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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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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诺敏,亦或是秦长安?

    他果然要疯了,快要疯了!

    头好似要炸开来,他用力敲击着疼痛的脑袋,想把面前的女人看的更清楚一些,无奈一个踉跄,整个人往后一仰,重重摔了下去。

    就在他摔得皮开肉绽的那一刹那,他听到那个清亮的嗓音喟叹一声,徐徐飘来。

    “你是赫连,可是,赫连又是谁?”

    跌入黑暗的同时,他明白了,她终究是秦长安,而并非他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诺敏。

    半个时辰后,秦长安走出青天监,脸上表情淡淡,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开口说的下一句话,就是她已经尽力了。

    倒是青天监的监掌景老,在一旁候着,脸色难看,愁容惨淡。“皇后娘娘,老朽不过是罚他打扫院子,这也会闹出人命?”

    “景老,裴九不过是中暑,约莫是一直站在日头下干活所致,只要休息两日,就能痊愈。”秦长安失笑。

    “幸好幸好……”景老大松了一口气,他虽然看不惯裴九,但还是想打磨打磨这块顽石,不过裴九也是的,不过是扫扫地罢了,动不动就中暑晕倒,年轻小伙子身体这么弱,像话吗?!

    “景老,借一步说话。”她径自往前走了几步。

    “娘娘有什么话要问?”

    “这世上千奇百怪的事不少,您是青天监的长者,应该也听说不少。不知道当真有移魂这种事吗?”

    “祖师爷说过,有因才有果,若是执念太深,遗憾太大,一切皆有可能。”景老摸着灰白色的胡须,说的十分艰深晦涩。

    秦长安微微点了头,她已经确定裴九体内的灵魂是属于一个叫做赫连的男人,而裴九言行举止所有的矛盾之处,都是因为赫连经历过的故事。

    “景老,你可曾听说过金雁王朝有赫连这个人?姓赫名连,亦或是赫连为姓氏?”

    景老闻言,笑容僵硬在脸上,他迟疑地开口。“开国的时候是有,赫连为复姓,是太祖皇帝的本姓,后来就改为龙姓。如今金雁王朝,应该没有赫连这个姓氏了,娘娘怎么突然问这个?”

    太祖皇帝?

    这四个字,仿佛是一把钥匙,缓缓打开了她内心尘封的箱子,怪不得她一直都走不出这个怪圈。

    原来如此。

    太祖皇帝身边有一位女将军,叫做诺敏,他们一道在草原长大,唯独女方比男方年长十岁,建国之后,诺敏功成身退,离开京城,终身未嫁……

    裴九看到她,曾经含糊不清地喊她一声“敏敏”,是她没听清楚,如今想来,是把她当成记忆中的诺敏了。

    可是,赫连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又有什么原因?他若只是偶遇了让他想起故人的自己,又为何常常露出那么复杂难懂的表情?而龙厉显然是知道了更多,可是明知道她察觉了,他为何迟迟不开口?

    太多太多的疑惑,一下子紧紧缠住了秦长安,让她的每一口呼吸都变得艰难。

    裴九曾经问,她相信宿命吗?

    这一次,她的心里没有任何答案,空荡荡的,哪怕空气里依旧弥漫着阳光的热度,她的眼底依旧有一个地方,有着厚重的冰霜之色。

    她不该问裴九是谁,或者,她该问的,是她自己到底是谁!

    ……

    风月阁。

    “娘娘,最近来了三个西域女子,都是边境的孤女,能歌善舞,您是否要过目?”冯珊珊笑着迎了上来。

    “你选人的眼光,我从未怀疑。”秦长安脸上有笑:“不过来都来了,那就瞧瞧吧。”

    如今是晌午,来青楼的人很少,花娘们才刚刚起床洗漱,唯独刚来的新人,需要训练,早早地起来,在一楼的高台上,擅长抚琴的在练琴,擅长跳舞的在练舞,还有人在唱小曲,可以说是百花齐放。

    她依靠在二楼的栏杆上,从她的角度,正好对高台上的所有女子一览无遗,约莫十来个新人,穿着各色的衣裳,环肥燕瘦,各有各的长处,十分赏心悦目。

    冯珊珊将扬州青楼的一套规矩搬了过来,稍加改动,任何进入风月阁的女子,无论是什么出身,必须要接受这里的师傅的调教。凭着个人的资质高低,短则三个月,长则一两年,方能登台接客,风月阁的花娘,虽然不乏有以色侍人的,但每一个女人都有一技之长,这才能让风月阁财源广进,客人纷至沓来。

    纤细手指遥遥一指,秦长安好整以暇地问道。“可是那几个?”

