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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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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提到情郎,现在就迫不及待拉着我,让我去见箫清让?是阴谋有意,还是酝酿阴谋?
宫鸢尾定晴看了我一眼:“有没有去见一见不就知道了吗?你以为我大清早的没事来踹你门,只是跟你唠嗑的?”
“我不去!”我举目远望,扫过自己所在的位置,时时刻刻警惕着。
宫鸢尾拉着我的手一扬:“你真的没得选择,你若不去的话……”她说着凑近了我,压低声音在我的耳边,轻启红唇:“你若不去的话,他真的会跟你进入姑苏台,你猜他的身份,会不会已经让淮亲王知晓了呢?”
燃烬城老侯爷庶子的身份,那又怎样?
按照他的巧言善辩,被知晓之后,一句,情不知所以,便一往情深,转瞬之间就会把自己,标榜成一个有情有义的男子。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识他,他的生死与我无关!”言罢,用力甩开她的手:“你说……你如此漂亮美丽,为什么不让他做你的入幕之宾与你一道进京,非帮他这个忙,给我传话?”
宫鸢尾犹如心潮起伏,思绪万千,叹息:“世间上有千万种男人,就有千万种个性,有些男人喜新厌旧,有些男人喜欢操纵女子,有些男人喜欢权力,有些男人可以为了情什么都不顾……”
“恰好你的情郎,就是那种为了情什么都不顾的人,我也是不明白了,为何我比你长得妖媚,比你身段差不到哪里去,我也摸过你身上的那两块肉,我也没有比你小到哪里去,为何你情郎对我不屑一顾呢?”
“我说了,他不是我的情郎,你要喜欢你拿去!”说完我转身就走。
宫鸢尾脚下的步子比我快,几个跨越直接来到我面前,堵住了我的去路:“你真的要去看一看,他直接来找了淮亲王,你知道,进宫,像我们这种人是进不了宫的,皇宫里,就算不是全部的王候贵族之女,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才能进入皇宫……”
“像我们这种人,想要进皇宫,只能通过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从姑苏台进入皇宫,男子想进皇宫,你猜他用什么方法,能光明正大的进宫……能光明正大的守着你?”
顿时之间,我缄口不言脸色剧变,只觉得浑身毛孔悚然,双眼控制不住的使劲的盯着宫鸢尾。
宫鸢尾被我盯的唉声叹气,“看来你已经想到了,你以为我想帮你这个忙?你以为我想摸你想看看你哪里敏感?其实不是,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何种魅力,既然让一个人,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为你进宫,苏儿你真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呢!”
瞬间,我有一丝慌手慌脚,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摆,眼中闪过惊恐万状,“他现在在哪里?还来得及阻止吗?”
宫鸢尾见我如此,便喜上眉梢,凉凉的取笑我:“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说你还不信我,不信我现在干嘛着急?”
“他在哪里?”我疾言厉色道:“宫鸢尾,你是故意的,故意与我耽搁这么长时间拐弯抹角说这么久,对不对?”
“啧啧!”宫鸢尾妩媚地娇柔造作:“什么叫我拐弯抹角这么久?我刚开始已经与你说了,有人找你,更何况这是他身为男人,最后一次见你,你不可能浑身臭臭的去见他吧?”
“我完全是好心让你洗的香喷喷的去见他,你还跟我来劲啦?你果然不是好东西,脑子转的慢不说,性子也惹人讨厌!”
“他在哪里?”我横眉怒目,提高声量:“你的目的达到了,我要去见他,走吧!”
宫鸢尾忍俊不禁,喜笑颜开:“早这样不就好了吗?非得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干什么?让人恶心!”
说完,宫鸢尾脸上笑容一收,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面色沉重,转身就走。
我与她身后,内心是极力否认,箫清让真的可以喂到他口中所谓的爱,心悦于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连一个正常男人都不愿意做了,就是为了和我进宫,守在我身边?
这样大的牺牲,犹如猝不及防被人从背后袭击一样,来不及躲闪还得谢谢他!
沉默寡言和她一直走,来到昨日曼歌轻舞院落旁边,这个院落,没有风光万里有的只是萧条肃穆。
没有看见独孤玄赢,独孤倾亦站立着,旁边的人毕恭毕敬奉上一本犹如账簿的书籍。
他处之泰然翻阅着书籍,宫鸢尾把我往前一拽,她从容不迫,我趔趄迟疑不决。
她落落大方行礼作辑:“奴家参见殿下,殿下金安!”
