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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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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这一路走过来,她怎么没发现他走路的异样?这男人对别人狠毒,连带对自己都这么狠吗?!

    解开早已被鲜血浸透的布条,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漠里,就算出动暗卫,要找到她想要的药材和用具都很难,更别提她不认为龙厉能等到那时候。

    她没惊动任何人,以水壶里剩余的清水洗净他腿根的鲜血,直到那刀痕清晰地映入眼底,才俯下身,把一颗药丸塞入他口中,在他耳畔低语。“把药咽下去。”

    他缓缓睁开眼,浓密的长睫微微颤动,知道眼前的倩影是谁,却又无法把她看的分明,俊脸苍白如雪,眼下一片青黑。

    “荒郊野外的肯定没有麻沸散。”

    他抬了抬指尖,嗓音犹如火烧般,四肢百骸都麻木起来。

    “待会儿会很痛,忍着。”

    她没看他,直接跪坐在他身畔,将手里的金针穿刺过他的皮肤。

    他的脑里传来一阵钝痛,自始自终从未喊过一声,年少时忍痛的画面飞快地划过眼前,有那么一瞬间,他无法分清现实和虚幻。

    但唯一不变的是,身边总是有那么个存在,她的面目看不清,一会儿是少女装扮,一会儿是女人……她的眼神很专注,她的眉眼很动人……

    “都是你自找的,也不知道你发什么疯,瞒着我伤口会自动愈合吗?”耳畔传来女的冷冷的叹气声,似乎还在咬牙切齿。

    他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是他厌恶的气味,但此刻,这味道似乎能缓解他的疼痛,安抚他某一根异常紧绷的神经。

    “好了。”秦长安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在缝合的伤口上倒下止血的药粉,这才将视线转向他。

    她以为他早已痛的昏死过去,没想到他竟还能睁着眼,目光迷离恍惚,眉头深深锁着,浑身上下每一条线条都是紧绷到了极致。

    他浑身大汗淋漓,一手早已在沙地上耙下几寸深的痕迹,右手则紧握成拳,紧的好像抓着什么东西,死也不肯松开。

    她不是没给别人生缝过伤口,但即便是武将,也很少有能熬到最后的,铁铮铮的汉,多半是熬到一半就晕过去的。

    他在挣扎什么?两眼一翻,反而不必忍受这么清晰的痛感,不好吗?为什么连自己都不放过?

    秦长安面露困惑,好奇地抚上他紧握的右拳,他似乎反应很大,下意识地想要护住手里的东西,不单没松开,反而握的更紧。

    虎口处,露出一条金红两色的系绳,她眯起眼,越看越眼熟。

    一个令人镇住的念头,油然而生,犹如在她脑后重重一击。

    她不敢置信地用尽力气,一根根地掰开他蜷缩的手指,往日白皙漂亮的五指此刻却红的充血,她废了很大劲,最终才看清他满是手汗的手心里握着的东西。

    是香囊。

    是她随身携带的香囊。

    是刚才她给他缝合伤口的时候太过专注,才没留意到他扯下她腰际的香囊,一直攥在手里?!

    一股从未有过的酸涩感,击碎了她长久以来的漠然和无谓,秦长安脸色一白再白,抽出他手心的香囊,仓促地以手背擦拭自己额头的汗水,匆匆走出了帐篷。

    守在不远处的李闯见她脸上血色尽失,紧忙问道。“郡主,您不舒服吗?”

    “我没事。”她偏过脸,深吸一口气,只是心中犹如掀起万丈巨浪,迟迟无法平息。“你们爷受伤了,暂时没有大碍,但必须静养一段日。我们明日必须赶到珍珠泉外最近的镇上,此事不能耽搁。”

    “属下马上去办!”李闯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她静默不语地伸出手,手里的香囊颜色不鲜艳,用了一年多了,女红的针脚不太整齐,唯独里头的香料和药材是她独家配方,散发着她喜爱的清香。

    香囊所用的绸缎上面,居然出现一个手指大的洞口,一阵风吹来,里头的细碎香料好似沙土般从她的指缝中流逝飘散。

    他该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把香囊穿透一个洞?