    “正是。”

    西域女子跟中原女子的容貌有着不小的差异,因此明眼人往往一眼就能看出来,因此,比那些小姑娘高上半个头乃至一个头的身段,身材健美,肤色稍沉的,就一定是西域女人没错了。

    三个西域女人正在练舞,她们身着红色舞衣,露出一截平坦精瘦的小腹,下身是略宽松的长裤,裸露在外的手腕和脚踝上,全都套着金色的链子,随着她们舞动的身姿,发出悉悉索索的细微声响。

    “这一支飞天舞,一旦练成,必然能成为风月阁的招牌。”冯珊珊兴致勃勃地介绍,她看得出来,秦长安的眼神里有着激赏。

    “这是风月阁的秘密武器,你做得很好,她们几人的容貌风韵极佳,的确是飞天舞的不二人选,不过……”她顿了顿,转过脸面对冯珊珊。“虽然风月阁是青楼,我们打开门做生意,却有自己的规矩,唯有自愿卖身进来的,我们才收。”

    冯珊珊心猛地一缩,不到一年功夫,她已经很习惯把秦长安当成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虽然秦长安很少板着脸教训人,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从她身上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皇后威严和气势。

    善于察言观色,那是冯珊珊自打进了青楼就练就的本事,她很清楚秦长安买下风月阁,并非单纯地想要赚大笔金银,因此,秦长安最厌恶的就是挂羊头卖狗肉,暗中做一些违背律法的交易。

    她垂下眼,脸色一片凝重,巨细无遗地解释。“那是当然,娘娘的教诲姗姗不敢或忘,民间的其他青楼水很深,老鸨多半在地下跟人贩子有往来,方便她们可以低价买来拐卖的女童,但风月阁不能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跟他们同流合污。娘娘请放心,这三人虽然是西域异族女子,却不是通过人牙子买卖,她们想要卖艺求财,主动进来跟我谈价钱,而她们容貌不俗,可以为风月阁吸引不少客人,我才收了她们。”

    “嗯,我们进屋吧,我有事要问你。”秦长安转过身子,刚走了几步,就感受到楼下有一道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让她很难忽略。

    当她回头再看,楼下却没有任何异样,姑娘们还在刻苦勤奋地练习,十分热闹,半点不曾分心。她不以为意,继续往前走,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

    进了她们谈事的屋子,秦长安坐了下来,冯珊珊亲自给她倒茶,她在青楼除了学会了如何接待各色各样的客人,还学会了一手的好茶道,因此,只要来风月阁,秦长安指定要喝她泡的茶。

    瓷杯里的花茶在热水中绽放花颜,淡雅的香气飘在空气里,冯珊珊神色自如地搁下茶壶,正色道。“娘娘,京城有人在暗中寻找一个三岁大的男童,应该是西朗人。”

    “这事我猜到了。”乌金这孩子虽然不太正常,但怎么说也是西朗狼王唯一的儿子,乌金在金雁王朝的手里,当然会让西朗的形势变得被动,他们派人来找乌金的下落,本是人之常情。

    冯珊珊继续说:“最近京城的暗巷里流传出这样的东西,卖东西的商人说是止痛药,还能帮助睡眠,不少风月阁的客人也买了,说有奇效。还有人为了讨好姑娘,送给咱们的姑娘做礼物,我觉得不单纯,把她们手里的收了上来,想给娘娘看看再说。”

    秦长安点点头,冯珊珊做事谨慎,滴水不漏,她很满意,开一家青楼不是一时兴起,她的确有自己的目的,但是风月阁在京城崛起的速度太快,日进斗金这句话一点也不夸张,眼红的人太多,惹上一些事端,那是迟早的事。

