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哪里打草惊蛇的?明明滴水不漏,毫无破绽啊!
一阵漫长的沉默后,他攸地一拍大腿,脸色奇差无比,骂道。“一定是蒙图那个蠢货!赶紧让他消失!立刻!”
郡主府最近的气氛异常低迷,郡主也不知关在书房里忙什么,轻易不见客。
直到三日后,她才去了药田,回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团白绒绒的东西。
原本一脸精明相的丫鬟翡翠,战战兢兢跟在后面,短短一个多月,白虎养的胖胖呼呼,她却瘦的不成人形。
“虎头,今晚想跟谁一起睡?”秦长安轻抚白虎的皮毛,虎靠着羊奶活了下来,原本跟猫一般的体形,如今已有成犬大。
翡翠双脚不停地打摆,伺候老虎一日三餐已经够可怕的,千万不要啊!
“郡主,奴婢再也不敢了!”她惨白着脸,跪在地上,牢牢抓住秦长安的裙摆。
她微微一笑,却没开口,只是将白虎举高,跟虎眼对看,透露着对宠物的亲昵。
见状,翡翠的身板抖阿抖的,含着一泡眼泪,胆战心惊地求饶。“奴婢是郡主的人,只要不再伺候老虎,奴婢什么都愿意做——”
“如果你想回皇府,我可以帮你话。”秦长安俯视着她的头顶。
“不……郡主在哪儿,奴婢就在哪儿。”翡翠吃了血淋淋的教训,不敢再造次。
“从今日开始,你降为三等丫鬟。至于你的话,我听着——”她缓缓俯下身,嗓音透着清冷。“虎头也听着呢。”
翡翠骇然,连连点头,忍不住地咽口水,难掩紧张。
秦长安直起身,下一瞬,透过淡淡的夜色,看到在长廊中玉身长立的黑衣男。
她在长廊的石板上坐下,松了手,白虎敏捷好动地四下冲撞,最终绕上了明遥的脚尖。
在宫灯的淡淡光芒下,明遥看清脚边的玩意,居然是罕见的白虎!
抓着他黑靴使坏的白虎,龇牙咧嘴,出于兽性,朝着头回认识的陌生男人发出低低呜鸣。
对于幼虎的狐假虎威,他森眸一眯,白虎似乎也感受到此人的凶神恶煞有过之而无不及,逃也似的跳上了石板,窝在秦长安的怀里,爪拨动着她披风上的红穗,自得其乐。
站在她身后的明遥,并不讶异区区一个女人却豢养了一头白虎的事实,她八岁就咬死黑豹,比凶狠……她不见得会输啊。
只是,他不喜欢看到一头畜生占据她怀中位置。
“下来。”他低喝一声。
白虎毫不理会的下场,就是被某人拎着颈皮,不留情面地丢到花坛里去。
秦长安这才抬了抬眼睫,只是一瞬间,明遥身上的狂狷野性,宛若一团黑雾,将他紧紧包围……有点邪门。
被人从主人怀里驱逐,虎头又跑回来,张大嘴,露出尖牙,全身白毛竖立,朝着明遥哈气,这是野兽即将发动攻击的警示。
他眸射出一道冷芒,畜生也敢跟他耍心眼?!一脚踢过去,白虎在草地里滚了几个滚,终于认清自己处于劣势,钻入秦长安的裙摆下。
不悦聚起,他一把掀起她的长裙,女人纤细均匀的双腿宛若白玉,在他眼前一闪而过,还不等他揪住那只色眯眯的老虎让它吃点苦头,已有人一掌击打在他额头。
“你干什么!”秦长安扯下被撩高的裙,略显狼狈。
明遥看着她冷若冰霜的脸,二十几年来从未碰一鼻灰,却只能压下心中的无名火,冷声。“别跟畜生太亲近。”
没再什么,她远远靠着柱而坐,拉开彼此的距离,头顶的五彩宫灯在风中摇晃,将光洒在她身上。水绿色银花斗篷,周边滚着一圈茸毛,将她衬的愈发娇美贵气。
“长安,你有心事。”
她置若罔闻,垂着眼,一遍遍轻柔抚着虎头的皮毛,它舒服极了,大咧咧摊开肚皮,像一只毫无攻击性的家猫。
精锐的黑眸,再度深沉几分。“你在逃避什么人?”
