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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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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度解毒是你的强项,阴骨散你都能解了,我记着前车之鉴呢。”霍恫加大手上力道,笑眼里一片浓重雾气,他的声音很柔很轻,但话中的寒意和残忍令人不寒而栗。“祁门除了擅长制毒外,还会下蛊。”

    她猛然心一惊,仿佛感受到什么东西,顺着脖的血脉,钻入骨肉更深处。

    “你中了情蛊,每隔十天就会发作,必须找到同样被下了情蛊的男人,好好恩爱一番,才能无恙。如果抗拒跟他上床,那么……。蛊毒发作三次后,就是你的死期。”霍恫嗜血地舔了下匕首上的鲜血,少年的面孔却有着异常老练阴沉的眼,在火光下生出三分妖异之感。“我的门徒已经找好了另一位情蛊的寄主,哎呀,连我都好奇起来了,什么样的低贱男人,才能配得上你呢?”

    “你留给我的问题,我会找出答案。”

    转过身,她目光冷然,眼神清明。“白银,动手。”

    一把长剑,从霍恫身后穿过,他“哇”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溅上篝火。

    郡主府。

    “霍恫实在狠毒,大刑伺候了都不肯招出流窜在外的门徒名单……郡主,您心里有想法了吗?”白银风风火火地进门。

    秦长安慢悠悠地搅动着碗里的燕窝,长睫颤动,柔声问道。“你,什么男人被称之为低贱?”

    她摇摇头。“奴婢不知道。”

    “反之,什么样的女人,身份低贱?”

    白银脱口而出:“倚楼卖笑的妓女——”

    秦长安撑着光洁额头,双目为之黯然,轻轻叹了口气。“什么地方有男娼吗?”

    “倌倌里都是男娼,不过去那里寻欢的都是有断袖之癖的男人。”

    “我想霍恫的门徒是将情蛊下在男娼身上了,你去查查京城有几家倌倌,明里暗里的都查一下。”

    话音刚落,低吟了下,她脸色青白,额头渗着一层冷汗。

    白银面色骤变:“郡主!我马上去请大夫!”

    “傻,我就是大夫,今天第十天了吧,第一次蛊毒该来了。”她咽下未尽的话语,身上的疼痛,已经撑了半个时辰了。

    来也好笑,她是个对毒药有很大兴趣的医者,祁门的蛊,很少被记录在册,她既然中了,很想看看是不是有传中的那么痛不欲生。

    “准备笔墨……我,你写……”她顿了顿,紧紧闭上眼,气息紊乱起来。“祁门情蛊,初次发作,体热难消,心火浮躁,胸口剧痛……”

    “郡主别了!你看起来好痛!”一向表情木然的白银,看到秦长安吃痛的表情,眼眶发红,写字的手开始颤抖。

    她轻笑,晶灿的眸因为怒意熠熠生辉,意外点亮了过分苍白的脸色。“一旦祁门余党再祸害世人,好歹我也能留点东西下来。”

    被祁门所害,她愤恨,却不后悔。大哥在北漠的身份尴尬又微妙,他性耿直,不懂拉拢那一套,有些事,她不得不做,才能让大哥的未来不再灰暗无光。

    她早已看穿,金雁王朝……他们回不去了,既然如此,就在北漠好好活下来吧。

   

正文 003 明遥公子

    ,!

    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秦长安重新将目光投向眼前的水潭,心境平和,继续刚才的思考。

    探出手来,熬过第一次的蛊毒后,她的手腕处出现了一条浅蓝的线条,又几天过去了,颜色渐渐深了些。

    手下找了京城的三家倌倌,调查了四十来个男娼,却还是一无所获。

    她不觉得自己的想法出错,那么,又是哪里出了问题?

    “长安。”

    她回头,喊她的是个十九岁的贵族青年,他身着织锦孔雀蓝长袍,银冠束发,面庞清隽俊秀,丰姿出众,鹤立鸡群,正是北漠的四皇萧元夏。旁边站着个个头相当的青年,更挺拔壮硕,显然青色衣袍下的是一副习武的身体,则是五皇萧涌。

    “长安见过四皇、五皇。”她笑着起身行礼。

    萧涌仔仔细细端详秦长安一番,见她眉不画而黛,唇不点儿红,真是个美人胚,他还想再看两眼,却听有人轻咳一声,他斜眼一瞥,见萧元夏的脸色不好看。

    “怎么了?又不是你媳妇,还不准别人看啊?”萧涌嘻嘻哈哈道。

    “你下个月就大婚了,明目张胆地盯着长安瞧,不怕汪妍哭哭啼啼闹你?”萧元夏语气冷淡。

    “哈哈,我马上就是有家室的人,不能瞧长安,你没媳妇,可以瞧,是这个意思吧?”萧涌依旧嘴贱。

    萧元夏没再例会他,开门见山地问。“长安,还没找到吗?”

