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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_佛佛-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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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宝点了头,又朝锦瑟替个眼神。
  锦瑟会意,偷着把祖公略来寺庙的消息捅到住持师父面前,于是,住持带着寺里一干僧人慌慌张张的过来拜见祖公略,又把祖公略请去方丈室吃茶。
  善宝推说自己想在佛前忏悔,让祖公略先去。
  祖公略走后,她就带着锦瑟来到大殿,见文婉仪正跪在佛前念念有声,无非是祈祷自己身子好起来,木帮生意一如既往,另外,她狠狠道:“请佛祖保佑,让那个善宝吃饭噎死喝茶烫死走路摔死。”
  何其狠毒,善宝恨的紧咬银牙,面上却是波澜不兴,挺着骄傲的肚子,走上去笑道:“文婉仪,佛祖若能听你的话,那就不是佛祖,同你一样,是个恶人。”
  第三百三十九章 皇上,这个女人疯了
  文婉仪见是善宝,霎时怒火从脚底窜上头顶,搭着芬芳的手站了起来,三灾八难的身子如初冬枝头的枯叶,不堪一阵风过,更不堪善宝衣饰华丽气度雍容一副幸福满满的样子。
  两个人面对面,善宝本就高挑,更将头高高扬起,滚圆的肚子让她更像是凯旋而归的英雄,而文婉仪心口痛,不得不佝偻着,细弱得就像要折断似的,气势上已输了一大截,嘴巴却如刀子,瞅善宝切齿道:“你这种夺人所爱的女人,佛祖迟早把你收拾去。”
  她生气了,正中下怀,善宝故作闲闲的环顾四周,大殿内并无其他香客和僧侣,机会难得,她昂然一笑:“可有什么办法呢,皇上对我一见钟情,当时就答应娶我,为了娶我才与你退婚。”
  她终于承认横刀夺爱,文婉仪举手来打,被芬芳拦住:“小姐,别气坏了身子。”
  善宝口中啧啧:“你这个棺材瓤子,哪个男人能喜欢呢,你也莫怪皇上移情别恋于我。”
  她可是从来没这样刻薄过,文婉仪怒不可遏:“你终于承认是你勾引皇上的。”
  善宝轻轻拍了拍腹部:“我不仅仅勾引了皇上,还成功怀了他的孩子,我爹可是个神医,我爹说我怀的还是个儿子,然后被立为太子,最后成为皇上,我先是皇后,早晚是太后,然后是太皇太后,一辈子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而你,只能窝在小小的雷公镇,做你的木帮总把头,成日的伐木放排,风吹日晒,辛苦劳作,谁稀罕。”
  她是如此的嚣张,文婉仪指着她骂:“狐狸精,妖孽,皇上早晚会识破你的真面目。”
  善宝咯咯笑着,笑得花枝乱颤,指着文婉仪,满脸不屑:“皇上识破又怎样,我比你年轻,你本身就人老珠黄了,更兼十日九病,身子早给掏空了,脸白得像纸,瘦得像竹竿,皇上已经对你毫无兴趣,你不信可以当面问皇上,他是否还喜欢你。”
  她是如此的贬斥,文婉仪陡感心口逼仄得容不下一丝呼吸,奋力一吼:“皇上当然喜欢我,不然那天在风荷清月我差点杀了你,皇上为何没下令杀我,他是喜欢我的。”
  不杀她,是祖公略心存内疚,善宝了解个中因由,啐了口:“天下竟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事后皇上告诉我,他不杀你,是怕脏了他的手,说你病入膏肓,不杀你你也快死了。”
  信口胡诌,只是为了更深的刺激文婉仪,果然,文婉仪勃然而怒,心里没半分把握,还是咬牙挺着:“我不信,皇上就是因为喜欢我才不杀我。”
  善宝观其神色,快吐血的状态,何妨再送她一程,稍有迟疑,但想起文婉仪屡次加害自己,对这样的人再仁慈就是傻子,于是道:“莫说皇上,连祖公望对你都没了兴趣,他说每次同你在床上翻滚,都有种想吐的感觉,找你不过是想从你身上捞点银子,然后用你的银子去找别的年轻美貌的女子。”
  不曾想自己与祖公望的事终究还是捅破,文婉仪心里骂着这个臭男人,论口舌之战,她不情愿也是甘拜下风,索性也不争执下去,狠狠道:“善宝,我说不过你,但我会没日没夜的诅咒你,希望你快死。”
  她的歹毒让善宝没了耐性,讥笑一声:“你这样辱没我,罪该凌迟,念在你与皇上相好一场,又给他抛弃,可怜见的,我不杀你,由你自生自灭罢。”
  给敌人可怜,还不如千刀万剐来的舒服,文婉仪不堪承受这种羞辱,扑上去喊着:“皇上没有抛弃我,是你挑拨!”
