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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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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长安勾起唇,似笑非笑,明遥的傲气太重,毕竟他曾经是官少爷,或许曾是个万人追捧的人物,女人得来太容易,反而令他不懂珍惜。

    可惜,如今他已经成为罪人,更沦为最低贱的娼妓,他在人生最繁华鼎盛时期的那一套,在她这儿是行不通的。

    “那就从今天开始重新学习吧。”她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紧绷的手臂。

    她知道他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是她没有替他泄欲的义务。

    猛地推开他的火热的胸膛,不为所动,转身要走。蓦地被他抓住手,但传来的那种温度却极冷,仿佛她的指尖也感染了冰凉,不寒而栗。

    一转身,就看到他那双幽沉深邃的黑眸,不禁脱口而出。“我不想要的时候,谁也不能强迫我。阿遥,你欲火太重,继续在池里泡着吧。什么时候消了火,什么时候再出来。”

   

正文 011 阴魂不散

    ,!

    “郡主,马场的人来传话了,您要的马到了。”白银端来早饭,淡淡开口。

    秦长安睡了一个好觉,刚起来洗漱过,翡翠被冷落了几天,如今做事更卖力,替主梳着长度及腰的青丝,不敢再多嘴。

    “等了一个月,终于到了!翡翠,别弄发髻了。”她眸光熠熠,一脸欣喜,满心雀跃。“白银,拿我的骑马装来!”

    她打算在别县再开几家商铺,以后少不了往来巡视,但马车速度太慢,她就想到了要学着骑马,一月前便让马场老板寻觅一头温顺的骏马。

    当她换了平日华丽但拖沓的衣裙后,白银跟翡翠的眼神都直了。

    眼前的女用白玉环束发,高高扎了个马尾,露出那张精致冷艳的脸,一套烟紫色骑马装,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下半身的裤装和马靴,更让她英姿勃发,飒爽逼人,高贵绝艳。

    “走吧,我等不及看我的马了。”

    刚走出郡主府的正门,她正要钻入马车,听得身后一道清冷的男性嗓音传来。

    “郡主要去哪儿?”

    她转过头看他,脸上没有笑容,本以为昨天整治了清高自傲的男人,他会一阵躲着不见她,没想过他又跟来了。

    “阿遥,我险些要怀疑身边是不是藏着你的探,怎么我的行迹总是瞒不过你的眼睛?”她扶额轻叹,顿觉头疼的很。“阴魂不散。”

    敢他阴魂不散?!男人的眼底再度怒火炽燃,连身体都僵硬起来,从牙缝里逼出话来。“你不想见我?才短短半个月,郡主喜新厌旧的程度,实在叹为观止。”

    “放肆!”白银动作太快,手中软剑已然对准明遥的脸,下一刻就能劈开面具。

    “喜新厌旧是人之常情,你在生什么气?”见他若有深意地睇着她,她感觉怪异,再也不下去。

    那双形状美好的眼睛里,总是藏着太多太多她无法看透的东西,除了愤怒不悦之外,还有深入骨髓的不甘和痛楚?!甚至,还有对她的独占欲?

    她会不会想太多了?希望是她多心了。

    毫无预警地,他朝她靠近,她向来不喜欢跟人靠的太近,正欲推开他,他竟然抓过秦长安的手,朝那虎口处狠狠咬下去。

    那一刹,她忽觉胸中一动,好似被明遥咬住的并非是手,而是她的心。

    “昨晚你把我晾在浴池,算是对我的惩罚?”他扬起倨傲的眼睛,有着看似平静实则汹涌的狂放,好似身体里住了一头野兽。

    她轻抚被他咬了一口的手,轻描淡写地。“太贪心的人,我不喜欢。”

    “我已经要过你了,你是我的人,如今才推开我,不多余吗?”明遥的胸臆间,一派无名怒火蔓延,几乎把他的神智燃烧殆尽。他从未如此失控。

    “你错了,严格来,你是我的人。你懂后院人的意思,不是吗?”她闭上眼,不去看他:“北漠让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女的地位等同男人,而不是男尊女卑。”

    一阵漫长的沉默,充斥在两人之间,耳畔只有马蹄的哒哒声。

    他的眼神宛若万丈深渊,无法触碰,他从未听过这般跋扈的观点,跟男人平起平坐?她的心,本就是那么宽广吗?