独孤倾亦眼皮未抬,“辛苦了,人带来了,下去吧!”
宫鸢尾受宠若惊:“能为殿下做事,奴家不觉得辛苦,不知奴家的随从……”
独孤倾亦眉头微挑,刀寒般的眼神,落在宫鸢尾身上:“你的随从,只要不是男人,女子,阉人,随便你挑,毕竟,你是本王要送到姑苏台的!”
宫鸢尾瞬间眉开眼笑:“多谢殿下厚爱,殿下大恩大德,奴家没齿难忘!”
独孤倾亦手指微抬,宫鸢尾后退离开,与我眼神交汇,笑容可掬的带着一抹幸灾乐祸。
我屏息凝神,眉头紧锁,局促不安上前行礼,“奴家见过殿下,不知殿下让鸢尾姑娘叫奴家过来所为何事?”
独孤倾亦视线又落回他手中的账薄之上,“有人要见你,最后一次以男人之身,本王应允了,你去见吧,见完之后,便不再后悔!”
我狐疑不决,思忖片刻,“不见了,与奴家无关,奴家不是鸢尾姑娘,需要什么随从,奴家进入姑苏台,一个人足矣!”
不知道他的账薄上写了什么,垂下的眼帘和视线,一直黏在账簿上,话语透着漫不经心:“他深爱着你,哀求于本王,本王难得一次心软,你就不见见?下回见面,想要怎么着,就难了!”
“殿下是何意?”瞬间受到屈辱一般,带着一抹恼羞成怒:“奴家是进入姑苏台,入皇宫之人,当属天家人,殿下话语夹枪带棒,把奴家置于何地?”
独孤倾亦嘴角勾起极细微的弧度,“看来掉进水里,没有让你的脑子更加清醒,而是让你的脑子更加糊涂,还是去见见述说衷肠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他抬眼之间,就算我不去,也被人强拉进去,进了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了。
箫清让着一身里衣,发丝未绑,见到他,我沉吟不决,不知怎么开口说这第一句话。
最终还是他开口打破这沉寂:“你不必难过,一切皆我选,与他人无关!”
这个房间,刑具多得目不暇接,他倒是若无其事,隽秀俊逸的脸庞,开口闭口之间,仿佛等一下要行刑的不是他一样。
我点了点头:“你真是鬼迷心窍了,鬼迷心窍厉害的很,你说你,为了进皇宫,比我还不择手段,你觉得我会觉得你的目的是单纯吗?”
一个男子,可以放弃自己成为男子的最主要的东西,只是因为喜爱于我,目的只是这么简单?
我不信,坚决不信,还有独孤倾亦他怎么也心软了?
保定大人和他打小认识,因为一丝的欺骗,他直接用竹节鞭,让他爆头而亡,现在箫清让,我可不觉得他有什么可以让独孤倾亦心软的。
“的确是鬼迷心窍的厉害!”箫清让惆怅若失的说道:“原来,淮南王还是人性的,每个送入姑苏台的瘦马,都可以带一个人进宫!”
“也可以让一个他挚爱的人送她进宫,我想与你进宫,这个方法,是最顶级的方法,是一个不会让任何人怀疑的方法!”
可以带一个人入宫,胡椒当年是被苏延卿强行送入宫中,保定大人才会对他那么恨之入骨,把他当成畜生来圈养?
怨恨吗?
仅仅只是怨恨,要报复吗?
“我不需要你在我身边,我更不希望有一个人在我身边对我指手画脚!”怒形于色,言语激烈,心中无名之火燃烧的旺盛。
箫清让嘴角挂起的笑容,犹如智者一般,自如谈笑:“我只是待在你身边,不会对你指手画脚,不会成为你的障碍。只会替你挡风雨,你又何苦满眼不信任?我与你,不管你信与否,我真是别无所求!”
内心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走到他身边,却是笑逐颜开:“按照你现在说的话意思,我应该热泪盈眶,大声的叫唤着,不要不要,我也是喜爱你的?”
“你不喜欢我!”箫清让清冷的双眼,有彩光流动,就像阳光照在冰上能看到五颜六色一般:“你不喜欢我,我知晓,你就把我当成鬼迷心窍了,只是鬼迷心窍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我的言谈举止瞬间失措,勃然大怒:“箫清让,你要做一个阉人,你要做一个阉人跟在我身边进宫,你说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你见我最后一面做什么?”
“可不可笑?与我无关你要人来找我?与我无关,你让我来与你见最后一面你完整之时?到底要在我身上得什么?想让我对你满心愧疚吗?”
