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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悲情:你的青春偏橙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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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欣喜说:“现在就说!” “好吧,现在就说:在很久很久的从前,有一个小孩,因为妈妈不在家很想妈妈。有个仙人知道了,告诉他如果想让妈妈回来,只要关了灯,妈妈就马上回来了。” “真的吗?为什么?” “小孩如果没有灯灯陪,就一定要妈妈陪。妈妈是灯灯,是孩子的灯灯!” 啪地一声,孩子马上关了床头灯。 姚媛迅速穿好上衣,爬上床去了:“老妈回来咯!” “真好玩!”小龙疯笑不已。 焦和平也起身了,等整理好身上的衣裳,忽然打开灯说:“好玩吧!” “太好玩了!!”孩子说。 此时,没锁上的门给推开了,老太太站在门外笑着说:“怎么这么热闹呢?” 孩子嚷道:“娆娆来了!” “我是姥姥。”老太太流着泪进来了,目光游移在女婿和女儿的脸上,“小姨是才你老妈,姥姥老了,只能当你的老外婆了。” 小龙跟大人玩了一会儿,累得又睡着了。 于是老太太就走了,将机会留给女婿、女儿。 然而姚媛不希望焦和平再呆着了,提出了这个要求。 于是焦和平只好回自己屋里去躺下了,希望酣沉的睡眠能驱逐掉作祟的性欲。 可是他还没睡着,轮到他的门给敲响了。 他愣着,一会儿觉得是姚媛,或许后悔了,特来弥补;一会儿又觉得是岳母,特来谈谈他跟姚媛的事。不管是谁,他总要开门的。于是他穿上衣,起身去开门,顿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我想跟你说说话。”姚媛跨了进来,平静地说。 “要是觉得这里别扭的话,出去找个通宵营业的地方吧。” “就在这里。”她看着墙上的姐姐照片说,“马上就完。” 他明白她是来同自己谈事的,而不是来同自己来干事的:“请你别说跟我完了!” 姚媛坐在依旧放在窗前的吧椅上,眺望着窗外。 窗外风来雨去,宽阔的海面不见了,它跟黑夜联成了一片,混混沌沌,无限伸展。 “姐夫是不是发现姐外面有人了?” 他调整情绪,尽量适应这样的谈话:“说实话,任何男人只要娶了你姐,恐怕都要担心的。要是我说我从不担心,那一定是假的。有过担心,还没证实。” “姐跟小舒,你不觉得可能吗?” “你姐大小舒快十岁了,怎么可能!” “小舒有恋母情结,姐又显得年轻,年龄不是障碍。” 他警惕道:“我是务实的企业家,喜欢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一件事如果没有获得证实,我就不喜欢胡思乱想,自寻烦恼。” “下午小舒那么疯狂,你仍不敢证实吗?”她冷笑了,“其实你早就怀疑了,大概也证实了!”     。。
第七章 上边是性欲,下边是怀疑(4)
“你觉得我该怎么去证实?” “你有的是钱,雇人钉梢就成!” “怀疑仅仅是怀疑,离真相远着哪!况且我没有时间证实,也不想证实。证实的结果只会是痛苦!我不想因为痛苦,白白丢掉进一步发展的大机遇!” 她下了吧椅,面对他说:“就是证实了你也不会告诉我的。当我白问!” 眼看她又要走了,他大踏步跨上前去,紧紧地抱住她:“再呆一会儿好吗!” “要是我跟小舒好,你怎么想?” 他的眼睛渐渐湿润了:“腿长在你自己身上,我还能怎么样呢?我老了,头一次觉得自己老了。当然,我跟你的事现在可以了,准能幸福的。我想,这或许是你姐不幸去世带来的唯一好处吧。” “说真话了不是!” “我没杀她!” “我没有办法证明她是你杀的,你何必紧张呢!当然,我等着你对我说出真话来!”她离开了。 姚媛重新躺下了,发现孩子依旧睡得很沉很香。可她再也睡不着了,一直在辗转反侧。 