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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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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出去砍了!
“总比活着,却要被你践踏蹂躏的好。早点去投胎,选一户好人家,下辈活的轻松点,嫁人生。”陆青铜挤出一个落寞至极的笑,那张有刺青的脸几乎不能看了,然后,抓起斧,啪一声,木桩砍成两半。
从思绪中抽离,明遥看向已经在他怀里睡着的女人,摊上那么个狼心狗肺的二哥,是不值。
更别提,在他见过秦峰后,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陆青峰、陆青铜跟陆青晚的长相,怎么都不像是亲兄妹……那么,陆青晚的身世必当有猫腻。
指腹拂过她挡住眉眼的刘海,眼底溢出连他都不曾发现的淡淡温情,从何时起,自己被他不齿不屑的儿女情长绊住了?
……
“郡主,您想的法真有用,老孙用了那些药酒泡了两次,老寒腿都好很多了。”老孙满脸堆笑,精神矍铄。
“酒里还有酸味吗?”
“您放了银桑花,果然把酸气都驱除了,只剩下花香,这一招真是妙啊。”
“明天运到歇雨楼售卖,以坛盛好,前一百位免费赠一坛。”她嘴角含笑,神色平和。
“这么多?银桑花的成本可不便宜啊。”虽然是稀释过的药酒,但后来又添了不少药材,这些都是银。
“药酒坏了,这个法是应急的,但如今我改主意了。以后,我打算把药浴开发出来,不管养肌美肤,还是安神助眠或者是缓解老寒腿都成,所以,要靠百姓们的口口相传,这一百份当作是试用,很值当。”秦长安柔声,商场上,另辟蹊径才能闯出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老孙听的连连点头,他三代经商,但还是被秦长安经商的独特手法所吸引。
“你出去吧,把玛瑙喊进来。”她挥挥手。
进来的是个十六岁的年轻女,穿着酒坊工人的衣裳,头上扎着蓝色头巾,清秀的脸上朴实无华,属于在人海中不会多看一眼的平凡长相。
“有怀疑的对象吗?”她挑了挑眉。
“有一个。”玛瑙一开口,却是黄莺般悦耳动听的嗓音。“在赵钱孙李被赶走后,他没几天就借口回家探亲,一走了之。”
赵钱孙李当了替罪羊被赶走,是秦长安的一场戏,演给有人之人看而已。他们两个伙,如今正在药田干活。
“我想他还会回来的,如果药浴卖的红火,他的主肯定会派他继续暗中破坏。”她眸清冽如水,思绪分明。“这次,我们等着瓮中捉鳖。”
“是。”玛瑙恭顺地回答。
她浅浅微笑:“玛瑙,你在酒坊待了一年,等抓到这只臭老鼠,就该回到我身边来,我提你做一等大丫鬟,否则,都快没人记得你是我的四婢之一了。”
玛瑙呆住,两眼泛红。“奴婢还以为郡主不喜欢奴婢……”
四个贴身婢女,只有她是进了郡主府没多久就被送到酒坊里来的,翡翠还冷眼嘲笑,她曾经伤心了好一阵。
“你祖父是酿酒的,当初酒坊缺人,我把你丢在这里,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胜任。”
玛瑙抹了一把眼泪,依稀记起来,她好像真是在郡主询问家世后,才到了酒坊,不禁破涕为笑。
“是奴婢不懂郡主的良苦用心,奴婢太笨了。”
“你呀,笨的可爱。”她无奈摇头,哭笑不得。玛瑙是宫里的宫女,她以为宫女个个都是人精,一点就通,当初才没有多做解释,结果却成了冷酷无情的主。
