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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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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熟谙此道,眼神孤傲不逊,字字清冷。“上官德最在意的是把大皇拱上皇位,大皇是未来北漠的天,这是他深信不疑的结局。他对你的怨恨,倒是不少。首先,你救了皇帝萧儒,一个服下阴骨散合该丧命的人,虽这是六皇的阴谋,但难保大皇一党没把你当成碍事的眼中钉,没有你,大皇就可以不必继续苦等,也好过快三十岁还眼巴巴等着皇帝咽气的好。”

    她不快地怒瞪了他一眼,他话的口吻实在令人讨厌,但他反而勾唇一笑,露出一个邪魅至极的表情来。

    “还没完呢,继续听好了!其次,皇帝背上生瘤,皇族不喜见血,那些御医没什么用,皇帝多日难以入眠,疼痛入骨,这又是大皇一党喜闻乐见的好消息。可是偏偏又是你,割除了皇帝的肉瘤,皇帝继续活的好好的,你当然就成了他们的肉中刺。”

    秦长安的脸色垮下,眉心紧蹙,反复琢磨着龙厉的话,冷幽地询问。“就这样?我是挡了他们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以郡主府的刺客也是他们派来的?”

    “有点耐心,你以为就这么简单?”龙厉垂着眼,眼神深沉莫测,习惯性地把玩着她柔软的手,嘴角邪佞勾起。“上官德知道你我一体的关系,只要行刺一人,另一人也就完了。两次行刺一次针对你,一次针对我,你我安然无恙不,他还陪了几个身手不弱的死士……我想上官德那时候就已经阵脚大乱了,之后,当他听到另一个消息后,才决定倾尽全力也要取了你的性命。”

    她咬了咬牙,凉凉一笑。“这满朝文武,上官德在我一个人身上花这么多心思,难为他了。”

    他冷透的嗓音带笑,好似随口一问:“神官跟你见面了什么?会是上官德不得不除你的理由吗?”

    她的心口一沉,下意识地收拢五指,如临大敌的眼神射向面前的龙厉。

    龙厉能把这么多事的关联找出来,实在是个可怕的男人,也怪不得他年纪轻轻,在权术上头从未是任何人的手下败将,文武百官听到他的名字就闻风丧胆,屁滚尿流。

    见她抿着唇,迟迟不开口,他不怒反笑,嗓音轻柔许多,指腹在她柔嫩的手心上轻轻划着。

    “你不肯也无妨,要我继续猜下去么?长安?”

    她气笑了:“神官的话能信吗?不过是危言耸听!”

    “北漠皇室对神官有多敬重,我想你心里很明白,我同样不信怪力乱神的东西,但在他们君臣眼里,却是天机,是神旨,不得不信,不得不从。”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执起她的手,在微凉薄唇上缓缓一吻,阴婺的眼底再度掀起幽深气焰。“难道你的命格,跟皇夺嫡有关?”

    秦长安只是淡淡睇着他,静默的眼神却异常清澈,如明珠晨露般,半响之后才。“神官在神殿所的话,在北漠相当于一等机密,又怎么会传到上官德的耳朵里?难道在神殿里都安插了他的眼线?为了能让大皇登基称帝,他可真是煞费苦心了!”

    “北漠神官可以预言皇族的将来,几个皇从就被神官摸过手骨,但那些话全都封存着,唯有北漠天才能看。你来到北漠才短短三年,就能让皇帝极为器重,甚至中途让神官为你开天眼,上官德能不紧张吗?”

    “疑心生暗鬼。”她冷嗤,面若寒霜,但那股清冷在眉眼之间迷漫开来,却看的龙厉心神荡漾。“神官的话,我根本就没让他完,上官德却自行解读起来了?!”

    龙厉眼波一闪,似笑非笑:“为什么不让神官完?”

    “因为荒谬。”她眼底含着一丝冷冽。

    “怎么个荒谬法?”他出奇的有耐心,眉眼含笑,轻声问,循循善诱。

    她适时地闭上嘴,粉唇抿成往日果断固执的模样,想必以龙厉的脑,早已猜出七八分,装什么糊涂?

    凤凰天女,遗世独立。

    不过区区八个字,就能让上官德一心要她死?!