    得到了主子的首肯,冯珊珊才打开一个银盒子,小小的,外头看上去镶嵌着珍珠翠玉,宛若一般的胭脂盒。

    里面的这些粉末,色泽纯白,甚至比起一般研磨的药材粉末还要更白,白的很不自然,她用手指碰了碰,触感非常细腻。

    她没有将鼻子靠近闻,她敏锐地观察到这些药粉在高温的天气下,不用吸食,也会在靠近时直接被吸入人的鼻子里。

    几乎是一瞬间,她联想起了之前北漠的神仙膏和康伯府老伯爷吸食的那些药粉,虽然看上去是不同形状的东西,其实本质是一样的。

    止痛,助眠,或许没错,但这些药效不过是个幌子,一旦过多吸食,人的身体就会对这些药物产生依赖性,没有一点自制力的人,更会沦为药物的奴隶,到时候,纵然是拥有千金,也会败光,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这些东西只是在暗巷里流通,这么快就传到了京城几个大户之家,这一点,足够让她变得更加警惕,再者,有钱的老爷们拿来这些药粉给风月阁的姑娘,当真是有心讨好,还是故意引诱?

    风月阁五十个花娘,但凡有一两个对药粉上了瘾,女子的意志力往往非常薄弱,基本上是不可能摆脱药物的瘾头。

    到时候,她们就不见得会对风月阁忠心耿耿,而是有奶便是娘,但凡客人拿出一包药粉,她们临阵反戈,到时候反而让客人拿捏,一旦出卖风月阁,那就糟了。

    她必须防患于未然,青楼女子多半是贫贱出身,还有的从小就没过过好日子,身体虚弱常年睡不好觉的也不乏有之,如果她们真的因为无心而相信这些药粉的用处,不但会毁掉她们的人生,更会连累风雨阁。

    想到此处,秦长安的脸上冷若冰霜,眼神一凛,这些无良商家制作的药粉真是害死人。

    “姗姗,是谁带到风月阁里的,把人记下来,下回别让他们进来。再者,门外的护院一发现可疑之人,要即刻搜身,不能让人鱼目混珠。你找些人,把那些狡猾无良的商贩告发到官府去,免得继续祸害人。”

    “是,娘娘。”

    “此事不像是无意的,或许有人眼红风月阁如火如荼的生意,想要往风月阁的招牌上泼脏水——”她抿了一下红唇,眼底的冷意更加浓重。

    一旦姑娘们碰了药粉,上了瘾,到时候随便有人告知官府,风月阁的掌柜是冯珊珊,无人知晓背后是她操控一切。但凡官兵进来乱找一通,证据确凿,传出去名声难听也就算了,更是让她颜面无光,她可不想此事闹大,到时候还要她亲自出面来解决麻烦,头痛还丢人。

    “我会继续打探,看看那几位客人,是否是被人怂恿,故意跟风月阁作对。”冯珊珊触及到秦长安的眼神,不由地心中一冷,风月阁的势头正劲,这半年的确一帆风顺,她胸有成竹,意气风发。但她不该忘记,风月阁越是发达,那些仇敌就越是气的牙痒痒,恨她断了别人家的财路的人恐怕不少。

    这些药物来路不明,一旦沾上,风月阁的名气就臭了,即便事后可以摆平,却也影响秦长安对她的赏识。

    “凡事小心一些,总没有坏处。”秦长安嘱咐了一句,才回了皇宫。

    走入栖凤宫,她回头看向白银,白银已然心领神会,直接开口。“风月阁里有一个人,在暗中观察主子。”

    她凉凉一笑,并不惊愕。“我也感受到了,可是那三个西域女子里的其中之一?”

    “主子认识她?”

    

第五卷 傲视天下 050 娘要跟爹一起睡

    

    “主子认识她?”

    “光看脸,我的确一个也不认识,不过,我心里已经有怀疑的对象。要么,她是跟金凤凰有关的人,要么,她本人就是金凤凰。”

    白银大概知道秦长安是被金凤凰掳走一事,但那一日她留守在宫中,跟随皇后出宫的是徐长芳,徐长芳中了暗算,倒在马厩里。

    事后她一直很后悔,因此如今只要秦长安要出宫,她必然亲自陪同。

    “金凤凰总是戴着面纱,据说她被毁容了,没人见过她面纱后的真面目,但我记得她手背上有一道两寸长的疤痕。”

    白银马上应了一声。“我明白了。”

    就算金凤凰用了另一张脸,但凡她有一些疏漏,都容易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秦长安并不惧怕金凤凰过来报仇,毕竟金凤凰再有能耐,骨子里有股誓不罢休的狠劲,说到底,她也不过是单枪匹马,没有武艺高强的两兄弟“护驾”,来到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她的胜算又能有几分?

