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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_佛佛-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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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宝手一伸:“白大当家不必多礼,说起来我们还是老朋友。”
  白金禄心头一热,更有**辣的情愫从心头游走到眼底,激动下,眼中竟起了雾气,平身之后复又躬身谢过善宝。
  善宝坐着实在太累,接受完了白金禄的大礼参拜就站了起来,往白金禄面前踱了几步,问些礼节性的话。
  白金禄认真的一一作答。
  两个人果然老朋友似的聊了起来,那厢的花蝴蝶被直接漠视,但她却是个不甘寂寞之人,主动自我介绍:“民妇是白大当家的爱妾。”
  白金禄带着花蝴蝶来是有目的的,当下拉过花蝴蝶道:“是了,这是草民的爱妾,人送绰号花蝴蝶,清澜江一代,无人不识。”
  他满脸的骄傲,仿佛花蝴蝶不是流娼而是什么巾帼英雄。
  而花蝴蝶却心知肚明他这样的语气是给善宝听的,他故意作践自己,以此来气善宝,花蝴蝶对于自己的出生平素倒也不是讳莫如深,想瞒着明知瞒不住,就像白金禄说的,清澜江一代谁不认识她,所以,花蝴蝶嫁给白金禄从良其实是条漫长的路,想洗白自己,谈何容易,既然不容易,花蝴蝶就不做无谓的挣扎,不如大大方方的接受自己的出身,活的坦荡荡才能快活。
  于是,她朝善宝拜了拜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若干年后提起我,可以与苏小小柳如是董小宛鱼玄机相提并论,那是我的造化。”
  对于她的这番话善宝很是赞同,然她怎能同苏小小柳如是董小宛鱼玄机相提并论呢,她不识文墨,她只懂卖弄,她见了财主老爷便宽衣解带,她是睡木把们的窝棚,同棹头们草丛中都能**的流娼,她的名声之所以响亮不单单是她样貌艳丽,更是她与男人们疯闹起来可以当众脱衣的出格举止,善宝早从各种渠道听说过她的事,当初知道白金禄纳了她为妾,善宝几乎是不敢相信的。
  而今,白金禄竟然还把她带到自己面前,善宝感叹道:“我记得白大当家是有洁癖的。”
  善宝无意嘲讽谁,就是不懂白金禄为何纳了花蝴蝶。
  但花蝴蝶却觉得善宝在笑话她脏,顿生恨意。
  皇后娘娘面前,白金禄也不敢过分放肆,压抑的一笑:“草民的洁癖,让她给治好了。”
  分明是继续自我作践。
  花蝴蝶好歹听到了一句夸赞自己的话,朝白金禄便拜:“谢老爷宠爱。”
  善宝无意中对上白金禄的目光,只觉他目光中有一丝丝哀凉,分明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方能如此,善宝也就明白他是气话,善宝转头看花蝴蝶:“这么说,你倒是个巾帼英雄了。”
  这句,真真切切是在讥笑她。
  花蝴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甜言蜜语,给善宝道了个万福:“谢娘娘赞美。”
  这样虚头巴脑的说了半晌,陪着善宝的李青昭看不下去了,问善宝:“表妹,你好久没讲故事了,不如你给白大当家讲一个罢。”
  善宝谦虚的摆摆手:“不成啊,我有点江郎才尽了。”
  白金禄能见到善宝,心里已然高兴至极,怕只怕善宝三言两语将他打发走了,为了多相处,他道:“请娘娘讲一个罢,草民甚是喜欢听。”
  花蝴蝶最初是奔着白金禄的财富嫁给他的,长久相处,竟动了真情,她晓得白金禄不待见祖静婠,所以她从来不吃祖静婠的醋,某一天白金禄喝了个酩酊大醉,混沌下道出自己的心里话:“我这辈子,只喜欢一个女子,那就是善宝。”
  也因那件事,花蝴蝶得知白金禄的心思。
  再某一天,白金禄又喝了个天昏地暗,蒙昧中又说出这样的一句:“这世上的女人,除了善宝都是庸脂俗粉,而你,连庸脂俗粉都不是,你是粪土。”
