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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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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天,皇帝在早朝上定下了派去西南苗地的人选,主将的确是蔡敢,而濮永裕则是蔡敢的副手。

    表面上看来,皇帝依旧对他信任有加,直接用了他推荐的蔡敢将军为大军主帅,但龙厉一眼就看出来,这一招暗藏玄机。

    濮永裕是什么人?濮永裕只是一个小小的副总兵,龙厉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甚至一度想不起来此人是个何等角色。

    直到谨言在他身边提醒,他才想起有这么个人,多年前的春猎,伴随在龙奕身边的一个生面孔,但因为此人沉默寡言,没有给他留下太深的印象。

    短短五年,他就从一个贴身侍卫,成了副总兵,谁是有心扶持他走上仕途,已经很明显了。

    当濮永裕出来,在朝上接旨的时候,龙厉留意了他一下。

    这个二十七岁的男人,他不算英俊,五官各有缺陷,左边眉角有一个小小的伤疤,鼻梁微歪,像是曾经被人打断过,嘴唇端正,却略显紫黑,仿佛是中了毒一样。

    但此人的身材极好,身着武将的朝服,下身是黑色长裤,裤管拉扯出双腿修长有力的线条,更显得他干脆利落,潇洒不群。

    龙厉见过形形色色的臣子,一双火眼金睛,早已能看穿各位臣子的心思,有人刚正不阿,有人愤世嫉俗,有人圆滑世故,有人长袖善舞,有人阴险狡诈……

    但是他在濮永裕的眼睛里,看不到阴险,却也看不到刚正,仿佛是一碗清水,龙厉却不曾看轻此人,越是看起来不怎么样的人,反而容易给人一个意外。

    想到此处,龙厉睁开眼,那双墨玉般的眼瞳里,早已暗潮汹涌,表面上皇帝依旧不怕他的势力强大,兄弟的感情也一如既往的坚固,但皇帝却派出了自己大力培养的濮永裕,去打西南这一仗。

    等濮永裕从西南凯旋而归,到时候,必定加官进爵,从副总兵这个小小官位,官位连级跳,金雁王朝又会多一名大将。

    濮永裕性子内敛,但到底是什么性子,他们还不清楚,而主帅蔡敢有勇无谋,做事鲁莽,不知是否会在路上被濮永裕牵着鼻子走?抑或,皇上的目的,是让濮永裕踩在蔡敢的头上,从中作梗,让靖王势力里继贺坤将军之后,再折损一名主力武将?

    “爷让你们查的事怎么样了——”虽说一手要忙着找到周奉严,但朝廷上同样还有不少事要他分心,龙厉早有准备,毫无手忙脚乱,并未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爷,濮永裕是孤儿,自小跟着一群乞丐无所事事,整日在京城巷子里乞讨为生,有时候日子难过,还学上了偷鸡摸狗的宵小勾当。有一回他偷了一人的钱袋子,这人正是皇上,皇上不曾让人把他扭送官府,而是收到宁王府内,后来,濮永裕跟着皇上,学了五年武艺,才当了皇上的近身侍卫。”

    龙厉眉眼带笑,那张脸却是更显阴邪,不屑一顾地开口。“本王还以为是什么不容小觑的大人物,原来是个小偷,皇兄选人的标准果然奇特,不按常理出牌。这么说来,濮永裕对皇兄必当是上刀山,下火海,当牛做马都愿意,毕竟皇兄对他有知遇之恩,若不是皇兄,他这一生必当潦草了结,至多从小乞丐混成老乞丐,哪有他出头的份儿?”

    “濮永裕出身市井,孑然一身,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牵绊,至今无妻无子,这样的人,做事往往不计后果——”谨言观察入微,说到点子上。

    他沉默不语,却是一副稳操胜券的姿态,蔡敢领兵打仗还行,若是用脑子斗心计,必当被人卖了还给别人数钱呢。

    眉宇之间浮现一抹不耐烦,他优雅散漫地揉了揉眉心,缓慢地站起身来。

    什么时候才能让他不操心?

    蔡敢身边的两位副将,他早已安插好了,分别是沈育、贾启,一旦看到濮永裕任何奇怪的做法,必当帮蔡敢出谋划策,不让蔡敢闹笑话,军中大乱。

    ……

第四卷 情比金坚 045 火上浇油

    

    秦长安刚走出松香院,便看到一人朝着她大步走来,怀里还抱着什么,远远地,就朝她喊了一声。

    “师……”哪怕心急如焚,最后一个“妹”字,还是生生咽下去。

    “初六师兄,你来了?”

