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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度侠灵异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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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娟听到我的名字很惊讶的上下打量着我,说:“你就是异度侠,你经历的那些奇怪的事情都是真的吗?”声音很清脆悦耳。

  我笑着点点头,转过了话题:“蔡峰,什么时候结婚?我可等着喝杯喜酒呢!”

  “快了,快了!”白小娟一脸的幸福:“就在这个月吧,我们装完房子就结婚。异哥可是大名人,到时候可得来啊!”

  “我还要在S市呆几天,一定喝完你们的喜酒再回去!”

  蔡峰露出一丝很轻的苦笑。

  我敢肯定的是,蔡峰对这女孩不太满意,可是又不能不结婚,说不定她已经有孕在身也不一定。我心里笑了笑,轻轻拍拍蔡峰的肩膀,以示了解和安慰!

  等我从医院出来便拨响了白枫的手机,电话那头响起了一曲《老公老公我爱你》的旋律,一股小女人态跃然而出。我不禁感到诧异,很纳闷她怎么会设置这么一首曲子作为铃声!

  “喂!异先生,我是白枫,有什么事吗?”白枫在那头很客气的接听了电话。

  我本来想调侃几句,突然听到她这几句很礼貌的话,就不敢贸然开玩笑了:“我拜托的事情怎么样了?”

  “没问题,队长已经同意了,他会调动警力对那里*,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我笑了笑:“看你说的,跟恐怖组织袭击似的,要是有人监听咱们通话,国安局说不定要找你谈话的!”

  她在电话那头也笑了笑,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很温柔,不像真实说话那样清脆利落。我想为什么我在第一次听她电话时没有发觉:“尽快吧,如果方便我们最好在下午就办这件事!还有就是看能不能让中心医院帮帮忙,我想解剖就在他们那里进行,还有就是借调一位急诊科叫蔡峰的医生!我很需要他来完成这件事!”

  “好吧,我给队长说说!还有什么事情吩咐吗?”她半开玩笑的说。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最好将彩铃换换,要是陌生人打电话给你,可是有损人民警察的光荣形象!”

  她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半小时后,白枫打来电话,告诉我事情已经办妥,只不过中心医院院长要亲自参加解剖,原因是他这件事很感兴趣。这是借调蔡峰的前提条件,我本来觉得这个要求有点特别,很有点对蔡峰不信任的味道,可是反过来又想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尤其是对蔡峰的前途来说,也许让他领导真正见识见识蔡峰的本事后,可能对他会另眼相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六 带水的坟墓
应该说陆华做事是很雷厉风行而且值得信赖的。当我驱车赶到坟地现场时,进出坟地的几条路已经拉上了警戒线,包括能够崎岖进出的几条山路也布置了警力,任何人不得进入。他们的布置很巧妙,是在距离坟地大约好几里的地方开始,所以一般人不可能知道这次行动的目的。

  他们很负责,我无论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份,都没有得到获准进入现场的允许,直到用电话向白枫求助,她来接我才解决问题。

  那是一个不大坟头,坟墓上立着一个高耸的墓碑,上面写着死者的名讳——李莫然,一个很诗意的名字,镶嵌着一张遗像,和我昨天晚上烧掉的遗像确实是同一个人,相片上的老头很慈祥,很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无论是谁都不会想到他会在死了一年之后,跑出坟墓来作祟,并因此祸及自己的亲人。

  墓穴旁边两三米处有一个不大的洞穴,因为生满了杂草,看不出丝毫痕迹,更像是一个雨水冲击而成的坑道,可是不同的正是由于杂草丛生暴露了这个洞穴的古怪,草根纠结在一起,如同一个整体。它们不可能任由雨水在自己的地盘开疆拓土,乱施淫威!这使我想起了美国恐怖小说家史提芬-金写的一部很有名的恐怖小说《黑暗的另一半》,写一个在主人公为一个自己虚构出来的小说人物而立的坟墓中爬出了的地狱幽灵的故事。这个洞穴不是和那部小说中的坑道有几分相似之处吗?

  陆华还是那副精明强干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他今天带戴了一顶太阳帽和一副黑色墨镜,炯炯发亮的眼睛隐藏在墨镜里。其余的两人是一个头发有点花白的老头和蔡峰。陆华向我说:“异先生,可以开始了吗?”

