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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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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8 失去清白

    ,!

    面前的男人是龙厉,却又不是。。。。。。。那张俊美阴邪的面庞上,遍布上百条青黑色的阴影,长短不一,更别提那双眼充斥着殷红血色,其中火光腾腾,势在必得的目光,紧紧锁住陆青晚。

    双手被扣在背后,他加大力道,逼迫她不得不挺起胸,那双血眸近乎贪婪地逼近,打量着她。。。。。。她及笄了,身体发育的很完整了。

    陆青晚彻底慌了。

    她没见过龙厉这般可怕的模样,身上没有人味,好似一头修炼千年的妖魔,披着人皮,一到深夜就暴露本来面目。

    她身一震,反抗地更剧烈,双腿不断踢着他,他却坚若磐石,许久才从她的胸口抬起脸,眼里再无任何感情,是冰冷的,更是火热的!

    “王爷!你不能碰我!我是官奴,你是尊贵龙,不能。。。。。。。”

    他置若罔闻,皮肤下的阴影慢慢增生,甚至攀爬到他的脖,一缕黑发垂在他的眼前,挡住那双鬼魅的眼睛。

    她呼吸一窒,见到身上的男人有短暂的停顿,不禁喜出望外。

    那双眼瞳望向她的脸,下一刻,却是将她的双手举至头顶,血般的红唇溢出一句似笑非笑的戏谑。

    “晚了。”

    一道剧烈刺痛从身下蔓延,脑袋轰然炸开!

    她愕然、疼痛的表情,落在龙厉眼里,他在她泛出水雾的眼底看到自己鬼魅的模样,眉头一皱。

    他不要她看到这样的自己!

    晦暗的夜色中,被他摆弄成跪着的姿态。。。。。。他滚烫如火,她却冷漠似冰。

    她牙关紧咬,只觉无比屈辱难堪,令她喉咙涌上一分血腥,体温也在一分分流失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她,冷漠不屑地嗤笑。

    “在床上都不会叫么?无趣透顶。”

    她失魂落魄地下了床,他已然冷声开口。“慎行。”

    慎行直接推门而入,却撞见离门只有几步的陆青晚,长发披在脑后,还未来得及系好外衫,他就让护卫进屋,看到她衣裳凌乱的一面,摆明了是要她难堪。

    脸一白,每走一步都疼得像是走在刀尖上,双腿间的不适令她步伐更艰难,就在她跨过门槛的那一步,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她稳住了身形,紧紧揪着衣袍,步伐加快,好似身后有恶鬼索命。那一头漆黑长发随风而舞,衣袍被吹得鼓起来,很快就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

    “爷,有何吩咐?”慎行一走进王爷的寝室,他当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屋里充斥着腥甜的气味。。。。。。那是男女欢爱过的味道。

    “让人过来整理。”他懒懒地了句,寒鸦色的黑发垂在腰际,脸上的妖异阴影已然褪去,只剩下一抹情欲的艳色在眼梢处绽放,在光裸的身上披了件宽大袍,走下床来。

    慎行瞥了一眼,床褥乱的不像样,床单上那一抹殷红,格外刺眼。

    龙厉端起桌案上的凉茶,刚才在她身上耗费了不少体力,如今欲火消减,但口干舌燥却是真的。

    “你是哪一年成亲的?”

    “回爷的话,三年前属下就成亲了。”

    “那你盯着那落红看干什么?难道你的妻在新婚之夜给你当头一棒?”他的语气平缓,清滑的嗓音却带着一股杀人如麻的凌冽。“如果是的话,那种不贞不洁的女人不要也罢,本王再给你送个女人。”

    “爷,属下的妻性温良,新婚之夜当然也是有落红的——”慎行咬牙,摊上这么个冷血的主,他也只能认了。“大户人家的女儿婚前失贞,要么走上自尽的路,要么家人逼得她不得不死。。。。。。”

    “喔?是吗?”男人浅浅哼笑,修长白皙的指节摩挲着光滑的杯缘,的不咸不淡。“本王还真不太清楚。”

    “爷,您真不担心陆姑娘寻死吗?”