此话一出,抑郁的反而是他,他不清楚过去的自己,在秦长安的心里到底是何等的存在。她会怎么?
他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一个自认为我合该是他的男人。”她嘲讽地笑。
他喉咙紧锁,双目灼灼,眼底已经是一片狂风暴雨。
“身为官奴,寄人篱下,仰人鼻息,那些年我忍得很辛苦,还好已有出头之日。只是那人向来霸道专制,他完全没想过,我欠他的债,早就还清了。”她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淡色发尾,长睫挡去那双清澈眼底所有的情绪,此刻的她,令人看不太透。
明遥的手覆在她的脸上,她感受到他手心的温热,回过神来,会以一笑。“前几天,我不该迁怒于你……。那人最爱迁怒,反复无常,我不能变成跟他一样的人。”
他怔住,犹如有人趁他不备,在他心坎上揍了一拳。
下一刻,不清是什么情愫作祟,他已然抽出了手,手掌好似有无数尖刺,只是一个握紧拳头的动作,也疼痛难忍。
秦长安明显感觉到他连黑衫都无法挡住的身躯紧绷僵硬。
大哥暗中派人在皇城寻找蒙图,明明要找一个体形巨大的关外人不难,但他好似凭空消失,让一切的推测变得更加棘手。
“进屋吧。”她起身,推门而入,胸口痒痒的,那是情蛊发作的征兆。
房间内只剩下细碎的声响,各自沉默着脱衣,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夜晚。
帐幔后的两个人影,紧紧叠在一起,她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双黑眸满是情欲,那一层情欲后……却是浓烈的矛盾。
因为练武的关系,颀长的身材更是精瘦结实,每一道阴影和线条,都宛若上天恩赐的完美,手臂上和胸前的剑伤颜色很淡,却不曾彻底消失,宛若男人的勋章,令他本该斯文的外表增添了些许致命的男人味。
今夜的男人,心思很重。
她微微蹙眉,在床上他很少这么心不在焉,多半是热情的让人吃不消。
直到一股暖流充斥在两人体内,身体得到了充分的宣泄,他才翻了个身,一动不动地躺在她的身旁。
“阿遥,你搬来跟我合住吧。”她轻揉着有些酸疼的腿根,毫无困意。
明遥侧过脸:“为什么?”
“下次再有刺客来暗杀你,我想探探对方底细。”秦长安的嘴角勾起柔美弧度:“否则,你要心神不宁到什么时候?”
他面如火烧,眼神一凛。“你以为我怕那些废物?”
他这般暴怒的口吻,令那一股不该有的似曾相似,又在胸臆间生乱。那种凌驾于万人之上的自负和倨傲,目空一切,也是明遥性格里的残缺吗?
见她面露困惑,明遥再度覆上她,完全不给她喘息机会——
“怎么这么粗鲁?”她好不容易才平复,美眸一眯,开始问罪。“吃相这么差!”她有点不舒服。
过去在床第间,她总是享受的那一方。这一点,她向来是认可明遥的。
明遥背过身去,线条微微发硬。
她心中愈发清明,虽然此人性格别扭,但自始至终从未害过她,她的疑虑也在一分分的消减。
“我已经猜到刺客是谁派来的,那人心狠手辣,什么都做得出来。”
沉默了半响,直到他攸地转身,丝绸般的黑发垂了一肩,诱人至极的胸膛近在咫尺,眸闪过一道晦暗。
“你认为我保护不了你?”
