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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_佛佛-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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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收他在身边做个娈童,他断然拒绝,后果是不得不离开京城而沦落为三流戏班的角儿,更有多少贵妇闺秀想与他做个露水鸳鸯,他心中唯有青梅竹马的表妹,八岁定下的娃娃亲,至死不渝的想娶表妹为妻,这样心性的人做不成恶事,又不敢违逆乔姨娘,所以就想了个法子,下午出了门,往街上找了家专门卖乱七八糟书画的铺子,买了这本小册子回来,想偷偷放在善宝房里,然后通知乔姨娘来搜赃,坏了善宝的名声,他就完成了任务。
  天老爷都不帮他,偏偏让李青昭给坏了他的计谋,听善宝厉声问,柳燕臣憋到脸红脖子粗,最后不得不吐露实情。
  惊闻乔姨娘的计划,善宝雷霆震怒:“乔姨娘害你,你就反过来害我!”
  柳燕臣噗通跪在炕前,伏地叩头:“大当家饶命,我实在怕姨太太将我告到官府,我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有进过衙门,戏里扮多了,知道进了衙门有理没理,先吃几十杀威棒,我这身子骨承受不住的,无奈才答应了姨太太。”
  他诉着自己的委屈与无奈,善宝又气又臊,扭过头不看他。
  锦瑟护主心切,愤愤的朝他脸上啐了口:“你这样的人活该给那贱人欺负,你有难处,受了委屈,可以来找我家小姐帮忙,谁不知我家小姐出了名的女诸葛,偏偏你听了那贱人的话来害我家小姐,凭你有七窍玲珑心,我家小姐也是你能害成的。”
  李青昭更是挥起手来欲打,被善宝喊住,善宝也不是为了息事宁人,只不愿大晚上的闹得沸沸扬扬,又不是什么光彩事,指着柳燕臣道:“让他走,别脏了我这地方。”
  李青昭过去踹了一脚:“还不滚!”
  柳燕臣被踹得龇牙咧嘴,忙不迭的谢过,爬了起来,转头走几步,却又折回,对着善宝痛哭流涕:“我不能走,我回去没法向姨太太交代,我那裤子还在她手里,一旦她将我告到官府呢。”
  平生,善宝遇到了祖公略这样的经天纬地的大丈夫,也遇到了秋煜那样儒雅正直的大男人,更遇到了胡海蛟那样满身匪气满嘴浑话的悍匪,还遇到了白金禄那样奸诈油滑的妖男,就是没见过柳燕臣这样柔柔弱弱的,哭得善宝心烦气躁。
  锦瑟已经气得叉腰骂道:“死戏子,赖上了,怪不得乔姨娘能坑害你,这是你的现世报。”
  柳燕臣也不同她吵,只嘤嘤嗡嗡的哭,鼻涕一把泪一把,像个小怨妇,活脱脱戏台上一般。
  李青昭撇着嘴道:“可惜了你的好样貌,远不如萧将军有男子气概。”
  一瞬间,对他所有的好感土崩瓦解,也终于明白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更加欣赏萧乙的风度,笃定了非萧乙不嫁的心。
  一个大男人在善宝面前哭,她实在又厌烦又可怜,何况大晚上的声音传的远,给人听见不知怎么胡乱猜测,自己与柳燕臣没事也能给那些长舌妇们编成故事,无奈,善宝道:“你放心,知县秋大人我能说上几句话,他不会为难你。”
  柳燕臣止了哭声,拱手感谢,有了这层保障他就想掉头离去。
  “等等!”
  善宝手指摩挲着《春秋》若有所思,同一个屋檐下,虽然晓得乔姨娘不喜欢自己,也没曾想她会主动的加害自己,心知肚明是为了祖公略,乔姨娘暗慕祖公略有了不伦之情,其实善宝都能理解,并怜悯她,就是没想到她会妒恨自己到如此癫狂的地步,人家已经出招了,自己还傻呆呆的站着给人打脸么,所以善宝有了主意,唤柳燕臣近前说话,告诉他:“你想全身而退却也不难,我来教你个法子,这样乔姨娘就对你没辙了。”
  柳燕臣磕头作揖的感谢,他也是真心不想害善宝的。
  善宝与他保持着该有的距离,娓娓说与他听自己的谋划。
  柳燕臣听罢感慨:“小生,受教了。”
  善宝淡然一笑,坐等乔姨娘上钩,她想自己丢人现眼,这回,自己要让她丢尽颜面。
  第二百九十六章 难不成谁对柳公子暗恋,偷了裤子一解相思
  冬夜漫漫,看罢了戏回来吃了碗羹汤,乔姨娘便洗漱睡下,一觉醒来也才二更,耐不住夜长日短,耐不住内心的寂寥,怎奈看戏伤情看书伤心枯坐又伤神,喊了琐儿过来问:“那个柳燕臣,会不会出岔子?”
