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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不淑-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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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慢条斯理地把纸条收好,高炊事已经如蔫了的白菜一般,心知大姑娘已经掌握着她的生死大权。
    哪怕此刻大姑娘放过了她,可若在以后的日子中,她不听话或者有了别的心思,大姑娘仍可以利用这个纸条,明目张胆地整死她。
    她不得不低头。
    苏念语见好就收,命人把高炊事扶了起来,本是想转身就走,却被高炊事唤住:“大姑娘,老奴可以为您做事,可等您利用完了老奴,可否放老奴一条生路?”
    苏念语的脚下一顿,似笑非笑地转过身来。
    高炊事果真是高炊事,知道她在她这里还有利用价值,便趁机提了要求。
    苏念语却是爽快地应了:“只要高炊事能帮上大忙,我答应你会放你一条生路。”
    高炊事的面上这才勉强燃起了一丝希冀,忙叩谢:“多谢大姑娘。”
    苏念语只是躲在元香打开的油伞之下,甩着袖子飘飘然离去,那被风带起的纱带,高高扬起在空中。
    如今解决了一件心头总是放不下的大事,苏念语总算得以歇一歇,想着徐嬷嬷又能好好地守在她身边,唇角不由弯出了一道欢乐的弧度。
    午后的气温极高,好在山里地势高低不平,总会不时有几阵风拂过,倒显得不会热得让人难受。
    在苏念语身侧握着伞柄的元香却是双眸闪烁,好似要说些什么又不敢开口的模样,叫人看得难受。
    苏念语早就发现了元香有话要说,淡淡道:“你这个鬼灵精又想说些什么了?”
    元香这会儿正憋得辛苦。
    原本看到高炊事在转瞬之间被自家姑娘逼至悬崖边上的那副绝望的模样,元香的心里自是十分痛快,真恨不得上前直接把那装着坏心思的高炊事一手推下悬崖;可又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时间里,高炊事竟化险为夷,这让元香不得不扼腕。
    看着自家姑娘的眼神不禁幽怨了些。
    如今听得自家姑娘如此一说,便把在心里头反复想不明白的地方就指了出来:“姑娘,高炊事还想着害嬷嬷呢,您怎能如此轻易就答应要放她一条生路?”
    苏念语道:“如此一来,高炊事才会觉得有盼头,才会尽力替我们做事,再者,我愿放了她,到时候刘姨娘也不见得就会放过她。”
    一侧头,见元香一副恍然的模样,又解释道:“若是她能躲过刘姨娘的耳目活下来,那便是她的本事;若是躲不过,昔日的婆子和主子自相残杀,我倒觉得也是有趣的。”
    元香总算笑得出来了,一双眸子闪闪发亮,“哎哟,奴婢怎么这么笨?还以为姑娘是真的打算放了她呢,原来是已经为她安排好了最痛不欲生的一种死法,她即便是活着,也要一辈子都在逃命中。”
    苏念语勾了勾唇,却是感叹高炊事一心想活下去的勇气,“想必高炊事已经猜到她以后的日子会有多辛苦,可她还是选择了这条路,果真是为了活下来,什么苦都能吃。”
    元香止不住唏嘘:“……高炊事倒真不是个寻常人。”
    主仆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倒不觉得这林子里的路有多难走,又因着回来之时大多是下坡路,走起来更畅通,所花的时间反而短了。
    等入了院子,元秋便默默地先行下去吩咐丫鬟打水进屋,准备让自家姑娘舒舒服服沐浴,元香撑着伞,把一路下来也流了不少汗的少女送到了遮日的亭廊。
    正巧有一股凉风吹来,本想直接进了屋的苏念语脚下一顿,索性转了个身直接在原地享受风中夹着的那丝凉意。
    又在亭廊边上坐了会,等浴桶送了过来,这才施施然回了屋里,痛痛快快地在浴桶里玩了好一会才出来。
    待神清气爽地坐在窗边的时候,已经过了申时,方才在头顶上的日头已经有了西斜之象。
    苏念语吃了些点心和茶水,坐着缓了缓,便又起了身,准备去找主持坐一坐。
    到底还是没有忘记此次来普应寺的目的,如今高炊事的事情已经得到了解决,接下来便是了解一番母亲生前的事了。
    母亲是在回普应寺的路上出的事,想来在这点上刘姨娘应该不至于还作假,兴许只要找到当年普应寺里接待母亲的那名大师,能给她提供有用的线索也说不定。
    遂,她决定从普应寺入手。L

☆、第一五二章 世子天然呆

苏念语是直接到正殿里去找的主持,正巧碰到主持端坐在佛祖的大雕像跟前,领着寺里的大师及僧人唱经书。
    俗念便没去打扰。
    她虽不是寺里的一份子,却也知道主持带领众人在佛祖跟前唱经书是十分正式并不能亵渎的。再者,现今她人在寺里,又是有求于人,更是要守规矩。
    便默默地立在门前,想着等上一会看看情况如何再做打算。
    却没想到自己这么不经意的眼角一瞥,便看到另一边的亭廊上走来了一名翩翩公子。
    公子一身银色锦服,生得唇红齿白,明明面上没什么表情,偏偏那双眸里眼波媚转,能勾了人一般。
    苏念语还没什么反应,身侧的元香已经略为兴奋地在她耳边小声道:“姑娘,是凌世子爷来了!”
