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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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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二哥……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一家人永远都是一家人。”
她不是木头,知道陆青铜的心里也有秘密,也正是因为那些秘密,他眼底的黑暗成了她无法接近的元凶。
但陆青铜不想,她也不会逼他。
“一家人?”他木然地看向她离去的背影,额头青筋跳动,痛苦至极地闭上眼。
……
浩浩荡荡的人马,从京城出发,前往雁山的行宫春猎。
朱红色的马车里燃着熏香,铺着白虎皮毯,锦缎上正半躺半坐着一个似睡非醒的男人,他身着红色金丝常服,流光溢彩,华美贵气。
清晨带着丝丝清冽气息的光洒在他的身上,烘托着他年轻俊美的容颜,以及独有的霸气。
所有人都惧怕他,他在京城一抖脚,京城就要抖三抖。女人之于他,并不重要,风花雪月也激不起他的兴致,这几年谁都知道他残暴的性,偏偏没人能约束他。
女人?什么女人他不敢要,不能要?就是没有女人勾起他想要绑在身边的胃口。
“什么书这么好看?”龙厉的双臂环住她,走了六天的行程,她多半时候都在看书。
“反正不是王爷会感兴趣的书。”她挑了挑眉,淡淡地回,她看上去是在看书,实则满脑都是逃跑计划。毕竟,春猎的地点在雁山行宫,而雁山快到国界线,再往北不到十里就是北漠的境内。
这个机会,她一旦错失,必定扼腕痛惜。
身后那具男性的胸膛总是让她分心,身才移动,就又被拉着跌回他胸膛上去,长长的乌丝散落他的胸前,她朱唇微张,睁着大眼的俯视他,这姿态勾勒出一幅绝美画作,他眸色转深,眼底流露出她熟悉的欲望。
“是啊,本王感兴趣的书,就只有春宫图了。”他哼笑,撩起一缕长发,放在鼻下轻轻嗅闻。
她愤愤地抓回自己的头发,对他蛊惑人心的面容完全不动心,才想坐起身,龙厉已然双臂撑在她的身侧,把她逼到角落。
他再上前一步,近的就要贴上她,就这样困住了她。
她直觉想逃,他黑眸冷光一闪,直接将她压在车厢上,她惊讶于往日的不同,他眸里的欲望愈发汹涌了。
龙厉悠然解开她的腰带,柔软丝绸滑落细白肩膀,他眼神一沉,他想要的东西哪样得不到?有心亵玩她,这才发现从这个角度俯视下去,沟壑一览无遗。
她这么美好,感觉明明触手可及,下一瞬却又遥不可及!
“王爷想要,我帮你就是了。”陆青晚窘迫至极,他竟然想在马车里?!两相权衡,虽然不想为他疏解欲望,但她更不想他占有自己。
龙厉森眸一眯,并未因为她的妥协而缓和了眼底的欲火,反而按住准备滑入华服中的手,陆青晚身僵硬,美眸中闪动着不易察觉的杀气。
下一瞬,他目光深沉,潜藏的兽性高涨,力道凶猛地吮啃着她的唇瓣,掌心压上后脑勺,便于他吻得更深。
陆青晚的脑轰然一声炸开来。
那一夜他虽然粗暴地占有她,但他从未吻过她!
一股凉意从脚底窜起,她怔了怔,当她那双眸投到龙厉脸上时,他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当他的舌尖试图攻破她的防备,扫向更深处,她毫不犹豫地咬下,顿时,满嘴都是血腥气。
龙厉阴着脸抹掉嘴角的血迹,表情骇人。“拒绝?”
话音未落,他扣住她的手腕,再度将唇封住,吻得愈发张狂激烈,直到她的身体都忍不住绵软,舌尖传来刺痛,她再度尝到了腥甜的血味。
她咬了他,他就反咬一口。
如今,两人的舌头都伤着了。
“原来你连血都是甜的……。”龙厉伏在她的耳畔,语气轻软,有着嗜血的残忍。
陆青晚瞪着他,一双明眸因羞愤而折射出异常光亮,舌尖火辣辣的疼,她突然厌恶极了这种被他控制玩弄的感觉。
“真凶悍。”他嗤笑,看着她足以杀人的眼神,反而浑身畅快。“怪不得能咬死本王的黑将军。”
她呆住。
什么黑将军?她试图在龙厉笑意汹涌的眼底找到答案,一个画面转瞬即逝,脸色接近雪白。
她在斗兽场险些被黑豹咬死,当时她看不清高台上的那人,隐约记得对方穿着红袍,竟然是他!
