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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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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长安听得心中一冷,想起自己那个变得沉默寡言异常孤僻的二哥,他们的情况十分相似,她不由自主地拉过夜清歌的手,把上一脉。

    夜清歌只是伫立在她的身旁,一动不动,好似一尊精美的雕像。

    “是有些虚,不过你还年轻,慢慢调养两年就能好了。”她静静地,松开了手:“照着方去歇雨楼取药,至于你对女人没兴趣,难道真就没法了?”

    见她一脸认真的询问,并没有任何不屑和轻视的神色,夜清歌才沉吟道。“也许有吧,但毕竟是少数,像我这样能跟女人日常相处的已经算好了,倌倌有几个兄弟一碰到女人就吐——”

    “这是病,得治。不过是病在心里,不如你好好想想,在去往倌倌之前,你就没想过将来要娶的妻是什么样的?”

    夜清歌瞳孔一缩,继而生出很不自在的表情,脸上泛起古怪的笑容。“在村上的确有个邻家妹妹,我们总是一起玩家家,她总是缠着我,要长大了嫁给我……”

    他一抬眼,本以为这些话很是无趣,却发现秦长安托腮听得眼睛不眨一眨,不由地心头一热,幽幽叹了口气。“到倌倌的头两年,我还是经常会想起那个妹妹,但后来,就不想了,现在就算她站在我面前,怕是也认不出了。”

    脑飞快运转着,她本以为二哥的心病随着时间的流逝,自然会慢慢痊愈,但她看了他的心结,对他的消极闭塞的态度,颇为有心无力。

    她是医者,能治好那么多疑难杂症,难道就不能治好人心里头的疾病吗?眼前的夜清歌跟二哥虽然有着不同的故事,但症状极其相似,只是二哥比夜清歌严重多了。

    夜清歌所的这一席话,不只是没用的回忆,倌倌的经历让他变得复杂圆滑,但他内心始终还有一片净土。正如他提及年幼的玩伴,语气和神色都带着一分不加修饰的柔软和温暖,可见他还是憧憬年幼的纯净时光。

    那么二哥呢?她揉着眉心,使劲回想,当年她年纪太,二哥十八岁考中武探花,因为他性火爆直来直往,陆家并未太早给他定亲,也并不知晓二哥那时候是否有什么爱慕的姑娘……

    但直觉告诉她,二哥对人的戒心太重,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走入他的内心?温柔体贴的,还是英姿飒爽,亦或是古灵精怪的?

    二哥已经升为副指挥使,忙碌的连她都轻易无法见一面,往二哥身边塞女人,似乎是个不错的法。近水楼台先得月,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听上去有谱多了。

    有了!她给二哥一处宅,但宅里还没安排下人,空荡荡的,如果只有二哥一人,那跟鬼屋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冷冷清清没一丝人味?不如她安排一个婢女,打着照顾二哥饮食起居的幌,实则是让他多跟女相处,即便是多话也好,不定能让两人看对眼呢?

    “夜清歌,帮我到人牙那里买几个二十岁左右的丫鬟,长相端正,做事利落,你做主挑一挑,到时候安排在醉仙楼,我亲自来看。”

    “我的眼光,郡主就放心吧,一定找到水灵娇美的姑娘。”

    她摇头。“不用太美太艳丽,我自有用处,但绝不是要找以色侍人的,你看着办。”

    二哥虽然孤僻了些,但并不是傻的,当他看到满屋的漂亮丫鬟时,要是牛脾气一犯,连那所宅都不肯回,她不就亏大了?

    更何况,情人眼里出西施,只要是二哥看中的,就算是无颜女当她的嫂,她也会打从心里地尊重对方。

    解决了一桩心事,秦长安心情大好,吩咐夜清歌准备几道招牌菜,已经到了晌午,她的确饿了。

    陆陆续续上了一桌菜,夜清歌亲自端着热好的马奶酒过来,伏低身,笑道。“郡主还记得您找来的那个烤全羊的厨吗?知道郡主回来,他特意杀了一头羊,还再三交代我要给你端来马奶酒,连我都不知道,郡主何时无酒不欢了?”

    “你的是柳妈的儿吧,我是看中他烤全羊的功夫,他的刀工也不差,他在醉仙楼做得还行吗?”