“仔细算来,那个人也是我招惹来的,跟你无关。”
她的美眸氤氲着他看不懂的东西,轻柔的似乎要缠绕住他的心,他垂着脸,银色面具在她面前无声放大。
“我的性命,你在乎吗?”他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一时语塞,心口发紧,半响,才寥寥一笑。“任何人的性命,都不该被轻贱。”
谁也没再话。
寂静中,只听见双方清浅的呼吸,明遥比秦长安重了那么一分。
……
院的萧声,带着些许怨念。
那双镶着珍珠的绣鞋才一踏入花园,夜清歌马上丢下手里的玉萧,欣喜若狂地朝着来人飞奔而去。
秦长安停下脚步,但笑不语,还以为是一只花蝴蝶飞过来呢。
“郡主怎么有空来看我?”他撩起锥帽下的黑纱,笑意盎然的眼梢上扬,下一瞬却又流露哀怨寂寞。“您找的老夫刻板的很,都快把人逼疯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外面藏了个深闺怨妇。”她摇头,话锋一转:“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夜清歌笑得乖巧。
“刘哲举家离开皇城,对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他脸上的笑瞬间沉下,刘哲正是那个跟他往来几年的富商,刘夫人则是毁了他容貌的悍妇。
“刘家几代都是皇城人,商铺也在这儿,没道理离开发家的地方。”
“还有一事很可疑,你跟刘哲在别院相处向来无人知晓,你虽爱财,却不愿被刘夫人知晓,可见你还不想彻底地坏人家庭——”
面上的痛意令他神色发狠,夜清歌双拳紧握,被人用金簪划破整张脸的不堪回忆席卷而来,几乎抹杀掉他最后的一点善意。
凤眸满是红血丝,他凄楚地望向她,她清澈如水的眼神,轻易地平复了他的痛。
“既然这几年此事保密的很好,刘夫人又是从何得知你们见面的地方?毁了你,让你在倌倌失去立足之地,她得偿所愿了,却仓促地收拾细软离开皇城?我让人查过,包括刘家大院,都是低价贩卖出去的。”
她沉吟许久,刘夫人不过是惩治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夜清歌,怎么她反而才像是得罪人溜之大吉的那一方?
“难道刘夫人只是帮凶?”夜清歌脸色一白。
“曲国舅的死,同样可疑。”她恢复了默然,那匹骏马身上的淡淡花香……是浮沉花的气味,她隔了许久才想起。浮沉花是毒花,牛马一旦误吃下去,毒性入血,导致发狂。
曲国舅、四皇萧元夏、倌倌的夜清歌……三个身份截然不同的男人,却有着某种联系。
她扶着凉亭的栏杆,看着结冰的湖面,只觉得背脊上一阵恶寒。
那些千丝万缕的联系,好似一张硕大的蜘蛛,而她,也在其中。
“郡主终于怀疑那个人了吗?”夜清歌笑得花枝乱颤。
秦长安鬓角发丝微乱,回以一抹清冷的眼神。
“我迟迟不,是知道郡主不喜欢我编排明遥,我的多了,只会让你更加讨厌我,觉得我是在挑拨离间。”
她冷冷打断:“从什么时候开始?”
夜清歌替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从他给你弹了<凤求凰>那日起,他就不是我所知道的明遥了。明遥有个青梅竹马,他入了倌倌,明家翻身无望后,姐才被父母逼着另嫁他人……他的琴技高超,却从未弹过这首,只因那是他跟那位官家姐的定情曲。”
听到这里,秦长安脸色沉静,但紧握着栏杆的手,不由地加大力道。
“我夜清歌是真人,却也最恨伪君——”他默默靠近她,凉凉地,大手却温柔地帮她拨开散乱贴在脸颊旁的发丝。“若你们是两情相悦,我无话可,但如果他把郡主当成是跳板,郡主何必把他当成香馍馍?”
她置若罔闻,揉了揉眉心,粉唇抿成一线,思绪愈发清明。
曲国舅曾经百般羞辱明遥,毁掉他的脸,夜清歌是他的死对头,这是旧恨。
曲国舅当街纵马的时候险些撞上她,四皇萧元夏心仪她,夜清歌想取代明遥成为她的枕边人,这是新仇。
这些人死的死,病的病,伤的伤……。
若都是明遥的报复,她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对吗?
接下来的几天,秦长安没再去过后院,也没再兑现邀他合住的诺言。
明遥让惊雷去打听过,她隔三差五去见夜清歌,回来后直接回了自己的屋。
他心生烦闷,在院里来回踱步,也无法压下内心深处的不安。
他要她!
他要得到她!但他不屑用强取豪夺的方式。
自从沾上她,事态就一发不可收拾,以为她跳江而死后,他醉心权力的争夺,将太拉下马,偶尔,心的角落有一处不时会想到她,就够惊天动地了。
他从不认为此生会放不下一个女人!
