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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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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鸢尾与我两个相携而走,手臂缠绕手臂,夏侯麦冬在前面行走,又莺跟着她身侧眼睛余光一直往后瞟,似想从我和宫鸢尾眼中看到什么?
不过她失望了,我们两个人的眼中除了惶恐不安就是谨小慎微的卑贱。
路上不能串词儿,宫鸢尾就在我手心里写着字,问我到底得了什么东西?
我对她微微摇首,反手在她手心里写字,写了四个字,静观其变,她极其不赞同我这样隐瞒与她。
我看了一眼前方,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没有特地调整音量,只是看着很是姐妹情深的说道:“妹妹放心,无论如何,姐姐都不会让你死,你是姐姐现在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希望!”
“当希望死了,你会不会跟着我一起?”宫鸢尾掐着我的手,把我的手掐的生疼,报复我,不跟她消息共享。
消息共享,消息共享怎会提心吊胆?
不提心吊胆怎么神经天天绷着,神经不绷着又怎么知道自己已经家破人亡除了一条贱命什么都没了。
反握把她的手,从我的手上脱离:“我们是至亲姐妹,一母同生,姐姐不给你亲,谁跟你亲?妹妹放心不管如何,生死一道,也上对天下对地,中间对父母!”
宫鸢尾头一扭,贴在我的耳边,把后脑勺对着又莺眼眸余光,压低声音磨牙道:“苏儿,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想让我死拐弯抹角的做什么?”
我伸手拍在她的后脑勺上,借势把她的头压在我的肩膀上,边走边歪头,贴在她头顶之上:“妹妹别怕,姐姐怎么会让你死,姐姐只不过是在保护你,到时候你就明白了,现在你得慢慢的扶着姐姐,姐姐身体重伤未愈,走起路来,生怕硌着生疼,又重新流血!”
宫鸢尾不情不愿,双眼有些红,让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就跟我借了她的势在慢慢行走一样。
亭台榭,高台上,迷离之音,丝竹悦耳,美人如画,薄纱裙带飞舞,身为帝王者,闲的没事儿干不做镇京城,反而在这两淮之地,流连忘返,国之幸还是不幸?
不过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国之不幸,整个北晋陷入战火连天,那才是我最希望的。
独孤玄赢品着月下美人,没有独孤倾亦优雅闲淡,他更多的是像投机所好,不喜欢强忍着喜欢品下月下美人到底是何种魅力让独孤倾亦念念不忘。
杯盏放下,独孤玄赢招手夏侯麦冬,夏侯麦冬即刻在又莺搀着之下,莲花移步般去了独孤玄赢身边。
我和宫鸢尾步履薄冰般跪在一旁,歌舞曲未消,我和她两个不敢吭声,连请安,都没有。
夏侯麦冬细致赢弱带着一丝有气无力:“皇上,臣妾今日去看苏儿,倒真是喜欢于她,皇上定然看着臣妾瞧她有眼缘,故而让她来伺候臣妾!”
独孤玄赢眸底沉下一片阴暗,抬着眼看向我:“贵妃娘娘所言你可听得?从今以后你就跟着贵妃娘娘身后,贵妃娘娘宅心仁厚,定然不会亏待于你,还不过来谢谢贵妃娘娘!”
跪在地上爬了过去,卑微地连粪土都不如,“启禀皇上,奴家以谢过贵妃娘娘,承蒙贵妃娘娘厚爱,不嫌弃奴家出身。但……”说着,我的眼泪便流了下来,泣不成声,再无言语。
独孤玄赢看了一眼夏河麦冬,眼中出现不解:“贵妃,你今日前去可是说了什么重话,让苏儿来当你的丫鬟,似心生怨怼,来向朕哭诉来了?”
独孤玄赢睁着眼睛说瞎话,从来都是这么溜,只是我曾经不知道罢了。
夏侯麦冬瞬间矫情黯然,连忙请罪:“启禀皇上,这两位女子是淮亲王送入姑苏台的女子,臣妾本欲不过问。前些日子苏儿姑娘被淮亲王行至宫刑,臣妾怪是同情于她,一面之缘,也觉甚是合眼缘。今日便去告知于她,让她做臣妾的贴身丫鬟,谁知她不愿,一定要来见皇上,说见完皇上之后,在想要不要跟臣妾!”
“哦!”独孤玄赢眉头一挑:“苏儿,你是不愿意做贵妃娘娘的贴身侍女了?”
我得有情有义,我得有把柄在他手上,眼泪仿佛擦不急,抽噎道:“启禀皇上,能当贵妃娘娘的贴身丫鬟,是奴家三生有幸,可是贵妃娘娘,却因为奴家妹妹……奴家恳请皇上,放过奴家的妹妹,妹妹所有罪罚,皆有奴家承担!”
