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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小娘子[重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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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想这儿可以放心让她跑马时,坐在马背上的小姑娘却突然俯身在他耳边。
  轻轻软软地说:“想的。”
  “想表哥。”
  乖软的声伴着甜丝丝的气息。
  沈青洵浑身的血都在酥麻。
  他讶然回身,本以为她说完,就会羞得别过眼。
  可小姑娘却弯着清亮的潋眸,面颊微红,一眨不眨在看他。
  不喝酒,也知撩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番茄宝宝 5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明天过后 5瓶;


第67章 
  沈青洵最喜欢听的; 就是她喊表哥两个字。
  檀口一启一合,能胜过世间所有的妙音乐曲。
  沈青洵贪了心; 想再讨一声。
  明知故问:“渺渺刚刚说了什么?”
  小姑娘不上当了:“你明明听见了的。”
  沈青洵不禁笑出声,疲惫紧绷的神经也松了。
  他的傻姑娘大了; 不那么好骗了。
  他把着宋初渺的手,重复要点; 教她如何自己骑马。
  宋初渺之前被表哥带着; 跑过几回; 已有所体会。
  而小枣马坐着没那么高; 又很听话温顺,一个人也不会如何害怕。
  起初宋初渺还只是放着马儿慢慢走,不多时就渐渐跑了起来。
  不过大半个时辰; 就已有几分像模像样了。
  宋初渺驾马跑出很远,又向着表哥跑回来。
  小脸红扑扑的; 满眼欢悦和兴奋。
  她高兴地冲他说:“表哥; 我会骑马了。”
  表哥赞赏夸道:“渺渺很聪明。”
  沈青洵让宋初渺休息一会; 伸手扶了她下来。
  那双曾经寒冰似的手,已经有了暖暖的温意。
  虽然在这种天气下; 还是有些异于寻常,但已足够令人欣慰。
  如此骑了会马,宋初渺也出了身薄汗。
  也不知她今日用了什么香,混着混杂的药香,像朵缓缓绽开吐芳的花骨朵儿。
  她一下马,就抽出了手; 以手作扇挥了挥风。
  沈青洵问:“热?”
  “有一点。”话落,宋初渺也反应过来。
  总是感觉很冷的她,竟也觉得热了。
  小姑娘高兴地摸了摸马儿,然后牵着马去到一旁,先绑在了树上。
  低着头的身影仔细认真。
  宋初渺绑好后一转身,就险些撞到表哥怀里去了。
  小姑娘颇有意见,轻软地问:“你干吗呀?”
  “喊我什么?”
  “……表哥。”
  “再喊一声。”
  “表哥。”
  沈青洵将人困在树影里,不依不饶。这样清冷一人,却像是在耍着赖。
  可宋初渺这回,却很好性子地回应他。
  沈青洵问了几回,却突然停下了,一手撑着树干:“傻姑娘,你就不怕表哥是个欺骗人心的恶人?”
