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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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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芜摇头,走近了两步:“殿下,桓芜只想问问殿下,您到底有几个血亲兄弟?两个还是一个?”
独孤倾亦脸色刹那间有着细微的微变,若不是我一直盯着他看,也瞧不出他在细微的变化。
“这与你何干?天下人都知道,本王有十几个兄弟,不过淮南王只有本王一个孩子!”
“殿下!”桓芜微微提高声量,盯着他:“你知我不是问的这个问题,我是问您,您的亲生母亲,有几个孩子?”
“有多少孩子也不是你问的!”冰冷充满煞气的声音,从树屋上传来,偃息戴着黑色面具,一身黑衣,从树屋上一纵而下。手中的板子直接对上桓芜:“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不然别怪吾对你不客气,带上这个女人滚!”
他一出现我的心里开始发怵,就仿佛从灵魂深处带出来的恐惧一样,我眼前的这个人是偃息,跟独孤倾亦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心肠却是异常狠厉歹毒,冷酷无情。
独孤倾亦似感受到我的害怕,手轻轻一握,把我的手握到他的手中,他双手相叠,我的手在他的双手之中。
我怔怔的看着他,他极其勉强的勾勒出一丝微笑,张嘴道:“不怕,我在!”
不过短短的四个字,让我的泪水瞬间爬满脸颊,把头一瞥,抬起衣袖擦着眼泪:“我才不怕,怕我就不会来了!”
独孤倾亦眼中闪过极轻的笑意,附和着我说道:“萱苏从来都不害怕!害怕的从来都是我!”
“偃息!”桓芜直接叫出偃息的名字,快如闪电的对他出手,偃息猝不及防的伸手一挡,桓芜手指一挑,挑掉覆盖他脸上的面具。
偃息不扎不束的长发,瞬间飘忽起来,遮住了自己的脸颊,桓芜闪躲在一旁,手中拿着面具摇晃:“别躲啦,我瞧见了,半张相似的脸,半张被毁的脸,你们两个是双生子!”
“简直是在找死!”偃息全身散发出凌厉的煞气,招式狠辣的招呼着桓芜。
桓芜只躲闪,没有接招,闪到独孤倾亦身侧,问言之:“独孤倾亦,姬芮到底生了几个孩子?你可知道她是我什么人?”
偃息手已经触到桓芜脖子上,独孤倾亦眸色一寒,出口制止道:“偃息切不可莽撞!”
一声言语,偃息手指头硬生生从桓芜的脖子旁错过,指甲划破他的脖子,带动了一点血肉而已。
独孤倾亦眯了眯眼睛,哪怕他坐在车轮椅上气势依然带着气吞山河之势:“你怎么知道她的?”
桓芜伸手抹了一把脖子,双手沾满了血,站在独孤倾亦面前凝望着他,勾起唇角,自嘲道:“我为什么不知道她,殿下,你不是知道桓家一直在找传承人吗?那我就告诉你姬芮就是生下传承人的人!”
独孤倾亦手指微微用力,我的手在他手中,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偃息毫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
桓芜对像他一样,站着一动不动:“没有说完,偃息双生子,你们还有个弟弟,燃烬老侯爷抱过去抚养,曾经的偃师手上的爱徒箫清让,是不是?”
“这些都与你无关!”偃息说着就出手。
独孤倾亦声音一厉:“偃息,住手,滚回去!”
偃息黑色眼眸之中的那一抹赤红,霎那间变得通红:“眠迟,你说什么?”
独孤倾亦漆黑的眼眸盯着他:“滚回去,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让这里的所有人,都滚回屋子里,没有我的允许,谁出来杀了谁!”
偃息满眼的不甘,朝他低吼道:“这人蛊惑人心,你的身体根本就不易动怒,你想死吗?”
独孤倾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偃息被他瞧的甩着衣袖,带着愤恨:“眠迟,你真是任性透顶,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说着说着慢慢后退,并没有离开而是退到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双眼血红死死的盯着桓芜。
桓芜不怕死的对他吹了吹口哨,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偃息,你这一双眼睛是后天的还是先天的,看到我这一双眼睛,难道不觉得眼熟吗?”
偃息拳头拽得咯咯作响,竭力压制自己的怒火,独孤倾亦轻言道:“桓少主,你莫要撩拨于他,若是他发起狂来,本王可是压不住!”
“你压得住!”桓芜垂下眼帘端详着独孤倾亦,半响过后:“一直觉得你熟悉,似在哪里相识过一样,就是想不起来,现在想想,一切都源于姬芮!”
