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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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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整治整治翡翠的毛病。翡翠如今不再那么世俗,但在北漠郡主府里遇到的邪门事情,始终没人跟她解释过那是有人捉弄她,因此她不是矫情,是真怕。

    “记性不好没关系,让珍珠给你熬一锅猪脑汤。”她不以为意,眉眼有笑。

    “奴婢是说真的。”翡翠万分苦恼,她自己做事向来一板一眼,常常得到主子的赞赏,可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你先出去吧。”秦长安努努嘴,暗指身畔睡的四仰八叉的孩子。“好不容易才睡着,我可不想再哄他了。”

    等翡翠离开之后,屋内重回平静,秦长安起身坐在书桌旁,专心致志地给大哥秦铜写回信,说来也奇怪,若是儿子午觉醒来看不到自己,势必是要哭的撕心裂肺,恨不得把屋顶震碎,但今日她却自顾自做了不少事,床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她没有分心,更没有多想。

    “咯咯……”当她把信纸小心翼翼塞入信封里,耳畔毫无征兆地传来婴孩的笑声,小魔头爱哭不爱笑,哭起来要人命,笑起来却能让人心花怒放。

    “小家伙,做什么美梦呢,睡觉还能笑的这么欢喜?”秦长安一转头,脸上的笑容无声凝固。

    小家伙趴在地板上的地毯上,只露出两只藕断般的手臂,面前一团火红毛茸茸的皮毛,特别是那一尾蓬松的大尾巴,把男孩圈在其中,缓缓左右摇晃着,逗弄着。小家伙一下抓到了,下一刻又松开了,好似特别喜欢火狐狸的大尾巴,已然是爱上了这个小游戏,玩的不亦乐乎。

    另一方,火狐狸眯着眼睛,一副悠闲自得的神态,乍眼看上去,仿佛拥有了人的表情,像是跟孩子一样乐在其中,笑逐颜开。

    “小红,你怎么来了?”秦长安俯下身子,一看到火狐狸,马上就联想到屋子里的糕点和水果,都进了谁的肚子,毕竟火狐狸一翻身,整个肚子圆滚滚的,半点藏不住“赃物”的去向。

    火狐狸依旧是一双笑眼,说话的功夫,小家伙挥舞着小拳头,乱拳没有章法,一拳打中狐狸的肚子,看的秦长安瞬间花容失色。

    火狐狸之所以亲近自己,秦长安认为多半是因为她身上戴着的驭灵珠,能够吸引这世间的灵兽,但火狐狸却跟之前她收的白虎灵隼都截然不同,它不如白虎那么霸气外漏,也不像灵隼那么忠心护主,它有着本性难移的奸诈狡猾,来去如风,野性难驯。就算是家养的猫儿,若是被小孩子随手抓上一把,多半翻脸无情,朝着单纯无知的孩子咬上一口。

    还不等秦长安怒斥一声,火狐狸却懒洋洋地在地毯上打了个滚,毛茸茸的大尾巴轻柔扫过龙羽的脖子,惹得孩子贪玩地把整个脸都埋进红艳艳的皮毛之中。

    没见到野兽反扑幼童的一面,反而看到火狐狸跟孩子和平共存的一幕,仿佛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而是朝夕相处的玩伴一样和谐默契。

    “难得你有这个觉悟,吃我的喝我的,还能想着帮我看孩子?小红,真有你的。”她忍俊不禁地说,揉了揉火狐狸的脑袋,火狐狸极为受用,舔了舔她的手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秦长安,仿佛还蕴藏着泪水,让她极为心疼。

    龙厉说过,狐狸奸猾的很,最擅长演戏,博人同情,若是如此,这便是火狐狸的取信于人的策略。

    仿佛知道自己的主人在想些什么,主动伸出受伤而被她亲手包扎过的前爪,搭在秦长安的膝盖上,一脸乖巧顺从的表情,像是在感谢她昨日的援助。

    她轻柔地握住它的爪子,一瞬间心情错综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次下江南,她的收获颇丰,发生了一连串的故事。

    “小红,相识一场,我是挺喜欢你的,不过,相信你也看出来,我家王爷可不太待见你。只要你别闯祸,就跟着我吧,我罩你。”

    ……

    京城。

    “皇上,您感染了风寒,太医说过这几日绝不能熬夜劳累,您这不喝药,怎么成呢?”小太监常辉看着桌上已经放了半个多时辰的汤药,无奈地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问道。

    龙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只着白色绸衣,他手持一本奏折,神色憔悴,一开口,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此刻屋内的安静。

    咳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常辉手里接过茶水,喝了几口,面颊上泛着可疑的潮红。

    “朕好几日没力气上早朝了,你想让朕当一个不问政事的昏君吗?”

