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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的逆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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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侍女终归是侍女,叶纬敬想的还有别的。
  寿宴当晚因老太太得了吴亲王赏的“猴抱寿桃”,让叶家在宾客面前长足了脸面,是以气氛格外好。叶纬敬趁着母亲去后堂更衣,便跟过去把自己的想法跟母亲说了说,老太太立即就明白了。
  吃过晚膳宾客们就散去了,家中男人们聚在外堂喝酒聊天,而叶家女眷则一块儿在内堂围着老太太嗑瓜子吃果子。
  老太太拉着春蝉的手,语重心长道:“春深啊,你今年也有十八了吧,别人家十八的姑娘都当妈了!按宫里的规矩,宫女做到二十二岁就可以出宫嫁人了,你如今跟着吴亲王出了宫,便不算宫女了,倒是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春蝉原名蒋春深,进了宫跟了李允堂,才由静太妃赐名春蝉。
  春蝉听了这话,脸色都不好了。外婆重男轻女得厉害,别说跟春蝉感情一般般,即便跟女儿桂香的感情也不见得多深厚,当初叶桂香投奔舅舅的时候若非外公还在世,天知道能不能进这个家门!
  叶桂香一听老太太这话,立即说:“娘,春深虽然出了宫,但是还有契约在身,满了二十二岁才有自由身,除非主人家应允,否则不能随便嫁人的。”
  叶桂香是个疼女儿的,并非不担心春蝉的婚事,但这些年相处下来她太清楚弟弟、弟媳的性子了,老太太年纪大了什么都听他们的,而他们只可能为了自己的利益把春蝉卖了,绝对不会想着春蝉的幸福给她找什么好人家的!
  老太太听女儿反驳自己,不由皱了下眉头,说:“我也知道她不能随便嫁人,但也不是没别的法子的。”
  “什么?”叶桂香一愣。
  杨氏这时候凑上来说:“嗨!姐姐可是糊涂了,吴亲王十五岁去漠北的时候,春深才十三岁,是小了点,可这会儿吴亲王不是回来了么……虽然现在娶了镇国公的孙女儿做王妃,不好马上纳妾,但倘若王妃怀了孕,吴亲王房内总是要有人伺候的。”
  春蝉听了,脸都黑了,叶桂香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其实说起来,对春蝉而言,留在吴亲王房里或许是个不错的出路,毕竟二十二岁得了自由身年纪总归大了,再找人出嫁,不一定找得到太好的人家。可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宁做平民妻,不做贵人妾!做人妾者总要看人脸色,生出的儿子是遮子,生出的女儿将来嫁人还得听主母的安排,常常得不到好姻缘。更不说平日里会受主母压着,少不得受气的,哪有人家平民家的妻子来得惬意?
  况且春蝉跟吴亲王身份差了太多,普通人家的妾室放到王府该是侧妃的身份,而春蝉若跟着吴亲王,恐怕只能是个填房丫头!将来若能生下儿子还好些,若不然,下半辈子都只能是水中浮萍,万事都听着别人过了。
  就算富贵,命运把握在别人手中,总不如捏在自己手中来得舒坦。
  叶桂香还想为春蝉辩解什么,春蝉却阻止了她,微笑说:“外祖母和舅母都是为春深好,春深明白的,只是此事不是春深说了算的。”还有后半句话没说:此事也不是你们叶家说了算了。
  杨氏见她这么识大体,心放下了一半,拉着她的另一只手,说道:“我们家春深一向是个有福的,瞧着就是个能生儿子的!到时候可真是富贵泼天了!”
  可不是么,吴亲王的儿子总是皇室正统血脉,即便无法继承父亲爵位,但凭着血统,即便封不了郡王,郡公、郡侯总是妥妥的!到时候叶家少不得能沾上光。
  叶桂香自然没有杨氏想那么好,冷笑了一声。也不想想卫王妃后台有多硬,能随便让春蝉生下儿子?自己让女儿去做宫女已是逼不得已,可不想再把女儿往火坑里推了!
  只是叶桂香瞧着女儿脸色已经缓过来,便也不再多说什么,春蝉虽然私下里不改小女孩的性子,但到底在宫里那么多年,耳闻目染的事太多,心思比自己这个做娘的还要沉稳。
  面子上,这件事就被春蝉含糊地打发过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叶桂香跟春蝉睡一张床,她还是忍不住跟春蝉说:“丫头,娘就你这个女儿,要不是你爹走得早,也不会把你往宫里送!吴亲王虽待你好,但娘还是希望你找个好人家堂堂正正嫁过去做正妻啊!”
