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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子之后[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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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自己挖的坑,只能咬着牙忍了下来。
  好不容易包扎结束,江琬槐如释重负时,他也才跟着松了口气。
  先前的衣物显然已经不能穿了,陆昭谨从一旁的行李中,又寻了一套新的黑色的衣服出来。转头看向目光还落在他身上的江琬槐,扬了扬手中的衣袍,挑了挑眉,意思很明确,他要换衣服了。
  江琬槐一愣,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忙不迭转过了脸。
  只是眼睛瞧不见的时候,耳朵似乎就变得格外的好用了起来。听着身后衣料摩擦的声音,江琬槐咽了咽口水,垂下了眸子,心里头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
  陆昭谨的身材极好,身高腿长,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肌肉线条清晰流畅。只是一想到昨天夜里,她睡了一觉起来,便什么都记不大清了,顿时便有些惋惜了起来。
  这些想法只在脑中快速的略了一瞬,江琬槐马上便敛了眸。在意识到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后,脸上的温度一下子便升了起来。她抬起了手,将手背贴在脸上,企图降下一点温度来。
  陆昭谨换好了衣服后,在位置上坐了会儿,也不见江琬槐转回身子来。他目光看了过去,将她的动作都纳入了眼中,嘴角微微扬起,问了声:“想什么呢?”
  江琬槐如梦初醒,转过了头,连忙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想什么。”
  精致的脸庞红晕十足的明显,两侧小巧的耳尖上方,也跟着红了个透。
  陆昭谨脸凑近了几分,眼底有几分戏谑,他反问道:“没想什么?”
  语气显然是不信的。江琬槐缩了缩脖子,眼神坚定的点了点头,肯定的重复道:“没想什么!”
  陆昭谨失笑,见她这副样子也不再逗。弄下去,抬手在她额头上面轻轻敲了一下,收回了手。他将身子往下低了几许,正巧与江琬槐对视,低低道了声:“那便别摆出这副样子,让孤忍不住想要欺负你。”
  欺负两个字咬得重了几分,带了点不可言说的意味。惹得江琬槐愈发的面红耳赤后,才满意的坐正了身子。


第59章 
  是夜; 月朗星稀。
  夜空宛若一块巨大的黑布,因点缀上了点点星光,而散发出浅淡的光晕。夜里的风凉了许多,从人群间隙中穿擦而过,带来些许寒意。
  众人终于在城门落下之前; 抵达了衢湖郡。在白日里的时候,便已经有人收拾好了这里的宅子。五进三出的宅子; 比不及太子府规模大,但住下随行众人还是绰绰有余。
  江琬槐和采春随着府中的下人,来到了后院处。一路上的花草种的不少; 看起来便是有人悉心照料着的。
  厢房里的床榻全部都换上了新的; 屋子里收拾的整洁干净。下人将江琬槐送进院子里后; 便被她宣退了出去。
  江琬槐从出了京城后,便没有休息好过; 此时一沾到枕头; 便立马犯了困; 迷迷糊糊的睡熟了过去。
  …
  陆昭谨受伤一事尚且瞒着; 未与其他人说过。只是他本以为就是不大的伤口,稍微处理一下即可,便没放在心上。
  完全出乎他意料的,那伤在过了不久之后,痛意愈发的强烈了起来,且逐渐往身上其他的地方游走。
  在马车上时,陆昭谨便察觉到了这点。伤了他的武器上; 似乎是抹了毒,不知是什么毒,尚且还未发作的厉害,却也不大好受。
  为了不让江琬槐发觉,他一路都装作没事人一般,一直到进了书房后,才失了力一般倒在座椅上。
  书房里候着一位鹤发白须的老人,是当地寻来的最好的郎中,在唤他来时,便提前知会过了。但是在见到太子殿下及他身后几位大臣时,还是慌张了一瞬,忙不迭的下跪行了礼。
  他替陆昭谨把过脉后,脸上的神色便愈发的凝重了起来。心里计量着什么,犹犹豫豫的不知如何开口。
  郎中在来之前便不大愿意,他是听说过的,替这些天家人看病,一个不甚,便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念及对方开出的大额诊金,又思及这一次若是入了太子殿下的眼,兴许能跟着入宫,那可比在这小地方当个郎中好得多了。
  只是太子殿下这毒实在是棘手,他并没有什么信心能够配置出解药来。
  陆昭谨见他一副犹犹豫豫,拖拖拉拉不讲话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说罢。”
  “是。”郎中颤颤巍巍的应了一声,神色满是忐忑,接着道,“太子殿下这毒草民只曾在医书上面见过,毒发时症状并不强烈,只是若七日之内,未能服下解药,便可能会伤及性命。”
  一旁站着的纪焕闻言,眉头一下子便皱了起来,问道:“你可有法子解毒?”