    最好那个西域女子并非是乔装打扮的金凤凰,如果是,她独自潜入风月阁,只为了接近自己,但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忘记分析眼前局势。

    风月阁是什么地方?有着一套自己的规矩,金凤凰就没考虑过一旦她的报复失败,弄假成真,她难道想尝尝烟花女子过的迎来送往的日子吗?

    示意白银出去盯着那个可疑的女人,她径自去了隔壁的院子,如意正在乖巧地抄写《三字经》,兴冲冲地拿来给她看。

    “娘,如意写的好吗?”那双眼睛里满是希冀,四岁的男孩每天跟着宫里的师傅认字读书,如意每隔三四天到栖凤宫给秦长安请安,其余时间都是宫女和太监作陪,今天娘突然过来看他,他清俊的脸上掩不住的笑意。

    秦长安拿过纸张,仔细看了看,笑眯眯地说。“比一个月前写得好多了。”

    如意仰着小脸,盯着她那一颗圆滚滚的肚子看,好奇地问道。“娘要生个妹妹还是弟弟呢?”

    “娘也不知道,弟弟还是妹妹都挺好的,不是吗?”

    “嗯。”如意点点头,他的乖巧总是让人心生怜惜,秦长安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嘴角的弧度愈发上扬。

    “宫里的师傅怎么样?是不是很严厉?”

    “师傅说,严师出高徒。”如意一本正经地说,俊秀的眉眼上一派认真。

    她不由地笑了,拉拉如意的小手,举止亲昵。“要是你弟弟有你一半的懂事,我就能少操很多心了。”

    “弟弟比我聪明,以后弟弟读书认字,师傅肯定会夸他的。”如意说的头头是道,双目清亮,口吻极为诚恳。

    如意跟龙羽常常在一起玩耍,不过现在如意开智过后有了功课,两人碰头的时间才渐渐少了。

    兄弟俩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无论龙羽多调皮多淘气,如意从不生气,年纪虽小,却很有哥哥的担当。

    因此龙羽看到如意总是一张笑脸,更是有恃无恐,好几次都要爬到如意的头上去,连秦长安都看不过去,开口训斥过他。

    但如意当真是好脾气,从不记仇,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弟弟龙羽,久而久之,秦长安都快忘记,如意的真实身份是山贼之子了。

    如意长的眉清目秀,虽然个子稍微瘦小一些,即便养在她的身边,身上没有半点贵族的跋扈刁钻,如今就已经如此贴心懂事,善于为别人着想,再过几年,必定长成知书达理、温文有礼的斯文模样。

    想到此处,她觉得再过几年,便可以告诉如意他的身世,至少要让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

    把如意搂在怀里,虽然如意并不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却是她亲自剖开红叶的肚子取出来的一团血肉,更是她亲自为孩子慢慢调养在娘胎里就中毒的病弱身躯,几年过去了,如意的身体已经跟正常孩子没有两样,除了个头偏小之外,一切都很好。

    她对如意是有感情的,他是自己的义子,他把自己当成娘亲,不管她此生能有多少个子女,如意都会是他们的大哥。

    “娘,我跟弟弟不是同一个姓氏,对吗?”如意迟疑了很久,待在秦长安的怀抱里,他觉得温暖,一时不察,将压在心中困惑说出来。

    其实,一年前他就觉得奇怪,但有短时日爹娘去了江南,他被留在靖王府,就算再好奇,也没人给他答案。

    察觉到如意的敏感,不是一两天了,秦长安捧起如意的小脸蛋,温柔一笑。“如意跟娘姓,你叫秦如意,好听吗?”

    原来,他姓秦啊,秦如意三个字,便是他的名字……他不觉得难以接受,但他知道弟弟的名字叫龙羽,有时候爹生气起来,就会对弟弟直呼其名。

    “龙羽,你再敢哭试试看。”

    “龙羽,不许随手抓到东西就往嘴巴里塞,你是猪吗?”

    ……

    爹对弟弟也常常没有好脸色,但他却觉得与其被爹如此冷淡的对待,还不如跟弟弟一样,能被爹责骂上两句,至少能说明爹对他们兄弟俩是一视同仁的。可惜,爹很少夸他,却也不曾对他打骂,仿佛他是可有可无的,因此他内心深处总是对爹有些惧怕。

    如意将脸贴在秦长安的肚子上,弱弱地问了一句。“娘,是不是爹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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