  锦瑟适时的挡在善宝面前,将文婉仪轻轻一推,见文婉仪踉踉跄跄差点跌倒,锦瑟道:“皇上都已经休了你,就是抛弃你,抛弃你娶了我姐姐,我姐姐现下可是风光无限呢。”
  一番唇枪舌战,文婉仪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艰难的撑着身子,再次冲过来,芬芳没有拦着,善宝也没有动,于是,文婉仪很容易就掐住善宝的脖子。
  锦瑟与芬芳对望,然后给身后的茱萸使个眼色,茱萸便跑去方丈室了。
  文婉仪掐得善宝快要窒息,锦瑟想上前,善宝偷着挥了下手,祖公略没有出现,事情没有成功。
  最后,文婉仪松开善宝的脖子,因她已经耗尽全部的气力,转身看看,见香案上有只香炉,她大口呼气,拔腿过去拿来香炉,随后高高举着,照着善宝高高的腹部打了过来,暗想我斗不过你我杀了你的孩子,看你还能母凭子贵。
  善宝已经听见凌乱的脚步声,晓得是祖公略匆匆赶来,她便大惊失色的喊:“不要,我的孩儿!”
  而双手在下面已经做好了保护孩儿的准备。
  祖公略比她更快,一个箭步奔来迅疾夺下文婉仪手中的香炉,咔嚓摔在旁边,气愤难当,声音却是厌极了的似的:“你想作何?”
  文婉仪没料到他会在庙里,怔忪间手足无措,想解释,不知从何说起,唯有愣愣的站着。
  善宝扑倒在祖公略怀里:“皇上,这个女人疯了,二话不说冲过来就要杀了咱们的孩儿。”
  文婉仪辩驳着:“是她先用言语气我在先。”
  善宝享受着祖公略温柔的爱抚,抽噎着:“我也就是同你打了个招呼,你便骂我贱人,然后过来就要杀了我的孩儿,不信,可以问问锦瑟。”
  锦瑟愤然道:“是这么回事,皇上不信可以问问芬芳,毕竟我是娘娘的妹妹,恐有袒护嫌疑。”
  文婉仪突然像捞到了棵救命稻草,转头看芬芳:“芬芳,你说,你告诉皇上方才发生的一切。”
  芬芳迟疑着,自己一开口,文婉仪可是没了退路。
  祖公略与文婉仪从小到大的关系,哪里不了解文婉仪的个性,所以,不问芬芳也猜到发生了什么。
  芬芳狠下一条心,文婉仪看似可怜,其实她害了太多人,她不死,不知有多人会惨死,于是芬芳跪在地上,叩拜道:“皇上,奴婢不敢隐瞒,我家小姐成日的恨皇后娘娘不死,还在家里诅咒娘娘腹中的小皇子,方才娘娘只说了句你也来了,我家小姐举起香炉就打过去,说是,说是……”
  第三百四十章 我做鬼,也帮你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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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芬芳这番言辞未必是假,但从她口中说出,文婉仪何止惊呆,简直是被雷殛似的,木然而立,一瞬间万千个念头打心底升腾而起,芬芳病了?芬芳魔怔了?芬芳糊涂了?芬芳背叛了自己。
  终究,还是最后这个念头更确切,文婉仪气极,五脏六腑快炸开似的,只觉胸口有什么东西涌动,慢慢涌向喉咙,不行,不能在善宝面前出丑,更不能让祖公略看到自己的狼狈,她以平生最大的毅力来支撑自己的身体和心力,声音微弱,却是含了刀子般的狠辣:“芬芳,你这个贱人!”