  “医书上写着解药配方,草民回去将那医书寻来即可,只是……”他话说着,便又踌躇了起来,对上纪焕稍显不耐的目光,才忙道,“配置解药的话需要时间,且有几味草药并不常见,草民这儿没有。”
  “你将需要的草药方子写下罢。”陆昭谨摆了摆手吩咐道,宣退了那郎中。
  郎中一走,屋子里登时便安静了下来。屋子里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神色凝重,各自沉思着。
  点燃的烛芯发出噼啪的声音,火光跳跃摇曳。
  太辅段子濯理了理思绪,打破了安静,说道:“看来想要趁着这一趟对殿下出手的人,并不止瑞王一人。”
  陆昭谨闻言,低低的“嗯”了一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子上面轻轻敲着,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今日来的两批人,显然并不是同一个主子派来的。在剑上抹毒这种小人行径,也不知是哪位手下的。他想了一会儿,脑中仍旧没有思绪,其实若说起来,想对他下手的人实在太多了,倒是他大意了。
  两批皆是死士,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甚至没有法子确定其中一批便就是瑞王的人,此时只能够静观其变。
  陆昭谨扶了扶额,伤口发疼的厉害,额头隐隐有冷汗沁出。他站起身来,道:“先回去歇息罢,此事明日再议。”
  段子濯此时心里虽着急,却也没有法子。此事没有丝毫头绪,现下当务之急,还是要解了陆昭谨身上的毒。
  想到方才的那郎中,他作了揖问道:“殿下,可需派人回宫寻太医来?”
  陆昭谨颔首应下,道:“待明日他将药方写来,再派人一道回去。”
  太医署里稀有草药不少,那郎中这儿没有的,太医署或许能够寻到。
  他说完便要转身离开,出门前忽又想了起来,转头看向两人,嘱咐道:“此事切勿让其他人知晓。”
  段子濯和纪焕忙应下,陆昭谨淡淡的点了头,转身便踏出了书房。
  …
  陆昭谨踏着月色去了别院的厢房,今日本来安排下时,是将他同江琬槐安排在同一间房中的,只是他现今受了伤,只好临时又命人,重新收拾了隔壁的屋子出来。
  屋子已经收拾妥当,下人替陆昭谨将门打了开后,陆昭谨却没有马上进去,反而是转了头去了隔壁。
  江琬槐已经睡着,只是屋子内的烛火还未熄,床幔也掀开着,还未放下。
  江琬槐本来还想等着陆昭谨回来之后再一道睡的,只是困意实在难挡,她躺了一会儿,便睡着了。
  陆昭谨进来时未免吵醒江琬槐,特地放轻了脚步。他在床榻边上站定,安静的端详着少女恬静的睡颜,视线顺着江琬槐精致的五官滑下,落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
  她的睡姿并不算安分,昨日夜里他便知晓了这一点。现下也是,好端端的被子,被她踹到了旁边,身上只堪堪遮了一小块位置。
  陆昭谨叹了口气,躬下了身子,轻手轻脚的替她将被子扯了过来,重新盖了上。手要离开的时候,目光却忽地触及到了她的中衣领口,衣领松松垮垮,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隐隐约约还有几道紫红色的印记。
  陆昭谨幽深的眸子愈发的黯了起来,他垂了眸,很快移开了视线,顺手将她的领子一道合拢了些。
  做完了这些后,却没有马上离去。他一只手撑在了床榻边上,眼神定定的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将她两侧凌乱的发丝往后撩了些,露出洁白莹润的额头。
  陆昭谨俯了身子,轻轻的在她额头上面落下了一个吻,站直了身体,便要转身离开了。
  江琬槐睡眠浅,在陆昭谨替她拢被子的时候,便悠悠转醒,只是困倦的很,便懒得睁开眼睛。听到陆昭谨要离开的脚步声,才睁了眸子,疑惑的唤道:“殿下?”
  陆昭谨脚步顿住,回头看她,淡声问道:“孤吵醒你了?”
  江琬槐手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摇了摇头,杏眸中困倦难掩,神色尚且迷糊,她抬手揉了揉眸子,声音软糯的问道:“殿下这么晚了还要去哪儿?”