    “霍恫的门徒狡猾无比,他们肯定不想让我太快找到,想让我多受蛊毒发作之苦。”秦长安眸光清浅,抿去了笑容。

    “你……如果找到,真的要接纳那个男人?”萧元夏一双眸湛湛如星光般,仿佛能看穿她的心。

    她微微一笑。“除非我想死。”

    萧元夏的目光暗下来,望着她,突然一阵恐惧,伸出手。

    她转向一旁看好戏的萧涌,没让萧元夏握住她的手,神色自如。“我最近研发了一款桂花皂,未来的五皇妃不是最爱桂花吗?我送几块她,就当是礼物。”

    “长安,把主意打到我媳妇头上来了?啧啧,就靠这些女儿家的玩意,你可赚的盆钵满满吧?”萧涌挑了挑浓眉,嘴上这么,却是毫不客气地接过锦盒。

    听风楼里的东西每一样都很特别,秦长安很有巧思,比如这的一块药皂,晶莹剔透,里头可见金澄澄的桂花,沐浴的时候用,还能留下淡淡花香。口碑产品雪花霜,润肤淡斑,后宫妃嫔都爱用,一盒就要二十两银。即便如此,皇城的贵妇姐,全都是听风楼的常客,只因她的东西不但精美,持续使用,的确有良效,里头的滋补药材,可不是作假。

    “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生意罢了。”她又是一笑。

    “那就谢谢了,用的好了,以后再有什么牡丹花荷花杜鹃花的药皂,我全要了!我就喜欢妍儿闻起来香喷喷的。”萧涌毫不遮掩对未来媳妇的满满爱意,爽朗大笑。

    等萧涌离开,萧元夏才坐在池边的石头上,跟她四目相对。“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暂且没有,祁门的毒都那么厉害,更别提它的蛊。如果不是最阴毒的招数,霍恫不可能拿来对付我。”

    凝视着那清澈如镜似水的眼,萧元夏心中的意念微微被翻动,神色不忍。“霍恫想要践踏你的声誉,我想了个法,可以把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

    “愿闻其详。”

    “北漠有个古老传统,贵族女可把身份卑微的男人收到后院,这种男人被称为后院人。不过愿意成为后院的男人实在太少,这些年很少听到了。”

    她垂眸,若有所思,须臾之后,才笑着拍手。“好法,后院人……”北漠果然民风开放,免去不少麻烦。

    萧元夏的脸色一阵青白,喉咙干哑。

    “多谢四皇给我的建议。不知最近长公主跟我大哥怎么样?”她转换话题。

    “你怎么不问秦将军?”他意兴阑珊,略显烦闷。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美目璀璨有光,犹如星辰闪烁:“我哥在男女之情上头,是个木头,每次只会很好,再也问不出别的了。”

    萧元夏俊秀的面孔微白,如鲠在喉,眼底掩不住的爱慕留恋,在男女之情上面,秦峰是个木头,那么她呢?她就不是了吗?一年前在军营里看到她救治伤兵,面对模糊血肉不曾皱眉的淡定女,让他一下就把她放在心里了。

    他对她的感情,她是不知道,还是……视若无睹?!

    深夜。

    含无预兆的剧痛再次从胸口蔓延开来,冷汗瞬间就沁湿了她的额头,第二次发作,痛感越来越严重,也越来越让她难以忍受。

    最后,忍不住翻滚在地,双手紧紧地抓住被褥,意识模糊,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受下一次的发作。

    第三次之后……就是她的死期。

    “郡主!”白银听到屋里的动静,身一闪,很快到了她面前,扶起她滚烫的身躯。

    “带我去冷泉……”她咬牙,除了剧痛之外,还有一抹她陌生至极的感受,仿佛千百个虫在咬噬她,体内生出从未有过的空虚感,让她很迫切,迫切地需要什么来抚慰。

    身沉浸在清冷的泉水里,她冻得浑身打颤,却也因此而强压下身体的那阵虚空,过了一夜,白银才把她送回屋。

    昏昏沉沉地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道喜极而泣的声音,把她吵醒。

    “郡主,找到了,人找到了!”

