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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知黎明-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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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没有因她这句话而警惕或是慌张,既然我执意要跟着进来,我就想好了各种可能。
    没有闪躲她的目光,我淡淡地说:“人活世上,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既然是我选择的这条路,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都有那个承受的勇气。”

  ☆、别让我恨你(二)

略一停顿,我看向白婆婆,又道:“况且,我认为,婆婆是此等之人。”
    白婆婆突得就笑出了声,她轻哼了一声,道:“小丫头片子,还想给婆婆我带高帽,既然你们这么说,婆婆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承受这后果。走吧,赶紧换了衣裳去吧,迟了怕就错过了。”
    我不知道她口里说得错过了是什么,不及我思考,她就把我领进一间茅舍后,从柜子最底层拿出一套水纺天蓝丝裙。我诧异地看向她,这件丝裙倒是和这古朴的农舍格外的格格不入。
    “您这是。。。。。。”
    “你怎么也是位皇家公主,难不成真要穿这一身粗布麻衣去赴宴?”话虽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白婆婆眼内有算计的精光闪现。
    我是去见家人,又不是去相亲,本来是想拒绝的,但看白婆婆有些不耐烦的神色,总归还是要劳烦她我才能去蓝唐黎他们在的地方,不过是件衣服,既是有求于人,也就没那么多挑剔了。
    我很快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明显感觉白婆婆的眼睛更亮了,这本是件很漂亮的丝裙,但它的上面是薄如禅翼的纱巾,即使遮着双臂与肩胛,但那效果就是一件透明装,本来古雅的蓝色,穿在身上,就有种魅惑的妖艳了。我虽只简单得用蓝色丝带将满头青丝束住,但那乌黑的发丝映衬在闪着亮片光芒的蓝纱上,有种飘渺的幽美。
    蓝婆婆嘴角微微咧开,笑赞道:“不错,不愧是水国第一美女。”
    那个叫二虎的壮汉已经备好牛车在一旁等着我了。白婆婆再无多余话语,只顾着就催我赶紧上车,一直到牛车行驶,白婆婆脸上都挂着一种怪异的笑容。似乎是有什么有趣的事快要发生了。
    我扫了眼身上的衣料,怎么看都是上等货色,萍水相逢,白婆婆却将她赠于我,我不明白她这番举动的目的是什么,这样华丽的衣服,陪着这粗糙的牛车,着实有种灰姑娘做南瓜车的感觉。
    赶路的壮汉一路只顾着专心赶车,并不曾与我说一句话,眼见着天就要黑了。我才看到不远处的山腰上有亮堂的光芒,隐隐可以看到类似宫殿的轮廓。
    我问:“这是哪?”
    这里的建筑明显与刚才的村落不搭边,一个古朴幽远。一个宏伟辉煌,我不明白,这种桃花源,怎么会有这样格格不入的建筑?
    “这庭阁很早以前就有了,据说是某位帝王建的。平日里我们也很少来。估计就是用来招待皇室贵族的吧。”这个叫二虎的壮汉憨憨地说道,将牛车停下,他转头对我说:“姑娘,你可以下车了,从这往前再走个二百米,就可以进如庭阁了。我就不送你过去了。”
    我点点头,这儿的人都简单古朴,思想也单纯。似乎都不想与官家或是王室扯上什么关系。反正剩下的路也不远了,我跳下床,再次谢过他,才提着裙子小心翼翼地朝那个庭阁走去。
    到了门口,被守卫的官兵拦住。一共有两拨,从眼色和款式来看。一拨是蓝国的侍卫,一拨是水国的侍卫,他们将矛挡在我面前,阻止我的前行。
    我冷眼扫了他们一下,大声道:“大胆奴才!也不睁开狗眼看看清楚,你们拦得是谁!”
    夜色已经暗了下去,有人拿了灯笼举在我面前看,忽听那人低呼道:“七公主?”
    是水国的侍卫先认出我的,蓝国的侍卫,似乎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当年的黎王妃怎么突然出现的。
    我继续摆出主子的架子,冷声道:“你们准备让本公主一直站在这等着吗?”
    水国的士兵犹豫了下,还是放开了横在我面前的武器,但蓝国的侍卫显然不认同我的身份,只是稍稍将矛退后了几寸,依旧不肯放下手中的武器,最前面的侍卫说道:“娘娘不是在宫外养病吗?怎么突然过来了?陛下并未曾交待过娘娘会来,若娘娘是来见陛下的,还是在此稍等片刻,等陛下出来了也不迟。属下这就去找人给娘娘搬个凳子来。”
    这些蓝国的侍卫并没有见过我,只是听说我是在宫外养病,所以,他们还是有警惕心的,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我进去。
    我冷笑,反问道:“谁说我是来见蓝唐黎的?我除了似乎他的妻,也是水国的七公主,我来见长兄,不行吗?”
