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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知黎明-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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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陛下对得什么呢?能得到嫂嫂如此的夸奖?”
我想我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克制自己不冲动,格格木在说这个故事的时候,若不是腰间的手在使力。我几乎就要蹦到对面的女人跟前,抱着她大叫“姐姐”了。但我知道我不能,当初和阿明相见的时候,就是因为我的冲动,才有了后来那样的结局。
能说出这个故事的人。必定是跟我来自同一个世界的,而她又恰恰知道这个故事,如果说这个不是知知,那么我只能说太巧了。我还记得,当年知知曾跟我们说个这个千古绝对,我正在苦恼地解一道物理题。当时正值我分科,虽然我选得是理科,但可对物理却格外的没有天赋。知知的文学一直很好。所以当时我和阿明起哄要知知对下联,知知也只是微微一弯头思虑了几秒,很快就对出来。她一向很有才气,一直是那样温文尔雅的淑女。
“蓝安帝对得是,谈政治。偏争执,争执参政治。整治政治。”蓝唐黎似乎还在生我的气,幸亏格格木那个大嘴巴又先开口了,我不至于那么尴尬。看来这个男人这次是气惨了,丝毫不顾忌他捏在我腰间的力道。
“只有陛下对出来了吗?烟月记得三哥也是水国赫赫有名的才子,三哥不妨也露一手?”我歪着头看向水夜天,笑着道。蓝唐黎身上的怒意似乎因为我这句话而越发上窜,我觉得,他快要忘了他手间是我的细腰。
水夜天冲我微微一笑,看向我的那双眼又是莫名的恍惚与忧虑,他说:“既然烟月都开口,朕岂有推辞的理由?”
水夜天似无意地扫了眼蓝唐黎,淡淡地说道:“学政治,需政治,争执后整治,正直政治。
”
水夜天绝对是故意的,他明明已经看出蓝唐黎的不高兴了,却还是激他,摆明了是在挑衅蓝唐黎。腰间的力道又加了一分,微微皱眉,我侧身微微贴近蓝唐黎,唇缓缓贴近他的耳,装作是要跟他亲密细语,我凑近他的耳,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放手,你弄疼我了。”
不知蓝唐黎哪个经不对,以往我只要说疼,他不管多生气,都会立刻松手,可这次,他依旧铁青着一张脸,一声不吭,放在我腰间的力道也丝毫不见减少。
“这对联真得很有意思呢,不如本王也来对一对。”格格木那厮又开始装了,他托腮做思考状,慢吞吞道:“摘树叶,夹书页,书页翻树叶,疏也书页。”
俗是俗了点,但也还押韵。
我重新扬起脸,本想按照我的计划继续下去,蓝唐黎圈在我腰间的手猛然一使力,这一次,我没能忍住,低呼出声。
“王后,你没事吧?”是阿丽亚的声音,她就坐在格格木旁边,因为角度的原因,虽然不清楚我和蓝唐黎之间冲突的原因,但蓝唐黎对我的一举一动,却会轻易地落在她的眼里。
还好,她用得是石语,大部分人应该是听不懂的,我要祈祷水夜天也不懂。
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我脸上重新浮现明媚的笑,暗暗给阿丽亚使了个“我没事”的眼神,我转而看向格格木,笑着说道:“这位就是石王妃吧,石王真是有福,能娶到如此可人儿。”
格格木嘿嘿一笑,转过脸用石语对阿丽亚说:“阿丽亚,看来皇后娘娘很喜欢你呢,不如去给皇后娘娘敬杯酒?”