她想起带着MP3了,决定听听忻然主持的一同迎接太阳,希望能依靠他的说话声进入睡眠。 一个女孩正在对忻然诉说似曾相识的爱情故事:她爱上一个有家室的成功男士了,然而那名男士只想打着爱情幌子玩弄她,不肯跟太太离婚。 忻然的忠告很常见,也管用:跟他好好谈一次,他能离开太太最好,实在不能,就趁早撤出,否则将会受到更大更深的伤害。 最后一个打通热线电话的听众跟忻然谈得最长。听声音,他有五十来岁了。他谈的是官场失意的痛苦:他怎么怎么有能力,在工作岗位上如何如何勤勉不懈,可惜至今担任的仍是副职,因为老朽的正职干部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不惜利用一切手段排挤压制他,所以他渐渐地心灰意冷了。 忻然很耐心,举了很多例子,劝说他好好珍惜目前的职位,指明他其实并不是特别失败的,因为比他失败的人不知有多多少少,比如千千万万的下岗职工和进城民工。    
第八章 芬芳的深夜(1)
舒逸文回到他住的公寓楼后,跟踪他的萨野就与劳有慈分手,各自回家去了。 现在,萨野躺在床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他在琢磨是十五岁的王媛好,还是二十一岁的姚媛好,是跟王媛谈恋爱到现在好,还是从现在开始跟姚媛谈恋爱好。 为了诗意地进行选择,他趿上软绵绵的拖鞋,去客厅一角父亲的酒柜前找一瓶合适的美酒。 父亲交往广泛,收藏美酒似乎是他的唯一嗜好。不过,父亲的藏品大都是白酒。作为年轻人,萨野总觉得白酒跟花生米、水煮豆之类的下酒菜、跟胡说八道的言辞联系在一块,看见就厌烦,闻着就恶心,更别说喝了。他的选择毫不迟疑:最富有情调的。于是他抱走父亲用来点缀酒柜的一瓶轩尼诗。 他用开瓶器拔出封堵香味的软木塞,兑上冰快,拿在手里慢慢地喝。他并没有忘记喝美酒的目的,于是又翻看起一本回家之后已经看了好几遍的照相簿了。可他刚刚重新看见王媛稚气的笑靥,父亲老气横秋的呻吟声就干扰他来了。他抬起头,听了又听,忽然闻到了醉汉身上才有的那股子酒臭味了。不用说,父亲回来了。 他撂下酒杯和照相簿,赶去父母卧室了。浓烈的酒臭味迎接着他。 “爸,你病了吧!”他敲门说。 过了一会儿,萨期祥开了门,醺醺然看着儿子。 萨野搀他到床上,替他盖上了被子。他看见母亲的梳妆台上搁着一瓶喝了一大半的白酒,边上摊着包油晃晃的花生仁。他估计父亲在单位遇见不顺心的事了,去餐馆喝了之后,回家来接着喝了。 父亲盯着天花板说:“没醉!海量!车上喝的,喝得差不多就开回来了。” “这是违章驾驶,给交警逮住是要通报批评的!” “不会的!”老子说,“朝里有人好办事,前脚抓后脚就……难说了,关个十天半月也没定的,美其名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这是对的。” “不管对不对了!爸剩下的日子还能怎么样?革命小酒天天醉咯!” “爸还五十不到,不能这么消沉。” “心灰意冷了!” “可爸还有我哪!” “是啊,爸还有你哪!”老子稍感安慰了,“你要争气,老爸没攀登到的位置你一定要攀登到!那样才对得起爸为你的事东奔西走哇!” “放心。” “放心不下哇!”老子转眼就发脾气了,“我知道那次你的子弹没击中歹徒,反让歹徒伤害了人质!亏你在少体校学过射击!对啊,那时你就不争气了,小小年纪居然谈恋爱!睡了人家倒也算了,反叫人家给弄得……” “别说了!” “你啊,再不干出点大名堂,到了我这把年纪,就连一官半职都捞不着!爸老了,没个有出息的儿子照顾,晚境能不凄凉吗!”老子想像着晚年的凄凉,竟至于抽泣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如今哪个老爸不替儿子办事的,偏你受不得委屈!” “可你不晓得爸为了让你当刑警,牺牲有多大!”老子一跃而起,“爸贿赂刘副市长了,可他最近被揭发出来了,爸给钱的事上级知道了!爸本来内定为卷烟厂厂长兼烟草专卖局局长的,眼看王老头就要滚蛋了!” “爸受到处分了吗!”萨野很紧张。 “若不是能力超人一等,早给清除了!” 