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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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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竟然被他们逃到官道上?”

    曹挹注垂下眼,正色道。“其中有人本身就是绿林人士,逃亡管道奇多,加上他们对这里的地带实在熟悉——”

    手掌扬起,示意曹挹注别再解释,龙厉并不想在眼下追究曹挹注办事不力的罪名,账,他要慢慢算。

    龙厉打量了一下跪在面前的七个男人,他们身上全是被鞭打的痕迹,衣衫褴褛,一个个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可见在曹挹注的手下已经被折磨了一顿,一个个像是霜打的白菜,没有半点生气。

    “爷,季庆东到了。”就在此时,李闯和马超押着一个圆滚滚的男人进来了,慎行看不过去,朝着季庆东屁股踢了一脚,季庆东就这么摔了个狗吃屎,滚到了一双黑色龙纹靴子面前。

    季庆东本以为自己的计谋滴水不漏,却没想过对方却没有自断双臂,甚至成功找到了恶鬼窟,把人救了出来。

    但他毕竟当了几十年官,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见了点市面,抬起脸来,眼前的男人二十来岁,左臂似乎受了伤,厚实的袍子是正红色,领口一圈黑色貂毛,金冠束发,五官出挑,但是那双眼却显得极为阴婺森然。

    而年轻男人身畔,却站着巡抚曹挹注,光看曹挹注对这个男人的恭敬态度,就知道此人贵不可言。

    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说是官吧,他不知道朝廷上有这么年轻而且身居高位的官吏,而且官员他见了不少,像此人这样浑身邪气的,可是一个都没有。就算内心阴沉,也稍有如此张扬,毫不掩饰的。

    “季庆东,你可是大难临头了!”曹挹注率先开口,拔高声音,冷冷斥责。“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谁?这是靖王爷,你可知罪?!”

    浮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季庆东虽说没有亲眼见过靖王,但为官者怎么可能不知道王朝唯一的亲王?再者,靖王爷的名声实在太过响亮,就算不当官,王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当然,一并出名的,还有靖王的心狠手辣,雷霆手段。

    目光犹如尖锐的钩子抓住季庆东的身子,龙厉的脸色阴恻恻的,又是一贯皮笑肉不笑的神态,让人难以窥探他此刻的心境。

    “季庆东,你儿子是本王授命击杀的,只因季国涛大庭广众之下垂涎王妃,口出秽言,本王忍不了,也没必要忍。别说他是知府之子,就算他是皇亲贵族,本王也会杀了他。你教子无方,身为王朝官吏,竟然纵容儿子在民间为非作歹,还用地痞流氓来助纣为虐,草菅人命。你真当自己是小小一个知府,还当自己是天皇老子,难不成江南可以任由你为所欲为?!”

    曹挹注全程没有为自己的属下说一句话,季庆东瞎了狗眼惹上微服出巡的靖王爷,这知府的官帽当然保不住了,不只如此,连自己都说不定要受牵连。他哪里管得了季庆东的下场,只想着王爷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怎么整治该死的季庆东就得了,千万别再提什么要把他变成公公这种可怕的话题。

    季庆东是为了儿子报仇,若龙厉是一般男人,兴许就这么被整死在江南了,但此事一开始就错了。靖王妃不是他儿子季国涛那个败家子能碰的,否则,他怎么去阎王爷的都不知道。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王爷饶命啊……小的不知道您是王爷啊……”季庆东连连磕头,磕了几十个头,把额头都磕破了,血流如注,他这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的当真是那个传闻中恶名在外的靖王。

    龙厉冷冷地观望着他磕头的动作,不以为然地冷笑。“季庆东,你不是想让本王自废双臂吗?还想让本王眼睁睁看着王妃被恶鬼窟的乞丐们杀死,要本王也尝尝痛失至爱的滋味?”

    他缓缓压下身子,跟季庆东直视着,谨言慎行一人一边,压住季庆东肥硕身子的肩膀,不让季庆东有机会挣扎逃脱。

    下一瞬,他一把钳制诸季庆东的右臂,“咔嚓”一声,轻而易举断了季庆东的左手,接着再连出数掌,掌掌都是断骨错筋,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季庆东什么都来不及说,只能听见自己的骨头,在重大的掌里下,寸寸挫断的声音。

    当他气绝倒下时,双眼还瞪得犹如铜铃般,而一旁的宋光明看的不寒而栗,他曾经杀过人,出手也狠,只是他没想过这个王爷是个会武的,更不敢相信,世上有人出掌,能狠过杀人如麻的他。

    “王爷的武功真是好,下官大开眼界。”曹挹注强压下心头的颤栗,他怎么不记得龙厉会武功?几年前他离开京城到江南当巡抚的时候,那个年轻亲王就已经让人十分惧怕,更别提一个可怕的人还有了武艺,如虎添翼,不就成了一个大魔头了吗?

