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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_佛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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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买什么好,李青昭给她建议:“买只烧鸡。”
  善宝:“……”
  最后当然没听李青昭的,而是准备买匹花团锦簇的锦缎,看着喜庆。
  二人找了家绸缎庄,高高兴兴的走了进去,善宝喊着:“掌柜的……”
  掌柜的转过头来,她下半截的话憋了回去,因为,那掌柜的居然是祖公略。
  善宝左右的看,以为自己走错,问:“这是祖家山货栈?”
  祖公略轻笑:“祖家很多商号,这是绸缎庄。”
  善宝心里一哆嗦,这厮一笑满堂生辉,长的好看也就罢了,笑得还如此好看,真是没天理,让朱英豪那样的男人情何以堪。
  “买料子?”祖公略头也不抬道,手里拿着个簿子,像是在查账。
  善宝正四下的找,找花团锦簇的料子,猛然发现文婉仪的婢女芬芳走进了绸缎庄的门,随后打起帘子,也就意味文婉仪来了,善宝看看李青昭,道:“君子报仇……”
  本想说十年不晚,然后拉着李青昭离开,是不想与文婉仪起冲突,孰料李青昭却道:“十年太晚。”
  李青昭一贯的胡说八道,就像不敢在太岁头上拉屎一样,都是口误,善宝却放在了心上,至于如何报仇,得对症下药,她见祖公略转身去逐个的清点存货,舔下嘴唇,鼓足勇气道:“公略。”
  祖公略手上的簿子瞬间掉了下去,幸好身手敏捷,又迅速捞起,回头看她,似笑非笑。
  凡事开头难,既然开了头,善宝又道:“公略。”
  祖公略不知她的用意,仍旧似笑非笑的看着。
  善宝第三次唤着:“公略。”
  祖公略终于有了回应:“宝。”且是满面带笑,且拖了个长长的尾音。
  这大大出乎善宝的预期,然后两两相望,善宝直感觉火从脸颊烧到脖子,无心再气文婉仪,夺路而逃。
  第三十一章 要成亲了
  跑了叶公好龙的善宝,也走了雷霆之怒的文婉仪。
  甫一回到家,文婉仪就喊来小厮长福,将一把锃明瓦亮的匕首丢在他面前的地上,捂着剧痛的心口道:“那个善宝死了,你的福就够长,我给你宅子给你银子,你可以娶妻生子,倘或你心慈手软,你不应该叫长福,该叫短命。”
  长福盯着地上的匕首看了半晌,张口结舌:“小、小姐的意思?”
  文婉仪乜斜他:“我的话你没听明白么,我要你杀了那个善宝。”
  长福这个人贪便宜耍心机说谎话,诸多坏处,但杀人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勾当,他吓的身子筛糠,噗通跪下,带着哭腔道:“小的没杀过人呢。”
  文婉仪抓起面前梳妆台上的菱花镜丢了过去,骂道:“你不长脑子么,谁让你亲自动手,你经常出门替我办事,应该认识些三教九流之辈,酬劳我出,人你找,把善宝杀了,功劳是你的,我升你做文府总管,此后在家里,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哥哥都不能随意指使你。”
  长福捂着流血的脑袋,晓得这个家掌权的是文婉仪,文老爷总领木帮,事务繁多,山上砍伐他要去看看,江河放排他要去看看,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而大少爷文武,声色犬马,宛如寄生,所以整个文家是文婉仪管着,更知道文婉仪看着病歪歪,实际心狠手辣,长福明白若不听她的话,差不多就死无葬身之地,觑了眼冷冰冰的匕首,战战兢兢过去拿起,道:“小姐说话可算数?”
  这是他答应了,文婉仪松口气,道:“他日我嫁入祖家,你是留是走都随你,在文家你是总管,到祖家你也不会差到哪里,总之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长福狠狠心,爬起来,把匕首藏在袖子里,抹了把头上的血,出了门。
  文婉仪又气又累,由芬芳扶着去炕上歪着,闭着眼睛却睡不着,耳边不时回想着善宝和祖公略的对话——
  公略……
  宝……
  她突然睁开眼睛,且瞪得溜圆,胡乱一抓,抓了个引枕在手,奋力丢了出去,怒不可遏的喊着:“公略唯我才能叫!”