    “这。。。。。。”似是没料到我会直呼蓝唐黎的名讳,还摆了他们一道,那个领头的侍卫有些犹豫,最终道:“娘娘还是等我等进去通报一声吧。”
    若让他们去通报了,我还怎么可能进得去?蓝唐黎那脾气,估计直接就把我扛下山了。
    突然,我看到院门内有个身影闪过,似是石国的衣饰,我决定赌一把,冲那个身影,用石语大声喊道:“勇士,等等!”
    那个背影应声停下脚步,转过身走向我们,近了,还不待我看清他的模样,他突然有些惊奇地叫道:“王后!你怎么来了?”
    真是无巧不成事,这个被我喊住的勇士,居然是塔里。
    塔里快步走向我,似是打量了一番我的穿着,他说:“王妃,您这是。。。。。。”
    “先别说那么多,他们拦着我不让我进,你帮我想想办法。把格格木喊出来,让他把我带进去。”蓝国和水国的侍卫在我和塔里叽里呱啦的话语中,面露困惑与警惕,还好,他们都不懂石语。
    “王上已经入席了,这个时候,恐怕不太方便出来。。。。。。”塔里面露难色,我猛然响起,这不是寻常会友唱歌,三国帝王会面,就是一个细小的动作,也可能招致其他人的警惕与暗算。这种时候让格格木出来,不是明显把他当作枪靶了吗?
    可是。若等他们散了,再想见到知知就难了。
    就在我急得如热锅中的蚂蚁时,突然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叫道:“娘娘?”
    我抬头,居然是经常在昭阳宫门口守着的那个小太监,我心里又升起希望,冲他笑笑,说道:“小顺子,你怎么在这?陛下呢?”
    小顺子见到我显然很很高兴,托着手里的托盘朝我走来,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他说:“陛下喝不惯他人泡的茶,奴才刚去厨房给陛下泡茶了,谁曾想居然能遇见娘娘。娘娘。您怎么来了呀?”
    虽然我的身份一直没有公开,但昭阳宫那几个惯常伺候的太监和宫女,早看清我和蓝唐黎那点事,对我的称呼也由一开始的“石王后”到后来的“娘娘”。而且,每次蓝唐黎若发个什么脾气。他们还会找我来“救场子”,所以,我对这几个太监和宫女,也是极熟悉的。
    “我想见陛下了,自然就来了。”我淡淡地说着,看到蓝国那个侍卫面上一憋。显然对我前后不同的台词表示不满,却又不敢说出。
    “太好了!”大约是相处久了,我和蓝唐黎的种种他们也是看得最清楚的。自然是晓得蓝唐黎对我的各种疼爱与宠溺,所以小顺子很轻易地就被我的理由闷过去了,他有些卖乖地继续道:“娘娘不在的这些天,陛下的心情又很不好呢!连吃饭都少了好些胃口。”
    我依旧笑得典雅,不紧不慢地扫了眼面前的侍卫。幽幽地回道:“是吗?陛下又不好好吃饭了吗?真是小孩子心性。只可惜,我也只能在心里担忧一下。如果能见到陛下,我自然不会让他那样虐待自己的身体。”
    这小顺子也不傻,他早知道我是被拦在外面的,却一直不提要带我进去,他也是知道里面暗藏的凶险,怕一个闪失伤到我,被蓝唐黎大卸八块吧。
    看他掩饰地嘿嘿笑两声,我微微上前一步,面前的矛早在不知不觉中被撤了下去,我对小顺子眨眨眼,说道:“听说,水国的皇帝也带来妃子来的,只有陛下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有美女在怀吧?”
