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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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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脸色僵凝,他则并未太在意,俯下俊长的身,静静打量眼前的女。她终于恢复了女装,上身一件蔷薇紫的袄,领口和衣袖镶嵌着一圈白狐狸毛,下身金黄色百褶宽裙,裙摆处绣着活灵活现的彩蝶,高贵华丽,明媚娇俏。

    心一痒起来,他的眼神控制不住地锁住她,一双黑眸如火般烧的艳丽。他的长指撩起一缕滑落在她胸前的青丝,勾到鼻尖嗅闻,发膏的香气很是清雅,若有若无,骚动着人心。

    谈到帝王家的糟心事,他心情郁郁不明,但此刻,一肚的火气消了七八分,欣赏够了身边的女人,才轻咳一声。

    “今晚,是我们解开情蛊之后睡的第一夜,期待吗?”

    “有什么好期待的——”她看着他的露骨目光,好似缓慢地一件件剥开她的衣裳,她刻意的冷淡,不懂他的亢奋从何而来。

    “没了蛊虫作祟,水乳交融的滋味,也会有所不同。”他语不惊人死不休。

    俊脸一寸寸地在她眼前放大,他的双手贴在她的腰际,把她从贵妃榻上抱起来,大步朝着床边走去,把她端端正正地搁在床沿上。

    蜡烛依旧在桌上大放光彩,她本想自己宽衣,却被他阻拦,龙厉好似对为她脱衣有着极高的兴致,长指勾起她衣襟上的系带,慢悠悠地拉开,先是脱下蔷薇紫的绸面袄。

    他逆着光,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光影闪动,她无法看清他的眼神,唯独薄唇抿着的笑意,有着不的弧度。

   

正文 067 嘴上说不要

    ,!

    外衣上从衣领到胸口,有着一连串麻烦的珍珠盘扣,他倾着颀长身躯,很有耐心地一颗颗解开,极有耐心。

    他乐在其中,但秦长安却只觉得坐立不安,是一种漫长的煎熬。直到他褪下她下身的金色宽裙,她被剥的只剩下一套纯白色里衣,他才暂时停下,突然吻住她。

    这个吻来的太快太莫名其妙,难道只是脱了几件衣服,就让他兽性大发了?!

    她被吻的无法话,被迫与他的灵舌起舞,好不容易他抽离开来,突然胸前一凉,她气喘吁吁地瞪着他,才发现他居然在吻她的时候,中途扯掉她的肚兜!

    那件桃花色的兜儿,出现在那只玉器般白皙好看的男人手掌里,却是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花瓣色的薄唇高高勾起,他挑眉锁定她脸上的表情,却是将手里的肚兜凑到鼻尖,嗅闻着上头属于女的馨香,俊邪的脸庞上生出一抹深深的迷恋。

    这种邪气又病态的动作,也只是龙厉才做得出来,而且毫不违和,简直就是他本性流露!

    秦长安本不觉得跟他上床有什么特别的,两人在这一年多,因为情蛊该做的也都做了,没什么好扭扭捏捏的,可就是没料到他总能想方设法变出花样来折腾她!

    “这件肚兜挺好看的,不过……我只想尽快脱掉它。”话音未落,他将肚兜丢下床,宛若灵活优雅地猎豹一般,把她整个人扑倒在柔软的被褥上,垂着眼,眸色更深几许。

    她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胸前看,这才想起自己穿的是单薄的半透明的里衣,刚才肚兜被他扯下来了,里头可是一丝不挂。

    他还能看什么?!

    “以后别再女扮男装了。”龙厉拉住她想护在胸口的手,邪佞一笑,正大光明地欣赏着眼下若隐若现的春光美景。

    这一句话,却是没头没尾,她狐疑地问。“什么意思?”

    “束胸缠久了,对你能好吗?到时候一马平川,真就不男不女了。”他轻哼一声,皮笑肉不笑。

    秦长安暗中磨了磨牙,灵动的眸闪过狡猾的光芒,反驳道。“一马平川有什么不好?以后连束胸布也不用缠了。这是我的身体,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又不是天生用来取悦你的。”

    “秦长安,铁杵和银针有何不同?”他俯望着她,眸熠熠有光,情欲勃发。“我的身体不是不照样在取悦你?”