    一想到他几近病态的偏执和霸道,她心头满是沉重,一松手,香囊被风吹走,很快消失在脚下的大漠黄沙里,连影都看不见。

    三日后。

    秦长安让李闯找了一处当地人闲置的院,没住在当地的客栈,是觉得客栈里并不安全。

    龙厉躺在床上,身上没穿衣服,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大腿上整齐的缝合肯定出自秦长安之手。

    “怎么不找件衣服我穿?”他的嗓音有些哑,望着端着药进来的女人。

    “这几天给你上药的人是我,嫌来来回回脱裤麻烦。”她眼睛都不抬,神色淡淡,拆开纱布,拿起温热的毛巾给他擦拭腿根渗出的新鲜血珠,耐心地清理干净,继而以指腹涂抹能让伤疤快速愈合的伤药。

    他至于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她就这么低垂着螓首,长发高高挽着一个男的发髻,在弯腰的时候,露出一截美丽的白皙脖……她做事的时候太过认真,毫不分心地看着那一处,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她的脸险些贴上他的胯下,甚至她平静的呼吸都隐约拂过……

    秦长安涂抹伤药的动作突然停下,眼神透着古怪,死死地盯着某人逐渐苏醒强大的那活儿。

    龙厉因为她的察觉,整个身都热了,倨傲的脸上闪过不容忽略的清冷,佯装自若地。“你是女医,应当知道男人有时候控制不了。”都怪伤的不是地方!

    “在你睡着的时候,我每次给你上药都看到这么神奇的一幕了,反正过会儿,它自己就消停了。”她点点头,不以为然,比他还淡然超脱。

    他又握了握拳,男人好面,他更是心高气傲,下颚紧绷,眼神骤然阴狠。“不喜欢就别来给我上药。”

    “你想让你手下给你抹药?两个男人面对面的,不也尴尬吗?”秦长安嗤笑,抽回了手,走到水盆边洗净双手。“当然,你要坚持的话,我无所谓。要马超还是李闯?你挑一个。”

    龙厉的表情划过一抹残狞,他冷笑道。“你给我过来。”

    她转头,却动也不动。

    “秦长安,为什么我会昏迷到现在才醒?”他记得就算在她生缝伤口的时候,自己还是有三分神志的,他厌恶示弱,反感受伤,更不相信自己会沦落到跟弱鸡一样动弹不得的地步。

    “我给你喝了安神药。”她的唇边荡起一抹鲜活笑容,眼神愈发清晰。“你睡死了,就不会痛的大呼叫了。”

    痛的大呼叫?她的那个人不管是谁,绝对不可能是他!他恨恨地想,目露凶光。

    眼看着龙厉的脸上阴晴不定,喜怒难辩,她又轻笑着摇头,语气认真。“阿遥,你忍痛的功力一流,这点我挺佩服你的。”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封项的刀法厉害,就差那么一分一毫,一旦割断你腿根的脉,你这条腿就彻底废了。”她走到床畔,眼底水光荡漾,粉唇一扯,扯出一道嘲弄的笑意。“到时候,你就成了自己最讨厌的瘸了。”

    他眼皮一掀,俊脸有些许消瘦的痕迹,但那双黑眸依旧炯炯如火,好似有穿透人心的本事。

    皱着眉,他把她的手拉到怀里,反复抚摸,眼底神色极为复杂。“过去我总喊你瘸,你这是气我来了?”

    她垂着眼,看着他白皙犹如上等玉器般漂亮的五指,想着上苍果然是公平的,给他滔天权势、上品面容,却给了他很不讨喜的性格和残忍无情的心肠。

    “你不告诉我伤在腿根,故意要吃那么大的苦头,想让自己成为废人?还是只是苦肉计博同情的一环?”

    “你知道我被封项伤到腿的那一刻想的是什么?如果我真瘸了,我能在你眼里看到什么……会让我们的心拉得更近吗?”他的双眸深幽,嗓音不若往日清滑,而是低沉的好似从山洞里传来。

    秦长安微微怔住,他的想法果然太极端,但为何这种偏执的念头就像是一根针,恶狠狠地刺入她的心间,一股钻心蚀骨的痛快速地在她四肢百骸漫开。

    见她不话,连眼底都无法掩藏满满当当的错愕惊悚,龙厉垂眸一笑,用完好的双臂环住她,继续。

    “你错了。我此生最讨厌的是蠢人,而不是瘸。也许你不信,就算你如今腿还是跛的,我还是会来北漠找你。”

    趴伏在他胸口的脸抬起,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眸,里头却没有任何狠辣决绝,相反,有一丝悲戚。

    “我若成了瘸,是否就能切身体会你当年的悲愤和苦楚?我若成了瘸,你会待我如你拼命守护的亲人么?我若成了瘸,换你到我身上为所欲为,是否就能把当年的账一笔勾销?”

