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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的逆袭-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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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从狼群里逃生出来,又陷入了贼窝。
  卫望舒苦笑:“你救了我?”
  阿木尔站在门边,双手环胸,直直地凝视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么对视了好半晌,他才说:“我此生杀人无数,救人这种事情……还真是屈指可数。但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救你了。”他拧了下眉,更显出脸上的戾气。
  一个人,无论长什么样子,杀人杀多了身上就会带有血气。
  卫望舒很少怕什么人,但是她一看见阿木尔,就会害怕。这种害怕发自灵魂深处,就像是对死亡的本能恐惧一样。
  “其他人……”卫望舒不得不去问,自己不死已是侥幸,阿木尔不救别人是情理之中的,可一想到李睦弘死了,国家完蛋了,卫望舒就觉得心头一阵绝望。
  阿木尔自然看得出她脸色的变化,嗤笑了一声,“带回来了,丢着呢,死没死就不知道了。”
  卫望舒眼睛一亮,但想到当时的受伤情况,又不乐观了。
  阿木尔低声道:“狼有毒的,你没听说么?”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脸色变了又变。
  “我要见他们!”她嘶哑着说。
  阿木尔不知该生气还是该笑,“你脑子没坏吧?搞不清楚状况呢?你以为你是来做客的?”
  卫望舒只是愣了一下,就马上明白过来,她是来做俘虏的么?
  她看着阿木尔,阿木尔也看着她,她勾了勾嘴角说:“我们来做一个交易。”
  “哦?”阿木尔挑眉。
  “三国交战,这些情况我不说你也知道,在这场战争中,你想要的利益是什么?”卫望舒费劲地说。跟阿木尔这种人谈交情完全是扯淡,能打动他的只有利益。
  阿木尔笑起来,“你不知道土匪是干嘛的?战争关老子屁事!”
  “若非借由战争,你怎么可能圈地?”卫望舒也笑,虽然这会儿她很虚弱,但必须强打起精神来,“你占了城市,你烧杀掠夺,若非疲于应付战争,你当蒙古大军都是吃闲饭的么?不管你?”
  阿木尔收起了笑意,直直地看着她。
  “所以,前方蚌埠相争,你是在后方渔人得利……”卫望舒咳嗽了两声,见床边的矮几上有碗水,要伸手去够,够了两次也没够到。
  阿木尔冷眼看着,哼了一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把水递给她,“你想说什么?”
  卫望舒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缓了口气,才抬眼看着他说:“你没有更大的野心吗?”
  阿木尔失笑,“我应该有什么野心?争权夺利?自己当皇帝?”他有些狠戾地看着她说,“我只是一个土匪而已,要什么抢什么,这才是土匪的规则。”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
  卫望舒强忍着才没向后缩,回望他的视线,说:“这样的日子,没过腻么?你就没想过把天下人变成你的子民么?”
  一个土匪是永远不可能当皇帝的,就算靠暴力当上了皇帝,也很快会被推翻的。皇位的基础永远是百姓,可以暴力开国,但绝对不可能暴力治国。然而要活命,要回大晋,就一定要给阿木尔一个需要她的理由,所谓交易是双方的利益交换,否则卫望舒自己都想不出来阿木尔会放过她的理由。
  落在他的手里会是什么后果?大致跟别的女俘虏不会差太多:被他侮辱,他侮辱完了给他手下侮辱,最后含恨而死。若是只有这样一个结局,还自然是死了痛快,但卫望舒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而阿木尔对她,似乎也有点不一样。
  阿木尔的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她脸上的一道伤口,低声说:“我生来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在你眼里有多不堪?”
  “你……生来?”卫望舒愣了愣,“你是生在七丘的?”
  阿木尔笑起来,“是啊,我就是土匪窝里出生,长大的。当年我娘在路上被抢,后来……到死也没离开过七丘。”
  卫望舒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眉宇间并不见得有什么悲伤,可她却忽然觉得是命运给他铺就了一条血腥的路。他残忍得那么理所当然,是因为成长的过程中,经历了太多的杀戮吧。
  仔细看,他从衣领里头露出来的脖子上,还留着旧伤痕。
  卫望舒轻声说:“七丘,这名字听起来真美。”
  “美么?”阿木尔挑眉,仿佛也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唇角微微扬起,笑意却没传到眼里。
  卫望舒轻轻地笑了笑,说:“出生是无法选择的,世上所有人都觉得我该是骄傲的掌上明珠,可谁知道,我还羡慕过街边躺在母亲怀里的小乞丐。”
  阿木尔看着她,没说话。
  卫望舒问:“你母亲抱过你吗?我的母亲,从来没抱过我,她是当地部落首领的女儿,有一个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而我父亲是当地驻军,首领,也就是我外公,便将她嫁给了我父亲。我母亲是个性子很强的人,外公为了让她死心……那个男人没过多久就死了,而她至今也放不下这件事。”
  阿木尔嗤笑一声,却未做评价,“所以你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人了?”