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切断他的小拇指,他无一丝怨言,现在他说他进皇宫,进入姑苏台的瘦马可以带人进攻宫。
而能进皇宫的男子只有阉人,他要把自己做成一个阉人,跟我说鬼迷心窍了,一切与我无关只是他自愿,这种自欺欺人的事情,他为何说出来是那么事不关己的模样。
进宫做阉人的男子,都是自小家中苦楚,迫不得已做阉人,他虽然是一个庶出,但坚决吃喝不愁,而且凭他的心思,不能继承侯爵之位,至少可以光明正大的好好活着。
我怒火冲天,他眼神黯然,突兀,他伸出手臂,一把搂紧我,我在他的怀里大惊失色,奋力挣扎惊慌溃逃……
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臂,抬眸看着我满眼慌张,自嘲的笑了笑:“我只是想最后抱抱你,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怎样!”
清冷如雪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三月春寒乍暖,对我却如寒风刺骨,脱口而出的愤怒,直接对他喝道:“够了,我不会信你,你可知道,我的身份不止你一个人知晓,为什么我会死而复生,而复生之后为何我的脸会变掉?箫清让你有些事情,我自己认为是便利,便不去询问,可是你不能把我当成傻子!”
箫清让双眼慢慢的眯起一条缝:“谁还知道你的身份?你在燃烬已经死了,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就算有人知道,那定然是诈你的,你莫要自乱阵脚!”
独孤倾亦这一点可不像诈我,他是两淮总督,一品亲王,独孤玄赢说的没有错,他就是两淮的皇上,两淮他说一不二。
无论任何人到了他的地界,都得对他礼让三分,无论谁来到他的地界,只要他让那个人死,那个人绝对跑不掉。
我惨笑连连,连连后退:“我看不透你,揣摩不透你,在我去燃烬的岁月之前,我是天真无邪,不知世间险恶。现在我依然揣摩不透人心,我不想欠任何人的,你要做阉人,是你自己的抉择,不要把我拉上来了!”
这里的刑具,无一不透露着这个别院,是阉割用的,是给成年男人,进行阉割用的。
我几乎是慌乱不已的溃逃,箫清让站在房里,外面的阳光射入进来,他在阳光的照射下,面容变得模糊不清,我再也瞧不清楚他。
独孤倾亦没有让我这么轻易的离开,而是让人把我堵住,这个比君王气势还要足的男人,所有的神色,只限于嘴角一弯,嘴角拉出极小的幅度。
现在,他负手而立,手中拿着那个账簿,看着房内,他的手下,拦着我与他并列而站。
他的目光眺望房间里,嘴唇微张:“心悦一个人,是何种感觉?你这样的一个女子,有人为你成为阉人,你不应该在这里好好看着吗?”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对独孤倾亦怒目而视:“你答应他变成阉人,只是你想知道心悦一个人是何种感觉?”
他侧目声音低又沉,反问道:“有何不可?本王高兴,你有意见?”
触及到他那比刀还寒的眸子,我身子摇晃了一下,呼吸凌乱些许,眼前这个人,恍若才是真正的主宰。
咽喉吞咽了两下,半饷才回答:“无任何意见,两淮是您的,您说了算!”
“自然!”让他负一背后的手拿到前面的时候,手中的账簿,轻轻的敲在手心中,箫清让被人架在木板上,双手双脚被人死死地压住。
我不忍心看,把头深深的低了下来,狠狠的闭上眼睛,独孤倾亦声音越发凉飕飕地:“为何不看,你不喜于他,他为了你,你该不屑一顾才是!”
我一怔,身体一转,直接对上独孤倾亦寒冷的眸子,面色冷却:“您哪里是不懂心悦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您只是以折磨别人为乐,先前的保定大人和姬姒,他们如此相爱,您不是不明,您只是觉得所谓情爱,心悦一个人,不过是一个失败者才会做的事情!”
“你看他们死,你让他们死,你只不过是在嘲笑他们,嘲笑他们自以为是的执着,损人不利己的毁了自己!”
独孤倾亦手指缓缓抬起,轻轻划过唇瓣,略略地勾了勾唇角:“好戏不看,自作聪明!”
“啊!”
箫清让一声撕心裂肺的叫,让我腿脚打颤,站不住的跌跪在独孤倾亦脚边。
轰一声,房门被关紧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我跌跪在地上恍若再也起不来一样。
隔着门,细碎的闷哼准确无误的钻入我的耳中,到底我是傻子,还是这个人是傻子?