    此言一出,常辉马上闭了嘴,最近正在壮年的皇帝病了,皇后生下一个有残缺的皇子之后,皇帝对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没了好脸色,所有给皇后会诊过的太医,全都被罚了半年俸禄,但即便如此,也没人敢说皇帝此举是迁怒。

    皇上的这病来的突然,两天前高烧不退,整个太医院人心惶惶,几幅药下去,风寒不单没有转好,反而越来越严重,因此整个人的脾气也变得很差,常辉只能小心应对。

    “皇上,小的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龙奕不耐烦地皱眉。“跟了朕这么久,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没数吗?”

    “皇上上回让小的去追查的事情,有了新的眉目。南阳国的摄政王统领一干臣子在朝廷上改革变法,他果然是曾经在金雁王朝待了二十年的前南阳质子温如意,而且如今他在南阳最得民心——”

    龙奕丢下手里的奏折,面无表情地看向常辉:“朕要知道的是,温如意几年前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他是诈死?”

    “温如意公子几年前遭遇埋伏,身边亲随无一幸免,小的认为他当时应该当真是遇难了,不过大难不死。”常辉不忘观察皇帝脸上的风云变化,谨慎地斟酌词句。

    “继续说。”龙奕额头的青筋微微一跳。

    “温如意公子这几年颠沛流离,出于某些原因,他始终未能回到南阳,如今他一回到南阳,就能成为南阳众多皇子中最有权威的一人,皇上不觉得奇怪吗?”

    龙奕的眼神无声沉下,南阳国是金雁王朝的属国,而温如意跟自己年纪相仿,当年他在靖王府常常见到温如意,也知道温如意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回到故国,想方设法接近龙厉,因此龙厉跟温如意可以说是有些往日交情的。

    温如意在靠近南阳边境的地方中了埋伏,可见他身为帝王之子,运气始终是差了点。后来龙奕专心于皇权争斗,没有把温如意的“死”放在心上,毕竟区区一个质子的死活,是没有任何分量的,而温顺的南阳国也早已送来了新的年轻质子。

    但五年后,温如意也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甚至短短半年内,坐上了南阳国摄政王的交椅。眼下,南阳上一任皇帝的皇子年幼,根本斗不过睿智聪明的皇叔温如意,一旦温如意心怀不轨,便可以将自己的侄儿玩弄于鼓掌之中。

    常辉的话提醒了自己,很显然,光凭一己之力,温如意很难顺利回到南阳,他背后定有贵人相助。

    而这个贵人会是谁?

    他不想怀疑那个人,却又不得不怀疑那个人。

    龙厉啊龙厉,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龙厉毕竟是自己亲弟弟,龙奕自认多多少少还是了解龙厉的,此人眼高于顶,孤僻冷傲,绝不会把一个质子放在眼里,温如意更不可能是龙厉的知己挚友。

    既然如此,几年前龙厉让先帝放行,对温如意而言,就已经是仁至义尽。龙厉的性子,绝不会在多年后多管闲事。温如意能不能回国,龙厉没有任何理由再度伸出援手才是。

    古道热肠、至情至性,若是在别人身上还有可能,但因为对方是龙厉,因此毫无可能。

    南阳本是个属国而已,一个属国,只需要每年进贡大批贡品即可,南阳属国的百姓是否身处水深可热,南阳属国国君是否荒唐昏庸,他并不在乎。

    相反,南阳若是出了一个英明君王,一旦不再甘于被金雁王朝压制和索求,起兵造反,麻烦就会接踵而至。

    龙厉身边还留着先帝赏赐的那块令牌,是权力的象征,若温如意当真是龙厉送回南阳的,那么,为什么边境的守兵却没有半点风声上传到京城?

    果然是龙厉对自己说谎了吧,根本不是派人去南阳寻找珍贵药材,而是护送温如意回国,可是令龙奕迟迟想不通的是,龙厉为何要这么竭尽全力地推温如意一把,甚至动用了他从未用过的那块令牌?

    莫不是,他们两人在暗中有了交易?

    龙奕突然心生烦躁,一拳捶打上身上的锦被,龙厉果然有事瞒着自己!

