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8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有一种幻觉,龙厉真的把明天当成是末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还深沉地注视着她,还不肯结束这个吻。
“龙厉,你——”为何她觉得他的情绪,跟往日有所不同?
“很好,终于喊了我的名字。”虽然多半听到的是“阿遥”这个称谓,但能听到她直呼其名,那是他一直在等待的。
那幽暗的眸海里隐含着深情,他吻一次还不够,心底深处的火山爆发,源源不断的热情随之涌出,要将目光所及之处夷为平地。
攫住她的下巴,他再度吻上,舌尖勾勒着她唇瓣的线条,另一只手掌在她的背脊来回摩挲,不温不火地在她身上点火。
一连两个吻,当他抽离出来的时候,两人的唇色都异样红润,宛若绽放的鲜花,他满意地替她擦拭嘴角的濡湿,将她的手紧握在手心。
“长安,等明天一切都结束了,我有话要对你。”
“难道现在不能?”
“好了,明天。”他自然而然地拥住她,脸上的表情很淡,没有阴邪,没有冷狞,贴着她的耳畔低语。
她的五指,忍不住攥紧了他的衣袍,不满他这种吊胃口的伎俩,却又感受到他好似有着很难开解的心事,压得他们各自沉默。
这一晚,是秦长安自认最疯狂的一次。
龙厉是个疯她一向清楚,但他更疯的是,把她也变成了一头野兽。
她咬着他的肩膀,力道不,毫不客气,正如他此刻的攻城略地,试图让她屈服低头,她却跟他僵持,好似战场上两方对阵,谁也不肯先提休战。
“这是最后一次……明天之后,就让这该死的情蛊见鬼去吧。”龙厉浑身血液亢奋,宛若雄狮,嗓音带哑,黑眸中好似闪过一道金光,如画眉目风华绝代,艳丽卓绝。
“解开情蛊后,你就会老实了?”她笑问,气息不稳,这样的嗓音落在他耳畔,胜过天籁。
“秦长安,本王要一个人,不需要用情蛊的借口。”双臂撑在她的身侧,他俯望向身下桃花般娇美的女人,语音暗自加重。
她闭了闭眼,嘴角染上浅浅的笑,承受着他的激烈。没有剑拔弩张,没有针锋相对,今晚的欢爱,闻不到一丝硝烟味。
此时此刻,心里也没了怨气。
秦长安顿时按住他压在胸前的手掌,龙厉却好似勾人的妖精,在她耳畔吹着热气:“乖,这蛊虫真是个祸害——”
到底谁才是祸害?
怒火还来不及烧,她哼了声。“都是一样的蛊虫,为何每回发作,吃不饱的都是你身体里那条?你就不会找找自己的原因?”
她听过最混的话也不过如此了,明明是他索求无度,却能厚颜无耻地让蛊虫背黑锅……这世上还有比他更不要脸的人吗?
龙厉就如一串坏了心的糖葫芦,外表精美可口,里面却烂的黑了。
他心情愉悦,眉梢微抬,侧着头吻上了她温暖却又倔强的唇,夹带着春风般的温柔,细细地吻着她,一边低语。“都这时候了,还找什么原因?”
他这一生太过随性,也太过顺遂,除了身向来不好,他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他不要的休想逼他要。
秦长安,大概是他这一生唯一的失算。
她的笑容不达眼底:“是啊,就当今晚是庆祝了!这该死的情蛊,你我终于能摆脱了。”
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逼退了她眼前的阴暗,他望着她,眼神摄人心魄,仿佛这样就能看到她的心底深处。
“怎么个庆祝法?是——”他的眼神幽幽,低喘着气,再度开战,两人很快被新一轮的战火充斥包围。“这样吗?”
