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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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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再话,反而伸出手,捧起那张桃花色的脸,仔仔细细地审视了一番,那双眼宛若火炬,想要把她内心的真正想法,全都看个通透。

    她突然有些心虚。

    “女怀胎十月,真的不容易……”他幽幽地了句,但表情讳莫如深,听得她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在她平静的心湖里,丢下一枚石。

    她似笑非笑地问,脸上有了一抹灵动的生气。“你的是女人不容易,还是男人不容易?”

    他在她的胸前,抬起头,黑眸里闪现着不寻常的光亮。“你我都不容易,但要计较起来,当然是你更不容易。”

    言下之意,是他生怕弄伤她,无法在床上贪欢,他这几个月里,只能禁欲,忍得是难受了些。

    “这还差不多。”她一脸骄傲,理所应当地接受了他的理解,其实跟其他害喜的孕妇相比,她已经算是运气不错的了,没有孕吐,只是偶尔犯犯懒,精神头也向来很好。

    “为夫这么心疼你,夫妻本是一心,你可要体谅一下为夫的煎熬?”他温凉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手背,垂着眼,长睫挡去他此刻的眼神,黑发间那一顶黄金流苏冠在她眼前熠熠发光,那张脸已然跟妖孽一般,无声散发着蛊惑人心的气息。

    秦长安半坐起身,眼神带笑地凝视着他,巧笑倩兮,光是静静坐着便宛若花树堆雪,琼压海棠。

    龙厉的眸色更深几许,真不知道是情到浓时,眼底的女人已然成为占据心头最大位置的那个人,时间缓缓流逝,在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她潇洒绰约的身影,她的嗔怒、她的灿烂、她的冷静,和那只会在他面前偶尔展现的温柔和凶悍,全都将她的姿容点缀的愈发明艳动人,不可方物。

    她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我哪回没有体谅你?”想起前几天夜里的“战况”,她就情不自禁地心头一热,这男人实在胡作非为,哪怕没有在最后一刻占有她,但该做的、不该做的,他可是什么都没漏过。

    “既然如此,也不差这么一次。”某个心都是黑的家伙如是,笑意骤然生出一丝邪气,一手扯下帐幔,扶着她的腰,不再忍耐,直接吻了上去。

    她同样回应着他,双手插在他黑亮的发丝内,当吻到动情时,竟然生生扯下了他头上的流苏金冠,两人倒在柔软被褥上。彼此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十指紧扣,随着他愈发炽热的亲吻,他迫不及待想要更多,却又刻意心地避开她的腹,哪怕两个月的身孕,如今还是平坦的,看不出一点隆起。

    他的眼神炽热闪烁,结束了这一个吻后,才拉住她的手,那种眼神情欲满满,她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他的意思。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后:“好了,现在你可以来碰本王了。”

    

    5

正文 049 只有你才是本王真心所求

    “如果这孩以后也跟你一样满肚坏水,那都是你的错!”她又急又气地骂道,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里很清楚,若是换做其他贵族男,可不见得能够忍下数月的漫长寂寞,早就去别的女人身上发泄欲望了。龙厉毛病不少,但自始至终就只要过她一个女人,这一点,的确没得挑,这般想着,不情不愿也就变成了心甘情愿。

    龙厉任由她骂着,靠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了一句。“不管多坏,只要能在这世上找到一个被他吃定的人就成了。”正如他跟秦长安,一开始是怎么都不对,他也对她犯下不少无法宽恕的错误,但好在用了两年的时间,终于能把她心安理得地留在自己身边。

    她红唇微启,不免有些瞠目结舌。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她不必用心管教他们的孩,放任自流,只要它以后能找到不嫌弃的那个人就成了?扁扁嘴,在心中腹诽,这男人还真不是当慈父的料。

    他笑眯眯地,神态却有着罕见的专注:“本王从来没有如此在乎一个人,在乎到胜过一切,只有你,才是本王真心所求,真正想要的。”

    “喔?那孩你就不要了?”她哼了一声,故意在鸡蛋里挑骨头。

    龙厉不怒反笑:“是本王的种,辛勤播种了两年才能开花结果,本王怎么可能不要?又是我们的第一个孩,是本王的掌上明珠,以后你就看吧,本王一定把她宠上天。不过,如果没有你,怎么会有这个孩,所以左右还是你更重要。”

    秦长安虽然听的窝心,但还是无语凝咽。“你想女儿想疯了吗?”腹中胎儿才刚满两个月,他难道能未卜先知,知道她怀的一定是女孩?