    “他们把我带来了,刚才我找你,哪里都没找到。他们说你跟王爷有要事相谈,我就在偏厅内候着,不过我始终不放心,师父他——”初六神色恍惚,显然是急了,娃娃脸上的那双眼睛,却没了往日的清澈光彩,显然是熬了一夜没睡。

    而他怀里抱着的,不是行囊,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三岁左右的女孩。过年前,秦长安跟初六说好了,让他安心回家过年,看看媳妇孩子,过完了年,把妻子孩子接到京城来住,年少时候,他们一起卖过药酒,也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到时候,在京城找个旺铺,初六师兄为她贩卖药酒,也算是重操旧业。

    想来,这个孩子就是初六师兄常常挂在嘴边的女儿,九九。

    显然,大人的仓惶焦虑,满满的着急,情绪感染了怀里的女孩,女孩鼓着一双大眼,一张脸怯生生的,犹如一只初次从鸟窝里掏出来的雏鸟,看到跟鸟窝里截然不同的世界,新奇之余,更多的是不安惊吓,险些要哭出来。

    自家娃娃第一次来靖王府这么大这么陌生的地方,就算是成人尚且不太适应,心惊胆战,那个傻乎乎的爹爹的却完全没有顾及小孩子的心情,还抱着孩子一通乱跑,果然粗心。

    秦长安环顾两眼,压低嗓音,径自往前走。“师兄,你跟我来,到芙蓉园再说。”

    到了芙蓉园,秦长安神色自如地嘱咐,不慌不乱。“翡翠,去端点点心来,再热一壶新鲜的牛乳。”

    翡翠笑吟吟地应了声,退了下去。

    秦长安瞥了依旧一脸焦虑的初六,再看看他紧紧抱着的那个女娃,她的小脸有些发白,大气都不敢出,可见真是吓坏了。

    她赶紧说。“师兄,把孩子放下来吧。”

    初六还有种不知如今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感觉,他放下了女儿,心还是七上八下,张嘴正欲说话,却见她浅浅一笑,俯下身子一手扶着小女娃,柔声问道。

    “你是不是九九?”

    小女娃愣愣地呆了一会儿,她有限的生命里,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一身碧色华服,长发挽成发髻,眉目如画,眉心一点红,肌肤白皙,唇色鲜艳,正用轻轻柔柔的嗓音说话,原本此人是陌生人,但是她说话的姿态却又有点像是自己的娘亲,让小女娃放下了几分防备,怯弱却又尝试地任由秦长安握住她的小手,然后用力点了点头。

    “九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她不曾在孩子面前展露任何烦闷情绪,笑靥如花。

    眼前的小丫头一身蜜色肌肤,并非养在深闺里的千金小姐,十分健康,一对浓密眉毛,一双深凹的大眼睛,鼻子有点塌,小嘴红艳艳的,最可爱的地方,是她天生头发微卷。她身穿一套紫色衣裤,没有上好的料子和绣花,但很合身,也显得很精神。

    她想了会儿,触及秦长安一脸的鼓励表情,才壮着胆子说。“过年的时候爹爹就说了,要带我去见一个姨母,你就是九九的姨母吗?”

    “真聪明,九九,以后就叫我安姨。”秦长安从翡翠手里接过一个点心盘子,放在她的面前,问道。“跟着你爹等的久了,是不是肚子饿了?看看这些点心里面,你想吃什么?”

    九九一改刚才紧张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小脸上的五官顿时舒展开来,再回头看看自家爹爹,见初六也默许地点头,她才伸出小手,迅速地抓了一块粉色的芙蓉糕,囫囵吞枣地吃着,吃了一块,这才想起什么,含糊不清地朝着秦长安微笑。

    “谢谢安姨。”

    “好吃吗?”

    “好吃。”

    秦长安再递过去一杯温热的牛乳,“自己拿着喝,成吗?”

