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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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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莺摆着手急急的催促:“早去早回,不用抱着你这盆花,怪累的慌!”
我胆怯的摇头:“抱着这花是确认,我去去就来,若是看到什么可靠的东西,我一定回来告诉又莺姑娘你的,往后,还得多谢你照拂!”
胆小如鼠的样子取悦了又莺,她露出微笑:“算你识相,记得有好事情想着我,我是娘娘的心腹,不会亏待你的!”
唯唯诺诺的应声,又莺哼哧一声,带着极度的优越端着夏侯麦冬爱吃的东西离开。
我抱着一盆花,走出别院。
经过大街,努力护住自己怀中的杜鹃花,往街上的卖书房奔去……
突然,天空下起骤雨,人群慌乱开始躲闪,我寻找躲雨之地,刚躲进屋檐,身体我被别人披上雨蓑,头顶上一把雨伞,遮挡了骤雨。
若有若无的茶香混合青草味儿,又夹杂着狂风暴雨水汽,入了鼻子的味道不错。
“走!身后有人!”独孤倾亦倾斜的雨伞,这一句话抬脚便走。
我略微看了一眼身后,急忙跟上他,我一离开,从我躲雨的屋檐旁,就多了一个和我穿的一样的女子,埋头进了店。
跟着他一直走向城外,来到上回的运河边,雨没有停歇,我看着他,应该的确重伤,颜色苍白犹如一块上好的白玉。
怀中抱着杜鹃花,用手拍了拍花盆:“杜鹃花,月下美人,乌篷船,不知殿下让奴家过来做什么?”
独孤倾亦把手中雨伞给我,像上次一样,蹲在水边,任凭大雨打湿自己,把纸乌篷船放于水中,荡起波浪,看着乌篷船远去,看着它沉入河水之中。
发丝往下滴水,让他的面容更加苍白无力,“身为一个青楼女子,偷东西,偷到本王身上来了,本王便以其人之身还之。”
杜鹃,山归来,乌篷船,他从被刺杀的那一刻开始,就开始算计,我不知是谁算计他,他自己知晓……
不过就现在言语来看,他是打算报复独孤玄赢了……
“殿下怎会知道奴家一定会做?”我把伞重新还给他,忍着剧痛,行走,不怕伤口崩裂,血流而亡吗?
“你不做?”独孤倾亦接下雨伞,指尖苍白的都能看出青筋,“你不做,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何况,宫刑还有很多种,本王不介意,一个一个都试在你身上!”
魔鬼。
轻描淡写事态尽掌的魔鬼。
“你待如何?”
独孤倾亦眨着深不见底的眼眸:“不待如何,他在揣测本王心中的月下美人,又在揣测本王跟中州那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他做他的帝王,本王做本王的两淮之主,各齐其职,各自欢好,你把遗诏给他,他还派人刺杀本王,你觉得本王能咽下这口气吗?”
刺杀是独孤玄赢是派人杀的?
我的心略微沉静了一下:“他昨日也被人刺杀,难道跟殿下无关吗?”
“这个不是你该问的!”独孤倾亦声音就像这措不及防的骤雨,说来就来,说停就停。
一眼望不尽的黑色深渊眸子,锁住我:“夏候萱苏,你想要报仇,就得做本王的棋子,本王让你往哪走,你只能走,不能说不字,说了不,就得死!”
第0039章杜鹃花有毒
如深渊般的眸子望进去,寒冷黑暗充满未知,我不自觉的趑趄。。。。。
“我报仇不一定非得和你合作!”做吞咽的动作,说出这句话用了我全身的力气。
我真的挑衅不了独孤倾亦,他也不允许别人挑衅于他,两淮之主,拥有仅次于独孤玄赢的权利,连独孤玄赢他都不害怕,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杜鹃花?”独孤倾亦嘴角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山茶花,月下美人,你以为你想到了什么以此做要挟?”
心中咯噔犹如坠入万劫不复,缓缓的摇首:“殿下说什么奴家不知道,奴家更不是什么夏候萱苏,奴家是苏儿!殿下下回莫唤错了名字,奴家还不想死!”
“对你用过了缝阴,你觉得不是耻辱?”独孤倾亦抬脚往前走,雨伞在他手中,瞬间我暴露在骤雨之中,他的声音从我的前方传来:“既然不行,那就挖阴吧,反正都属于宫刑,你要进入姑苏台,行宫刑,只要不死,其他的都不重要!”