  我点点头,几名戴着手套的干警开始用铁锨和䦆头刨开坟头。

  坟子上的土不是很坚硬,所以没用多长时间已经挖到了地平线以下,随着坟头慢慢露出庐山真名目,白枫也慢慢的紧张起来,她缩到了我的身后,轻轻扯住我的衣服,不敢继续看下去。幸亏她今天没有穿警服,不然,对她警察的光辉形象也是一种损害!

  正在几名干警手脚不停的挖掘的时候,突然坟坑里一名干警脚下一陷,半个身子就漏了下去,幸好他身边的人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拽了上来!可是他半条腿已经浸湿了!

  我很吃惊,先让他们停了下来,捡起一块小石头往陷落的洞里投下去,洞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咚——是石头落水的声音!我脸上微微一变!

  陆华问:“有什么不对吗?”

  我皱皱眉头:“里边积了很多的水!”

  那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很不以为然:“咱们这个地区属于多雨区,一入秋雨水就很多,墓穴中进水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蔡峰从旁边插嘴说:“可是,里边却是空的。本来咱们现代人在为墓穴填土时都会贴着棺木将土填死,不像古代的王公贵族砌出墓穴的空间出来,这里边的土是谁挖出来的?”

  他这话一出口,挖墓的几个人都不禁向后退了几步!仿佛洞口已经伸出了一只长满森森长毛的手会抓住他们的脚踝扯下去一样!

  那老头满带不屑的说:“说不定是你们说的僵尸自己掏的呢!”说完,也觉得自己的话很无稽,摇着头笑了笑!

  我看看白枫,说:“你记不记得昨天晚上那尸体身上穿的衣服?”

  白枫使劲摇摇头,根本不愿意去想那个恐怖的身影!

  我说:“它穿的衣服身上是干的!”

  “你的意思是说,它可能根本就已经不在这里了!”蔡峰看着我说。

  我也不解的摇摇头:“可是我昨天晚上明明看到他跑到这里就没影了!”

  陆华从一名干警手上接过一张铁锨,说:“到底怎么样咱们挖开了再说!”说完,就站到了墓穴边上开始一锨一锨清理墓洞上面的浮土。我和蔡峰也分别接过工具上去帮忙。

  等上面的浮土清理完毕以后,墓穴里果然现出一个大洞,那洞约有三四米见方,和整个墓穴差不多大小,里面积了足有十几厘米的水,水很黏稠,呈土黄色,散发着冲鼻的臭气!水面上漂浮着还没有完全腐烂的寿枕和寿鞋等墓葬物品。墓穴四壁略微高起的地方是四个黑黝黝的洞,洞口和刚才地面上见到的差不多,其中一个透着光亮,正是和地面上那个连通在一起,水应该就是从那里灌进来的!正应了老头刚才的嘲笑,洞口都有着一道一道的抓痕,看样子确实是用手抓出来的!

  不用猜棺木中有没有尸体,因为棺盖已经翻到一边的水里,被子等物都已经腐烂,只有一个玉嘴的旱烟袋完好无损的静静躺在棺内一侧,黄铜的烟窝已经锈迹斑斑。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尸体哪里去了?”老头很惊诧,翘着修饰的很整齐的胡子望着我!好像是我将尸体给偷走了一样。其实他有理由诧异,任何相信科学可以解释一切的人都会对眼前看到的情景惊诧!

  我看着墓穴中另外三面的洞穴,洞黑黢黢的看不到头,应该很深,于是我拿出罗盘,端端正正的平放在胸前。

  从罗盘的指向来看,这是端端正正的癸山丁向墓穴,癸代表阴灵,难怪会有死者不宁,僵尸作祟出现。可是不是所有癸山丁向的墓穴都会出现这种情况,这里边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我向西边平平迈出几步,罗盘指针开始很不稳定的旋转起来,这说明西面磁场紊乱,一定有其他东西扰乱了这里的磁场效应。我来来会会在西边北边和南边走了好几圈,只有西面这种情况最剧烈。我又向西走了十几米,发现只有在哪里罗盘紊乱的最为厉害,在盘内滴溜溜的不停乱转,半点也不停止!

  我指着这个地方说:“从这里挖下去!”