直到阿丽亚端起酒杯站起来,格格木才笑着在一干人等疑惑的眼神中,用大家都听得懂的语言说道:“本王这王后,平日里被本王宠坏了,只要心里喜欢,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都非要敬一杯才心甘,蓝安帝和皇后娘娘莫要怪罪才好。”
格格木这个“绣球”抛得正是时候,我若不好好接住,我这细柳蛮腰恐怕就要被蓝唐黎捏断了。趁着蓝唐黎还沉浸在刚才把我捏疼的事上,我拿起桌上的酒杯快速起身,余光瞥见蓝唐黎欲抓住我衣角而落空的手,我几乎有些逃般地离开蓝唐黎坐着的那张矮桌。不愿去看蓝唐黎脸上那抹莫名的失落与怪异的绝望,我转过脸对上阿丽亚,与她欢快地碰了一杯,我说:“祝王后与石王恩爱到白头,如草原上的飞鹰般自由快乐。”说着,我仰头饮下手中那杯,冲阿丽亚俏皮地眨眨眼,她自然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在的我举杯示意下,也畅快地饮下手中那杯酒。
我把玩着手中的空酒杯,目光看似在水夜天和德妃之间逡巡,实则是在打量德妃。忽略身后那道能把人灼烫的目光,我缓缓走向德妃,笑着道:“早就听闻嫂嫂的才气,嫂嫂既然能讲出这个对子,心里一定也是有下联的。既然大家都对了,嫂嫂也不要谦虚,也说说你的对子,让烟月也学习学习。”
德妃淡淡一笑,虽然和脑海里的知知是两副完全不同的五官,但就是莫名地能从她的一举一动中找到知知的影子。
“既然公主这么说,妾身就献丑了。”依旧是柔柔的笑,丝毫没有因为我挑衅的目光而面露厌恶或是嫉妒,一如既往地温柔与安静,她似乎响起了什么,声音淡淡柔柔地说:“入曲院,喜蕖苑,蕖苑妍曲院,趣矣蕖苑。”
“啪”得一声,手中的玉杯掉在地上,因为铺着华丽的地毯,所以那小巧精致的杯子只是绕着一条弯曲的路径滚动了几圈,最后停在水夜天他们所在的矮桌下,撞在桌腿上,叮咚作响,我却突然恍惚起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不在这个地方,刚才的一切,是否是我又一次的梦境?
“公主怎么了?”那温婉的声音带着些许疑惑与小心,看向我的眼神也带着淡淡的诧异。
我笑笑,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挥手让要上前拾起那个杯子的宫女下去,我走近德妃跟前,将那只玉杯捡起,轻轻放在德妃面前,我抬眼不紧不慢地看着她,说道:“确实是个好对子呢,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你能对出如此有意境的对子了。”
我没有忽略德妃在听到我这句话后明显地怔愣,和她眼底逐渐加深的疑惑,我又是一笑,伸手将她桌上的银边酒壶拿起往杯里倒了一杯,我说:“不知姐姐还跟谁讲过这个故事呢?”
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改口称呼她“姐姐”了。从她刚才的诧异中,我就已经肯定了她是我的姐姐韩知知,只是,她对我的身份,还有所疑惑。我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冲动,要慢慢来。既然上天让我们再相遇了,那就是我们的缘还没有散尽,我不想吓着她,更不想因此给她带来什么麻烦。
☆、别让我恨你(四)
犹豫了一下,知知继续道:“妾身曾给自己的妹妹和弟弟讲过这个故事,妾身的妹妹也是个如公主般可爱的女子呢。”
“那她有对出这个对子吗?”我发现自己握着酒杯的手有些颤抖,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捏紧手中的酒杯,抬起就要往嘴里灌。
一股预料之外的力道猛然覆在我手上,将我连同握着的酒杯一同裹了进去,抬眼,对着的是水夜天那一汪深邃柔情的眼,他说:“酒杯脏了,喝了会生病的,朕再叫人给你乘一杯。”
即使极力掩藏,我还是在知知的眼里看到那抹一闪而过的哀伤,我不着痕迹地将手挣脱出,淡笑着回道:“不碍事,这毯子都是才铺上的,能有多脏呢?我曾经喝过比这更脏的水,不一样活蹦乱跳到现在?”
将目光重新移到知知身上,我紧盯着知知,继续问:“姐姐的妹妹有说出来吗?”
看着我的紧盯着的目光,知知的眼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奇怪色彩,半晌她才幽幽点头,“有,妾身的妹妹是位很可爱机灵的姑娘,她虽对诗词歌赋不感兴趣,但她依旧对了一副很妙的对子。她。。。。。。”
“她是不是说,学物理,如雾里,雾里看物理,勿理物理?”在知知说出答案之前,我抢先一步说出。因为当时在做物理题,就学着知知对了这么一副搞笑的对子,既然知知记得这件事情,记得我对的对子,她在听了我说完这个之后,对我的身份,她心里应该就有底了。
知知在听我说完这个对子后,眼光突然在一旁的水夜天身上扫了一眼。可是水夜天的目光一直在“水烟月”这副身躯之上,并没有注意到知知的表情。知知似乎因水夜天这个反应而略显怪异,沉默着,微微低下头。
而一旁的格格木,则毫无顾忌地问道:“这是什么对子?什么是物理?”
