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7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你!”鄂婆婆气的扶着桌,双腿却缓缓软下,要不是秦长安及时地扶住她,她就要倒地不起。
当她再度抬眼,窗口哪里还有夕的影?他早已不见踪影。
“气死我了!”鄂婆婆狠狠地骂着,拳头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膝盖。
秦长安脸色平静,难得能看出鄂婆婆也有这么气急败坏跳脚的样,夕如此冥顽不灵,她一族长老何必管他?除非——
“您这是恨铁不成钢吧?夕不肯走您为他安排的路,让您煞费苦心了。”她倒了一杯水,淡淡地。
鄂婆婆的怒气还未平息,沉着脸不话,满脸的纹路好似木桩上的年轮。
“夕都十岁了,若您还不能收服他,您这一身养蛊的绝学,恐怕是要后继无人了。”
“我若是指望他,还能做巫族的大长老吗?族里有几个姑娘,我早就收为弟,这些事都不用你们外地人惦记了。”
秦长安若有所思,就凭这两天从几个族人那里了解到的情况,再看夕总是形单影只一个人出没,更证实了她的猜测。
“他吞下去的是什么?会危及性命吗?”
“那本来就是他的东西。”鄂婆婆幽暗的眼底划过一抹难以启齿的意味。“要解情蛊,等我这里消停了再,这几天别来烦我。”
她端着族人送来的饭菜,去了龙厉的身边,他趴在床上,背上的青黑色毒气已经被九重蛙的蛙皮吸附干净。
她心中一喜,将那片灰烬擦除,颈后的毒针也已经冒出一个头,她心翼翼地挑出,彻底拔去。
摄魂针落在碟里,发出低微的声响。
龙厉却在此刻悠然转醒,轻轻握住她的手,半响无语,唯独清瘦的俊脸上,有着不该属于他的淡淡温情。
“据鄂婆婆对付外地人都是用摄魂笛这一套,那些人都被摄住魂魄,多半是死了,我想这才是为何近百年来没有任何人知道巫族的真正原因。”
“那么多人都死了,可见她最后还是会除掉我们。”龙厉扯出一道冷漠至极的笑容。
“但那些人来找巫族,似乎是为了这里的什么东西而来,跟我们的目的不同。”
他静静听着,没打断,脸上的寒色更重。这里能有什么东西?他亲眼看到这些族人一穷二白,除了那个鄂婆婆有点邪门歪道之外,巫族并无其他特别之处。
“中了摄魂针的人,听到摄魂笛,就会被人操控,虽然我帮你驱除了摄魂针的毒性,但难保摄魂笛对你没有产生影响。”她顿了顿:“毕竟,你是唯一一个中途清醒的,连鄂婆婆都很震惊。”
“你以死相逼,我能不醒吗?”他垂下眼,长睫挡住他此刻的眼神,唯独苍白的病容上挂着笑容,不出的迷人,尤其是那语气里还带了不容错辨的宠溺。
“那不过是权宜之计。”秦长安寥寥一笑,的云淡风轻,转过身去。“没什么后遗症?”
“听到摄魂笛的一瞬间,脑是一片空白,中途清醒后,钝痛此起彼伏,除此之外,却是没什么了。”
她骇然不语,难道是因为强行冲破摄魂笛对他神志的控制,才让他脑钝痛吗?如果是暂时的还好,要是永久的,头痛也能要人命。
“如果鄂婆婆不肯给我们解开情蛊,就让暗卫进来,这些全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足为惧——”他的嗓音过分的平和,却又掺杂着惯有的麻木不仁。“我在一路上做了标记,他们不用两天就能找到我们如今的位置。”
她惊惧地看向他,一脸不赞成。“不行。如你所,都是一些平民百姓,没有兵器,没有武功,没必要兵戎相见。鄂婆婆虽然没有一口答应,但也没有马上拒绝,左右你也要养好伤,我们再等等。”
“那个叫夕的臭,年纪就心肠狠毒,你认为鄂婆婆会比他更有人情味?”他冷嗤:“都是一丘之貉!”