  陆华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因为这里已经离墓穴有十五六米的距离,谁都不会相信,尸体会自己爬到这里来!

  不过,大家还是开始挖了,虽然很不情愿。这里土质很硬,和适才松软的泥土形成鲜明的对比。

  当大伙挖了大约有一米深浅的时候,底下又出现一个大的洞穴,呈圆形,约有两米左右。等大家打开了一条一尺见方的口子,耀眼的阳光照射进去,冲鼻的臭气飘散出来后,就看到洞穴里躺着一具干尸,皮呈乌黑,紧紧的裹在骨头上。手足皮肉斑驳,手脚的十指都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它仰面躺在干洁的洞里,脸孔左颊破损不堪,颧骨也露在外边!那是昨晚白枫慌乱中开枪打的。它唇角缺了半边,看起来好像在咧嘴大笑,可是黄黑相间的牙齿半点也不好看,看着人后背一阵阵发凉!他头上长着一个硕大的脓包,皮干多皱,皮很薄,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黄黄的液体!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白枫还是禁不住恶心,跑到一边干呕起来。

  大家脸上都露出了惊惧莫名的表情,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而像是梦魇中所见到的恐怖景象,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如果黑夜给了我产生幻觉的理由,那现在白花花的阳光照射在它脸上,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如同幻影,我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钻心的疼!

七 最后一道程序
尸体掘出就直接运到了中心医院,为了保密起见,就安放在离太平间较近的一间很久不用的手术室。到这时候我才知道那个倔强的老头就是S市声名显赫的中心医院的院长李长龙教授。

  本来我们打算对僵尸立时进行解剖,但是后来却又改变了主意,想要先观察一夜再说,而且李教授和蔡峰也要做些准备工作,毕竟这是解剖早已干瘪的僵尸,不同于新死的死尸!

  为了安全起见我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手术室的门窗,这个手书室由于是备用的,也许建设之初并不是用来做手术的,所以留着一个足有两三米宽的窗户,和隔壁一间休息室相连,由于这里离太平间较近,休息室也一直没有人住。正好可以作为我们夜里休息之用,还能隔着玻璃观察尸体夜里的动静!

  蔡峰熟练的为尸体接好各种心电图脑电图等检测仪器的线路,李长龙一直在冷眼旁观,在他看来为死去一年多的尸体做各种身体体征的测量简直是匪夷所思,无法理喻!等蔡峰终于满头大汗的忙活完,这位李教授突然笑着说:“小蔡,你还忘了一样东西!”

  “什么?”蔡峰诧异的问。

  “氧气,你应该准备好抢救用的氧气!”说完,他看着身上布满各种线路的干瘪的尸体不停的摇着头,在他看来,这件事不光是无稽之极,简直就是疯狂之极。还不等蔡峰作何反应,他已经扭头走了!

  我故意长出了一口气:“这老古董终于走了!”蔡峰回头看看我,眼中分明也是松了一口气的架势!

  等一切齐备,天也黑了下去,我就让陆华和白枫回去休息了,陆华还是不太放心,想要留下来陪着我们,我见他声音都有些沙哑,知道感冒的不轻,就执意让他和白枫都回去了。

  现在医院里的工作人员也都下了班,只有病房楼里还有许多病人家属在出出入入的为病人打饭。刚七点多钟,我想十二点之前不会有什么状况,我便拉着蔡峰去门口一家小酒店吃饭,要了几样小菜和一瓶二锅头,两个人就对饮起来!

  我见他一直闷着头不说话,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于是逗道:“你是不是要双喜临门了!”

  “什么双喜临门?”蔡峰不明白我的意思。

  “你和你哪位白衣天使不是要结婚了吗?”我一脸坏笑的向他挤着眼睛。

  “哪有?咱是正人君子,这种生米熟饭的事怎么能干?你看我像那种人吗?”他明白了我的意思,赶紧辩解。

  “那我看你怎么闷闷不乐的,有什么心事,我还以为你是做了亏心事,人家来个奉子成婚呢!”

  “看你说的,不能,不能,我和她是真心相爱的,天日可表!我是有别的事!”

  “什么事,说出来听听,我是过来人,说不定就有锦囊妙计送给你呢!”

  他微微怔了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工作上的事!”