    “本王有预感。”他捏了捏她的面颊,扯唇一笑,的极为自负,胸有成竹。

    她不客气地白了一眼。“生了个女儿,你的王位让谁继承?难道封她为女王爷不成?”

    某人一脸理所应当,倨傲笑道。“这也未尝不可,本王的女儿必当万众瞩目,众星拱月。”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他的态度不太苟同,但奇怪的是,最近这阵她知道龙厉在忙,但至于在忙些什么,她并未多问。

    白天他们很少能碰头,唯有在每个夜晚,他们才能同床共枕,就算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话,也能让她觉得这样的生活无比真实,而且暖心。

    手落在他衣襟半开的胸膛上,缓缓探了进去,在他心口画着圈圈,轻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

    龙厉那双幽深似海的黑眸,顿时一暗再暗,将俊脸贴上她的肩膀,深深嗅闻了一下她身上的味道,才幽幽地溢出一句。“我们两个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再过一阵,我会去一趟北方。”

    “去做什么?”

    “每年雨季,必定是黄河泛滥成灾的时候,不出意外,今年也是如此。”

    秦长安眯起美目,总觉得不太对劲,龙厉虽然是亲王,这几年成了皇帝的得力助手,但他向来随心所欲,对于政事也多半是抱着唯恐天下不乱的态度,高兴时插一手,不高兴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多管闲事的。就算是黄河泛滥,需要赈灾的钦差,那个人可以是朝廷文武百官中的任何一个,但就是不像是龙厉会主动请缨去做的大事。

    “是你去,还是……那个替身去?”她一语中的,问的一针见血。

    他深沉地看着她,不置可否,继续。“一旦本王离开京城一阵,康伯府一定会让康如月马上动手,在他们看来,这是最好的时机。当然,本王若是主动在皇兄面前把此事扛下,他们一定会怀疑,本王一定要走的极为不情愿,才能打消他们的疑虑。”

    “你想打着去北方赈灾的幌,实际上去做别的事?”

    “聪明。”他捏了捏她的下巴,沉迷地搂住她只着着单薄里衣的娇躯,清滑的嗓音送入她的耳畔。“本王要去见一下纯皇叔。”

    “那位老王爷的封地不是在西北干城吗?从黄河中游再往北去,也要走上一大段路程吧。”

    他点头:“替身在黄河灾区做做样,反正赈灾事宜自有随行官员一手负责,不过是走个排场。龙锦暗中跟纯皇叔勾搭在一起,本王就是想看看皇叔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比起龙锦和康伯府,这个皇叔才是最危险的人物。”

    “要去多久?”她心中一咯噔,哪怕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他要出远门,心里还是很快传来一阵不受控制的空虚感,仿佛被人生生挖掉一块肉,显得空落落的。

    “从京城到干城,短则两个月,最久不会超过三月,一办完事我立刻赶回来。”他无声地攥紧她搁在腹前的手,嗓音陡然转沉。

    秦长安没再话。

    但她的情绪,还是无言地感染到龙厉,他从身后抱着她,用低不可闻的嗓音问道。“舍不得本王吗?”

    她轻忽一笑,转过身来面对他,伸手抚上那张俊中带一丝邪气和阴沉的面容:“这话怎么都是错,若舍得,你岂会善罢甘休?若舍不得……你走的能安心吗?”

    他将薄唇贴了上去,含着她软嫩的唇瓣,含糊不清却又有着情人之间的低语呢喃。“舍不得就好,本王就要你舍不得。”

    他从来不觉得那些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有什么意思,连表达自己感情的勇气都没有,正因为秦长安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道显得那么“不正常”,她敢爱敢恨,勇敢无畏,他的巧取豪夺,真真实实地让她憎恶了那么多年,但只要能走入她的内心,她同样可以不计前嫌,给与最热烈饱满的情感。

    这,便是秦长安最吸引人的地方。

    她不会一辈只看着过去,用他曾经犯下的过错,来为他的此生赎罪。

    即便他手里捏着权力,即便他可以痛快地要人生、要人死、要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即便他可以玩弄权术搞的翻天覆地只为了迎合自己的喜好,如今已经尝到男女情爱滋味的他,如何还能回到之前那个虽然恣意却并非真正快乐的自己?