    她幽幽睁开眼,哭得稀里哗啦的人是婢女翡翠,是了,白银知道那人的重要性,此刻肯定守着那人。这个翡翠喜怒形于色,情绪总是外露,让她有些头疼。

    “在哪儿找到的?”

    “还能在哪儿?郡主猜得没错,在一家偏僻的倌倌里,名字倒是好听,叫明遥,曾是个官家弟……可是他戴着面具,之前得罪了权贵,容貌尽毁,成了丑八怪……”翡翠嘴角垮下,又开始抹眼泪。“怎么偏偏是这种人?”

    “明遥。”秦长安无视翡翠的鄙夷,轻轻念着这个名字,眼神无声转沉。“扶我起来。”

    穿衣梳妆后,她走到最后的院,郡主府很大,很多房间都空着,这里也不是例外。

    白银守在门外。

    “郡主,人在里面。来龙去脉,我已经在路上跟他过了。”

    “为什么一开始没找到人?”

    “他性高傲,几个月前刚刚逃跑过一次,被抓回来后,一直被锁在屋里。倌倌的老鸨怕麻烦,就没报他的名字。我又折回去查第二遍的时候,才发现了漏之鱼。”

    她无声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静静地推开门。

   

正文 004 不是处子

    ,!

    守在屋里的一个厮,五大三粗,似乎是他的人,她挥了挥手:“出去吧,我跟明公有话要。”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男人安静地坐在桌旁,一袭黑色绸衫加身,身形极高,以皮绳扎住黑亮长发,戴着银质面具,只露出一对眼睛,从额头遮到下巴,遮得严严实实,连一寸肌肤都不肯暴露。

    虽然身着黑衣,却并不给人压抑沉闷的感觉,反而散发出来的贵气,让他看来气质出众。

    秦长安低下头,抓住他的手,翻开一看,手腕处果然有一道清晰的青线,平日里是淡蓝色,但一旦颜色加深,就明情蛊发作的日近了。

    “今日起,明公就是我的后院人了,你可知道这其中的意义?”

    他下颚一点。

    “我对公没什么别的要求,到了那一天,劳烦公到我屋里来,我有点认床,公可以理解吧?”她松了手,坐在他的对面,抿唇一笑。

    他似乎不想话,但目光却又牢牢地锁在她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真想不通,这样的人在倌倌里是怎么活到今天的?寡言到这个程度,如果她是丢银的大爷,她肯定马上甩脸走人。

    “郡主,到了那天,床不是让你睡觉的。”半响之后,他才开口。他的嗓音冷淡而低哑,掺杂着不近人情的漠然。

    她无言以对,也是,那个晚上是需要缠绵悱恻,必须喂饱情蛊的胃口,所以,在哪张床上都是一样的,她不会有时间睡觉,对么?

    他好似很不情愿啊。

    屋里的气氛,一度尴尬。

    不过,还是趁这几天培养一下感情再吧,否则,要她对一个陌生人献身,多少有些艰难。

    “公会唱曲吗?”

    “不会。”

    “公会媚术吗?”

    他隐隐咬牙,发出压抑的嗓音。“不会。”

    她聊不下去了。

    她曾经去过青楼,青楼女总有一技之长,但这个男人这个不会,那个也不会,到底会什么?

    “公的恩客多吗?”

    他彻底不话了,只是沉默。

    看样,喜欢他这种不可一世的调调的人,也不会多。

    “公在倌倌里的日不好过?”客人越多,才会成为摇钱树,才能过好日,他又不愿折腰,平日里少不了被教训吧。

    “郡主会善待我吗?”他反问。

    她听出他语气尖锐,再度确定他性别扭,多疑又敏感。

    秦长安粲然一笑,眸光熠熠:“只要公做好分内之事,我当然会善待你。喔,对了,你的厮我也一并赎出来了,你们两个在一起,也好有个伴。”

    他的眸光突然冷下来:“姑娘看上我的厮了?想要我们主仆一起伺候你?”

    什么呀?她哭笑不得。“公的厮看上去虎背熊腰的,不如公秀色可餐,况且,我想我应该没有那么多体力可以分给两个男人。”

    情蛊发作,她才不得已要跟人欢好,真当她是淫娃荡妇?

