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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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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鸢尾鼻子停留在香囊上,红唇微张:“闹羊花,曼荼罗,醉心花……这哪里是安神的药,这分明就是蒙汗药,可以使人昏睡的蒙汗药,中间还有一味在特定的熏香里,会让人产生恶心干呕的药草……”
“怀有假孕,会产生恶心干呕,就会让当事人觉得自己真的怀了身孕,这计谋够深的,苏儿,你说我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把别人玩弄于鼓掌,而不是别人把我们俩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怒色满满,着急催促道:“此地不易久留,我们已经进来了,赶紧想办法!”
阿玠让我做替死鬼,叮嘱我包好伤口之后回来,我回来之后,这个香囊在我身上挂着,正好可以顺利而然的把这些一切都砸在我身上,我变成了一个妒忌心非常的女子。
果然温柔包藏祸心,所谓温柔都是藏着把刀,至死方休……
宫鸢尾满眼尽是讥讽:“现在知道害怕了?整天挂着一个香囊,到处溜达的时候你怎么不害怕?说你蠢货是看得起你,还说我得意洋洋,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以为做成了两件事情就得意洋洋,有本事让我们俩顺利的进入皇宫之后,你再得意洋洋!”
“你少说废话,我不想跟你互相咬!”我和她两个人相互看着不顺眼,相互嫌弃,我出现如此大的败笔,她自然要抓着机会,冷嘲热讽。
宫鸢尾对我直接翻了一个大白眼:“你才是狗,跟你咬,美不死你!”说着她抽离我手上的香囊,在院子里靠近一旁,你把手帕扔在一旁的花丛中,捡手帕迅速的用脚刨了个洞,把那个香囊扔进洞里,快速的用泥土掩埋,踩实了。
捡起帕子轻轻拍了拍手:“只能听天由命,但愿他们不会翻泥土,你说,阿玠知道你把这东西给扔了,她若不死,你能活得了吗?”
解决一个棘手的香囊,我的心到平复了一些,用舌头舔了舔嘴角:“妹妹,咱们俩是小人物,咱们俩是草芥,咱们俩若是把那些大人物都给干掉,名垂千史了!”
对的,这么个东西被我扔了,阿玠和我两个人必须有一个人去死。
宫鸢尾之所以帮我,是因为如果我在此次中死了,以杀害皇室子嗣之罪赐死,宫鸢尾离姑苏台再也无缘,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要跟着我一起去死的。
“那还等什么,直接走!”宫鸢尾微微抬起下巴,媚眼如丝,全然疯狂。
不是生就是死,不是死就是生,只有两种可能,不在漩涡中心,不铤而走险,便是永远触及不到中心点。
在外面游走最终的结果,就像我夏侯家一样助他登上皇位,狡兔死走狗烹,落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真的慷慨赴死般直接走,短短几步的路程,仿佛在毒蛇猛兽之中行走,周围的毒蛇猛兽咬了无数口,没有倒下就得走。
屋内夏侯麦冬的惨烈叫声,一声比一声激烈,来不及细致看中州琅琊将军,只见他们三个人形成了对峙之态,漫不经心的品茶。
阿玠在里面大声呼喊叫大夫,大夫比我们先进去,我迅速的加入伺候夏侯麦冬的道路。
箫清让对于我突如其来的加入,眼中闪过不赞同,示意让我走。
看来他已经知道现在的事态特别着急,我对他施了个眼色,告诉他没有关系。
宫鸢尾到底是面容相似,又是独孤倾亦挑选送到姑苏台的瘦马,独孤玄赢哪怕眼中万分着急。
她与我来此,他眼神只是暗沉的些许盯了一眼宫鸢尾,便当她当存在,宫鸢尾便把自己极度透明化,把自己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静观其变。
什么药可以让一个人,犹如大出血一般,真的大出血?
我不懂药理,一直拿不准,夏侯麦冬刚刚检查出来有身孕,月事刚刚走了没两天,怎么就大出血了呢。
她像被撕裂着,痛的脸色苍白如鬼,咆哮着叫嚣着,痛彻心扉的撕裂着,每一声叫喊,每一声痛呼,在我心中形成了最美妙的乐章,不管她是真的有身孕,还是假的有身孕,她痛苦她撕心裂肺,我就心里畅快。
独孤玄赢灭了我全家,夏侯麦冬把我拉下皇贵妃之位的时候,得意盎然的笑声,一直在我脑中没有隐灭。
她现在的喊声,多像曾经的我,被撕下衣袍时,大声的质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一个人到底有多少鲜血我不知道,我知道她不会死,她不会死,独孤玄赢现在绝对不会让她死。
最痛彻心扉深彻的绝望,我已经经历过了,然后看见别人,我的仇家在经历,我的心里只有一句话,就是让她的鲜血流的更加欢畅,不停歇的流着。
阿玠手忙脚乱,里卧染着鲜血的味道,外面主厅三个男人,各怀鬼胎,仿佛对着充斥着鲜血味道的房间,彷若无睹一样。
最终……夏侯麦冬在撕心裂肺之中昏倒过去。
我和阿玠把她收拾干净,让她躺好……擦好她脸上的汗水,盖紧她身上的棉被。
我的内心叫嚣着亢奋,阿玠扫过我的腰间,刻意压着声音:“我给你的安神香囊呢?怎么没带来?”