    秦长安主动勾住他的脖,任由他温热缠绵的吻落在她的眉眼之间,红唇微微上扬,心里暖烘烘的。

    “那你呢?你舍得我跟孩吗?”

    一道灰暗的光芒,从他的眼底一闪即逝,至于她腰际的双手暗暗收紧,他的语气掺杂了冷沉。“纯皇叔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这一趟只能我去,否则,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抛下你。走之前,我把孙武和马超李闯都留在王府,谨言慎行则跟我走,若有什么事,交给他们去做,千万别孤身涉险。”

    这一番话,藏了不少深意……如今整个京城,大到皇宫,到街头巷尾,谁不知道靖王跟靖王妃感情失和不睦,但那个急匆匆出嫁的康侧妃虽然婚事办的低调,但却颇得靖王疼宠。有了这个康侧妃,靖王更是再也不去靖王妃的院,两人之间除了一个虚无的名分,似乎彻底沦为陌路。

    她不由地揣摩,是否龙厉故意要跟康伯府搭上这件婚事,除了要看看康伯府在私底下的预谋之外,还有另一个考虑,便是一旦她跟龙厉的感情深厚,落在想要算计龙厉的敌人眼里,她已然成了别人用来控制拿捏龙厉的软肋。这样一来,她在京城的处境,就变得危险至极,险象丛生。

    但若是用靖王在大婚后短短两个月时间就迎娶新人一事,不单把所有关注从她身上转移,也让有心人愿意相信龙厉如今更宠爱的女人并非是她,而是康如月。甚至不惜因为一个新人而将正妻冷落,丝毫不顾及她是北漠和亲郡主的身份,这般的强势狂放,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本就是众人眼中靖王犹如混世魔王的既定形象。

    唯有她,才能听出这个狂傲的男人,言语之中无法摒弃的一丝担忧。

    可是,龙厉防着的人到底是谁?只是康伯府那一派势力吗?还是……想要对她不利的,另有其人?!

    心被微微刺痛,她不由地抓紧他的臂膀,无言的跟龙厉对视,他却依旧笑眯眯的,朝她靠近了些许。

    “长安,你信我吗?”

    她颈背上的寒毛,一根根地竖起来了。她抿着红唇,瞪着那张自负傲慢的笑脸。

    “你去见龙纯那位老王爷,只是为了对抗康伯府的谋反这么简单吗?”

    龙厉却将修长白皙的食指搁在秦长安的唇上,他微微一笑,唇角上扬,眼底却充斥着淡漠的光泽。“别怕,你丈夫虽然不是个好人,但还是有底线的……不会走上跟纯皇叔一样的老路,成为龙家人眼中的败类。”

    她并未被彻底地安抚着,明知道龙厉这次要干的也是能让京城风云大变的大事,但却隐隐有着心惊肉跳的感觉,她一直耿耿于怀的是龙厉跟皇帝兄弟之间的感情,若皇帝能够对他一贯的包容,她知道龙厉也私底下并未更大野心。但是,怕就怕,在龙厉兴师动众将康伯府这个外戚铲除之后,反而让皇帝看到龙厉愈来愈强大的能力和手段……所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也能成为天心中的一根刺。

    龙纯便是最好的例,他虽然在皇时代行事荒唐,却是个有手段的,否则,不可能在帝王之家的血雨腥风中存活下来。

    自古以来,皇家的兄弟父,便是踩在弱者的尸体上,走向那一个金光灿灿的龙椅,手上沾染了亲人的鲜血,只为了换一个高枕无忧的明日。

    她的手指微凉,龙厉将她的手拉到自己怀里揣着,试图温暖她的温度。“事情暂时还没有到那么坏的地步,不过,你知道的,本王从不喜欢被动出击,先下手为强,这是亘古不变的制胜法则。若当真有朝一日有人翻脸无情,本王至少手里还有王牌和筹码,毕竟如今本王可不是孤家寡人了,自当好好护着你和孩。”

    秦长安在他怀里默默闭了闭眼,在无意中,他渐渐脱胎换骨。龙厉用纳妾的手段,来暂时卸下康伯府的防备,诱敌深入,另一方面则跟急于将外戚手里的权力收归己用,要铲除异己的皇帝达成共识,脏了龙厉的手,却能保持龙奕那副温雅仁和的国君形象……

    她不由地想,这就是君臣之道,身为龙厉的妻,她即便心中有抱怨,却无法埋怨。

    但她从此时此前,终于明白了,她对皇帝龙奕那种谈不上喜欢也不上憎恶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那是——未知的恐惧。

    她可以看着任何人跟龙厉为敌,毕竟他残忍冷绝、心狠手辣,在朝堂之上就不可能没有仇敌,但是她怕的是……那一天真的会来。

    她真的会眼睁睁目睹龙奕和龙厉这对亲兄弟的自相残杀吗?!

