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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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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萱苏撑着他这么一个少年的身躯,小脸被震得通红,一直把他搀扶到床榻之上,夏侯萱苏累得不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手中焉掉地红色月下美人,被他悄然之间,撕下花瓣放在口中咀嚼,在咀嚼花瓣的途中,红衣女子眼中满是吃惊。
虽然生吃花,没有做药引入药的很,偃息不在,只有这生吃,才能最有效的缓解胸口的绞痛。
红衣女子站在他的床前,一双好看的美目,凝望着他,而他每每抬眼,好像能穿透那红衣女子的眼睛一样。
夏侯萱苏端着水而来,摇摇晃晃而来,身体再一次穿透红衣女子的身体,把水盆稳稳地放在床边。
真的像话本上所说,鬼怪没有身体,人可以穿透他们的身体,她们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剩下一半花瓣,剩下的花瓣放在床里侧,接过夏侯萱苏递过来的帕子,嘴角露出一抹浅淡的笑:“今日多亏了萱苏,不然小哥哥大概要睡在外面了。”
夏侯萱苏腼腆的甜甜的笑了,坐在床沿边,两条腿荡起来,脸上出现一抹粉色,不好意思:“萱苏不过凑巧罢了,倒是小哥哥刚刚的样子,可吓人了,比父亲练兵还吓人。”
独孤倾亦注意到红衣女子,听到夏侯萱苏的话,有一霎那间的怔住,似陷入长长的沉思之中,思量着什么事情?
帕子轻轻的擦在脸上,视线总是不由自主的变的红衣女子锁住,嘴角的笑不由自主的泛深了些许,“那把不好的记忆通通从脑子里踢出去,等到夜间,会有月下美人开,到时候小哥哥带你去看。”
夏侯萱苏年岁虽小,见到独孤倾亦面色苍白,便摇头拒绝,天真无邪,腼腆懂事,像极了一棵无忧花。
自己擦拭脸上的鲜血,总是有擦不干净的地方,夏侯萱苏小心翼翼的指着他的脸,“小哥哥脸上还有血没有擦干净,要不我给你擦?”
独孤倾亦没有拒绝,他着实没有力气下床去拧帕子,夏侯萱苏接过帕子直接过水拧干,很细致的把他浸在发丝里血迹,都擦的一干二净。
擦完之后,独孤倾亦没想到这活泼的姑娘,没想到她没有吃晚饭,拆穿了他,飞了一下子就跑出去了。
看见她飞奔出去的样子。独孤倾亦不由自主的担忧起来,若是碰见偃息该如何是好?
待他的这话说完,红衣女子随着夏侯萱苏一起奔到外面,他想伸手去拉,去穿透她的身体,什么也没拉到。
他一直坐在床上,没有等到夏侯萱苏,红衣女子也消失不见,未再回来。
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跟偃息而来的,他心中在想,若说她是一只鬼魅,长得如此妖艳的鬼魅,时而出现在他的眼帘中,目的是为了什么呢?
为何众人看不见她?
单单他一人看见她,其中又有什么样的意味?
或者他们之间有什么样的渊源?
鬼怪杂谈之中记载,有极大的渊源才会有如此境遇,一切都源于佛语所说,前世今生。因果轮回。
红色月下美人入药,偃息端着药而来,对于夏侯萱苏他产生了更多的厌恶,抢了他重要东西的厌恶。
独孤倾亦可以颤颤巍巍从床上起身,他们俩再一次争吵,虽说他每隔几日会流血,却没有像今日一样如此来势汹汹。
偃息满身的戾气,独孤倾亦还是忍不住的提醒了他,不要伤害夏侯萱苏。
偃息而言,他越是提醒,他就是越觉得夏侯萱苏是留不得的。
刚刚那还剩下花瓣的红色月下美人,被独孤倾亦整颗放在嘴里咀嚼,偃息煮的补血粥,直接被独孤倾亦吐出来的鲜血给染红了。
偃息怒目而视,一点都不愿意呆在暗处,想要来明面上,独孤倾亦不由自主的与之强硬起来。
但这一丝强硬之中,还是带着温和的,对方是他的亲弟弟,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要软弱起来。
他的软弱,没有唤来偃息脾气得平息,相反地他直接佛掉他手中的粥盅,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恨意,对他道:“那你就去死吧,从现在这一刻开始。”
红衣女子眼中泛着心疼,心疼他一样,他心中迷茫,为何在婴儿时期见过她一次,再一次见到她,她容颜未改,现在见到她,跟偃息吵起架来,她却是满目的心疼呢?
他们之间到底渊源在哪?
她的心疼又是何意?