  琐儿正于罗汉床上缝衣裳,今晚不是她值夜,一直没睡是等着去善宝房里捉奸,听乔姨娘有些担心,她抓起身边那条柳燕臣的中裤扬了扬:“夫人且安心罢,和善小娘私通,顶多丢人现眼,侵犯夫人你,可是要吃官司的,两害相权,他不傻。”
  是了,等午夜时分突然袭击去捉奸,抓住柳燕臣与善宝的丑行,毕竟善宝是祖家大当家,没谁能把她治罪,也只是丢丢她的人而已,柳燕臣,落了个骂名,也好过去衙门。
  这样一番思谋,乔姨娘安心了,从来没觉这夜长的像永远不会天亮似的,午夜时分似乎也遥遥无期,心里急躁,索性下了炕,一会子写字一会子作画,好歹捱过多余的时光,耳听铜漏滴答,子夜来临,她将手中的笔啪嗒丢在桌子上,溅得上好的一张熟宣墨汁点点,她手一挥,仿佛才吃了养神汤般,精神百倍道:“走,捉奸去!”
  兴冲冲来到抱厦,窗户处乌漆墨黑,里面的人安睡的样子,乔姨娘侧头看看琐儿,朝抱厦门口努努嘴。
  琐儿会意,提着纱灯跑到抱厦门口,咚咚咚!用力的敲门,并高呼:“大当家的开门啊,我家夫人突然病重,请大当家的给看看。”
  喊了半晌,里面方亮起了灯火,窗户上人影憧憧,非常慌乱的样子,准备装病的乔姨娘得意的一笑。
  琐儿继续大呼小叫,耳房的门先开了,出来了锦瑟,揉着眼睛问琐儿:“三更半夜的,姐姐这是作何呢?”
  琐儿回头指着乔姨娘:“我家夫人突然病重,正因为三更半夜找郎中不便,想请大当家的给看看。”
  乔姨娘那厢就捧着心蹙着眉,伴着哎呀哎呀的痛苦呻吟。
  锦瑟为难道:“这时辰……”
  她神态一出,乔姨娘窃以为自己精心筹谋的计划得逞,本是装病呢,此时也顾不了太多,推开琐儿自己咚咚的敲门,往日沉静安宁的模样荡然无存。
  敲到手痛,门,终于从里面拉开,善宝一袭秋香色的寝衣立于门槛内,发丝不乱,眼睛铮亮,不像是刚从被窝里被催起来的样子,冷眼看了看乔姨娘,轻笑:“你这病倒也稀罕,整个人生龙活虎似的。”
  乔姨娘方醒悟自己失态,赶紧按住心口,身子也瘫软下来,声音更是变得嘶哑:“方才着急,拼劲了全力了。”
  善宝抓过她的手腕扣住脉搏,须臾道:“你脉象是有些乱,但不是病,而是心急火燎所致,你到底急什么呢?”
  乔姨娘试图看到里面,门口被善宝挡着,她看不到太多也进不去,于是道:“妾身是有病,这里又痛得不行了,麻烦大当家让我进去稍微躺一会子。”
  善宝仍旧不躲开:“我这里距你的住处不甚远,让锦瑟送你回去罢。”
  她越不让进,乔姨娘越怀疑,突然大声咳嗽起来,这是跟柳燕臣定好的,她一咳嗽,柳燕臣就从房里走出来,于是捉奸成功,只是她咳了半天里面毫无动静,再瞧善宝,含着几分耐人寻味的笑,兀然站着动也不动,她正狐疑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这个善小娘诡计多端,却听身后有人喊:“大当家的,柳公子丢了物事,我要逐个地方搜。”
  乔姨娘回头看,见是护院教头朱英豪,再看旁边,她就惊出一身冷汗,朱英豪旁边立着的正是柳燕臣。
  此时善宝推开她走了出来,问柳燕臣:“三更半夜的,公子丢了什么呢?”