  小姑娘认真笑说:“你让我信你呀。”
  虽然她有时也好奇没见着表哥的时候,他都在做什么。
  可他不说,她就不问。
  只要信他就好了。
  小姑娘小心勾住了他的袖口。
  “舅舅我爹他们都会好好的,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沈青洵一时无言。
  忽低低沉沉笑了起来。
  他的小姑娘太美好了,和他是全然不同的。
  一念而过,他眼中蓦地有戾色钻出,又被他缓缓压下,如此反复。
  沈青洵看进小姑娘眸子里倒映的他。
  突然有些忍不住,想要让她也沾上他的颜色,带着她一起沉陷。
  沈青洵倏地低头埋在她颈边,挑开她衣襟,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
  有一丝丝的疼。
  宋初渺一惊,瞬间起了身鸡皮疙瘩。
  他本是想亲的,最后却下意识咬了下去。
  克制着不伤到她,齿间磨了磨,只留下深深的牙印。
  起身时在想,他突然这么凶恶,小姑娘怕是要哭了。
  不过抬眼一看,小姑娘没哭,却是傻了。
  表哥一放开她,宋初渺就赶紧抚了抚被咬的地方。
  还是好的,只摸着似有牙印。
  小姑娘保持着这个动作,怔怔望着表哥半晌,才喃喃道:“还以为你要吃我呢。”
  表哥怎么这样啊……
  绷紧面容的沈青洵,只一下就被她逗笑了。
  傻姑娘脑子里在想什么,他怎么会吃掉她。
  况且,这还不叫吃。
  一旁的红枣马识相得低头吃草。
  表示什么也没看到。
  ……
  当日大军离京时,沈青洵想到父亲伤未痊愈,就另派了两名七星跟去。
  行军路远,风餐露宿的,沈璋伤处崩了几回。
  不过大概是天生属于战场的人,等沈璋到时,那些个伤反而一下好了很多。
  这一战打得士气高涨。
  他带军赶到后,一口气就将鞑靼杀得滚了回去。
  之后两军遥隔百里扎营对峙,时不时出军对个阵,两方大将也不出面,就这么僵持着。
  沈卫骢一路跟在父亲后头,人头捡了一箩筐。
  还以为这些鞑靼人能有如何呢,结果连半个三弟都够不上。
  在之后的几次对阵中,沈卫骢也算小立几功。
  别的还没有,姑且算是在大越将士,和鞑靼军面前刷了个眼熟。
  这日沈卫骢刚回营地,挂了一身铠甲,手搭在腰间刀上。
  大步走动时,刀鞘和铠甲相撞,竟敲出点抑扬顿挫的响来。
  虽然不言不笑,但眼神都透着年轻人独有的意气张扬。
  在看见葛延撩帐出来时,他冷哼一声,目不斜视擦肩过去。
  葛延在身后喝道:“沈卫骢!”
  沈卫骢咬了下牙,转身抱臂,一副有何贵干的脸色。
  葛延大声道:“看见人了,怎么也不喊一声。”
  沈卫骢挂上假笑:“葛副将。”
  葛延盯他看了会,忽和气一笑,走近说:“我看你此战很是勇武啊,果然虎父无犬子。”
  沈卫骢很不给面子说:“没有的事,我连沈将军枪头的缨都比不上。”
  自来边关之后,这葛延就总是给他们找事情。
  沈卫骢都不知原有人能如此讨人厌。
  不管什么决议,总要多两句嘴,拿腔拿调的。
  得亏父亲是主将,他意见再多也得闭嘴。
  “你们在这做什么呢?”
  宋安昱看见二人就过来了。
  葛延笑笑说:“没什么,你们聊,我去找沈将军说话。”
  走开两步,他耸肩冷笑。
  主将还在,是轮不到他指手划脚。
  但要什么时候不在了呢?
  沈卫骢瞥他背影一眼,被宋安昱拍了拍肩膀。
  “姑父,你看他!”