    “大皇最大的劲敌是四皇,四皇对你有意,上官德不能直接冲着四皇去,先铲除你,就是认定你跟四皇有着密切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有你,四皇的命途就大为不同,甚至如今皇权争夺的格局也会被顷刻间颠覆。”

    她眸光微寒:“我一回去马上见神官,他给我可惹了不的麻烦——”

    龙厉望着那张如栀花般素净的脸,眼内仿佛划过一丝笑意,低垂眼睑摩挲着玉扳指,一言不发。

    “难道……你是天生皇后命?!”

    就在秦长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突然被龙厉的这一句话拉回现实,她瞪大美眸,眼底的错愕和讶异虽然只是一闪即逝,但他已经心中了然。

    “你可真沉得住气。”他又笑,遇到别的女人,一旦从北漠神官的嘴里听到这些预言,要么就是心有不平,要么就是沾沾自喜,亏得她当作没事发生,内心如此平静。

    “我如今的生活随心所欲,却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她全身一僵,把手从他手心里抽了出来。“纵使神官是铁齿铜牙金口,我也不会把预言当成现实,我的命运,是我自己创造的。”

    好一个命运是自己创造的!

    龙厉简直爱极了她这股的倔强和自信骄傲!

    俊长身躯几乎全都贴到她身上,手掌拉过她的手包覆住,似乎激起她一阵微妙的颤栗,他可以感受到她手微微的颤抖,他冷硬的胸口融化了一大块。

    “我在两岁启蒙起,就知道自己跟其他皇不一样。太医院有经验的太医一个换一个来给我把脉,全都我活不过二十岁。但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英年早逝,不想躺在那个奢侈却冰冷的地宫。人算不如天算,谁让我遇着了你?所以,不管神官断定你的命格是贵是贱,你就是个很特别的女,这一点,你毋庸怀疑。”

    秦长安心中翻江倒海般涌动,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就算目光再远,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对自己这一番话的人会是龙厉。

    其实,神官出来的八个字,当真可以理解为她将来能成为最尊贵的女。

    天为龙,皇后为凤,这是世间亘古不变的认知。

    大皇一党认定了将来是四皇萧元夏的天下,而她也会斩荆披棘最终成为萧元夏的皇后,等她一死,北漠转动的命盘少了一环,风云为之变色,那么萧元夏身上的帝王之气,在还未聚起之前就彻底消散。

    所幸如今知情的只有上官德,如果萧元夏也知道会怎样?会因为一句命理之非要娶她成正妃,把此事闹大吗?!

    她眼波静静煽动,心里清楚会的。

    “假以时日,四皇称帝,把皇后的宝座赠予你,你就不动心?”龙厉撑着下颚,俊脸上带着几分病弱和慵懒,非但不憔悴,反而更有了蛊惑人心的魅力。

    “女人非要靠男人才能出头吗?后宅争斗我都不想搀和了,还后宫?!”她白了一眼,把话的狠绝,言下之意,就是有这一天,她也不会欢天喜地的答应。

    “这样看来,四皇真不是你的良配。”他笑的很隐晦,神情愉悦至极。“就算他当了天,也不会为了一个骄傲的女人,违背祖宗家训,顶着臣的压力,撤掉三宫六院。萧元夏没这副魄力。”

    她拧着眉头,这人就喜欢落井下石!可是她不得不承认,龙厉的那双眼睛真是毒,他看人,总能透过皮囊,看到骨里去。

    萧元夏对她是有好感和情意,但年纪尚轻的他,做事循规蹈矩,也许将来是一个仁君,但缺点是手段不够狠、魄力不够强,要有很大的建树作为,流芳百世,是不可能的。

    “本王可是上上之选啊,从不看人脸色,不爱按规矩办事,可以给你随心所欲的生活。”龙厉不忘夸夸自己,他的确有骄傲的资本。

    “我谁都不选。”她咬牙切齿,脸色晶莹如雪。

    “没良心的女人!本王给你梳头,还给你穿鞋,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你都我没良心了,当然不会痛。”

    龙厉一噎,俊美面皮透着青白之色,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妮!这世上的女人面对他,不是谄媚就是惧怕,没一个人跟她一样,不扭捏做作,她这是真跟他吵嘴啊!

    几年前他还想培养她的奴性,如今一看甚是可笑,别到头来,被牵着鼻走的人成了他自己!

