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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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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考上了,还成了里面的风云人物,当时他断定三日后有大雨,果不其然,下了一场瓢泼大雨,护城河都快满出来了。”他顿了顿,眉头微蹙,修长的手指滑过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不过,青天监里的老师傅都说了,裴九看不出师承何处,可是无师自通这件事,实在太怪异,再者他夜观星象的方式跟其他正统方式也有很大的出入……因此,青天监把人名送到爷这儿来,让爷做决定,到底留不留此人。”

    秦长安眨了眨美目:“三郎,你打算留下他吗?”

    “他凭本事考上的,爷若是抹了他的名字,岂不是太小肚鸡肠?”他本来就不在意裴九这个小市民,哪怕此人再古怪,龙厉性子自负,绝不相信裴九能在他眼皮底下闹腾什么,搞什么幺蛾子。

    像裴九这样的,他随时都能弄死,不留蛛丝马迹,只是,他还想不到理由那么做。

    死在他嘴下的人是不少,不过,对于随意斩杀普通百姓,他却没有这样的兴趣。

    不过,裴九的异能能够吸引秦长安的主意,甚至愿意为裴九提点一番,看上去此事已经不太寻常。

    龙厉的眸子一沉,在心中想,但愿裴九别让自己改变不随意杀害平头百姓的决定。

    “那就好。”她笑着点头,只是这一瞬间的笑意,却着实让龙厉看得不太顺眼。

    “刚才有没有淋到雨?先去泡热水,去去寒气。”他径自替她做了决定,喊人送进两大桶的热水。

    她洗好了之后,径自擦拭着长发,才见他走到净房之内,很快地沐浴更衣,一身神清气爽地走到她的身后,接过那块柔软白布,替她擦拭依旧还带着湿意的发丝。

    等头发擦干了,他的手掌仿佛无意间地摩挲着她的肩膀,缓缓压下颀长身段,跟她咬耳朵。“皇后今日出宫,累吗?”

    “还好,无非是听人说点感兴趣的情报,你也知道,风月阁我让冯珊珊打点,她做的很好,我只要当个甩手掌柜……”

    原本摸着她肩膀的手掌,竟然无声地探入她微微松开的衣襟,覆盖在她柔软胸脯上。

    一阵晕眩,她屏息以待,猜想他到底对于她私自开了风雨阁有什么想法,结果他……他根本忙着吃她豆腐!

    由于他依旧站在他身后,她不得不扬起下巴,看向他的那张脸,才能洞悉他此刻的心思。

    她仰着的小脸很适合亲吻,窗户透过来的月光镶着那张光洁柔嫩面颊,让人心痒难耐。

    龙厉并未挣扎太久,就这么俯下俊脸,信手拈来地吻上她湿润的唇,他伸舌舔着点点银辉,又把舌探进她轻启的唇内,她的身子软软往后靠,全随他主导。

    两人气息交融,好半响,她微微喘着,徐徐掀睫……男人凝望着她,目光幽深,两人的长发径自交缠,分不清是谁的发,却无法挡住他愈发炽热的眼神。

    “既然不累,皇后是不是该看在朕等了这么久的份上,弥补点什么?”

    他的嗓音在别人听来过分清滑,毫无起伏,听着总是让人不寒而栗,杀人如麻,但对秦长安而言,听久了会上瘾。

    他的眉眼俱柔,没有调侃嘲弄之色,眼神认真,像是无言地说着什么。

    她站起身来,面对着他,双手捧着那张俊美面孔,唇间似乎还残留着属于他的气味,她柔声笑道。“皇上的耐力,着实让人钦佩。”

    这一次怀孕,他笃定里面是个女儿,因此比起第一胎更加自制,两人还很年轻,又夜夜躺在一张床上,亲亲摸摸难免擦枪走火,可最终他都忍下来了。

    上次怀着儿子的时候,一过了三个月,龙厉就忍不住跟她有了鱼水之欢,但这回,他却多等了一个月,难道是认为女儿更加脆弱,他不敢贸然行动吗?