  我知道他是一个有很大抱负的人,目前这个急诊室医生的角色一定让他觉得很委屈,于是正色说:“其实不用担心,你这么年强,前途不可限量,勾践还有个卧薪尝胆呢,咱这一时不得志也算不了什么!”

  蔡峰笑笑,突然郑重的问:“你说人死了会有灵魂吗?”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他怎么突然会问这么一个问题,我挠挠头:“你这个问题问的可大了,从古至今,也没有人可以做一个肯定的答复。民间是相信这个的,可是谁又真正的瞧见过,多数的碰到鬼魂的情况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或者就是由于心理的原因产生的幻觉,例如紧张、恐惧、思念都可能导致这种情况的发生。现在科学是否认灵魂这种说法的,可是也没有几个人相信他们的论断。因为现代科学也提不出一个令人信服的证据证明灵魂是子虚乌有,就好像乡下经常发生的“遇人”的事(注:遇人,乡下有的人家刚死了人,如果有个八字纯阴的女人从这家家门口经过,往往会发生这种情况。女子会行为异常,口出死者之言,连说话声音都是一样的,许多死者很隐秘的事情也能够说出来。也有的地方叫鬼上身,多发于女人身上),你怎么解释,总不能一概归为恐惧心理在起作用罢!”

  “那么幽灵诅咒呢?”

  我看着蔡峰一本正经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对这些问题感兴趣!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没有,我见到这具僵尸,又听了你昨晚的事情,突然觉得好奇,真的觉得世界上有些被看做无稽之谈的事情还真不好说,也就突然想问问!”蔡峰喝了口酒,慢悠悠的说。

  “那好,既然聊得这里我便说说看,先说诅咒,这在很多民族中是比较常见的,例如埃及和咱们中国南北方的一些原始部落中比较常见。诅咒主要有两种方法实行,那就是巫蛊和召邪,例如武侠小说中经常提到的云南五毒教,它之所以会令人恐惧,除了能以毒虫制人死命外,最可怕的就是毒蛊,一旦被施以毒蛊之后,那是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的,行尸走肉那是比较形象的说法。现在苗疆还有人能够施展这种巫蛊的邪法。而我们比较熟悉的就是巫蛊娃娃,这是一种以人偶进行诅咒的方式。而召邪是通过一定的仪式召唤含有怨气的孤魂野鬼,使用他们的怨气得到力量,并加以利用,以达到自己的愿望。比较简单的就是例如“碟仙”“笔仙”之类的东西,虽然看似简单,但和那些大型的召邪行为道理是一样的,实际上就是经过这种仪式在生界和灵界两个本来互不两联的世界里打开了一条通道,如果有一些带有怨气的幽灵正巧赶上,便会顺着这条通道来到我们身边,因为这种沟通带有某种偶然性,所以所招来的阴魂也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见蔡峰听得很全神贯注,于是继续说:“而你说的幽灵诅咒就是召邪的一种,只不过这种邪灵是死者在未死之前已经安排好了的,也就是说这种仪式在它死前已经进行完毕,只是把最后一个关节设定为一个机关,只要有人无意间触动了这个机关,也就完成了这种仪式,邪灵也就被释放了出来。邪灵有可能是老早就存在的古代灵异怪物,也许就是死者本身!比如埃及的法老诅咒就是这一种。1922年英国著名探险家卡纳冯爵士和英籍埃及人、考古学家卡特率领的一支考察队在寻找了整整七年以后终于找到了图唐卡门法老的陵莫,在金字塔幽深的墓道里,刻着一句庄重威严的咒语:‘ 谁打扰了法老的安宁,死神的翅膀就将降临在他头上。’当时大家都没有在意,还是对法老的陵墓进行了挖掘。后来卡纳冯爵士因为被蚊虫叮了一下导致感染而死,考察队的考古学家莫瑟,推倒了墓内一堵墙壁,从而找到了图唐卡门木乃伊。不久他就患了一种神经错乱的怪病,痛苦地死去。参加考察队的卡纳冯爵士的兄弟赫伯物,不久死于腹膜炎。协助卡特编制墓中文物目录的理查德&;#8226;贝特尔,于1929年自杀。次年二月;他的父亲威斯伯里勋爵也在伦敦跳楼身亡, 据说他的卧室里摆放了一只从图唐卡门墓中取出的花瓶。 埃及开罗博物馆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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