  芬芳正指使小丫头用水清洗地上长福淌的血,被唬了一跳,转回来拾起引枕,见文婉仪大口大口的喘着,忙让青萍端了盅温热的茶来,喂了文婉仪几口,劝着:“为个不相干的人,何苦气成这样。”
  文婉仪顺手一推,芬芳手中的茶盅掉在地上,有气无力道:“不相干的人?她和公略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只怕用不了多久,她就登堂入室做了祖家二少奶奶。”
  芬芳心里何尝不是这样想,但为了宽慰文婉仪,故作轻松道:“长福不会失手的,再说,婚姻大事历来都是父母之命,二少爷即便被这个狐狸精迷乱了心智,不是还有祖老爷么,祖老爷可是非常喜欢小姐你的,咱们两家又是世交,多少年的感情能被这个丫头给毁了,即便二少爷铁了心要娶那个臭丫头,她也只配做妾,小姐你才是堂堂正正的二少奶奶。”
  “不!”文婉仪抓着芬芳手,手指快抠进芬芳的肉里,“公略是我的,谁都别想从我这里分一杯羹。”
  芬芳费劲的抽出手,轻轻抚摸文婉仪的后心,顺着她的心思道:“是了,小姐与二少爷青梅竹马,那真是你侬我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开谁,都是这个狐狸精媚惑二少爷,贪的不过是祖家的财富,若长福失手,咱就给她银子,千八百两的打发了,不就结了。”
  这倒是一个补救的办法,文婉仪稍微安慰些。
  青萍一边插嘴道:“依我看,小姐别在二少爷这里用心思了,男人都是一样,你看咱家大少爷,娶了一个又一个,娶谁的时候都信誓旦旦的说对她好一辈子,转眼还不是当了旧抹布,我觉着小姐应该从祖老爷这里下手,且尽快成亲。”
  芬芳刚想说话,文婉仪一摆手,凝眉想了想,点头:“是这么个理儿。”
  说着就想挣扎下炕,芬芳问:“小姐你作何?”
  文婉仪道:“去拜访祖老爷。”
  只剩下半条命的样子,还想出去,芬芳刚想劝,负责传话的小丫头在门口道:“小姐,老爷回来了,让你过去。”
  文婉仪怔了怔,自言自语似的:“让爹去和祖老爷定婚期,我要和公略成亲。”
  芬芳见她魔怔了似的,叹口气,服侍她略做梳洗,又换了家常的衣裳,就往前面来见文老爷。
  文老爷名文重,五十多岁年纪,个子不高,肥肥胖胖,与祖百寿的内敛、阴鸷、沉稳、细致比起来,他成日的嘻嘻哈哈,是个好性子的人,大少爷文武这上面非常像他。
  今年生意好,在江河封冻之前还有几笔大的订货,安排好了山上的河里的事务,他回家暂做歇息,也看看一双儿女,儿子就不成器,女儿就多病,都让他挂心,才回来便叫人去喊儿子,文武却忙着同新娶的小妾玩捉迷藏,没工夫过来见他。
  文重叹口气,不成器归不成器,也还是未来文家的继承人,而自己仅此一子,也就不打不骂的由他去了。
  几个老嬷嬷和媳妇子忙着为文重梳洗更衣沏茶捶腿,房门帘子一挑,小丫头进来报:“老爷,小姐来了。”
  文重点了头。
  接着芬芳进来打起帘子,青萍扶着文婉仪走了进来,父女相见,彼此嘘寒问暖,文重忽然发现女儿脸色极差,文婉仪经年病着脸色一贯不好,但这次不是苍白,而是萦绕着一股浓浓的愁云。
  文重不免问:“婉儿怎么了?”
  文婉仪忽然啜泣起来。
  文重急了,再问:“究竟怎么了?”
  文婉仪止住哭声道:“我与公略订婚多年,因我这身子不争气,一直未能成亲,我听说公略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女人。”
  “什么?”文重拍案而起,“他敢!”