    但转念一想,幸好她没有半点奴性,否则,他如何能体会这般乐趣?什么举案齐眉、红袖添香,全都不是他要的。

    温柔怯懦的白花,也不是他想要的,那样的女人无法吸引他,更无法驾驭他。

    他要的,是屹立在枝头上,面对暴风雪都能勇敢开花的寒梅,天气越是恶劣,它越能吐露满园芬芳。

   

正文 054 不要让我感觉你遥不可及

    ,!

    “就算你是麻雀命,本王也能让你飞上枝头变凤凰。”

    又是凤凰!

    她别过脸,意兴阑珊。“这种话骗骗养在深闺的天真女还行,天下麻雀何其多,为何非要上赶着变凤凰?”

    龙厉暗中从背后圈住她,俊脸歪着,敛去眉眼之处的凌厉阴邪,瞬间蜕变成一个眉目如画且慵懒迷人的贵公。

    “你若嫁给我,我可不会像萧元夏那种养着一群莺莺燕燕还不知足,还在外头沾惹了花柳病——”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此事,她端着清冷脸色,质问道。“四皇得了脏病,你敢不是你设计的?”

    “美人在怀,他如果忍得住,定力强,谁又能强迫他?”龙厉死不悔改,一脸自负倨傲。

    她要的男人,绝不会跟其他女人分享。而这种想法,又有几个能理解?只会认为是奢求,毕竟现实不允许。

    这个世道,男人的心太宽广,就算没有感情,也不会拒绝跟美人一夜春宵。

    她这般想着,将目光转向身畔的男人,虽然没有开口,但龙厉已然读懂她探究的眼神。

    “秦长安,你还要这么不待见本王吗?!”他的眼捎染上微薄的怒气。“随随便便一个女人就能爬本王的床?”

    “靖王府不是养着一大群美人吗?你光养着却不用,摆着看么?”

    “等你回到靖王府,就知道她们有什么用途了。”龙厉的薄唇边撩起一抹诡异的笑,故意吊着秦长安的胃口,总不能事事都让这女人占了上风。

    她的脸上依旧淡漠,也知道龙厉对于想要的东西绝不会拱手于人,他愿意这么磨着她,缠着她,是因为还未得到她的心,还未让她对他死心塌地,奋不顾身。

    “好了,你都磨了我这么久,不就是要我跟你回金雁王朝吗?”她一松口,就见龙厉的眸熠熠生辉,灼灼如火,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答应了?”龙厉心中大喜,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唇,继而热情地啄吻着她的眉眼,那一瞬间透露出来的表情,却是毫无心机,只剩下单纯的愉悦。

    她不由地也笑了:“陆家受了这么多冤屈,我的确应该搞清楚。不过,我如今是北漠郡主,这一去时间不短,更何况我在宫中还有职务。怎么让我正大光明地去邻国,又不扯出我过去的身份,那是你要动的脑筋,我就不管了。”

    龙厉在心中想,她要不管那最好!他早就有计划,先下手为强,是他一贯的作风。

    秦长安直觉龙厉的笑不单纯,好似有满肚的坏水,不由地掐了掐他的腰肉,狐疑地问道。“你笑什么?”

    “本王想念靖王府的那张床了——”他话只一半,那双漂亮的眼里,却荡漾着一抹春情。

    她当然记得龙厉穷奢极侈的生活习性,他屋里的那张床,可不一般,而是金玉制成,造价高昂的令人咂舌,宽大的三五个人一起躺下都成,连带枕头被褥全都是最好的。

    她佯装听不出龙厉的险恶用心,眉眼不动,静静听他话。

    “以前犯病,一年有大半年缠绵病榻,本王最厌恶连床都下不来的日。不过如今想想,有那么好的床,滚来滚去也是挺有意思的,赖上个几天也不坏。”他故意贴着秦长安的耳垂话,将暧昧不明的炽热气息,喷薄在她耳旁细腻的肌肤。

    秦长安听的心头一热,却终究没理会他,她太冷静,知道男人的话听听就好,越是皇亲贵胄,越是翻脸无情。

    两人温存了会儿,龙厉没有难为她,毕竟她愿意答应跟他回去,是这段日最好的事了。

    龙厉在僻静的院里老老实实养了几天伤,秦长安去镇上买回药材,一边给他熬药,一边重新制作一些容易携带的药粉药膏,最后一站就是祁连山下的密林,是极其凶险的地方,有备无患,心为妙。

    这几日,气氛难得的融洽祥和。

    她端坐在圆桌旁,将手里的药材研磨成粉末,感受到背后那一道迟迟不移开的视线,不冷不热地问。

    “看够了吗?”