    “皇城的几个大酒楼,烤全羊不是什么特色菜,不过郡主让人在羊肚里塞满了养身药材,不但吃起来更香,而且在冬日还能滋补身体。柳大厨的手法好,我听郡主的交代,他每烤一头羊就给他一成的提成,而且这些羊都是从柳家牧场直接运过来的,这半年柳家发了一笔财,他不知多感激您呢。”

    她连连点头,粲然一笑。“既然如此,还不快把我的羊腿端过来?”

    夜清歌走了没多久,又中途折了回来,只是手上没有任何菜肴,他面色微凝,跟秦长安耳语。

    “楼下有人想见郡主,他姓陈,我虽没在醉仙楼见过这个客人,书生气很重,像是个当官的。”

    姓陈?

    难道是……陈友?

    “你领他上来。”她下颚一点,一脸镇定自如。

    门边的清瘦男,脱下了官服,一袭铁青常服,身上极为素简,连一枚玉佩都没有,但还是比起一般的文人多了稳重的气质。毕竟陈友也当了好几年的太傅,即便满腹才华,也早已在宫中沉淀下来,并无半分张狂。要有什么不讨喜的,就是此人眼光很高,骨里多多少少残留才的清高,如今二十八岁了,在北漠还是个未曾娶妻的光棍。

    “陈太傅怎么想着到醉仙楼来找我?”她笑着起身,以示尊敬,上回在皇宫后花园聊过一次后,她对这人有所改观。

    “方才在书店里挑了几本书,正巧见到郡主的轿停在醉仙楼,就想跟郡主亲自谈谈那个孩要入学的事。”陈友依旧给人一种肃穆正经的感觉,他掀了衣袍,正襟危坐在她的对面。

    “许院长同意了?”秦长安试探。

    陈友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郡主这么有自信?”

    “错了,我不是自信,而是信任陈太傅。”心中则想,许院长明明是你亲舅舅,却藏着掖着不,既然你想当刚正不阿的君,我就装作不知道吧。

    他从衣袖里掏出一封帖,不禁凝视着她,黑眸中有股微妙的情意在流转。“院长听闻是郡主收养的孩,虽然错过了时间,还是愿意给那孩一个机会。不过院长近日身抱恙,何时身体好些,郡主再带那个孩前去拜访吧。”

    “许院长生了什么病?”

    “只是风寒而已,不碍事。”

    话的功夫,热气腾腾烤的酥香娇嫩的羊腿端了上来,她笑吟吟地问。“陈太傅替我解决了一个难题,好我来请个席面,这些都是醉仙楼最有口碑的菜色。但我听陈太傅在生活上极为节俭,从不吃这些酒楼的堂食,不知你是否吃得惯这儿的口味。”

    此话一出,陈友对上秦长安忽显炽热关心的目光,他双颊瞬间发热。“陈家的祖宗家训是无论官职几品,都不得铺张浪费,必须谨记开源节流。再者,主常常外出吃饭,家里的厨也会无用武之地,日渐懒散。”

    秦长安虽是笑着,但心中诧异至极,陈友跟她又不熟,怎么一开口就滔滔不绝这么多?

    “的确不该浪费,所以,今日我点的这一桌,陈太傅一定要多吃点。”

    陈友的颧骨上浮现着淡淡的囧然,喉结上下滑动,却又不知为何在意她的看法,他只是想,他并非气抠门的男人啊。

    “陈太傅除了进宫教授那些年幼的皇公主,就是回到府里读书,你这么清简平和心无旁骛的日,不是一般人能守得住的。陈太傅必当是在某些事上,拥有常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坚持和毅力,为人师表,严以律己,从不放浪形骸,太傅之位,舍你其谁?”

    这世间自有声音悦耳动听犹如黄莺的娇媚女,也有玲珑精明善于察言观色的聪慧女,陈友刚入仕途那两年也不是没跟其他同仁出来应酬过,不是毫无见识的傻书生,但他从未对任何女人动过心。而眼前,秦长安的眉眼浸透自信的姿态,宛如冰雪中的一株傲梅,眼神犀利,一语中的,更别提那句“太傅之位,舍你其谁”的褒奖,令他好似春风拂面,就算是当年十六岁就考中状元,也不曾有过这般的飘飘然。

    察觉到自己的心思不对劲,他马上归于平静,清隽的脸上只剩下肃然表情,他扫了一眼桌上打开的酒壶,一进屋的酒香扑鼻,这屋里又没有别人,他不难揣摩这酒是谁要喝的。

    她粲然一笑,青葱玉手举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陈太傅是滴酒不沾的吧?”