见知知仍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我心里微微一紧,我不担心她会误会我,我了解我的姐姐,她虽然只比我大两岁,但从小到大。遇到什么父母不能解决的事,我和阿明都是依靠的知知,知知对我们的宠溺和纵容。绝不低于我亲爱的爸妈。我很肯定,她并不是因为水夜天频频留恋在我身上的目光而怨我,不愿理我,我想,真被蓝唐黎说中了吧。她确实很喜欢水夜天,已经喜欢到连我都看不懂的深处,她是因为水夜天的动作而觉得伤感吧。
“这什么对子都不是,只不过是为了押韵而已,没有任何意义。”我淡淡地回格格木,双眼依旧紧盯在知知身上。
“那皇后娘娘为何猜测这是出自德妃娘娘的妹妹之口?”格格木继续没有眼色地问着。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势头。其实,不光是他,水夜天的目光也终于稍从我身上离开。略带困惑地逡巡于我和知知身上。
“因为。。。。。。”我抓紧手里的酒杯,仰头一仰而尽,搁下手中漂亮的空杯,我笑着道:“我对眼前德妃姐姐很有眼缘,只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套近乎。”
冰凉的酒入口。我却莫名燥热,不明白知知在想什么。她还在犹豫什么。
知知的性格从小温柔安静,她没有我骨子里那股男孩子气和狠绝,她一直都是温良贤淑,对于委屈和伤心,我们虽然同样默默吞入腹内,但不同与我,知知很少去计较这些,而我,必定会找机会将这些委屈和难受统统还给加诸在我身上的人。知知只是天生这种温良的性格,但她骨子里是和我,阿明一样的坚强,是那种真正外柔内刚的人。
但她的犹豫,让我心里的不安越发升腾,她遇到什么难事了吗?是不是有很大的麻烦,才迟迟不敢给我暗示。知知越是沉默不做声,我心里的不安就越是扩散,是谁让我的姐姐受到委屈了?是什么事让她如此忌讳?
“烟月,我们难得能见面,不如三哥敬你一杯?”一旁的水夜天突然出声,手中捧着两杯闪着紫色光芒的琉璃杯,目光切切地看着我。
说实话,我对这个人从头到脚都没有好感,也丝毫不想搭理他。但是,看得出,他在知知心里的地位很高,况且,他还是我小外侄的爹。
我有些犹豫,目光重新扫向知知,她也在这个时候抬起头,脸上又挂着那种温温婉婉的柔柔光芒,她说:“公主这么多年都未曾回过水国,也没有让人带任何消息回来,先帝去世的时候,还一直嘱托陛下,要照顾好公主。这些年,陛下一直都惦念着公主过得好不好,现在好不容易见面了,公主理应喝下陛下这杯酒。”
既然知知开口了,我就不会拒绝。
我没有结果水夜天手里那杯酒,而是再次将手中这个空玉杯斟满,我看向水夜天,努力保持明媚娇艳的笑容,不让他人看到这其中的虚假。我举起酒杯,笑着说道:“有劳三哥这么多年的惦念,这杯酒,理应由我来。。。。。。”
水夜天的目光突然从我脸上移到我的身后,不待我反应过来,手里的酒杯就被另一只蛮横有力的手掌夺了过去,蓝唐黎冷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他说:“若说到照顾,朕会自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皇后,朕没病没痛的,还不至于让别人照顾自己的女人,永毅帝实在是多虑了。”
气氛因为蓝唐黎这莫名而不客气地话语而变得尴尬而诡异,蓝唐黎轻而易举地就将我的身躯托起,暗暗使力强迫让我靠在他身上,他举着我刚才盛满酒的酒杯,眼神犀利而尖锐地看着水夜天,继续道:“不过,还是要多谢永毅帝这番多余的担忧。所以这杯酒,理当是要敬的。但是恐怕得由朕来敬了,朕的皇后身体才好,不适应喝太多酒。”
蓝唐黎真得是疯了,他明明不能沾酒的,先开始我也以为他只是戒酒了。但后来和他一起用膳的时候,我几次三番给他斟酒,他都不肯饮,只面带羡慕和叹息地看着我在那畅快入饮。我还记得每一次我在蓝唐黎面前喝酒时,尹田面上那副提心吊胆的害怕样,生怕我把酒灌入蓝唐黎的口中的怪异紧张。似乎我手里拿得不是美酒,而是毒药。
所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蓝唐黎,绝对不能和以前那个豪饮几十杯“三杯不过岗”都不会醉的黎王了。心里隐隐有什么细微的东西在触动,我侧身将手按在他拿酒杯的手里,阻止他要灌饮的动作,我似乎不能对他不管不顾。
“这杯酒是我敬我哥哥的,陛下怎么能代劳呢?”我笑嗔道,蓝唐黎面上虽无太大情绪变化,但我太熟悉他那副深邃幽黑的眸光里透露的光芒了,他真得动怒了,看来不能拖太久了,蓝唐黎眼里的怒意,似乎随时都会喷发。