“你怎么认识她的,她和你是什么关系?”独孤倾亦慢慢的松开了手,把我的手从他的手心中拿出,不在握我的手。
我缓缓的把手缩了回来,双手交握,仿佛吸取她最后的温暖一样,现在轮不到我插话,我也想知道独孤倾亦是不是传承人。
他若是传承人,桓芜必然会想尽办法救他,我不希望他死,我想和他天长地久。
桓芜勾起一抹苦笑:“我和她是什么关系,我能和她是什么关系,她是桓家嫡小姐,是我的亲姑姑!”
独孤倾亦身形一颤,手圈握成拳,抵在唇边低低的咳了起来,白袍上在他的咳声之中,染上了鲜血,脸色更是煞白煞白,比先前还要白。
桓芜一个箭步上前,欲握住他的手腕把脉,偃息却抢在他的前头,一把抱起了独孤倾亦,纵身一跃,跃上树屋……
用脚使劲的踹在树屋上,瞬间树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偃息冰冷的声音命令道:“把这两个人的人头卸下来!”
说完头也不回的钻进树屋,独孤倾亦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
咯吱咯吱的声音越来越大,桓芜拽着我的手腕,好像毛孔都竖起来一样,眼中红色光芒大盛,警惕:“狗急跳墙,我们要遭殃了!”
这个阵势我见过,曾经在两淮,那满山遍野的月下美人下,有一个地窖,地窖里面有很多木偶镶嵌在墙上,等待利一声令下,他们会从墙上破土而出,直手直脚不怕疼,不怕痛,不怕肢解置人于死地。
“我们会死的!”我双眸凝视着树屋。
桓芜轻蔑的笑了一声,“他们这是在逼我拿出看家本领,我就不信了,这些烂木头,我会搞不定他们……”
说着他直接从我的袖笼处,把白玉棍抽着出来,对我叮嘱:“努力的跟着我,不要相差五步,我不杀人,不代表我不打木头”
白玉棍在他手中陡然变得长,他直接一挥,手中的棍子直接砸破了靠近我们的木偶人。
这些木偶人跟人一模一样,不过行动迟缓,面容狰狞,就像从地上刚爬出来的恶鬼一样。
木偶人被砸,瞬间四分五裂,摊了一地,我紧紧的跟随着他,我不想死,至少我现在不想死。
桓芜血红的双眼越来越红,仿佛他的力量跟他双眼红成正比一样,双眼越红力量越大……
咔嚓一声。
有人啃食东西声音响起,随着声音的响起,木偶人的动作迟缓了一些,桓芜手脚极快,解决了就近的木偶人,我们四周散落着肢体。
又一声咔嚓,我的身形一轻,被人直接提起来,拽飞起来,我惊慌失措的失声尖叫:“桓芜,救我!”
桓芜抽身而来,可是面前瞬间被木偶人给堵住,我被拽到一个树枝上,惊魂未定,张大的嘴巴,直接被塞到一物。
黑衣少女不耐道:“鬼叫什么,不过让你来看好戏,看看他怎么被木偶杀掉,你就在这里瞎叫唤!”
嘴巴被塞的一物,是苹婆,急忙用手拿掉,身体在树枝上不稳摇摇晃晃,黑衣少女眉头一皱,一手使劲的压住我的肩头,一手拿着苹婆,咔嚓咔嚓的啃食着。
随着她咔嚓咔嚓的声音,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木偶人随着这声音动作越发迟缓,我头一扭,眼神冰冷:“你在救他?”
黑衣少女一被呛:“谁说我在救他?他那种人我恨不得把他给宰了,二师兄的话,我哪里敢违背?”
“你就是在救他!”我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不想他死在别人手上,是也不是?”
黑衣少女的耳朵悄然爬上一抹绯色:“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我在救你,不是在救他!要不是看你是大师兄心爱的女子的份上,我才不会救你呢!”
“我不需要你救!”我把手中的苹婆扔掉,猛然对黑衣少女伸手,她躲闪不及,直接被我推了下去。
而我自己失去了她的压制,自然而然的从树枝上往下坠落,桓芜根本就来不及救我,我的下面是密密麻麻的木偶人,坠落下去,能砸烂一个。
“砰一声!”
黑衣少女直接摔倒在地,以她的身手不应该,可她偏偏摔了下去。
以为等待我和黑衣少女一样,谁知没有,我从半空之中被人抱起,那人身上带着浓重的木质味道,下巴处尽是花白的胡子。
黑衣少女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转身就跑,抱着我的那人,低着眼眸问我:“可是夏侯家的女娃娃?”