“也许最后的希望就在夕身上。”她低声呢喃。
他眉头一拧,钝痛再度袭来,让他连一个字都无法开口,只能翻过身,佯装睡觉。
只是秦长安并不是毫无察觉,越看他这样,越是隐隐升起一股不敢被忽视的情绪,步伐就更离不开了。
迷糊之中,有人上了床,一双柔若无骨带些凉意的手,在他的头部不轻不重地按着,钝痛渐渐缓解。
他猛地翻身,双臂牢牢地箍住她的腰,将俊脸埋在她柔软温暖的胸口。然后,再无别的动作。
来自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有着一种莫名能够安抚人心的力量,头部被她的巧劲按的舒适,紧绷的身体才一丝一毫地松懈下来。
“中了摄魂针后,我的意识里只有过去的自己,从出生以来每一个画面,全都看的清楚。”他的薄唇贴着她胸口的衣料,明明的很轻,却令她心头一震。
像走马灯一般的画面,历历在目,可不就是人死前的征兆吗?!
能把他从摄魂笛的蛊惑中拉出来,她想想还是觉得后怕,这世上诡异的事不少,有的不容易找出所谓的原因,只是……她用自己的死来要挟他,好似不是头一回,次次见效。他真的就这么在乎她的死活?
“幸好巫族是藏在这种地方,否则,一旦这种巫术流传出去,你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他又笑。
“我们从不害人。你们这些外地人才想要害人。”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龙厉平静的眼底,再度燃起杀意,只因有个身影趴在他们的窗口,除了是夕那个狗崽还能是谁?
虽然两个人是和衣而睡,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但龙厉可受不了这种被窥视打搅的感觉,特别是两人温存的时候。
更别提这个暗中使诈的混蛋,他早就想出手教训教训了!
“年纪就偷鸡摸狗,长大还能好?”他冷笑,大步朝着夕走去,一把拎起夕的衣领。
“你不是傻!”夕指着他,大吼大叫。
“是不是,都跟你这个混蛋没关系。”龙厉冷唇展开,把他的身提到半空中,手一松,夕屁股着地,痛的满地打滚。
“你是自己爬窗的时候不心摔得,明白吗?”他一步一步地逼近,踩上夕的脚踝,暗中用了几分力道,当下就看到夕疼得五官扭曲。“还有,管好你的嘴巴,别不该的话。”
夕的眼底蓄满泪水,但痛的龇牙咧嘴,甚至喉咙发出低低的咆哮,搁在地上的手一探,又在腰间摸什么。
秦长安眼疾手快,喝道。“心!”
龙厉当机立断,一脚踹开夕,夕好似一个沙袋被抛到半空,又重重撞到了墙面,腰际的玩意儿也摔了出来。
她弯腰拾起那个物件,是个用木头做成的吹箭,她是听白银起过有些江湖人会用吹箭当作伤人暗器,但眼前这个更简单原始,精致的可以藏于口中。只有手指长短,细的管里可以藏一根毒针。
夕捂着腹,好似被激怒的野兽,瞪大眼,积蓄着力道,试图朝着秦长安扑上去。
“夕,我也有毒针,你喜欢玩这种游戏,不如我们比试一下?”她佯装看不出夕的动作,淡淡一笑,自如地将一枚银针送入管,将型吹箭放在自己嘴边。
当秦长安把吹箭对准了她那一刻,夕攸地刷白了脸,脸上飞快闪过一抹惧怕。
“还不滚?!”龙厉不悦地喝道。
夕几乎是用一眨眼的功夫就夺门而出,消失在他们的视线。
“穷山恶水出刁民!连孩都成了皮猴!”他眼神阴寒,怒气不浅。
“这东西做的还挺精巧的——”她自顾自地,把玩着这个吹箭一样的玩意儿,嘴角微微翘起。
“上面都是臭的口水,你不嫌脏?”龙厉没好气地问。
“你吃我的口水,不也没嫌脏吗?”她白了一眼。
龙厉神色一动,垂下眼没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沉默中,她反而有些不自在了,年少的经历让她总是喜欢跟龙厉对着干,就连嘴皮上也不愿吃亏,不可否认她对龙厉就是抱着一身怨气,就是做不到温柔似水。
多年前,她不愿亲手杀他,多年后,就算他不是死在她手里,她也并不因此而痛快,难道……他的存在多少腐蚀了她的坚持?
她一开始就决定将心锁住,还好她对感情比任何事更谨慎,虽然不至于没有一星半点的触动,但还不到一辈不离不弃的地步。
背后那一束目光越来越炽热沉重,令她无法负担,只能抬起眼来,幽幽地望向龙厉。
“为何不话?”
