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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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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都别想!”他厉声道。

    “我想。”她重新看向他,专注而郑重地凝望着他隐隐发怒的俊脸。很多人都怕此时此刻的这张脸,但她不怕,更不觉得可怖扭曲。

    点点头,她像是说服自己一般,低声呢喃。“我要这么做。三郎,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我不会插手,斗个你死我活,也是各凭本事,成王败寇,自古如此。但深宫后院的事,就交给我们女人吧,蒋思荷那副无欲无求的样子,我实在看不下去,哪怕……哪怕她当真从此与皇室无缘,我也要帮她一帮的。她没做错任何事,也没有影响到你们的争斗,就算当真要从宫里出来,也该让皇帝在意识清晰的情况下,给她一个答案,当做了结。银辉或许是有自己的看家本领,但她年轻气盛,野心大,却不喜欢按部就班,这样的人,行事必当有所疏漏,也能被人抓住把柄。我要让她知道,金雁王朝的后位,不是阿猫阿狗都能坐的,也不是靠一些阴毒的歪门邪道就能戏弄所有人,甚至危及江山社稷,国家大事……三郎,我们纵容她闹了一个多月,差不多该收网了,你难道打算让这个跳梁小丑继续蹦跶下去?”

    “我很想看看,他日皇兄清醒过来,见到自己妻儿全都离散,会是何等的心情?这是他应该受的。”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目光中戾气尚存。

    “二皇子熬不过这个秋天的,三郎。”她顿了下,那双美目中情绪复杂,犹如一湖清水,但水下却又暗潮汹涌,深不可测。“就算他是一国之君,也保不住自己的儿子,老天爷已经在惩罚他了,何必牵扯到大皇子?”

    龙厉终于体会到,原来人的怒气是可以一层叠上一层,永无止境地攀高,她说的越是坚定,他的心头火越是窜的更高、烧的更加猛烈。

    “过来。”他坐着不动,事实上是气的全身发僵,他是无情人,既然决心要扳倒皇帝,皇兄的任何子嗣都不该留,他不认为这有商量的余地。

    她浑身一震,已有许久,没见识过那张怒气汹涌的面孔,至少,他的怒气多半是对外人,鲜少对她大发脾气。

    “快过来。”他差不多把一辈子的耐性也赌上了,有股想把她撕吞入腹的冲动,暗暗磨牙,白皙的面皮脸色转青,额角太阳穴突突乱跳,额面与脖颈都已经浮出青筋。

    秦长安不再磨蹭,往他身边靠过去,心里虽然有些不安,却从不惧怕他会伤害她,哪怕,他此刻盛怒的模样,当真是挺吓人的。

    胸臆中那颗心原来不全然是黑的,鲜红火热的很,扑扑腾跳,因为一遇上这个女人,他七情六欲尽然生出,喜怒哀乐也围绕着她,恨不能马上就答应她。

    可是,他不能!

    他脾气上来了,却又不能朝着她发作,只能阴着脸,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欺压上她的唇,近乎粗暴地咬了几口。

    秦长安吃痛,闷哼一声,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她让他不好办,只能任由某人在她身上泻火。

    “这几日我总在想,我亲手把银辉这祸害除了,以后无论是什么身份,都能坦然面对蒋思荷……蒋思荷对我好,我也想承她这份情,总不能袖手旁观,漠视不理。我怕,以后会后悔。三郎,让我去吧。”当他大力扯开她的衣襟,整个人埋在她柔软胸前的那一刻,她胸口激荡,紧紧抱住他的头颅,神色一柔。

    这一日,龙厉始终不曾再说一个字,迎接秦长安的,便是一场狂风骤雨般令人窒息又强烈的欢爱。

    她依旧是腰酸的下不了床,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已没了龙厉的身影,最近,他忙碌的很,常常一整天见不到人,唯独晚上回来跟她一起睡觉罢了。

    但龙厉已然是默许她的举动,即便他很生气,但在他们成为夫妻之后,他给她的不只是宠爱,还有尊重。

    她不禁想,等他气消了,就好了。

    “翡翠,给我梳头,我要进宫。”她撑起身子,朝着门外喊道。

    皇宫。

    “皇后娘娘,皇上正在批阅奏折——”常辉公公低下头,朝着面前的女人行礼。

    眼前一身金红色宫装的女子,正是银辉,褪下了七彩苗绣衣裙和累赘的银饰之后,她经过精心妆点,看上去倒是跟宫里的一般后妃无异,容貌虽不十分出色,却胜在年轻健康,麦色的肌肤紧实,多了几分青春活力。

    银辉凤眸尾部描画了红色胭脂,她瞥人的眼神,透着高傲不羁,她冷冷笑了笑。“常公公,你想阻拦本宫吗?”

