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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的逆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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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蒋歆海跟青禾亦是相熟的。
  蒋歆海把事情简略地跟青禾说了,青禾听了也急了,道:“吴亲王不在府中,被皇上叫去宫里了!”不过又说,“好在近来吴亲王在顺天府当差,我跟顺天府的人也都认识,这就帮你去打听一下。”
  那些衙役跟着李允堂也没少吃香喝辣的,都给青禾几分面子的。青禾让蒋歆海回家等着消息,自己跑顺天府去,先找了秦主薄,把事情说了下,然后秦主薄领着青禾去牢里见了春蝉。
  春蝉杀人是事实,没有上头吩咐,大伙也不敢随便把人放出来,不过并不妨碍青禾陪着春蝉,给春蝉送好吃的。
  李允堂知道这事后,立即赶去顺天府见到了春蝉,这姑娘本来呆坐着目光无神,一见李允堂来了,顿时“哇啦”一声哭了出来,好不伤心。
  因为青禾的关系,虽然春蝉坐在牢里,但牢房门都没上锁,李允堂亲自进去把她扶起来,说:“哎哟别哭别哭,你知道爷最怕女人哭了!”
  春蝉素来爱干净,这会儿脸哭得脏脏的,衣服更是拧成了一团,可也是顾不上了。
  “我、我、我杀人了……”春蝉哆嗦地说,这会儿脑子乱成一团,也不记得要自称“奴婢”这档事了。
  “我知道我知道,来我们先出去。”李允堂胡乱给她抹了把脸,就拉着她走出门。
  衙役有些为难,说:“王爷,您看这……”
  李允堂见春蝉这般,本就心情烦躁,不由一眼瞪过去,怒道:“这什么这!爷保她,行不行?!”
  衙役赶紧让路,要的就是吴亲王这句话哪!
  李允堂把春蝉带回亲王府,让青禾去打了盆水,给春蝉好好地梳洗了一下,再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才算收拾妥当。
  卫望舒也没睡,跟了过来,这会儿春蝉情绪不稳定,话都说不清楚,倒是青禾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秋霜握着春蝉的手愤愤不已,李允堂也是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春蝉虽然是个伺候在侧的婢女,但到底也是从小跟在身边的人,李允堂自己都从来没欺负过她,怎能允许被别人欺负了去?
  他沉吟片刻,道:“青禾你去下叶府转告春蝉的母亲,让她别担心,本王会处理这事。秋霜今晚你陪着春蝉,揽橙、拢翠今晚值夜。夜深了,都去睡吧。”
  大伙儿听李允堂这么说,便各自散了。
  洗漱过后,李允堂上了床,对卫望舒道:“其实今天皇上跟我说,下一个要动的就是赌坊,本来这事我就想跟你说的,结果倒是让春蝉撞上了千金台。”
  卫望舒也爬上床了,懒洋洋地靠在被子上,胳膊撑着头,说:“赌坊比青…楼更难处理,背后势力杂乱不说,还夹杂着放贷要债的,那些可都是亡命之徒。”
  李允堂在床上躺下来,双手放在脑后,叹气道:“赌徒失了理智,害人害己,虽是自作孽不可活,但身边的人是无辜遭殃。”
  卫望舒笑道:“九爷现在说这话,可记得九爷以前也赌呢。”
  李允堂也笑了,“那会儿我才几岁?人家是当我财神爷发钱来了!不过话说回来,那会儿我跟羲和去赌坊,你不是也跟着一块儿来玩了?”
  卫望舒学着他的口气道:“那会儿我才几岁?”
  李允堂失笑,又说:“我会找皇上借些羽林军守着王府,另外也想跟卫家要些侍卫,府内下人外出身边也要跟着人才放心。我府里的人,就算是粗使婆子也容不得别人欺负!”
  不管是赌坊还是青…楼,谁也没胆子明着来动亲王府,但难保私底会有泄愤的动作,只怕防不胜防。
  卫望舒躺在他边上,眼睛明亮地望着他,说:“还是九爷想得周到,又知道体恤下人。”
  难得两人之间气氛那么好,李允堂转身,面对面与她躺着,问:“你到底为什么要嫁给我?”
  两人离那么近,她眉眼如画,宛如一泓春水。
  其实原本她也可以有更好的姻缘。
  “太后指婚啊。”卫望舒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让人看着都觉得温暖。只不过曾经李允堂逆反心理太严重,从来不这么觉得。
  李允堂摇头,“当初太后懿旨下来,我不愿娶你,你对我说,你也不愿意嫁我,因为你嫁了我可就没好日子过了,是吧?”
