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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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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晚面对他半途而废的凌虐,反而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让她搬出本王的院。”龙厉一挥衣袍,脸色奇差。“马上。”
“是。”慎行习惯了龙厉的阴晴不定。
陆青晚摸了摸鼻,她……。她太高兴了!搬离他的院,远离他的视线,不用再担心被他虐待!这个包浪费地真值当!
陆青晚脸上没什么情绪,嘴角却不争气地弯着,对着马上到来的“放逐”新生活,跃跃欲试起来。
龙厉转身就走,就当没看到脸上的诡异表情,半个时辰后,谨言慎行进了他的屋内。
刚刚沐浴更衣,寒鸦色的长发还沾着水气,俊脸上多了血色,他摸了摸指节处的玉扳指,听着这对兄弟报告详情。
“爷,问出来了,这个女人是七品官员的女儿,定国公挑选了十来个身份差不多的官宦闺秀,还让妓院的女管事来教授房中术……。只要成功让爷宠幸了,就要负责长期报信之事。”
“韩印比我想象中的更愚蠢。”龙厉不耐地皱眉:“可惜了,这么出色的美人经不起刑求啊。”
“人没死透,爷打算怎么办?”
“先关在西苑,定国公这个试探成了,多得是各色美人进府,让我看看有多少狐狸尾巴要露出来。”龙厉不自觉地摸了摸薄唇,眸色渐深。
慎行古怪地看了一眼,主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是哪一年开始的?但一旦主摸着唇,下面总有人要遭殃。
“那女人身上抹了什么?”龙厉突然开口。
“属下也觉得那味道有些怪,爷闻了不舒服?”
“本王怎么能跟你这种皮糙肉厚的武夫比?”他顿时变了脸,今夜满心烦躁,却又不上为什么,估计美人身上那股香味也是大有文章的。
“周奉严赶过来要不少功夫,远水解不了近渴,爷不适的话,不如让陆姑娘试试?”
“试试?”龙厉一记冷笑丢过去。
“周奉严提起过,陆姑娘天赋过人,早就出师了。”谨言沉默半响,站在亲弟弟那边。
龙厉笑得顽劣,翻脸比翻书还快:“把人领过来吧。”
陆青晚刚躺下。
“快跟我走。”门外是慎行的声音,焦虑极了。
她抓了外袍披着就走,一进屋,王爷坐在床上,褪下了红袍的他少了盛气凌人的华丽,只着白色中衣和黑色长裤,眼半眯着,藏起摄人的眸光。
“主怎么了?”
“如果本王样样精通,还要你们干嘛?”某人的眼尾跟着徐徐挑起,笑得森森冷冷。
陆青晚仔细看了看他的面孔,双眸散漫,却又好似熠熠生辉,乍看上去精神大好,但……好似很亢奋啊。
她搭着龙厉的脉搏,他表面平静,气血却喷张,他的自制力竟然如此惊人?
“陆姑娘,怎么样。”慎行催促道。
“没什么大事,如今主不同以往,身体是经得起折腾的,弄个女人过来就成了。”陆青晚收回手,没看到谨言慎行皱眉的表情,径自下去。“不过主,这些催情助兴的药物,还是少用为妙,用久了容易上瘾。”
“别了!”慎行一把捂住她的嘴,恨不得叫她一声姑奶奶。
龙厉嘴角隐隐有笑,但绝不是因为陆青晚的话可笑,而是……他许久没碰到敢无视他威严的女人了。
慎行脚软了。
“本王今晚不想要女人呢?你可有别的法?”龙厉的笑越来越冷。
“简单,洗个冷水澡,一炷香的功夫就好了。”陆青晚一脸真诚。
谨言的脸一僵,实在看不过去:“姑娘,你写个药方吧。”让爷泡在冷水里?她不想要命了?
她眉眼之间泄露一抹不耐的神色,抓药熬药没一个时辰都搞不定——舍近求远,麻烦。
“谨言,去把浴桶搬来。”陆青晚还跪在他的脚边,他居高临下,轻而易举瞧到她外袍里的肚兜。她来的匆忙,连中衣都没穿,几年前她瘦干瘪,肚兜下一马平川,如今有着软嫩的隆起,让他想起李记的肉包。
浴桶很快注入冷水。
“进去。”龙厉嗓音诱人而清滑,见她终于一脸愕然,笑声更沉。“你选择自己进去,还是让人把你丢进去?”