    水国的皇帝都能带内眷进去,蓝国的皇帝却怕带内眷进去,这说明什么?这是对蓝唐黎*裸的嘲讽。
    “这。。。。。。”小顺子眼里仍有犹豫。
    我笑笑,准备给他下一剂猛药,身体微微后退,做出不准备继续纠缠的样子,我说:“行了,快把这茶端给陛下吧,等凉了,陛下怪罪下来可就不好了。倒是我就是想帮你,也爱莫能助呀。”
    小顺子面上一僵,笑得有些木然,我看到他额间有细细地汗冒出,恐是被我最后一句话吓得不清。我在蓝唐黎心中的份量他可以自己去掂量,惹恼了我,我若想找他的麻烦,那简直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他对蓝唐黎而言,不过是个卑微的奴才,他很清楚,只要我开口,蓝唐黎随时都可以让他脑袋搬家。
    “陛下若知道娘娘这份心意,不知道多高兴呢!娘娘都已经到门口了,哪有不进来的道理呀。若让陛下知道娘娘受了此等委屈,肯定要心疼的。”思虑了一番,终是掂量出了个轻重,他强陪着笑脸说着,又转过脸对那群侍卫说:“都瞧仔细了,这位是皇后娘娘,娘娘好不容易回来,要见陛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尔等还在这里阻挠何?”
    其实,水国的那些侍卫对我并没有拦截之意,而那些蓝国的侍卫也早就肯定我的真实身份,他们只是不确定我来此地的目的,怕我会给蓝唐黎带来麻烦,所以迟迟不愿意松懈。可如今,蓝唐黎的贴身太监都向着我了,也给了他们一个放行的借口,两方的侍卫都退回原处。
    塔里暗地里冲我竖起大拇指,他是负责在庭院内逡巡的,所以,我让他去忙他的了。小顺子带着我进了中间那座阁楼,还未进去,我就听到哦啊里面的欢笑声。有格格木的,有我不太熟悉的声音,我猜测应该是水夜天的,还有一阵娇弱的女声。我心里猛得一阵发热,莫名的笃定,这个就是知知。
    我从小顺子手里拿过那个装有金丝边花纹的托盘,我说:“交给我去送吧,你在外面候着就行。”
    小顺子了然地点点头。乖乖退居在一旁。我手扶着托盘,又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衣着还算周正,我理了理耳际的碎发,深呼一口气,进了门。
    一进去是个宽敞的外堂,两边挨排站着随时等候听命的太监和宫女,而笑声,则是从灯光更亮的内堂传来的。
    我听见那个娇弱的女声又道:“想当年,这对联可是难倒了一大片人。没想到蓝国陛下这么快就对出来了,蓝安帝陛下还真是个文武精通呀,难怪天下那么多女人都想嫁个陛下呢。”
    蓝安帝是蓝唐黎的称号。正如水夜天的称号是永毅帝。
    “确实,想挤进陛下怀里的女人,还真得是多如牛毛。所以,我总会担心,自己哪天被别的女人挤了出去呢!”
    就在这时。我推开内堂的门,左手拖着这金丝托盘,施施然走进去。屋内所有的目光在那一瞬纷纷扫在我身上,蓝唐黎的讶异,格格木的玩味,水夜天的恍惚。还有他旁边那个清丽的女子,眼神在我和水夜天之间不经意地扫视,然后慢慢低下头。可是,我还是看清楚她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失落。
    眼神没有再停留在那个女子身上,因为我感觉到那股似要把我灼烧融化的光芒,嘴角带笑,步履轻盈地朝那道隐忍的黑眸走去。隔着一张小桌跪坐而下。我低身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小桌上,将上面的青玉茶杯慢慢放下。对着蓝唐黎那双仿若要杀人的目光,我柔柔地笑:“陛下,你的茶来了。”
    终是要顾全大局,蓝唐黎看似无意地覆在我放茶的手上,实则暗自使力,暗示我不要乱来。蓝唐黎和水夜天一人占北一人占南,格格木一个人独坐在西方,所以水夜天那方可能看不到我和蓝唐黎之间的暗劲,但格格木那厮却是看得真切,甚至有些看好戏般地举起杯子,偷偷冲我眨眼。相比之下,他旁边的阿丽亚倒是有良心多了,一双眼直溜溜地盯着我,若不是格格木拦着她,她恐怕就要冲上来喊我王后了吧。
    大约是感觉到我和蓝唐黎之间的互动太长了,水夜天先开口了,他的声音深沉忧郁,带着一股淡淡的苦意,他轻声道:“蓝安帝不是说七妹还在帝华山养病吗?是真得养病,还是不愿意让朕见到?还有朕的九妹,蓝安帝刚才也说,她病得很重,那她一会儿会不会也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朕的面前呢?”
    我挣了挣,蓝唐黎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狠狠瞪了我一眼,那意思就在说,你要似敢过去,朕立刻就把这座房子拆了。
    手腕上突然被使力,身体猛然向前倾,身上的衣服本来就不怎么遮光,胸衣也勉强遮住前面的春光,可这样一趴下,大片的春光就展露在蓝唐黎眼前,他双眼一眯,有熟悉的光芒闪现,但紧接着就是更加上窜的怒火。他机会有些咬牙切齿地在我耳边低声道:“谁允许你穿成这样的?”
