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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仪公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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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竹叹了一声:“下次别削人裤子了!”
  云仪问:“那削什么?”
  那四人这般不要脸皮,她把他们的裤子削了,让他们丢一丢脸,才知道什么是给脸不要脸的后果。
  他们都裤带被云仪削了,早就系不上了,只能提着裤子对他们道:“你们给我等着!”
  云仪拿剑晃了晃:“下次你们若再敢来惹事,我不介意把你们的命根子也削了,让你们进宫做太监!”
  刘氏四兄弟下身一凉,提着裤子便跑了。
  那些人一走,周围看热闹的人便也散了。
  寒水街的人不出半刻钟都知道天桥下面来了一个凶悍的姑娘在卖画,凶的把刘氏四兄弟的裤子都削了。
  云仪虽是为众人出了一口恶气,可旁人看她那么剽悍,又有谁敢往她那里去买东西?
  她随宋竹在天桥下蹲了一下午,一幅画也没卖出去,她抬头忍不住问宋竹:“你不是说我们来这儿一定能卖画挣到银子吗?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来我们这里买画啊?是不是你画的画不好看呀?”
  宋竹道:“不是我画的画不好看,是你刚才太凶,把客人都吓跑了。”
  云仪顿时就气了,“我刚刚还不是为了你,咱们银子都没了,那些个小混混竟还来找我们要钱。我们不给他们还想砸摊,最可气的是那人还敢来调戏我,我不得教训他们一顿啊?”
  宋竹也知刚才全是那四人的罪,不能怪在她头上,见小姑娘气呼呼地背对着他,他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袖,“小仪姑娘,对不起,是我刚刚说错了话,不该说你凶的……”
  云仪脸色稍缓,可心里那股气还没消,轻哼道:“我明明是这世上最善解人意,最温柔的姑娘!”
  宋竹:“……”
  他正准备和她说他们换一个地方卖画时,有一辆马车就驶他们面前。
  “先停下来!”何鸢鸢掀开车帘时,就见到有一极为清俊的男子在不远处卖画,她心中一悦,忙让人把轿子放下来。
  “随我去看看那位公子!”她把手搭在丫鬟身上,那丫鬟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下轿。
  何鸢鸢迈着小步,走到画摊上拿起了一副仕女图,轻笑着赞道:“公子的画,画得真好看。”
  见有客人,宋竹便迎过去,淡笑道:“小姐是喜欢这幅画吗?这幅画是小生画的,只卖十两银子。”
  “嗯,我再看看其它的。”何鸢鸢把仕女图递给身旁的丫鬟,又去摊上翻看其它的画。
  其实说是看画,倒不如说她是来看宋竹。
  云仪见她整个人故意往他那里靠过去,都忍不住拔剑了。
  买画就买画,她朝宋竹搔首弄姿做什么!
  “这位小姐你看上哪副画了?我给你包起来!”云仪将宋竹推开,挡在了他的面前。
  何鸢鸢见有人拦在了她面前,眉心一皱:“你让开!我只要这位公子……给我包画!”
  云仪脸色一黑,气都快憋不住了。
  “公子,你的画我全要了!”何鸢鸢推开云仪,娇滴滴地朝宋竹道。
  宋竹淡淡地嗯了一声,低头给她将所有的画都包起来,“这些一共一百两银子。”
  丫鬟心疼地正要把钱递上去,何鸢鸢出手将钱袋拿过来放到他的摊上,“不用找了,这些钱都给你了!”
  “小姐!”丫鬟一惊,她们小姐喜爱美色的毛病又犯了,里面可还有张五百两的银票呢!
  就只是些破画而已,哪里值得费这么多银子。
  何鸢鸢瞅了丫鬟一眼,“慌什么,本小姐不差钱!”
  云仪将钱袋收起来数了数,“算上银票,里面可有六百两银子了,小姐你给多了!”
  何鸢鸢毫不在意,往宋竹那里贴过去,“请问公子姓甚名谁,鸢鸢见公子是个有才之人,想与你结交。”
  宋竹道:“在下与小姐只是萍水相逢,这名字便不用说了。”
  何鸢鸢妖娆一笑,娇声笑道:“公子还是说了比较好,本小姐看上你了,想要让你给我做相公。”
  宋竹一惊,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云仪往钱袋里掏出一百两银子,其余的银票仍留在袋里,而后全扔到了那个丫鬟手里。
  她一把拉住宋竹,将他扯在她身后,抱着双臂对她们主仆道:“这人是我护的,就是我的人!你们把多余的钱带走,慢走不送!”