    她猛地偏过脸去,紧紧咬着唇,不去看那双形状美好的眼睛,不被他言语中的诚挚吸引,更不会被他不该有的温情打动迷惑!

   

正文 053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

    “你从来没跟任何人起,你年幼时坠马的事有蹊跷吧?”感受到她刻意的拉开距离,他一个不喜,手臂拢了拢,将清瘦几分的脸颊贴上她的头顶,用连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平和语气低声细语。

    她悚然一惊,抬起脸来,眼底的慌乱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龙厉捕捉到了。“你怎么知道?!”

    “你至今不怀疑是你的两个兄长?”他轻捏她的手骨,好似在安抚她,她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开口,只是静静地靠在他怀里,没有离开。

    “大哥跟我年纪差得多,成年后就一直在军营,他没时间对我动手。”

    他挑起漂亮的眉:“那你二哥陆青铜呢?”

    秦长安反应不,不假思索。“我二哥不是那种人!那时候他在准备考武举,一心要当武状元,为国效力。而且他性火爆,没有心机,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老是护着你二哥,要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爱慕你二哥了。”他眉心蹙起,紧握她的手,将她纤细的指骨都捏的生疼。

    她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连我二哥的醋都吃?想当初,我跟二哥走的最近,如今却最生疏,但尽管如此,我不会怀疑他。”

    他被她安抚了句句,紧绷的神情又松弛下来,将她揽在怀中,轻柔一笑。“既然两个兄长没嫌疑,那么,就只剩下你爹娘了。”

    她一噎,越深想,心绪越乱,心一乱,越难以理清其中的利害关系。

    “陆府的那个女人,不是你的生母,虽然体弱,但难保心思不单纯。”他脸色一凛,又。“大户人家的后宅里,深不可测的女人可不少,嫡庶之分,是能压死人的。”

    她的肩膀无声垮下,清冷的嗓音从他的胸口穿透而来。“我知道。如果我的生母生活在陆家,如果我是摆在台面上的庶女,那么,你的确有可能。不过,若我二哥没有偷听到我的身世,很显然我爹从未想过要让我的身世见光……那还有什么嫡庶之分?我娘……姑且喊她大娘吧,她是个很好的女人,温柔贤淑,通情达理,她知道我是为了给她续命而存在这个世上的药人,又何必置我于死地?坠马落地,稍有差池,就是性命攸关,什么都可以计算,但意外无法算的那么精准。”

    “这么来,你们陆家一家都是大好人,你选择相信那就是个意外?”龙厉轻哼。

    她抬了抬眼睫,瞅见他拧着眉头,一副又气又拿她没辙的表情,原来横亘在她胸口的怨气,刹那间消散一空,她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只是还找不到真正的原因。”

    “你是指——”龙厉眯起凌厉的眼,话锋一转:“陆仲?”

    “陆家的家人里,我最看不透的人就是我爹……如果真是他,他一定有他的理由。”她若有所思,短暂地陷入回忆,那一刻,心如止水,毫无波澜。

    龙厉的眼神冷的像是千年寒冰。“你的腿本可以治好,但经手的人是你爹,谁也不会怀疑他从中作梗,你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成了瘸!”

    所以,这才是为什么她到了北漠后,利用自己多年所学的医术,完成了这个像是奇迹般的蜕变。

    她微微一笑,眼神里光彩照人,没有任何的自怨自艾、颓废潦倒,只听得她处乱不惊地道。“阿遥,怎么比我还生气?”