  他是指着花蝴蝶说的这句话,为此,花蝴蝶开始恨善宝。
  而今见白金禄一副哈巴狗摇尾乞怜的样子祈求善宝讲故事,花蝴蝶心里不是滋味,佯装是在帮衬白金禄求善宝道:“娘娘何妨讲一个,娘娘顺口胡诌的话我家老爷也必然当做金玉良言。”
  白金禄脑袋嗡的一声,感觉花蝴蝶这是在找死,一介民妇,安敢与皇后娘娘如此说话,甚至她进宫都是大逆不道。
  花蝴蝶只是个不识字不读书没走出过长青山的无知小民,对自己的话浑然不觉是在以下犯上。
  锦瑟喊了句“大胆”,随后喊了句“来人”,一副想把花蝴蝶拉出去砍头的架势。
  打狗还得看主人,无论这花蝴蝶是不是白金禄的爱妾,但她是白金禄带进来的,善宝不想动辄大开杀戒,让白金禄为难,于是摆手制止锦瑟:“既然白大当家想听,本宫就讲一个,说有这么个员外老爷,身边有这么个不知死活不知羞耻的妾侍……”
  第三百六十四章 这十万两能否换来娘娘倾城一笑
  “有这么个员外老爷,身边有个不知死活不知羞耻的小妾……”
  善宝以此开头,白金禄哂笑一声,晓得她是有所指,偷望一眼,身怀六甲的善宝行止间多了几分贵气,齐胸襦裙宽阔丝毫不觉粗笨只觉雍容,发髻如堆云,金凤点头的步摇晃来晃去风情万种,眉眼恰到好处,哪里用涂脂抹粉,她瘦则仙气十足,她丰则霸气十足,总之她瘦也美丰也美。
  若换成秋煜,他定当这样想,今生无缘,期盼来生,来生无缘,苦候三生,三生无缘,何妨等她永世。
  但白金禄不是秋煜,他更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眼见善宝快要给祖公略添丁,他悄无声音的感叹,听善宝继续讲道:“某天那员外老爷口渴想喝水,那小妾讨好的递上一杯茶,那员外老爷说,白水即可,小妾不依,老爷还是喝茶吧,那员外老爷重复,白水即可,小妾仍旧不依,老爷还是喝茶吧,员外老爷第三次道,白水即可,小妾依然道,老爷还是喝茶吧,事不过三,员外老爷火了,我气血虚不宜吃茶你不知道吗,贱妾给我滚出去!”
  最后这句“贱妾给我滚出去”善宝是看着花蝴蝶说的,接着她又重复,且目光凌厉如刚磨砺过的宝剑:“贱妾给我滚出去!”
  花蝴蝶唬的一抖,吃不准她是停留在故事里,还是已经走出故事外。
  善宝说了第三次:“贱妾给本宫滚出去!”
  这次,花蝴蝶终于明白了。
  旁边的李青昭也明白了,哈哈大笑:“贱妾给本宫滚出去。”说完觉着措辞不当,纠正:“贱妾给本大小姐滚出去。”
  然后,掌事宫女名为墨书的过来用手指着昭阳殿敞开的大门道:“还不快走,风尘女子,玷污宫闱,重则杖毙。”
  花蝴蝶再不知天高地厚,也怕了,看了眼白金禄,那厮闲闲的玩弄着腰间的玉珏,对她视而不见,且嘴角含着嘲弄的笑,不是幸灾乐祸,那也是看了场热闹。
  花蝴蝶心底一凉,拔腿往殿门口走。
  墨书嫌她走的慢,喊:“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丢出去!”
  殿门口的侍卫立即冲了进来,见墨书手指花蝴蝶,当即过来两个架着花蝴蝶就走,到了殿外,使劲一抛。
  善宝朝白金禄摊开手:“瞧瞧,入戏太深。”
  白金禄笑弯了一双桃花眼,情知她故意如此。
  殿外的花蝴蝶重重的摔了下来,虽然没碎了骨头,也痛得龇牙咧嘴,撑着爬起,却脚下不稳,迈出一步便摔下丹墀,上头的侍卫窃窃的笑,她就躺在地上动不能动,熬了半晌方一瘸一拐的离开行在,也没回祖家,回了白家庄,那以后彻底明白了民不与官斗,更不能与宫廷大内的人较量。
  昭阳殿内,善宝若无其事的与白金禄继续说着话,宣他来是有目的,当是为了对付文婉仪,又不好直说,换了个方式道:“参帮渔帮木帮,雷公镇三大帮,参帮如今是祖公卿掌管着,渔帮是你,倒是那木帮,文婉仪病歪歪的差不多就不久于人世,最后定是她兄长文武接管,文武吃喝玩乐就会,管个木帮,早晚管黄摊子了,我听说那个大柜青萍很能干,若是她接管了木帮,木帮必然能更加兴盛。”
  此时已有宫女给白金禄看了座,善宝也站的累了,回去椅子上,靠着金钱蟒的软枕懒懒的。
  白金禄猜度她提及这件事的用意,试探的问:“娘娘怎么操心起帮派的事来?”