    他眼皮微微一抽:“我已经毁容了,哪里来的秀色可餐?”她话这么坦率吗?坦率的接近放浪形骸了?

    她笑而不语睇着他,他虽然身份低贱,却还是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哪怕看不到他的脸。他身段颀长,长身玉立,气质清冷,无一不是证明他曾经是个俊俏公的事实。

    几句好话讨好他,她又不吃亏。

    秦长安从怀里掏出一瓶绘着梅花的膏药,放在桌上,气度从容。“我听了公的事,这是雪面芙蓉膏,可以去疤。如果公在意,每日涂抹三次,坚持个一年半载,哪怕不能全部去掉,也能淡个六七成。”

    他微微挑了挑眉,可惜面具挡住他的表情,雪面芙蓉膏是北漠今年进贡给金雁王朝的贡品,几个妃才从皇帝那里分的一瓶,这种好东西……居然是出自她之手?

    “很贵吧。”他依旧惜字如金。

    她目光凉如水:“只要公需要,我可以不限时提供给你。”

    他接过那一盒面膏,视线掠过她右手心的条条疤痕,淡淡问道。“既然有用,姑娘为何不去掉手心的疤痕?”

    她一愣,这些疤痕是她在九岁时探望关押在天牢里的爹,徒手捏碎瓷瓶留下来的疤痕,伤的太深,像是一条条蜈蚣般盘踞在她的手心,不过,她的确没留意过。

    “反正在手心,一般人看不到。”她懒散地笑,自如地收回了右手。

    “那我也不用,反正习惯戴面具了……”他的语气平和,听不出一分自怨自艾和怨天尤人,依旧清高。

    他的释怀洒脱,反而让她多看了两眼。

    他接受着她的凝视,黑眸深沉,沉默了会儿,才继续问。“还是郡主介意我的丑颜?”

    秦长安笑着耸肩:“公都不介意了,我又有什么介意的?有些东西没了就没了,毁了就毁了,何必纠结一辈?与其如此,还不如向前看,不让自己在同样的地方摔两次。”

    他眸色更深:“你想对我什么?”

    她嘴角的笑容更明媚起来,他是个一点就通的聪明人,跟他话一点也不费力。

    “我也不瞒公了,我不是处。”

    他沉默了许久。

    “公介意?”她眯起眼来,她不是在跟明遥谈婚论嫁,人人都用不堪的眼光看轻他,她另辟蹊径,不用身份压人,反而跟他平起平坐。毕竟有一段日要依靠他这个同样中了情蛊的男人,若她轻贱他,羞辱他,就跟倌倌折磨他的那些恩客一样可恨。

    一旦他憎恶她,在床事上不愿讨好她,甚至要折腾她,那就划不来了。

    “我没资格介意。”他终于从牙缝里逼出一句,垂眼,若有所思。

    她并不操之过急,淡淡一笑,朝着屋外喊道。“翡翠,准备晚膳,公邀我吃饭。”

    翡翠答应了一声,马上去厨房准备主的膳食。

    他索性继续沉默,看上去像是在发呆,却是在思考,她故意是他邀请她留下来,营造一种他在努力讨好她的假象,这样,狗眼看人低的下人将来会对他客气些。

   

正文 005 傲娇男人

    ,!

    “公过去跟人一起吃饭吗?”她很有耐心地套话,看着一盘盘端上来的精致饭菜,过去可以过苦日,如今却也不拒绝锦衣玉食的权利。

    “没有。”菜做的很精致,话音未落,她夹了块烤乳鸽,放在他面前的碗内。

    “您怎么能给他夹菜呢?”翡翠看不过去了,嘟着嘴埋怨。

    她佯装一脸茫然:“有什么忌讳吗?”她不是北漠人,就算触犯了一些风土人情,情有可原。

    “在北漠,只有妻才能给丈夫夹菜。再了,他才是伺候人的倌,是您把他从火坑里带出来,您是他的恩人,理应是他给郡主夹菜。”翡翠一脸藏不住的愤懑,如火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泰然处之的男人一眼。

    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一动不动地看着碗里的那块烤的皮脆金黄的鸽肉,不发一语。

    “不用这么夸张,明公惦记着我的恩情,以后自然会在床上好好回报我。”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朝着翡翠灿烂一笑,直接露骨的话惹得还未嫁人的翡翠脸红的像是煮熟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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