蓝唐黎手中的酒杯纹丝不动,他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而我这点力气,根本就是徒劳。
“蓝安帝连这点自由都要限制吗?”水夜天幽幽暗暗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冷眼瞥了蓝唐黎一下,声音突然变得冰冷:“朕很好奇,蓝安帝平日里时不时一直这样霸道而蛮横地对朕的皇妹,朕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如你所说得,在好好照顾她。”
蓝唐黎握酒杯的手明显一紧,我能感觉他手背上的青筋在抖动,水夜天的话让他很生气。
可水夜天那厮根本不顾蓝唐黎是何等表情,站起身直直对着蓝唐黎,两人如窄窄的甬道中,两艘对立而互不愿意退让的舟艇,要么玉石俱焚,要么只能存活其中一只。
水夜天的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了短短一瞬,顿了顿,他继续道:“朕的两位皇妹,在嫁给蓝安帝你之前,可都是金枝玉叶,从没未有什么大病不适,为何嫁给蓝安帝后,先是朕的九妹因小产而疯,后来,朕的七妹更是连病三年,三年都不曾有任何音讯,蓝安帝不该跟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空气中隐隐能嗅到火药的味道,这本就是个鸿门宴,是我的出现,提早了导火索的燃烧吗?
“如果永毅帝这么问的话,朕也有一个疑问想让永毅帝解答,为何朕的皇后嫁给朕之前,脸上会多出那样几道可怕的伤痕?永毅帝也说了,她是金枝玉叶,朕听说永毅帝的父皇更是对这个女儿视为掌上明珠,既是从未有过什么大病不适,她脸上的伤痕又是从何而来?”蓝唐黎冷哼了一声,对着水夜天的眼似乎想将对方冻成冰渣一般,他说:“永毅帝不妨说与朕听听,朕对皇后的疼爱比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都甚,朕平日里捧在天上的珍物,又怎么能容忍卑劣之人对她的所作所为?若永毅帝知道,就痛苦地告诉朕,朕也好替朕的珍宝,将这笔债连本带息讨回!”
蓝唐黎在说这话的时候,丝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阴狠与冷厉,他这已经都不算是暗示了,他是明明白白向水夜天挑战。明明还是炎热的夏季,我却莫名觉得寒凉,再过几个时辰,不,也许只是一刻钟,这里会不会就有咸咸的血腥味刮起呢?
☆、别让我恨你(五)
“哎呀!”突然的一道娇柔女生,我急急地看向声源,水夜天的目光在略微迟疑后,也转向知知的方向,幸而她并没有什么事,只是不小心将桌上的酒杯扫在了地上。见我们看向她,知知有些歉意地笑道:“刚才突然觉得,好像听见智儿的哭声了,心里一急,就没注意的到桌子。”
智儿,是她和水夜天的小儿子。
水夜天淡淡一笑,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的柔情,他走向知知,将掉在桌下的酒杯拾起,语气中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宠溺,他说:“智儿和晴儿都还在边城的驿站里,相隔这么远,你又如何能听见智儿的哭声?紫菱,你太宠那孩子了,这样下去,智儿会被你宠坏的。”
我在知知脸上看到类似幸福的笑容,她起身拉着水夜天的手,柔柔地说道:“智儿是皇上和妾身的儿子,妾身又怎能不疼他。”
气氛因知知和水夜天这个小插曲,似乎有所缓和,刚才的剑拔弩张似乎消散了不少,但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反而更加不安起来,总觉得,有什么我该注意得东西没有注意到。
“既这么想他们,不若早点回去吧,也省得智儿见不到你跟奶娘耍赖哭闹。”水夜天又说道,因为心里有不祥的感觉,所以我特别留意了他的表情,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知知的眼神有丝怪异,但我又说不上哪怪,可心里总是觉得慌张,就像是走进了一层迷雾重重的旷地。
我以为知知会欣然同意,但她却莫名地看了我一眼,重新对上水夜天脸庞的时候,她轻轻地摇头,淡淡地说:“不急这一会儿。再等等吧,妾身也是第一次见到公主,感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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