喜欢我什么?
一个弃妃,一个被人伤的遍体鳞伤的弃妃,他怎么就喜欢的让自己做一个阉人,也要跟我一起进宫?
手紧紧的扣在地上,把地上的泥巴都抠在手心里,双眼看不到焦距,不知不觉眼底深处,被莹莹泪光灌满。
独孤倾亦屈尊降贵蹲在我的面前,神色淡漠,瞅了我一眼,随即看着紧闭的屋子:“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梦中之情,何必非真,天下岂少梦中之人耶?”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蓦然之间,我潸然泪下,笑呵呵的说道:“殿下,原来您也知道,梦中之情,何必非真,天下岂少梦中之人耶?”
“所谓心悦一人,必因荐枕而成亲,待桂冠而为密者,皆形骸之论也,这些话,都只是看到事情的表面而已,哪怕同床共枕,成为最贴近的人,成为左右手,该看不清的仍然看不清!”
我就是那个看不清的人,这一切都像在梦里一样,我对独孤玄赢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哪怕我与他同床共枕,紧密相贴,我也看不清楚他手起刀落般的绝情。
果真就如古人《牡丹亭记》中写的那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枕边人都看不清,只能看见事情的表象罢了!
独孤倾亦嘴角勾的弧度,略微大了一分,起身,“真是一个傻子!来人……”
独孤倾亦话语未落,独孤玄赢声音便从院口传来:“倾亦,你这是背着朕在做什么呢?”
我泪眼婆娑看向他,表像,从始到终,我对这个人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可是我从来都只是看到他的表像,看不透他的内心深处。
哪怕到现在,从别人口中听说,他与人欢好,叫我的名字,我觉得可笑极了。
独孤玄赢看着我的泪眼,眼神微聚,睥视独孤倾亦:“若说你有私心,不想送另外一匹瘦马进姑苏台,似乎现在说得通了!”
独孤倾亦身体微斜,与他拱手作辑:“看来陛下有所误会,本王不是陛下,亦不是先皇,会对一个玩物情有所钟。在本王心中,玩物就是玩物,就算再干净,也是玩物,物件,本王不会喜欢一个物件,陛下放宽心!”
“您喜欢的两匹顶级瘦马,会按照先皇规定,一步一步的送到姑苏台,您要做的,静候便是!”
“鸢尾把你的小姐妹,扶起来!”独孤玄赢瞥了一眼身后,我才看见,宫鸢尾原来一直都在他身后,所以……独孤玄赢此时出现在这里,是宫鸢尾所为?
宫鸢尾媚眼顾盼生辉,对着独孤倾亦福身行礼,伸手扶起我,略微挣扎,要脱离她的扶起,她端着我的手,绕在她的肩头,手搭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
一个吃痛,腰略弯,宫鸢尾有些急切的说道:“陛下,苏儿姑娘身体很不适,奴家不知可否先行带她回去?”
独孤玄赢看着我满脸泪水,抿唇微额点头,独孤倾亦食指又重新抹到唇上,不知怎么,每回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我都有不好的预感。
等他的食指放下来,宫鸢尾带着我准备走,他便在一旁凉淡的开口:“她现在走不得,陛下!”
只听见哐嗵一声,紧闭的屋内传出来巨响,那细碎的闷哼,仿佛忍到了极限,变成了疼痛的呻吟。
“为何走不得?你不是说是一个玩物吗?”独孤玄赢目光锐利,道:“你不是说,不会喜欢上一个物件,怎么?后悔了,想把这个物件妥善隐藏?”
独孤倾亦微扬了一下脖子,似机不可察的叹了一气:“为君王者,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陛下,近些日子倒是躁动了很多。本王军中,有一军医,医术甚是了得,本王不日宣他进府,替陛下号脉开下良药,毕竟春日将完,就是炎炎夏日了!”
独孤玄赢明显喘息急促了一下,独孤倾亦未给他说话的机会,手略微指了我一下:“此女子,将带一人入姑苏台,这个人刚刚阉割,需要人照顾,此女子,得照顾那个人!”
“陛下若觉得不妥,本王可以带陛下去一道一道的看先皇遗诏!”
宫鸢尾慢慢的把我松开,并没有站回独孤玄赢身边去,独孤倾亦寒目随便一瞟,犹如能进宫鸢尾内心深处一样。
春风乍起,吹起他头上玉冠发带,他的声音就像发带一样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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