第19章 强抢
  宋竹愣愣地看着她,他什么时候成她的人了?
  云仪还没反应过来她刚才说了什么,何鸢鸢冷笑一声:“你是他的谁?竟说他是你的人。”
  云仪顿时词穷,扯着嗓子道:“那你又是谁?凭什么让他娶你!”
  何鸢鸢巧声笑道:“我是肖大人的侄女,你在贺州城问问,有谁敢惹我们何家?”
  “肖大人算个屁!”云仪脱口而出,“待我回到京城,他的乌纱帽就等着让人给摘了……”
  何鸢鸢斜着眼睛看了云仪一眼,她身上这无甚贵重的配饰,掩袖讥笑道:“人家唱戏的都还要画个妆才出来呢!姑娘,下次出来说大话时,换身衣服再出来吹牛,免得徒惹人笑话!”
  云仪怒了,她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着的,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
  “大胆,你竟敢欺辱本……”她抬剑便想砍她,却被宋竹死死拉住。
  “小仪,凡事莫冲动。”他用力将她扯到身后,往前走几步,朝何鸢鸢淡声道:“在下如今正准备科考,并无娶妻之意,小姐若想成亲,还是另择他人为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云仪气不过,偷偷拽他的袖子,“你就这样放过她了?”
  宋竹:“她又未做何恶事。”
  云仪:“怎么没有!她刚刚在调戏你!”
  宋竹:“……”
  难不成每个人被调戏了,都要如她一般,把人打得痛哭流涕,拔腿就跑吗?
  “你啊!就是呆!也不知你一路上是怎么过来的,若不是遇上我,你早就被那群土匪劫的裤衩都不剩了,还去考什么科举?”
  宋竹闻言忍不住轻声一笑,倒还真有这个可能。
  幸亏他遇上了她。
  两人一说一答间就将摊子收好,走出了天桥,何鸢鸢完全被他们晾在那里,仿佛是空气一样。
  何鸢鸢用力握紧衣袖,新涂的寇丹红得似血,见他拿了银子就走,气得不行。
  她自信自己长得不差,贺州城的公子们因为肖大人的缘故都奉着她,这还是第一次她贴热脸上去,有人给她冷板凳的。
  自己越没有得到的东西,何鸢鸢就越想要。
  宋竹一身清骨,长得又清俊至极,跟个新鲜的竹笋似的,让她忍不住就想吃他。
  她注视宋竹离开后,朝丫鬟招了招手,让她附耳过来,交待她办事。
  丫鬟起初有些心惊,但若自己不按何鸢鸢交代的办事,她第二天就会被逐出何府,到外面要饭了,只得昧着良心替她做事。
  ***
  宋竹回小院后,心里忽然就有些不安稳,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对她道:“小仪姑娘,要不我们今日就离开贺州城吧!”
  云仪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不是怕了吧?你放心!有我护着你呢!你不愿意娶,那个女的难不成还会逼你不成?”
  “我没怕,就是心底有些不安,你看!我们在彩云镇上,你就说了那甜食老板黑心,他就记恨上我们,将我的钱全偷了。我们好不容易在客栈找了份事做,马公子调戏你不成反被你打后,刘老板劝我们早日走,我们才连夜赶到贺州城的。今日我又得罪了那位小姐,我们也许会被她记恨上。”
  云仪抱臂思索了一阵,“听你这么一说,我忽然发现我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好像一直在逃跑似地……”
  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吧?
  宋竹扶额,又和她重新分析了一下,她不是想早日找她哥哥吗?他尽快将她送到陇海郡也是好的。
  反正银子已经赚够了,也够两人花销了,只要他们省着用,还是能到陇海郡的。
  云仪便听他的话,收拾东西就打算出城,可她离开贺州城时,还想买一份糕点带在路上吃。
  宋竹听她想去买糕点后,这才想起来之前承诺过要给她买凤梨蜜糕的。
  “你在院里等我,我给你去买凤梨蜜糕!”
  “你去吧!你的东西我给你收拾就好了!”
  反正他东西不多,除了书箧,就有一个包袱,里面的东西都被他放得整整齐齐的,她将她桌上的书收好,其余的东西直接拎走就好。
  宋竹从钱袋里拿了些银子,其余地都递给了她。
  “你这是做什么?”云仪问。
  宋竹道:“我就只是出门给你买糕饼,带那么多钱出门,我怕又被人偷了,这些钱还是放在你身上,我才放心!”