    陈友点头。

    秦长安丝毫不认为意外,陈友平日里不苟言笑,时时刻刻板着一张脸,就算追溯到年轻时候,估计也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

    “可惜陈太傅没有口福了,这是牧场上酿造的马奶酒,冬日喝两杯最是暖胃。”话音刚落,她就抬起手腕,一口饮尽杯中酒,一派女鲜少有的洒脱豪迈。

    仔细算来,跟这位名满北漠的女御医在宫里见过几次,知道她医术高明外,却对私底下的她并不了解。她收了个男娼到郡主府,在北漠一举激起千层浪,同样的,向来谨守礼教的他也是那时候对她有了不佳的看法,在秦峰将军大婚那晚,向来温和严谨的他居然疾言厉色地数落了秦长安一通,她伶牙俐齿地回击,更令他恼羞成怒,认定她性轻浮……随后,她却在黑风山雪灾时主动提出前去给灾民看诊治病,还带着大内侍卫将黑龙寨的恶贼一打尽,那时,他对她的看法又有了不的改变。

    而如今,她美目鲜活,眼神澄净自然,毫不拘束扭捏地喝酒吃肉,却看得他迟迟舍不得移开眼睛。

    感受到陈友的目光,秦长安误以为自己一杯一杯喝酒的样吓坏了这个严守礼教的男人,晃动着手里的酒壶,笑得灿烂。“陈太傅,其实偶尔喝一杯也无妨,人活一世,草活一秋,不过就是图个痛快?用你们文人的话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潇洒。

    陈友此刻的脑里,千百句诗词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这个辞藻在心中根深蒂固。是的,秦长安的潇洒,既不轻佻放浪,又不刻意挑逗,那股浑然天成、自然流露的风情,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急忙收回了视线,陈友又恢复了沉默。

    她撇嘴笑了笑,自顾自地又斟酒,陈友将空酒杯推到她的面前,她反而骇然一惊。

    但她并无惊讶太久,自如地给他倒了一杯,这么看来,陈友并不如传闻中的固守自封,极度古板,这不也开窍了吗?

    “陈太傅第一回喝酒,还是拘着些,一杯就好。”

    陈友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心中火热,有着不的波动,面前的女丽影,更是督促着他紧握酒杯。

    仰头,一杯酒下肚,热辣呛人,顿时他就捂住嘴不住地咳嗽起来,咳的耳朵发红。

    秦长安一抬眉毛,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何必喝的这么急?你这是品酒啊,还是牛饮?”

    面对那张灿烂明艳的笑靥,那双动人的剪水美眸,陈友肚里的那杯酒反反复复地汹涌澎湃,突然有些飘飘然,眼前好似浮现满片星光,在她身畔闪闪发光,如梦似幻,活色生香。

    “砰”!

    下一刻,陈友的额头就重重撞上桌面,秦长安一口烤羊肉还未入口,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杯就倒。

    “这么弱啊?知道自己不能喝,还逞什么能?”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朝着门外喊了声。“清歌,准备一顶轿,把这位爷送回陈府。”

    夜清歌带来两个孔武有力的伙计,一左一右扶着酒醉无力的陈友,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临走前,夜清歌啧了声。“这位居然是太傅?我还以为宫里头的太傅都是老头呢,居然这么年轻。”

    “多话,他是个洁身自好的主,或许只知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呢。”她嗔怒地瞪了八卦的夜清歌一眼。

    “是吗?郡主,我这十多年还没见过这么正的人,连酒都不喝,坏不到哪里去——”

    “去倌倌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

    夜清歌一噎,眼底划过一抹精光,埋怨道。“人性之恶,我是见了各色各样,但正人君什么的,我是一个没瞧见过。”

    “现在你见过了。”她调笑着:“林大了,什么鸟都有。既然有伪君,还不能有真君吗?”

    好似在空气里嗅闻道一丝古怪的气息,夜清歌凑到秦长安身畔,媚眼一勾,暧昧地追问。“太傅对郡主有心啊,您终于想明白了?”

    “跟我同席而坐喝酒的男人至少也有一打,难不成每个人都对我有情意?你的眼睛是被纸糊了?”