  她话说完,樱唇轻启,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了些许泪花来。
  陆昭谨知晓她累得狠了,转身回到床榻边上,道:“孤今夜睡在隔壁,你好好歇息。”
  江琬槐眨了眨眼,乖顺地重新躺回了床上,眸子半闭半阖得便要重新睡了过去,也不知听没听清陆昭谨的话,便应了一声:“好。”
  话音拖得稍长,尾音最终轻轻的落下,陆昭谨垂眸瞧去,便见她已经重新睡着了去,不免觉得有些好笑的轻笑了一声。
  他将床幔落了下,又替她将烛芯剪了去后,便退出了屋子。
  出门时,采春正巧过来,见陆昭谨从里面走了出来,且屋子已经落回了黑暗,便知晓她家小姐已经睡了下。
  采春朝陆昭谨行了个礼,道了声“殿下”。
  陆昭谨轻轻颔首,朝她看了一眼,吩咐道:“明早不要吵醒她,让院子里的人手脚轻些。”
  采春屈膝应了下,陆昭谨点了点头,没再停留,转身往隔壁的屋子走了去。
  …
  江琬槐翌日一觉睡到了自然醒,累积的两日的倦怠消失殆尽,她神清气爽的推开门出了屋子。
  刚在餐桌旁边落座下,便有下人过来通报:“娘娘,衢湖郡的太守今日一大早便上府来拜访,正在正院会见太子殿下。”
  江琬槐闻言淡淡点了点头,舀了一勺白粥喝下,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小厮道:“太守夫人也一道来了,太子殿下昨儿个嘱咐了今日不能将你吵醒,奴才等人便将她带去了客厅候着。”
  江琬槐不紧不慢的又舀了一勺,问了声道:“可是来了很久了?”
  小厮忙应道:“回娘娘,方来不久。”
  “本宫知晓了,你先退下罢。”江琬槐点了点头,稍微加快了点速度将碗中的白粥喝了下,取过一旁的帕子,拭了拭嘴,站起了身来。
  虽以两人的身份来说,她也不用担心对方等久了会如何,只是终究也不大喜欢摆谱子。
  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带着她去了客厅,里面已经坐了两位女子。
  一个是年纪稍大些的妇女,应当便是小厮所说的太守夫人。另一位则是个年纪与她相仿的小姑娘,穿了身鹅黄色的襦裙,挽着双月髻,面容娇俏。
  江琬槐视线在两人之间停留了一瞬,便移了开来,抬脚踏进了厅里去,那两人见她进来,忙不迭站起了身行礼,唤道:“见过太子妃娘娘。”
  江琬槐点了点头,嘴角扬了笑意,客气地应了声:“夫人不必多礼。”
  她行到主位上坐了下来,接过丫鬟递来的茶盏,小口的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开口问道:“夫人来寻本宫可是有何事?”


第60章 
  茶香甘冽浓郁; 入口清香怡人,让江琬槐方才还有些困倦的脑子,登时便清醒上了不少。
  太守夫人唤作卢叶春,她拿过桌子上面放着的礼盒,走至主位前行了个礼; 道:“臣妇听闻夫婿说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经过衢湖郡,便带了小女前来拜见娘娘。”
  她说着; 将礼盒举了起来,道:“这是臣妇的一点心意,算不上什么贵重的物什; 还望娘娘不要嫌弃。”
  江琬槐在精致的礼物盒上瞥了一眼; 很快移开了目光; 扬了扬手,示意采春上前去接过; 顺口应了声道:“夫人客气了。”
  卢叶春见她接过了; 脸上的笑容扬得愈发的大; 模样瞧着仍有几分拘谨; 说道:“昨日没能好好迎接殿下和娘娘,今晚在太守府设了宴,还望娘娘和殿下能够赏脸前来。”
  江琬槐颔首,唇角的笑意浅淡,只是并不达眼底,应了一声道:“夫人费心了,本宫今晚会同殿下一道去的。”
  卢叶春转头看了眼一旁未发一语; 从进了屋之后,便一直安静坐着的穆楚晴身上,笑着又开口道:“也不知娘娘会在这儿待多久,若是想要在外边逛逛,不嫌弃的话,可以唤小女楚晴陪同。她对这儿熟悉,又同娘娘年纪相仿,应当不会闷了娘娘。”
  江琬槐顺着她的话语,视线落在了穆楚晴身上,顿了一瞬。她应当是第一次瞧见这女子,只是不知为何,却莫名的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似乎曾经何时在什么地方也曾见过一面。