    “马马虎虎罢了。”龙厉接过慎行递过来的手帕,漫不经心地擦拭了一下手背上溅到的血滴。

    他在北漠是学了大半年的武功,他的悟性在任何方面都不差,因此打下了不错的根基。若说要跟眼前几个侍卫比当然不可能,毕竟他不到万不得已不屑亲自动手,但要杀死一个人,却是轻而易举,游刃有余。

    “剩下的人,本王就交给曹大人了。”龙厉将那一只玉器般的手擦拭干净,才丢下帕子,意味深长地看向曹挹注。

    “这些混账全都不是东西,为非作歹,下官乐的为民除害。”曹挹注信誓旦旦。

    修长白皙的手指拂过光滑的下巴,龙厉眯了眯阴森的眼,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一刀致命,未免太便宜了他们……”

    曹挹注马上接了话:“当然,下官会把牢狱里所有的刑罚在他们身上用一遍,不会让他们死的太痛快。”

    龙厉这才觉得满意了,微微点了下头,转过身子的时候,悠悠道出一句。“他们死后,鞭尸三日,再把尸体拿去喂狗。”

    曹挹注面不改色地回应。“是,下官谨记在心。”

    龙厉墨色的眼瞳划过一丝凌厉:“季庆东的家人也一并处理干净,本王要他们十世为奴,不得翻身。”

    跪在院子里的七个人纵然孔武有力,都是些粗汉,还是被这些话吓得屁滚尿流,甚至还有两人昏了过去,若是他们知道为了几百两银子会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他们绝不会一窝蜂地跟过去。他们几十年都生活在江南的小镇,谁能料到这辈子能遇到一个在说书人口里才会听到的皇亲国戚,还是个王爷?

    但是这世上当然没有后悔药吃,劣迹斑斑的地痞混子,仗着跟从知府大人的堂兄宋光明偷鸡摸狗混吃等死过日子,但这样的结局,却是不得善终。

    龙厉回到屋子,屋内生着三个暖炉,一走进来就好似走入了温暖的春日,完全感受不到冬日的寒意。

    在金盆里洗净了双手,又脱下了披在身上厚实柔软的外袍,他确保自己刚刚亲手杀人的血腥和煞气没有残留下来,这才缓步走入内室。

    内室里有两人站着,一个是白银,一个是玛瑙,翡翠和珍珠则在厨房,准备吃食和熬药,还有一人坐在床沿,正是老夫人庄福。

    秦长安回来了,三天三夜没见到亲女儿的老夫人哪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早已察觉到不对劲,龙厉没有再派人拦着她,庄福看到受伤昏迷的女儿,一整个晚上一直在落泪。

    之后的两天,庄福白天的时间,总是在旁边陪伴秦长安,龙厉知道她爱女心切,便由着她去了,至于晚上,则是他雷打不动陪伴妻子的时间。

    “王爷。”看到龙厉,白银和玛瑙马上屈膝行礼。

    “你们把老夫人带走,再这样下去,等王妃醒来,说不定老夫人也要倒下了。”龙厉挥挥手,语气透露着坚决。

    庄福这三天来吃不好睡不好,大家全部看在眼里,因此当玛瑙有耐心地贴在老夫人耳畔,将王爷的意思转达的时候,她没有多说什么,由两个丫鬟扶着离开了女儿的房间。

    屋内再无多余的人,龙厉这才脱了靴子,坐在大床的外侧,掀开宝蓝色锦被,将长安的身躯看的一清二楚。

第三卷 金玉良缘 096 找什么后娘?