  卫望舒摇头,“不,我只是想说,出生是一种命运,我们无法选择,但未来怎么选择,却全在自己的手里。”
  她定定地望着他,他只是扬了扬唇角,十分不屑。他伸手卷起她落在肩上的一缕头发,说:“你想蛊惑我什么?你的未来在你手里?不,是在我手里!这个世界永远都只在强者的手里!”
  阿木尔说完,站起来往外走去,卫望舒在他背后高声说道:“所以你不想更强大吗?你不想强大到别人用举国之力也无法摧毁你的程度吗?!”话到此处,阿木尔已掀起帘子走了出去。
  无论是说童年来拉近两人的距离还是说这些蛊惑的话,卫望舒确实都是故意的,他有句话说得没错,她的命运如今是在他手中。不只是她自己,还有李睦弘,还有大晋。
  这会儿她闭上眼睛,只觉得身上又开始烫起来,呼吸的时候肺就跟风箱似的“呼呼”直抽。很快就又陷入了沉睡中。
  这次她似乎昏迷了很长时间,一直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一会儿觉得身上冷得发抖,一会儿又觉得全身滚烫像要烧起来了。
  阿木尔似乎来过很多次,他粗糙而干燥的手掌抚上她额头所带来的战栗感觉,就是昏睡着她也能感觉到。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可还是害怕着被他触碰。这是一种本能,一想到他就会汗毛树立。
  昏睡中她做了许多梦,又看见了她第一次被这土匪绑起来时看到的场景:土匪们围着篝火吃肉喝酒,女俘虏尖叫着被扒…光了受尽凌…辱。想撞柱子自杀的,被人砍去了脚,想趁机拔土匪刀的,被放在火上活活烤死。俘虏的尖叫伴随着土匪们兴奋的笑声,构成了一副地狱的画卷……
  恍惚间,卫望舒有点想笑自己,跟这样的恶魔谈童年来增加感情?
  呵呵……
  这烧反反复复地发,多少次她都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但最后还是挺过来了。
  再次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是深夜里。
  卫望舒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坐起来的时候有些无力,但高烧已经退下了。之前见过的那个不说话的婆婆在她床脚那里睡着了,房中点着一盏油灯,虽然昏暗,倒也能看得清楚。
  已经不是原来她呆的那个蒙古包了,而是一个布置很奢华的房间。
  她慢慢地移动身体,竟然觉得比上次醒来要状态好很多,虽然站起来有点费力,但毕竟能站起来了。
  身体很软,毫无力气,嘴里都是苦涩的药味,身上也黏糊糊不舒服,卫望舒调整了一下呼吸,向门外慢慢挪去。
  本以为外面会有守卫,但没想到,月光下安静得只听见虫鸣。
  门外是一个回廊包围的小院,看起来是蒙古贵族喜欢的风格。她这是……在城里么?
  她小心翼翼地往外走,过了院门,便见一个更大的院落,这才见主房。
  主房内点着灯,有人影晃动,但门外并无守卫。卫望舒犹豫了一下,走过去。
  靠近了,便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她还没来得及听清楚,就听见一声高喝:“谁?!”
  卫望舒吓了一大跳,外头不知何时走来一个壮汉,气势汹汹走过来,拎着她后颈的衣服就往主房里头走去,高声道:“首领!门外有小贼!”
  卫望舒一阵头晕目眩被人丢进房里,好半天才缓过起来,见阿木尔皱着眉头主在上首看着他,边上还有他手下的几个亲信,看起来都有点眼熟。
  “哟,这不是首领你看上的那娘们么?”一个黑皮肤汉子猥琐地笑起来。
  “巴日,你刚来不知道,前阵子首领在狼群下把她救起来的,以为救不活了,没想到命可够硬的!”一个白净的男人说道。
  巴日叫道:“啊啊啊真的吗?!不过……”巴日眼神猥琐地将卫望舒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长得还行啊,瘦了点,没肉。”说着巴日伸手要去摸摸卫望舒。
  “够了,你们都出去。”阿木尔冷着脸,瞬间温度就低了下来,“都按计划做好准备,今晚别再去找女人了!”