  祖公略哀凉的看了看文婉仪,从小到大,他可能不爱她,但从来都是那么迁就她袒护她,她几番对善宝的加害已经触了祖公略的底,若非曾经答应文重不要与文婉仪计较,或许他的底早就给文婉仪捅破,而今文婉仪更加歹毒的诅咒自己的孩儿,这对于一个正常的父亲,不能忍,祖公略沉沉的出了口气,命令芬芳:“你说下去。”
  芬芳晓得自己已经同文婉仪彻底撕破脸,根本没了回头路,本来她也不想回头,风荷清月二十多人一夕间给文婉仪杀光,自己再不离开,亦是死路,于是道:“我家小姐说是要铲除皇后娘娘腹中的孽障。”
  孽障,这是对自己孩儿的极大羞辱,更是对他的羞辱,祖公略拧起眉头,始终下不了狠心说一句“拉出去斩了”。
  文婉仪惊慌失措的摇头:“不是这样的公略。”
  猛子上前呵斥道:“你敢直呼皇上的名讳,罪当斩,来人。”
  文婉仪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神态几分癫狂,更像是万念俱灭后赴死前的决绝,环顾众人:“你们是窜通好的,皇上不要听信他们的话,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喜欢我的,都是给这个善宝迷惑,皇上你醒醒,不要做第二个商纣王。”
  商纣王,被妖狐妲己迷惑,残暴不仁,败了江山社稷。
  她以此劝诫祖公略,更让人觉着像是诅咒,祖公略心意懒懒道:“若不想死,你赶紧走吧。”
  善宝晓得祖公略不会杀文婉仪,自己本也没有想这么快就让文婉仪死,倘或文婉仪是给祖公略杀的,日后想起,祖公略那样的大男人必然会心存歉疚,所以,文婉仪不能死在祖公略手里,这样掂掇,善宝没有从旁强烈要求祖公略赐死文婉仪。
  而文婉仪明知祖公略放她一条生路,却还是执着道:“我不走,除非你告诉我你还喜欢我。”
  她就大胆的放肆的贪婪的侥幸的哀戚的痛心的看着祖公略,等着那决定自己生死的一句话。
  关于这个,纠缠太久了,祖公略有些厌烦,从自己退婚她不肯,然后自己赴京应试她竟然用祖公望代替自己拜堂嫁入祖家,然后和离不同意,太上皇下了圣旨才让两个人的关系彻底结束,然而她却继续缠磨,更加残害善宝,现如今又针对自己的孩儿,祖公略觉得,或许真的像善宝说的,自己太优柔寡断纵容了文婉仪的坏脾气,滋长了她的恶毒心性,长此下去,善宝危险,孩儿危险,于是,祖公略缓了口气,慢慢道:“朕,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噗嗤!文婉仪一口血喷出,体力不支,扑倒在地,眸色灰蒙蒙,像覆盖了层冰霜。
  祖公略方想上前,善宝适时高喊:“哎呀,肚子好痛!”
  祖公略就抱起她道:“回去。”
  望着祖公略高大的背影,还有善宝从祖公略肩头抛来的得意目光,文婉仪感觉生无可恋,倏忽眼前出现了很多人的影子,父亲的,水灵的,文武几个妾侍的,家里诸多婢女的,屠夫郑大的,风荷清月那二十几个仆役的,这些个人,都是死在她手里,她举起瘦如鸡爪的手看了看,沾满了别人的鲜血,而今,那些人来向她索命了,她无力的闭上眼睛,喃喃道:“芬芳,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芬芳佞笑一声:“我不会让你死这么快,因为还有件事需要你来成全。”
  什么事?芬芳想接任木帮大当家,如果现在文婉仪死了,木帮不知落在谁手里,因为她还没有如愿嫁给文武,是以芬芳出去喊了几个僧人,帮着她把文婉仪抬到车上,回了文家。
  回到文家芬芳让人找来郎中给文婉仪治病,郎中号脉之后频频摇头:“准备后事罢。”
  芬芳心忽地被什么刺了下,极轻的感觉,就像是蚊虫叮咬,终究她与文婉仪多年的主仆,朝夕相处,恨文婉仪,亦可怜文婉仪,而此时,怎么就有些不舍呢?
  她让人送郎中离开,自己去洗了条手巾给文婉仪擦着嘴角残留的血迹。
  文婉仪突然醒来,蓦地睁开眼睛见是她,抬手就是一耳刮子。
  芬芳没有躲,由着她打,之后淡淡一笑:“从进了文家服侍小姐到现在,唯有这次你打我,不至于让我生气。”
  文婉仪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也懒的看芬芳,闭上眼睛又将头扭到侧面,游丝般的声音道:“说,为何同善宝合谋害我?”