烟雨朦胧天,望着他远去的越发朦胧的看不清,紧紧的环抱着怀中的杜鹃花,就算身上穿着雨蓑大雨顷刻之间落湿了身上。
“你让我做什么?”在雨中狂奔,跟上他,他的身上全湿,胸前不知是鲜血,还是雨水,紫色的衣袍越发的发紫。
他脚步一停,我便落入他的雨伞下,不知他是习惯使然还是其他。。。。我在他的雨伞下,他的雨伞便是倾斜。
哪怕他的肩头被打湿,他也是倾斜着雨伞,而我在他的雨伞下便淋不到一点雨。
明明是一个重伤未愈,却站如松柏,这样的人,估计到死,也会挺直背脊不会让任何人技压他一筹。
“既然已经知道杜鹃花的意思,就按照你心里走,其他的事情,本王自己来做!”
我根本就不知道杜鹃花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揣测道,杜鹃花,山归来,乌篷船…城外相见。
当然,我是有私心的,我的私心就是自以为聪明,以为懂得了真正的月下美人,现在看来……就算我知道真正的月下美人,也逃脱不了独孤倾亦双眼。
用衣袖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水,略微仰头,手中的杜鹃花在雨水打湿的情况下,越发娇艳美丽,开的旺盛。
“殿下。奴家不明白,为何遗诏丢失您现在才说?是因为您被刺杀之后,不想容忍了吗?”
独孤倾亦空暇手一下子捂住胸口,行走的脚步渐渐缓了下来,我看见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苍白的唇瓣,微扬:“你真是一个不聪明的女子,本王先前已经说了,本王是两淮之主,他是北晋之主,各其其职,各自欢好,他想要什么本王给他,可是要本王的命,不行!”
“真的有刺客?刺客说是他主导?”我抱着怀疑之势,脱口而出的问道,问完之后心中恍惚后悔,我是一个青楼女子,哪怕他知道我曾经的身份。现在我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如此颇为不敬的问话,他把我给宰了也是我自找的。
独孤倾亦眺望远方,脚步只是缓了下来,并没有因为流血而停下来,反问了我一句:“想让一个死人开口,或者想让一个人去承担死人的责任,你不觉得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说一千道一万,我仍然不知道所谓的刺杀是一人主导,还是两人主导,又或者说是自导自演。
“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可置否我应道:“无人可撼动您,您是两淮之主,早已告知了天下人!”
哗啦啦的大雨沿着伞面,往下滴落,他们所做的每件事情,都是轻而易举,我做的每件事,都是举步维艰。
大雨纷纷,加上风,雨伞形同虚设,雨蓑也没有遮挡多少雨,路上行人全无,雨如细珠帘,连绵不断往下落。
重新来到之前卖书书房的屋檐下,大雨将停,雨落稀疏,我身上的雨蓑在不经意之间被人脱去,就如不经意间我不知道谁把这个东西披在我身上一样。
独孤倾亦修长的手指抚摸在杜鹃花上,眼神仿佛能看透了,这盆花经历了什么:“没有花喜欢喝茶,就算她的名字叫山归,山茶花,她也不喜欢喝月下美人,给她喝月下美人真是要她的命!”
“好好的护着这盆花,这盆花可是所有的杜鹃花中,最好看的一盆!”
最好看的一盆杜鹃花,我可没有看出好看到哪里去,跟他王府里所有的花一样,只不过被我换了一个盆子。
“它不会活了!”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斟酌了一下言语:“被开水浇过了,若是活着就是奇迹!”
独孤倾亦手指尖微微颤了一下,慢慢的收了回去,胸口已经被全部浸湿,待他站定的途中,地下隐约泛红,血迹沾染雨水,落于地上,隐约把地上雨水染了红。
“你得让她活着,她活着才能验证你心中的想法!”独孤倾亦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卖书的书房:“书中有很多起死回生之术,很多草,很多花也是一样的,杜鹃花,满山片野,极其好看!”
“什么意思?”我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急切的想知道,他若有所指中的话,是什么意思?
独孤倾亦拿着雨伞,转身:“没有什么意思,想要活命,就照本王吩咐的做,不然你得死,不管你是谁,都得死!”
怎么做?
怎么做?他要杀独孤玄赢,他有这么笨让他在两淮死吗?
不是……他让他先动手而已。
卖书的书房中,除了老板,还一个穿着和我衣裳一样的女子,她低头在看一本花书。
我走近,她把看的花书往我面前一推,掠过我身边张嘴:“又莺!”