这个吻,吻得她几乎快要窒息,但等他一松开,却又被一种无法形容的愉悦充盈着。
他一抬手,指腹轻轻地擦拭她唇角的银丝,他舔舐着自己薄唇上的痕迹,眼神露骨又火辣,仿佛她仍然被他亲吻着。
“差不多得了吧?”她阻止他的进攻。
龙厉缓缓地弯下身,黑亮发丝顺着他的动作,从他的肩膀处倾泻而下,眯起眸。“哪里累了?是嘴,还是……”
她瞪着他,一把捂住他那张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巴,他炙热的气息依旧喷薄在她的手心,几乎要融化她的血肉。
龙厉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他的性注定了以自己为主,兴致上来,折腾的别人累不累,舒不舒服,本不该是他的顾虑。但如今每次在床上,他鲜少难为她,心总是为她软了几分,真是见鬼了。
“睡吧。”他往床头一抓,拿起一块干净帕,替两人都擦了擦流汗的身体。
她应了声,迷迷糊糊地闭上眼,本来没把这个细节放在心上,毕竟龙厉有了不得的洁癖,爱洁如命,她虽然也不喜欢办完事后黏糊糊地睡觉,但有时候却也是贪懒方便,就这么闷头睡觉。
跟龙厉在一起的好处,便是无论这家伙是折腾到半夜还是折腾到天亮,是吃个半饱还是怎么都吃不饱,他定会替她擦洗身体,再给她换上干净的里衣。本来在郡主府的时候,屋外有婢女整夜守着,但她一来不喜欢麻烦丫鬟来回地送几次热水,而来也不喜欢这种私密的事情有外人在场,龙厉在这事上不假手于人,反而成全了她。
如此矜贵的亲王抢着要做伺候她,从他还是明遥的时候起,似乎他都伺候习惯了——但他愿意给她当下人,她又有什么不愿意的。
拨开她压在面颊上的一缕发丝,龙厉手里的帕拂过她的粉嫩脖颈,继而停留在肩头上的凤凰飞天,看着她长睫轻微地颤动了下,他的心一热,再也无法压抑地封住她微张的嘴。
明知道她是毫无意识的,他却还是恶劣地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的舌尖,舌尖交缠之际,亲昵的气氛烘的她脸颊一阵阵的热,她忍不住在他胸前发热、发软。
他顺势将她捞进怀里,直到她的唇里完完全全地沾满了他的气息,他才放开她,餍足地笑。
“看你能往哪里逃。”
正文 062 我的感情很珍贵
,!
第二天,族人们早早地就伸长了脖,守在大瀑布下。
鄂婆婆生怕他们不认路,特意让阿鲁给他们带路,在山间哪怕是选了捷径,也要走大半个时辰,外人很容易走冤枉路。
“你们真要跳啊?”阿鲁闷声问,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只有跳了大瀑布,你们族人才能接纳我们,解了蛊,我们才能活命。既然如此,就由不得我们不跳。”秦长安淡淡一笑。
阿鲁重重叹了口气,知道阻拦不了,笨嘴拙舌的他也不再多话。
“还不出来?偷偷摸摸的!”龙厉却在此刻怒斥一声。“捣什么乱!”
秦长安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刚才她只顾着跟阿鲁话,没留意树林里有个的人儿跟着,但龙厉这么阴沉的训斥了一顿,一身紫色衣裤的少年才默默从树干后隐现。
夕沉默寡言,没人看得出他的来意。
“背后藏什么?拿出来。”龙厉眸一沉,脸上的阴森煞气油然而生。
夕虽然是个野蛮的孩,但脑却很聪明,短短七八日的功夫,就足以让他看清楚,这两人中龙厉才是真正可怕的那个。
他静静地将背后的弩箭,坦承在众人眼下,言下之意不用多问。
龙厉啐了声,“晦气。”急着还东西,是认定他们前去赴死?!
秦长安则不像龙厉总是把事情想的太复杂,弯唇一笑,气定神闲。“夕,你不用急着还我,我还没教你怎么射箭呢。”
夕隐约感受到今日不同以往的凝重气氛,将弩箭往怀里一塞,扭头就走,一路上再也没回头。
“不用跟那混蛋套近乎,鄂婆婆心里是怎么算计的,还不一定呢。”龙厉压低嗓音,跟她并肩走着,目光带着防范,落在在前头带路的阿鲁身上。
“他们终年生活在山野之中,没见过世面,论算计,还能算计的过你么?”她凉凉一笑,颇为不以为然。
鄂婆婆即使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目前他们姑且各让一步,但一旦鄂婆婆想要除掉他们,他们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龙厉的心里升腾起一种古怪的感觉,秦长安的语气有点酸,他却挺受用的,倨傲地扯了扯唇,斜了她一眼。“的也对。”
秦长安恨不得一巴掌打碎他脸上的洋洋得意,瀑布的水声震耳欲聋,越传越近。
两人的衣袖摩擦着,龙厉的手打到她的指节,她一愣,看向身畔的他。
他却没理她,好似只是不心的动作。
阿鲁突然。“这里要心,有一道沟。”
龙厉率先走在前面,长腿跨过那道土沟,却是朝她转身,伸出了手。
她没拒绝,握住他的手,奋力一跨,整个人的重心全都压在他身上,他的脚步连连后退两步,感受到她宛若八爪鱼般挂着,柔软温暖的身躯毫无间隙地贴合着,仿佛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他的嘴角浮现这若隐若现的笑容,随即抿了一下唇,怪自己何时开始,这么容易被女人迷惑了?