“你总想在话语权上胜我一筹,既然如此,我就让让你。”他徐徐道,坐在桌旁夹起菜,即便身体虚弱,还是有着贵族的高贵雅致。
“谁稀罕你让啊?”她别过眼,突然意识到他难得先行吃饭,她还没吃呢,待会儿岂不是吃他的剩菜剩饭,吃他的口水?
龙厉瞥了一眼她渐渐变得微妙的脸色,薄唇含笑,秦长安的性不见得是男人最想拥有的,但他坐在高位,习惯了危险重重的生活,她遇到任何险境都不轻易放弃的果敢顽强,才是最适合他的。
秦长安马上收回了目光,暗恼,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无缘无故笑着春情满满做什么?更奇怪的是,那一抹笑容好似暖流,在心间淌过,居然让她的心都热了。
“这次,你救了我的命。”龙厉的嗓音平和,细听之下,却又暗潮汹涌。
“你难道想以身相许?”她不以为然,在密林中生存,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她就算想折磨龙厉,也不会选这么危机四伏的地方。
“我们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龙厉嘴角笑意暗暗加深。
“以身相许的话,还不如允我别的要求。”她轻哼,一脸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龙厉朝她走近,步步紧逼,不给她一丝分神的机会,接着倾身俯在她耳际低声道。“那行,我们到床上慢慢聊。”
她清亮的眸对准他,没有半点闪躲,即便那张俊脸一寸寸在眼前放大,她也还是稳如泰山。“你有什么能给我这个救命恩人的?”
他但笑不语,鼻尖碰到她的脸,却没有吻她,跟她四目相接,心中的冰山一角仿佛被融化成一潭春水。
长指轻弹在她的额头,她恼怒地瞪着他,还来不及开口,就听着他。“你娘有消息了。”
一时间,额头的痛她也顾不得了,满心都是他的话,一把抓住他的手。“快!”
“谨言慎行两兄弟找到了一个妇人,我让他们把人安顿在靖王府,到底是不是,等你回去亲自问。”
她点点头,纵然满心汹涌澎湃,最终还是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句。“她……过的好吗?”
“据不太好。”他低头,看向那紧攥着他衣袖的手,指节都发白了,可见她的心情远比脸上的镇定要更复杂不安。
“不管她是不是我的生母,我都要谢谢你。”她的嗓音有点哑,目光中泄漏一丝落寞。
“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么多年,哪怕一次她都没来见你?”
龙厉此言一出,石破天惊。
“与其自己胡思乱想,还不如以后当面对质。”她的心头有些苦涩。
他很是欣赏她的直率利落,话锋一转:“即使她不是,继续找就是了。”
她不知该什么才好,所以龙厉把她拉到床上坐着的时候,她也不曾拒绝,两人难得享受了这几天来短暂的一段温情。
龙厉枕着她的双腿,俊目半开,自从他解毒之后,秦长安多了不少温和安宁,好似一颗温玉,人生地不熟,这种只有彼此可以倚靠的感觉实在不坏。
他低声喟叹:“这个鬼地方什么都不好,还好有个你。”
明明是一副傲娇的挑剔口吻,却又让秦长安无法忽视他异样的宠溺和钟情,或许是有过好几次共渡难关的经历,能让他们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临危不乱的心境。
多可笑,她跟龙厉居然有着别人都难以超越的默契。
“要睡快睡。”她佯装不耐烦。
他几不可察地勾了勾薄唇,昨晚毒性被吸附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尤其乏力,仿佛又变成了那个终年缠绵病榻的少年……他很喜欢抱着她睡,因为他体弱,她也不曾拒绝,抱着她宛若抱着一个的暖炉。
此刻,他也暗暗地拥着她,静静地凝视着她若有所思的眉眼,哪怕什么都不,胸口仿佛被一片温暖包覆着,驱散了他心中霸占多年的阴戾恨意。
“你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当然是从我娘肚里出来的,难道还能是跟孙悟空一样石头里蹦出来的吗?”她愤愤不平地反驳,低头一看,他已经陷入梦乡。
她哑然失笑。
但很快,另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在心中生根发芽。她从未任由一个男人这么肆无忌惮地靠近她,更别提这么理所应当地躺在她的腿上睡觉!