    “奴才岂敢,是皇上……”常辉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宫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他常常两面不是人,弄得焦头烂额。

    “皇上命你在门外守着,想打发本宫走?他不想见本宫?”银辉的眼神略微沉下,语气也愈发寒凉。

    不等常辉开口,银辉却突然笑出声来。“常公公,本宫做了一盅鸽子汤,皇上既然忙于国事,本宫当然不好叨扰。不如,你把鸽子汤端进去吧,让皇上趁热喝了,千万别太过劳累。”

    “是,奴才遵命。”常辉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从银辉身旁的宫女手边接过鸽子汤,目送新后转身离去。

    新后当真体恤皇上的身体吗?

    他边走边摇头,他是近身伺候皇帝的下人,谁不知道皇帝几乎夜夜宿在新后的栖凤宫里,新后年纪轻,才十八岁,可惜在床笫之间却颇为热情,那叫喊声常常持续一个时辰,而皇上的低吼声也不断,苦了他们这些守夜的太监宫女,一个个听得面红耳赤,实在尴尬。

    放眼整个后宫,无论其他后妃的性子南辕北辙,却挑不出一个在情事上如此大胆做自己的,这方面本该由皇上主动,女子就该温柔自持些。

    若真顾着皇上的身体,就算皇上想要,新后也理应劝着皇上,而并非如此纵容皇上,毕竟,皇上过了而立之年,可不是年轻气盛的小伙。

    他虽然是太监,只算半个男人,在宫里久了,也自然而然懂了这些男女情事,过去皇上一个月最多重新四五人,如今却……这不是纵欲又是什么?而纵欲的下场,便是皇上的气色愈发不好,整个人憔悴许多,晚上犹如猛虎下山,白日却总是打不起精神来,连早朝都荒废了。而反观新后,她却好似气血充盈,就像是什么呢?常辉搜肠刮肚,嗯,新后像是某种精怪,靠吸食男人精元,滋润自己。

    低头看了一眼还在冒热气的鸽子汤,他又是叹了口气,新后再这么下去,迟早把皇上榨干,区区食补,对于一副被掏空的身子又能有多大的用处,能补得过来么?

    龙奕依旧是靠坐在椅背上,近日来他的身体每况愈下,说也奇怪,一个多月前误食花生粉,浑身起疹子,也不过熬了五六日就好了。太医找过几回,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他是虚火旺盛……可是一到晚上,他的脚就会不自觉地走向栖凤宫,那个住着银辉的地方,见到银辉,他便忍不住起了旖旎心思,再醒来,便是天亮。

    夜夜进行一场鱼水之欢,男人也会累,他知道迟迟不去上早朝,朝官必然心中不满,可是每当他想着只是去银辉身边睡一觉,见到她就控制不住手脚,一夜劳累,早上又如何爬的起来?

    银辉的存在,是他无法抗拒的,因此他对她说的话,异常顺从,那是因为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他爱银辉,必然要让她愉悦欢快。

    只是今日,他有点困惑。

    常辉把鸽子汤轻轻放在桌上,提醒了两句,但龙奕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记得自己在昨日下了一道圣旨,前皇后蒋思荷私自出宫并偷偷带走大皇子,自然必须严惩,罚她去了皇家家庙思过悔改,至于大皇子,被带回宫内,交给新后银辉照顾。

    蒋思荷是在见过他之后,才离开皇宫的,她当时说了什么,他已然想不起来,唯独记得她给自己留下了这个。

    一枚鸳鸯佩。

    然而,此刻却摔成了几块碎片,或者该说一堆玉片更加合适。

    不知为何,这几日他总是望着鸳鸯佩发呆,更不曾把毫无价值的碎片丢弃,心里有种莫名的空虚,试图想起些什么,无奈脑海里空空,实在搜罗不到跟这个玉佩有关的任何回忆。

    “你可记得朕身边有这样的玉佩?”

