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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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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芜手臂一收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抓过,拉后几步,神色越发凝重,艰难的说道:“你还记得我所说的,他身上有一股死气吗?我已经查出来了!”
心猛然向下沉,抗拒的拒绝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不要说,我只想嫁给他,安安静静的和他生活在两淮,别的什么事情,我都不想知道!”
桓芜双手改握住我的双臂,摇晃着我,头上的珠钗凤头,被摇的声声作响:“你想平静的生活和他安静的生活在两淮,是不可能的,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听清楚了没有!”
他的话让我哈哈大笑起来,大笑着反问他:“他不是人,他是什么,你看看他,好好的站在那里还对我笑,你说他不是人,你在自欺欺人吗?”
“木偶!”桓芜握着我的手臂很紧,仿佛要通过痛觉来提醒我:“你被他骗了,我们都被他骗了,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偃师手中最顶级的木偶!”
我的满心欢喜霎那间如坠冰窖,裂嘴失笑,“桓芜,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消失的几天,就拿了这么一个消息给我,不好笑你知不知道?”
顶级木偶,我要嫁的男子他是顶级木偶,那独孤倾亦跑到哪里去了?
还是说这么一直以来,和我相处的都是顶级木偶,而不是独孤倾亦,我才不相信……我不相信。
桓芜见我不相信,沉重的说道:“偃师昆仑一脉年过三十,他们的传承就是,做一个和真人无异的木偶,最顶级的木偶!”
桓芜说着一只手离开了我的身体指向独孤倾亦,声音仿若重锤一样,重重地砸在地上:“他,独孤倾亦就是偃师制作出来的木偶,与常人无异!”
我用力的狠狠的甩开他的手,头上的凤冠落在地上,头发散落披开,愤怒的咬牙切齿道:“骗子,你才是最顶级的骗子,他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顶级木偶?”
桓芜脸色依旧沉重,后退了几步,退到独孤倾亦身边,独孤倾亦嘴角的浅笑幅度没有改变过,眼中的深情一直在凝望着我。
“不管你信与不信,他都是顶级木偶!他不是人,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就是一堆木头,一堆会行将腐朽的木头!”
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否认着他:“不……他是人……独孤倾亦,他才不是木头!”
桓芜眼中划过残虐,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根丝线,丝线在日光之下,就像他的头发丝一样泛白。
看到那根丝线,被恐惧一下子笼罩,一步一步向前,没了先前的气势,哀求着:“不要让我的梦醒,如果这是一场梦,我宁愿梦下去!桓芜……他是人,不是一堆木头……不是……”
桓芜残忍的用手拉扯的那根丝线,在我的视线之下,丝线被他拉扯断……扯成了两截。
顿时之间我五内如焚,泪如雨下决堤,一颗心,就像他手中的那根丝线一样被人生生截成了两半。
我视线中的独孤倾亦,随着他手中的那根丝线,支离破碎……散落一地!
脚下无力一下子跌坐在地,肝肠寸断爬了过去,嚎啕大哭不敢摸碎了一地的独孤倾亦……
红色,喜庆的红色,变成了笑话……
他明明刚才还在,却因为一根白色的丝线,碎了一地,连一句话都没跟我说,就没了……
桓芜直接从他红色的喜服下,血腥残忍冷酷的把那个和他一样的头颅,拿了出来,递到我面前,“他身上的死气,昭示着他根本就不是人,在他身上,根本就没有活人的气息!”
“你所看到的面色红润与常人无异的独孤倾亦,只不过是一根被丝线在操纵木偶烂木头!”
荒芜人烟 说:
哭死……







 










  第0092章你也去死吧



面色红润的头颅,在我的眼帘下如鲜活一般,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都能看到轻微的颤抖。
不知哪来的力气,推了一把桓芜,一把夺过头颅,紧紧的抱在怀中,悲痛欲绝的对他吼道:“他才不会是木偶,更不会是一个行将腐朽的木头,你胡说,你胡说!”
桓芜被我推趔趄,手撑在地上,才没让自己跌趴在地,言辞犀利冷淡:“眼见为实的事情你都不相信,你还相信什么?我们都被他骗了,一直以来他都不是一个人!”