    被秦长安数落一番,夜清歌适可而止,不想惹恼她,细心地替她斟酒夹菜。

    她的脑里突然闪过一现灵光,好似被人打通了全身穴道,酒杯握在手里,停在半空,却迟迟再无动作。

    耳畔尽是前几天虞妃跟她过的话——“那人你也是见过的,身家背景是十分干净,长相人品也是没的,更别提才高八斗,满腹经纶。”

    三代为官,父两朝太傅,却又从不参与皇之间的争斗,陈家的身家背景不干净谁干净?

    除了年纪大点,不苟言笑,总给人一种老夫的严厉感之外,陈友的长相清俊,真不算难看。

    至于人品,正如夜清歌所言,他一身正气,是个罕见的君。

    最后,才高八斗和满腹经纶,她是没看出来,不过陈友十六岁就中状元,她听了,不但如此,那人还写了一手好字,也是名满全城的。

    不会真是陈友吧?!

    头痛欲裂,她顿时连半壶马奶酒都不想继续喝了,胃口全失,只是推想陈友这两回不但没给她脸色看,反而主动帮她给夕办妥了去书院读书的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朝中不管什么官员看中她,到皇帝面前开口她都不会太意外,但这个陈友,都二十八岁了还没娶妻,眼高于顶要找个天仙美人还是大才女,不才是故事正确的走向吗?真是读书读傻了吗?

    她深吸了口气,才平复了内心的波动,不过她没继续多想,毕竟宫里还没有传来新的消息,没必要成为惊弓之鸟。

   

正文 072 你会带孩子吗?

    ,!

    听风楼的门口,一块板上贴着聘请帐房先生的红榜,如今正是午后,行人匆匆忙忙,板前的人不多,只站着两人。

    只是……她眯了眯美眸,那一高一矮两人的身影,实在眼熟。

    男人身着黑色布袍,头戴锥帽,平民打扮,看不出真实年纪,更看不清真实容貌。他的身姿俊挺,久久地盯着那张榜,看的时间实在是太久,好似要把榜单看穿一个洞来。

    久而久之,身畔矮了他一个半头的姑娘显然站不住了。

    “哥哥,我想吃糖葫芦——”她左顾右盼,一个扛着满满当当糖葫芦的贩从面前经过,她眸放光,就像是看到猎物的狼。

    对于旁边的撒娇,男人置若罔闻,依旧岿然不动,显然是看的出神了。

    姑娘的目光全然被贩吸引,一眨眼的功夫,就跟在贩的后头,秦长安皱了皱眉,脸上划过一抹细微的不悦。

    男人还是没发现,他到底在想什么?想的连自己的妹妹跟人跑了都未曾发觉?

    一股无名火,从心头窜起,她抬脚跟上去。

    没走多远,贩就察觉到身后有个少女眼巴巴地跟着,以为生意上门,他笑眯眯地转身。“姑娘,买糖葫芦吗?一根一文钱。”

    云儿扳着手指头,算了半天,才抬起怯生生的脸,支支吾吾地。“一文钱是多少?”

    “去去去,哪里来的傻妞?别耽误我做买卖!”贩顿时脸色大变,眼前这姑娘看上去都要及笄了,居然连钱都不懂,他还跟她废什么话?

    “我真的很喜欢糖葫芦……”云儿咽了咽口水,抓着贩的衣袖,低低地问。“我不知道一文钱是多少,不过我有这个。”

    她从衣领里掏出一条红绳,红绳下坠着一枚玉佩,翠绿欲滴,成色上乘,当下看的贩眼珠滴溜溜地转,动起不好的念头来。

    贩一脸陈恳地弯下腰,见两旁路人不多,才压低嗓音,轻声诱哄。“妹妹,你把这个玉佩给我,我可以给你换五根糖葫芦,怎么样?”

    “五根糖葫芦?真的吗?”云儿紧握着脖里的红绳,清澈纯净的眼里满是纠结,却又难掩心头一涌而来的欢喜。

    贩满脸堆笑,笑的和蔼可亲。“妹妹,你这个玉佩本来就是劣等货,不定还是普通的石头,不值钱的,不过我看妹妹这么想吃糖葫芦,可以多给你一些。五根糖葫芦,你可以吃上一整天呢。”

    “你没有骗我?”云儿的大眼睛一眨不眨,显然心动了。

    “当然没骗你——”贩嘿嘿一笑,见云儿有些迟疑,他主动地伸出手,看到她笑起来甜甜的模样,心里痒痒的。“要不我帮你取下来吧?这红绳系的很紧呢。”

    话音未落,那长长的狗爪就要往云儿的脖里伸去。

    “当个老实本分的买卖人不好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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