    九九甜甜一笑。“嗯。”

    让翡翠领着九九去一旁,秦长安笑容瞬间敛去,淡淡睇着对面的初六,正色道。“师兄,我已经知道师父的事,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寻找师父的下落。”

    初六两眼发红,喉咙发紧:“你听我说,师妹,我问过师娘,她说师父好像是未卜先知一样,提前一天让她带着孩子去娘家,而他一个人留在家里,说是要出诊为人看病。可是偏偏就是那一天夜里,出了事……”

    她轻点螓首,却没说什么,若有所思,那些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小村子上,势必会跟村民打听师父的住所,哪怕动作再小,但师父必定还是察觉了。

    他担心招惹来的是一场血雨腥风,因此提前把妻子儿女支开了,甚至,他或许已经想到了,是因为她和靖王府的那些纠葛,才会被人盯上。

    她自然是心急的,却又明白,焦急没有任何帮助。

    秦长安的面色凝重,徐徐开口。

    “师兄,这里头的牵扯太多,我暂时没时间跟你解释清楚,你带着九九暂时住在靖王府,至少这里很安全。”

    初六对于她的话,向来是听的,虽然他不明白半辈子都在行医积善的师父,会招惹上什么样不能得罪的人,甚至隐约感受到自己师妹的身上也有很多不能说的秘密,但他最终没有选择打破沙锅问到底。

    第二天,龙厉仿佛是个没事人一样,神清气爽地前往皇宫,亲自面见皇帝。

    龙奕眼神微微一暗,明明他才是金雁王朝的国君,但最近他的气色实在太差,俊容透着疲倦和沉郁,每次看到自己的弟弟,每天都是如此张扬,容光焕发,从脸上到身上,无不昭示着他过的生活有多滋润。

    他扪心自问,何时见过龙厉愁眉黯淡的时候?是龙厉当真这二十五年过的顺风顺水,还是他完全不把任何困境放在眼里,永远都如此高傲跋扈,不可一世,仿佛整个天下都在他的脚下,一切尽在掌握?

    “朕这儿有一封请命书,是南阳摄政王温如意亲笔所写,老三,你看看。”龙奕把书信交给常辉公公,常辉恭敬地走下几步台阶,把书信递给龙厉。

    龙厉打开信纸,一目十行地看过,淡淡一笑。“温如意说这两年南阳饱受天灾,稻米和其他作物产量锐减,请皇兄考虑是否能减少南阳向金雁王朝的进贡,呵呵,这字里行间真情满满,催人泪下,让人不动容都难。”

    面对弟弟这幅阴阳怪气的口吻,不得不说有顾左右而言其他的嫌疑,龙奕皱了皱眉,直截了当地问。“你觉得此事能商量吗?”

    不慌不忙地放下这封信,龙厉扯唇一笑。“他是南阳人,回到南阳当了摄政王,听上去威风八面,殊不知是接受了一大堆的烂摊子。前两年从南阳回来的商人都说了,南阳重赋,苛捐杂税大一笔,百姓怨声载道,生活艰苦,可见上一任皇帝是用百姓的骨血来养南阳的国库,供他挥霍。如温如意所言,接二连三地受灾,又是风暴,又是山洪,今年必定不好过,这一封信他是一定要写的,不过——”

    “不过什么?”龙奕来了兴趣,他倒是要试探一下,是否温如意跟龙厉真的存在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那是温如意的想法。皇兄不是问我怎么看吗?若是这么容易就减低南阳的贡品数量,其他属国纷纷效仿,一个个全都过来哭穷,到时候如何收尾?对于我们而言,这些可都是实实在在的损失啊。”龙厉意味深长地说,那张嘴一如既往的毒辣,完全不留余地,唇边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态。

    龙奕一时之间,无法看透龙厉的真实想法,他又问。“依你的意思,温如意的这封信,朕只当没看到就成了?”

    “南阳每年给元国进贡多少石的稻米,多少匹的丝帛,多少金银,全都是过去定下来的规矩,当然,如今是皇兄执政,您若觉得有必要,对条款稍作修改也不是不行。”

    龙奕无言以对,龙厉虽然多智近妖,但狡猾的个性比朝中几只老狐狸还要让人不安,他将此事的利弊全都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最终,还是跟蹴鞠一般把球又踢到了自己面前,这个烫手山芋依旧在自己怀里。

    似乎看出来龙奕的不甚满意,龙厉吊着人的胃口,不疾不徐地吐出一句。“若是皇兄还是犯难,我这儿还有个想法。”

    “说。”

    “天公不作美,频频落下天灾,虽说粮食减产,国库吃紧,我们若是不答应南阳的请求,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龙奕温文一笑,大手抚摸了一把金色龙椅扶手上的龙头。“能从老三嘴里听到人情两字,实属不易,看来男人成家之后,果然有所改变。”

    “人情不是不能给,不过人情也是债,迟早要还的。我听闻南阳有个城池,靠海,特产便是琥珀。既然温如意说稻米不够,我们也别乘人之危,不如让他拿出一批上等的琥珀来抵今年进贡的稻米,毕竟金雁王朝是南阳的元国,南阳若是哀鸿遍野,百姓都饿死了,我们也落不到什么好处——”