    

    因为后背受了伤,需要每天涂抹三次伤药,因此秦长安的上身只穿着一件粉红色肚兜,露出白皙脖子和整片玉背,她侧身躺在床上,后背的伤痕很明显,刺得很深,但正如老大夫说,背上的伤并不致命。

    粉色肚兜下的腹部凸出,圆滚滚的,她沉沉地睡着,宛若一个婴孩,双目紧闭,气息均匀。

    龙厉盘腿而坐,左臂如今根本无法使力,只能伸出右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光洁的肩膀,目光落在她的下巴上,磕破的下巴上同样抹了白色的膏药,破了皮,让他看的目光深沉。

    “长安,你已经睡了整整三天了……还没睡够?”那张俊脸缓缓逼近她,好整以暇地锁住她的脸,语气听来带些怜惜和宠溺。

    这几日她实在是受了不小的惊吓,他费尽心思好不容易给她补出来的几两肉在短短几天之内迅速消减下去,整个人格外清瘦,四肢纤细,唯独保持原样的是那颗滚圆的肚子,而他原本丰润的小脸,下巴都瘦的变尖了。

    他看了,很是心疼。

    明白她在恶鬼窟内必定整日整夜不敢合眼,不敢安心入睡,又是在最后一刻挣扎的时候动了胎气,曹挹注献出了两根千年人参,龙厉每日给秦长安亲口灌下一碗参汤,他给她时间,让她能不顾外界的嘈杂和纷乱,不必在危险和困境中紧张不安,能踏踏实实睡个好觉。

    只是,她睡的未免太久了。

    “这位爷,若是夫人明后两日还醒不过来,问题就严重了……”老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虽然脉象平和,但拖着一个八个月的孩子还迟迟昏睡着,连吞咽药汤都没有半点知觉,这可不是好现象。

    老大夫还说,他曾经在二十年前碰到一个例子,一个孕妇摔了一跤,再也没有醒来,但肚子里的孩子却是一天天大了,只是随着孕妇昏迷的日子久了,最终孕妇形如干尸,孩子把母亲所有的怨气和精神全都汲取了,但最后孕妇咽气之后,那个孩子成了遗腹子。

    不再去想老大夫的话,她明明除了清瘦了一点之外,跟往日一样安稳地睡在他的身边,薄唇贴在她的耳廓上,慢慢往下移动,最终一遍遍地吻着她小巧的耳垂,恋恋不舍地开了口。

    “长安,本王是很想要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一定要是你给本王生的。但是你要记得,如果你这么狠心把本王丢下,本王一定不会善待这个孩子。因为是它害死了自己的娘亲,是它让本王不能跟心爱的女人一起白头,是它让本王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他顿了顿,卷起她的一缕发丝,细细审视着,心里一团麻木,逼自己更加阴狠地说道。“反正你也不在乎自己许下的诺言了,你说永远都不会抛弃本王,不会再离开本王了,不是吗?”

    侧躺着的人儿依旧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连长睫毛都没有煽动一下,她就像是一尊玉雕,美丽却又冰冷,那些让他最沉迷的活色生香、慧黠灵动,全都消失了。

    这三个晚上,他总是要跟她说很多话,但她从未给过他半点要苏醒的预兆,仿佛她沉溺在一个人的世界,而那扇通向她心田的大门,早已被紧紧锁上,而他,被关在门外,双手空空,没有钥匙。

    “长安,你若是想把活下去的机会让给孩子,自然也不在乎本王如何对待它了——本王的王妃若是没了,多的是前仆后继要扑过来的女人,要为我们的孩子找个后娘,一点也不难。至于新王妃会怎么对孩子,本王就不想管了,一切顺其自然,你看如何?”他用两人才能听清楚的嗓音这么说着,手掌猛地抓住她纤弱的肩膀,脸上虽然还有笑容,但手下的动作却已然泄漏了他的真实情绪。

    若是长安熬不过这个劫数,选择用自己最后的元气保护肚子里的孩子,甚至可以舍弃自己活下来的机会,那么,她在乎孩子胜过在乎他这个夫君。既然如此,他为何不能忘掉两人之间的诺言,另行再娶,游戏人生?

    或许这是在赌气,可是,他同时也是在用孩子将来的人生和命运威胁秦长安,逼得她没有任何退路,逼得她不敢随随便便就放弃他!