  “知道,你爹也清楚。你就忍忍别惹事。”
  沈卫骢是跟着沈璋来的,也没军身,比不得人家一个副将军。
  要不是被沈璋警告多次,他真想冲上去揍到他哭爹喊娘。
  宋安昱把人劝开,心道除了葛延外,还有一个蓬广。
  魏柴塞进来的二人,一个心眼太多,一个旁观和稀泥。
  不过都点到为止,不触及军令,也奈何不了他们。
  大敌当前,这个时候内斗动摇军心是大忌。
  但沈璋临行前,告知他手上拿有圣上谕令。
  不论何人有异动,都可准斩不奏。
  宋安昱听到时很惊讶,不想圣上都那样了,竟是能想到这层。
  不过这于他们是好事。
  有些人还想活着回京,就最好把那些鬼心思都藏好了。
  ……
  随着边境战事不断,冲突也愈发得激烈。
  送回京的战报有好有坏,起伏不断。
  起初沈璋带领的大越军尚能狠狠压制着鞑靼,依情形也许大军入秋前就能班师回朝。
  但鞑靼这一回,虽被压制着,却并没有被打得抱头鼠窜。
  一次对阵不敌,就往后退上百里,牢牢扎着营,不退不降。
  如此蹊跷,倒像是在诱敌深入。
  几次之后,大越军也停了下来。
  即便像葛延几人提议,要一鼓作气打入夺城。
  但沈璋仍下令,辨明形势之前,不再往前推进。
  京城。
  沈青洵给目标之人们织下的暗网,也渐渐收压到了一定程度。
  再进一步,会有很大的暴露风险。
  松上一口,则易失先机。
  就眼下来看,特别是已经引得魏敛过于警觉。
  他暗中在大肆清查奸细,宁错不放,已折了沈青洵好些人。
  沈青洵斟酌后,决定提早谋定好下一步。
  就先从柴德武身上下手。
  柴德武是一个性子阴晴不定的阉人,不像魏敛,明摆着的野心,行事也有章可循。
  柴德武逼急了是会发疯的,而他的举动也更难以预料。
  况且要杀他,并不容易。
  柴魏两党之所以能相互牵制多年,而无人真敢往里掺和,那是奈何不住他们。
  就因这二人咬起其他人来,是一样的疯狠。
  他们像两头虎视眈眈的恶狼,只要一只倒下死去,另一只就会在一瞬间猛扑上来,将对方的所有都吞吃入腹。
  不动,还只是两匹狼。
  若不能双击毙命,兴许就养出一方蛊来了。
  而要杀柴德武,必须出手就能一击致命。
  否则想再动手,或是暴露,变数太多更是难上加难。
  前世鞑靼未曾在此时进攻。
  对沈青洵来说,这场提前而起的战事,来得不是时候。
  若能等到父亲带军回来,才是最为稳妥。
  曾经他找回渺渺,又得知身世之后,心里有过带她隐避山林的心思。
  然而最后身份暴露,才成了你死我亡的局面。
  这一次他在暗,一切应当会如他掌控。
  不管暗潮如何涌动,欢好坊中总是一如既往的歌舞升平。
  啼莺这次塞给萧妈妈的钱袋比以往要鼓。
  公子虽未明说,她也已感到气氛的不同寻常。
  恐怕在沉定之前,她是没能抽身再来看小山了。
  好在小山在那之后,就一直很听话体贴。
  先生还夸他书念得好。
  小山在姐姐走后,依平常那样去找了萧妈妈。
  他跟着萧妈妈也有好些时候了,缠着萧妈妈学和认识了不少以前闻所未闻的技艺和粉药。
  懂得越多,越觉得自己当初拐人的行径,错漏百出丢人现眼。
  跟先生念书,跟萧妈妈学本事后。
  小山那颗原本焦躁的心,不知不觉也逐渐安稳下来。
  他每天都很舒悦。
  觉得自己在越来越靠近姐姐了。也许有一日,他也不再是要姐姐庇护的无用之人了。
  小山不算多聪明,但会琢磨,多细说两回,他也能悟到。
  萧妈妈原本只教他些防身招的,奈不住他如今嘴甜。
  每每多央两句,她就忍不住多教了他一点。
  一点再一点,等萧妈妈回过神,发现她那点镇楼混江湖的底子,都被他掏去了大半。
  他要不是啼莺的弟弟,都能赶出去替她办事了。
  如此一想,感觉又亏了座小金山。
  作者有话要说:  表哥再用力一点就能拿一血了