    “你觉得她会寻死么?”他不怒反笑,神色异常和悦。

    慎行不得不再度磨了磨牙:“陆姑娘幼年遭受了家破人亡的打击,如今失去了女儿家最重要的清白,属下怕她一时想不开。”

    “那就等一夜,看明日要不要为她收尸。”他抿了一口凉茶,依旧的事不关己。

    慎行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正因为幼年被抄家,她才会想着为了家人而苟活,他笃定陆青晚不可能自尽。

    龙厉回头,眸光愈发深沉,盯着那床上刺眼的落红看了半天,唇边再无任何笑意。

    。。。。。。

    院门口,有人在等她。

    陆青铜不敢置信地盯着她,她长发凌乱,身上的裙被大力撕裂,脸色白的像雪,唇上被咬破,斑斑血迹早已干涸。

    明明是春夜,夜风却刺骨凛冽,只是更冷的目光,来源于她的二哥。

    “你终究还是自甘堕落了。”陆青铜的表情狰狞愤怒,无声冷笑:“你让我信你?你看,这是第几次了?”

    陆青晚头痛欲裂,失去了清白不,还被唯一的亲人撞到这一幕——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是心痛到了极点,亦或是对于二哥的冷言冷语习以为常,她反而扯出一道笑。“二哥,我及笄了你知道吗?你不问我今夜的任何缘由,笃定我就是不懂自爱的下贱女人,你的看轻和质问,就是送我的及笄礼物?”

    陆青铜一噎,她嘴角的冷笑和眼底的痛楚,好似一把剑,深深刺入他的心脏。“许管事让我去武馆,接受训练,当王府的护院。这种机会,如果是你用身体换来的,我宁可不要,当一辈的砍柴工。”

    她闻言,身体一僵,连冷笑的力气都没了。

    清淡的晨色,从窗户的缝隙里透进来。

    陆青晚坐在浴桶内,泡了一整夜的冷水,整个人肌肤发白,唇毫无血色,总算身上再无任何属于他的气味。

    她忍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不想走到这一步吗!竟然在昨夜付之一炬!

    脸上冷若冰霜,怒不可及,胸臆中炽燃着一把备受屈辱和羞耻的怒火,她眼底幽暗,猛地一拍清冷水面,溅出大量水花。

   

正文 039 阴阳调和

    ,!

    龙厉撩开金色帐幔,正红色的锦被早已被换上新的,他起身擦脸洗漱,悠闲地问。“人死了吗?”

    慎行松了一口气:“陆姑娘的院里有口井,还好她没跳井。”

    他若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这女人从八岁就进了王府,如果真是那种蠢笨的角色,也不可能忍到今天。

    很快的,龙厉目光转冷。“我要见周奉严。”昨晚身体的异样,让他化身为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他才会不顾原则占有了身份卑微的陆青晚。

    他不喜欢被病痛折磨的失去理智,他习惯了一切都尽在掌握,虽然她的确让他躁动的血液平静下来,到最后,他几乎是沉沦在鱼水之欢中不能自拔,才会不顾她是处之身,折腾了好几回才尽兴。

    周奉严赶了过来,他狐疑地看向龙厉的脸色,是春风一度后的畅快潇洒。

    “本王昨晚突然病发,而且来势汹汹——”

    “或许王爷情绪起伏太大,大喜大怒,激发了青桑毒最后一点余毒。”周奉严试探。“王爷动怒了?还气得不轻?”

    龙厉不正面回答,只是重重哼了声,不想多谈。一想起在桃花林里她面对温如意那副毫无防备,笑容迷人的样,他就心情阴沉。

    “余毒全都排解出去,王爷可以高枕无忧了。”

    “周奉严,你对本王有所保留?药人不只是血液珍贵吧。”龙厉森眸一眯,语气不善。“阴阳调和,随气血行走,一旦跟药人翻云覆雨的话,获益良多吧?”

    周奉严面露尴尬,这话的太过露骨,但他却无法否认。“王爷的无处考证。”

    “好一个无处考证。”龙厉凉凉一笑:“知情不报的下场是什么,你不该不清楚。”

    这一句,犹如当头棒喝,令跪着的周奉严眉头紧锁。他曾看过一本奇书,药人全身上下都是宝,男女交合也有解毒的功能。

    但他把这个秘密藏了好多年,除了不太确定之外,他不愿看到年幼的陆青晚备受摧残。

    “本王信你一回。周家全族的回乡令已经下了,另外,本王赏你五千两黄金,算是这些年你医治本王的回报。”

    周奉严大喜过望,俯身磕头:“谢王爷。”

    “本王的事,若有走漏风声,你就等着灭族吧。”龙厉袍袖一挥。

    “王爷,我想顺道去看看丫头。”

    他睨视着周奉严,黑眸里有着耐人寻味的笑意。“你去了,也是吃个闭门羹而已。昨晚她累了一夜,也许还在睡。”

    周奉严瞠目结舌,震惊地不出话来,没有陆青晚的血,靖王根本不可能痊愈,但靖王还是动了她!