“偃师?”我脱口而出,箫清让的师傅,父亲的好友,曾在两淮之中匆匆一瞥的偃师!
偃师一声暴喝,所有的木偶人静止不动,他带着我落地,桓芜迅速的反转身体窜了过来,伸手劈开了我和偃师,把我护在身后,冷讥道:“偃师一脉待客之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不知道偃师伯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第00128章终究是孽缘
偃师眸色平静,花白的胡子,在微风之下飘扬,“桓家男娃娃?”
桓家嘴角一勾,哼笑道:“好说,桓家桓芜见过偃师伯,不知偃师伯要不要给我一个交代?”
偃师声音略微一沉,言词多了一抹犀利:“你在拿你的性命相搏,眼睛越红,消耗越大,消耗越大就会折损寿命!桓少一知道你来昆仑吗?”
桓芜松开食指,拽着我的手,沉着脸缓缓的走向偃师两步:“舅舅不知道,若是舅舅知道,现在在昆仑山的就不止我一个人!所以你们该庆幸,来昆仑的只有我一个!”
“至于我折不折损寿命,这些都和你无关,我只想知道,你的徒弟,不但杀人,还想置我于死地,偃师一脉和桓家那些狗屁叨叨的协议,真的变成狗屁了吗?”
他们两家有渊源?
偃师脸色一凝,和桓芜四目相对,看了良久,嘴边勾起一抹浅笑,像哄孩子一样:“跟我走,我给你疗伤,你不能再拖了!”
“不需要!”桓芜冷冷的拒绝:“我的生死由我,不需要你疗伤!”
偃师视线微调,对着偷偷儿跑的黑衣少女道:“愉儿,再跑打断你的腿,去把药拿过来!”
黑衣少女攀爬树屋的动作一停,滚落下来,“师傅,拿什么药啊,他们是闯入……得乱棍打死的……还给他们拿什么药?”
“乱棍打死?”偃师眉头一皱:“再多说一句,为师把你先打死了,挂在树上,以儆效尤!”
黑衣少女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愉儿明白,现在就去拿药,师傅真是老糊涂了,这种来挑衅我偃师一脉的人,师傅也手下留情,还要给他们疗伤?”
她话音刚落,偃师手指一扬,一块细碎的木板,直接横插在她身后的树上,愉儿双眼瞪大,缓缓的侧头望着树,满目不可置信:“师傅……师傅……你要杀愉儿……”
“还不快去,下一次可就是你的喉咙了!”偃师冷冷的说道:“绝不手软!”
愉儿眼眶瞬间红了,脚一跺,直接一跃,跃的树屋之上,钻了进去。
桓芜不依不饶,红色的眼眸丝毫没有褪去的景象:“偃师伯,桓芜还有一事想请教,还望偃师伯不吝赐教!”
偃师微微一叹:“你无需如此,我若知道的,肯定如实相告,倒是你,平白无故来到昆仑山,到底所为何事?”
“平白无故?”桓芜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嘲讽道:“谁说我是平白无故前来的?你以为这破昆仑山,没事的人都想用人命把它开启到此一游啊!”
偃师手摸着胡须上,有掩饰之嫌,自我猜测道:“你是为了夏侯家的女娃娃,来找眠迟的?”
“这是其一!”桓芜脚下的步子又上前两步,偃师气度沉稳,桓芜浑身仿佛充满了血腥一般的红色:“其二,偃师伯,这么多年来,你不知道我桓家一直在找传承人吗?”
偃师瞳孔猛然一紧,声音也跟着嘹亮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找到传承人了?”
“拜你所赐,还没有确定!”桓芜毫不客气的像一个刺猬,使劲的扎着旁人。
偃师眉头微微一拧:“你这话何意?难道我还能把你桓家传承人藏起来不成?”
“有何不能的?姬芮难道不是你们隐藏起来的吗?”桓芜对他喝道:“我有冤枉你半分没有?你们偃师一脉欺人太甚,真当我桓家祖训不杀人,我就不敢违背祖训吗?”
偃师眼中浮现不解,言语也跟着冰冷起来:“姬芮,不过是一个寻常女子,她委身于先皇,与你桓家有何干系?”
桓芜眼睛仿佛滴血一般:“与我桓家何总干系?偃师伯,你知道我在找姑姑,你知道我在找传承人,我桓家那么一点破事你都知道,可是你做了什么呢?在你的眼皮底下,你把我姑姑藏起来,你把我桓家传承人给藏起来,请问这笔账该怎么算?该是用谁的人命去算?”