    “下次别再咬我,你想当狗,我可不想当被狗啃的肉骨头。再者,被白银看到了,不拿刀砍你算不错了。”

    明遥轻轻靠了过去,心想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是嘴坏,只有他骂别人是狗的份,明明窝火,却又不忍发作。待在她身边半个月的时间,让他接触到过去从未窥探到的方方面面……不知为什么,他不想打破这样的相处模式,因为这样的她,是最真实的,有温度的。

    他安静地欣赏着她的容颜,今日的她,穿的飒爽潇洒,十七岁的女是悄然绽放的花颜,她眉宇的英气和嘴角的固执,让她看来像是永不低头妥协的剑兰。

    一个颠簸,娇躯微微一动,脑袋就这么靠上他的肩膀,他身微震,一股不清道不明的暖流席卷全身。

    侧过脸,双目明亮,再无方才的怒气,手掌贴上她的脸庞,手心只觉异常温暖。

    那一刻,他似乎知道为什么他在这里了。

    为什么不是他会做的事,他却义无反顾做了。

    为什么他绝不可能接受的嘲讽和羞辱,他却咬着牙接受了。

    憩片刻,到了马场,秦长安直接走去马厩,映入视野的是一头浑身雪白的成年母马,只听得马场老板道。

    “郡主,这是从西泉买来的,才让您等了一个月。这马才三岁,很年轻,性温顺。”

    秦长安垂眸,抚摸白马的鬃毛,点头笑道。“不错。”

    白银掏出一袋银,递给马场老板,老板满脸堆笑。“郡主会骑马吗?我这儿有专门的驯马师,包教包会。”

    明遥看向她,她若有所思,看不出情绪,似乎陷入回忆,他却抢在她点头前,冷声。“我来教郡主。”

    她狐疑地睇着他:“你?”

    “就是我。”他难得看到她带着困惑的脸,嗓音有笑。“不就是骑马吗?并不难。”

    “如果我摔下来?”

    他一如既往的自信骄傲:“我不会让郡主有摔下来的机会。”

    “郡主,您是不是还有些害怕?”白银轻声问,当年她寡不敌众被门派追杀,满身是血倒在军营外的山林中,是秦长安救了她一命。那时候,秦长安还是跛足的,她曾经提过一句,是幼年从马背上摔下的旧伤。

    “与其是害怕马,不如是忌惮曾经的失败。”她浅浅一笑,笑容不达眼底。

    但她没有迟疑,直接走向明遥,他已然看懂她的眼神,牵着白马走向围场。

    “上来。”他翻身上马,朝她伸出手来。

    这个似曾相识的动作,激的她悚然一惊,却又很快平复下来,暗笑自己最近实在敏感多疑。

    牢牢抓住他的手掌,稳稳当当地坐在他的身前,他有条不紊地调整她的身姿和动作,交代几次,才下马让她独自驾驭。

    “别踢马肚,可以更快些——”他在一旁提醒。

    母马一开始是跑,渐渐的速度加快,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成就感,在心中横冲直撞,她身姿笔直,紧抓着缰绳,眉目飞扬。

    “驾!”

    绕着围场跑了两圈,秦长安愈发熟练,嘴角抿着一抹笑意,转头朝着白银眨了眨眼。“看你的主骑得怎么样?”

    “郡主,很好。”白银话音未落,还未展开的笑脸,顿时绷紧。

    不过是刹那,那母马突然越过围栏朝着远方奔驰,明遥的瞳孔一缩,拉过一旁在吃草的黑马,迅速翻身上马,甩鞭追了上去。

   

正文 012 马匹发狂

    ,!

    明遥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看着她受惊惨白的脸,短暂地跟她四目相对。“这马发狂了。”

    “怎么办?”不知道为什么,一头温驯的母马就会狂奔冲撞起来。

    “你别动,别再刺激它。”他几乎跟她平行,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朝她伸出。“来我这儿。”

    她心跳如鼓,远方就是山坡,滚下去的话必定会受伤,她把心一横,只能相信这个男人,跟他双手紧握。

    “郡主,你的手流了很多汗。”他笑,带几分恶意的调侃。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不忘看热闹!她恨恨瞪了一眼,他猛地拉过她,她的身体悬空,纤腰很快被他另一手握住,凌空转了个圈,下一瞬,已然稳稳当当坐在马背。