    见皇帝发问,常辉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说道。“奴才好像见过。”

    “帮朕找找。”

    “啊?”常辉愣住,又看皇帝一副认真模样,主仆两人果然不再理会堆积如山的奏折,开始在寝宫里翻找起来,但凡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找了个遍。

    半个时辰之后。

    “皇上,您看看可是这个!”常辉满头大汗地快步走来,摇晃着手里的木匣子,一脸喜色。

    打开一看,木匣子果然是一块成色相同的白色玉佩,上头雕刻着另一只鸳鸯,可想而知,若是将两枚玉佩拼合在一起,这一对鸳鸯就成双了。在湖水中一道游水,宛若夫妻般恩爱惬意。

    蒋思荷没说谎,这鸳鸯佩果然是他送给她的,当初蒋思荷自请离去,他的反应有些不对劲,但因为后来昏倒了大半夜,醒来时候,已经难以形容那种复杂的感受。

    仿佛,他是想阻拦蒋思荷的……可是,不过是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她又是银辉的最大威胁,他尚且该愁用何等名目冷落她,她却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十分爽快,他应该大松一口气吧,而不是如此介怀,甚至……有一丝想念?

    不行!他爱的人是银辉,只有她一人!其他后妃,无论蒋思荷还是其他人,他全都不在乎!

    ------题外话------

    在题外话里吐吐槽把,看到有个小可爱问我更新不如一开始多了,是不是遇到啥不顺心的事,看到留言还是有些窝心的。正想找个时间说说最近遭遇,两个月前腿被烫伤,面积不大却烫的很深,好的也很慢,现在皮还未长好。后来,从来不过敏的我开始过敏,而且要命的在脸上,最严重的的时候脸上大片红斑,而且会痒,吃了药好了一阵,又开始复发,不胜其烦,甚至影响晚上睡眠。哎,不过每天码子我不曾懈怠啊,也用尽全力能保证不太差的更新,故事已经在往尾声发展,我只想过敏快点好,恢复精神,加油啦!

第四卷 情比金坚 087 没有人愿意自取灭亡

    “皇上,蒋思荷不过是演戏罢了,她把大皇子带走,想用皇嗣当成筹码,到时候等着您把她从蒋家接回来,这女人安得是什么心思!您若不罚她,我还能在后宫立足吗?那些后妃还不是一个个都要选边站,您难道想看我一人孤立无援?”银辉的哭诉依旧在耳畔回响,可是他心头的怜惜,却变得越来越淡。

    额头传来一阵疼痛,他的鼻腔突然溢出一股火热,已然明白马上要发生什么,他动作极快地用桌上的帕子捂住鼻,两股鼻血很快将帕子染红。常辉面色苍白地又递过来一块,好不容易才止住,颤抖着嗓音说道。

    “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啊!皇上,奴才还是扶着您去床上歇歇吧,千万别太过劳累。”

    劳累吗?他连早朝都不上了,坐在奏折面前一整日,批阅了几本罢了,双目发昏,思绪缓慢,为何劳累?

    但终究还是躺在了床上,常辉为他放下帐幔,他闭了闭眼,浑浑噩噩,陷入一场梦境。

    梦里,有一对男女在说话,只可惜,他努力睁大眼,却看不清对方是谁,只剩下晦暗的轮廓。

    男人说:“皇后,没有遗憾,朕刚才说的,你要记得。我们两个当了这么多年的夫妻,朕一定会在明年春天带你去宫外转转,我们去行宫住几日,你说如何?你不会放纸鸢,朕教你,皇后如此冰雪聪明,一学就会。”

    女人沉默了许久,不曾搭话。

    男人的脸面似乎挂不住了,加重声音,又说了一遍,语气透着不满,以及急促。“朕从未好好地陪过你,至少陪你放一次纸鸢,朕绝不食言。”

    “臣妾听到了,皇上。”女人嗓音有笑,但听上去却很冷淡,仿佛并不放在心上,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梦中那个男人,心情当真不太好,因为那个女人的漠然,刺伤了他的男性尊严。他认定只要跟任何一个女人说他愿意抽空陪伴她,对方必然喜出望外,欢喜的不得了,如获至宝,但她……是不识好歹么?

    只是,梦中的男子很在意,而他,也很在意。

    他不难猜到这个男人是谁,而那个女人又是谁,却不知自己为何要对一个冷冰冰的女人如此介意,为何要带她去放纸鸢,为何要在一个明明不爱的女人身上多花功夫?

    难道,是因为自己看重她先前的皇后身份以及蒋家的扶持,才不得已逢场作戏吗?

    他娶了蒋思荷十年,但终究对这位妻子没有半点感情……是吗?