    她的淡然和超脱,激怒了他体内的野兽,对,他就是生气!气那些所谓的家人看不出她是蒙尘明珠,气他们没有把年幼的她保护得当!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再被任何人这样愚弄和欺骗。”他紧紧握住她的双肩,那种坚定和温暖,突然让她很想迫切地去抓住,想依靠。

    再度扳过她的身,俊脸压下,指腹摩挲着她下唇的细伤口,那里因为她咬唇太重而沁出一颗血珠。

    他没再忍耐,彻底将薄唇压上去,温热灵活的软舌心翼翼地舔去她唇上的血渍。

    伤口被他的唇舌舔吻的又麻又热,又湿又疼,随着他不合常理的动作,她耳中嗡嗡作响,脑中一片空白。

    这种近乎野兽般处理伤口的方式让她无言以对,全身颤栗。

    当龙厉身心舒畅,心中还牵扯这一抹对别人从未有过的怜惜,吻得越来越深入的时候,门外突然传出马超不合时宜的声音。

    “爷,您让我吩咐的衣裳买来了。”

    秦长安瞪大眸看向他,他好似置若罔闻,眉眼之间染上一层氤氲之色,冲淡了冷峭阴沉,她刚想把他推开,他却抢先一步,手掌牢牢地压住她的后脑勺,直到吻得两人的眼神相似的滚烫炽热,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进来。”他拉上薄被盖上自己的身,嗓音很快恢复了冷静,虽然面上不显,但心花朵朵开是真的。

    马超目不斜视,并没有看向一旁脸上浮现出好气色的秦长安,只是朝着龙厉行礼,继而开口。“孙武传来消息,是上官德派的人已经在来往珍珠泉的路上,爷,要杀了他们吗?”

    龙厉瞥了她一眼,她太过沉默安静,显然是有自己的想法。

    “知道了,我想想。”

    等马超离开,秦长安突然问。“上官德三番五次派人来杀我,这次阵仗未免太大了些……就算他跟我各为其主,看我不顺眼,为什么一定要我的性命?”

    他觉得她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她是极为聪慧的女,但女在朝政大事上面,总要矮男人一截,他满心属于年轻男的骄傲,薄唇微勾。

    “把桌上的衣裳换上,我就跟你这里头的文章。”

    她这才留意到马超送来的行囊,打开一看,是一套蓝色衣裙,犹如大漠夜晚的星空,面料里掺杂着银丝,在烛光下闪烁着极为璀璨的碎光。窄袖收腰,裙摆却是百褶的样式,她觉得眼熟,这不可就是当地人女的装束吗?!

    “你要我重拾红妆?”

    “此一时,彼一时,在行路的时候你女扮男装图个方便,但现在我们要在珍珠泉附近的镇上逗留一阵。这地方,人口不多,哪里来了一伙外乡人,一问就知道,容易惹来风波。你又是个不喜欢闷在屋里的,出门行走太招摇。”龙厉眼神傲然,语气不容置疑。“穿吧。”

    她的掌心拂过冰凉的丝绸,知道这是上等的冰丝,衣裳上还搁着一套当地女惯用的头饰,可以是非常用心了。

    当她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时候,龙厉忍不住半坐起身,情不自禁地想要靠得更近,把她看的更清楚。

    红色宝石的璎珞交错缠在发丝内,光芒若隐若现,而那套湛蓝色冰丝衣裙极为合身,把她不算丰腴却玲珑有致的身躯衬得诱人,走路时裙摆有风,好似一朵蓝莲花怒放开来,整个人都像是被淡淡星光包裹住,风华自成,明艳无双。

    龙厉心中一跳,呼吸陡紧,朝她伸出手。“脱了吧。”

    她沉下脸:“不是让我扮作当地女?不好看?”

    “我改变主意了,你穿这身出去,更加招眼。”他冷哼一声。

    对于他的突然发难,秦长安反而习惯了,攥着裙摆在他面前落落大方地转了个圈,美眸透着坚定不移。“我就穿这套了,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别看。”

    龙厉五指往前一抓,却没抓住她的裙角,只抓住一团空气,俊脸消沉,“非要跟我做对?”

    “是你太难伺候。”她眉眼有笑,相处这么久,她已经很能把握龙厉藏在深处真正的喜怒,这也得归功于他们年少就相识,一个人的性情喜恶,往往很早就看得出端倪了。

    “你快跟我上官德到底为什么这么紧抓不放。”她语气有些急切,往床沿上一坐。

    “如你所,上官德是大皇的人,而你们陆家兄妹全是支持四皇的,这是表面上的矛盾,但他为何没对你大哥动手?反而先对一个女人下手?”龙厉起来一套一套,对于朝堂上那些明争暗斗,数不清的害人手法,问他,真就是问对了。

    他熟谙此道,眼神孤傲不逊,字字清冷。“上官德最在意的是把大皇拱上皇位,大皇是未来北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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