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萱杀-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以把欢好当成一场表演?
我张着嘴:“公子喜欢,自然是好的,公子愿意,奴家也是愿意,房间推开前窗,就可以看到楼中上上下下,公子若愿拉过桌椅,便能行此事!”
“真是一个下贱不知廉耻的青楼女子!”独孤玄赢口中骂声溢出口来,骂的跟自己较劲儿似的。
笑出声来:“公子真是说笑了,奴家青楼女子,若知廉耻,怎么能伺候好公子,公子要怎样,口中说来便是,不劳烦动手!”
独孤玄赢动作极其缓慢的把手抬起来,我得自由坐了起来伸手就去解他的衣带,想竭力忽略他散发出来的凛冽之气,却发现手都在抖。
本来衣带一抽,衣袍便能解下,现下手忙脚乱,越解越紧。
独孤玄赢衣袍一掀,我便撞入他的胯下……
他的声音犹如在从上面传下来:“取悦于我,看看你的功夫是不是真的那么了得!”
触碰到他的炙热,北晋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侯门贵女多为正妻,正妻者绝不口舌相交于身下,口舌相交多为妾室,俗称下三滥才会做此事。
“客人喜欢,奴家自然做的!”说着我的手松掉他的衣带,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抚摸,刚到热气之地……
“笃笃笃!”两声一阵的敲门声兀自响起打断了我的手。
独孤玄赢犹如做坏事被人抓到一般,抬脚把我踹倒一旁,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不耐:“什么人?”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独孤倾亦手刚刚放下:“是我,听说你来到这里,有些担心你的安危,便寻来了!”
他的身后站着宫鸢尾翘首以盼地媚光闪闪,胡椒在一旁眼中审视一直在闪烁,有点像确认了什么事似的。
独孤玄赢正了正衣袍,反问独孤倾亦:“你觉得我会出现什么意外?还是说在你两淮的地界有人图谋不轨,被你洞察了了?”
“青楼人杂,龙蛇混乱,理当小心!”独孤倾亦说着跨步进来,带散一屋子的麝香味夹杂着他衣袍上青草冷香!
胡椒随之进来见我在地上,拧着我的耳朵,便骂道:“小蹄子不好好伺候,怎么自己坐在地上?谁给你的胆子?你就这样学的伺候客人?”
她倒没有手下留情,恨不得把我的耳朵扭下来,我吃痛连连求饶:“妈妈,女儿错了,客人与女儿玩天上地上……故此在地上了。”
胡椒是一个眼观六路的妙人儿,闻言话风又是一转:“原来是弯地龙啊,早说嘛,奴家这有好地方,天为席,地为被,客人要不要移驾呀?”
她的手从我的耳朵上松了下来,脸上的献媚,惟妙惟肖地把独孤玄赢当成一条大鱼再宰。
独孤玄赢未吱声,瞅了她一眼,胡椒仿佛心领神会,一把扯过宫鸢尾,“客人觉得一人不过瘾,如意春风楼,也是可以提供双凰戏龙的,只要价钱到位,顶级瘦马,顶级美女,妈妈我都能寻来!”
宫鸢尾就像一个软骨虫,挡在前面,就往独孤玄赢身上靠:“奴家可以满足,公子一切需求,不知公子看我如何?咱们要不要好好玩玩,奴家保证满足公子一切需求!”
独孤玄赢来到青楼寻欢作乐,美人傍身自然不会推脱,伸出长臂一把揽住美人,“倾亦啊!虽说你我年龄相仿,你要不要一起来玩?”
独孤倾亦霸气凛然,不容置喙地拒绝:“玩物,没有什么好玩的!我亦不喜欢与别人共玩!”
独孤玄赢霎那间勾起一抹冷笑:“倾亦言之有理,玩物没有什么好玩的,我之所以来四周城就是听见有顶级日行千里的马,没想到此马非比寻常马,这可算是欺满?”
独孤倾亦刀寒般的眼神落在宫鸢尾脸上:“怎么可能算欺瞒呢?没有人说她不能日行千里?行极乐之事,快乐又岂是千里可比拟?”
独孤玄赢被他堵的哑口无言,他继而又道:“您来到四周城,请您下次不论去哪里,告知于我,省的我瞧不见您,担心一二,这是我的地界,您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难辞其咎,我还不想死!”