偃息发起脾气来直接掀掉桌子,用脚踹的四分五裂,气呼呼的警告的走了。
满地的狼藉,独孤倾亦都觉得比不上红衣女子满目心疼,他很想问她,为何心疼于他,可却又问不出口。
那个女子说话,他听不到,他只能看到她的嘴角在动,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他不知道自己和偃息所说的每句话红衣女子听不听得到?
为了试探红衣女子,独孤倾亦慢慢的蹲在地上,弯腰去捡满地的碎碗,然而……那个女子跟着他一起蹲了下来。
他心头一痛,尖锐的碎碗划破他的手指,疼痛没有他心里来的疼。
他想不明白,为何心头会一痛?
正在迷茫之际,敲门声响起,独孤云和夏侯侯爷前来,夏侯侯爷军人出身,周身气息,硬朗军人作风。
瞧见屋子里一派狼藉,直接跟独孤云道:“我去月下美人间等你,顺便去看看红色月下美人长势如何?”
独孤云直接做了一个请。
夏侯侯爷利索转身就走。
独孤倾亦看着夏侯侯爷和自己父王互动,心中微微一颤,转念一想,父王曾经说过夏侯侯爷在京城照顾娘亲,他自然带着感激之情。
不知怎么,他更多的是希望夏侯萱苏不要知道双生子的存在,那是一个秘密,不是他自私,他始终觉得娘亲隐瞒这个事情的真相,自然有隐瞒他的作用。
幸而独孤云与他想法相同,父子俩诉说几句,独孤云带着微微叹息,便离开。
独孤倾亦看着这满地的乱七八糟,也无心情收拾,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吹灭了烛光,躺在了床上,望着床顶。
自从娘亲离开,想念娘亲,他便用娘亲用的熏香,衣服里,房间内全是淡淡的青草味。
因每日里吃药,只要靠近他的身体,这股若有若无的青草味里夹杂着一丝药香。
突然之间,红衣女子轻手轻脚上了床,就躺在他的里侧,斜着身体,凝视着他。
黑暗之中,独孤倾亦却熟悉的感觉到,感觉到红衣女子灼热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脸上。
他身上搭着很薄的被子,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他没有睡着。
一丝月光透着窗户缝隙钻了进来,他能清楚的感觉本来还凝望着他的女子,正在慢慢的靠近了他。
就像鬼怪杂记中记载的吸血鬼怪,凑到他的脖子间,轻轻的对着他的脖子嗅了一口气,极其贪恋一般。
她还没有躺下,就被咯吱一声轻响惊起,独孤倾亦醒着的,知道谁来了,他可以分辨出偃息的气味。
他从没想过,偃息会对他动了杀意,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莫名的感受到那红衣女子的心慌,红衣女子害怕他就此就死了。
偃息把手停留在他的脖子上,作势要掐下去。
但他没有下手,纠结了,没有掐断他的脖子。
随后,就如他来时无声息,走的时候也无声无息一样。
月光光华如银,偃息走掉的时候,独孤倾亦猛然睁开双眼。
手被抬起来,穿透红衣女子的身体,摸在自己的脖子上,借着那微弱的月光,独孤倾亦可以看出红衣女子脸色已经吓得苍白。
眼中惊恐是一种他快要死,却又舍不得他的恐惧在蔓延。
摸完脖子之后,独孤倾亦身体一横,直接掀起搭在身上的薄被,装着不经意之间把红衣女子纳入薄被之中。
顿时,黑暗之中,他的耳尖悄然红了。
适应了黑暗红衣女子缩在他的肩胛处,就像被他揽在怀中一样,而他,竟然不讨厌这种与鬼魂相处的方式。
手忍不住的收紧,但这种收紧,是能穿透她身体的,莫名之间,一种无力感袭上心头,就像曾经帮不了娘亲任何,心头不由自主的无力起来一样。
他并没有真正的深沉睡去,一夜之间介于醒与来醒之间,每次醒来,他都要偏头看着那个在他臂弯中睡着的女子。
感受不到她的呼吸,却能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并没有觉得她像鬼魂,更多的是觉得她像一个人。
他从来不是一个赖床的人,今日的清晨,却平白无故的懒起床来了,也许是为了和她多躺在床上一时。
昨夜里面偃息打翻的桌椅,今日里还得他自己收拾,不过他收拾的动作故意发出来的很响。
他知道独孤倾亦没有睡觉,他知道往常独孤倾亦这个时辰已经起身了,没有其他办法,独孤倾亦只得睁开眼睛,慢慢的起身。
白日里的红衣女子,他终于看清楚,她那一身红衣,是美丽的嫁衣,每一个针脚,都透露着这个女子即将嫁的人身份是极其高的。
而且上面绣花纹路,是苏绣,属于两淮江南风格的贡品,她是谁家的女子,穿得起贡品嫁衣?