  春蝉笑着依偎在母亲身旁,柔声道:“娘,你跟弟弟如今还住在叶家,一切顺着他们说的便是。女儿的婚事自然是由娘做主,外祖母跟舅母也不好硬给我安排的。如果她们看上了别人,还能逼着母亲给女儿做主,但她们看上的是吴亲王……这可不是他们能说得上话的!所以娘且放心就是,女儿自有分寸。”
  叶桂香心疼自己这个懂事的女儿,不由抹了把眼泪,说:“苦了你了。”
  春蝉拉着叶桂香的手,安慰道:“不苦!舅母有句话说对了,女儿是个有福的,跟着吴亲王,真是什么苦也没吃过呢!弟弟是个能读书的,十三岁就考了秀才,再过几个月去乡试,若能中举人,以后的日子就好过许多了。”
  蒋歆海今年十五岁,继承了父亲的聪慧,加上读书用功,连夫子都说,这孩子考到功名是迟早的事!
  叶桂香叹道:“你爹走后,我们就没什么强硬的关系了,即便歆海考中举人,真想得个一官半职,也不知道得等上多少年。”
  按大晋的规矩,举人登科即可授官,只不过什么时候能有个一官半职的,得看吏部安排了,像他们这样没靠山的很不好说,春蝉也不指望着叶家能出力。最硬气的当然是自己再考进士了,当年春蝉爹就是以举人的身份考了进士,才直接进了翰林院供职,后来调去并州做州同。进士与举人不同的就是考上了进士,即可任职,即可领取朝廷俸禄。
  春蝉笑道:“女儿今年十八,离二十二岁还有四年,指不定那会儿弟弟早就考中进士了。”
  倘若弟弟能授官,他们就可搬离叶家,到时候春蝉的婚事可就真的跟叶家没有一点儿关系了!而且能有个在官府任职的弟弟的话,春蝉即便年纪大些,婚事也会顺利许多的。 
  蒋歆海本就是个争气懂事的,过几年考个进士并非不可能。
  叶桂香也是说:“真能这样,便是再好不过了,我也就算是熬出头了。”
  这晚上春蝉一夜没睡好,瞧着母亲四十不到就有了白头发,到底是心疼的。便琢磨着如果今年弟弟能中个举人,能不能跟九爷求个情,安排个什么职位,哪怕是不入流的小差事都行,这样便可早点搬离叶家,出去租个小院子住着。
  第二日,春蝉和叶桂香是被外头的声音吵醒的,那会儿天色刚亮,两人昨晚都没睡好,本来正是好睡的时候。
  叶桂香叹了口气,对春蝉说:“你再躺会儿,我出去瞧瞧。”
  春蝉哪能睡得着啊,跟着一并起床了。
  叶桂香和蒋歆海是住在叶府东南角的厢房里,那里最偏僻,也最安静,平日里没事也不会有人过来。像今儿个这么吵,也算稀罕。
  叶桂香带着春蝉穿好衣服一起出去,很意外地见到了杨氏和叶传一,还有站在他们跟前一声不吭的蒋歆海。
  蒋歆海一声没吭是因为杨氏从进来他们院子就开始吊着嗓子骂人,这也是她的个人能力之一,捧个茶水骂起人来能骂上大半天不带间断的,想来蒋歆海根本没机会争辩。而从杨氏喋喋不休的话语中大致能听出来事情的原委:她丢镯子了,并且怀疑……不,是指责蒋歆海偷了自己的镯子!
  叶桂香赶忙跑了过去,急道:“弟妹!这是怎么回事?!”
  杨氏见叶桂香来了,声音更加尖锐,叫道:“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他偷我东西啊!”
  叶桂香愣了一下,忙道:“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杨氏冷笑:“怎么有误会了,传一看见你儿子去我房里了!”
  “什么?!”叶桂香转头看向叶传一,而叶传一目光虚浮了一下,续而高声道:“那日蒋歆海到我爹书房说话,不是去过我们的院吗?那时候我娘上庙里烧香去了,谁知道他有没有跑到内堂去呢?”
  叶桂香马上看向蒋歆海,却见他不急,反笑。
  蒋歆海长得白净秀气,眉宇间透着读书人才有的睿智,还有同龄人所没有的沉稳,虽然身上的书生服已经洗得发白,但干干净净的,一如他的人一般。
  “你笑什么笑!”叶传一被他一双眼睛看得有些心虚,赶忙拉了下杨氏说,“娘,他再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春蝉这会儿也忍不住,上前道:“无凭无据休要冤枉人!”