    “永毅帝想多了,朕的皇后身体一向不怎么好,这三年好不容易有些好转,朕原想着等永毅帝的两位妹妹身体都痊愈了,再一次都带着,去拜访永毅帝。”蓝唐黎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紧不慢,甚至没有一丝心虚的感觉,他不着痕迹地拉着我的手,将我从矮桌的另一头牵过去,让我的身体大半靠近他的怀里,他用手臂圈着我,挡住我上半身那层“透视装”。
    这下我们和水夜天他们是面对面而坐,我终于有机会细细打量他们了。水夜天我只微微扫了几眼,若不是因为他是知知的老公,或许我连看他都不愿看他,对他,我的印象已经不深了。目光落在水夜天身边那个小鸟依人的佳丽身上,她显然也注意到我的注视,并不闪躲,也直直看着我,眼里是坦荡荡的清澈光芒,甚至没有表现出对我行为的丝毫怀疑或是不满。
    感觉蓝唐黎另一只搁在我腰上的手突然使力,痛得我差点呼出声,强忍着骂人的冲动,我转过脸看着蓝唐黎阴沉的侧脸,笑得妖娆,娇声道:“陛下刚才在玩什么游戏?连对面的美女姐姐都夸奖你呢!”
    说着,我又转过脸看向那个身份是水夜天德妃的女人,我希望能从她的神情变化中提起看出点什么。
    “依烟月的聪明才智,若是听了,也会知道。”德妃并没有出声回应我,回应我的是水夜天,还有他那双如何掩藏都掩饰不住的炙热目光,他看着,笑得有些勉强,他说:“这么多年没见,见到我这个三哥,怎么连一点表示都没有?我这个三哥当得还真是失败呀。”
    你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哥哥!我心里低声说道,面上还是一如既往地明媚笑,我娇嗔道:“三哥这话说得可是冤枉了!烟月是看三哥美人在怀,不忍打扰,想等着散席了跟三哥好好叙旧呢!三哥倒好,不但不识人家一片好心,反怪起人家了。”

  ☆、别让我恨你(三)

我低低地笑,银铃般地笑声在过于安静的堂内显得过于突出,却引得周围的人一阵怔愣,似是没有听过如此美妙的音质般。
    “我。。。。。。”本是一句开玩笑的话,水夜天似乎当真了,他有些不知所谓地看着我,似是想解释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解释的感觉。
    “对了,这个就是我的嫂嫂吧,不知嫂嫂贵姓?”我故意装天真,眨巴着眼看向水夜天旁边那个穿粉蓝衣裳的女子,她似乎正在想什么,当我问她这话的时候,她才恍若回过神来。
    冲我淡淡一笑,她说:“妾身出身卑微,无姓无名,若不是陛下怜妾身,给了妾身一个紫菱的名字,妾身到现在恐怕都无名无姓。”
    无名无姓吗?我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但瞬间又打起精神,只是没有名字而已,投身在一个宫女身上,宫女是何等卑微的身份,宫里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又怎么能允许一个卑微的宫女有名有姓呢?
    我抬起眼,盯着德妃的眼,我又道:“嫂嫂刚才在说什么?惹得大家都开怀大笑呢?不若也说给妹妹听听。”
    “这个,不如由本王来说可好?本王着实觉得这个对子有趣,德妃娘娘不介意本王现学现卖吧?”
    格格木那个脸皮堪比城墙的家伙,可被他称作德妃的女子只是温柔地笑笑点头应允。而其他两个人,思绪似乎都不在这,也算是默认了格格木这个要求。
    格格木清了清嗓子,才慢悠悠地说道:“德妃娘娘刚才说得是一个叫苏东坡的才子,说他有一日与友人携歌女乘船游一个叫西湖的地方,其中有一个歌女提一把锡壶给苏东坡斟酒,不慎将壶掉入了湖中。苏东坡触景生情,当即说出一句流传千古的名联。这对联是这样的: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说着个格格木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他看向我,说:“皇后娘娘是不是也觉得此联说得甚妙呢?”
    总觉得他那句“揶揄”的成分更多一些,无视他故意发出的有些粗鲁的笑声,我转过脸看向蓝唐黎,目光柔柔地看着他。我说:“陛下对得什么呢?能得到嫂嫂如此的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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