  见父亲动怒,文婉仪还不忘袒护心上人,道:“这也怨不得公略,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二十五了,一般的到他这个年纪早就儿女绕膝,而他又打理着参帮和祖家商号,经常在外面跑,如今这世道笑贫不笑娼,那些个穷不起的贱人就打起他的主意,或许是逢场作戏,我只怕传得沸沸扬扬,于公略名声不好,与您名声难道就好么,他可是您的女婿,所以这事您得管。”
  文重手指哒哒的敲在炕几上,沉思片刻道:“要不,把亲退了。”
  文婉仪面色一惊:“爹您说什么呢,怎么能退亲。”
  文重无可奈何的唉了声:“你病着,又不能成亲,退了亲他的名声好坏就与咱文家无干了。”
  文婉仪站起,还伸出双臂给父亲看:“我这身子大好了,谁说不能成亲。”
  文重晓得女儿对祖公略是一厢情愿,有些心疼道:“何必勉强自己。”
  文婉仪忽然又哭了:“既然爹晓得我的心思,若不能嫁给公略,我情愿三次白绫吊死。”
  文重吓得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成亲就成亲。”
  文婉仪急忙道:“爹现在就去找祖老爷谈婚期,越快越好。”
  女大不中留,文重叹口气,顾不得劳累,喊人套车,他就去了祖家。
  文婉仪送走父亲,出了房门,瞧着大大的日头正在头顶上,晒得人暖洋洋的舒服,想着自己马上就要同祖公略成亲,心敞亮起来,喊芬芳道:“陪我去园子里走走,大夫说我多走动多晒日头对身子好。”
  芬芳应了,气息回暖,但园子里的百花已经残败,草都枯黄,能看的也就是假山和小桥了,但主子心情好,她们就少受罪,与青萍左右搀着,才迈腿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一事,哎呀一声道:“小姐,既然你与二少爷马上就要成亲,还需要对付那个狐狸精么,人命啊,搞不好出了岔子,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文婉仪愣了愣,随即指着青萍:“去喊长福来,我另有话说。”
  青萍赶忙跑去小子们住的倒座房,长福不在,又寻了几处,还是没有,最后问了门子,门子说长福早就出去了,青萍跑回来禀报给文婉仪。
  文婉仪突然心里慌慌的,仿佛芬芳担忧的已经发生。
  第三十二章 你最近有血光之灾
  雪扯絮似的下了大半天,善宝出门时雪差不多没过了脚脖子,她同着李青昭往巷子口去迎送木头柈子的牛车,眼看就到了朱英豪的大喜之日,朱家宴请亲朋好友,怕烧柴不够续定了一车,说好傍晚送过来,婚礼琐事多人手少,善宝和李青昭就被充分的利用。
  两个人嘎吱嘎吱的踩着雪,才一会子,头上又落了一层,还没立冬,竟下这样大的雪,生在济南的善宝这是第一次遭遇北国的极端天气。
  李青昭将手抄在袖子里,抬头望着天,无端道:“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善宝只当她是说着顽的,戏谑道:“担心你们李家断后?”
  李青昭愣了愣,她那不祥的预感并非这个,却因善宝的话而打乱了思路,也就随了过去,想自己嫁人无望,也就后继无人,谄笑道:“表妹,你看我一直对你挺好的,将来你的第一个儿子过继给我吧。”
  善宝撇撇嘴:“对我好当初就佯装脚崴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山上不管。”
  李青昭哂笑着:“那件事就别提了,再说我若不把你一个人丢在山上,你能认识你哥哥。”
  善宝立马站住,瞪眼看她:“你怎么知道?”
  李青昭奸诈的笑着:“你昨晚说梦话来着。”
  善宝大骇:“我娘知道不知道?”
  李青昭要挟道:“你若是把第一个儿子过继给我,我就不告诉舅母。”
  好汉不吃眼前亏,至于第一个儿子,那是缥缈如云烟的未来之事,善宝使劲点头:“都给你都给你,儿子女儿都给你。”
  李青昭拿了善宝的把柄在手,得意非凡,也知道善宝生儿育女还早着,既然这个把柄如此好用,还是先考虑下眼前的利益,所以首先要她买只烧鸡给自己,并且此后成堆的烧鸡都用这个秘密来交换,还有猪肘子,还有猪蹄子,还有猪舌头,还有猪大肠,还有猪尾巴,还有……太多太多,从今后自己就可以坐着吃躺着吃,怎么吃都吃不完。
  憧憬总是美好的,她乐不可支,自顾自的笑得浑身抖动。
  善宝早走在了前头,来到巷子口时驻足张望,耳听吱嘎吱嘎的车轱辘声响起,她踮着脚望出去,雪越下越大,阻碍了视线,隐隐约约像是看见了黑乎乎的一物,猜测是送柈子的来了,头一转,就发现她站着的巷子口斜里有个黑影,以为是路人,并无在意,老老实实的等着那牛车。
  其实那不是路人,而是长福雇用的杀手。
  说他是杀手也不完全正确,因之前的三十年他都没杀过人,而是替别的肉铺杀猪的,这个行当叫屠夫。
  那日长福离开文家,揣着匕首毫无头绪,杀人啊,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勾当,他连鸡都没杀过,也是迫不得已才答应了文婉仪,沿街走了半天,自己虽然认识些三教九流的人,却也没有杀手,不过都是卖米的卖菜的卖柴的卖油的卖身的……差不多都是獐头鼠目尖嘴猴腮,一看就是吃什么什么不剩干什么什么不行的,唯一一个孔武有力者,便是替人杀猪的郑大。
  郑大!