    那扇门紧闭着,他却不知该不该在这个时机去敲门。

    “师父?”陆青晚打开门,唤了声。

    “我们进去话。”周奉严快步走向前,眼看着徒弟一脸憔悴,毫无血色,不由自主地心疼起来。

    “我这两天就要离开京城了。”

    “师父一直盼着能回老家丰县,终于梦想成真了!”她挤出一丝笑意。

    “你初六师兄也会一起回去,往后,京城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一定要心行事。”周奉严无声叹了口气。

    “师父不必为我担心,我就像野草,命硬得很。”瞧,就算失去女人最看重的清白,她却一点也没动寻死的念头,不是吗?

    周奉严沉默许久,心情莫名复杂起来:“我跟你坦诚,当年之所以愿意收你为徒,是希望有朝一日你能替代我的位置……。你会怨我吗?”

    “能被利用,明我还有用处。师父,对么?”她抬起清冷眼眸,淡淡一笑,随即语气坚决。“但我不会一辈受制于人的。”

    “周家酒肆的钥匙,我留给你,想出去喘口气的时候,好歹也有个容身之所。我最近为你搜罗了几本毒物志,也都留在里头。”

    从他手里接过那一枚金色钥匙,心中百转千回,等她再度抬起脸时,双眸已然泛红。

    相处七年时间,周奉严对她极好,怎么可能没半点感情?

    压下心中失落,她恢复往日的从容不迫:“师父,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身处逆境,反而不想任人宰割,只要还有一线生机,绝不会草率地放弃生命。我早就猜到你希望全身而退,换做是我,也不想一辈陪着那个喜怒无常生性暴戾的男人,你的选择再正确不过。”

    周奉严无声地点头,眼神一暗再暗。她从就有着超龄的聪慧,可惜身为官奴,能遇到的人和机遇都太少了,这辈果真能有翻身之日吗?

    ……

    这是龙厉第二次踏入陆青晚的房间。

    昨夜他强要了她,他不至于愧疚难安,倒是很好奇她的反应……她不哭不闹不上吊,安静的可怕。

    派去打探消息的慎行回来,她感染风寒,卧床不起……

    床上的人睡得很沉,连他走近都没发觉,她白皙的肤色近乎透明,连皮肤下的青色脉络都看的一清二楚。

    屏风后的浴桶里满是清水,长指拨过水面,没有一点温度,装着的是冷水!地上还有未干的水痕,可见她刚刚沐浴过——用冷水洗浴,能不受风寒吗?!

    随后,阴鹜的眼陡然眯起,被他碰过后,她觉得脏?!

    “醒来!”龙厉不悦地拽住她的手腕,从锦被下拉起她,她还有惺忪睡意,但身体紧绷,右掌毫不留情地朝他劈过。

    “不但会弩箭,还会击杀之术!可惜,就这么两下,伤不了本王!”龙厉敏捷闪过,薄唇含笑,俊美面皮上隐隐含怒。

    她被钳制住双手,美眸怒睁,瞪着这个不知何时闯入屋的男人。“可惜我没有武功底,只能以击杀术防身,否则,你又何尝是我的对手?”

    终究是意识到龙厉的可怕之处,身体才会启动防御机制,要知道,这两招击杀术,还是年幼时二哥教她学着玩的,哪知道会在多年后派上用场!

   

正文 040 避孕汤药

    ,!

    她还真敢啊!龙厉似笑非笑地欣赏着面前含怒的脸,手掌中传来的惊人体温,证实她没有装病,的确在发着高烧,可是哪怕病着,她还是这么精力旺盛,与他对峙。

    明明是一副纤弱身体,却看不到半分软弱。就是这种矛盾,才吸引了他吗?

    “本王真该感谢你的爹娘,不但把你养成了药人,还给你这一具让人玩弄的好身体……”他毫不留情地踩上她的痛处。

    昨夜事发突然,但得到她的滋味太过美妙,肌肤细腻,纤腰不赢一握,胸前绵软,让人流连忘返。

    果然,那张苍白的脸,更显愤怒。

    “是我低估了王爷的骄傲,明明嫌弃婢女,摆出一副高姿态,却还是被情欲操纵,不知道这么打脸疼不疼?”