    “朕的耐力当然好,皇后不是最该清楚的吗?”他的双掌落在她的腰际,反复摩挲,那双眼已然满是情欲,言语之中,透着情人之间才有的暧昧。

    “好,臣妾服侍皇上就寝。”她眉眼有笑,拉着龙厉的手,一道走近那张大床,等他坐下,为他宽衣,脱靴,继而拉下金红色帐幔。

    龙厉眼睁睁地看着她脱下白色里衣,上身只剩一件珍珠色的肚兜,小腹有了细微的弧度,过去在床榻上,他更爱亲自把她剥的犹如心生婴孩般干净赤裸,更认定那些动作对他而言,具有不小的乐趣,不过,如今见她主动脱衣,他反而安耐住了心中的渴望,眯着那双不善的黑眸,观赏起来。

    “这世上,自古以来多得是妻子为丈夫等门的,反之却极为少有。今晚三郎等我,其实我心里是欢喜的……。”秦长安朝他挪动了几分,只穿着肚兜的身子靠了上去,小手在他坚实的胸腹之间随意地划着,她故作看不到他身体的反应,缓缓地开口。“我想,女人最怕的就是遇到薄情郎,可三郎不是那样的男人,你该是很喜欢很喜欢我吧。”

    闻言,他浸在烛光下的面庞,黑瀑般的黑发上金光点点,白玉般的面庞上生出暗红。

    “脸红了。”她下意识地呢喃。

    “谁脸红?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爷脸红了?”他变脸的速度快的惊人。

    结果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连声否认,越否认,脸越热,双颊越红。

    这回,她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倒在他的怀里,笑得直不起腰来。“我两只眼睛都瞧见了,难不成三郎还要把我的眼珠子挖出来?”这世上几乎人人见了他都害怕,旁人且不说,就连翡翠等贴身婢女,两年多时间,都不曾消除龙厉此人对她们的威慑力。可惜,她身为此人的妻子,怎么能怕他呢?不但不怕他,她捉弄人的念头,也往往加注在他的身上,颇有些恃宠而骄的意思。

    他的嗓音静中带寒。“别笑了。”

    嘴角克制不住地拼命往上翘,秦长安嗔怒地瞥了他一眼,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亲昵地说道。“没想过三郎也会脸红啊。”

    “你这女人!今晚还想不想好好睡了!”他恶狠狠地瞪着她,没好气地威胁,他怎么可能脸红?

    “不想。”她反其道而行之,俏脸上满是漫不经心。

    见龙厉再度被她的回应镇住,秦长安笑眯眯地趴在他的胸膛上,红唇贴近他的喉结,感受到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她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就冲着能见到三郎脸红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场面,就算今晚彻夜不睡,也值了。”

    不想?好极了。龙厉一把摁住她的双手,双眼犹如饿狼见了猎物般发着绿光:“彻夜不睡?”

    他眼神之中,尽是玩味,当然,马上汹涌而上的,是愈发难以忽略的狩猎般的目光,那双玉器般好看的手,若有若无地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拂过。

    “这可是你说的!”摸着摸着,就成了爱不释手,铁臂勾紧她的腰,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他咄咄逼人地喝道。

    “对,就是我说的!”她话音未落,那张俊邪的脸已经压上她的,他吻的很重,执意纠缠,在她低幽轻叹的时候,他温热的舌头已经窜进她的牙关,与那一抹丁香小舌亲密嬉戏着,汲取她口中的芬芳。

    他一向野蛮惯了,更别提今夜是他等待了四个月后“进食”的头一回,可不是要吃到饱才满意吗?!

第五卷 傲视天下 016 谁被谁欺负

    

    光是一个吻,就让她双腿发软,不争气地倒在他的臂弯里了,她不由闷闷地想,怀孕的女人果然体力太差,要是过去在北漠,他们有好几次可都是近乎一场近身搏斗,他蛮横,她同样不认输,非要过招到精疲力尽,胜者才有资格品尝成功的滋味。

    而如今,她已然恍恍惚惚地沉迷在这个吻里,没了战斗力,怎么看都有点不战而降的味道呢?

    龙厉垂眸,深幽的黑眸深处透露出几丝得意。“就这点力气,也敢说跟爷耗上一整晚?可别像上回,又昏了过去。”

    哪壶不开提哪壶!要不是他非要用她的春药来试药,她的人生绝对不会出现这么可笑的画面!

    “胜之不武。”她暗暗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双颊被他吻的红彤彤的,唇儿鲜红欲滴,宛若一朵花儿。“欺负一个孕妇,很得意吗?”