    她以为她在女人中已经是离经叛道,也鲜少有什么话题能让她脸红心跳的,毕竟在军营里,跟将士待了一整年,有些女人不该听的荤话她也听了不少,早该麻木不仁了。

    可是,听到铁杵银针这一套言论,她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耳朵,只希望长发遮挡着,不让这个恶劣男人发现,否则,他还真以为她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

    龙厉病弱的模样仿佛还在眼前,好似多走两步路就要咽气,可是一转眼,他竟成了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甚至在床事上异常凶猛善战,贪婪无度,若是早几年她能预见此刻此景,她会不会直接把他阉了?

    “你不喜欢,大可去找别的女人,燕瘦环肥,莺莺燕燕,我乐的轻松。”

    他眼神一沉,手掌沿着她的腹,徐徐撩拨。“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上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你错了,我的身体和我的嘴一样诚实。”

    “是吗?让我尝尝。”他邪气一笑,压在她的身上,再度牢牢地封住她的唇,两手也没闲着,很快地褪下两人的衣裳,毫无间隙地贴合着,肌肤上的淡淡凉意,渐渐因为四肢交缠而变得火热。

    秦长安主动勾住他的脖,这男人的美色实在可怕,幸好他的身份尊贵,不需以色侍人,否则,他的这一具皮囊,将是最好的武器。

    身体不再被情蛊操控,而是发自欲望,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她没有过其他男人,初夜也不是什么美好回忆,但如今她已经长成成熟的女,知道他的确带给她许多愉悦。

    他紧紧搂住她,很难描述这种滋味,但他清楚若换做其他女人,她们决不能跟秦长安一样在床上跟他并驾齐驱,身体的契合本就是可遇不可求。她并未学过魅惑男人的手段,但他却频频陷入疯狂,这副被衣料包裹的纤细身体看着没什么特别,在他身下却成了天生尤物。

    一个时辰后,她娇软无力地趴在被褥上,闭目养神,即便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龙厉那家伙实在是……把她当成肉骨头一样啃了不知多少回,这会儿她连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好似废人一样。

    身旁的男人侧躺在她身旁,欢爱过后的他,面容跟往日的阴邪乖戾有很大的不同,少了阴沉,好似一头饱食过的野兽,收敛了打猎的杀气,疏懒的眉眼之间,只剩下满满当当的惬意和欢喜。

    龙厉毫不收敛地从头到脚打量着她,长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顺着她的背脊骨无声滑下,逗留在她凹陷的腰肢上那两个迷人的涡上,果然是自己看中的女人,非但不腻,反而越看越喜爱。

    “再来一回,嗯?”他的嗓音清滑中带些沙哑,令她心头一颤,顿时换来她一记要杀人的眼神。

    “我的药呢?”她摸索着身旁凌乱的衣裳。

    “什么药?”龙厉难得贴心地替她抓过一件上衣,差点打算帮她一起找东西。

    “让男人一辈不举的药。”

    龙厉眼神转为阴沉,将手里的衣裳丢到床下去,手掌反复流连在她白玉般的后颈上,他太喜欢她美丽的脖,但此刻他恨不得扭断它,他才能长命百岁——但转念一想,不行,没有她,就算长命百岁也太无趣了。

    更何况,他是个男人,是个爱欲很重的男人,他可舍不得放弃鱼水之欢的销魂滋味。

    “我就你一个女人,你还不在床上满足我,像话吗?”他的利齿轻轻咬着她后颈上的嫩肉,含糊不清地,好似满腹委屈。“也不知我为谁禁欲了整整两个月。”

    “纵欲的男人一个个都活不长,禁欲才是养生之道。”她推开他,眼角上扬。“你真不是属狗的?咬的我浑身都是。”

    “本王属龙!”他的眼底再度浮现一丝怒气,凶狠道。“本王年轻力壮,好好的禁什么欲?要出家当和尚吗?”

    秦长安一听他又冒出“本王”的自称,就知这男人是气坏了,她却不以为然,眸波光盈盈,轻描淡写地。“你若是吃不饱,也不是没其他的办法。”

    “什么办法?”

    “家花哪有野花香?”她拍了拍他的胸膛,却在看到他心口上的新鲜疤痕时,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你懂的。”

    “你以为我找不到女人?”他自负地冷笑。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想这个?”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

    她半眯着美眸,懒洋洋地问。“靖王爷,你为何非要在我这棵树上吊死?就不能去别的歪脖树上试试吗?”