    她不敢置信就此脱险,木然抬起脸,却沉溺在那双满是笑意的眼里。

    “结束了。”他望向远方。

    她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白马踉跄地摔下山坡,她突然想起什么,面无表情,身体变得僵硬。

    他不知心中何等滋味,是失望还是不悦,双手早已揽住她的肩膀,即便靠的这么近,她也不曾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倔强的女人。

    “我要去看看。”她压下纷乱的情绪,转眼间,脸上只剩下平静。

    两人一道顺着斜坡走下,白马仰翻着,姿势怪异,四肢不停地抽搐着。

    秦长安浑身冰冷,好似被人投入冰窖,过分的沉默。

    明遥则俯下身,检查一番,最终将目光锁定在马鞍下,他解开皮质马鞍,马背上一片血汗。

    她如临大敌,坐实了她的猜想,双手早已紧握成拳。

    “马鞍下扎入毒针,导致马儿狂乱——”他转向她,阳光无法照入如墨的眼底,“你得罪了谁,竟然用这种方法要你的命?”

    忍不住地,她扯了扯嘴角,拉出一个类似笑容的表情。“还能是谁?祁门余孽。”

    明遥还想什么,她却瞬间变脸,冷若冰霜,头也不回就走回马场。

    马场老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白银手里的剑,架在他的脖上。

    “替我去西泉选马的人叫黄三,真的不关我的事,郡主,我哪有那个胆害人?”

    “白银,这件事交给你了。”秦长安漫不经心地交代,坐上马车。

    祁门的人至今还有二十多人隐藏在民间,她知道这样的意外,还会不停地发生在自己身上,但是,让她真正心惊的不是这个,而是……

    骏马因为疼痛难忍而发狂奔驰的景象,像极了她幼年那段不愉快的回忆,当年二哥没来得及追上她,她才会摔断了腿。

    他看到的就是她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态,手掌却轻轻抚摸着左腿,她陷入思考的眼神太过幽暗,不若往日清明灵动,反而带些死气沉沉。

    她连明遥站在马车外一动不动看着她都没发觉。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二哥给她找的也是一头乖巧的马,为什么会突然发狂?会不会,那是有人存心设计?

    可是会是谁呢?她才七岁,谁要加害一个孩?

    她不敢深想下去。

    “以后,还学骑马吗?”他打破此刻的宁静,不想看她露出那副麻木的表情。

    “当然。否则,怎么把祁门余党一打尽?”

    他阴着脸:“你把自己当诱饵?”她何时如此胆大妄为?不,她从就是这幅性。

    她无声冷笑:“如果他们想重新开始生活,怎么会打上我的主意?跟朝廷作对,那就是找死。”

    到了城内,马车停在歇雨楼,她率先走了下去,随后吩咐一声。“我还有点事,阿遥,你可以先回去。”

    “我等你。”

    话一出口,他连自己都震惊了。

    秦长安脸上流露一抹烦闷:“随你吧。”

    歇雨楼的所有下人偷偷望向坐在珠帘后的男人,他身材俊长,身上的黑衫是上等衣料,绣着低调又奢华的银色云纹,长发只以皮绳扎着,垂泄在脑后。只是银质面具太过抢眼,人人都知他是个毁容的丑男,但偏偏他的气质高冷又贵气,让人不敢多话,有着诡异的威严。

    “这个月生意不错,五皇妃带来家里的女眷,把新出的花香药皂一扫而空,其他几家的夫人们也订了不少货。玫瑰花露卖了大半,天一热想必会卖的更好。”

    秦长安喝了一口温水,搁下手里的茶杯,听着掌柜报告买卖的情况。

    明遥黑眸赫然绽出厉光,这才发现她在外都只喝水,因为无色无味,很多毒药都会无所遁形吗?之所以这么谨慎,是因为常被下毒吗?

    她听完了,频频点头,从展柜手里接过装着一大叠银票的花梨木匣,坐上了马车。

    偏着脸看向天边,这一年想的都是怎么存够银,让大哥有厚实的家底。他本是个武将,十多年时间都浪费在军营里,既不会赚银,也不懂花银。公主嫂的十里红妆当然气派,但难免会让大哥心里不舒服,他直率果敢,不会迎合人,更不会讨好女人,这一点,还得她多动点脑筋。

    一路上,两人一句话都没,各怀心思。

    “我今天累了,不去后院了。”一下马车,她冷淡地丢下一句,越过他的身。

    两人衣袖相碰,悉索作响,他的手背触到一片冰凉。坠马后,她的手一直这么冷?