“他分明就是一个人!”我的脑子里不断的否认着桓芜所说的每句话,痛不欲生的力争道:“一定是偃师,一定是他,他不愿意让我和他在一起,不愿意让我和他成亲,所以他弄了一个木偶,把真的他藏了起来!”
“偃师想看见我痛苦,想看见我肝肠寸断,再无人怜惜的样子,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们所说的每句话,绝对不相信,他一定活着,他一定是在活着,这个木偶,不过是你们欲盖弥彰的把戏!”
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头颅,似再抓住唯一的希望一样。。。。。。
他压了压语气,忧心重重般对我说道:“根本就找不到他,只找到一个制作它的草图,而且这个草图在先前,很多年前已经开始制作,顶级木偶是耗尽时间的。”
“偃师在竭力反对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现在想来是因为害怕你们两个成亲睡在一张床上,所有的一切一切都会被拆穿。在这天下里根本就没有两淮之主,独孤倾亦早在很多年前就死了!”
“才不是!”我悲声泣道:“这一切是一个阴谋,是一个阴谋,桓芜,你看不出来这是一场阴谋吗?是一场偃师的阴谋吗?”
桓芜突然对我伸手,从我的怀里把那个头颅直接抢了去,伸手一扔,痛心疾首般骂道:“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就算这是一场阴谋,跟偃师也没有任何关系,这一切大抵跟已故淮南王有牵扯的关系!”
“啊!”声泪俱下的我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抽着那个头颅,在天空上划过一道弧度,砰的一声落在地上,独孤倾亦那张脸,直接被噌破了。
我疯了一般,犹如锥心泣血般疼痛,从地上爬起来,腿脚无力走两步摔一步的往那个头颅的方向奔去。
眼泪控制不住的流淌,我的满心欢喜掉入冰窖,被人冰封起来,还拿刀子一刀一刀的割着,血液凝固疼痛遍布,满满的窒息,让我摧心剖肝地在痛。
快要重新把他揽在怀里的时候,被长长的裙摆袢倒在地,伸手去够,差了那么一些……
成亲的大红喜色,仿佛一下子变成了白,撕心裂肺的全身使不上一丁点力气……
桓芜从我的身后走来,撩袍就蹲在我的身侧,以最残忍,最可怕,最戳心的言语,赤果果的解析着我,向我灌输着独孤倾亦就是一堆木头。
“一个木偶只不过是一根用绳子操纵的木头,现在你所见的就是这样,不管你相不相信,他都变不成人。”
“夏候萱苏,你跟他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姻缘线,你们俩就是情深缘浅,他就是情深不寿,你是他的执念。也许你们在曾经某段时间见过,你便成了他的执念他对你念念不忘,他做一个木偶,守护你来欺骗你,其实他的人已经死了,早死了!”
五内俱焚,再一次尝到生不如死的绝望,趴在地上,慢慢把生的手拳握起来,直接扣在红色的红毯上,把红毯扣出一道印子来,手倦握成拳……
挥手,一把打在桓芜脸上,痛心入骨的质问:“我并没有让你把他拆掉,你为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私自把他扯断了?”
我已经疯魔,不管他是怎么样的,只要是他就好……只要是他就好。
桓芜脸上瞬间浮出五个手指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子贴近我,手指着不远处的头颅,依然残忍的没边:“我跟你说,他身上有一股死气,你让我把他身上的死气查清楚,查清楚了,我把他给拉开给你看,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你自己在质疑他是谁,有了疑问,你没有选择无视,你是选择抛根问底,夏候萱苏,这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没有干涉你的选择,我也不是私自把他扯断,让他变成一堆烂木头!”
“因为我要让你看到一个真相,一个事实,所以他必须要支离破碎,在你面前变成一堆木头,只有这样的真相,才不会让人质疑,只有这样的真相,才能让人看得更清楚,说到底……他变成一堆木头,凶手就是你自己!”
“不是的……不是的……”我歇斯底里的怒不可遏:“我只是害怕他会死,我只是害怕我会失去他……有关他身体的种种,我才带着质疑!”
“我并不想让他死,我不接受他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面前支离破碎,他是人,不是木头,不是顶级木偶!”