偃师眼中的不解越发的深:“你是不是弄错了?姬芮是谢家的女儿,谢家流落街头的女儿,曾经在四周城堕落青楼,从青楼进的皇宫,跟你桓家毫无半点干系?”
“桓芜,看着你我两家渊源的份上,我容忍你如此,但不代表可以任你诬陷,夏侯家的女娃娃,和你一起来到昆仑山,我也可以既往不纠!”
“你凭什么既往不咎?”我的步伐也上前,抢先了桓芜开口道:“当年是你们的错,是你教徒无方,你洗去我的记忆,你把我扔在运河中,真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偃师眸光暗沉下来:“你全部记起来了?既然你全部记起来了,你就应该知道,当初的你若不洗去记忆,你现在就是一个疯子,杀人的疯子!”
“杀人的疯子也是拜你所赐!”我厉声言严:“你教的好徒弟,一个两个,都在以杀人为乐,用他们的心作木偶,你们就没有查查我为什么会疯吗?”
“箫清让是你的宝贝徒弟,偃息唤你一声老师,你就可以如此的偏袒他们,对我使用控梦之术,你不觉得残忍吗?你是我父亲的好友,我父亲如此信任你,你却容忍自己的宝贝徒弟伤害我!”
“而后你对你的宝贝徒弟什么惩罚都没有,你的徒弟是人,我就是粪土,活该让你们洗去记忆,一次两次吗?”
偃师被我斥责的哑口无言,桓芜眼中恨意滋生,接着我的话头又道:“偃师,你也属于一派宗师,你们和桓家源远流长,我就不信你没有认出姬芮是我的姑姑!”
“什么?”
偃师陡然上前一步,双手抓住桓芜,眼中寒光凛冽:“你说什么?姬芮是你的姑姑?你姑姑自小身体不好,从来没有出过谯郡,活不过三十岁,她怎么可能是你姑姑?你姑姑不是叫桓沅吗?跟姬芮扯上什么关系?”
桓芜手中的白玉棍一划,直接划破了偃师的手臂,偃师并没有因为手臂流血而松手,还是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臂:“你与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桓芜毫不客气的再次挥起了白玉棍,这一次又狠又快,偃师手臂上的肉直接被削下了一块。
他终于放了手。
桓芜冷森森的说道:“到底怎么回事儿?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么回事儿,姬芮是我的姑姑桓沅,她所生下来的孩子,其中之一是传承人,我这样说够明白了吗?你若不明白,我还可以再说上几句,直到你明白为止!”
偃师趔趄后退两步,犹如重创一般,沉稳的眼中,带着震惊:“决计不可能,桓芜你莫要欺骗我!”
“有什么不可能?”桓芜步步紧逼,冷冷一笑,反唇相讥:“你也知道怕了吗?我说这么多年,偃师一脉平白无故找红色月下美人做什么?你们昆仑山不是有一颗吗?”
“我踏入昆仑山查询,都没查出一个所以然来,现在想来,是因为传承人,需要红色的月下美人,你们昆仑山的那一颗红色月下美人光长个子不开花,他要活着,就必须有红色月下美人的花朵!”
独孤倾亦真的是传承人。
红色月下美人是他的药引,偃息负责种下红色月下美人的,两淮之中也有一颗,难道那一颗是从昆仑山移植过去的吗?
桓芜现在还不确定谁是传承人,他们兄弟三个……
蓦然之间,我瞳孔一凝,桓芜来到昆仑山之前告诉我,想要救活传承人,就必须杀人,难道他要杀掉偃息和箫清让……很有可能误伤于独孤倾亦,所以他千叮嘱万叮嘱,在他即将杀掉第三个人的时候,我得想尽办法阻止他,杀了他。
偃师眼中浮现了痛苦之色,似不该是他这种一派宗师眼中该出现的颜色。
气氛陷入僵局,愉儿手中拿着药瓶,从树屋跃然而下,来到偃师面前,瞧见他的神色不对,直接把手中的药砸向桓芜:“你对我师傅做了什么?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快如闪电般的出手,眼中狠厉直接直向桓芜,到他的脖子,要他的命。
“愉儿,住手!”偃师伸手一把拽过愉儿,把她甩向身后。
愉儿身形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直接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砸向桓芜的药瓶,直接落在地上,桓芜用脚一踢,踢到树上摔的粉碎:“我现在很好,不需要你们假模假样假慈悲!”
“你现在不好!”偃师盯着他的血红双眼:“我知你的眼睛越红越厉害,也知道你在桓家真正的用途是什么,你再不医治你的双眼,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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