“郡主,奴婢一定竭尽全力逮住这个酒窖里的臭老鼠。”玛瑙捏紧拳头,一脸誓死效忠。
“凡事心些。”秦长安点头。
“五皇送来的拜帖,郡主。”老孙敲了敲门,玛瑙低着头退出去。
她翻开看了下,接过下人递来的马鞭,随即骑马前往皇府。
萧涌已在正厅等她,他刚从灾区赈灾回来,人晒黑不少。“长安,我在灾区大半个月,鸟不拉屎的地方果真无聊透顶,赶紧陪我找乐。”
“什么乐?”她脸上有笑,自从发现她胆大过男人后,这个毫无野心的五皇就把她当成狐朋狗友了。
“摔跤,没见过吧?”萧涌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还真没见过。”
着话的功夫,两人就来到了院里,用碳粉画了个方方正正的框,铺满细沙,两个魁梧高大的汉只着长裤,光着脚丫,虎目腾腾,架势很足。
“开始吧。”萧涌跟秦长安一道坐下。
汉们拽着对方的裤腰带,互不相让,厚实的脚板重重一踩,扬起金色细沙。赤手空拳的搏斗,竟然也不全凭蛮力,细细一看,其中不乏技巧。
秦长安按住椅的扶手,看的聚精会神。
蓝裤的汉被人摔出黑线,拍了拍身上的沙,激发了斗志,在第二轮轻巧闪过对方的攻击,抓住红裤汉的脚踝,重重一甩,膝盖钳制住敌手的后背,总算打成平手。
“怎么样?”萧涌嘴角扬起沾沾自喜的笑。
“精彩。”她慢慢击掌,转过脸。“摔跤也讲究巧劲,让人大开眼界。”
“算你识货!长安,你实在是跟一般女人不同,女人们对赤膊的汉摔来摔去可没兴趣。”萧涌一掌拍上她的肩膀,却被她灵敏避开,他悻悻然地扯唇一笑,夸夸其谈。
“他们都是关外人,从练习摔跤,每年草原上会有摔跤比赛,拔得头筹的勇士就是全族膜拜的英雄。”
漫长的沉默,充斥在两人中间,过分安静的秦长安,让萧涌顿觉陌生。“发什么呆啊你?”
秦长安心头微震,眼前依旧是汉们摔跤的画面,但脑海里却飞快闪过什么……回到半月前她在街巷烤鸭店前看过的那个异常高大却一脸馋相的男人。
她虽然称不上过目不忘,但记性素来不差,只是有什么梗在脑里,她不由地将食指搁在唇上,要旁边的男人噤声。
他太吵了。
萧涌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老实巴交地把嘴巴闭上了,他可是名副其实的北漠皇啊!他老是皇帝啊!
耳边终于清净了。她痛苦地皱着眉头,眉心的红痣好似在白玉的肌肤上镶嵌着一颗红宝石,唇中溢出一个字。“蒙……”
萧涌古怪地盯着她的异样,眼珠都快掉出来。
她依旧在回忆,心神回到靖王府的晚宴,她只是偷偷看了一眼,就被一个大块头当成探拎到宴会厅,也就是那一晚,龙厉当着众位官员的面,宣告她是他的玩物。
眼前的蓝裤大汉凌空翻身,抓住红裤汉的裤腰带,往背一推,将将近两百斤的汉摔过脑后,刹那间,满地黄沙飞扬迷了眼。
“好!”秦长安一拍扶手,攸地站起来,眸光犀利如刀。
她想起来了。
那个大块头叫蒙图,关外人,力大如牛,一身愚忠,正是龙厉的属下!
他怎么会出现在北漠?!
她端着茶杯的手,指节发白。
匆匆告别了萧涌,她直接去了将军府,在书房见了秦峰。
“大哥,你不觉得这两个月,京城出了很多事吗?”她眼神一凛,开门见山。
秦峰放下手里的军事地图,跟她对视。“怎么?”
“画舫沉湖,曲国舅纵马摔死,四皇得了花柳病,夜清歌被划花了脸,明遥遭遇刺杀……我甚至在街巷看到了龙厉的属下!我有种不详的预感,这些事看似独立,实则还有暗中的联系。”她深吸一口气,脸色发白,才徐徐将心中的不安吐出。
“你怀疑靖王的眼线来了北漠?!”秦峰肃然的面孔沉下,刀疤也微微扭曲。
她忧心忡忡地点头。
正文 031 面具下是怎样的一张脸?
,!