  大伙儿赶忙应了,就巴日临走时还猥琐地对着卫望舒笑,被同伴拖走了。
  巴日走在院子里还在说:“丛禄你别拉我,我就是好奇,首领怎么口味变那么多。”
  另一汉子说:“你懂个p,女人好不好,你得用了才知道,这是能用眼睛看出来的吗?”
  “啊啊,海日古你说的对!”巴日大笑。
  几人走远了,对话才渐渐听不清楚,卫望舒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
  阿木尔对她勾勾手指,“过来。”
  卫望舒顿了下,走过去,在离他一米开外的地方停下来,说:“我没有偷听你们说话,只是醒过来以后,走出来看看,见这边有声音,才过来。”
  阿木尔摸着自己下巴上扎出来的胡渣看着她,眼神在烛光下分外深邃,也不说话。
  卫望舒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岔开话题,问了句:“这是哪里?”
  阿木尔忽然笑起来,“你倒是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是俘虏。”
  卫望舒莞尔,这会儿也看着他,说:“你真把我当俘虏了吗?”
  阿木尔不笑了,忽然伸手将她拉到怀里,用力地压住她的唇,她用力抿嘴挣扎,他只是捏了她的腰一把,她就疼得惊叫,让他的舌顺利滑了进来。
  卫望舒本心是不想激怒他的,但是人到了这个时候,本能地会去反抗和挣扎,尽管理智上她知道这种反抗和挣扎会勾起他更深的侵占欲。
  好在,他很快就放开了她。
  阿木尔皱着眉头说:“你嘴里真苦,身上真臭。”
  卫望舒愣住了,想了想,说:“那我再也不洗澡了。”


78、最后 …
  与虎谋皮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卫望舒小心翼翼胆战心惊跟在阿木尔身边,既要防着他对自己动手动脚,也不能将他彻底推开使自己陷入死局;既要让他保持新鲜感鼓动他的野心,又不能让他烦躁厌倦,要说也真是不容易,况且,还有李睦弘要保。
  卫望舒跟阿木尔周旋了两天,终于见到了李睦弘。李睦弘奄奄一息,在得到卫望舒的照顾后,昏睡了五天终于醒了过来。
  李睦弘作为太子,对局势的分析和手段自比卫望舒要高一层次,开始时他不愿意卫望舒与阿木尔周旋,但在卫望舒的坚持下,他还是妥协了,跟她一起商量出一套阿木尔能得在战争中得到最大利益的布局,以说服阿木尔跟他们合作。
  而后,李睦弘独自离开,去往东北卫金哲驻军之地。离开的时候,李睦弘差点掉泪,用力抱了一下卫望舒,转过身去迅速上马,跑出一段距离后,哭得一塌糊涂,连前路都看不见。然后才开始后悔,应该多看她几眼才对,谁知此生能否在相见。
  若是那伪君只为夺位也就算了,可眼瞧着国家都给他卖了,李睦弘就算生出闲庭野鹤的心,也不能放任社稷不管。
  况且,成王败寇,他若非为君,便为阶下囚。
  李睦弘到卫金哲处后,又与卫家其他守军取得联系,跟阿木尔南北夹击夺回山门关。同时,李允堂与蒋歆海一直暗中有联系,蒋歆海说服了不少京中元老支持李允堂推翻伪君。本来伪君就是野路子里来的,靠杀人可以震慑,但不会让人真心臣服。
  而后李允堂回了姑苏,在贺家的支持下,拉起了一支队伍,他不敢随便让藩王参与,只让她娘出面,找了他外公川藏王借了兵和将。乱世一起,藩王们虽然喊着剿伪君的口号,但难保心里头安的是重新划分地皮的念头。李允堂一边要推翻伪君,一边还要跟这些军阀流…氓周旋,觉得心好累……
  特别是,他老婆还生死不明。
  北方一线是伪君大力封锁的地方,李睦弘没死,他的屁股底下就烧着把火,怎么坐都难受。就是南边的李允堂跟藩王们让他头痛,也比不得“李睦弘没死”这个威胁来得大。可怕什么来什么,李睦弘还真是没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勾搭上了卫家的,都怪那群没用的蒙古人!