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我错愕了一下,如实道:“脖子受伤,鲜血流到衣裳,换了一件衣裳,便把香能解下来,忘了带,等一下子我就带上!”
阿玠瞳孔一眯:“撒谎,你根本就没有换衣裳,你穿的衣裳,就是今天穿的衣裳,你以为染上娘娘身上的鲜血,我就不认得了吗?”
面对她的犀利,我害怕的缩了缩肩膀,明知故问道:“阿玠,那个香囊很重要吗?要不要我回去再把它拿过来……”
“不用了!”阿玠异常凌厉的打断我的话,所有的温柔和温和消失不见,仿佛我就是她最深的仇人,因为香囊没有带,便打破了她所有的算计。
“就算你回去把它拿回来也来不及了,看来你的命够硬,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苏儿,你真是让我惊喜连连!”
看着她变脸如此之快,我给她便是害怕一副害怕,不敢看她眼神的样子,声音更是小小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阿玠,我做错什么了吗?你告诉我,我改!”
阿玠弯腰把最后一盆血水端起来:“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很聪明,聪明的让我很诧异,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改,保持这样继续前进,我倒真是越来越喜欢你!”
那盆血水里还有别的东西,还有从夏侯麦冬身体里滑出来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从体内滑出来的东西,定然是身体内的器官。
丧失身体内的器官,才会像死一样,才会鲜血跟流尽了一样,那是人体的什么器官?
独孤玄赢为什么要下如此狠的手?夏侯麦冬是她亲自封的贵妃,爱的死去活来,就是如此伤害的吗?
我像一个受了惊的小兔子全身颤抖,为了表明忠心,恶心的言语随口而出:“我也喜欢阿玠,阿玠很温柔,很温暖!”
阿玠并没有因为我的恭维露出曾经熟悉的温暖笑意,只是意味深长看我一眼,端着水走了出去。
我紧跟着出去,大夫正在哆哆嗦嗦的向独孤玄赢禀明夏侯麦冬的症状。
“启禀皇上,贵妃娘娘滑胎带动胞宫脱落滑出体内,故而贵妃娘娘,再无生育的可能!”
胞宫……
孕育子嗣的胞宫脱落了……阿玠端的那盆血水里面,夏侯麦冬体内脱落的东西,是孕育子嗣的胞宫……
再也不能生育孩子了,夏侯麦冬上丧失做母亲的资格,心中散发出无尽的冷笑,独孤玄赢……夏侯麦冬罪有应得,你果然够狠。
独孤玄赢双眼顿时红了,像压着极致的痛苦,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盏被他拂倒在地,森冷的眼神盛满怒意:“你说贵妃娘娘如何了?就算滑胎怎么可能滑出这种事情来!”
大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俯地止不住的叩头:“启禀皇上,我不敢妄自诽言,贵妃娘娘的确如此,本来胎位不稳,加之受惊,便是如此,请皇上恕罪!”
受惊,是谁让夏侯麦冬受惊的?
我暗自扫过在场的人,中州琅琊将军袁立焕,手持茶盏垂着眼睛翻来覆去的看着,长相也是威风凛凛,不怒自威之态,带着一丝血腥味的杀伐果决。
除了对自己手中的茶感兴趣,他并没有其他的动作,就连阿玠他也没多看一眼。
所以……他是知道阿玠是他的未婚妻,还是不知道?
一个从小被家族踢出的人,通过自己的努力变成了中州一品将军,其中的凶狠应该不足以外人道也。
“贵妃娘娘失去最主要的东西,让朕怎么饶恕你?”独孤玄赢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气势,犹如黑暗爆出来的火光:“来人,把这个庸医给朕拉下去,诛九族!”
我身形一凝,紧紧的靠在阿玠身边,不管她是谁的人,知此刻我想活命我就得靠着她身边。
大夫吓得肝胆欲裂,痛心疾首的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贵妃娘娘是惊吓所致,并非草民无能啊!”
大夫是两淮的大夫,两淮归独孤倾亦所管,那么吓着夏侯麦冬的人是谁?
苏延卿?