  这节气湿热难耐,昭阳殿的门窗全部开启,也还是没有一丝风进入,墨书亲自给善宝打着扇子,微微风拂来,善宝舒爽些,手扣在椅子扶手上摩挲上面的阳文图刻,淡淡道:“怎么说本宫也算是半个雷公镇人,在此住得久了,自然有了感情,不舍那么大的木帮落在文武这样的废物手中。”
  白金禄对她的话似信非信,觉着她或是有其他目的,无论她有什么目的,召见自己,必是想托付,文婉仪也就是个半死不活的人,然而可着雷公镇谁不知道,这个棺材瓤子着实不好对付,但为了善宝,白金禄勉为其难的道:“娘娘所言甚是,从文婉仪手中夺取木帮不容易,需好好计议。”
  他松口想帮自己,善宝很是高兴,击掌两声,进来两个宫女,手捧托盘,托盘上盖着红绸步。
  白金禄挑起卧蚕眉,忖度那红绸下必是贵重之物,难道是善宝打赏自己?
  而打赏,并不是他想要的,财富于他,太多太多,他想要的是善宝给他一个笑脸,或是一句美赞,另外一次的邀约。
  他就盯着那两个宫女看,看宫女到了善宝几步远之处恭敬侍立,墨书走上前,掀开红绸,没出现白金禄想象的那样眼前一亮,红绸下覆盖的竟然是一张纸。
  墨书双手捧着那张纸转头敬给善宝。
  善宝拈起,对白金禄道:“这是本宫给你写的一张欠条。”
  白金禄怔住……
  善宝不管他茫然的表情,继续道:“本宫向你筹借十万两银子。”
  好好的正说着文婉仪和木帮的事,怎么突然拐到借钱上,还是十万两那么多……十、十万两!
  白金禄突然醒悟过来似的,被这个天价震得霍然而起。
  善宝搭着墨书的手站起,款款踱到白金禄面前,将借条塞入他手中,慢条斯理道:“是了,十万两,你回去准备下。”
  白金禄傻了似的看着她,忽然觉着这样直视皇后娘娘不礼貌,忙垂头,低头就看见善宝龙飞凤舞的写着的借条,她这哪里是借,那口气同要没什么区别,白金禄摇头:“渔帮上下划拉在一处,也没有这么多银子。”
  善宝却道:“这个本宫不管。”
  白金禄简直想说,你这是强抢,说是不敢说出口,一脸为难:“草民真的没有这么多。”
  善宝还给人家出谋划策:“你可以向别人挪一下。”
  白金禄晓得她开口自己就无法拒绝,抖了抖手中的借条,半真半假的道:“这十万两能否换来娘娘倾城一笑?”
  善宝突然变了脸色,横眉立目的看着他。
  白金禄暗道不妙,一介草民,也敢同皇后娘娘开玩笑,凌迟,五马分尸,炮烙,抽肠……他不禁战栗。
  善宝什么都没说,冷着脸慢慢往回走,快到凤座边了,她慢慢回过头来,莞尔一笑。
  白金禄当即举着借条:“我给娘娘加十万两!”
  善宝太过惊喜,开心当然得笑。
  白金禄心一横:“三十万两就三十万两!”
  善宝岂止惊喜径直惊呆,哈哈笑出声来。
  白金禄那厢忙告饶:“不能再多了,再多草民就得砸锅卖铁了。”
  昭阳殿内,欢声笑语一片。
  第三百六十五章 皇上回了京,娘娘自己各处小心着
  善宝管白金禄借十万两银子确确实实是为了对付文婉仪。
  要让文婉仪名誉扫地众叛亲离锒铛入狱,少一个人不可,那便是萧乙,只要萧乙当众揭发是文婉仪指使他杀了大柜俞有年,木帮众帮伙再不会信服文婉仪,而文婉仪背负个杀死俞有年主谋的罪名,触犯律法,衙门才能将她缉捕归案。
  怎奈萧乙随着陵王逃入长青山,若想钓出萧乙,善宝想了这么一计,陵王想东山再起需重新招兵买马,这些个事少了银子不成,想他们在长青山能活下来已经不易,哪里有银子置办兵器购买马匹招收无地方吃饭的闲散人员,善宝就想用这十万两银子勾出陵王,从而见到萧乙。
  此计她前前后后反反复复的研究,觉得万无一失,才向白金禄开口。
  然昭阳殿一场欢闹却给太上皇知道了,他本就不喜欢善宝,听说善宝召见了个风姿妖娆的男人,还说说笑笑,不管贞烈皇太后尸骨未寒,太上皇恼怒不已,今个天未亮早祖公略已经扶柩回京,太上皇伤心过度病倒,只能稍后回銮,刚好祖公略不在,他就让人把善宝喊了过去。
  是傍晚时分,善宝正同李青昭在庭中散步,说的当然是萧乙的事,这次若萧乙出现,必不会再让他走,这话也是安慰表姐,自那次分开,李青昭对萧乙的薄情刻骨铭心,万念俱灭下,非但没有瘦,反而用食物来充塞空虚的自己,一段日子下来,胖得不成样子,简直就像充气了似的,善宝看着揪心,暗暗发誓要成全表姐这一桩姻缘。
  火烧云燃遍了西天,李青昭仰头看着,心意懒散道:“强扭的瓜不甜,表妹你纵然将萧乙绑了送入洞房,又能怎样,心不在我这里,人早晚离开我这里。”
  像小时候一样,每每李青昭不开心,善宝就挽着表姐的手,此时仍旧,或许是哄李青昭,或许是她真的觉察出什么,对李青昭道:“我断定萧乙是喜欢你的。”
  李青昭一偏头,眼中是红彤彤的光华,脸上是红堂堂的喜色,身上亦是给火烧云染得红亮亮,她没有底气的问:“真的么?”