“倒是有情有义!”独孤玄赢手微微一抬,下面跳舞的人,纷纷后退,丝竹声也落尽,待她们都走光了,独孤玄赢俯瞰了一眼夏侯麦冬,轻声问道:“爱妃,是真的喜欢苏儿吗?”
“自然是最喜欢的!”夏侯麦冬浅笑回道:“苏儿是一个可怜人,淮亲王剥夺了她做女人的权利,臣妾就想着,臣妾好好待她,她便能从这苦楚中解脱出来。”
夏候麦冬就是一个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娇羞的停顿了一下,继而又道:“她们是淮亲王要送入姑苏台的,臣妾这样做,一来,淮亲王按照惯例送两匹瘦马入宫,惯例不可改,二来,她有个好去处,臣妾不会亏待于她!”
独孤玄赢很是满意侯麦冬此番言语,毫不掩饰的点头赞赏:“贵妃娘娘果然深得朕心,温柔善良,朕也是觉得苏儿姑娘太过凄惨,这辈子,怕只能如此了,贵妃施以援手,倒真的让她衣食无忧!”
两人你侬我侬相互吹捧,虚伪地就如黑色的墨画,除了黑什么也看不见。
“皇上!”我看似下了巨大的决心,叫了一声饱含视死如归:“奴家有东西给皇上看,恳请皇上不要让我们姐妹二人分开,只要我们姐妹二人在一起,奴家可以为皇上做任何事情!”
宫鸢尾双眼盯着我的衣袖,我知道她在等,等我什么时候能拿出惊人的东西来。
可惜她不能知道我能拿出什么东西,我也不会让她知道我能拿出什么东西来。
我在算计,她若知道知道我拿出这个东西,就变不成所谓我的软肋。
好不容易事情到了今天,我不会和她这个软肋一起,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要除掉。
独孤玄赢因为宫鸢尾盯着我的动作,把视线落在我的袖笼处,问我:“你不想呆在贵妃的身旁,想和你妹妹一起进姑苏台?是这意思吗?”
就地爬了过去,战胜恐惧说道,“启禀皇上,奴家身体好多了,本欲想着身体好了,去给皇上请安的,未曾想到皇上还想着奴家,给奴家找好出处,贵妃娘娘更是对奴家恩德有加,奴家惶恐!故而……”言词停顿闪过一抹疯癫,像狗护食一样的疯癫,独孤玄赢是何等聪明的人,眼神扫过,便知道我在乎宫鸢尾。
“你们姐妹之情,令朕很动容,朕不是无情之人,你应该知道的,朕跟你说过!”独孤玄赢略带暧昧之语,让夏侯麦冬闪过一抹妒意。
我扭过身体看着宫鸢尾,略红的眼眶,泪光淋淋,现在的我,把这姐妹情深演绎的,若是曾经的我看见也会信以为真。
“皇上,奴家和妹妹不幸流落青楼,好不容易活着,奴家当姐姐的自然而然的希望妹妹好!所以恳请皇上,让奴家和妹妹待在一起,故而,皇上交代奴家的事情,奴家已办妥!”
独孤玄赢眼中寒芒立马闪烁,暗瞅了一眼旁边的夏侯麦冬,夏侯麦冬起身,“皇上,臣妾吩咐了厨子煮了甜汤,臣妾去看一看!”
我的身体比我的言语快,直接爬过去拦住夏侯麦冬,昂着头,不怕死的说道:“贵妃娘娘去看甜汤,不知可否带着奴家的妹妹,奴家的妹妹很是胆小,皇上威仪,奴家害怕妹妹受不住!”
夏侯麦冬观望了一眼独孤玄赢,独孤玄赢微微额首,宫鸢尾直接被又莺扯了起来。
夏侯麦冬嘴角缓缓勾勒:“既然你是如此说了,想来你的妹妹也没有吃过甜汤,本宫就好好带她去尝一尝这江南的甜汤是什么味道!”
额头触碰地上,喜极而泣,苦情地跟真的一样:“奴家谢过娘娘,娘娘心地善良,定然会长命百岁!”
夏侯麦冬可不喜欢我的恭维,与独孤玄赢对望一眼,迆逦而去,长长的裙摆,把地都扫干净了。
夏侯麦冬一离开,独孤玄赢起身亲自扶我起来,拉动身体上的伤,我便腿脚发抖。
独孤玄赢见我抖索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我暗自咬了咬后槽牙,双腿摩擦之间,直接把伤口又噌裂了。
鲜血有的时候使人亢奋,有的时候人闻到鲜血之后,会觉得卑微的为了生存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不大一会鲜血便染红了衣裙,独孤玄赢重新落座,也看见了我身上流出的血,微微蹙眉,斟酌月下美人:“看来朕吩咐你的事情,你已经做好了,既然做好了,为何过了这些时日才告知与朕,你是想拿这东西跟朕谈条件吗?”