  她武艺高强,小偷都近不了她的身,宋竹想以后的银子还是交由她保管比较放心。
  云仪拿着钱袋手心有些烫,宋竹这般交待她,像她是他的管家娘子一样。
  见他眼神清明,郑重其事交代她的模样,云仪正色道:“你放心,我会带你保管好这些银子的。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
  宋竹轻轻一笑,“你在这乖乖等我回来,不许朝他人动手!”
  “知道啦!”云仪推着他出门,说得她毫不讲理似的,一见人就动手。
  宋竹走出巷子,他早就打听过了,贺州城最好吃的凤梨蜜糕在瀛水湖畔的徐记甜肆,他绕过两条巷子,便到那家店了。
  徐记甜肆的客人多,宋竹排了半个时辰才到他,他一问店里还剩荔枝冰酪后,便想给她买回去。
  小仪姑娘似乎极喜欢吃冰酪,那天她揭开那黑心商的嘴脸后,念叨了一天的冰酪,这几日天气又热,她今日吃到他从徐记甜肆给她买的的荔枝冰酪后,应该会很开心的吧!
  怕这荔枝冰酪化得快,宋竹买到它后,让小二打包好后,就一路跑着回去,想让她早点吃上它。
  宋竹拎着东西,又只顾着跑,根本没注意巷子后面有人尾随着他跑了一路。
  巷子暗处有两人对视了一眼,手中拿着木棍,速度极快地跑到宋竹身后,朝他后面用力一敲,宋竹便晕倒在地上。
  凤梨蜜糕和荔枝冰酪被撒在了地上,那两人用脚随意一踢后,取出一个麻袋套在宋竹身上,一人使力将他扔到了马车上,另一人用力挥了一下马鞭,便驾着马车走开了此处。
  云仪在院中等了许久,天色都黑了也未见他回来。
  她心中咯噔一下,糟糕!宋竹不会出事了吧?


第20章 成亲
  天色黑沉下来,云仪给了这院子的主人几两银子,东西都托他保管着,便出门去找宋竹了。
  他只说了要给她买凤梨蜜糕,却没有和她说去哪买,云仪只得在贺州城一家一家的找。
  可是天都那么晚了,街边的店铺都打烊了,更别说那些甜点铺。
  她为了找他,将贺州城都找遍了,连口都渴了。
  云仪一个人坐在天桥底下,宋竹这么晚都没回来,肯定是被人算计了。
  可他们才刚来贺州城没多久,平时也不出门,不应该被人盯上啊!
  云仪将这几日他们见过的人在脑海里都回想了一遍,忽然想起了下午同他们买画的那名女子。
  她想让宋竹娶她,可宋竹直接就拒绝了她。
  今日宋竹一回来,就说他心底不安,道他们早日离开贺州城为好。
  早知道她就不让他出门买什么凤梨蜜糕了!
  宋竹被那人绑了的可能性很大,他不想娶,她将他直接绑了,来个霸王硬上弓,那时候宋竹不想娶也得娶了。
  唉,都怪他长的太招人了!
  还有他运气不行,太倒霉了!
  出个门被土匪抢劫不说,来天桥底下卖画,连人都被直接劫走了。
  他又不会武,就只是个弱书生,不被人欺负才怪。
  早知道他出门时,她就应该跟着他的,这样他就不会被欺负了。
  云仪记得那个人说自己是肖大人的侄女,她便沿街问路,去到了何府。
  何府大门新刷了一层黑亮的油漆,有两个仆从在外面守着,一顶小轿从远处正慢悠悠地晃着过来。
  两人将门打开,朝轿子里的人笑嘻嘻道:“小姐,您终于回来了,老爷等你很久了!”
  “知道了。今日我心情好,这是我赏你们的!”