到现在没有看到他,难道是他吓的……
若是他惊吓了夏侯麦冬,那事情就好玩了,独孤倾亦该如何收场?
夏侯麦冬孕育皇室子嗣的胞宫从体内滑落,这辈子就没指望了,一个女人在皇宫里生不下孩子,不管得到再多的宠爱,她自己也会觉得朝不保夕的惶恐。
独孤倾亦一副风淡云轻寡淡置身事外的样子,就像一个慵懒的猫,晒着太阳,摇着尾巴,对周遭的一切,没有丝毫兴趣。
大夫的话让独孤玄赢饱含愤怒的眼睛一移:“淮亲王,贵妃娘娘受到惊吓所致,朕曾经说过,好好把你的宠物拴起来,现在你的宠物,惊扰了贵妃娘娘,让贵妃娘娘再无做母亲的资格,你该如何处理?”
还真的是他的宠物所致……苏延卿怎么就冲了进来,顶撞了夏侯麦冬呢?
独孤倾亦站起身子甩了一下衣袍:“本王的宠物惊扰了贵妃娘娘,陛下似乎忘了,是谁惊扰了本王的宠物?他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之间发怒了呢?”
“所有的事情前因后果连起来,还能定一个人的罪,难道贵妃娘娘因为她是贵妃娘娘,她便比人高一等?陛下您真的忘了,本王的宠物,现在可是身受重伤,没有比贵妃娘娘好到哪里去!”
短短的一丁点时间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侯麦冬受到惊吓,是苏延卿的问题,那么苏延卿现在又是什么问题?谁又能让他那么个力大无穷的人受重伤?
“一个宠物畜生焉能和贵妃娘娘相比?”独孤玄赢面色铁青,青的都能滴出墨来,似独孤倾亦拿他心爱的女人跟一个宠物相比,让他内心杀戮一下子都跑出来。
独孤倾亦眸光浅淡冰冷,声音冷漠:“本王养的畜生跟陛下养的贵妃娘娘,两者皆相同,玩物而已。陛下对玩物上了心,本王对本王的玩物,自然而然也是上了心。所以对本王而言,本王的宠物就像陛下的贵妃娘娘一样重要!”
“独孤倾亦!”独孤玄赢手一指里屋,全身上下散发出阴冷的戾气:“她出身高贵一品贵妃娘娘,你养得畜生又是什么?焉能和她相比?焉能比得起她?”
“焉能与她相比?”独孤倾亦重复着独孤玄赢的话,深如黑夜的眸子盯着独孤玄赢问道:“她是什么出身?当初的夏侯家,通敌叛国,是罪犯。陛下您宅心仁厚不顾前嫌,更加罔顾了司礼司规劝的不符合法度,执意封她为一品贵妃!”
“即而,她从罪犯之家女儿一跃成为一品皇贵妃,沾的皇家的光,身份才高贵。可是她的出身,连街边市井流氓家的女儿都不如,何来高贵之说?”
出生高贵,那是因为我父亲还活着,她便出身高贵,我父亲被冠上通敌叛国的罪名,死无全尸。夏侯麦冬何来出身高贵之说?
就凭夏侯麦冬的父亲?那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二房叔叔,他有什么本事支撑高贵两字?
独孤倾亦完全不给独孤玄赢说话的机会,深如夜的眸子,泛着一望无际的幽深:“陛下今日既然谈到出身高贵之说,本王养的宠物,可真正的是高贵出身,太康陈郡谢氏正统嫡外孙,这个身份够吗?这个身份够高贵吗?”
独孤倾亦就事论事,说话真是痛快,一针见血的让独孤玄赢脸色比茅坑还要臭,还要难看。
独孤倾亦说着上前一步:“陛下有所不知太康陈郡谢氏正统,他的嫡外孙受到惊吓,送到两淮休养,本来已好差不多,被贵妃娘娘如此一吓,旧病复燃,比曾经更加疯孓,陛下想好了如何向泰康陈郡谢氏交代了吗?”
苏延卿出身如此……是真是假?若是真,那是顶级高贵,哪怕是外孙,也是不容小视。
北晋四大顶级世家名门,分别为赵郡李氏,琅琊郡王氏,太康陈郡谢氏,最后一位谯郡龙亢桓家却以神秘著称,前面三家,活跃于北晋,大名便是在民间也是如雷贯耳。
谯郡龙亢桓家,就连独孤玄赢登基为皇,三大家族的正统都亲自上表,以表恭贺新皇登基,桓家悄无声息什么都没有,仿佛不知道北晋已经易主一样。
独孤玄赢手指被拽得咯咯作响:“太康陈郡谢氏正统,他们知道你把他的嫡外孙当成一条狗养吗?还是当一只不拴绳子的狗!”