    这女人的乖张程度,简直天理难容!龙厉嘴角高高地掀起,藏着令人胆战心惊的狠戾。他承认,自己遇到了一个强劲的敌手,她就是不喜欢对他百依百顺,就连房事也总是吊着他,按理,他早该骄傲地拂袖而去,管她死活,可是,他就是走不了。

    因为,有挑战的日,很有趣,而且,会上瘾。

    他岂会不知道秦长安想做什么?她一旦确定了心意,必当会用自己的手段改造他,就如同她收了野性难驯的夕。

    他攫住她的下巴,薄唇贴着她的唇,低不可闻地笑道。“秦长安,你若不是想要调教本王吧?”

    她眼瞳一缩,但很快维持了淡淡的笑容,“若我是呢?”

    他不屑至极:“所谓驭夫有道的女人,无非是把男人变成软骨头,本王又不是要入赘的废物。”

    秦长安的确有这样的打算,他们的半年之约,在路上就耗费了两个月,若是她真的好死不死地栽在龙厉手上,面对这么邪佞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她当然要力所能及地改变他。

    怕就怕,人算不如天算,她现在给自己留一条退路,龙厉要是能让她动心,她就认了。

    “靖王爷当然吃香的很,不过,你若不接受驭夫,大有男人愿意当你口中的软骨头。至于你的入赘?”她顿了顿,赞赏地点头。“是个好想法。”

    闻言,黑眸里瞬间绽放了几丝光芒,随即又像是烟花般淡淡隐去,龙厉双手缓缓紧握成拳,他似笑非笑地问。“尝过我的滋味,这世上什么男人还能入你的眼?”

    秦长安脸色不变,若无其事,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他的出口,她岂能听不下去?

    “你什么滋味?我口味可没那么重。”

    他的眼神转为阴冷而张扬,恶狠狠地提起她的手腕,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索性话不多。

    “不清楚什么滋味是吗?什么叫欲仙欲死,本王再让你体验一回。”

    ……。

    第二日清晨,秦长安睡得很沉。

    屋外的翡翠等了会儿,见后院的屋里没有任何动静,却又不敢拖延时间,只能声提醒。

    “郡主,您起了吗?宫里派人来请您入宫。”

    她掀开沉重的眼皮,搂着她入睡的男人也在此刻悠悠转醒,她一看到龙厉的好气色,又给他一记冷刀。

    “萧儒那个老皇帝真是活腻了,扰人清梦……直接灭了北漠得了……。”他神色慵懒,对秦长安这么早就被召入宫的事极为不满,薄唇微启,却是没一句好话。

    “得了,要进宫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她半坐起身,锦被从身上滑落,这才看到满身的吻痕,她怒急攻心,将枕头砸向龙厉,见他看似不尚清醒,却一偏头就闪过,更是气的牙痒痒。

    “你让我怎么见人!”

    “那就别见了。”他环住她的腰,将脸枕在她的腿上,懒洋洋地。“我们昨天才回皇城,一大早他就要你进宫,非奸即盗,这种老皇帝你最该防着——”

    她硬生生地推开他的脸,捡起散落在床上各个角落的衣裳套在身上,眼若寒星。“胡八道,我看你还没醒,皇帝若对我有什么心思,还封我为郡主做什么?直接封为后宫妃嫔得了。”

    “他敢!”身后传来一道男人暴怒的低喝。

    秦长安自如地穿好鞋袜,真不知这男人每天都发怒,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不过验证了她的猜测,他起床前的脾气宛若恶鬼,谁伺候他,一定是上辈跟他有血海深仇,这辈才要百般受气。

    “早点回来。”他从背后抱住她,这一句,的异常轻柔。

    她偏过脸,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得奇怪,领教了他变化无常的情绪和阴晴不定的脸色后,反而不习惯他唯独给她的那么一丁点温存。

    阴狠无情的靖王,恶名昭彰,擅长用无数种残酷的方式刑求对手,从不仁慈,但此刻,却无关他是否残暴不仁,他像极了一个坏脾气又孩气的男人。

    “这要看皇上何时放我回家,我可做不了主。”她没再跟他针锋相对,平静地起身,又想到什么不太放心,低声道。“你如果要出门,别忘记戴面具。”

    皇宫。

    “长安,你这一路去南疆,走的实在太久了,朕很是想念你。”萧儒笑呵呵的,但脸上的风霜却挡不住,毕竟之前刚失去一个儿,就算是九五之尊,心情肯定沉重。

    “皇上,虽然花了七个月的时间,但总算得偿所愿,而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身着素雅宫装,身姿挺拔,风华自成。

    “情蛊既然解开了,你那个后院人也算是功德圆满了,想怎么处置他?”