    “难道那位孕妇,不是渴望着被爷欺负吗?”龙厉故意贴在她的耳畔,用清滑的嗓音一字字地询问,薄唇有意无意地吻上她的耳垂,当了两年多的夫妻,他早已造访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也清楚地知晓触碰哪一处,能让她动情。

    “有件事,爷还挺好奇的,每座青楼里都有珍藏的春宫图,不知你的风月阁有没有上等货?”他跟她一块儿倒在柔软被褥上,他搂着她,却又刻意地不曾压上她看似平坦的小腹,下一瞬,翻了个身,让她压在自己胸前。

    “有又如何?难不成还要进贡给皇上吗?”秦长安不服气地问,事实上,风月楼的那些花娘都是冯珊珊在管,她哪里知道有没有春宫图,又藏在何处?

    她每月去风月阁一次,不过是想知道京城的情报罢了。可是,说不清楚为何,最终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肯轻易被套出实情。

    “如果有这样的好东西,自然该献给爷。当然爷不会私吞,说不定上头还有一些隐秘的方法,能让有孕女子获得更大的愉悦,你愉悦了,爷更快活,岂不是一举两得?”黑眸之中闪过一道精光,手掌已然在她身下胡乱放火起来。

    秦长安偏过脸去,索性不理他,无法多想,也容不得她多想,因为她的唇儿已经被再度覆住。

    他来势汹汹,猛烈又霸道,仿佛要纠缠她到天荒地老,谁也不放过谁。

    一波激情退下,龙厉将累的伏在他身上的女子轻轻抱下,两人蜷缩着,他紧紧搂着秦长安的腰,一掌霸道地压在她的胸口,一掌则落在她的小腹上,这个姿势透出他骨子里一贯的专制强权。

    两人暂时无言。

    她有些疲惫,但意识却还算清醒,感受到两人的双腿宛若树藤般缠着,原本她闭眼歇息,试图平息身心的激动,可惜就在她渐渐地有了睡意之后,小腿上却感受到某人脚心的摩挲,一寸寸往上爬,她压低声音说道。

    “你的手脚能不能暂时别乱动?”

    “不能。”他继续上下其手,一点也不规矩。“因为爷不想。”

    “你怎么这么快又——”她的这句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早已被他吞没在彼此贴合的唇中,他用另一波情欲的火焰,燃烧了她,让她真真切切地理解,他在床笫之间,就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将军,非要攻城略地,在对方的领地上撂下自己的旗子,方能罢休。

    虽然不到彻夜无眠,却也相差不远,秦长安朦朦胧胧记得,自己睡着的时候,约莫已经过了三更天。

    窗外,天蒙蒙亮,外头已有太监宫女准备皇帝洗漱的热水和早膳,秦长安依旧准时睁开眼,毕竟这几个月来,他上早朝的习惯,已经影响到了她。

    盖着大红锦被的女子,双眸迷蒙多情,犹如一对琉璃珠子,定定地看着撑着下颚的男人,他满足地盯着她锁骨上的红色吻痕,嘴角挂着一抹笑。

    满屋子的欢爱气味,实在难以教人忽略,她身在其中的时候不曾发觉,但如今睡醒了,她不免心中发烫,想起昨晚某人的吃相……嗯,实在不算好看,饿了四个月,他果然险些把她的骨头都拆了。

    他见她醒了,用那双幽深的眼眸定定地瞧着她,眸光忽明忽灭,变幻莫测,嗓音透着一抹迷人。

    “还好吗?”

    “猫哭耗子假慈悲。”她嗔恼地横了他一眼,竟是流露无限风情。

    “看来是还有力气,跟爷叫板。”锦被下的手掌突然拨开她的腿,他轻咬了下她的面颊,恶狠狠地说道。“那就再来一回。”

    “不是要上早朝了吗!”她愣住,却也真实地感受到他的亢奋。

    “那就快些把朕喂饱了,朕才有精神去上早朝啊,皇后。”最后“皇后”那两个字,几乎是伴随着他倾吐的温热气息,略过她的嫩白脖颈,听得她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最终,还是难逃一劫,大清早就被吃的一干二净。

    他压倒她,精劲身躯覆上她的柔软,微凉的薄唇吻着她,锦被下面,手掌早已熟练热切地脱去两人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