    他是个恶人,就算苛待自己的孩子,也是完全做得出来的!他要秦长安明白,若是她敢死,哪怕孩子安然无恙地降临在世上,它也得不到他的喜爱和关注,至于其他女人,因为不是亲生母亲,若是运气好了会做做表面功夫,若是这孩子运气不好,遇到一个两面三刀的女人,让它幼年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也大有可能。

    眉眼之处染上几分寒意,他倨傲地说笑,指腹下触碰到的肌肤,依旧光洁白嫩,富有弹性,让他完全不敢相信,她会渐渐香消玉殒,魂归他处,甚至不能再睁开眼,朝他微笑,跟他说一句话。

    “长安,你还记得吗?本王离开京城去西北找纯皇叔的时候,你说就算遇到任何危险,本王也不能死。否则,你绝不会给本王守寡,一定会再嫁,这些话,本王原句奉还。本王年纪轻轻,有钱有势,怎么可能给当一辈子的鳏夫?”

    突然,手掌下的身体微微抽动了下,龙厉的双眸陡然迸射出一道精光,这才发现她的小腿又抽搐了,她虽然还未睁开眼睛,但眉头不再舒展,仿佛对于痛觉有了感知。

    她能感受到痛,总比跟活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好,龙厉这般想着,趁热打铁,阴沉地开口。

    “长安,你最好今晚就醒来,你知道的,本王没太多耐心。除非你醒来,本王刚才说的话可以一笔勾销,否则,你等着看吧。”

    用一只右臂把秦长安搂紧怀里,动作却极为艰难,因为她的大肚子,他不能像以前那样毫无间隙地靠向她。可能是刚才腿抽筋太累了,也可能是龙厉在她肚子上游移的手太温暖了,秦长安几不可察地往他的方向缩了缩,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味道,她眉头的褶皱慢慢散开,她似乎觉得很安心。

    只是她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让龙厉那一脸阴邪之色,化为乌有,他将脸贴在她依旧温暖的面颊上,说的话够多了,威胁也不少,他的身体累,心更累。

    他默默闭了闭眼,自从秦长安被劫走之后,他就没有好好睡上一觉。

    三天前她回来了,但当天晚上就高热不退,他一夜不曾合眼,而后退了热,但人却像是在另一个世界一样毫无知觉,让他如何能没心没肺地踏实安睡?

    他始终都不愿相信,他跟秦长安只有这么短的缘分……当初见到她的第一面,是在斗兽场的看台上,那一年,他十三岁,她只有八岁而已。

    今时今日,他二十四岁,她十九岁。

    从相识那一日算起,他们也只是认识了十一年而已,而认识到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感情非同一般,或许那种此生只要她一人的想法,是在她为他挡了一箭和坠入江中,一瞬间勃发。

    在她终于愿意接纳自己,他表面骄傲,内心却着实欢喜,好不容易花了点心机把她骗到金雁王朝,两人总算当了夫妻,也就短短九个月而已,甚至未满一年。

    这么短暂的夫妻情缘,他如何甘于松开她的手?

    是,他很贪心,真的很贪心,他不甘心上苍给他们重新相遇的机会,让他尝了短暂的甜头和幸福之后,又残忍地剥夺他爱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的权利?!

    怀里的人儿,却在此刻幽然醒来,浓密长睫犹如蝴蝶颤动了一下,她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视线清晰地连他唇上生出些许青色胡渣都不曾遗漏,他闭着眼睛,仿佛是睡着了,但唇色不再殷红似血,眼睑下泛着浅浅的青黑色,像是好些天没睡好留下的痕迹。

    秦长安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心里传来一阵轻松和侥幸,原来,在恶鬼窟的那一天,她听到龙厉的呼唤,并非是她的幻觉。

    龙厉的俊脸清瘦了不少,在她记忆深处,对于他这幅稍显病态却又愈发蛊惑人心的模样,竟然毫无招架之力。

    她垂眼看了一下自己依旧鼓起来的肚子,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只因为这么小的一个动作,感受到脸上一派灼热,一抬眼,便跟龙厉四目相接。他的眼宛若夜色般深沉,古井般孤寂,深不可测,仿佛里头有一股可怕的力量,要把人的神魂吸入其中。

    但是他的眼里,并没有半点阴狠煞气,让她怀疑她刚才听到的话,并不是从这个男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两人默契地沉默着,她这才嗅闻到身上一股若有若无的难闻气味,再看看自己上身只有一件单薄的肚兜遮蔽身子,但他似乎什么都感受不到,跟她靠的那么近,仿佛只要凑过来,就要碰上她的唇。

    她拧紧眉头,神色透着三分尴尬。“你靠的这么近做什么?我身上好臭,你闻不出来?”

    龙厉玩味地凝视着她,想过这么多天没见过面,两人会如何开口说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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