    一头名叫怀疑的凶兽,原本只是被沉重的锁链绑缚在他内心最不见天日的角落,偶尔发出一点动静,而从此刻开始,那只凶兽已经挣断了身上的铁链,放肆咆哮,蠢蠢欲动,让人不得安宁。

    栖凤宫。

    琳琅从宫门口领了一个女子进来,急色匆匆地沿着大红宫墙走了一路,女子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身材丰腴,一身素花布衣,走了半个时辰才走到皇后的宫殿,早已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我们娘娘就在里面,进去之后,少说话,多做事。”蓝心姑姑站在门口,对着年轻女子交代一句,蒋皇后刚出月子,也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要到宫外找一个民间手艺人,但是她不敢也不忍心看到蒋皇后失望落寞的样子,只能让琳琅顺了皇后的心意。

    蒋思荷端坐在桌旁,着一袭绿色金丝绣纹宫装,气色依旧不好,原本就清瘦的她,如今整个下巴都尖的厉害,脸上扑了一层脂粉也无法遮掩眉目之间的憔悴疲倦,完全不像是产后养了一个月的养尊处优,珠圆玉润。

    “娘娘,人找来了。”

第四卷 情比金坚 033 陈年飞醋

    

    “娘娘,人找来了。”

    “民女见过皇后娘娘,娘娘金安。”女子规规矩矩地下跪行礼,来之前,琳琅在路上就教过她一些宫廷基本的礼仪。

    蒋思荷淡淡一笑,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叫二兰,家中在京城井胡同里开了一家卖纸鸢的小店面。”

    “本宫听说你们家是百年老店,是京城最好的纸鸢店,你也会做纸鸢吗?”

    “回娘娘的话,民女从小就帮爹娘做纸鸢,别的不敢说,这纸鸢呀,闭着眼睛都能扎出来的。”

    蒋思荷听的十分满意。“那好,今日就让你当本宫的一日师父,教本宫做一只纸鸢出来。”

    “娘娘,您想学?”女子难掩心中讶异,本以为宫里的娘娘大多是心里发闷,如今开春天气好,想让她亲手做个好看的纸鸢,也是出于好玩,堂堂一国之后怎么会想起做纸鸢来了?

    “是,本宫想学,你可是觉得本宫学不会?”

    “民女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扎纸鸢是粗活,若是新手做的话,很容易被竹片扎伤手的——”二兰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极力解释,一张脸涨的通红,都说宫里的主子都不是寻常人,一句话说的不好听,就能被砍了脑袋。

    “是啊,不容易吧,不过本宫还是想试试,若是学不会,本宫也不强求,你不必有任何顾虑。”蒋思荷的目光落在二兰脚边的筐子里,话锋一转。“工具都带来了吧,我们这就开始吧。”

    接下来的一整日,蒋思荷的屋内很安静,但里面的四个女人,却忙的热火朝天。手艺人二兰将制作纸鸢的步骤,一步步地教授给皇后主仆三人,蒋思荷做事认真,偶尔跟身畔的蓝心姑姑和琳琅交头接耳说上两句,一天之内做坏了好几个纸鸢,到了黄昏,一只素面纸鸢终于成形了。

    蒋皇后给了二兰一袋赏金,正欲抬起毛笔在纸鸢上作画,食指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她不由地倒抽一口冷气。

    蓝心姑姑举着烛台,小心地检查了一番。“娘娘,怕是刚才您一个不留心,扎进去一根刺。”

    “不过是一根刺,蓝心,你帮本宫挑出来吧。”

    “皇后,不是我说,您做事别这么较真。”蓝心姑姑于心不忍,小心翼翼地握着一根银针,为皇后挑着扎入手指的竹刺。“我不知道您这么喜欢纸鸢,就算您真喜欢,让我跟琳琅做不就成了,何必亲自动手?”

    “蓝心,你太大题小做了。”蒋思荷忍着指尖的疼痛,寥寥一笑。“这一根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扎入手指的,本宫刚才满心都是尽快做成一只纸鸢,不曾留意。时间久了,这一根刺几乎融入血肉,真要把它拔出来,反而像是要从自己身体里抽出一根骨头来一样……”

    蓝心姑姑静静听着,知道这些话都是蒋皇后多年来压抑在内心的心声,说的岂止是从指尖拔刺的感受,根本就是这一年来自己的切身之痛啊。

    蒋思荷却没有纵容自己沉迷在那么消沉的情绪之中,直起身来,她做的纸鸢,形似一只巨大的蝴蝶,待她上了色,琳琅小丫头不由地称赞出声。

    “娘娘画的真好。”