    他温习着她的美好,浮出每一寸雪肌,用自身的温暖烘烤着她,充实着她。

    她忍不住四肢紧紧攀住男人热烫的躯体,神魂纷飞,心醉意乱……这一回,竟然又拖延了他上早朝的时辰。

    眉眼之处还未褪去惊人的艳色,他俯身在她额头又烙下一吻,这才自如地穿好衣裳,命人进来服侍洗漱,这才离开了春色满满的栖凤宫。

    领头带路的小太监不自觉看了一眼,心中陡然一惊,虽然服侍新皇也有五个月了,但平日里总是看到那张阴邪冷沉的面庞,今早一看,却是判若两人。

    那张脸上,分明是神清气爽,万分餍足的神态,那本来就生的好看的眉眼处,还残留着一抹艳色,说是容光焕发,犹如吸食了凡人精气的妖孽般夺目。真真是人间极品啊,就算他这半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心动……

    他虽然守在门外,却并非不清楚为何今日皇上会起迟了,却又着实不太明白,新皇过了年才满二十六,正是活力满满的年纪,在床上又是这般龙精虎猛,大清早地还要缠着皇后恩爱一番,这般惊人的体力,为何迟迟不肯选妃呢?

    皇后再好,可是当一个男人坐在天下的最高位,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拥有这世上最美的女人,又有谁可以抵抗这样的诱惑,拒绝行使这样迷人的特权呢?

    ……

    五月底,迷雾满天。

    龙厉看着慎行身旁的那辆马车,眉头一皱。“你怎么安排的?”

    慎行马上低了头。“爷,这是娘娘吩咐的,若您需要出宫,一定要坐马车,如今是季节交替,骑马容易生出事端,再者,您上回的手臂险些再次骨折,千万不能马虎。”

    龙厉看也没看他一眼,无声冷笑:“皇后可有说,朕不坐马车会如何?”

    慎行仓促地咽了下口水,刻不容缓地说道。“娘娘说,有你好果子吃的。”

    这句话说的很轻,只因实在不是能够大声嚷嚷的内容,气势也弱了几分,可是龙厉想到秦长安说着这样的狠话,那凶悍鲜活的模样定然很有趣,不愿坐马车的心思也淡了几分。

    知晓这世上,她比任何人更在意他的身体,在乎他曾经重创的左臂,他还何必坚持独自骑马,让她心中添堵呢?

    不过,这肚子里的一丝怒气,还是需要找个出气筒的,于是乎,慎行的屁股上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龙厉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倒是会传话,朕看你也别当什么一品带刀侍卫了,直接当太监总管得了。”

    听着主子一贯的冷嘲热讽,纵然耳朵生茧,还是被主子那种似是而非似真似假的态度吓得不轻,忙不迭揉揉被踹的很痛的屁股,心想着,主子的力气是越来越大了,待会儿他可没有马车可做,骑马要好一会儿,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呀。

    “爷,娘娘也是心疼您,怕您好不容易养好的伤口再因为骑马撕裂了,再说了,娘娘的脾气就是这样,一点也不温柔可人,刀子嘴豆腐心嘛……”

    话说到一半,已然察觉到一双寒意逼人的眼,扫了过来,他顿时犹如站在隆冬的风口处,冻得瑟瑟发抖。

    “你好像很了解她。”秦长安是他的妻子,心疼他也是自然,不过,他的女人温不温柔,可不可人,什么嘴什么心,关慎行屁事?

    察觉到龙厉的眼神阴测测的,那副神情要笑不笑,真是神憎鬼厌,人见人怕…。呸,慎行早已堆出一张笑脸。

    “属下当下人的,当然要了解自己的主母,这是应该的。不过,爷如此气度风华,英明神武,娘娘对爷必然死心塌地,嘿嘿嘿……还是爷的魅力大无边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是慎行秉持的人生真理,否则,他又怎么能在这般不好惹的主子身边活了十来年还安然无恙?他不由地抹了一把辛酸泪,照这样下去,他真怕自己堂堂一个武功高明的侍卫,往油嘴滑舌的阉人风格路上越走越偏啊。

    龙厉面无表情地瞥了慎行脸上的笑容,不冷不热地丢下一句话,随即上了马车。“笑得真假。”

    宝蓝色的布帘“哗啦”一声垂下,隔绝开来马车的车厢和外头,好似是两个世界,慎行欲哭无泪地认命牵马,毕竟,今天主子还有大事要做。

    依旧是城东一处小院子,院子里有几个身着短打衣裳的武夫看守,看似这些人都很寻常,实际上,他们全都是跟了龙厉多年的侍卫。

    龙厉下了马车,走入庭院的假山旁,慎行亲手扭转其中一个石块,眼前的一整座假山顿时分成两座,一左一右向着两边转开,而假山之下,则呈现出一排石阶。

    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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