“他怎么还不死心!都把你逼死一回,还想怎么着!”秦峰作势就要拔剑,毕竟是少年将军,常年征战沙场,雷霆大怒下,满身煞气尽显。
在秦峰狮般的咆哮下,秦长安反而静下心来,把玩着手上的黄金手环,一脸沉思,脸色恬淡如菊。
“我在明,他在暗,我在下风,于我不利。”她忽然绽放一道笑容,眼神重回清明。“急中生乱是兵家大忌,他是派人来北漠,但他下一步棋会怎么走,谁也不知道。”
“我派一百精兵,为你郡主府层层把守,就是蟑螂也进不去!”秦峰行事果断,马上有了对策。
秦长安哑然失笑,把蟑螂比作那个人的话,他不在北漠掀起一阵血雨腥风才怪。
如今本就是多事之秋,她不希望火上浇油,但如果真是冲着她来的,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一只白鸽,穿透浓浓暮色,最终落在秦长安的窗边。
纤纤素手从信鸽的爪上解开信条,打开,上面空无一字,她娴熟地将信条放在烛光上反复炙烤,几行字跃然纸上。
这是赵航的字迹。
信上,龙厉一月前就去江南游山玩水,带走不少护卫,陆青铜也在其中。
不过,随从里为什么偏偏要有二哥?否则,想带走二哥,趁着王府没有主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可惜!
她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再松开了拳头,才算平息了心中的烦闷。
那个老奸巨猾的男人!
为什么明明隔了千里远,她还是觉得没能逃开他的算计?她“死了”两年多,他理应找到新的玩物,为何还阴魂不散?难道是她的身份太耀眼,树大招风?
在一旁等候许久的白银,一脸呆板地。
“郡主,要不我去一趟江南吧,靖王私底下出巡,是个好下手的机会,我带师兄弟们一起去,他们都是利落好手,要劫一个人出来,问题不大。”
“白银,你本是江湖人……”秦长安垂着长睫,眼底的烛光摇曳,眼看着信纸被烛火吞噬,眉眼一片漠然。
“郡主不救我,我只是一堆白骨。”白银感慨万千:“不过,我们都不认识靖王,有一张画像,能省不少功夫。”
她几乎被信纸的火苗烫到指尖,一松手,燃着火焰的纸片徐徐落下。
这个要求让她心生抗拒,但为了早日找到二哥,她不得不点头。
“你先去休息吧,画像明天给你。”
明遥悄声进来,只见秦长安正在窗前的书桌旁作画。
他难得见她有雅兴提笔作画,好奇她在画什么,那么专注,刻意没闹出任何动静。
一幅画画的那么纠结?
她离开的时候他二十岁,是个成年男人,两年多的变化不会太大。
手里握着的毛笔,因为出了手汗而微微滑下,双眸泛着冷光,姣好的容颜却满覆寒意,紧紧抿着唇,沾了墨汁的毛笔绘出男人颀长身形。
她的眼底浮现莫名恨意。
斜长入鬓的俊眉,深邃逼人的黑瞳跃然纸上,鼻高挺微勾,红润薄唇上扬,总是似笑非笑,一副奸佞不善的神态。
寒鸦色的长发披在脑后,一顶金冠彰显此人的不凡身份,红色华服贵气艳丽,金线绣着麒麟,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龙。
她需要积聚起全神贯注的力气,才能不去想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到最后,情绪还是占了上风,她气恼地丢下毛笔,不再将他的下袍填满刺眼的红。
“他是谁?”
明遥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她讶异地看向他,身一软,就这么陷入椅内。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极为不悦,想把画像收起来,但一旦草草收起,模糊了这人的五官,还不得连累她再重画一张?
明遥没搭话,暗中将目光锁住画像里的男人……她的画功不错。
可是,她作画的表情冷凝又充斥着厌恶,却又不得不为之,画到最后,她的手都在发抖。
他当然不可能自欺欺人,她是因为想念他而把他入画。
他深受撼动,一点也不想看到她回忆的时候,是用这般咬牙切齿的表情。
“明遥!”她眼神犀利,瞪他一眼,心情极差,他装什么哑巴?
他却将双手搭上她的肩膀,感受着她依旧气得不轻,嗓音放得很低。“叫我阿遥。”
她在外人面前,会客客气气地喊他明遥公,私底下心情好,则会唤他“阿遥”,连名带姓只喊他“明遥”,是在她动怒的时候。
秦长安紧紧抿着唇,沉着脸。
“这个男人的长相,在你们女人眼里算是俊美出众的吧。”他轻描淡写地。“是在哪里见过的?你对他……”
“你少胡八道!”她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清澈的眸烧起火。
明遥的心,微微一跳。
他知道事情不简单,可是,任何想象都不及亲眼所见来的铭心刻骨。
“这也算俊美出众?你瞎了?”她面若寒色,语气加重。
“你把这画卷拿出去,一个个问过来此人是俊是丑,我相信所有人都是你口中的瞎。”他的俊美无俦,是因为继承母妃德妃的美貌,但哪怕一母所生的同胞兄弟,也不如他。这本是事实,他虽然不太看重,但也知道很多女人垂涎他的容貌,唯有她,无动于衷,更视为蛇蝎。
真要算起来,她才是那个瞎。
她气的张牙舞爪,口不择言:“那又如何?你看不到他嘴角的邪气,眼底的阴沉算计吗?这种人的心都是黑的,不过是有一张脸!一副好皮囊!”