声音轻的仿佛是我的错觉一样。
花书上面图茂并列,尤其翻阅的部分正好停留在杜鹃花上,杜鹃花的属性,杜鹃花代表什么样的意思,上面都写的一清二楚。
我拿了这本书,给了文钱,走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雨完全停歇,一来一回,左右一个时辰没有到。
我抱着花走在青石板上小心一步一步的走回去,预料之中又莺在门口等我。
我出来的时候特地跟她打招呼,算准了她一定会惦记着我会查到什么信息来堵我。
可是我没算准,她劈头盖脸一把夺过去,翻来覆去的看:“这里到底写了什么?让你费尽心思出去?”
“我并没有费尽心思出去!”对于她的遣词,我直接不赞同的说道:“我出去的时候,与你相说,在者,我说了,如果有什么消息,一定会和又莺商议的!”
“现在有消息了?”又莺在书中并没有发生什么,手指着我怀中的那盆杜鹃花:“是不是这盆花有什么问题?”
在书房的时候有人提醒,我只得如实道:“这盆花没问题,这是杜鹃花,曾经的山茶花,在中州种植较多,它所含的意思,在书中,我正好要去禀明皇上,又莺姑娘您现在一起去吗?”
“当然一块去了!”又莺有些气势汹汹的指着书道:“上面哪有写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好骗,不想与我分功劳?”
“上面写了!”我把书从她的手中翻了一下,“你看看这里,上面不是写了吗?杜鹃花所有的属性!”
又莺看了半响,提高声调:“杜鹃花的属性有什么好看的?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那么的好骗?”
“所有的答案,都在上面,又莺姑娘要把这本书献给皇上,皇上看完杜鹃花的属性便会知晓,为何王府有这么多杜鹃花,为何别院有这么多杜鹃花,杜鹃花和山茶月下美人是何种关系!!”
又莺眼珠子转动,还是带着犹疑:“你说的是真的?只要把这本书献给皇上,皇上便知晓一切!”
我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这个是自然的,骗你没有好处,我为何要骗你?”
又莺把书抱在怀里有些趾高气扬:“走,你现在跟我走,皇上现在正和你的妹妹谈话问你的情况呢!”
眼眸一沉,独孤玄赢找宫鸢尾又想瓦解什么?
又想通过我来威胁她做什么?
缓缓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紧了紧怀中的杜鹃花,跟在又莺身侧,卑微的问道:“又莺姑娘,不知皇上叫我的妹妹有何事?请又莺姑娘指点一二,免得我等一下不知……说错什么话,就不好了!”
又莺使劲的琢磨的书,使劲的把杜鹃花那一页的书翻看了好几遍,敷衍我般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知道你一大清早的去哪里了,还问问你有什么喜好,顺便问问你伤好了没,什么时候可以伺候贵妃娘娘!”
只是如此简单的例行问话,我却嗅出不简单的味道。
越发恭维低下:“谢谢又莺姑娘提醒,我这边往后一定唯又莺姑娘马首是瞻,与又莺姑娘好好的伺候娘娘!”
“不用你好好伺候娘娘!”又莺恨恨的瞥了我一眼:“你跟在我身后安分守己就是最好的伺候,我也知道,你的妹妹即将进入姑苏台,你想让你的妹妹荣华富贵,凌驾于贵妃娘娘之上!”
双眼顿时顿大,诚惶诚恐:“又莺姑娘您这话万万说不得,我出生于青楼,自己是什么样的货色,比任何人都清楚。贵妃娘娘出身高贵,风姿卓绝,无人可凌驾于贵妃娘娘之上,贵妃娘娘将来定然是做皇后之人,无人能凌驾于她!”
“算你识相!”又莺不耻的笑了一声:“把你心里的那些歪歪肠子都打扫干净,让你的妹妹安分守己,进了姑苏台,娘娘会看在你的面子上,让她衣食无忧的!”
看着我的面子……我能有什么面子让夏侯麦冬来看,真是不好笑的笑话。
“是是是……”我低头应声,“我们一切仰仗又莺姑娘了!”
一路行走,不经意的看着院子里护卫,很明显护卫已经在无形之中增加了,而且都不是穿着淮亲王府兵的衣裳。
所以这些护卫应该是独孤玄赢他自己的,隐藏在他四周的护卫再伺机而动,从暗调到了明!
湿漉漉的庭院,娇艳欲滴带着水珠的杜鹃花,宫鸢尾穿着舞姬的衣裙,翩翩起舞。
媚眼如丝恍若天成,转身回眸之间,带着无尽的媚态,似若有若无之间在勾人。
夏侯麦冬差点把帕子给搅烂了,还笑着对独孤玄赢斟酌酒水:“皇上,王府别院到底没有宫中来的好,舞姬带入宫中也是可行的!”