“是!”桓芜重重地应声:“他是木偶,他是一个对你执念极深的木偶,你们的成亲变成了笑话一场,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不管你认与否,都不存在……”
发了疯的从地上爬起,像一个泼妇一样,去撕打桓芜,桓芜没有任何反抗,任我的手掐在他的脖子上,任我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眼神依然坚定,对他的话,保留着最斩钉截铁的坚定:“独孤倾亦早就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是一个木偶,现在这具木偶因为你又不存在了!”
心头疼痛抑止不住,目眦尽裂,眼泪鼻涕横流,脸红筋暴:“你有办法把他恢复原样是不是?我让你把他恢复原样,我不在乎他是不是木偶!”
“你疯了!”桓芜因为我的话,本欲不反抗,这一下子直接把我掀在地,对着我的脸,毫不手下留情的扇了过来。
义愤填膺道:“木偶根本就不是人,就算把他用丝线组装起来,他也变不回你喜欢的情郎!”
我和他的位置调换,被他甩趴在地,脸颊火辣辣的疼,疼痛烧断了我唯一的理智,我变得骄横蛮撞,怒火冲天:“只要他变回他原来的样子,就是我喜欢的人,就是我爱的人,我愿意和他这样过,一辈子……永永远远都不分开!”
“一个木偶,就是木头,你抱着木头堕落成这个样子!”桓芜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情爱不是唯一,你的眼睛擦不亮,看不清是现实吗?”
他说着,来到我的身边,拽着我的衣襟,我的眼泪鼻涕沾染了他一手,他一点都不在意,声音跟燃烬冰冷的风雪一样,刺骨寒冷:“母仪天下之命,你应该去京城,不是应该在两淮,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用手去捶打他,心尖上的疼痛泛滥成灾,痛得我难以呼吸,痛得就犹如人挽住了我的脖子,一点一点的加力,想置我于死地:“我什么也不明白,我不需要明白,我只想和他在一起,别的我不需要……”
“你……”桓芜高举手,想要把我打醒,手到了半空,靠近我的脸,他却怎么也打不下来。
而我……盯着他的手心,泪水模糊了眼,双手一下子握住他高举的手,变成低声下气的哀求:“桓芜,桓芜……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你带我去找偃师好不好?”
“我不相信他死了,我不相信他只是一个木偶,他肯定躲在哪个暗处,在偷偷的观望着我,你带我去找他,我去求他,让他把他还给我!”
桓芜挣扎着要把手从我的手中抽出,有些愤愤的叹气:“也许他曾经是存在,可是他现在是不存在的,无论你找到谁,都没有用的,夏候萱苏你清醒一点,你的仇不报了吗?你夏侯家上上下下的人命,你就这样算了吗?”
他在转移我心中的疼痛,我的满心欢喜变成了痛入骨髓的绝望,又怎么能轻而易举的转变?
“算了……算了,通通都算了!”我凄然泪下地扯着嗓子吼:“我什么都不要,我现在只要他,我什么都不要了!”
“他是一堆烂木头!”桓芜声音洪钟似海,手一用力,从我手中抽离出去,再一次厉声严词的说道:“他已经不存在了,就算存在,他也不会和你成亲,一堆木头,就算长得像人,就算跟人一模一样,他也不会是人,他只是平衡两淮和京城的一个物件罢了!”
“才不是……才不是……”我全身骤颤,颤栗都不能自己,跪在地上,慢慢的俯下身子,捶胸顿足的泣不可抑。
跳动的心,直接崩塌粉碎,犹如我处身在燃烬苍白绝望里,看不到头,看不到绿,目及所及之处一片苍凉和寒冷。
跪在地上,不知哭了多久,一声长长喟叹,在我头顶炸开,箫清让带着满身清冷而来,他的手覆在我的头上,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叹息般的询问:“何必动怒?何必抵触?木已成舟,接受便是!”
我哭得红肿的眼,微微抬了起来,看他如曾经一样,不见丝毫变化,穿的是一派贵公子的华服。
见我望他,他露出浅笑,恍若我在燃烬第一次见到他,他对我抱有善意一样。
我的神情恍然,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直起身子,跪着膝行向前两步,“箫清让……你是偃师的师弟,你知道他在哪里对不对?你带我去找他,你知道独孤倾亦他还活着对不对?”
箫清让蹲在我的面前,黑色的眸子一派温和,把我最后一点期翼,直接打入十八层地狱,哑着嗓音对我说道:“人死不能复生,玩够了,就跟我回京城,你终究不能嫁与他为妻,这些日子,是你赚来的!”