    意识好似一场晦暗的云雾,把他整个人包围其中,却又瞬间散开,他从梦境中惊醒,整个人浑身冷汗,连连喘气。

    头痛欲裂,是从“逢场作戏”那四个字占据了脑海开始的吧,身体里有两股力道在拉扯,仿佛两个势均力敌的粗汉在练习摔跤,顿时脑子又是一片混乱狼狈。

    “啊啊啊——”脑袋像是要炸开,他俊脸扭曲狰狞,当常辉听到主子浸透痛苦的吼声拉开帐幔,见到龙奕的那张脸,登时大惊失色,吓得腿软了。

    不只是鼻腔再度流出鼻血,连那双眼睛也早已充血,满头大汗,脸色死白。龙奕头昏目眩地快要不能呼吸,感觉整个背部都在发烫。

    蒋思荷……那个女人……对他有什么重要的?

    这话在脑海不过是出现一瞬,异样的灼热从肩胛骨开始烧腾,跟着他的任督二脉走过身上每一个穴道,每一处都在鼓噪,仿佛……不喷涌出一些什么,无法平息内心两股力道的冲撞。

    “呕——”皇帝的嘴里喷出一道血泉,将呆呆站在床畔的常辉喷了半身血污,这下子,常辉的腿彻底软倒,跌坐在地。

    另一边,栖凤宫。

    “靖王妃,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银辉刚回到自己的底盘,就听人禀告,说靖王妃在里面候着,她走入宫殿之内,她的嗓音有些沉,像是不太清透的玉器。

    后妃们心里再不喜欢她,如今她独得皇上恩宠,她们每天都要来栖凤宫给自己请安,她的日子过得十分畅快,蒋思荷自行出宫,是她逼得,但即便如此,她不能让蒋思荷无事一身轻,因此,她在皇帝耳畔撺掇了几句,蒋思荷还不是乖乖地滚去了家庙待发清修?

    她,正站在人生巅峰处。

    虽然是藩王之女,但孔雀王一向重男轻女,她不认为自己比其他姐妹更得到孔雀王的厚爱,不过,这次她冒险一试,运气好的出奇,轻轻松松就当上了一国之母。

    看着犹如一团火焰般在自己面前移动的银辉,秦长安淡淡一笑,佯装感受不到对方的骄傲跋扈和威风八面,自如地开口。

    “银皇后,我当然知道如今后宫由你做主,不,或者该说皇上那边,也该是你说了算的。栖凤宫的主子早已换了人,今日,我是特意来见你的。”

    银辉重重扯了下繁复的宫装裙踞,哼了声:“靖王妃说话不痛快,话里话外到底有几层意思?本宫可没工夫陪你玩解谜的游戏。”

    “皇上虽然封你为后,但据我所知,封后大典在一月后举行吧?”

    “是又如何?”那张蜜色脸上浮现一抹不耐,宫里的规矩实在太多,礼官本来打算在三月后才举行封后大典,被她驳回了一次,这才勉强找了个好日子,定在一月后。但是,她还是嫌时间太久,担心……夜长梦多。

    “你认为,到时候,你能如愿以偿吗?”秦长安笑得很淡,笑意不达眼底,话锋已然变得犀利。

    “靖王妃,你想给谁讨个公道么?不过本宫劝你一句,别以为自己有靖王当靠山,本宫就当真能对你再三忍让。靖王是厉害,但已经卸下手里一般兵权,再过不久,或许连这一半都保不住了,届时,就当真不过是个闲王罢了。你不如先顾着自己,别多管闲事。”

    秦长安垂眸一笑,银辉骨子里有股蛮劲,说她胆大也好,急功近利也罢,一口一个本宫,坐上后位不过短短几日,倒是已经摆出了皇后的架子,盛气凌人,反而显得小家子气,跟蒋思荷当真是有着云泥之别。

    东施效颦,画虎不成反类犬,说的便是银辉这样的吧,正因为她言语之中太过急躁,反而显得不够沉稳。

    “若我说……这闲事我还真不得不管呢?”秦长安抚摸着手腕上的黄金手环,徐徐一笑,眉眼别有风情。“银皇后打算对我不客气么?莫非也要用对付皇上的那套手法来对付我么?”

    银辉陡然面色一白,眼底迸射出不善的厉光,这次她没有太快反驳,而是瞪着面前的女子,秦长安虽然作少妇装扮,但依旧看上去年岁好轻,更不像是生养过孩子的女人,在西南苗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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