    苏念语忍不住觑了元香一眼,却见这厮已经兴奋得双颊通红,一双眼睛更是闪着贼兮兮的亮光。
    她这会儿才知道,身边的这位大丫鬟不知何时成了凌世子爷的拥护者了。
    而眼尖的不止是元香一个,那厢,凉竹从自家爷的身后频频探出头来,小声道:“爷,前方是苏府的大姑娘。”
    凌舒白面上很正经,走路的姿势看着也很正经,闻言,就连落在前方姑娘身上的眼神也显得格外正经。
    少女亭亭玉立立在正殿跟前,身姿婀娜,纤腰看起来更是不盈一握,那体态生得倒十分美。
    凌舒白脚下的步子慢了下来,回了自己贴身随从的话:“唔,难不成这苏家姑娘也是因为太无聊。所以也到正殿里凑热闹?”
    这怎么可能?
    凉竹在心里直接否决了自家爷的话,面上却规规矩矩道:“看着不像,怕是苏大姑娘有事才来的正殿。”
    凌舒白抿了抿唇,即便样子天然呆,却不减他的半分俊俏和贵气。
    索性停下来不走。
    凉竹没防备自家爷会来上这么一出,差点把自己本来就不够挺的鼻子给撞歪,他揉着鼻头吃痛道:“爷。您又怎么了?”
    凌舒白摸了摸下巴。道:“你说,我该不该过去问问她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
    凉竹一愣,好容易才反应过来。“爷,您方才说了什么?”
    凌舒白便又正经地把话给重复了一遍,瞅见凉竹那一脸被雷劈的表情,顿感莫名:“……你又为何是这副表情?”
    凉竹:“……”真不知要说点什么好。
    哎哟。这还是他家我行我素,从来只做一鸣惊人的事的世子爷吗?
    怎么会沦落到看到人家姑娘就畏首畏脚的?他若是真有类似的心思。不应该霸气侧漏地顶着那张绝世大俊脸直接上前问人家需不需要他的帮忙吗?
    何时还要摆出一副庄重的模样,问他该不该这样做?
    凉竹心里震惊不已。
    而凌世子爷没等来凉竹的答复,便自己做了计较,撇下凉竹往前走;等凉竹回过神来时。他家蠢萌蠢萌的世子爷已经站在了人家姑娘跟前,他急匆匆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那娇艳少女朝着自家爷行礼问好。
    “世子爷安好。”
    苏念语规规矩矩地福了福。倒是很快就等来了跟前那人清朗的声音,“你也好。”
    苏念语:“……”
    元香:“……”
    元秋:“……”
    奔过来的凉竹正好听到了他家爷认认真真回复的这一句。差点就想拿了手捂住脸。
    你也好?
    得亏是他家爷用如此正经的口吻说出口,若是这句话是从司徒楠那样的公子哥口中说出,就算是收了他那荡漾的笑容,也定要被当成成登。徒子的。
    偏偏自家爷没意识到哪里不对,还拿眼瞅了瞅已经惊呆了的少女。
    凉竹抹了把汗,赶紧笑嘻嘻地凑了上去解释道:“我家爷的意思是,苏大姑娘别来无恙。”
    突兀出现的凉竹成功赚得了凌世子爷的一眼,却在听了他的补充之后,煞有其事地对着少女点了点头,“我确实是这个意思。”
    苏念语赶忙笑着回了几句。
    原本以为凌世子爷只是途经这里,很快就会离开,哪知,凌世子爷半点也没有要离去的迹象。
    难不成他也来正殿里找人?如此一来,她不就要和凌世子爷同待在一处了?