  芬芳揉了揉被她打过的面颊,心头一酸,眼泪竟流了下来,冷笑道:“我不想成为孤魂野鬼,像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一样,因为恨,做鬼都不得安生。”
  文婉仪尖尖的指甲画着被子:“我是害了不少人,但我没害你。”
  “迟早的。”芬芳脱口道,“纵然你不杀我,也会像对待青萍一样,我们这些个婢女,不过是你手中的棋子,随意安排在哪儿,我们不能反抗,我甚至害怕你哪天把我卖到妓院去,因为你曾经说过,谁不对你唯命是从,轻了卖到妓院,重者,便是死,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我是人。”
  文婉仪复又睁开眼睛,透出森森寒意:“我现在是无力杀你了,但你帮着善宝害我,今个我在这里给你撂下一句话,你不死在善宝手里,也不会在她那里占到好处,非是善宝狠毒,而是因为你太像我,善宝她是容不得咱们这样心肠狠毒的人的。”
  芬芳心一抖,顿了顿道:“绝对不会。”
  文婉仪无声而笑:“我做鬼,也帮你见证。”
  第三百四十一章 娘娘,您是说,准备把木帮给我
  芬芳马不停蹄的来找文武,扈氏也在,来不及暗送秋波然后花前月下然后私定终身然后珠胎暗结然后登堂入室,一切删繁就简,芬芳直言:“我要嫁给大少爷。”
  文武荡然一笑。
  扈氏猛然一愣。
  芬芳瞅着表情迥异的夫妇两个复道:“事不宜迟。”
  扈氏终于明白过来方才她说了什么,骂了句贱人挥手来打,手腕给芬芳抓住,泠泠一笑:“大少奶奶且消停些罢,容我把话说完。”
  扈氏使劲抽回自己的手,又厌恶的用手帕蹭了蹭给芬芳握到之处。
  芬芳觑见了,嗤笑:“大少奶奶怎么就不嫌弃翠玉、铃儿、春红、东街郭家小喜、北街书场卖唱的粉头,独独嫌弃我这个在文家当牛做马多少年的人呢?”
  那些个女子都是文武的侍妾,而今死的死伤的伤走的走丢的丢。
  其实文武上手的女子远不止这些,扈氏看多了管累了,也就听之任之,横竖她还是堂堂正正的文家大少奶奶,那些个侍妾还是给她晨昏定省端饭奉茶的,但未曾想到芬芳动了这样的心思,更主要的,没有一个女子是主动登门求嫁的,且芬芳是文婉仪的左膀右臂,扈氏恐芬芳此举是文婉仪授意,担心小姑又在变着法的害自己相公。
  芬芳似也猜到她有所担心,对扈氏道:“大小姐怕是不行了。”
  扈氏眉头一抬。
  文武眉头一低。
  没料到久病的文婉仪拖了好多年,终于拖不住了,扈氏难以克制的那种复仇的快感,文武心情复杂,既恨妹妹无情,然好歹也是亲兄妹,所以就像豆腐掉在灰堆里,这种心情是拿不起放不下,横陈于心。
  心情好,扈氏对芬芳的态度转变了些:“你来是向我们报丧的?”
  芬芳用丝帕擦了擦额头的汗,走的急,也走的慌,文婉仪虽然形同废人,芬芳是对她惧怕成了习惯了,听扈氏如此说她轻笑:“大小姐还没死呢,大少奶奶高兴还为时过早,我来是帮大少爷夺取木帮的。”
  这可真是出乎文武扈氏的意外了,夫妇俩异口同声:“真的?”
  芬芳像拿到了可以一招制敌的锋利武器,颇有些得意:“当然是真的。”话锋一转:“但有个前提,我必须嫁给大少爷,这只是你们给我的一点点回报,我也不求别的,只想以后有个安生之所。”
  谎话说多了,张口就来,这当然不是她的真实想法,她是想嫁给文武成为文家人,然后自己夺取木帮。
  扈氏三思后答应下来,毕竟文武娶了一个又一个,不差这一个,更何况这一个是有用的。
  两下里说好,最高兴的还是文武,得到芬芳,又得到木帮,他甚至感觉这有点像做梦。
  只等晚上扈氏让人用一顶小轿把盛装的芬芳接到跨院,给扈氏敬了茶,同文武入了洞房,这厮搂着滑腻腻的美人才感觉这一切都是真的。
  芬芳这样折腾,文婉仪虽然倒在炕上垂死状,也还是从其他婢女口中得知发生了什么,只感叹自己从来都晓得芬芳聪明,却不知她其实是狡诈,若及早知道,保证芬芳的下场比青萍甚至其他丫头更惨,如今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只能由着她,但几乎可以确定的,芬芳无论帮善宝还是嫁给哥哥,必有阴谋,更加可以肯定的是,芬芳的阴谋早晚败在善宝手上。
  无论怎样,芬芳暂时得逞了,再也不是文家的使唤丫头,而以文武爱妾的身份出入文家,管着木帮,管着文家,这个时候文婉仪但求保命无暇顾及芬芳,只暗暗的诅咒,咒芬芳这个奸佞小人的报应快些来,最好在自己临死前看到,一泄心头之恨。
  让她大失所望的是,她的身子越来越弱,就像油枯灯尽,每天歪在炕上,吃一口吐一口,似乎谁戳她一指头她便呜呼哀哉,而芬芳却懒得再伺候她,倒是常常的逼迫她写遗嘱,要她把木帮给自己。
  文婉仪只有一句回答:“你做梦。”
  芬芳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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