独孤玄赢随手把宫鸢尾一推,心思问罪的意味越发明显:“如此千里马,倒真让我失去自由了,倾亦啊,谁给你的胆量,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无人!”独孤倾亦瞧着宫鸢尾哎哟一声摔倒在地,嘴角拉起弧度:“顶级瘦马可送于姑苏台,您若是现在用,也是可以。取决于您,但是……得好好查一查,毕竟烟花之地藏污纳垢污秽遍布,若是一不小心沾染了疾病,我也是难辞其咎。”
独孤玄赢眼中一闪寒色:“倾亦啊,一直以来以为你不多管闲事,未曾想到,你的手伸得够长,都管到姑苏台了,到底谁给你的胆量,直接伸到姑苏台?”
独孤倾亦眼眸微垂,看似恭敬,却是狂獗:“我是不多管闲事,我只管两淮之地,两淮江南的地界,都得归我管。至于姑苏台,大抵您是不知道,每年都有送宫伎的传统,尤其先前您的祖父最喜欢四周城的马!”
先皇是独孤玄赢的祖父,独孤玄赢是先皇太子的孩子,他的父亲病逝,先皇还有十几个儿子,若不是因为我的父亲一品夏候军候北晋的江山哪里轮得到他坐?
他江山还没坐稳,在我进宫之际,一品皇贵妃的位置还没捂热,就把我的父亲杀了,把我夏侯家上上下下杀得鸡犬不留,真是绝情断义到极点。
“因为他喜欢,他便留下遗诏,两淮之地四周城盛产顶级瘦马都得送到姑苏台,您若不信,要不要瞧一瞧他老人家写下的东西,看我管得着,管不着?看我有没有这个权力管?”
独孤倾亦气势之上全压独孤玄赢,有根有据,言语之间,全凭章程做事,不偏不移只为先皇遗诏。
独孤玄赢眸色之中闪过被人挑了权威的愤怒,愤怒在眼底滋生,他静默良久:“既然倾亦如此说了那就去看看吧,左右现在也提不起来兴致了。看完之后,还得劳烦倾亦好好查一查这顶级瘦马,到底是不是病残之体!”
独孤倾亦身体微斜,侧了过来:“请,您静待消息就好!”
独孤玄赢可以说得上败兴而归,还被人挑衅了!
看着他即将跨越门槛,我忍不住的欲抬脚,胡椒一个横插用手肘把我拐了回去,跨越我半步,半个身体遮挡了我。
宫鸢尾眼神恨恨,犹如恨独孤倾亦坏了她的好事一样。
独孤倾亦来到这里至始至终,眼神都没有落于我身上,到时打量过胡椒,胡椒并不与他相熟,为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量胡椒,难道是因为保定大人的关系?
“妈妈,您这是什么意思?”宫鸢尾在他们一离开,发话询问,言辞之中带着诸多的不满以及质问:“女儿是多么听话的一个人,妈妈让伺候谁女儿都去,妈妈为何自断自己财路?”
“我做什么,需要向你报备吗?”胡椒身体一侧:“苏儿告诉她如意春风楼,是谁在当家作主?告诉她忤逆妈妈的下场是什么?”
瞧着他们转个弯消失在眼帘下。
我闻言便跃过身子,对宫鸢尾妩媚着脸就去,打完之后道:“胡椒妈妈是如意春风楼的老板,是秋意阁的老板,你现在归她管,忤逆于她,一个巴掌只是提示,重则水刑伺候,让你欲仙欲死!”
不知胡椒为何帮我,依然想不明白……
宫鸢尾白净红润的脸瞬间浮现五个手指印,她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妈妈教训的是,既然妈妈自己不赚钱,女儿也不好说什么,女儿回去养伤了,这一切还得仰仗妈妈,给女儿留条活路!”
“你好好听话,活路会给你!”胡椒伸出手摸上她细嫩的脸:“这脸蛋,很美,妈妈喜欢,刚刚两位贵客也喜欢。你要知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堕入尘埃之中,从尘埃之中翻身而起,就不容易掉下来!”
宫鸢尾隐藏眼底的愤然,浅笑嫣然:“妈妈说的在理,女儿听妈妈的,女儿要相信妈妈不会舍弃女儿这么听话的人,去培养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知道就好,回去休息吧,趁进姑苏台之前,把银子赚到,妈妈才会放手!”
宫鸢尾翘起嘴角,狠瞪了我一眼,声音还是糯的很:“那女儿先下去了,妈妈有什么事情,让人来吩咐一声女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胡椒摆手目送于她……
我越发不懂胡椒到底是何意,看她注视着宫鸢尾,带了十二分小心问道:“今日不知妈妈为何在贵客临门之后闯入进来?”