一直以来他把我玩弄于股掌,甜言蜜语的糊弄与我,对上他,我仿佛拉出毕生的智力为之抗衡。
拱手俯身行大礼:“奴家不敢与皇上谈论什么条件,淮亲王丢了东西未吱声,奴家在观望,加之奴家太想生,太想让妹妹过好日子,不得不这样做!”
“只是想让你妹妹过好日子?”独孤玄赢轻笑出口:“若只是这样,她进入姑苏台之后,衣食无忧,你大可放心!”
刻意做到强忍泪水翻滚,把一个身为姐姐只为妹妹想的样子,刻画的淋漓尽致,虚假的自己都觉得厌恶。
从袖笼里拿出那道圣旨,伪造的那道圣旨,为了让那一道伪造的圣旨像,特地把独孤倾亦扔给我的那道圣旨上系的金丝绳子剥离下来,捆在这道假圣旨上。
独孤玄赢眼神锋利地全部停留在我手上的这道圣旨上,我跪在地上膝行把那明黄的圣旨放在了独孤玄赢桌子上,就搁在他的手边。
独孤玄赢坚忍谨小慎微,他没有因为这道圣旨出现在他面前,就迫不及待的打开,抬起手手放在系圣旨的金丝绳子上。
慢慢的捻搓着那根金丝绳子,目光落在我慌张的脸上:“你看过了?”
“没有!”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禀道:“进入房间,这道圣旨是在淮亲王床上找到的,奴家妄自揣测能放在床头日夜看的东西,定然是要紧的东西!”
独孤玄赢捻搓绳子的动作动作一停:“你被他施以宫刑,身上隐藏这么一个玩意,他丢东西,不搜你的身,苏儿……你觉得朕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这个问题……
箫清让已经跟我讨论过了,为什么不搜身?
的确值得怀疑不是吗?
“启禀皇上!”压制自己的恐惧,似比起不愿意回想当初:“其实奴家是去而复还,才被淮亲王抓住。”
“你的意思是说……”独孤玄赢眼神锋利如刃,审视着我:“你本拿到这个东西,把这东西带出了外面,然后又重新回到屋里,在回去的途中被抓的?”
“是的!”我直接回答:“淮亲王院子里全是山茶树,山茶树很密集,整列的整齐,藏一个东西,不易让人发觉,而后我被宫刑之后,离开王府的时候,顺手牵了走!”
独孤玄赢闻言面目表情难测,我不知道他是否相信我这样的说辞,而我,也只能编造这样的说辞,不管他信与不信,我都赌了。
空气凝聚停留很久,久的以为,我赌输了,独孤玄赢才一把握住明黄的圣旨:“从今以后,你的妹妹进入姑苏台,你就跟着贵妃娘娘,你放心,只要你好好伺候贵妃娘娘,你的妹妹就衣食无忧!”
顿时被巨大的欣喜所掩盖,忙不迭地叩头谢恩……
而时间永远卡得那么好,我起身离开,刚下高台,夏侯麦冬就返回来了,许是我身上沾染的血腥味让她厌恶,她看了一眼高台之上的独孤玄赢,便放宫鸢尾跟我一起离开。
我故意强忍着疼痛,在转弯消失在独孤玄赢视线之际,腿脚软弱无力扑倒在地,惊起了宫鸢尾惊慌失措。
这一切都是在独孤玄赢注视之下完成,效果不知如何,但我希望,可以让他更加确信的是宫鸢尾是我的软肋,为了她这个妹妹,我什么都可以做。
重新处理好伤口我把门打开,宫鸢尾抱胸倚在门上,见门打开之后,跨越进来,我指使她把一盆血水端出去倒了。
倒完之后,宫鸢尾垂着眼睛看着我,“如果不是淮亲王独孤倾亦给你亲自用刑,我真怀疑你连伤口不让人看,是不是骗人的?”
苍白的唇瓣颤抖着,把一口热茶,灌入口中:“我有我的骄傲,你低三下四不要把我跟你混为一谈,如果你怀疑,贵妃娘娘可是惦记着你呢,要不然你去试一试,看看你自己愿不愿意把伤口给我看?”
宫鸢尾嘴唇抽动,眉眼浅笑,“的确不愿意给你看,最私密的部分,被人拿针缝合,还挑了红线,血肉模糊想来丑陋,算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巴不得你死了!”
盯着她看片刻,不想跟她继续这个话题,便转了方向:“箫清让他人呢?”
“熬药呢!”宫鸢尾大拇指指向外面,落座于我的旁边:“他对你可真是忠心耿耿,我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一个大男人,为了跟你在一起,把自己变成一个阉人,此等魄力,天下没有几个男子能做到。我真的没有看出来,你哪点值得让他这么做,是不是你曾经的身份特别了得?”