  善宝郑重点头,金步摇晃着晚霞的光芒:“当然是真的,否则他为何冒着给官府抓到的危险,还要去风荷清月从文婉仪手中把你救出。”
  是这么个理儿,李青昭却又不解:“那他为何那样跟我说话?”
  善宝骂了句:“傻了不是,他是反贼,戴罪之身,越是喜欢你越不想连累你,就像皇上,初识我时,因他正在查询婆婆她老人家的下落,祖百寿暗地派人跟踪刺杀,他怕连累我,所以狠心说不喜欢我。”
  她一番开解,李青昭开心得直拍手:“身不由己,我不怪他。”
  善宝撇撇嘴:“瞧瞧,风一阵雨一阵,像个孩子。”
  李青昭嘻嘻一笑,手抚上善宝的大肚子:“孩子在这里呢。”
  姊妹两个正说说笑笑,觑见曹公公带着两个小内侍走了来,到了善宝面前,曹公公施礼道:“启禀娘娘,太上皇请娘娘过去坐坐。”
  太上皇找自己,绝不简单是过去坐坐,善宝心里有数太上皇是不喜欢她的,从一开始道现在,太上皇想杀她想阻止祖公略娶她,而今接纳了她还不是因为她腹中的孩子,善宝觉着此事不妙,也不多问,只对曹公公客气道:“这天热的,这时辰还浑身冒汗呢,公公何必亲自来,使个人来告诉本宫一声便罢。”
  曹公公得过善宝的救命之恩,又喜欢善宝一贯的尊重他,所以非常喜欢善宝,更何况对太上皇心存芥蒂,就是那次他中了毒太上皇为了杀善宝竟不让善宝救他,他心里耿耿于怀,所以把善宝拉着往一旁悄声道:“皇上回了京,娘娘自己各处小心着。”
  善宝心里更加确定太上皇找自己,是祸不是福,什么都没说,只脱下手上的一只红宝石戒指塞给曹公公道:“都说这样式女人带着不合适,公公若不嫌弃,拿去戴着顽罢。”
  分明是赏赐,她说的这样委婉,给足了曹公公面子,曹公公高兴的连说:“不嫌弃不嫌弃,娘娘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
  得了恩惠,索性再给善宝透露些:“昭阳殿的人口风不紧呢,娘娘召见那个渔帮大当家的事给太上皇知道了。”
  为了这事,善宝蔑笑一声。
  曹公公将红宝石戒指揣入袖子里,女人家的物事他是戴不了,但红叶能戴,说来与红叶搞对食做了夫妻已经几年,还没给过她什么特别值钱的物事,眼下这红宝石戒指不错,应该是远来骠国,等晚上就给红叶送去,她作为掌事宫女负责太上皇穿戴方面的事,平素很少出门,盯着那些个宫女浆洗熨烫。
  曹公公喜笑颜开的走了,善宝陷入沉思,因太上皇叫她,就让已经升格为宫女的茯苓、茱萸服侍她简单洗漱下,将居家的衣裳换下来,穿上正规些的,带着锦瑟还有其他几个宫女,往太上皇的颐心殿而来。
  待她到时,颐心殿的宫女迎出几个,其中掌事为翠榕,见了她忙嘘寒问暖:“娘娘可累着,这道不近。”
  善宝虽然尽量放慢脚步,还是累得岔气,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累是累,回头多歇歇便可。”
  翠榕把她的手臂从锦瑟那里接过来,道:“等下奴婢给娘娘做点安神茶来。”
  善宝谢过,随着翠榕往里面走,锦瑟、茱萸、茯苓跟在后头,却给翠榕回头喊停:“姑娘们都在殿外候着罢。”
  锦瑟一愣,继而道:“我一直照顾皇后娘娘的,而今娘娘有了身孕,我更不能离开她。”
  翠榕极好的脾气,柔声细气的,开口却是一副不容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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