    龙厉勾了勾花瓣色的薄唇,绽放一抹邪佞俊美的笑意。“睡不着。”

    “待会儿我在药汤里多加点安神药,保证你能睡一天一夜。”秦长安粉唇轻启,没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句话就让龙厉心情不爽。

    这女人就会给他泼冷水!

    “这伤还有多久才能好?”他不耐烦地问,秦长安亲自熬药喂药是好,但日一长,他就心烦气躁。

    “至少半个月。”

    他沉下俊脸,虽然伤的很重,但那一刀哪里不能砍,偏偏砍到大腿根!

    龙厉闷声:“今天是什么日,你记得吗?”

    秦长安这才抬眼,回头看他。“本来不记得,你记性真好。”

    又到了情蛊发作的时候,怪不得他的眼神透着发情前的火热,看的她汗毛竖立,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听都觉得她是在暗中讽刺,但龙厉扯唇一笑,笑的春暖花开。“我要沐浴,再这么躺下去,身都臭了。”

    “伤口不能碰水。”她身为医者,在原则上面,没有多余的让步。

    他脸色更臭:“那就给我擦身。”

    “我是王爷的婢女吗?”她挑了挑眉,不卑不亢地瞥了一眼,他天生爱干净,偷偷趁她不在每日擦身,她就当不知道。如今怎么还理直气壮地差遣她了?

    “你是我的女人。”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

    “男人就能理所应当地差使女人了么?”

    龙厉磨了磨牙,笑意不减:“你差使本王也不少,又是帐房、花匠、做生意,物尽其用啊。”

    这男人的心眼真的很,秦长安在心中又强调了一遍,她取了帕,一下罩上龙厉的脸,毫不温柔地替他擦脸。

    “就你这粗手粗脚的,哪里能伺候人?”龙厉嗤之以鼻。

    她在心中冷冷一笑,这就算粗手粗脚的了?敢情还真指望她为奴为婢,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从内到外爽爽快快?!

    那是他还没见识到她真正的“粗手粗脚”,就怕他这副矜贵身体无福消受!

    龙厉看着她跪坐在身畔,拿着湿漉漉的帕擦拭他的胸膛,一开始难免心生骄傲,黑眸半眯,自得其乐地享受她少有的乖巧,一脸的闲散狂狷。

    渐渐的,有些不太对劲。

    原本白皙的胸膛早已红了一片,她暗自加大手劲,是很卖力,卖力过了头!

    “你当本王是洗衣板吗?”

    “痛了?”她笑靥如花,好似没有任何恶意,但却刺中龙厉的死穴,他是个好面的傲娇男人,怎么可能亲口承认受不了这一点点的折磨?

    “继续。”他哼了声,就要看看秦长安还能在他眼皮底下耍什么花招。

    搓红了上身,她转战到下身,嘴角的笑意很快消失,龙厉若想看她跟一般没见识的女人含羞害臊的一面,还真是看她了。

    两人都过了一年名副其实的夫妻生活,但这么近距离地从头到脚地不遗漏他身上的任何一处线条,却是头一回。

    这男人长得好,身材好,有一个好皮囊,她是知道的。但连脚趾头都是干净莹白,犹如细细雕琢出来的物件般,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贵族,高贵优雅,浑身上下找不到半点汉该有的粗野。

    龙厉深吸一口气,脸皮上镇定自如,暗暗咬了几次牙,看不到秦长安脸红耳热的娇态,倒是她好似跟他有着深仇大恨,一定要把他搓一层皮下来才罢休。

    “行了。”被搓红的胸口一阵阵火辣,他轻描淡写地道,露骨地威胁。“晚上有你累的,留点体力。”

    秦长安面上掠过一丝淡淡笑意:“你不是爱干净吗?明天开始我帮你多擦几回。”

    龙厉满满的怒气无处发泄,好好的一出闺房之乐,演变成最毒妇人心。

    秦长安惩罚了一下龙厉,浑身清爽,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屋。

    把院租给他们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叫古娜,正站在门口探头探脑。

    她本来用这个院做吃食的生意,得病后一直空着,秦长安给了一笔不的银,妇人一口答应。

    “姑娘,你家夫君身骨好些了没?”

    她的煞有其事:“还得修养一阵,他本来就身弱,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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