  自从有消息传来说李睦弘没死,当年的二皇子,现在的伪君大人就开始大把大把地掉头发,也有点后悔听了皖亲王的唆使。本来他是稳当当的一个王爷,现在呢,要么人上人,要么全家都得死!本来以为坐稳了前者,可现在看局势,总有点担心后面那个结局正等着他。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李睦弘没死的消息一出去,从上到下就都反了!伪君没撑过那年的春节,京城就被包围了。
  伪君好歹做了回皇帝,也算带了帝王之风,李睦弘打进紫禁城的时候,天已暮色,他坐在青天阁上头对着一壶酒吟诗,雪已经下了一会儿了。他脚边是他的皇后,穿着华贵的衣服,被一剑穿了心,血流了一地,落在雪地上,跟红梅似的。被皇后抱在怀里的,是他的一对儿女,看起来比死不瞑目的皇后安详了许多。
  “你看,朕让她喝酒,她不喝。”
  李睦弘面无表情看着他,看着他手里的酒壶。
  “不死,她的结局只能更悲惨,朕说的对吗,皇弟?”他笑起来,声音在寒风中显得很空。
  李睦弘还是没说话,走到这一步,他是赢了,心却更寒了。他抬起头,望着沉沉的天空,心里想着那个女人,雪落在他的脸上,一片死寂。
  李睦弘从身边手下处结果一个酒壶,走到伪君身边,说:“来,我给你送个行。”
  伪君大笑,举杯碰了一下,而后一口喝下。
  他倒下了,那本就是他留给自己的毒酒。
  …………………………………………………………………
  阿木尔带兵打入蒙古都城的那个晚上,他就觉得心绪不宁,果然一切安定下来后,就找不到卫望舒了。
  由于刚破城,城里头乱糟糟的,那会儿别说是天色已晚,就是大白天,在那样的环境下要找个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阿木尔站在城墙上,风烈烈地吹在脸上,只觉得冷得有点麻木,他皱紧了眉头,在这一刻竟忽然生出一种无力感。那种无力的感觉,就仿佛想去握住一捧水,手指再用力,也抓不住。
  卫望舒裹着狐狸毛的披风,坐在马车里,南方已经开春,北方还是料峭。
  挽朱抱了个暖炉塞进她的手里,叹了句:“终于可以回去了。”
  挽朱也是经历了几次劫难,好不容易才回到卫望舒的身边。
  卫望舒靠在窗口,闭上眼睛,许是隐忍了太久太久,心里的大石头落下后,绷紧了的弦一下子还恢复不过来。她帮助阿木尔攻城略地,她看着阿木尔凭心情放过城里的人或者杀光城里的人,她心里恐惧,却不敢后退。
  她知道怎么样让一个人喜欢自己,但阿木尔这样的人,如果有选择,她绝对不会靠近,更不要说火中取栗般的诱惑。有那么几次,她自己也有些迷惑,阿木尔是真对她有情么,否则怎会不顾危险来救她?亦或许,只是一种偏执和疯狂。
  没有人比土匪更疯狂,不计后果,只讲心情。
  她有些不愿意回忆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直到回到李允堂身边,她也没有回想过阿木尔。倒不是说阿木尔对她不好,反而是阿木尔接受她的建议,攻打蒙古贵胄,解了山门关的围,虽然最后他自己也站上了权力的最高峰,但卫望舒真的不知道,这对他来说真的好吗,对蒙古百姓真的好么?她自顾不暇,能有这样的结局,已经是佛主保佑了。
  卫家是新君登记最大的功臣,虽然牺牲也是巨大的,但已可见未来百年的家族荣华。
  卫望舒回京后没多久,恰逢新君诞辰,作为亲王妃,她自然得跟着李允堂面见新君。虽然卫望舒离开了那么久,但京中并无外人知道她曾离开过,一直当她留在姑苏陪着静太妃。
  那日进宫,她远远地看见他坐在上座,穿着龙袍,面容庄严。她跪下行礼,忽然就想起了一句话:再见面,确是物是人非。她还记得上座这个她需要下跪磕头的男人,曾也为她泪流满面。再抬头,望着金碧辉煌的金銮殿,忽然像顿悟了一般,其实她做的一切都有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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