明遥沉默了半响,才道。“原来他嘴角带邪气,眼睛里装的全是阴沉算计……郡主的画功有待加强,我只看到他的上等皮相。”
原来,这才是她对他的真实观感。
没什么好反驳,他从就心机重,步步为谋,也没打算当什么正人君。
望向她气愤灼热的眸,他的嗓音清凉如水:“为什么生气?”
“我在生气?”她冷笑,内心的波涛汹涌始终无法平息,一看到这个人的脸,她就不可抑制地想起那个夜晚……他像是火球般烫的惊人,而她却只觉得彻骨冰冷,他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连她的脸都不想看到,却又一次次无情地占据她——
她痛恨的不只是他强要了她。
他夺取她的清白,不过让她看清这个弱肉强食的世道。
她恨的,是他用一个夜晚摧毁了她的骄傲,她的尊严,仿佛她不过是个用来泄欲都不够格的女人,那种血淋淋的羞辱,才是最痛的。
明遥看着她愈发惨白的脸色,她陷入回忆的时候,眼底分明藏不住惊惧——是他错估了那件事对她的伤害,两年多了,她还是没走出阴影吗?
“你回去吧,我累了。”整个人都好似被瞬间掏空,她转过身,看也不看他送来的燕窝粥,下了逐客令。
她的冷漠让他难以忍受,伸手攫住她的手腕,她扭动着手腕试图挣脱,但他的圈握只是变得更牢。
“郡主不是人应该向前看,而不是活在过去吗?为何不看看你身边的人?”他的情绪矛盾至极,当年的他不认为强要陆青晚有什么十恶不赦,却也因此受到报应,如今卑躬屈膝掩藏身份的人,成了自己。
或许,这就是一报还一报。
她眼眶微热,面无表情,任由他把她拉到桌边坐着,他这才松了手,打开汤盅的盖,燕窝粥依旧温热。
“为了那幅画,你晚膳都没吃。”要他不值得吗?可他不出口。
“我不饿,拿走。”她的脸上,那一抹麻木还未褪去,想到那个人对她做的事,她不吐都算好了,还有什么胃口吃东西?
他看着她的麻木表情,心如刀割,他为什么会想要得到她?要美,他生来就在不缺美人的皇宫,燕瘦环肥的美人见得多了,不至于被这么一点美色蛊惑。要身份,就算陆家没有破败,也远远比不上名门贵胄,他更不可能从她的身上获得任何利益。要性,她阳奉阴违,狡猾如狐,更别提什么体贴入微、温柔似水——
可就是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无利可图的女人!
“郡主不吃,我就在这儿留一晚。”他存心跟她耗下去。
看似要她妥协,实则不愿她饿坏身,这女人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果不其然,她恨恨斜睇一眼,这才接过那一碗燕窝粥,胡乱吃了几口,怒气才烟消云散。
明遥掩上门,幽深似海的黑眸中,没了往日的淡淡笑意。
只听得里头,她对着画卷愤愤不平地喊道:“龙厉,我告诉你,我已不再是你的玩物!”
他伫立在门外,细白的耳朵微微一动,如今却嫌自己耳力太好,听的太清。
后院的灯,迟迟不灭。
惊雷不放心地看向卸下面具的主,还是往日的黑衣,却生出一股阴冷气息。
“郡主府外头有了精兵把守,约莫百人,爷。”
“她有所察觉了。”明遥轻抚着手指上的扳指,黑夜般深邃的眼瞳,衬得他的肌肤好似失了血色。
是哪里打草惊蛇的?明明滴水不漏,毫无破绽啊!
一阵漫长的沉默后,他攸地一拍大腿,脸色奇差无比,骂道。“一定是蒙图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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