什么天杀的孽缘!
“你什么时候认出来我的?”她眼若寒星,嗓音冰冷。
龙厉但笑不语,只是目光落在她的左手腕的红疤上,七年前被黑豹几乎咬断。
她刚进王府,他就认出她了?她恨恨地笑。“如果黑豹杀了我——”
“如果黑豹杀了你,本王就吻不到你了。”他的手却飞快地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龙厉冷哼一声,似笑非笑地。“这回,不准咬我,你敢咬我,本王就让你浑身上下都留下痕迹。”
她的眸险些喷火,这话实在是狠毒,他就是有这种病态的癖好!
龙厉的指腹抚摸着她的唇瓣,再度贴上,她直觉要合上嘴巴,他急迫地攻城略地,霸道又专横,只是幽暗的眼眸中,那眼神专注地凝视着她,还带着一股莫名的情绪。
再忍忍……等春猎开始,一找到机会,她就能摆脱这个魔头了!她一遍遍地服自己,没再进攻,只是一味地承受着。
正文 050 一个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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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怀中的女人被驯服了,吻得彼此气息交融,龙厉才松开了她,骄傲地俯望着陆青晚,此时粉面含春,更显得俏丽逼人。
她没来由的一阵慌乱,伸手想要抹去唇上属于他的气味,谁知手却被他握住。
他的手指修长,充满热度,她的心突地一颤。
“只有本王嫌别人的份,不许擦掉。”他挑了一下眉尾,随即笑道,却有着一贯的森冷气势。
傍晚时分,护卫们忙活着安营扎寨,陆青晚下了马车,随处走走,但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带些异样。
她坐在河旁,清澈见底的河水照出她的倒影,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唇红肿,怪不得别人都把她当成怪物看!更别提龙厉的臭名昭彰,谁都会以为他们在马车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事了!
明天就能到行宫了,远处依稀可见夕阳下的连绵青山。只要翻过这座山,就能到北漠……临行前,她反复研究了赵航手绘的地图,连走什么捷径都熟记于心。
待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顶顶帐篷已经支起来,篝火点起,天色渐晚。
她走回帐篷,这几日她都是睡在龙厉的帐篷,掀开帘,里面却空空如也。
陆青晚正欲转身离开,耳畔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听的慎行低声道。“爷,刚来的飞鸽传书,温如意——”
龙厉扬起手,眸冷锐,目光定在面前的帐篷。看到主的手势,慎行暂时保持缄默。
走进去,并未看到她的身影,他问了句,“她还没回来?”
“刚才属下还看到她坐在河边想事情。”
他掀袍坐下,“继续。”
“温如意和他的随行,一共三十五人,昨天在孟县官道处全军覆没。”
“确认了吗?”龙厉的嗓音转为令人发麻的幽然。
“我们的人已经确认了……”
慎行话音未落,就听的有人在外禀告。“王爷,宁王邀您过去。”
龙厉点头,走出帐外,许久之后,衣柜的门才轻轻推开,陆青晚的双脚踩在地面,几乎是瞬间腿软,哀伤过甚,竟然连一步都动不了。
恐惧在心中油然而生,那是一种透骨的寒意,深深侵入四肢百骸,让她没来由地瑟瑟发抖,无法自已。
她犯了什么错,老天要这么对她?
娘走了,爹走了,二哥待她像仇人,温如意要她带走,可以给她一段新人生,结果呢,他不但带不走她,甚至死在两国交界处!只要一天,一天就能到达南阳!
为什么总是这么对她?
可是,她更恨的是龙厉!她明明低头示弱,请他放过温如意一马,他答应了,却在暗中耍这种阴谋诡计,草菅人命!
分别时,她鼓足了勇气,看着温如意,记住他,这个宛若暖阳的男人,是她十五年生命中的清流。
他他们此生必会再相见!心中的希望,瞬间像是被水浇熄的烛火,只剩下袅袅的白烟。
浑身的力气被抽走,她从行囊里取出那一支珠簪,来回抚摸着,竟悲痛的不出话。
心中只剩下一个声音,反复地念着。
“龙厉,你不会一直赢的,你不会一直赢的!总有一天,你会从高处摔下,摔得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半个时辰后,龙厉回来了,他瞥了榻上的女人一眼,直接坐在她身畔。
“京城来报,楚侧妃的身果然好了不少。二哥答应你的承诺已经兑现,三天前董祥志因为医治不力,被赶出了太医院。”他挑了挑俊眉,欣赏着她异常红润宛若花瓣的唇,扯唇一笑。“听了开心吗?”