看着他愈发俊美妖娆的笑脸,她不由地头皮发麻,可是她见过他瘦骨嶙峋一只脚进了棺材板的模样,反而对如今的美色无动于衷。
“您忘了奴婢受了风寒,就不能继续喂血了吗?”
“本王身娇贵,受不了这冷水澡,左右需要一个女人,不如……”龙厉长臂一伸,从她的衣领探进去,攫住那惹眼的白嫩胸脯。
正文 014 金镶的吗
,!
陆青晚猛地推开他,身往后仰,狼狈地跌在地上,胸口火热滚烫,她见鬼一样地瞪向他。
龙厉本不过是逗弄她而已,他有着自己的原则,他最反感占有身份低贱的女人。只是,手感实在美妙,是她的肌肤原本就玉石般光滑细腻,还是他急不可耐的错觉?
他兴致勃勃地望向右掌,五指一动,好似还在凭空想象她胸部的大,嘴角一抹玩味的阴损笑意,看得她背脊发凉。
“瘸,你怕什么?过来。”他的声音柔软的不像话。
陆青晚美眸怒睁,傻才过去!
“奴婢马上给主写药方!”
是她看了他的虐人爱好。
前两年他很少对她出手,那是因为他身体奇差,自从好转后,残忍性情显露无疑。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是权贵的性命都不放在眼里,别她一个官奴。
龙厉体内一阵躁动,他微微蹙眉,勉强压下。
“奴婢是官奴,跟主脚边的尘土一样低微,您千万别一时糊涂,让您尊贵的身染了尘埃……”她在地上奋笔疾书,写下一连串的药材名。
龙厉铁色铁青,混账东西!她低贱的身吸引不了他,用得着她提醒么?多余!
瞧她穿的什么玩意,从内而外全都是陈旧的衣物,料很差,一身穷酸相,跟乞丐有什么差别!
“下人每个季度可以领一身新衣裳,没错吧?”龙厉话锋一转,一副嗤之以鼻的傲慢姿态。
她奋笔疾书的动作,猝然一顿,手心暗暗发汗,他不该发现的啊……
“管家没给你做衣服?”他问的和悦,好似一个关心下人的好主。
“做了。”不懂他怎么就将重点放在她身上来了。
“衣服呢?”
陆青晚知道瞒不过他,只能咬牙道。“被奴婢典当了。”
“缺钱?”他似乎并未动怒。
她点点头,“嗯。”身为官奴,没有一个铜板的进账,她穷……穷的理所应当,至于她的金库,是无人得知的秘密。
“奴婢马上给主熬药,行么?”
“去吧。”龙厉虽然笑着,欣赏着她近乎慌忙落跑的模样,一抹毒辣在眼底转瞬即逝。
要不是碧洗的前车之鉴,年轻貌美的婢女,装扮的像朵花,个个不安于室,恨不能前仆后继爬到他的床上来……偏偏就这个死丫头,穿的这么不起眼,可他还不懂她的心思么?不就是……防着他么?
一个官奴,也敢嫌弃他?!当她是金镶的不成?他的眼,愈发晦暗。
陆青晚双臂抱胸,脑袋一点一点,突然朝前一冲,额头磕碰在冰冷地面,瞬间睡意全无。
床上没了人影,天早就亮了,她居然靠着床脚睡着了……昨晚龙厉喝下药后,他恶劣地让她留下,跪的全身发麻。
抓紧衣襟,粉唇随即抿成一线,他不是看不上身份卑贱的女人吗?怎么会朝她伸出魔爪?还是她没看出来他本性好淫?
“慎行哥。”
她敲着腿,看到面前的男人,脸上有了笑,朝他挥挥手。
慎行看着她憔悴的脸,叹了口气:“还笑得出来?王爷让你当贴身婢女,往后每个晚上都要守夜。”
陆青晚的脸顿时垮下来。
“碧洗之后,贴身婢女哪个做得长久?你跟王爷见面机会不多,才会不知轻重,昨晚你是在自寻苦吃,以后,有你受的。”
她整个人惊悚了一下,脱口而出。“还有余地吗?我不想当王爷的贴身婢女。”
“你不想?怎么不问问本王想不想?”
一道清滑的嗓音飘过来,她脸色一白,本以为他出去了,一时情急才贸然出心中想法,没想过他就在附近!