  “嗯?我有这么说过吗?”卫望舒翻了个身,一手抵着床,一手撑在脸颊边,就那么妖娆地望着她的相公。
  李允堂伸手,挑起她散落下来的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道:“怎么,想耍赖皮啊?”然后叹了口气,“不得不说你是真的了解我,知道我听了这话必然就会娶你了。”
  “嗯,一般了解。”卫望舒巧笑嫣然,“不过仗着多认识了你一些年罢了。”
  李允堂挑眉,“仔细想想,你总是能恰到好处地拿捏住我。”
  卫望舒这会儿再谦虚就显得虚伪了,便但笑不语。
  李允堂也不恼,只是望着她,轻声问:“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嫁给我?我们互相不待见,你跟了我不一定能有好结果。而以卫家的地位,你想嫁谁不行呢?”
  这会儿的气氛是难得的好,还带着点淡淡的暧昧,显然两人都很享受,谁也不愿意打破。
  卫望舒任他的手指缠住自己的头发,跟只猫儿似的眯了下眼睛,低语:“你猜。”
  “该不是……”李允堂忽然凑近了,气息都喷到了她的脸上,“该不是你一早看上我了吧?”
  卫望舒不但不躲,反而勾了下他的下巴,在他唇上沾了那么一下,笑道:“是啊,不用点手段,只怕你不从,所以跟太后求了个恩赐,把你给了我。”
  李允堂愣了愣,嘴唇上那湿软的感觉又来了,女人特有的香气扑面而来,不由一阵燥热。他皱着眉道:“这话不该男人说么?倒好似你在调戏本王!”
  卫望舒收回手,翻身躺在床上,离开他半个身位,伸个懒腰打个哈欠,“睡吧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卫望舒调戏完他自个儿睡去了,又是李允堂翻来翻去睡不着了,不免对这个破媳妇腹议了一番。
  这女人还知道“妇道”是个什么玩意儿嘛!真是……那个叉叉又叉叉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见面就结了梁子

  33。
  第二天一早,青禾来敲门。
  “咚咚咚!”
  “九爷!”
  “咚咚咚!”
  “九爷!”
  “咚咚咚!”
  “九爷!”
  李允堂顶个黑眼圈骂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青禾一本正经问:“爷,今天不是要去顺天府吗?”
  李允堂长吸一口气,是啊,赌坊这些混蛋,该对他们下下黑手了。
  李允堂梳洗一番后,去了顺天府。
  想想昨儿个卫望舒对他整顿赌场也没什么说法,便叫来秦主薄,先解决了春蝉的事情再说。
  秦主薄早就把春蝉之事打听全了,说:“王爷知道,青…楼后头那些主子已经是很难弄了,赌坊背后的势力更是缠根错节,那些放债要债的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
  李允堂点头道:“本王知道,你说重点。”
  秦主薄道:“京城赌坊大的有几家,千金台是其中一家。而千金台背后的人,王爷猜是谁。”
  李允堂只觉得眼皮跳了一下,不由问:“是谁?”
  秦主薄笑眯眯地说:“皖亲王。”
  李允堂把手里的笔丢开,站起来,绕过书桌走到秦主薄面前,语气不善道:“又是他?”
  秦主薄叹气,“可不是,真乃孽缘啊。”
  李允堂想了想,说:“但春蝉这事跟千金台没有直接联系,她虽在千金台杀了人,可死的那人是赌徒,毕竟不是千金台的人!”
  秦主薄接道:“王爷觉得皖亲王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报复机会吗?”
  李允堂亦有惊疑,“你的意思是,他会撺掇崔赖头的家人?”
  秦主薄马屁拍上:“王爷英明。”
  青禾在边上听了,不免急了,忍不住插嘴说:“那春蝉可怎么办?!”
  秦主薄道:“春蝉确实是杀了人,即便是过失,即便是崔赖头调戏在先,可到底她没少一根头发,而崔赖头是直接断气了的。再说这会儿谁能为春蝉证明是崔赖头调戏她在先呢?春蝉是百口莫辩了!按大晋律例,杀人是要偿命的,不过许多案子不放到明面上来说,给对方家人塞足了钱,私了也是有的。但春蝉这事,就怕只会小事化大,不会大事化小啊。即便硬说是崔赖头调戏所致,可免死罪,但苦役流放也是少不了的。”
  青禾一脸愤然,“谁都知道春蝉是王爷身边的人,皖亲王动不了王爷,自然会用春蝉开刀!”说到这里,他看向李允堂,“爷,一定得想个办法!”