    “当然了,我们娘娘待字闺中的时候,便是京城有名的才女,这些功夫可不是一朝一夕连得出来的。”蓝心满心骄傲。

    对于蓝心姑姑的夸赞,蒋思荷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依旧冷冷淡淡的,她慢悠悠地搁下手里的毛笔,不疾不徐地开口。“琳琅,把这只纸鸢挂起来吧,至少晾上一个晚上,等上头的颜色干了,在阳光下会更好看。”

    等琳琅拿着纸鸢走了,蓝心姑姑顺手收拾起桌上用剩下的竹片纸张,低声问道。“娘娘,您可是想出去散散心?天气回暖了,放纸鸢的话,最好是选在风大的空旷地上。”

    蒋思荷双手交握着,把刺挑出来之后,食指上隐隐作痛的感觉却还未彻底流逝,她垂眸一笑,静静地说。“蓝心,本宫是想告诉自己,很多事,与其指望别人给你希望,帮你达成,还不如靠自己。你瞧,纸鸢看上去这么普通,却有着十几道工序,我们花了一整日功夫,还有师父领进门,尚且只能做一个形状最简单的纸鸢。但是若本宫不花上这一整日的时间,那么一辈子都学不会做纸鸢。”

    沉默了片刻,蒋思荷捧着热茶,直到冰冷的指尖再度染上些许暖意,才再度扬起笑容,眼底因为有了笑容,稍稍减去了给人的距离感。

    “其实,早在蒋家的那些年,本宫独自住在嫡长女的院子里,跟家里的兄弟姐妹全都不住在一块儿,老太爷请了各位师父来教本宫功课,本宫从小就喜欢看书,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犹记得年幼的时候,还有几个妹妹一开春就来见本宫,想邀本宫出去游玩,她们每个手里抓着各种形状的纸鸢,可是,本宫却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她们。后来,老太爷知道了此事,反而把妹妹们训斥了一顿,说她们资质平平还玩物丧志。后来,谁也不再来本宫的院子了,本宫整日与书本为伍,却赢得了琴棋书画样样不俗的美名。”她说着多年前的往事,嘴角渗出一丝苦笑。“蓝心,其实没有人知道的是,本宫很羡慕那些妹妹们,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们手里的纸鸢,但是本宫却对自己说不喜欢,本宫更想用放纸鸢的时间多背几首诗,多做一幅画……”

    “娘娘,这些年您辛苦了。”

    “本宫在晚上难以入眠的时候,常常想,当年自己太过逆来顺受,若本宫跟老太爷说了实话,本宫也想跟兄弟姐妹玩在一起,也想在春天里出去放纸鸢,如今本宫又会身处何方?老太爷对本宫失望至极,改了心意培养家里其他闺女,把本宫也当成是一个胸无大志玩物丧志的废柴,而不是成为最适合嫁入皇家的人选,会是那样吗?”

    “娘娘,您万万不可这么想。”蓝心姑姑毕竟心思细密,敏锐地感受到主子有些异样,嫁给皇帝整整十年了,以往不管遇到什么人什么事,蒋思荷总能维持内心的平静,更是很少主动提及在蒋家的那些往事。蓝心一度认为,蒋思荷是天生该当皇后的女人,因为她的胸怀里,装的不只是儿女情长,也不会天真地认为后宫妃嫔当真是自己的姐妹家人。

    可是,刚才蒋思荷的那一番话里,怎么好似听出来悔恨之意?

    “娘娘,后宫里的女人,不管是谁,都难免会有伤心的一天。可是伤心不要紧,要紧的是不能一蹶不振,失去斗志。”蓝心姑姑意味深长地劝道。

    毕竟,蒋思荷可以不当皇后,身后那群年轻后妃,可都不是省油的灯,谁不想后宫的局势中途生变,皇后的那把交椅换人来坐?

    “放心吧,蓝心,本宫只不过在这一个月里想通了很多事,想换一种活法,别总是自欺欺人。”蒋思荷眉眼之处却再也不见半分阴郁,她一口气把茶杯里的茶水全部喝完,仿佛积压已久的怨气被一瞬间连根拔起。“事情已经坏到头了,还能变得更坏吗?”

    蓝心姑姑张了张嘴,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能说上来。

    不知不觉,夜已深,在这个像是被世人以往的宫殿里,寂静中偶尔有几声虫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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