她心神一跳,很快松了手,刻意忽略在龙厉脸上看到那一闪即逝的迷人笑容。
“你不怕?”她挑了挑眉,目光可及之处,已经触到一大片水光山色,故意这么问。
“听天由命。”他惜字如金。
阿鲁回头来,交代了一声。“到了。”
还附送一则极为同情的眼神,虽然是外地人,但族人都对秦长安的观感不错,就这么看到一条年轻生命葬送在大瀑布里,谁能狠心呢?
“只剩下我们两个了,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龙厉俯视着那一条汹涌奔腾的银带,山头上的风很大,吹的他一身银袍瑟瑟作响。
她有一刹那的失神,她曾经那么恨他、怨他,恨不得要他死,但是人到了生死的关头,反而没时间去在意过去那些年的纠缠。
谁能笃定从高处跳入大瀑布,就一定能安然无恙?
如果真有那个万一,就趁现在,多些开心的、美好的事吧。
“你怎么还是穿着这件袍——”她难得主动靠近他,眉头一皱,这才发现他这几天很少再穿黑衣。
因为赶路的关系,加厚的袍如今也有些薄了,还有好几处的金线都散了,这样的一件衣服,他却坚持今日穿在身上。
“虽然料一般,做工一般,剪裁一般,但穿着还挺舒服的。”龙厉轻哼一声,口头不想承认,他经常穿这件衣袍的真正原因。
她垂眸一笑,这件袍其实是别人定了不要的,心里居然有些愧疚。但挣扎了下,还是没出口,算了,这么的事,就别了。
“如果我们能活着走出密林,找一家铺,给你量身定做一件新袍。”
龙厉的黑眸瞬间被点亮,一下火光摇曳,心也被捂热了。
他明白秦长安在感情上极为清冷,也不喜欢给什么承诺,一个香囊,他迟迟得不到。但至少,她愿意给他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那些是别人都羡慕不来的。
“定了。”他抓住她的手,蛮横地挤入她的指缝,跟她十指相扣,眼神熠熠生辉,炯然有光。
“我答应的事,自然不会食言而肥。”她目光坚毅,回握住他的手,好似是一种仪式。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阴影,唯独双手依旧紧握着,渐渐的,也不知道是谁手心先出了汗,但谁也没有先松手。
“大瀑布比我想象中还要高,一抬头,就是天空,好像伸手就能碰到。”她深吸一口气,湿气很重的清新空气在鼻腔内,令人神清气爽。“你,这会不会是我们这辈站的最高处?”
龙厉但笑不语,那张常常阴邪难分的俊美面皮,此刻却只剩下对她才有的宠溺笑容。
“我,不会。”
“你不会就不会。”
“这么听我的话?”他唇旁的笑意加深,神色一柔,更显翩然风采,卓绝不凡,喜上眉梢,俊美面容简直要把人的眼睛晃花了。
秦长安坚持不受男色蛊惑,冷静回应。“跳吗?”
“跳。”他的那双眸仿佛要将她的三魂七魄吸进去,手掌捏的她的手指生疼,但好似只有让她痛,才能让人将此刻的瞬间,铭记于心,终生不忘。
话音未落,两人已经纵身一跃,双双落入激流之中。
在大瀑布下的几十个族人,男男女女,伸长了脖,无奈大瀑布的水汽飞溅,水声巨大,青天白日下,他们既看不到有人跳下来,也看不到有任何一声尖叫声。
最终有人眼尖,激动地指着上方,大喊大叫。“看!人!”
鄂婆婆依旧披着斗篷,一脸嘲弄不屑的表情,不冷不热地。“废话,不是人,难道是鬼吗?”