    苏念语便言语试探道:“世子爷可是也来这里寻人的?”
    凌世子爷倒是回得极快,“不是。”
    苏念语一听,在心中舒了口气,这么说来,她和世子爷是不会待在一起太久的。
    如此想着,却忍不住拿眼悄悄四下看了看,荣安公主虽然被主持气冲冲地赶跑了,可难保她不会留了人盯着世子爷。
    总觉得,自己和凌世子爷两人这么一站,很快便会传到了荣安公主的耳中。
    这么一想,娇俏俏的笑容便一点一点收敛了,猛然想起话只说了一半,便抬眸继续道:“既不是来找人的,想来世子爷便是出来到处走走的,说起来普应寺风景十分不错,又因着远离人潮,显得越发幽静。不仅如此,普应寺还种植了许多的奇花异草,还有西域来的一些珍稀树种,世子爷如要游赏,可到处走走瞧瞧;就比如这正殿之后,还开辟了各种各样的小果园,眼下正是五月,想来枇杷园这会儿树上都是硕果累累,十分壮观的……”
    苏念语本只是客气交谈两句,以免让气氛显得太过尴尬;却因自己把话题引到水果之上,而有些欲罢不能地多说了两句。
    待发觉世子爷似带着一丝笑意炯炯望着她的时候,她这才发现自己似乎说漏嘴了。
    后知后觉又抬了头,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世子爷面上的那抹微笑,想不通明明只是稍微弯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为何会如此璀璨晃人眼?
    苏念语迟疑地眨了眨眼,却见那人道:“唔,我倒不会那么喜欢吃瓜果的。”
    苏念语只回以一笑,半晌之后,俏脸上便出现了一道裂痕。
    ……她就说世子爷的回答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原来,这厮好似又抓错了重点,她明明不是要和他讨论吃什么瓜果,而是在婉转地跟他说,普应寺景致不错,他可以移驾到别处大肆观赏。
    苏念语不自觉地微侧了头,望了望天。
    一旁的元香自是看出了自家姑娘的无语,身为她的大丫鬟,是要为她排忧解难的,便朝对面一脸机灵相的凉竹又是眨眼又是噜嘴,让他识相点,快些把世子爷引开。
    凉竹又不是元香肚子里的蛔虫,怎会知道元香心里头的想法?
    想着之前元香呸了他一脸的唾沫子,凉竹对着她做了个哼的动作,便把头撇到一边去,不再看她。
    元香瞪着眼,差点被气得七窍生烟。
    瞅见凉竹又偷偷地瞥她,她忙抡起了拳头,朝着他晃了晃,威胁的意思倒是十分明显。
    可惜凉竹瞥了她的小拳头一眼,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只回了个挑衅的笑容。
    元香气结,扭了头不再看她。
    元秋虽不多话,却把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登时没忍住,唇角翘了翘。
    殿门口的几人就这般站着,气氛倒不僵,只是让苏念语有些按捺不住,想揉额。
    恰巧正殿里的仪式刚好完成,主持方一走出来,苏念语便规矩行了礼。
    主持亦回了礼,又给凌世子爷问了好,这才捻着佛珠礼貌问了二人为何会来了这里的原因。
    凌世子爷望了望殿里头,方才跪坐在一起的僧人已经散了去,“我是过来听大师们诵经的。”
    主持听贵人如此一说,顿时面上就染上了一抹笑容,“想不到世子爷还是个有佛心的……”
    又请了世子爷到殿里头去的话。
    凌世子爷嗯了一声,拿眼瞥了站在主持另一侧的少女,便进去了。
    主持这会儿才转身问道:“不知姑娘是为了何事找老衲?”
    苏念语礼貌道:“还请主持借一步说话。”
    如此,二人便走到了不远处的亭子里坐着说话。
    苏念语道:“不知主持是否对京城里的苏学士苏然过世的嫡妻董氏有所印象?”
    如此问话,倒是显得十分突兀的,张口就问一个出家人记不记得别人家的妻子,一不小心就会招了口舌。
    可苏念语却是认为,自己的母亲也算是普应寺的大香客,问得如此直白,主持反而更容易想起有这么一个人。
    果然,留着花白胡子的主持想了想,道:“可是在三四年前不幸遇了强。盗从而坠崖身亡的董氏?”