    他深沉的黑眸睇着她,她跟其他女人不同,毫无魅惑之姿,为何又令他心痒难耐?

    龙厉懒懒地开口:“本王可不是什么君,不兴话算话那一套,不过,身份低贱的你却能被本王宠幸,不是更该得意吗?”他朝前倾着身,大手缠住她黑亮的发丝,眼梢微微一抬,兴味盎然。

    她冷冷一笑:“王爷可知昨晚你是何等模样?似鬼似魔?若换做其他女人,早就被吓死了,就算侥幸不死,也只会落得夜夜做恶梦的下场。”

    兔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但你不怕,不是吗?”龙厉的笑意阴冷入骨。

    把他跟妖魔相提并论?他的胸臆翻腾着不知名的怒火,昨晚他从背后侵占她,就是因为他不想让病发时最丑陋狰狞的模样被她看到!

    比起她彻夜难眠的憔悴,他却更俊美了几分,陆青晚不由地怒火中烧。

    “我有什么好怕的?比起过去每到王爷病发就会趁夜潜入屋掐我脖,昨夜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龙厉的目光一黯,转而讳莫如深,她年幼时明知道是他,却假装不知,不过是想要安然无恙地活下来。

    手掌摩挲着她的肩膀,俊脸贴在她的耳畔,嗓音带些诡异的低哑。“可惜了,本王当年真不该那么粗鲁——”

    她闻言,讶异至极,她可不信狂傲如他会承认自己做错了事。

    手掌顺着白色里衣的衣襟无声滑下,钻入她的胸口,他感受着她肌肤的热度,薄唇冷傲地勾起。“怪不得连叫都不会,原来是被本王伤了嗓。”

    脸攸地一白,如果他不是靖王,她一定会砍了他,哪怕一辈逃亡!

    陆青晚凉凉一笑。

    “王爷,沉溺于情欲中的男人可是做不了大事的。”

    龙厉置若罔闻,靠的更近,却见枕下有东西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仔细一看,是温如意送的那支珠簪。

    原本见到那个破玩意就来火,不过想着他是陆青晚第一个男人,得了她的初夜,反而没了怒气,心情愉悦。

    他撩起她的一缕发丝,神态漫不经心,笑容带邪:“之前的确没想过会碰你,不过由本王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不才是最好的及笄礼物么?”

    对于他的自负傲娇,陆青晚简直是哭笑不得,任何人的性命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更何况是女人的清白!

    陆青晚拉紧微敞的衣襟,转过脸去不看他,泡在冷水里整整一夜,她浑身发烫,四肢无力,跟他对话太伤脑力,没多久就累了。

    他眼底流淌出令人心悸的光泽,欣赏着她难得的低下与脆弱,这姿态,老实,十分动人。

    四下打量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一个瓷碗上,里头残留些许黑漆漆的药渣,怪不得屋内一股药味。

    她身为药人,一旦生病,只能等不药而愈,既然如此,她喝什么药?

    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愉悦瞬间被阴沉冷峻替代,猛地扼住她的手腕:“谁送来的?”

    难道是许管事?不是他的授命,许管事竟敢自作主张?!

    “我是学医的,知道如何保护自己。”陆青晚脸上的笑容被冲淡:“绝不会给王爷添麻烦,这点你放心。”

    龙厉咬牙,眸带火,这该死的女人一举一动完全是在忤逆他,厌恶身上属于他的味道,宁愿泡在冷水也要冲洗干净,事后更不忘喝下避汤,抹杀可能在她腹中留种的一切机会!她做得干脆利落,他却完全高兴不起来。

    “瘸,你这么懂事,自然是极好的,本王怎么可能容许一个官奴有孕?”他讥笑,语气残忍尖锐。

    听到他拂袖而去的摔门声,陆青晚闭上眼,身上的疼痛还是那么明显,特别是双腿间的不适感,她轻轻握住枕下的那支簪,深吸了口气,好似要从上面汲取力量。

    几日后,靖王府的西苑有了不的动静,好些个美人都被送了出去。

    陆青晚冷眼旁观,女人娇宠的时候是玩物,失宠的时候就是礼物。在朝野中,权贵们都心照不宣,美人转手送来送去早已经是不成文的传统,女人可以共享,毫无例外。

    她哼笑一声,懒懒地依靠在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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