  李允堂面色沉重,对青禾挥挥手,说:“别吵,先给爷泡壶茶来。”
  李允堂跟秦主薄在扶风堂坐了一个上午,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妥帖的法子。不妥帖的倒是想到一个:让春蝉诈死!
  但这到底是一个不得己的法子,毕竟诈死过后,她本来的身份会被抹去,再不能公然跟母亲和弟弟相认,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得藏起来不得露面,总归是件不圆满的事。
  可春蝉确实杀了人没错,就算闹到皇上跟前也占不了理。
  他们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找到崔赖头的家人,威逼也好,利诱也罢,总之要他们先撤案再说。
  李允堂喊来了顺天府尹蒲大人,蒲大人表示自己这个青天大老爷当得真不容易,被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蒲大人苦着脸说:“王爷,为着青…楼的事,您已经把人都得罪干净了,多少人擦亮了眼睛盯着您啊,生怕您不惹点事情出来!杀人这种案件,顺天府一旦受理了是不许撤案的!当然私下里地方上会撤案,因为只要不闹到明面上来就一切都好说。可您觉得按现在的局势,皖亲王会轻易放过顺天府么?他们那些人,是生怕事情闹不到御史大人那边去啊!”
  李允堂皱眉,问:“那你说怎么办?”
  蒲大人都想哭了,“下官也想不出办法来啊……下官眼下能做的只有把案子拖上一段时间。”因案情复杂而把审理期限拖长,这倒是合规矩的。
  对蒲大人来说,春蝉死了是小事,自己乌纱不保才是大事!哪能趟这浑水。
  中午的时候,李允堂放蒲大人和秦主薄回去吃饭,自个儿也跑回家去找卫望舒。结果秋霜说,王妃回娘家了。
  李允堂一听媳妇回娘家,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女人该不是又自个儿逍遥去了吧!他牵了匹马,就往卫府跑。
  到了卫府,也不敢说要找卫望舒,只怕她不在府上,倒是惹人猜疑,只说自己来找卫羲和。小厮是个机灵的,也认识李允堂,只道:“九爷,公子在马场呢,大小姐……哦不,王妃,也在那儿呢。”
  王妃说的自然就是卫望舒了。
  李允堂又火急火燎地去了卫家的马场。
  李允堂第一次见着卫望舒,就是在卫家的跑马场上。那会儿李允堂十岁,卫望舒八岁。
  早年卫望舒的爹卫金哲驻兵东北,她娘跟她都一并留在驻地,仅卫羲和在京做太子陪读。后来卫望舒八岁的时候,跟随爹一同回京述职,然后便留在京城,没再去驻地了。
  十岁是男孩子最崇拜英雄的年纪,对骑马打仗有着天性的向往,可是十岁的孩子还骑不了高头大马,非要骑的话也是找温顺的小马让仆人牵着,自个儿坐在马上走走罢了。
  小孩子只能骑小马,但小马性格活泼,不比大马稳重,也不是说你想骑就让你骑的。
  那会儿李允堂垂涎上了卫家的一匹叫“逆袭”的黑色小马,那体型、毛色、眼神,连卫家老爷子都说,以后必然会成为名驹!可是这小马也很有性格,马如其名,从来不轻易让人骑,李允堂每次去马场都会跟它套近乎,但它从来不理他。这让连皇帝都不怕的李允堂有些不爽,但也因此更加在意它。
  哎,要不怎么说人都是贱的呢。
  那日他照旧约了卫羲和去马场看他的小逆袭,远远的,就瞧见小逆袭边上站了个小姑娘,小姑娘手里拿了把刷子在给逆袭刷毛,逆袭竟然温顺地低着头蹭姑娘的脸,哼唧哼唧的模样一看就十分亲密。
  李允堂十分惊讶,他从没见过大脾气的逆袭有这样的表情,不由着打量了一下那姑娘:肥嘟嘟的小脸,头上梳着女娃娃最常用的双喜髻,一套嫩绿色的春衫,衬得小脸蛋格外粉嫩红润。
  她仿佛感觉到了李允堂的视线,也向他这里看过来。
  这是一个漂亮的姑娘,虽然李允堂尚处于对异性无感的年龄,但也不由多看了两眼。
  李允堂向她走去,不大友好地问:“你是谁?”
  小姑娘对李允堂的态度很不满意,拧了下眉,反问:“你又是谁?”