    苏念语心中止不住一阵激动,忙应是,又道:“……她是我的母亲,因着她身亡之时,我年纪还小,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每每想起便有遗憾。我便想借着这次来了普应寺,寻了当年知情的大师和我说一说当年母亲发生意外之前的事。”
    这话一说完,苏念语又觉得不妥,又补充道:“每次来了普应寺便会思起母亲,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主持道:“当年苏府夫人出了这事,倒是令人惋惜的,更何况苏夫人为人十分和善,故老衲对姑娘提起的这事还是有些印象的,只不过,当年坐镇普应寺的并不是老衲,而是老衲的师兄。”
    苏念语愣了一愣,倒是没想到眼前的主持竟是后来者居上,她吃惊道:“您的师兄?”L

☆、第一五三章 颇有慧根

“三年前,老衲的师兄禅悟还是寺里的主持,后面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师兄无论如何都要辞去主持的职务,老衲这才当了寺里的主持;而师兄就在卸下了寺里职务的几日之后云游四海去了。”
    苏念语凝了凝眉,道:“这么说,禅悟大师当年即为主持,应该会更了解我母亲的事?”
    主持双手合十,道了声是。
    苏念语还是不死心,“主持可知道禅悟大师此时身在何处?”
    主持摇了摇头,道:“师兄自离开普应寺之后,便联系不上了,老衲只记得当时师兄曾说过要去宁州城探望一友人,其余的便不清楚了。”
    苏念语默了默,心里无疑是失落的。
    本以为能从主持这里得到些线索,却只得到了前任主持已经离开普应寺的消息,就算前主持知道一些皮毛,她又能上哪去寻了禅悟大师?
    再者,好端端的主持为何执意不当?
    不当就算了,又为何要急匆匆离去,还狠下心不曾和自己的师弟联系?
    当年定是出了什么事的。
    只是,到底是前主持的事,她也只是在心中猜测,不能妄加评论,她关心的不过是她如何能找到他。
    苏念语又问了当年是否还有其他大师识得母亲的,主持均只是摇了摇头。
    恰巧这会儿有小沙弥因有事过来请了主持,主持便起身告辞了一声,便随着小沙弥走了。
    苏念语独坐在亭子里,眉头紧锁;而这厢,凌世子爷被引坐在佛祖跟前的大蒲团上面。凉竹亦是盘腿坐在其身侧的另一张蒲团上,双手合十,端是一副虔诚至极的模样。
    跟前是几名大师在为他们唱经。
    凉竹是男子,到底不似女子那般信佛,他听着耳边响成一片的经语,只觉得整个头都晕乎乎的,不由偷偷睁开了一只眼。看了看身侧的俊俏公子。
    只见那人亦是双手合十。阖着双眼,在蒲团上坐得笔直,一动也不动。咋一看,好似用了十分的心思在佛祖跟前静坐一般。
    凉竹只觉得越看越是坐不住。
    趁着那些大师都在专心致志为他们唱经之际,小声唤了唤一侧的佳公子:“爷,您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耳边好似有几十只苍蝇在嗡嗡到处转个不停一般?”
    不料。那人却是没半点反应,依然稳如泰山。
    凉竹不禁狐疑。更是瞥了自家爷几眼。
    话说,他从来都不知道他家爷竟也有如此高深的向佛境界,这标准的坐像,都可和那些前面的高僧相媲美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他们为何会来到正殿?不就是因为自家爷嚷着无聊,才突发奇想要来看看大师们是如何静坐及念经的么?
    爷断不可能因为这一坐,就改变了初衷。
    凉竹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便又继续唤了自家爷几声,可惜那人还是没应他;凉竹不禁急了。拿手肘顶了他一把。
    想着,这一下,就算会被自家爷给骂死,也总会给他回个头吧!
    忙调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准备在自家爷瞪过来之时以嬉笑应对;却不想,前方的那人不仅没回过头来,反而随着他使的力道往前直直倒去。
    凉竹目瞪口呆,一下子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敢情他家爷半天没反应,是因为在蒲团上正襟危坐的他……坐着睡过去了?
    凉竹悔得肠子都青了,早就知道自家爷不走寻常路,他的思想觉悟真是太低了,太低了!
    他一边悔恨地想着,一边忙偏过身子想帮着扶住往前倒的自家爷,怎奈两个蒲团之间隔着一些距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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