  一双手从轿帘里露出来,抛了几两碎银给他们,两人眉眼一喜,笑着将她迎了进去。
  云国算是比较开放的,但闺中女子也甚少像她这样,这么晚才归家的。
  那顶轿子进府后,何府的大门便关上了,在门外没人后,云仪往前走过去,之前门外都是一些泥巴印。
  泥巴下还沾了些松叶,云仪今晚将贺州城都绕了个遍,也没见贺州城内有松树,这何小姐今日偏偏大晚上才回家,她便越发肯定宋竹失踪之事和她有关。
  云仪现在身份不便泄露,到时候官衙问起她的身份,她也不好胡编乱造,且何小姐又是肖大人的侄女,报官查人这条路肯定是不行的,只能由她自己暗中将宋竹救出来。
  她今晚就打算一直盯着何府,特别是何小姐身边的那些个仆从,只有跟着他们,她才能知道宋竹被他们带去了哪里。
  ***
  宋竹醒来时,后脑勺一阵疼,他才刚醒就有人喊他姑爷。
  他从床上起来,就有两个婆子站在他面前,道:“你既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吧!明日可你还要成亲呢!”
  “成亲?我和谁成?”
  “自然是我家小姐!”
  那婆子虽没说自己是哪个府上的人,但宋竹却一猜便知道了,“你们家小姐可是肖大人的侄女?”
  婆子笑道:“嗯,多少人可是想求都求不来的,我们家小姐既然看上了你,你就得从她!”
  宋竹气极,“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一个外面来的穷书生,有本事找上头告去,看有没有人敢理会这事!”
  那婆子说完,用力将碗掷到桌上,“你若是好好听话,我们小姐就会让你入赘到何府,享福做姑爷;你若是不听话,就一辈子在别院里过下去,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这是将他安置在外院,无名无份地跟着人的意思。
  宋竹一个大男人,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冷下了脸。
  “谁稀罕做你们小姐的姑爷?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娶她的!”
  一婆子冷声道:“你爱吃不吃,不吃拉倒,你以为一步登天就能成为我们何府的姑爷啊?明日我们小姐得先试试呢,万一你是个不举的,我们小姐不就吃亏了……”
  宋竹脸色一变,这群厚颜无耻之人,偏他是个读书人,说不出那些粗鄙的话,只能气道:“这话都说得出口,你们简直有辱斯文!”
  那俩婆子没读过书,白了他一眼,就将门锁上了,将他锁在屋里。
  不论宋竹如何敲门,门外的人就是不理他,最后守门的人嫌他闹腾去找了管别院的婆子,两个婆子打开门,给灌了迷药,将他直接晕倒在床上。
  宋竹第二天醒来时,就见自己连喜服都被换好了,许是怕他又闹,那两个婆子将他的手直接绑了。
  他不吃不喝,那两个婆子便直接塞到他口中。
  他就眼睁睁地看着屋里的人,将床褥换成了红色,因为不是真正的娶亲,别院众人就只是应何小姐的意思,随意布置了一下。
  宋竹是何鸢鸢抢来的,若是她父亲知道,不得痛骂她一顿才怪,可她见过见过宋竹一面后,就想让她做自己的夫君不可。
  何鸢鸢想着自己和宋竹成事后,到时候他不想娶,也得对她负责了。
  她早起梳妆后,乘了一顶小轿便又往郊外她私置的别院而去。
  云仪在何府守了一日,可算见到了她的动静,她跟着那顶小轿一路去了贺州城外的松树林。
  松树林外是个小庄院,那小庄有些荒僻,隔了几里地才有几户农户住着。
  小庄门前挂着两盏红灯笼,还贴了喜字。
  云仪心中越发确定是何小姐将宋竹绑到这儿,强迫他与她成亲了。
  其实这与其说是娶,不如说是抢,何家在贺州城也算大家,她若真想让宋竹入赘,为何不好好摆喜宴,而是在这小院里置办,搞得宋竹身份尴尬。
  云仪哪里知道,何鸢鸢是想先得到他的人,让他对自己负责后,再带到何家人面前,到时候何家也就得认下这门亲事了。
  何鸢鸢昨日就命人采办了办喜事需要的东西,她的喜服是临时买的,穿在身上有些不合身,她也不管那么多,只一心想将这事办了,明天带他去见父母。
  她才将喜服套在身上,便听婆子道宋竹又在屋里闹了。
  何鸢鸢眉头轻皱,“你们再去好好劝劝他,我待会就过去。”
  两个婆子得令,躬身退出去,今晚何小姐就要和他先成亲,她们得将他手上的绳子解了再说。
  本以为解了绳子他会消停些,谁知他反而闹得越发厉害了,一直叫着不娶,两人对视了一眼,给他灌了迷药,让他无力地倒在床上,便离开了屋子。
  那迷药里还被她们加了东西,宋竹才躺了不久,便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
  云仪是将房子上的瓦掀开后,从上面跳下来的,她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往前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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