  电光石火般,长福突然心花怒放了,郑大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是个不错的人选,主要是他穷,穷则思变,穷才容易被白花花的银子勾引,于是长福就找到了郑大。
  “有宗发财的买卖,你干不干?”长福问。
  郑大抖了抖袖子,顿时弥漫着一股臭烘烘骚乎乎的气味,嚷嚷着:“哪个不想发财,若是有钱,我也不愿意成日的弄身猪尿骚,说,什么买卖,只要能发财,就是去阴曹地府捉只小鬼我都敢。”
  长福击掌叫好:“参帮有个把头叫朱老六,他家来了个亲戚叫善宝,你把善宝杀了,我给你一百两。”
  郑大愣住了:“杀、杀人呢?”
  平头百姓,听了这个都会吃惊,长福料定了,遂使了激将法:“适才还吹嘘说去阴曹地府都敢,这会子却瘪了。”
  郑大挠着脑袋仍旧犹豫:“杀人放火是断子绝孙的事。”
  长福哼哼一声冷笑:“没钱你也得断子绝孙,哪个女人能跟你。”
  郑大臊得脸涨红。
  长福趁机道:“另外你得分杀什么人,两军交战不杀人么,越是能杀的功劳越高,那些个开过功臣哪个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再者我说的这个善宝不地道,狐媚我家姑爷,这种女人就是告到衙门那也得判个骑木驴,生不如死,你杀了她是为民除害,你是英雄,是大侠,更何况还有大把的银子赚。”
  郑大恍然大悟的:“善宝是个女人啊!”
  原来他不想杀人一方面觉得这是触犯律法的事,另一方面怕自己打不过人家,听说是个女人忽然长了志气,又听长福的一番开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当即一拍胸脯:“好,我干。”
  于是,他先拿了长福的十两银子做定金,事成之后再付那九十两,两个人住进了客栈,商量如何下手,并且长福带着他在朱家附近踅摸多少天,偶尔见善宝出来却不得方便,今个总数逮着机会,天降大雪,行人稀少,适宜干些伤天害理的事。
  郑大已经认识了善宝,这么俊的姑娘辨识度高,更何况还有个辨识度更高的李青昭做参照,他躲在巷子口等了许久,两脚冻得麻木,总算见善宝出来,想着那白花花的银子,想着此后自己可以买房置地娶妻生子赡养老娘,一咬牙,心道权当这个美人是头猪,拔出杀猪刀就冲了过去。
  而善宝还在伸长脖子看那辆牛车,吱嘎吱嘎,只听声不见来到,慢得要命。
  后面吭哧吭哧跟着的李青昭忽然想起自己那不祥的预感是什么,喊善宝:“你最近有血光之灾!”
  话刚落,郑大已经挥刀刺向善宝,毕竟头一次做这种事,想是为了壮胆,还喊了句:“你这个勾引男人的贱女人!”
  善宝发现有黑影扑向自己,本能的扭头跑,或许是完全没想到有人杀她,跑的慢些,只觉后背一阵剧痛,人就扑倒在地。
  郑大见她倒地以为死了,另外见李青昭大呼小叫的跑来,而那卖柴的牛车也快到,他忙扔了凶器逃之夭夭。
  李青昭见善宝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且身边的雪地里染红了一片,大惊失色,左摇右晃,频频呼唤:“善宝,表妹,你醒醒!”
  继而嚎啕大哭:“表妹,我不要你的第一个儿子了,我也不要你买烧鸡给我了,只求你别死,啊啊啊啊啊……”
  振聋发聩,直入云霄,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她的力气大,晃得善宝疼痛加剧,挣扎着想起。
  李青昭见人活着,大喜:“表妹你等着,我背你回家。”
  拉扯着善宝,几次都没背起来,力气大怎奈笨拙,对于她下蹲都成为难度极高的动作。
  善宝艰难的摆手:“我不能回家,娘见我这个样子会吓坏的,另外英豪马上成亲了,老六婶一定忌讳这些。”
  李青昭拿出怀里的帕子想给她包扎,却不得要领,急得又哭:“表妹你流了好多血,会死的。”
  善宝道:“我是医者,我感觉得到自己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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