着实想不通,胡椒把我推进这个屋子的时候可是满心欢喜,也是知道这个屋子里来的独孤玄赢,按理说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应该来打断,而是让我和他尽量的睡了先。
胡椒退到屋子里,在熏笼旁,弯下腰,熏笼里白烟渺渺,她用手把烟扇到自己鼻下:“皇家御用之物,做皇上的都喜欢这个味道,这个可是一个好东西,它可以令人不孕,也可以令人堕胎!”
风马不相及的话让我的心泛起了嘀咕,胆子大了一分,带着试探:“妈妈,女儿可以的,他已经让我伺候于他,中间并没有什么不妥!”
胡椒深深的吸了一口散发出来的白烟,伸手打翻熏笼,眼中闪过阴狠:“原来就在刚刚我才知道,想要进入姑苏台,取决于淮亲王,曾经他没有当亲王的时候,取决于淮南王,淮南王死了,他现在是亲王,只要他不愿,江淮之地的女子谁也别想进入姑苏台!”
火星灼伤着地毯……
我带着万分不解:“妈妈的意思是说,淮亲王不喜瘦马提前与他发生关系,所以打断女儿?”
胡椒一脚踩在火星上,使劲的碾了一下,把火星捏灭在地毯上,“你说的没错,他不希望有人在他的地界生事,更不希望有人破坏了他的规矩,瘦马送到姑苏台之前,是不能先让那高座之上的人碰触的!”
还有这规矩……
因为这规矩独孤倾亦不惜与独孤玄赢正面较量?
整个北晋都是独孤玄赢的,独孤倾亦掌管两淮是有资本叫板,可他不应该如此正面冲突才是!
胡椒牙齿磨着:“所以我才过来叫停,不然你自己掌握多好,我以为算无惧漏,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无论我们怎么算,制定规则的人不是我们,都是徒劳!”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我把问题丢给胡椒,真的想破脑袋,也是想不明白她,如此舍近求远,想在我身上算计什么?
胡椒阴森森地哼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待,等待保定大人大发慈悲,等待保定大人去淮亲王面前美言几句,等待我在短时间内,把四周城多上缴一成的税赋给赚出来,拿到保定大人府!”
闻她如此一说,不知哪来的胆子我决定赌一把,跪下来做屈服姿态:“胡椒妈妈,我知道我无用,我想知道你为何选择与我,而不选择宫鸢尾?她比我好操纵,她比我更得男人欢心!”
胡椒听到我的话,笑了起来:“我当是什么问题,还让你跪下来问,原来只不过是个小问题,你想知道,我不妨告诉你。”
我竖耳倾听,生怕不小心错过什么,胡椒弯腰拉起我的手,动作轻柔的就像阿娘抚摸我一样。
“青楼女子最擅长于观察,观察什么呢?观察一个人的动作,言行,眼神,选择自己最有利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想要客人心甘情愿掏银子,想要客人掏完银子还乐呵,这是有技巧的,你可知你在圆台之上,与宫鸢尾争夺西周顶级瘦马花魁之名,大多数人的眼睛都在宫鸢尾身上!”
“但是少数的人眼睛在你身上,尤其你将死的时候,溢出来的那个笑声,加上一双微红的双眼,哪怕你没有宫鸢尾长得美丽,长的妩媚,懂得讨男人欢心,你却得到了几个贵客的注意!”
胡椒双眼闪着奇异的光芒,逐个分析的说道:“被砍掉一个手指的箫公子咱们暂且不论,淮亲王对你一双微红的眸子,带了极大的兴趣,再有,今日让你伺候的那个贵客,他虽然眼中更多的是宫鸢尾,可是他对你的这双眸子也是着迷!”
“像怀念什么,像透着你这双眼睛看着什么,真的,苏儿,若不是你长相普通的些,我还真的以为你是夏侯家大小姐夏侯萱苏!”
她分析的如此头头是道,我就像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蚂蚁,我没有她观察的如此细微,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当然不是了!”我比先前镇定多了:“如果我要是夏侯家的大小姐,今天看到那个贵客,我会毫不犹豫的拿刀把他捅了!”
胡椒的眼带波光,带着我看不懂的深意:“可能不会,世人都知道夏侯家大小姐,那个高高在上的候门贵女,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不惜用自己的家族赌注!”