龙厉哼笑一声,最近身体大好,心情也不错,又碰到个跟他对着干的死丫头,他心痒难耐,摩拳擦掌,骨里的劣性再度复活。
“准备一下,陪本王进宫。”
须臾之后,龙厉转过身来,眼神散漫地自上而下打量一眼。
乌黑的长发高高挽着,别着一根七彩琉璃簪,粉色的丝绸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裙摆处绣着白色的桃花,但凡一走动,好似是飞舞的花雨般清新脱俗。
他下颚轻点,这样才像话……就是那张脸的表情看不顺眼,她拧着眉头,眉心的朱砂痣也皱起来,脸色死白。
“主,奴婢身不适……”
龙厉古怪地瞥向她。“你的不舒服,还真会挑时间。”他多年缠绵病榻,孤僻成性,多疑入骨,凡事都不信表面,讽刺道。遇到不想去的地方,不想见的人,装病未尝不是一个好法,他从就用了不下百次,想骗他?
“奴婢怕因为身体的关系,给主丢脸。”陆青晚咬咬牙,额头浮现一层薄汗,按住穴道,她故意让自己软绵无力,一副病态。
爹一直耳提面命,此生绝不能进宫!她才用了苦肉计!
“打狗还看主人呢。”他哼了声,随即不耐地拂袖而去。“跟上。”
陆青晚气的双耳通红,骂她是狗?!她羽翼未丰,还不是时候跟他翻脸,只能忍气吞声地追上去。
皇族的午宴,坐在主位的是当今圣上,皇在右,公主在左,不过这一代皇嗣加起来也就十来人左右,稍显冷清。太龙锦为林皇后所出,宁王龙奕和靖王龙厉是同胞兄弟,生母为早逝德妃。
太看似温和有礼,又是储君,跟其他两个皇总有一些距离感,比较太,二皇龙奕则对龙厉亲近多了。
“三弟,你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了,改日我让人送长白山的人参过来,替你补补元气。”他轻拍龙厉的后背,一脸欣喜,一身紫袍,容貌俊逸,但比起龙厉的俊美出色还是差了几分。
“二哥,再这么补下去,我可吃不消。”龙厉少见的神色愉悦,勾唇调笑。
太听着这边谈笑风生,轻轻瞥过一眼,神色不变。
“楚氏据有好消息了?”龙厉挑了挑眉,面露向往。“二哥好福气。”
楚氏虽然是龙奕的侧妃,但是最得宠的,第一胎是个女儿,时隔一年,又怀上了。
“你马上弱冠,也该想想自己的婚事了,到时候娇妻在怀,你还羡慕我么?”龙奕爽朗一笑,体贴地夹了块酱牛肉到龙厉碗内,一脸神采飞扬,瞒不住的喜色。
龙厉抚摸着光滑的下巴。
“要找一个有趣的女人,谈何容易?”
正文 015 恃宠而骄
,!
“你们在什么有趣?”龙椅上的男人发问了,他头发花白,红光满面,看到儿恢复健康,心中大石才落了地,贪了几杯酒。
“父皇,儿臣跟老三套话呢,这春心萌动,想找个媳妇了。不过,他眼光高,一定要是个有趣的女,才能勾住他的心。”龙奕风趣迷人,的在席众人都笑了。
皇帝笑逐颜开:“厉儿要不是身体弱,是不该拖到如今,可有自己中意的对象?你的正妃,必须是你喜欢的。”
陆青晚听得莫名其妙,太和宁王的妻全都是权贵之女,不过是政治联姻,皇帝却让靖王挑个喜欢的女人,厚此薄彼,这心偏的太明显了。
怪不得,前头有两个健康皇,但王朝九千岁却只有龙厉这一人,瞎都能瞧出来皇帝最看重龙厉。如果因为他一副病骨而收获这么多宠爱,反而是因祸得福了。
“儿臣常年在王府待着,哪里见过别的女人?”龙厉散漫地一笑,这一抹笑容却透着漫长岁月孑然一身的孤独寂寥。
陆青晚眼皮一跳,好一个阴险的家伙,险些连她也被骗过去。
“等来年开春,朕为你筹办百花宴,让全京城的年轻闺秀进宫,你好好瞧瞧,总有看得入眼的。”皇帝信誓旦旦,语气豪迈,却听得太微微变色。
这架势——可赶上皇帝选秀了,不过是为龙厉挑一个媳妇?!太龙锦握了握酒杯,随即又很快松开,仰着脖,一口饮尽。
“谢父皇,不过儿臣的病情反反复复,就怕……”龙厉敛去眸光,没再下去。
皇帝龙颜大怒,一拍酒桌,威严尽显:“怕什么?谁敢嫌弃朕的儿?只要你喜欢,女方不嫁也得嫁!”