红衣女子撩起裙摆,直接蹲于软榻之上,她的视线现在完全停留在偃息身上。
独孤倾亦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经意之间带了一丝愠怒。
他把这归功于偃息说话之间夹枪带棒,让他清晨的心情颇为不悦。
偃息手脚极其麻利的收拾着,独孤倾亦洗漱当他不存在,完了之后倒了一杯清水,立在一旁,瞧着偃息一点一滴的把房间恢复昨日格局。
最终是自己的弟弟,独孤倾亦在他收拾完之后,把手中的清水递过去,道了一声:“辛苦偃息了!”
偃息并没有接下水,带着讥笑道:“辛苦十几年,早已习以为常了,不是吗?”
独孤倾亦端水的动作,仿佛他不接,就不罢休,偃息被他盯得有些恼怒,夺过那杯水,粗鲁的一口饮尽,而后随便一扔,杯子四分五裂。
独孤倾亦神色淡淡,自己好心递水的动作,成了假好心,都不知道这假好心三个字,从何说起?
更是不知他和偃息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变成针尖对麦芒了?
桌子上破碎的杯子,让独孤倾亦无奈的舒了一口气,想修复与他的关系,便像没事人一样提醒他:“太阳快升起了,昨夜没有吃多少,我该吃药了。”
此言一出,偃息再大的怨气随之消散,虽然脸色还阴沉,为了他的身体还是利索转身出了房间。
独孤倾亦在他走后,自己在房间中打圈,红衣女子依旧蹲在床上,他的目光总是忍不住的看向她。
日光从外面射进来,红衣女子动了,日光仿佛能穿透她的身体,让她的人看起来像透明的。
约摸将近一个时辰过去了,偃息去而复返,端来的东西跟昨日一模一样。
独孤倾亦凝视了他片刻,想从他脸上看看他能不能看见那红衣女子,似乎看不见。
他心中带着一丝莫名庆幸,庆幸只有自己能看见的红衣女子,虽然那红衣女子不知自己能看见她。
偃息脾气暴跳如雷,充满着戾气,再次不客气的把桌子砸了一个窟窿,很是凶神恶煞般的样子。
独孤倾亦只是淡淡的提醒着他,父王在月下美人间醉酒,极有可能糟蹋月下美人。
偃息很是阴鸷的回敬:“他摘得随他自己糟蹋去,与我何干?”
一句话,把独孤倾亦堵的哑口无言。
只得默默无声吃下药,喝下粥,偃息一点都不愿意逗留在此,在他用完之后,迅速的走开。
独孤倾亦从书柜中拿了一本书,一本关于鬼怪的书,他害怕红衣女子看见,拿到手中就翻着书页遮挡住书面上的名字。
与她在月下美人间相识,清晨他读书更多的喜欢月下美人间,喜欢那颗巨大的红色美人下。
而今日……独孤倾亦是有私心,听说鬼怪,不能见阳光,在房间之中的阳光,并没有灼伤与她。
独孤倾亦揣测是不是要有更大的空间,他想力证红衣女子到底是不是鬼怪。
他的揣测错了,行走在月下美人间,日光穿透月下美人的枝条,洒在他自己的身上,同样也洒在红衣女子身上,她依然如故。
她不是一般的鬼怪?
独孤倾亦走到红色月下美人下,坐在草地上,翻阅着书籍,心中很着急,还是一页一页的认真看,想着找到这尾随他的红衣女子,到底是怎样的鬼怪……不惧阳光?
红衣女子刚要席地而坐,身后便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独孤倾亦知道偃息已经在干活了。
他急于查找红衣女子到底是什么鬼怪,没有立即去看,谁知红衣女子带着极度的好奇,凑过头去。
抬眸之间,红衣女子的眼睛都粘在了偃息身上,书握在手中,他慢慢的起身,凑的红衣女子身边。
他是一个人会发出声响,但红衣女子就是未听见,没有办法,想要红衣女子的视线从偃息身上抽回来,他便唤了一声:“偃息!”
不出所料的看见红衣女子吓了一跳的眼神,偃息视线极其凶神恶煞向他扫射过来。
他只得好心的提醒,昙花喜欢腐叶,种植昙花,需要在,泥土里多埋一些腐叶,奈何,偃息口气很是恶劣。
独孤倾亦有些心累,在他看来,两淮的这巨大的月下美人,已经完完全全够支撑他所用的药引。
但父王和偃息总是会担忧,杞人忧天,怕这两淮的红色月下美人,若有一日不开花了该如何是好?