“不可惜的很,皇位是赌来了,夏侯家上上下下却赌没了,也许这就是命,月满则盈,月亏则圆!嘿嘿…”
胡椒说完嘿嘿笑着离开,眼中的笑就如保定大人养在狼圈里的那个人带着疯癫野性和疯狂。
月色如银,洒在地上,我在忐忑不安中走回自己的房间,虽说我是按照顶级瘦马来培养,我没接客本无收入来源。
胡椒妈妈分给我的房间极其普通,大萝的尸体在三更半夜被人发觉,悄然的被拖出去埋了。
我站在窗前,看着月色,前方的路,仍然不明……
一连几日,我都在无所事事中度过,都在惶恐不安中不着地般度过,胡椒更是拼了命的在赚银子。
如意春风楼秋意阁轮番炸,宫鸢尾成了摇钱树,她一人赚的钱也比的上两楼总赚的银子。
而我无所事事的样子,在她眼中变成了可笑的笑话,她仿佛看过我悲惨的过去一样,带着怜悯和妒意:“小可怜,妈妈到底是疼你,都不让你接客,你的身子当成金枝玉叶来养,都舍不得让别人触碰你一下呢!”
“能者多劳,你是顶级瘦马,我出去给别人摸十下,不及你微微一笑,你,多有辛苦!”我软趴趴的把话,把恭维全部丢给她。
宫鸢尾犹如被我打在软垫子上,眼中的火烧着,却喷不向我:“现在多辛苦一些无碍的,就怕以后,一直辛苦下去,那才可怜呢!”
“不会的!”我伸手抹了她一下嘴角:“你长得这么漂亮的一个人,不应该把口脂擦斜掉,能者多劳,便是这个道理。”
为何对我带有仇恨?
我不知道!
为何和曾经的我相似,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既然命运把我和她纠缠在一起,那就得小心为上,毕竟朋友……与我和她是不可能的。
宫鸢尾被我突如其来的亲昵,愣怔了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眼中又泛起了那仇恨,就连额间的花钿梅花也变得扭曲不堪。
手推了我一把:“假模假样的样子可真是令人恶心!你离我远点,看到你,我都止不住的犯恶心,想吐!”
我略显狼狈,后退两步,哑然莞尔:“是你找我的,不是我找你的,你自己离我远一点,我自然不会靠近你!”
宫鸢尾使劲的用衣袖擦着嘴唇,似我刚刚抹擦一下嘴角,带着毒药似的。
扳回一局的感觉还没得意太久,便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心中一惊,大晚上的吵什么?
入眼的是胡椒的身边服侍的丫鬟木香,她神色慌张,胡乱的大声叫道:“姐姐们,你们谁去救一下胡椒妈妈,姐姐们……”
楼中一片哗然,更多的是打趣:“胡椒妈妈的手腕哪里轮得到我们去救?木香,莫不是你被谁占了便宜,在这里信口开河吧?”
宫鸢尾一个箭步上前,我刚欲跟上,手腕一重,被人拉到旁边拐角处,如雪般清冷的气息钻入我的鼻尖。
箫清让一手捂着我的嘴,一手对我竖起做着噤声的动作,他面目隽秀俊逸,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毫无戾气的双眼带着丝丝急切。
双眼瞪大的看着他,他慢慢把我的手松开,“你不要过去,他们把胡椒妈妈抓起来了,似乎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发现了,你可千万不要过去送死!”
“他们是谁?”我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熟悉,熟悉又陌生的人,他在四周城耗费了太长的时间,为何不归去燃烬?
箫清让没有来得及回答我,惊呼声中,我看见宫鸢尾跑出如意春风楼奔向如墨的夜。
她去救胡椒,想占得先机?想要在胡椒心中留下重要的印记。
我眯起了眸子:“你知道什么了?故意在这拖延我?我不会跟你走,绝对不会与你走!”我说的斩钉截铁,绝对不会与他走,他的手指已被我砍断,我不想再欠他任何人情。
箫清让黑漆漆的眸子盯着我:“你可知此番若去,有性命之忧,胡椒得罪的不是一般人,她得罪的是淮亲王!”
保定大人不会让她死,显然不止我一个人想到这一点,宫鸢尾她也想到这一点,她要做的去表明忠心,去表明自己置生死于度外,让胡椒对她刮目相看,即而有机会让胡椒力捧她去做宫伎。
我脱口而出,不相信箫清让的话:“胡椒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她怎会无缘无故得罪淮亲王?”
箫清让把手卡在我的后脑勺旁,“我知道现在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我们可以离开,你曾经说我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没有资格站在你旁边,现在是绝好的机会我可以带你走!没有一个人能阻拦你我!”
他的眸子坚定地似一定要带我走,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一推,“该不会你弄的吧?箫清让你知我是什么身份,你想利用我这个罪犯的身份做什么?”
“想带你走,见你可怜罢了!”箫清让退了一步,上前两步,身体紧紧的贴着我:“若不是见你可怜,我岂会帮你?”
“真的是你设计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