我终究不能嫁他为妻?
这是什么样的道理言语?
“为什么?”眼泪止不住的爬满脸颊,嗓音尽嘶哑,开口问他:“什么叫是我赚来的?你知道什么?你联合偃师?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头破血流绝望无比,找不到出口,又生不如死的死不了。
箫清让把独孤倾亦头颅搭在自己的膝盖上,手压在他的脑袋上,眼神刹那间冰冷,反问着我:“你觉得我能对他做什么?我有什么本事对他做什么?闹够了就回去,两淮之地不是你呆的地方!”
看在近在咫尺的熟悉的头颅,我拼命的摇头不信:“你一定是知道什么,你一定在中间掺合着什么,好好一个人……我明明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的温度,怎么会变成一个木偶?”
我无论如何都不相信,我不相信他真的是一堆即将腐朽的木头,木头怎么会有心跳?
就像他全身冰冷,他也有脉搏跳动,缓慢,但依然在跳动着。
“你被他迷失了心,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了吗?”箫清让直接把那个头颅,与我的脸紧贴着:“就算他现在活着,只会是一个木偶,不会是人,桓芜说的没错,他的价值是在于平衡了京城和两淮之间,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他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我如雷封顶,怔了又怔,有些呆滞的喃喃自语:“它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那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为了什么?”
头颅的温度很冰很冰,我再也在他身上闻不到任何清冷的草香味儿,醇香的月下美人也再闻不到了。
“你存在的意义是你夏侯家上上下下的人命!”箫清让黑色的眸子沉下去:“回到京城,手刃你的仇人,这便是你活下去的意义!”
“我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我手撑在地上,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很平静地接过箫清让手中的头颅,为了防止别人再一次争夺,这一次,我双手紧紧的抱紧,紧的除非剁了我的双手,不然别想从我的手中把把他夺走。
“你要去哪里?”箫清让拽着我的手臂,把我往后一拉,质问我:“曾经独孤玄赢如此待你,你不也照样爬起来了吗?怎么?现在没了他你就活不下去了?”
我被他拽得一个跌列,差点没站住,摔下,用衣袖擦了满脸狼狈,裂嘴笑着对他说:“对呀,没他活不下去了,真的活不下去了!”
箫清让黑色的眼眸渐渐的红了,带着一丝愤怒的红了:“你们两个还没有到交换生死的程度,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象中的喜欢!”
错开了他的手,我仿佛筋疲力尽的问道:“一厢情愿想象也好,生死交换也罢!这又与你何干?”
“不要再执迷不悟,你可以看看我!”箫清让有些急切的对我说道。
我看不见他,除了独孤倾亦我现在谁也看不见,我欲走,他拦路,我急切烦躁的想对他发火时,桓芜伸手拂过箫清让的手,声音沉静:“箫公子,别来无恙,拦不住她的去路,她需要自己想明白!”
箫清让皱起眉头,言辞充满了火药味:“有你什么事?不要以为你是谯郡龙亢桓家人,我就不会拿你怎么样,滚一边去!”
桓芜对他的言辞充耳未闻一般,报以微笑:“你在京城不好好呆着,跑到两淮来,看来做了不少功夫吧?”
“做不做功夫都和你无关!”箫清让见我越过他而走,急忙要来追我,桓芜挡住了他的去路:“当然和我有关系,我可一直在研究你,不知趁此机会你我交心如何?”
“就凭你也配?”
“为什么不配呢?”
脚下的步子没有停歇,他们俩的争斗声一字不落的传到我的耳朵中,他们俩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交锋,曾经见过桓芜是扮演大夫的时候,从未真正的如此面对面的针锋相对。
长长的红毯,在我眼中变成了堆积如山的雪,地上的鞭炮红纸,风一吹,快速的向一边靠拢。
裙带飞扬,一身喜服拽地拖得极长……
凤冠霞帔落了地,长发没有任何阻挡,在四周城坠入青楼之时,在保定大人的羞辱之下,我也没有觉得像现在一样,疼痛不堪,绝望无望。
穿过繁华的大街,周围的人对我指指点点,我目空一切,毫无焦距的往城外走去。
城外运河边,黑色的画舫大船停靠在渡口边,偃师黑色的衣裳在河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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