  李允堂学着皇帝的样子,双手放在背后踱步过去,嚣张地说:“我是谁不重要,倒是你一个丫头,竟然跑来马场,不像话。”其实李允堂是对逆袭跟别人亲热不跟自己亲热这事有点不爽。
  小姑娘不吃他那套,瞪着大大的杏眼道:“你才不像话,你又不是卫家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非得卫家人才能来这里么?我自与卫家交好,来马场不行了?”李允堂不由提高了声音。
  “交好?”小姑娘乌溜溜的大眼珠一转,“你可是跟着那卫羲和来的?”
  李允堂一听,不由再打量了一下这姑娘。卫羲和是卫家嫡长子,她敢直呼其名,想来不是什么丫鬟婢女。
  可李允堂哪被人这么对待过?他拉下脸,喝道:“大胆丫头,卫羲和是你喊的吗?!”想来,卫府中这个辈分的孩子,不会有比卫羲和身份更高的了。
  不想这姑娘看似长得跟娃娃一样,脾气却不小,直接把手中给逆袭刷毛的刷子丢到李允堂脸上!而不幸的是李允堂没想到她那么大胆,楞是没躲没闪,刷子正中鼻尖,两条鼻血顿时流了出来。
  这下子李允堂火了,就连皇上发火的时候向他丢鞋板子都没丢中过脸呢!
  “大胆!”李允堂接过刷子就往那小姑娘身上丢回去,虽然他一贯秉承着大男人不跟女人打架的思想,但这会儿哪里还想着这些。
  小姑娘似乎也没想到李允堂会把刷子给她丢回来,那刷子可是硬刷,李允堂手上力气也没保留,打到她的胳膊,一下子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原本揽橙在边上洗马背,见着自家小姐被欺负了,那还得了,跑上去就要推李允堂!只是那会儿揽橙也不过就十岁,自不是李允堂的对手,被李允堂反手一把推倒在地。
  揽橙也是个刺毛的性子,一下子就“哇啦”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快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要谋害小姐!”
  卫望舒身边的揽橙和拢翠不是一般的婢女,两人都是战争中的遗孤,被卫家收留的,是跟着卫望舒一起从东北回京城的。 
  这边的动静终于惊动到了马厩的小厮,小厮跑来一看,不得了!一边是卫家刚回来的最金贵的大小姐,一边是尊贵的九王爷,两人不知怎么闹上了。
  “王爷王爷!小姐小姐!”小厮急得不知道该先安慰谁。
  卫望舒虎着张脸,揽橙见自家小厮还不帮自己,哭得更大声了。
  “小姐?你是卫家哪个小姐?”李允堂眉头拧起。虽说他是王爷,谁也不能拿他如何,但毕竟他以后还想来卫家,若是被卫家人讨厌了,终归自己面子上也过不去。他脑子飞快地转了一下,想到卫家现在应该有五位小姐,除了卫羲和在东北驻地的妹妹是嫡出,其他都是遮出,大约得罪一下也没事。
  就在这时候,卫羲和听见声音跑了过来,喊道:“那边在吵什么?”
  还不等李允堂说什么呢,面前那个气呼呼的姑娘就直接向卫羲和跑过去,委屈道:“哥,他打我!”
  李允堂嘴巴都要掉下来了,明明她先动手的好不好!本想解释几句,但想自己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跟女子计较,便硬着头皮不说话,只是捏着已经不流鼻血的鼻子,无辜地看向卫羲和。
  等问清楚缘由,卫羲和松了口气,叫人给李允堂拿了湿手巾过来擦了把脸,再给他们介绍说:“这是我妹妹卫望舒。望舒,这是皇上的亲弟弟,九王爷。”
  那会儿李允堂才知道,面前这个恶人先告状的姑娘就是卫家嫡长女,卫老爷子的心头肉,卫望舒。
  不过这梁子已经结下了,互相看不顺眼也再所难免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卷里很多出现的人物后面都有安排的,尽量不写累赘。。。。


☆、栽赃嫁祸

  34。
  李允堂重回卫家跑马场,难免也有些感慨,真是时光如梭,毫不留情啊。
  这时有个老头提着水桶一瘸一拐从马厩过来,见了李允堂,迟疑了一下,又欣喜道:“九爷?是九爷?” 
  李允堂看他也有几分眼熟,回过神来,笑道:“七叔。”
  七叔本是卫老爷子手下参将,在一次战役中被敌方破了城,老婆孩子都死了,自己脚也受伤了。战争胜利后,他辞了官,求卫老爷子让他留在卫家的跑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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