  蒋歆海对春蝉笑了笑,这时才缓缓道:“去报案吧。”
  “什么?”这回轮到杨氏一愣。
  蒋歆海说:“既然舅母丢了东西,就去官府报案吧。”
  这话一出,叶传一不淡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周末愉快~


☆、叶传一涉赌

  30。
  杨氏这个玉镯,是从杨氏的外婆手里传到了杨氏的母亲手里,最后再传到杨氏这里的。那镯子通体碧绿,油光水润,而且没有一点儿瑕疵,算是十分难得的压箱底的宝贝了。杨氏平时都舍不得戴,只有重要场合才会拿出来,昨儿个叶家老太太做寿,杨氏就让丫鬟把她的镯子翻出来。这一翻,就翻出事情来了——镯子不见了!
  杨氏的丫鬟知道自家主母稀罕那镯子,平时取放都是小心翼翼的,找不到可不是急了么。杨氏亦是惊疑,这丫鬟跟了自己许多年,素来是个老实的,而且也不至于胆子大到敢偷自己压箱底的东西。但是内房整整齐齐,并非进贼的样子,看来还是有家贼!当时寿宴快开始了,宾客接踵而来,这会儿闹起来未免难看,于是硬是压下了不发。
  杨氏一晚上没睡好,这不天刚亮她就跑到儿子房里,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问他有没有动过自己的镯子,叶传一听了这话,睡意全无,马上就说:“是蒋歆海偷的!”
  杨氏刚开始还不信,她虽看不惯叶桂香带儿子住自己家里,但真没想过蒋歆海那孩子会偷自己东西,迟疑道:“怎么会是他呢?”
  叶传一马上说:“上回我爹不是叫他过来这边说话了么?那时候您刚好上庙里烧香去了,肯定是他动了心思跑过来偷东西的!”
  这事如果杨氏仔细想想,便会发现很多破绽,比如蒋歆海怎么会知道她的东西放在哪里,比如叶传一怎么能把她去庙里的事都记那么清楚,可这会儿她又急又怒,也没多想,就拉着儿子一起过来找蒋歆海对质了。
  蒋歆海素来早起,他有晨读的习惯,杨氏他们气势汹汹赶来的时候,他正在看书。杨氏一来就指着鼻子让他还东西,不怪他提不起好情绪,于是也不吭声,就这么让她骂着,直到自己母亲来了,才开口说话了,而且说的还是这么一句让去报官的话。
  这句话让叶桂香有些意外,更让杨氏愣在当场了。
  他是料定了官府查不出什么来吗?还是确实不是他偷的?
  可东西丢了是事实,杨氏也没有什么不敢报案的,万一查出是哪个丫鬟婆子手脚不干净做的,被拉去被衙门杖刑六十、八十的也没什么可惜的,就是有些丢人罢了。
  这时候叶传一叫道:“报案就报案,谁怕谁!你别以为时间长了就查不出作案的人来!”
  蒋歆海不愠不火地看了他一眼,悠悠地说:“你怎知舅母的镯子是什么时候偷的?怎么说时间长了?”
  叶传一愣了一下,目光不禁晃了晃。
  杨氏也疑惑地看了儿子一眼。
  蒋歆海笑道:“舅母,去官府报了案,官府会帮着到全京城的当铺里先查一遍。舅母的镯子独一无二,想来并不难找到的。”
  此话一出,叶传一忽然眼睛瞪大了,咬牙切齿地盯着蒋歆海。
  蒋歆海笑得十分欢喜,道:“表哥觉得不妥?”
  叶传一比蒋歆海先出生三个月,占了个表哥的名头,虽从小亦是白净,但被喂食太多,又动得太少,体型就往横向发展了,长得是一年比一年圆润。而蒋歆海长得本就清秀,高高瘦瘦的,还知书达理,说话都与旁人不一样,私下里叶府的小丫头们看到他都会脸红。因叶府就这两个男孩子,年龄又相近,难免被做比较,叶传一读书不如人家也就算了,穿着锦缎华服还不如人家瞧着风流,心里早就瞧他不爽了!但何耐,这蒋歆海大大的狡猾,就从来没整到过他!
  “当然不妥!不管东西是谁偷的,都是叶府宅内的事,去报了官,弄得人尽皆知,叶府脸面何在?!”这会儿叶传一情急之下,也冠冕堂皇讲出了一番道理来。
  春蝉适时地笑出声:“原来舅母与表哥并不确定是谁偷的呢,倒是一大清早就找上我弟弟了。”
  这话说的杨氏面子上过不去了,不由恼道:“去报官!总是手脚不干净的人有恶果子吃!”