    明遥眼神沉下,暗潮汹涌,伫立在门旁,目送许久,直到她从光明下走进阴暗的屋内。

    夜晚,那扇门还是未曾打开。

    他刚走到门口,就被白银拦住。

    “我不想做什么。”他眸光清冷又充满凌然气势。“你主心情很坏,当下人的看不出吗?”

    白银迟疑了下,最终还是放行了。

    明遥走进去,看到秦长安面朝内地躺在床上,大概是睡熟了,她一动不动地,没有察觉屋里来了不速之客。她和衣而睡,身上仍旧是那套烟灰紫的骑马装,可见是一回来倒头就睡。

    如果只是单纯的坠马,为何她看来那么疲倦,甚至还有些心寒?

   

正文 013 你很寂寞

    ,!

    她静卧的姿势如画一般,月光照映着她的身影,不仅亮的刺眼,还有种凛然难犯的庄重味道。

    他不禁哑然失笑。

    她总是这样……哪怕把身体交给了别人,也依旧还是她自己,她的心,从不对任何男人敞开。

    下一瞬,秦长安悠然转醒,那道落在脸上的视线实在太火热,连她想继续装睡都不行。

    “睡不着就别强迫自己睡。”他平静地看着她,灼热的视线中有着让她无法正视的暗流,好像已经把她深埋在心的想法看的一清二楚。

    “后院人不能擅自进入女主人的屋。”她不喜欢这种被人洞悉一切的感觉,自然没好脸色,语气很重。

    “只能认命地待在后院,等待女人的临幸?”他轻啧了声,一副嗤之以鼻的态度。

    “正是。”她点头。“你做不到?”

    “做不到,也不想做。”他懒散地瞥了她一眼,的随心所欲。

    “明遥。”她直呼其名,眼若寒星。“我希望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别来挑战我的底线。”

    “你看起来很寂寞。”

    闻言,她心底的升起一丝动容,但很快消失无踪。

    “我留下你,因为我们都中了情蛊,而不是让你来排解我的寂寞,当我的解语花。”她的眼底依旧没有多余的温度。

    他保持缄默。

    她无法看清面具下的表情,但从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冷冽寒意,她明白他在生气。

    下一刻,就在她以为他会知趣地离开,没想过他却自顾自脱了鞋袜,上了她的大床。

    “明遥!”她低喝一声,抄起手里的枕头砸向他。

    他头一偏,灵巧闪过,但她动怒的模样,还是震慑住他。那双深邃黑瞳锁住她,长臂一伸,解开了她的腰带。

    “你想被白银大卸八块?”她一把按住他的手掌,对他急色的本来面目,失望之极。

    “郡主左右是睡不着了,不如看看我在倌倌里学了什么技巧,能不能让你开心。”他的声音有笑,却是阴沉压抑。

    “你就是这种无耻的男人?”她错看他了吗?

    “还有更无耻的事你没尝过。”他的唇角再度扬起一抹肆无忌惮的浅笑,连眼底都是笑,猛地撕开她的衣裳。

    她不由地后退了几步。不清为什么,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森然霸气,让他跟往日清高的明遥判若两人。

    “长安。”他念着她的名字,想要她的欲望无可抑制地泛滥成灾。“你的心很冷,让我温暖你。”

    静静地望着那双满是情欲的眼,直觉他收下的动作不再那么粗鲁,仿佛还有几分怜惜,心上所有疑虑全部散去,她的神色软了下来。

    比起第一次的生疏和刻板,今夜的他显然带着满满的诚意,当他微凉的指腹造访过她全身,她微微颤栗,不能自已。

    过去从未觉得男欢女爱有多么欢愉,可是此刻,她却隐约觉得不同,那种未知的感受……很新奇。

    原来,欲仙欲死四个字,并不只是夸大其词。

    哪怕,他没有真正的占有她,她竟然还是得到了愉悦和满足。

    她在他身下衣裳凌乱,他却依旧穿的整齐,这般明显的差异,更为深夜的春帐内增添了诡异的暧昧气息。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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