“爱妃有所不知!”独孤玄赢微微抬起手,把桌上的相思醉,递到夏侯麦冬嘴边:“所谓风土人情,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当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没有普及开来,就会变得怪异。”
“东西一怪异,就会丧失到它原来的味道,没有原来的味道,再好看,再妖娆,也提不起来兴致去喜欢!”
独孤玄赢跟这两淮之地杠上了,独孤倾亦不死他就不走,可独孤倾亦怎么可能死掉……
如此一来他们就会陷入胶着之态,他们谁也杀不了谁,狗急跳墙之后独孤倾亦兴许有可能把遗诏拿出来,可是他已经把遗诏给了我……
这样一想,胶着之态化解不了,化解不了,独孤玄赢会一直待在两淮,呆在两淮就会陷入一个死胡同,陷入死胡同之后该如何去解?
夏侯麦冬尬声笑着:“臣妾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懂这些,臣妾只是觉得两淮之地再好,也比不上皇宫好,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臣妾害怕皇上住不惯!”
“不是在自己家?”独孤玄赢声音顿时沉静下去,面色晦暗不明:“爱妃刚刚说什么?说这两淮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那在爱妃心中,朕北晋之主是当假的吗?”
“臣妾惶恐!”夏侯麦冬顿时跪于地上,神色慌张:“皇上是北晋之主,这两淮之地也是皇上的,北晋天下都是皇上的,臣妾愚笨,恳请皇上恕罪!”
宫鸢尾一曲已经落下,我微微上前,又莺捧着那本花书,见夏侯麦冬跪地,急忙说道:“启禀皇上,奴婢有要事启禀皇上!”
独孤玄赢衣袖一挥,宫鸢尾慢慢后退立在一旁,而我自然而然的与她站在一道,手中依然抱着花盆,宫鸢尾看了我的一眼花盆,鼻孔朝上哼了一声,神情不屑,犹如我死到临头一样。
又莺自以为是聪明的解决了夏侯麦冬的窘境,独孤玄赢也不怎么来兴趣,只是闲闲的道:“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慌里慌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朕把你家贵妃怎么着了呢?”
夏红麦冬闻言轻咬贝齿,眼中顿时蓄满泪光,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启禀皇上!”又莺捧着书,“娘娘的贴身宫女苏儿今日得到一本书,说满院杜鹃花,用杜鹃花的意思,并说,皇上看完杜鹃花的属性,便知道杜鹃花用意何在!”
我的眼睛微眯,深深的看了一眼又莺,在卖书房里那个女子提起又莺两个字,就是提醒我她该死了。
突兀,感觉到一丝戾气,目光一转便和宫鸢尾双眼对视,她动了杀意也想要又莺的命……
独孤玄赢想拿个花书,翻到杜鹃花的那一页,看了半响,眼帘微抬射向我:“杜鹃花又名山茶花,苏儿是谁让你去找这本书?”
我躬身向他身边走去,到了他的面前,跪了下来:“启禀皇上,杜鹃花又名山茶花,月下美人就是云南特有的山茶,杜鹃花有个好听的属性,永远只属于你,节制,节制欲望!”
独孤玄赢视线再次落在书上:“根本就没有月下美人,先前一切的猜测都是错的,他在刻意压制自己,压制自己内心的欲望!”
“是的皇上!”身体虽然在抖,佯装着坚强:“杜鹃花加上山茶,是淮亲王提醒自己的法宝,他让自己目及所及之处,全是节制,他节制内心什么,奴家猜测不出来!”
独孤玄赢手摸在书上,默了片刻:“你又是如何确定的?谁告诉你的?就算他节制内心,刺客行刺之事,想来和他脱不了干系吧!”
我看了一眼又莺,手慢慢的抬了起来:“又莺姑娘身上有杜鹃花的味道,很浓郁,奴家先前出去买书,也是凭猜测。在买书的途中,路上碰见又莺姑娘,她也去买书,故而奴家猜测,皇上身边早就被人渗透,刺客行刺之事,奴家不敢妄自诽言!”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去买书了?我一直和娘娘待在一起,根本就没离开过!”又莺大声叫嚣否认。
找替死鬼,她就是现成的……
独孤倾亦给了我一个难题,那我就还他一个难题,卖书的书房一定是他的人,独孤玄赢派人去查,又莺就会跑不掉了。
“皇上您莫要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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