    秦长安长了个心眼,煞有其事地回应:“明遥对经商很有兴趣,或许我会让他帮着一起接管生意。”

    “那是再好不过。他能从风尘之地走出来,恢复了平民身份,还能得到你的器重,以后就算是重生了,他理应对你感恩戴德。这后院人虽然是北漠贵族女才有的权利,不过起来你们也是被情势所逼。”

    皇帝的言下之意,她听的出来,却满心错愕,眉头微蹙,问道。“皇上,人非草木,岂能无情?明遥对我忠心不二,我利用完了就过河拆桥,这不太妥当吧?”

    萧儒正色道:“你们两个,原本就是门不当户不对,他一个罪臣之,又是入了娼门的戴罪之身,岂能高攀你?”

    她面色微变,实在搞不清楚皇帝在打什么主意,只能噙着笑意继续问。“虽然是不太匹配,但明遥毕竟是如意的亲生父亲。”

    “孩不是问题,在于你是否懂得变通。”萧儒那双笑眯眯的眼里,多了一些她无法看透的深沉,他却没继续下去,而是话锋一转。“你刚才上官德的罪状,你手里也有一份?”

    秦长安将珍珠泉的事娓娓道来,包括上官德再三派遣杀手来要他们的性命,以及他们误打误撞揪出上官德在萤石的矿地安插自己的心腹,这些年里获取大量利益,中饱私囊的所有细节。

    “怪不得宰相府抄家的时候,抄出来那么多黄白之物,朕以为他只是收了下面官员的好处,没想到他把手伸到萤石的矿地,朕看在他曾经辅佐的份上,本打算留他一命。现在看来,上官德留不得啊。”

    “皇上英明,上官德已经成为北漠的蛀虫,连国家的矿产都敢动歪脑筋,恐怕此人的野心不止如此。”

    “你的很好,长安,你又立了一功,于情于理朕都该赏你。不过,至于赏你什么,要让朕好好想想。”

    走出殿内,秦长安满脑都是皇帝萧儒的话,神仙膏的事情,她暂时没走漏风声,毕竟现在把上官德和他的势力连根拔除,才是首当其冲的重点。

    “郡主,虞妃娘娘请您过去。”身后追来一个宫女,朝她行了礼。

    她头一点,跟着宫女去了后花园。

    虞妃正站在梅树前赏花,她三十岁,雍容华贵,身材丰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才盈盈转身,笑道。

    “长安,什么时候回来的?”

    “娘娘,我昨天傍晚才回郡主府。”

    虞妃娘娘寒暄了几句,吩咐道。“你们两个先退下,本宫跟长安郡主逛逛后花园。”

    秦长安眼波一闪。“娘娘,听我不在的这半年里,皇城可发生不少事情。”

    这个虞妃娘娘跟她交好,性脾气在妃嫔中没什么架,是跟随先帝多年的妃之一,膝下有两个公主,其中一个公主患有咳嗽病,也是她治好的。

    虞妃叹了口气,神色凝重:“谁不是呢?太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皇上该多伤心失望……他虽是宫女所生,但皇上还是给了他大皇的名分,他却等不及要当新皇,还被自己的侍妾告发,成了皇家的丑闻。”

    她若有所思,没什么。

    “两位公主的身体无恙吧。”

    “好得很,个也抽高了不少。”

    “娘娘,这两个玩意,送给公主玩吧。”

    秦长安早已养成习惯,每次入宫都会随身携带一些巧的物件,在皇宫里行走,免不了要跟后宫妃嫔打交道,这些东西兴许不值钱,却是笼络人心必不可少的。

    虞妃把玩着手里的两块药皂,眉开眼笑,爱不释手。“你上回做的鲜花药皂她们看着喜欢,不过琳儿不能闻花香,哭闹了好几天呢。”

    “鲜花药皂的确比较适合成年女。这个药皂功效跟鲜花皂差不多,但里头没有鲜花,只用温和的药草,做成动物的形状,大人孩都能用。”

    “是啊,这个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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