陆青晚眼波冷魅,“我应该开心吗?他医术不精,就不该削尖了脑袋往上爬,太医令是那么好当的吗?”董祥志虽没有直接残害二哥,二哥却是被他买下进了董家才遭到董智的折磨,这笔账,理应算董祥志一份。
“好利的嘴。”龙厉不怒反笑,今晚的她带些刺,想必是还在气恼清晨马车里的那三个吻……他生性洁癖成瘾,最恨别人碰他的身体,就算先前的婢女碧洗,每次服侍他更衣前都要洗好几遍手,但陆青晚是唯一不需要沐浴洗手就能睡在他身畔的女人。
强压下心中的恨意和怒火,她偏过脸,手心发烫,在龙厉身边多呆一天都不想!
“用晚膳吧。”他清滑的嗓音打破她的思绪。
桌上送来的八菜一汤,在这种环境下,已经算是很奢侈了。
他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很少夹菜,几乎只是用白饭填饱肚。眉峰蹙起,他轻轻一笑,放下筷。“慎行,去问问,今晚谁做的菜。”
陆青晚眸光犀利,低幽地笑了笑。“王爷不满意?”还未到行宫,离城镇又远,能弄到这么多蔬菜肉类已经不易,他难道想吃满汉全席吗?
“这回不是本王不满意,不满的另有其人啊。”他轻叹。
她瞪着他阴阳怪气的脸,咬了咬牙,随即绽放一道笑容。“我吃的很好。”
完,就夹了几筷,腮帮塞满了食物,圆鼓鼓的。
龙厉徐缓地扬眉,为她柔顺的模样感到意外:“这么听话?”
“我本就饿了。”她没好气。
他没再什么,今晚陆青晚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同,看向他的时候,里头多了点不太分明的东西。
耳畔传来水声,对于龙厉每天都要沐浴穷奢极侈的习惯见怪不怪,如今不过是暖春,并不炎热,又是在路上,她也只是三日洗一次澡。
带着清新的气味,他躺了下来,帐篷明明很大,但他却只让人准备一张床,企图实在太过明显。
他的手掌钻入她的里衣,毫不介意她已经睡着,自得其乐地揉弄,造访她的细嫩肌肤——陆青晚清楚白日的吻不可能抚平他内心的欲火,事实上,自从被他强占的那一晚,至今有大半个月了。
龙厉脸色难看,她分明是装睡,但无论他怎么撩拨,她都紧紧闭着眼!顽固的家伙!
当她身上的衣裳半褪,感受到他指腹下的凉意拂过每一寸肌肤,心头充斥着厌恶和鄙夷,却明白只能醒来。
他的嗓音清滑,但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阴冷。“陆青晚,你这是欲擒故纵?再好的招数,用第二回就不灵了。”
正文 051 将门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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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单单是我?”陆青晚缓缓坐起身来,眸光清冷,笑意疏离:“难道王爷喜欢看女人不乐意却又勉强承欢的样?非要强取豪夺,才能得到快感?”
龙厉森眸一眯,扼住她的脖,他暴怒的情绪透过四肢接触,清楚地传递到她的身上,凉意从脚底攀爬到她的头顶。
他冷声,言语藏着一丝深沉的残忍。“这些话本王不喜欢听,知道吗?”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她定定地望入那双深潭般的漆黑眼瞳,一抹沉痛无法掩饰。他处心积虑派人杀了温如意,回头就要强占她的身体,证明他才是最后的赢家是吗?他的毒辣手段,她早就见识过了,居然会天真以为他会信守承诺,不再追究?!
“混账!”他骂道,眼中透着掠夺之意,一下将她推倒,扯下了她的亵裤。
龙厉满心怒火,光是看看陆青晚的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他就恨得双手发痒,清晨的吻挑动了他内心想要她的冲动,可她还是这么不识相!