独孤倾亦食指划过唇瓣:“这个就不劳陛下费心了,太康陈郡谢氏关心的一定不是本王怎么养他,而是关心的他家的嫡外孙怎么就躺在那里奄奄一息了呢?”
独孤玄赢微眯起眼睛,一双眼眸冷冷地闪过杀意:“原来倾亦话里话外透着朕该去找太康陈郡谢氏问罪,而不是找你问罪了?”
我仿佛抓住了一个关键,保定大人和苏延卿两个人是兄弟,苏延卿现在又是太康陈郡谢氏的外孙,保定大人曾经说过,独孤倾亦字眠迟,眠迟这二字是他的外祖父起的。
他的外祖父就是太康陈郡谢氏现在的正统,那……独孤倾亦跟太康陈郡谢氏关系非同一般,至少从起名字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他们牵绊极深。
独孤倾亦冷淡的眸子一眯:“陛下此言差矣,太康陈郡谢氏可能会上书陛下,问,为何自己家的外孙,旁人不禁吓非得惊吓的贵妃娘娘?”
“正好有大夫,陛下可以问问这屋子里是什么味道,对于一个没有没有自主能力的疯子而言,整个院落里弥漫的什么味道,陛下一问便知!”
弥漫着味道?
我使劲的嗅了嗅什么味道也没有,是我的鼻子出了错吗?
我眼睛挑了一眼宫鸢尾,宫鸢尾不经意的间的在嗅着空气,微微带着警惕对我略微摇首。
她懂药理的人也没有闻到,难道血腥味太重压制住独孤倾亦口中所说的味道?
在望箫清让,箫清让眼中明显带着警告,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不要露出任何马脚,让我静观其变。
不用他警告我也不会轻举妄动,大人物对决,我这低如尘埃的草芥,只能静观其变,卷入战局只有死路一条。
跪在地上的大夫,独孤玄赢一个弯腰把他提起来:“这屋里这院里,到底有什么味道,你可要闻清楚了,不然的话,朕诛九族的命令依然在!”
大夫对气味特别敏感,他早就吓得腿脚无力,语无伦次:“启禀皇上,对动物而言,特别是猫,有一种植物叫猫薄荷,猫闻了之后,就会兴奋,而后像喝醉酒了一样东倒西歪!”
“草民不敢妄言,此屋内,的确有不知名的药香味,庭院外也是有的,至于殿下口中所说,若一个人神经本来就受到重创,每日吃药服药,如果有心人想要做点什么,利用药草,便可轻而易举达到!”
“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独孤玄赢直接把他一甩,从屋内甩到屋外:“把所谓的味道来源给朕找到,朕倒想看看,在两淮总督一品亲王别院里,成天这些别有用心的人都在做什么?伤害皇家子嗣?伤害贵妃,简直就是罪不可赎!”
“皇上!”一直未动的中州琅琊将军袁立焕起身拱手道:“大夫说的没错,像殿下府上养着宠物,臣刚刚有幸见过其二,那个宠物就是用药吊着!”
“想要一个宠物兴奋,很简单,麻黄,细辛,附子,甘草……等药草磨碎在香囊中,就可以让一个人兴奋!皇上,贵妃娘娘怀有身孕,如此重要的事情,贵妃娘娘身边伺候的人,难道就没有好好收拾院子吗?”
袁立焕坐着带着杀伐果决的眼神停留在阿玠身上,他出生于琅琊郡王氏,之所以没听过他,是因为琅琊将军姓袁,他不姓王,是一位何姓袁,自从母姓,还是其他,我无从得知。
阿玠端着一盆血水,站立在一旁神色无波任他打量,两个人之间的波动,像不认识一样,可是在不认识之中,似带着那么一丝丝尴尬的熟谂。
独孤玄赢像一个孤立无援的人,说话带了一丝酸意:“一直以来朕想着中州琅琊将军和两淮之主倾亦私交笃定,以为是传闻,没想到是事实!”
“启禀皇上!”袁立焕刻板恭敬道:“臣听闻皇上在两淮受到刺客围堵,臣率领五万轻骑而来,就是为了力保皇上在两淮能安然的回到京城,不让其他宵小之辈,坏了我皇的威严!”
“不坏了朕的威严?”独孤玄赢微微额首点了点头:“你们两个倒是同仇敌忾,一点都没有把朕放在心上,贵妃娘娘怀了身孕,在这顷刻之间的时间里,孩子没了,贵妃娘娘身体受到重创!朕还不能问一句话,你们眼中到底有没有朕?”
“陛下!”独孤倾亦闲淡中带着一丝轻蔑,这一丝轻蔑大概是他现在所表达的所有情绪:“贵妃娘娘怀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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