他想让偃息离开两淮,偃息他搬出父王对他下达的死命令,种活十颗红色月下美人。
红色月下美人那么容易好存活的话,十几年来,怎么可能只存活一颗?
更何况连偃师老师从昆仑山拿来的红色月下美人都种不活,更何况其他的。
独孤倾亦看似对红色月下美人自言自语,他是在问那红衣女子,他的身体不宜动怒,他自小便早慧,不给他人添麻烦,这是他这个体弱多病的人为人之道。
眉间的忧愁又多了几分,他想找一人诉说,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从红色月下美人下离开。
行至不远的地方,听见了夏侯萱苏的声音,他本欲躲在暗处,可是听见夏侯夫人可亲温婉的声音,便主动上前,询问了。
夏侯夫人长得端庄大方美丽,不得不说夏侯萱苏集合了夏侯侯爷和夏侯夫人两个人所有的优点。
稚嫩的脸蛋上,可以看出长大之后是何等惊艳绝色。
夏侯萱苏见到独孤倾亦很是欢喜,差点一下子扑到他的身上,独孤倾亦倒是有些抗拒想着她扑过来该接不接住她的身体,谁知夏侯萱苏到了他面前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独孤倾亦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小舒了一气,他着实不习惯与人体接触,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抗拒。
夏侯萱苏稚嫩的声音,希望他长命百岁,独孤倾亦眸色光华流转,眉眼生动犹如烈焰绝色。
童言无忌,夏侯萱苏希望他成为最美艳的红色月下美人花,这种花是形容女子的,夏侯萱苏却形容他起来。
独孤倾亦觉得美艳的红色月下美人,和红衣女子甚是相配,只有她那样艳丽的容颜,才能配得上红色月下美人。
匆匆与她们,话别之后,回到自己的院落之中。
刚一回到房间中,偃息劳作回来,气势汹汹,直接一把把他摔倒在地,他的身体不好,之前一直都游走在月下美人间,偃息不会有任何不满。
此次与夏侯萱苏接触之后,不知他怎么就感觉他是对夏侯萱苏是特别的,独孤倾亦自己都没有这种感觉,他不知为何偃息会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独孤倾亦不在乎自己吐得多少血,他很想反驳偃息,若是觉得特别,他觉得红衣女子才是特别,他一个人能看到的人,那才是最特别的人。
他对偃息纠正着夏侯萱苏不过是一个孩子,偃息却像一头野兽,赤红双眼的野兽,不听他任何解释。
还向他斥责道,“你不要浪费我的药,不要浪费我每日的幸勤,你吐血一次,难受一次,我就觉得我的日子无头让我厌恶。”
霎那之间,独孤倾亦想做一个了断,想要背弃娘亲,不再照顾于他,不再照顾任何人,只想有个解脱。
第一次面无表情,抽出一把锋芒的匕首,想和偃息之间用这把匕首解决所有恩怨。
只要他死了,偃息就可以拥有他拥有的一切,他自己也可以解脱,再也不用牵连他人照拂。








 










  第00142章余生在寻找



死亡能解决所有事情。
独孤倾亦第一次想到死亡,利用死亡解决所有事情,把该属于他的一切,通通转给他。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红衣女子对他胸口与生俱来的胎记,仿佛带着某种仪式感,她伸手摸着他的胸口,停留在他胸口墨绿色的胎记之上。
娘亲曾经说过,这个胎记越小他存活的几率就越大,这个胎记越大他的身体会越来越差。
当匕首穿透红衣女子手,刺破他的胸口时,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血液带着一丝丝墨绿。
人的鲜血是如火如荼的,为何有一丝墨绿?
一心求死的他,偃息看似凶狠,浑身充满杀气,对着他的心房就去。
面对那一刀子,红衣女子直接用身体去挡匕首,根本就挡不住,匕首只是刺破了他的胸口,并没有狠狠的扎进去。
红衣女子尖叫无助的模样,独孤倾亦内心五味杂全,明明是一个鬼怪,别人都瞧不见她,她怎么能不要命的直接来挡呢,明明是挡不住的,为何还做这些无用之事?
偃息愤恨的说道:“我会想尽办法,让你恢复如初。”
独孤倾亦知道他下一句是想说,到时候属于他的,他通通会拿回来。
嗤笑声出口:“我能活多久,能不能长长久久长命百岁?一切都源于你,莫要再说恢复如初这样的话,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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