他愤懑地咬上她的唇,火热的薄唇从她的唇上滑到她的下巴和脖,来到了她的胸前。
“放开我。”她并未挣扎,只是毫无波澜的眼满是冷光。“今日是我娘的忌日。”
龙厉从她柔软的胸前抬起脸,她果然脸色死白,浑身轻颤,透着从未有过的一丝柔弱,他竟压下体内叫嚣的欲望,面色森寒地坐着。
那句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前半句指的是她早逝的母亲?还是……后半句骂的是他?
她是将门虎女,面对人人惧怕的他,她鲜少示弱,可是,今夜她实在痛苦,连手脚都是冰冷的。
第二天,陆青晚昏昏沉沉,在马车里睡了一天,到了目的地,龙厉居然亲自把她抱下,走向行宫。
红色华袍挡住她的娇躯,别人只能看到他怀里露出个脑袋,似乎睡得很沉,揣摩着能让靖王连春猎都带在身边的女人,必定是那个宠极了的玩物。
太龙锦远远观望着,温文俊秀的面庞上,生出一抹冷笑。
……
“今日本王收到许管事的来信,你二哥答应当护院,已经开始训练了。”龙厉望向面前的女,休息一天后,她的气色显然不错。
“那就好。”陆青晚淡淡一笑,点头。“二哥终于想通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龙厉将她拉到怀中,斜靠凉亭座椅,闭目憩。
她松了一口气,看着那张俊美的脸孔,听着他胸口的心跳,心中还是忐忑起来,这两天他对她很有耐心,是真的信了她娘亲忌日的法吗?她很清楚,一旦再被他识破逃离的想法,她的下场绝不会比温如意更好。
“今天就开始狩猎了吗?怎么王爷还不动身?”他总是形影不离,她怎么有机会逃走?
“本王可不是武夫,对那些骑射不感兴趣。”龙厉懒洋洋地,私底下他不爱束发,此刻寒鸦色的长发正在风中飞舞,令他看来愈发邪佞阴狠,肆意张扬。
“王爷不想去的话,我能去看看热闹吗?”她继续试探。
龙厉闻言,陡然睁开漆黑如墨的眼,她被他审视的目光看的心中一凉,但还是服自己,不能慌,敌人面前,自乱阵脚是最大的忌讳。
“也对,王朝来了不少青年才俊,你想去看看,也是情理之中。”他语气戏谑,话里有话。
“王爷同意了?”她喜出望外,眸光大盛,宛若星河。
龙厉捏了捏她的精致下巴,轻哼一声。“走吧。”
陆青晚的眼神无声沉下,他居然也要去?她咬了咬牙,跟在他身后。
龙奕一身紫色骑马装,一如往常的俊逸潇洒,他打量着龙厉,笑道。“老三,你最讨厌这种粗鲁流汗的事情,难道改性了?”
“人都是会变的,二哥。”龙厉的嘴角有笑,却令人感受到一种无处不在的威严和气势。
陆青晚眯了眯眼,依旧觉得这对亲兄弟之间有着难以察觉的古怪,看似亲密无间,实则……隔着一层纱。
“没想到你也要来分一杯羹,丛林凶险,本宫看就算了吧。”太龙锦身着白色骑马装,眼底满是嘲讽。
“太言之过早了吧?本王想做的事,向来不会输。”龙厉漫不经心地笑,眸冷冷,笑意强势而狠毒。
没理会他们的唇枪舌战,陆青晚的目光投在远方,皇亲贵胄早已准备出发,十来位都是二三十岁的男,个个英气勃发。
她神思恍惚,神游天外,直到看到一片漫漫荒野,荒野中站着一匹赤红马匹,马上端坐着一位英姿飒爽的少年将军。他手握银枪,眉目轩宇,目光湛亮。
她眼眶一热,急忙垂下眼睫,不让任何人发现她的异样。
狩猎时间长达两个时辰,以鼓声开始,以号角声手尾,龙厉也要参与其中,对她而言,简直就是绝佳机会!
“慎行,拿来。”龙厉开口。
陆青晚望过去,慎行手里除了是男人用的弓箭和箭筒外,还有一件东西闪烁着银光。
她一愣:“弩箭?”
龙厉勾起笑:“本王让最好的工匠打造的,给你。”
她摸了摸这把银亮的弩弓,如水美眸被点亮,不禁有些怀念,总是淡漠的脸庞,线条也为之柔软。
龙厉睇着这一幕,她沉浸在自己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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