  她飞快的思索着,却始终没能够想起来。江琬槐垂了眸,没再多想,只当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她很快将脸上的那抹不自然掩盖了下去,不动声色的笑着应道:“昨日在马车上头路过时,便觉得这儿的风景极好。若是寻了机会,本宫一定会四处逛逛的。”
  既没应下卢叶春的话,也没有明确的回绝掉,只是话里头藏着的拒绝意思也明确。
  卢叶春面上划过了一丝尴尬,笑容凝了住,及时的将话题转了开去,没再多说。
  江琬槐并不大喜这种会面,分明是初见的双方,却要摆出一副熟稔的模样尬谈。好在同卢叶春闲谈了几句以后,她便及时告退了。
  …
  送走了卢叶春二人,江琬槐便回到了院子。
  院子里有一塘荷池,养了半个池塘的荷花,粉粉嫩嫩的花瓣儿,称着底下头的圆盘绿叶,煞是好看。
  一直到了用午膳的时间,江琬槐也没能够见上陆昭谨一面。她派了人去书房问了一下,说是送走了太守不久之后,陆昭谨也就跟着出了府,让她中午的时候自己先用膳,不用等他。
  午膳是让衢湖郡中最大的酒楼送来的饭菜,色香味俱全。不过样式实在多了些,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江琬槐只一人用餐,堪堪吃了几口,便歇下了筷子。
  模样瞧着兴致缺缺的很,明明这几日都没能好好用上一顿饭,见了这丰富的菜式该食指大动才对。只是现下只她一个人对着这些菜肴,江琬槐便顿时没了什么胃口。
  夜幕很快降临,院子里的光亮渐渐被黑暗侵蚀吞没,两边的石灯笼被人点亮了起来,暖黄的火光重新映亮了院子,消弭了夜里的幽深风凉。
  因着晚上要去太守府参宴,采春便重新为江琬槐收拾打理了一番。
  屋子的门虚掩着,轻轻一推便能够推开。
  江琬槐坐定在梳妆桌前,由着采春细细替她描着眉,颇有心不在焉的看着铜镜。
  忽然便听见背后传来几声敲门声,江琬槐还未来得及开口应答,虚掩着的门便被人推了开来,一个颀长的身影迈进了屋子里来。
  男人的身形尽数映照在了铜镜上方,由远及近,不紧不慢的朝她走了起来。铜镜上的面容也愈发清晰了起来。
  江琬槐目光便一直随着铜镜上方的身影移动着,陆昭谨走近后,她才察觉到他也一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两人的视线通过镜子交织在了一块儿。
  江琬槐眨了眨眼,潋滟的水眸盈满了笑意,她微微勾起了唇角,朝陆昭谨娇娇柔柔的笑了一下,唤了声:“殿下。”
  陆昭谨剑眉挑了挑,眼底柔软,低低地答应了一声。见江琬槐还未收拾完,他便站定在了旁边,饶有兴致的观摩着。
  采春替江琬槐挽了一个圆髻,将额前细碎的刘海尽数梳到了后头,露出了光洁小巧的脸蛋,精致明艳的五官全数展露了出来,衬得端庄大方了许多。
  这一趟出门要带的东西不少,江琬槐又是个不喜戴太多首饰的,便只带了一个三层的木质梳妆匣。
  采春将桌面上的梳妆匣打了开来,想让江琬槐自己挑个心仪的发饰攒上。
  江琬槐随便在里头瞥了一眼,觉得簪哪个都差不多。蓦地便心下一动,转过头看向陆昭谨,说了声道:“殿下帮臣妾挑一支罢?”
  陆昭谨目光从她的脸上,缓缓转至了梳妆匣中。眉头微微皱起,认真思索起了,该选一支为好。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落在了里头的一支垂云流苏金钗上,陆昭谨将那钗子取了出来,看了眼采春。
  采春知会了他的意思,给他让了位置,立到了一边。
  簪发这种事,陆昭谨这还是第一回 做。只觉得较之上一回在马车上,替江琬槐取簪子时,似乎要容易不少。
  他目光落在江琬槐的发顶,定了一会儿,还是有些无从下手。江琬槐等了半天,没等到身后人的动作,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唤道:“殿下?”
  陆昭谨面上流露出些许为难,问道:“簪在哪儿?”
  江琬槐闻言轻轻笑出了声,扑了胭脂的粉颊笑得嫣然娇媚。纤手抓住了陆昭谨的大掌,在铜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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