“你不是已经查了吗?”跟外面独孤玄赢斗智斗勇,跟独孤倾亦提心吊胆怕死,又面对宫鸢尾没完没了的试探,真是身心疲惫不能有丝毫松懈。
宫鸢尾双手一摊,十分不客气的从我手中夺过杯子,边倒茶水,边用双眼瞟着我:“我要是能查到,还用得着跟你废话吗,不过,我有一种感觉,你进青楼之前的官家女身份,绝对非同一般!”
对于她有那么多杯子,不用非得用我手中的,我表示她谨小慎微过了头,我不会对她下毒,我怎么会舍得让我的软肋受伤呢。
“彼此彼此,我也在想你官家女的身份,非同一般,箫清让说你长得像夏侯贵妃,我甚至在想,你会不会是夏侯贵妃的姐姐!”
我的话一落下,宫鸢尾像炸了毛的鸡:“你什么意思?”
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重新拿了一个大杯,倒满茶水,眼神不经意的瞟过她,扫量一般:“没有什么意思,只不过就你的长相而言,我怀疑怀疑,没有错吧!”
偷鸡的喊捉贼,这种把戏,可以玩一玩,宫鸢尾执意进皇宫的目的,我不得而知是什么………
既然她无时无刻在警惕我,无时无刻在揣摩我曾经的身份,那我是不是就可以给她安插一个身份……夏候萱苏,我曾经的身份给她,似乎也不错。
宫鸢尾一时语噎,狠狠的喘了一大气,愤恨的喝下一杯水,方才说道:“把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你的脑子里剥出去,夏侯贵妃的姐姐,是曾经的夏候萱苏皇贵妃,罪臣之女流放燃烬而亡。独孤玄赢若是听到风吹草动,说她没死,无论真假,都得死!”
我无悲无喜,不过嘲笑:“既然不想死,就不要咯应我,也不要试图挑衅我,咱们两个现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对了……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要不要听?”
宫鸢尾脸色微讪,哼笑出声:“什么秘密?是不是跟你从独孤倾亦那里偷出来的东西有关?”
“真是聪明的小东西!”我的视线淡淡的扫过她,伸手故作暧昧点了她一下鼻子:“今日我去拿那个东西来换你的命,严格来说今日夏侯麦冬只为了那个东西而来,如果那个东西我不交上去,你就得死!”
宫鸢尾眼中一抹幽光闪过:“所以你交上去之后,独孤玄赢会认为我是你的软肋,你为了我什么都肯做,他允诺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不置可否,不打算瞒她:“他允诺我的条件就是,你进姑苏台,衣食无忧,我跟着夏侯贵妃做贴身宫女!妹妹,姐姐可是把康阳大道给你铺好了,你可千万不要让姐姐失望,不然姐姐会伤心的!”
“康阳大道?”宫鸢尾噌的一声站起身来,趴在桌子上,凑近我,眼神冷剐:“你到底偷了什么东西?他到底要你拿什么东西?他来淮之地到现在不走,必然这个东西关乎身家性命,是不是?”
“你确定要知道?”瞳孔深眯,微笑的问她:“真的想知道?知道了可没有后悔药!”
“我要知道!”宫鸢尾发出一声阴沉的笑容:“我不喜欢事态脱离自己的掌控,失败一次,再失败,我觉得罪不可恕!”
身体略微斜,弯了弯眉头:“一道圣旨,他让我偷一道圣旨,圣旨上写什么我不知道,我两个可以想象一下,当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相信我没看!”
宫鸢尾骤然一愣,反应过来咬牙切齿:“你是故意的,故意告诉我是不是?”
我呵呵的笑出声,越笑越大声,嘲笑讥讽般一样。
好半响,停住笑声,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妹妹,是你自己问我,我不说你没完没了,现在我跟你说了,你却反过来咬我一口,好没道理的!”
“苏儿!”宫鸢尾叫了我一声恨不得把我给杀了:“你在引诱我,你在引诱我告诉我这一切,现在我知道了,哪怕我们先前不是血亲关系,现在会更加巩固我们是血亲关系,这才几日,你从一个人变成了一个魔鬼,简直太快了,是什么让你变化如此之快?”
“你终于反应过来了!”我会悠然一笑,语调微扬,得意洋洋犹如她当初:“你看,我更加巩固的坐实了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血亲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进入姑苏台,他们拿你的牵制我,我进夏侯贵妃身旁当宫女,他们拿我来牵制你,我和你两个人就像两根绳子,从今以后彻底的拧巴在一起,谁也分不开!”
“混蛋!”宫鸢尾再一次用手捶在桌子上,愤恨的骂着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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