  蒋歆海笑道:“如此甚好。”
  杨氏狠狠地瞪他,要说比起叶桂香,这个滴水不进的蒋歆海更让人讨厌!十三岁就中了秀才,听学院的夫子说,开春之后的乡试蒋歆海考个举人是到手擒来的事!再瞧瞧自家这个吃得珠圆玉润的儿子,心里总有点不是滋味。
  他们叶桂香母子跑来叶家住着,就是来给自己心里添堵的!
  杨氏拉着叶传一要走,刚转身,便听见蒋歆海说:“表哥,上回看见千金台的人跟你要钱,这麻烦可有解决了?”
  此话一出,就如在平静的水里丢入了一块石头,“哗啦”一声激起千层浪花。
  叶传一扭过头来,眼里直喷火,脸都憋得通红,但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倒是杨氏,不可思议地看了眼蒋歆海,然后转脸对着叶传一。
  杨氏都不用问,一看叶传一这表情就知道蒋歆海所言非假!
  “好你个混小子,竟然学会了赌博?!”杨氏拉高是嗓门尖叫一声,一把拧住叶传一的耳朵。这嗓门可比刚才骂蒋歆海还要高出几个音阶。
  “哎哟哟哟哟,娘——”叶传一歪着脑袋求饶,“轻点轻点,耳朵都要被你拧下来了!”
  原来,叶传一涉赌了。
  叶传一跟蒋歆海是截然相反的一类人,再给他三十年也写不好一篇文章。叶家老太太一直说,平庸不怕,以后捐个官也使得,大孙子开开心心的最重要!可谁想,叶传一沾上了赌博。
  赌博这东西,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一旦沉迷进去,是会让人倾家荡产的。每家赌坊都有赊借处,根据个人背景来定赊借的数额,写下借条,积少成多,一旦还不上,就会去这人家里讨债。
  当然有人会说,借了钱去赌博,不一定会输啊,万一赢了呢?确实,也有人会赢,但是赌徒之所以会是赌徒,就是赢了以后还会继续去赌,直到把家产都输完了,连带老婆孩子一并卖了。
  叶传一不是叶家之主,每月的份例也有限,但他是叶家唯一的男丁,这种事情赌坊在赊借之前都会去了解清楚,于是很乐意给他赊欠。
  刚开始叶传一不过赊借个十两、二十两的,还能还上,后来发展到三、五十两,就在他祖母做寿的前阵子,赌坊的人还来跟他要账,他连本带利总共欠了人家八百三十两!
  八百三十两是个什么概念呢?叶纬敬一年俸禄是六十两白银加六十斛禄米,当然另有绫罗十几匹,绵几十两和逢年过节时的茶酒、薪炭钱。也就是说,八百三十两白银已是叶传一让他家老头子白给朝廷干了十四、五年了。 
  叶家的钱财来源,除了叶纬敬的朝廷俸禄外,还有祖传的一些田地和店铺的收入,因为叶纬敬无兄弟来分家,所以上辈传下来的,都到了他手里,良田和铺子收入也不算少,因此日子过得还算富裕,家中祖传的物什也不少。
  在叶传一刚向赌坊赊借的时候,没钱还了,会从家里偷一些东西去当铺换钱,或者直接赔给赌坊。后来渐渐的,赌坊给叶传一赊借的钱款就越来越多了。
  但是家中的物什总是越拿越少的,前阵子叶传一被堵着要钱堵怕了,于是把心思动到了母亲杨氏的陪嫁物上去了,才有了偷镯子这档子事。
  杨氏大清早被儿子忽悠去了叶桂香那儿吵架,完了儿子被人揭发出赌博,真是说多丢人就有多丢人,气得回家就摔东西!叶纬敬本来在用早膳,听说了这事,丢了筷子就跑过来,用鞭子狠狠抽了叶传一一顿,任他哭天喊地也不心软,这次连杨氏都不帮他求情了。
  杨氏虽然泼辣又护短,但也不是傻的,今天这些事情放在一块儿,她不难猜出自己的镯子是谁偷的。而叶传一被老爹抽了一顿鞭子,便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偷亲娘镯子的事。
  叶纬敬不免痛心疾首,疼爱了十六年的儿子竟然是家贼!
  叶纬敬让杨氏去清点家中物什,看还少了什么,这一清点,他真是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幸亏发现早,不然家都要被他败光了!
  叶纬敬一气之下把叶传一关在了柴房,就是老太太求情都没有用!
  于是春蝉告假的第二天,叶家气氛十分低迷。
  其实春蝉给外祖母做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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