萨野面色苍白说:“难怪老孟和老江公开地表示对我的不满了,准因为刘副市长给抓了,你失势了!” “别说了,去吧。”父亲说,“我先睡上一觉,然后找个人聊聊,排解排解痛苦。” “还要出去吗!” “不不,在家里打电话跟人聊。” “哦,这倒不错。” 萨野走了,不知道父亲在他走后的确先睡了一觉,而后给手机脑铃闹醒了,接着抽上了烟,用家里的电话拨通了一同迎接太阳的热线电话,跟主持人忻然聊了一个多钟头,最终听从了忻然的劝解,认识到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道理。 他回到自己屋子,又检索过去的照片了,看合影中的王媛,双人照中的王媛,单人照中的王媛。然而浪漫的情绪已荡然无存,连杯中价格昂贵的轩尼诗都给他泼到窗外去了。 稍后,他选择了坚持,重新倒了一杯,尽量不想父亲倒霉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他呷着酒,对自己说王媛和姚媛是既相似又不同的两个人,自己当年给她美丽而凶狠的眼睛所淘汰,不见得是桩坏事,因为女孩如同美酒,窖藏愈久,味道愈醇。 然而回忆过去的王媛也好,遐想现在的姚媛也好,都驱赶不了迫在眉睫的压力。 他又泼了酒,望着窗外的天空,祈祷说:“千万让我抓住破案的机会!大劳说如果姚媛跟焦和平有染,焦和平又杀了姚娆,那姚媛就有可能参与谋杀了!为了爸,为了妈,为了我自己,我还是以前途为重吧!” 这时,燕打来电话了,说父亲忽然身体不适了。 当燕将新泡的茶给正在工作的父亲送去时,发现他仰在床上,双目紧闭,呼吸急促。她害怕了,冲上去按他的头,问他是不是病了。父亲睁开眼睛笑了笑,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几页纸,说没病,只是累了,躺一会儿就好多了。她将信将疑,要他喝点水,早点睡。    
第八章 芬芳的深夜(2)
她走了,有意不将门关死,留着一条缝。稍后,她蹑手蹑脚回来了,看见父亲想起身,却倒下了,脑袋在棉被上弹了好几下,呼吸又急促了;因为胸口堵得慌,老用右手去按它,还情不自禁地说糟糕,心脏拖破案的后腿了,可不能死,死了就无法破案了,燕也将孤苦零丁一个人了。 她哭了,推开门说:“真舍不得我一个人,爸就看病去!” 父亲却皱眉了:“怎么还不睡?” “不放心,过来看看,正好听见爸说心脏出毛病了!” 父亲站起,到桌前坐下:人哪,自言自语的时候大都属于夸大其词,说的是一些毫无过滤的念头。” “去吧,一个钟头就能跑个来回!没病的话,工作起来就没后顾之忧了!” “哪这么罗唆!” “妈要是还活着就好了!”她哭走了。 劳有慈看了看空荡荡的门外过道,眼睛湿润了。稍后,他继续看那几页纸了,从笔筒里摸到一支铅笔,做着记号。 两年前,在三山市当刑警的弟弟劳有祥来观海出差,跟他说起自己经手的车祸案和由此及彼发掘出的另一些可疑的死亡案件,征求他的看法。他仔细分析了各个案子之间的相似之处,肯定弟弟的侦察方向是对头的。他预先祝贺他发现了一个暗杀团伙,预计他会大获全胜的。然而不久,弟弟在出差途中忽然给钻入车内的毒蛇咬死了。他参加了弟弟的追悼会。追悼会之后,他安慰了弟妹,向她要来了弟弟写的这份东西。 现在,他正在重新琢磨弟弟亲笔写下的这份东西,对上面记载的一些人的意外死亡愈加怀疑了。从表面上看,他们的死纯属偶然事故,驾车者死于车祸,好吃者死于暴食,饮酒者死于酒精中毒,吸毒者死于过量吸毒,然而经过推敲,一个非常蹊跷的共同点出现了:全都死于各自的嗜好。更值得注意的是他们都有一定的地位和财富,而且在他们死后,他们身边的人从他们的死亡中获得了很大的好处。 燕非常担心父亲的身体,很想打电话给董局,要他下令父亲去看病。 然而她终究没敢那么做:人家毕竟是大局长啊。 不敢给大局长打电话倒在其次,她主要是担父亲因此而气出大病来。最终,她觉得让萨野过来劝父亲去看病,是最适合的。 电话打过去了,萨野赶过来了。 她在大门外接到了他,简要地说了说情况。 萨野往里走:“我知道怎么对付倔老头!” 她闻到他嘴里有酒气,估计他刚才在饭馆里跟某个女孩(比如姚媛)吃饭,因为她的电话,没吃完就赶来了。