  柳燕臣迅速扫了眼乔姨娘,仍旧免不了的一丝惶恐,垂头道:“我的,中裤。”
  乔姨娘心就一颤,感觉不妙,却一时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善宝肃然道:“柳公子说笑,我祖家富甲一方,即便是个丫头,也穿绫罗绸缎,谁会偷你条裤子。”
  锦瑟道:“小姐,奴婢倒觉着柳公子的话可信,你忘了咱们济南家里的邻居孔老三的儿子,不是曾经偷过表小姐的帕子么,还说是暗恋表小姐,偷了帕子一解相思之苦。”
  如此一说,乔姨娘骤然明白柳燕臣差不多倾覆在狡诈的善宝手中,李青昭那样的女子也有人暗恋,分明是谎言。
  善宝却是恍然大悟的神情:“你这样说我倒想起了,可这是祖家,不是济南,难不成谁对柳公子暗恋,偷了裤子一解相思。”
  乔姨娘此时是真的快瘫软了,没病也仿若病重,即便身侧的琐儿提着的绯色纱灯粉嫩嫩的光覆盖在她脸上,她的脸仍旧惨白如同被风霜扫过,一瞬间身子也冰凉如临冰窟。
  锦瑟仍在推波助澜:“小姐您是不知道,柳公子一来,整个雷公镇仰慕他的女子多着呢,祖家大院怎知就没有此道中人呢。”
  此话却也不假,但乔姨娘从一开始赏柳燕臣百两银子,就并非是因为倾慕他,而是筹谋要害善宝而已。
  善宝假意叱责锦瑟:“胡说,祖家绝对没有此人。”
  朱英豪自从做了祖家的护院教头,英雄用了用武之地,勤勤恳恳,晚上他大本不必来上值的,却十天有*天同护院一起各处巡视,怎奈一直没发生什么事让他得以一展身手,今个听闻柳燕臣丢了裤子,他便磨刀霍霍准备大干一番,不枉自己拿祖家那么多的月钱,于是着急道:“有没有这样的人,一搜便知,这是在下作为护院教头的职责,请大当家的准许。”
  善宝故作沉吟,半晌道:“也好,如果不搜搜看,怎么能证明我祖家人清白呢,我作为大当家,当以身作则,那就从我这里搜起。”
  朱英豪带着一干护院就进了抱厦。
  乔姨娘得空忙给琐儿递个眼色。
  琐儿想溜,被锦瑟堵住:“姐姐同我一起做个见证,看大当家的屋里有没有柳公子的中裤。”
  琐儿讪讪而笑:“不必了,大当家怎么会做出那等事呢。”
  锦瑟使劲抓住她:“会不会一看便知,请罢。”
  第二百九十七章 关进柴房,谁许她一粒米一滴水,同罪
  诚如所料,乔姨娘见琐儿被锦瑟缠住,便借口身子已经大好,想回自己住处。
  善宝扣住她手腕,鬼魅一笑:“方才你不是说想去抱厦内歇着么,来来,我带你进去。”
  乔姨娘神色如惊鸿,心却如撞鹿,几乎是被善宝拖着进了抱厦。
  朱英豪可真是尽职尽责,认认真真的把抱厦搜了遍,当然不会有柳燕臣的中裤,倒是搜出几本江湖,他贼眉鼠眼的东张西望,然后拉过善宝悄声道:“你一个姑娘家看这个,不妥罢。”
  善宝心里有大事,无暇与他计较,草草道:“回头我烧了。”
  朱英豪立马揣入自己怀里:“既然你不要了,我拿回去看看。”
  原来如此,这厮也不是很笨。
  善宝正色道:“我这里没有,请朱教头往别处去搜吧。”
  今晚有意外收获,朱英豪喜滋滋的带着护院离开抱厦去了别处,于是李姨娘处、郝姨娘处、孟姨娘处、琴儿处、明珠处,甚至祖静好的房里、李青昭的房里、客院容高云房里,还有大少爷祖公远房里,三少爷祖公道房里,四少爷祖公望房里,五少爷祖公卿房里,就是祖公略不在家,他的房里也被搜了,更少不了丫头们住的倒座房,甚至祖家那些老奴仆单独的院落,就差西府祖百富家里了。
  善宝拉着乔姨娘一路跟随,还故意把乔姨娘的住处放在最后搜,于此,祖家大院都惊动了,大家跟随的跟随,议论的议论,这是个不眠之夜。
  乔姨娘此时倒很是安静了,觉着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己房里的丫头也还有两个知道昨晚她扣下了柳燕臣裤子的事,应该把裤子藏了或者丢掉,等朱英豪带人去了,也就什么都搜不到。
  一路往乔姨娘的住处走,脚下是没有清扫干净的雪,咯吱咯吱,头上的寒星点点,一闪一闪,善宝突然起了恻隐心,忖度这番去了乔姨娘的住处搜出柳燕臣的裤子,会是怎样的结局,乔姨娘心气高,怕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她有些犹豫,喊前面大步流星的朱英豪:“乔姨娘处不必搜了。”
  朱英豪折回到她身边,问:“为何?”
  总得有个理由的,善宝想想道:“我是觉着,不会有的。”
  她本着好心,乔姨娘却以为她露怯,揣摩这会子自己的丫头早将柳燕臣的裤子藏了或是丢掉,更觉着所有人的住处都搜了,独独不搜自己的住处,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大家一准知道裤子就在自己房里,想到这里恍然大悟,善小娘这是装好人呢,当即道:“搜,必须得搜。”
  她态度强硬,善宝反倒有些怀疑了,难不成柳燕臣的话不属实?