可是他呢?多疑成性的魔王,能卸下所有的防心,这么毫无保留地面对一个女人吗?!
她无声捏紧拳头,她厌恶他的过度自负,好似她这辈永远都逃不出他的魔爪,永远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把人搬到床上,她打开木屋的门,走了出去,却不知外面何时开始下了淅淅沥沥的雨。
紫衣少年并未走远,而是一个人站在树下,望着雨雾,难掩失落。
一听到接近的脚步声,他戒备地转身,脸上极为狼狈,眼角还有泪光闪过。
刚才她没有制止龙厉教训夕,因为她也认为夕太过恣意妄为,如果换成了别的人,早就在被蛇群的攻击下惨死,在第一个难关就全军覆没,连鄂婆婆的面都见不着。
熊孩,如果没人打压,长大了还得了?更别提像夕这样还有一手绝活的危险分,一旦混迹于世,还不就是个大魔头?
毕竟,她身边就有个最鲜活的例。龙厉不就是从魔王长成了大魔王么?就因为皇宫没有任何压制他嚣张气焰的人。
夕狠狠地抹掉眼泪,怒气冲冲地瞪着她,杀气腾腾,好似她是他的杀父仇人。
“你的蛇群呢?我记得我只是下了大剂量的麻药而已,不致命。”她抿唇一笑,态度温和从容。
“蛇王都死了,你知道要重新找一条新蛇王有多难吗?”夕依旧很不客气,但一开口却后悔了,他跟这个外地人这么多干嘛?但事实上,整个巫族都没人喜欢他的蛇群,知道他驯养蛇群的人,只有鄂婆婆一个人而已,但鄂婆婆也很讨厌他驯蛇。
“放蛇咬人的确很威风,不过,你不该对任何人都使这一招。难道走入林的人全都是该死的?”
夕的眉毛很淡,衬着那双异色的双瞳更是与众不同,他冷着脸,不服气地问。“婆婆外面来的全都是想对巫族不利的人。”
“也许过去有,但我不是。”她直视着那双眼睛,正色道。
夕的心情顿时翩然翻转,就算在巫族,那些族人看到他也是匆匆擦身而过,同龄的孩也不跟他一起玩耍,只因这双眼睛!没有任何人敢直视他的眼睛!
但她居然敢?没有察觉的,心对这个外地人多了一丝不该有的倾斜。
“我来找鄂婆婆,是为了解蛊。”她见夕安静许多,没刚才那么暴躁了,才委婉地道。
“婆婆不随便帮人。”夕嘟囔一句。
“所以,我们还得在族里多住几天。”秦长安并不气馁,云淡风轻,脸上依旧挂着镇定自如的笑容。“直到鄂婆婆答应为止。”
夕的目光落在她的腰背后,那把银亮色精巧打造的弩箭,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秦长安佯装没看到,继续问。“你是怎么操控蛇王的?”
夕满心专注都在弩箭上,手快摸到弩箭,但因为秦长安一个侧身,她吓了一跳,干净缩回了手,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地往那边飘。
“你猜。”
坏孩!秦长安在心中笑骂,拔出插在背后的弩箭,轻轻抚摸了两下,长睫垂着,笑意藏在眼底至深处。“我猜跟那颗珠有关,那本是你的东西,你喂养了蛇王,让它吞了,用此物来控制它,而它也因此而奉你为主人。”
闻言,夕的眸里顿时添了一抹浓浓的警戒,他来气了,腮帮也有些鼓着。
秦长安轻笑:“显然,我猜对了。”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秦长安长睫颤动,嗓音有笑。“看看你的肩膀。”
夕转过脸,只见肩膀上不知何时趴着一只的蓝紫色蜘蛛,那种花纹是他没见过的,异常陌生,也正因为陌生,他升起来从未有过的惧意。
“打个招呼吧,这是蓝。”她冷眼看着夕僵硬如石块的身影,眼底没有任何波动。
“你也养毒物?”夕虽然害怕的很,但却没有放声大哭,也没有瑟瑟发抖,秦长安到此刻,反而有些欣赏这孩的胆识。
她笑了笑,朝着夕伸出纤纤素手,那只蜘蛛随即飞快地爬入她手里的盒。
有些话,不必的太明白,她很清楚夕是个伶俐的孩,但再聪明的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