尽管如此,她还是很高兴他能放下一切过来。因此,她去厨房,打算利用现成的水果,做点水果羹,既给萨野醒酒,也让父亲吃一点。 萨野跨入小屋子:“哦,你真还在带病工作哪!” “哦,燕打电话对你胡说八道了吧?”大劳见了他很开心,“来得正好,看看这份名单,琢磨琢磨这些人死得有啥特点。” “你看病在前,我办案在后!” “我没病!” “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脚自己穿上后最清楚。” “燕是闺女,你怎么跟她一般见识呢?你是我的助手,我命令你看!” “当我怕你啊,”萨野坐下,翘起二郎腿,“我把话撂这了:你不看病,我不办案!” “没病,呼吸顺畅,心跳强劲,只是有点累了而已!” “警察最讲究的是什么?” “实事求是。” “我现在将它还给你了!” “两码事,一个是工作,一个是……” “别强词夺理了!”萨野起身去搀他,“别再忌病讳医了,摸清自个本钱还剩多少吧!” “过两天去行不?” “没商量余地!” “妈的,老子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 “唬谁啊你!你的歪理不就是警察不生病,生病不警察,生病的警察是阉割的……” “少说几句!”老头看了看门外,“万一查出点啥毛病,这案子就没人牵头了!要知道领导好不容易同意我带着你干啊!” “少扯别的!”萨野说,“你考虑过燕吗!” 老头想了想,忽然问:“假定我已得了心脏病,可以吗?” “是得了:瞧你的嘴唇都成紫罗兰了!” “那你去弄两盒保心丸来吧,去看病,医生也这么处理。” 燕刚好给萨野端来茶,身上染有芬芳的水果味:“爸让步够不错的了。小萨,你带我去买吧。” 摸到舒逸文的住处后,大劳便将破普桑给萨野用了,说他还年轻,有辆车开总是神气的。萨野虽哭笑不得,还是开走了那辆老牛破车。 现在,他正好可以开车带燕去买药。 他开得很慢,问燕附近哪里有药房。 燕张望着窗外,说附近没有,市中心有一家通宵营业的。其实,她知道附近有一家,可因为想跟萨野多呆一会儿,就没有说出来。然而,她最终意识到如果去得远,父亲独自在家发作,后果会不堪设想的。 “往回开,附近有一家!怪我不好,没想起来!”她哭了,“光记得市中心有家大的,将附近小的给忘了,可见我多不关心爸的健康啊!”    
第八章 芬芳的深夜(3)
“别难过,”萨野边说边拐弯,“谁天天记得药店哪有哪没有啊。” 燕“想起来”的那家药房关了门,边上却有个小窗口。萨野通过按铃,叫来值班员,从他的手上买到了两盒麝香保心丸。 “你喝过酒了,是在酒吧跟女孩喝的吧?对不起,我搅了你的好事了。”回到车上,燕说。 “一个人在家喝闷酒。” “哦,是吗?”她很满意,“饿了吧?” “有点。” “我做水果羹给你醒酒。都准备好了,回去就做上。我正在自学考,学的是企业管理,考出五门了。” 他觉得她后头的话没头没脑,就随便说:“哦。好。要坚持。” “督促我好吗?” “行。” “今天幸好你及时赶来!” 老头还好好的,乖乖地服下了药,说要是早晓得保心丸如此芬芳,早就吃了。 萨野将一瓶药放在他的兜里,规定从今天起,他得随时随地带着。 燕则规定从今天起,父亲不能再一个人睡了。她让萨野帮着将父亲的行军床搬到她的大屋子去,以便她晚上时时刻刻监视父亲的状况。 对这两项要求,老头都没有表示异议。 搬完行军床,燕煮上水果羹了。 厨房里渐渐荡起一股甜丝丝的香味。 萨野坐在椅子上,看她用勺子搅着已勾芡的水果羹,说:“真香,我好像到了果园里了。” “爸活不长了,”燕浑身颤抖着说,“我有预感!” “胡说八道!人哪能这么容易就死呢?”萨野站起,到她身后安慰她说。 燕太害怕父亲会死,太害怕自己会孤苦零丁,太害怕萨野会喜欢姚媛,太害怕自己要是不抓住眼前的机会,父亲死后,就永远不可能跟萨野好了,于是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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