    龙奕的嘴角几不可察地一抽。这还叫没有乘人之危?好家伙,几千石稻米,就算南阳不进贡,金雁王朝也不差这么些米粮,光是靠江南鱼米之乡的稻米,就足够养活一整个金雁王朝。龙厉却想出来这个馊主意,把稻米换成琥珀,解了南阳减产的燃眉之急,不过,实际上还是占了南阳的大便宜。

    如果龙厉跟温如意私底下是结盟的盟友,他理应帮着南阳缓解危机,汲汲营营,哪怕是不着痕迹,可龙厉却提出以物易物,这个看似轻松寻常的举动,实则却跟南阳索求了更多……若是传到温如意的耳朵里,知道龙厉这么损,对方能不气的暴跳如雷吗?

    可是到底是龙厉跟温如意并非长久的关系,还是龙厉察觉了自己的怀疑,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掩人耳目,佯装镇定罢了?

    “皇兄,你我兄弟俩好久不曾出宫喝酒玩乐,皇兄终日忧心国事,这两年都生出白发了……”龙厉深深地看了那个端坐在龙椅上的男人,男人嘛,没几个不喜欢杯中之物的,尤其是适合借酒浇愁。“我在月上楼定下了一个雅间,还是在老地方,皇兄以前最喜欢那里的叫化鸡和松鼠桂鱼,再热上一壶好酒,晚上我们好好说说话,如何?”

    先帝还在的时候,他们的确常常去京城的几大酒楼,有时候是谈正事,有时候是纯粹去寻开心。只是自从龙奕称帝之后,他们却是很少聚在一起,一方面是因为天子的确极为忙碌,很少出宫,另一方面则是他们的身份早已不同,不再是两个平起平坐的王爷,而是有了君臣之分,感情当然也就生疏些。

    一抹怀念,闪过龙奕的面孔,他最近的确心情烦闷,后宫的纷乱、皇子的诞生、西南的暴乱……一桩桩事情压在自己心头,令他整个人憔悴暴躁,他或许是需要好好放松一回。

    “好。”龙奕展开笑脸,眉宇之间的惨淡愁云一扫而空。

    等龙厉走开了,龙奕的笑容无声沉下,双手紧紧按住龙椅的扶手,迟迟不发一语。

    他依旧无法在龙厉身上找到任何明显的线索,这个是他亲弟弟的男人,却像是一团迷雾,越来越让人难以捉摸。

    慎行守在宫门外的轿子旁,见自家主子出来了,殷勤地掀开帘子,龙厉弯下腰,走了进去。

    龙厉嫌恶地解开脖子下的两颗盘扣,将红袍微微敞开,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上扬弧度。

    他回到京城后,从未在皇帝面前为关押在死牢里的贺坤将军求情,毕竟,贺坤酒后说了胡话,皇帝认为贺坤是仗了靖王的势,龙厉并不认为贺坤有多么无辜,无脑之人,他向来是厌烦的。

    刚才,皇兄想试探他是否跟温如意狼狈为奸,暗中有来往,这是对他再次的怀疑,殊不知他协助温如意回南阳,也是看在秦长安的面子上,再者,温如意早日回归故里,不在他们眼前晃荡,他眼不见为净。

    说的冷血一点,温如意绞尽脑汁如何筹出大笔的进贡物品,跟他这个金雁王朝的亲王毫无干系,要头痛也是温如意的事。只是看着自家兄长一副多心的样子,他顿时起了恶意的捉弄心思,故意将此事的解决办法全都说了一通,看似是给皇兄分忧解难,实际上是让龙奕心情更加混乱罢了。

    雪中送炭他不懂,火上浇油倒是擅长。

    靖王府。

    “王爷还没从宫里回来?”秦长安的嗓音冷淡,她端坐在正厅,脚边有个一岁多的男孩,正在雀跃地走路,正是如意。

    她回到王府,如意的乳娘就欣喜地告诉她,如意小少爷已经学会走路,如今会说的词句也越来越多,此刻,正听到如意奶声奶气地喊着她。

    “娘……抱抱。”

    管家一本正经地回应。“王妃,一个时辰前,王爷回来过一趟,换了身衣裳又出门了,让小的转达一声,说今晚王爷不回来吃晚饭了。”

    “可是外头有应酬?”秦长安俯下身子,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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