众人顿时紧闭了嘴巴,只是心思浮动,眼神里满是焦虑紧张。毕竟大瀑布从来都是族内勇士证明勇敢的圣地,几百年来,可没有一对情人跳过,这让向来与世无争、淡泊宁静的巫族人,急的团团转,真怕今天又是目睹一桩惨剧。
“砰”,秦长安隐约听到再度扎入水潭中的声响,刚才从半空中跃下的感觉,好似只是一瞬间,却又极其漫长难熬。
龙厉坠落的速度稍快于她,但他自始自终从未松开紧握着的手,她想要睁开眼,但瀑布的水流实在太大,她无法看到他,但从手指上传来的温度即便越来越凉,还是能让彼此感受到对方的存在,让她安心。
她伸手,划开面前的清水,在水潭深处往上游着,身体极为舒展自由,如鱼得水,突然意识到什么,她立即停下动作。
右手,是空的。
什么时候松开的?
她眉心紧蹙,掉转头,重新往下游,四处张望,水潭很大,深处金光迷漫,却始终看不到那个一袭银色锦袍的男人。
她的心,咯噔一声。
越往深处,越是心跳如鼓,她知道凡事都有个万一,刚才跳下来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但真到这份上,却难免阵脚大乱。
不会吧,枉费他是个皇,那么尊贵的命格,原来也敌不过老天爷的意思。
老天要他死,他就得死,这一点,终究跟贫头百姓也没什么两样。
思绪胡乱纷飞,甚至一时间忘了呼吸,胸口发闷,脑袋发胀,眼角湿湿的,分不清那是什么。
正在此刻,她的腰被人从身后环抱住,脑袋里轰隆一声,好似天气突然打雷下雨,挡也挡不住。
刚才看到她游到深处,很明显是在找他……她突然不再继续找,怔住半响,脸上麻木的表情,更掺杂着一抹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痛感。
他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划拉着清水,拼命往上游。
两人从水下破面而出的时候,仿佛身上披着一层散碎金光,那一幕犹如神迹,有着深深震撼人的力量。
水气在他们周围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光彩,像是一道彩虹,让雾海更像仙境,美丽的无法用笔墨形容。
所有巫族人的眼睛一亮,紧张的表情褪去,阿鲁和他阿妹忍不住欢呼一声,被鄂婆婆瞪了一眼,他们随即低下头。
龙厉贴着她的耳畔,低声。“刚才在水下怎么在发呆?不要命了?”
她摇摇头,不想是在找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直到清新的空气彻底填满了肺叶,才转身面对背后的男人。
“没受伤?”她一开口,嗓音有些哑。
“没受伤。”他下颚一点,却没有拉着秦长安出水,如今衣料全都贴在她的身段线条,他不愿让任何人看到她芙蓉出水的模样。
她笑着问。“鄂婆婆,行了吗?”
龙厉拉过秦长安,挡在她的面前,只让她露出一颗脑袋,他直面不远处的巫族人,对着为首的鄂婆婆面色极冷。
“他们虽是外地人,但深受情蛊所害。既然他们敢跳大瀑布,大家有目共睹,我就成全他们,不过,解蛊之后,你们就要离开。”
鄂婆婆完这一番话,才面无表情地走开,众人也渐渐散开,去做各自的事,可见在巫族内,大长老的话,等同于圣旨。但鄂婆婆虽有威信,却又不独断横行,所以族人对她更敬重。
秦长安无声垮下肩膀,鄂婆婆在所有人面前许下承诺,她就不怕白费工夫了。
半年来悬在心头的心事,终于落了地。
她微微放松的表情,没有逃过龙厉的眼,看着她身心愉悦,他阴沉的脸色也和缓不少。
他的手掌伸了过来,摁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到了他的眼前。
她看到他鬓角有一丝凌乱,不知是混着汗水还是瀑布的水气,张扬地贴在脸颊上,眼神凌厉深沉,整个人狂野不羁。
她晶亮的眼一眨不眨,眼看着他花瓣色的薄唇在快要碰到她的唇时停了下来,他轻轻地吐字。
“我们两个的命都很硬。”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弯唇一笑,只觉得这样的距离太过亲昵,把他推开。“水下不能多待,寒气太重。”
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