  稀稀拉拉的人先后来到乔姨娘的住处,二门外不见一个丫头把守,众人径直来到里面,房门口却守着含笑含羞含烟。
  乔姨娘心里咯噔一下,含笑含羞含烟均为善宝房里的丫头,不用问,善宝事先已安排妥帖了一切,自己的婢女差不多是被控制了,柳燕臣的裤子……她身子晃了晃,感觉头晕眼花。
  朱英豪不等善宝吩咐推门而入,裤子就在罗汉床上放着,因是男人之物,很容易被发现,于是朱英豪拎着裤子过来见善宝:“大当家的,搜到了。”
  善宝瞅着那中裤,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跟随的众人,一片哗然,而那几个姨娘甚至大少奶奶庞氏三少奶奶方氏,更是尖叫着,祖百寿已经宾天而仙,他的妾侍偷了男人的中裤,这不用问,定是守不住了红杏出墙。
  在众人的喧哗中乔姨娘瞬间天旋地转,幸好琐儿扶的及时,方使她不至于跌倒,主仆多年相处,感情不深倒也还是有感情,琐儿护主心切,抢过中裤道:“这分明是老爷的。”
  朱英豪重新夺了回来:“祖老爷有这么细小的腰肢?”
  琐儿忽而又道:“其实是我的。”
  朱英豪更是哈哈大笑:“你作何穿个男人裤子?”
  琐儿理屈,再无言以对。
  朱英豪拿着裤子问柳燕臣:“你来认认,可是你丢失的裤子?”
  柳燕臣点头:“正是。”
  朱英豪转头对善宝:“赃物搜到,大当家的定夺罢。”
  善宝舔了下嘴唇……
  女人们嘁嘁喳喳……
  男人们冷言冷语……
  乔姨娘狠狠的瞪了眼柳燕臣,心里骂着戏子无常,然后头一扬道:“是我偷的又怎样。”
  她是豁出去一死的心了。
  琐儿忙抢过去:“是奴婢偷的,是奴婢倾慕柳公子。”
  乔姨娘早被激怒,由此而想了很多,自己被祖百寿相中,为了得到她,祖百寿不惜使用手段,害得自己家破人亡,这些她是后来才知道的,几番想杀了祖百寿报仇,却斗不过祖百寿的阴险狡诈,更舍不得祖公略,才没同祖百寿拼个鱼死网破,而祖公略一心在善宝身上,自己是一厢情愿是自作多情是不要脸,所以,活着和死,于她已经没什么分别,如今没有让善宝身败名裂,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人丢大了,也就不怕了,一种万念俱灭的凛然,看善宝冷笑道:“是我偷了柳公子的裤子,是我暗慕他的好样貌,是我红杏出墙,是我想找个野男人,你又能把我怎样。”
  如此嚣张的叫板,善宝觉着自己也无需忍了,喊朱英豪:“乔氏不守妇道,关入柴房!”
  朱英豪带着护院过来就想押走乔姨娘,却被乔姨娘挥手扇了个耳光,并骂道:“你算什么阿物。”
  朱英豪捂着脸气的看向善宝,在祖家,他虽为教头,然乔姨娘可是女主子,他真就不敢轻举妄动。
  善宝走近乔姨娘,抬手给了她一耳光:“你又算什么阿物,不过是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给我带走,关进柴房,谁许她一粒米一滴水,同罪。”
  朱英豪有了善宝撑腰,壮了胆子,同护院一起扭住乔姨娘,又踹倒过来想救乔姨娘的琐儿,拖着乔姨娘往柴房去了。
  善宝心犹有不忍。
  锦瑟看穿她的心思,悄声道:“乔姨娘害您,可不是这一遭。”
  善宝怅然一叹,自己可以饶恕天下人,天下人未必能放过自己,于此,释然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 小姐,这女人疯了
  冬日的太阳总是迟迟出来,善宝却早早醒了,于廊上一站就是一个时辰,冻得双颊通红脚也发木,锦瑟几次催她,她才回了房内。
  阳光由上好的高丽纸透了进来,铺展在炕上,也落在善宝肩头,她捧着茶杯暖手,酌量该如何处理乔姨娘这宗事,昨晚祖家男女集在一处,异口同声,按祖制乔姨娘这种行为无异于与男人私通,是要被沉井的。
  纵使乔姨娘加害自己在先,善宝还是不忍心杀了她,但人已经抓了,不杀亦不能放,总不能在柴房关一辈子,所以,善宝决定找乔姨娘谈谈,看有没有转机,或许她可以不死,她也可以痛改前非。
  糊弄了口早饭,喊锦瑟陪着,便来到后面的柴房。
  作为百姓之家,不能私设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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