秦长安坐在轿内,撑着额头,打起盹来。
天色渐晚,隆冬的街上行人稀少,恍惚觉得回家的路走了太久太久,等她撩起帘,头顶已挂着一轮明月。
不远处,有人朝着轿走来。
月光把来人的容貌照耀的非常清楚,月牙色的锦袍,面如冠玉的脸微微带笑,举手投足尽是风雅之姿。
她震惊地微微瞪大眼,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嗓音,长睫颤动,眼底蓄起泪光。
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无法动弹的。
她是无根的人,不想谈及感情,是因为找不到一个对她无所图、给她归属感的男人。
如今,她已不再是甘于被利用的药人了,要想利用她,也得看看她愿不愿意。
她含泪望着,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个身着雅致锦袍的男人,面目已改,就只是一个并不认识的陌生人——
“郡主,怎么了?”轿外的珍珠察觉了什么。
“我累了,快些回去。”她垂下了手,轿帘无声垂落,将满地月光隔离在外。
屋内,一盏烛火,桌上放着酒菜,秦长安斜靠在桌旁,形单影只。
这是明遥推门而入看到的所有场景。
“郡主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他低声问,手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手臂游走。
好不容易压下的狂怒,再次窜烧。
“明遥!这里不是倌倌,别拿你伺候那些恩客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她一脸烦乱,眼底一派寒色。
“啪”一下,重重拍落他的手掌。
她用的力道不,连自己的手心都火辣辣的疼起来。
不想再看他寒凉的目光,她是的过分,但此刻心烦意乱,懒得些软话。今晚,她却只想一个人待着。
她仰头,又喝了一杯酒,摸了摸微微发热的额头,冷淡地。“我是需要你,但也不是日日都需要你。你别被有心之人怂恿了,玩什么来取悦我的伎俩,真有时间,不如为自己的将来想想。”
这世上的女人以夫为天,满脑都是如何把男人的心绑在自己身上,这种想法就足够让她厌恶的了,如果一个男人没有志向,反而只想绕着女人转,她更是唾弃。那他永远不可能走出后院,永远只是一个被折了腰的男人。
他既然是个官宦弟,就该明白她的言下之意。
见他依旧沉默,怒气不显,反而周身散发出一种莫名令人心惊胆战的气势,她搁下手里的酒杯,垂下眼,低声道。“你走吧,这两天,就暂时别过来了。”
他有他的傲气,她这么明示暗示后,他怎么可能还用热脸来贴她的冷屁股?
不管多久,她跟明遥总有一别,到时候念着彼此漫长的陪伴,她愿意念个旧情。
近水楼台、日久生情的道理她都懂。
万一……她防的就是那个万一。
所以,她一开始就明白了,别让他误会什么。
是,她不想付出多余的感情,所以不给明遥香囊,不给他不切实际的奢望。
一开始,她就把明遥当成是错误的过客,仅此而已。
秦长安漫不经心的笑语像一把刀在心上狠狠剜着,明遥夺过她手里的酒杯,满目阴沉,将酒水往地上一洒。
她抬起长睫,眼底光影摇晃,似笑非笑。一个人的气势怎么能变就变,刚刚只觉得他清高傲慢,下一瞬,靠近他都觉得满心胆寒。
“你不走?”她朝他伸出玉臂,勾起他的下巴,似醉非醒地问,嗓音带着三分迷离。
“我不走。”他强势地坚持。
“很多人心里都有一段求而不得的遗憾……阿遥,你从未跟我提及你的那位青梅竹马,却对我深情地弹奏<凤求凰>,你曾发过毒誓,这辈除了她,你不会再弹第二遍。”她的双目犹如被清洗过冷冽,语气冷下来。“不如你跟我,谁是凤,谁是凰?”
明遥的眼底,飞快划过更多的阴暗。
她的脸几乎贴上去,细细打量,他勃然大怒的时候会让人畏惧,凝视的时候会让人脸红心跳,他的眼神会勾人魂魄。
怀中的娇软身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宛若迷药般迷住他的心魂,飘然感觉瞬间涌上,他不由自主地利眸半掩。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她撩起笑,她本不想太快揭穿,但他不知死活地撞上她的枪口,就别指望能全身而退了。
他直视着她的笑靥,不知为何,她明明笑着,寂寥却直达他的内心。
声音淡到极点,听着的人却是寒毛直竖。“显然我的解释,你并不想听。”
她坦然。“明知道是谎言,何必再听呢?”
如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