午宴终于结束了。
她见龙厉在面前的酒桌上也没动几筷,甚至龙奕给他夹的酱牛肉也丝毫未动,却不巧正被起身的龙奕瞧见她暗藏狐疑的目光。
“不是碧洗?换人了?”
龙厉毫不避讳:“喜新厌旧,不是男人的通病吗?”
龙奕的目光深邃起来,压低嗓音,悠然戏谑:“好啊,比碧洗清妍,年岁也,你果然挑的很。”
“是么?我怎么觉得她难看了点?”龙厉跟龙奕并肩走着,眼底绽放冷意。
“老三,是你太刁钻。”龙奕无奈摇头。
“二哥,等楚氏生了,我亲自上府送贺礼,希望是个儿。”
“希望吧。”龙奕点头,跟亲弟弟分道扬镳。
目送着龙奕离开,龙厉停留在后花园,脸上似笑非笑,表情极为隐晦。
他若有所思,俯下俊长身,手掌罩住牡丹怒放的花颜,然后轻轻拢紧,很快那朵紫色牡丹化为凋零碎片,从他指缝里零散落地。
“回去吧。”
不知又过了多久,这个男人摧残了多少昂贵的牡丹,她才听到他这一声。
她疲乏的身勉强注入一丝活力,久站疼痛难忍的左腿令她走路更加晃动,突然一个石块砸上左腿,她脚一软。
她回眸,那两个嘻嘻哈哈的男孩,不过三五岁,见她皱眉怒瞪,不但不怕,还朝她吐舌做鬼脸。
“哪里来的瘸?嘻嘻。”
“是呀,走路一歪一扭,像是鸭,丑死了!”
心一揪,这般嘲笑态度她不是没见过,只是成人很少会将心里话的这么明白,童言无忌,她没什么可气的,只是……
因为她的失神,额头再中了一块石头,石块的锐角划破娇嫩肌肤,血水汩汩而出,她伸手一摸,竟满手的血。
她深吸一口气,转眼间脸上恢复平静,能进皇宫的孩,无非是皇皇孙。
“永林,永新?没见过瘸是吧?”龙厉大步走回来,亲切地俯下身,捏了捏孩的脸颊,看似很喜欢这对兄弟。
“皇叔……”他们弱弱喊了声,因为龙厉这一捏,脸颊瞬间红的厉害,火辣辣的痛,顿时滚出几滴眼泪。“疼……”
龙厉一手一个,拎住他们的腰带,走到湖畔,脸上笑意加深:“你们不是喜欢鸭吗?鸭最喜欢在湖里泅水,要玩吗?”
两个皇孙凌空挣扎着,的腿用力踢着,哭得一脸鼻涕眼泪,脸色惨白。“皇叔,我们不要当鸭,不要不要!”
陆青晚刚想出口救人,只见噗通一声,那个叫永林的孩已经落水,奋力拍打着水面,她吼道:“主,您这是在干什么?”
龙厉置若罔闻,右手一松,另一个年幼的永新也掉进湖里,他漠然地欣赏着硕大的水花,竟有些幸灾乐祸。“不灌两口水,鸭怎么学得会游水?”
她满心骇然。
两个孩一下去就已连呛了好几口水,毕竟才三五岁年纪,个头都,脚也勾不着地,只能挣扎着拍水,痛苦得教人不忍。
“龙厉!你想谋杀东宫的皇孙?”太龙锦快步走来,一向温和的脸上满布怒气,刚才看顾皇孙的婢女一个不留神就找不到贪玩的皇孙,等到听到花园的动静,龙厉已经把他们丢下水了。
龙厉冷笑一声。
正在此刻,一个粉色身影纵身一跃,利落下水,须臾间的功夫,就把两个皇孙捞了出来。
龙锦的视线落在陆青晚身上,淡淡问道。“你是哪个宫里的,本宫有赏。”
“是本王的人。”
龙锦一愣,新仇旧恨一度涌上心头。“龙厉,本宫以为你身边全是些狗仗人势的东西,竟还有一朵出淤泥不染的白莲,可惜了。”
龙厉笑意浓浓:“你东宫的皇孙把本王的新玩物砸的头破血流,本王替她伸张正义,本想溺死这两个不成器的玩意儿,免得长大了祸害人……她感动还来不及!”
“龙厉,你就不怕本宫告到父皇哪里去!如今皇孙只有东宫的这两个,你竟然起了杀心,其心可诛!”龙锦撕掉温和面皮,指着龙厉怒斥。
“去啊,我可没拦着你,只是我奉劝太一声,别到时候父皇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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