    她的心万分抗拒。

    希望这一日,永远都不会来到。

    龙厉腰际的那双手,越收越紧,他垂下眼,秦长安闭着眼仿佛已经睡着,但他知道她这个的动作,早已泄漏了对他的在乎。

    花瓣色的薄唇,勾起上扬的弧度,令那张俊美的面容上满布的阴沉彻底散去,再度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下回再,困了就睡吧。”

    大手一扬,将大红色百花锦被,彻底裹住两人的身躯,她不着痕迹地往他胸膛前缩了缩,四肢百骸的那一阵凉意,却迟迟不散。

    ……

    “王妃,不好了!”

    秦长安坐在炼药房,正在研究从桃花坞里带回来的那一颗人头骨,门外传出翡翠极为慌张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一丝明显的哭腔。

    她脱下一对薄如蝉翼的丝绢制成的手套,抬眼看向红了眼的翡翠,淡淡问道。“什么事?”

    “虎头它……它也不知怎么了,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她眼神一凛,话不多,直接跟着翡翠往前走,她是医者,注重眼前所看到的,手下所摸到的脉象,而不会仅凭一句话就六神无主,没了主见。

    到了虎头的院,她看着两个厮面色惨白地跪在一旁,她直接越过他们,俯下身,虎头果然正倒在草地上,四肢不停地抽搐,双眼无神,眼皮微垂,虎嘴里溢出不少白沫,粉红的舌头一大半歪在嘴边。

    一看虎头这样,秦长安心中一沉,看上去的确不是毛病。她利落地检查了它的虎目,按住他脖皮毛下的脉搏,感受到它此刻心跳加快,不是好预兆。

    指腹沾了一点虎头胡旁的白沫,她凑到鼻尖,嗅闻着里面的气味,眉心微蹙,若有所思。

    她朝着白银吩咐:“白银,去井边打一桶井水来,快。”

    白银点头,立刻施展轻功,消失在众人眼前。

    秦长安并未质问这两个来喂食的厮,冷声道。“你们两个,如果想活着走出靖王府的话,接下来,给我好好做事。”

    “是,王妃……”厮们一听自己还有一线生机,急忙口头谢恩。

    “把虎头压住,先把井水灌下去,直到我喊停。”她面无表情地发号施令。

    厮们一人按住白虎的身,一人拿着水瓢,一瓢一瓢灌入虎头半张的大嘴里,白虎体力尽失,但即便如此,厮们看着那双涣散的虎目,还是胆战心惊。

    “好,停下来。”

    她多半时候是为人看病就诊,但偶尔也给动物看过毛病,虽然药理不尽相同,但多少有些联系,一看到虎头的症状,她就知道它是吃到毒物了。

    双膝跪在柔软草皮上,秦长安缓缓压着虎头发胀的肚皮,按到肚皮的某一处,它突然瞪大虎目,哼哧哼哧地发出声响。

    “这儿疼?”她低声询问,看着虎头的表情,下手轻了些,双手又按向别的地方,然后继续低低地问,虎头虽然不会话,但还能哼唧哼唧。

    一时间,厮们看的大吃一惊,仿佛这个王妃能听的懂兽语,可以跟一头老虎交流。

    过了会儿,白虎病恹恹地爬起来,掉出来的舌头收回去了,但还是一摇一晃的,步履蹒跚地走到旁边的草地上撒尿。

    虎尿溅了两个厮一身,但他们锁着肩膀,全身紧绷,一个字都不敢。毕竟现在,谁也顾不上一身尿味,而是他们的人头马上就要不保了!

    白虎摇摇晃晃步伐不稳地重新回到秦长安的身边,软绵绵地躺下,枕着秦长安的膝盖上,她神色镇定地掏出一颗解毒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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