  今天四舍五入有辆车呢


第68章 
  宋初渺很快就绣好了新的荷包。
  她本就是心灵手巧的; 只是以前没来得及接触,不太擅长。
  这一回做的; 绣工精巧,漂亮别致; 远不是第一回 那个有些丑的荷包能比的。
  这些天,她心思都在做荷包上。
  晚上多熬了熬; 也就能赶上表哥的生辰。
  揣在袖中去送给他时; 宋初渺就在想; 她一定要将原来那个给换回来。
  沈青洵听小姑娘提到时; 才想起来,原是自己的生辰到了。
  因当年要避开搜寻和怀疑,爹娘在他生辰上做过手脚。沈三少爷生辰的日子; 并非是他真正的生辰。
  不过此等事情他向来不在意。
  只是那时在位,即便他自己记不得; 朝中上下也多得是人会提醒他。
  是以到了这个生辰; 他反倒没有想起来。
  宋初渺勾着指尖拧了一会; 才把揣着的荷包拿出来。
  递到他面前轻轻道:“这个,给你。”
  荷包绣线精细; 边角小小缀了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一看便知是她亲手做的,花了不少心思。
  沈青洵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惊喜。
  这可不是他堵着人硬讨过来的,而是小姑娘主动给他的。
  沈青洵将荷包捏在手中,轻巧柔软,几乎没有份量。
  但却就这么沉沉落进他心底里头去。
  “渺渺可知; 送这个给我意味着什么?”沈青洵忽而问起。
  他当小姑娘是没有想到的,可宋初渺眨了眨眸子,却低低软软地“嗯”了一声。
  沈青洵倏地笑了,荷包在手心中握得更紧。
  这不仅是荷包,还是渺渺交给他的心意。
  他珍而重之。
  荷包送给表哥了,宋初渺指着原来的那个说:“那个,还我。”
  沈青洵装作不懂:“为何?”
  即便是抢来的,那也是心意。
  宋初渺理所当然道:“都给新的了。”
  “给了的,就都是我的。”
  小姑娘怔了怔。
  以往她要什么,表哥都会给她。
  没料到他会不还,她不依道:“不行……那还我一个。”
  沈青洵好好地收了起来。
  没有一个的说法,他都要。
  再说,他何时答应过只挑一个了。
  宋初渺想换回荷包的打算落了空,抿着唇,一副拿表哥没了办法的样子。
  表哥不讲道理了,还咬她,还跟她计较一两个荷包。
  不过一想,好像他从小就不大讲道理。
  沈青洵倾着身,故意问:“渺渺想要回去,难不成想送给别人?”
  “没有。”小姑娘皱起了眉头,嘟囔说,“做的不好看。”
  “很好看。渺渺说了不算,表哥说的才算。”
  宋初渺望着他无声张了张嘴,最后神色无奈叹了口气。
  哎呀!说不过,她不要跟表哥说话了。
  小姑娘提着裙子,跑了。
  ……
  “将军!”
  大越军的营帐中,有伤兵看到沈璋过来,撑着坐起喊了一声。
  沈璋示意他不要动,一一关心过伤兵后,又在营帐中待了一会才出来。
  有军中医士过来劝道:“将军,您伤未好,先回帐中处理一下吧。”
  将军身上的伤有些愈合了,有些在打斗中又崩裂。
  而且加上落下的新伤,让医士操心不已。
  沈璋虽沉着脸神色严峻,但看了眼医士,还是点了点头。
  这战已经僵持了很久。
  鞑靼不知在作何打算,像是铁了心要跟他们耗着。
  事出反常必有妖,沈璋有心提防,另加派人手看管辎重粮草。
  可也不见对方有所举动。
  时日拖久,鞑靼又屡战屡败,大越军中气氛日渐轻松。
  已有不少声音,道鞑靼人不过虚张声势,认为他们过于谨小慎微,想要强攻。
  但因他威严犹在,才一力压下。
  特别像是葛延和蓬广,跟在军中这么久,既占不到便宜也摸不着机会。
  早失了耐心,一心想着早早打完归京,免得丢了他们在主子面前的其他机会。
  昨日那一战,战议时就提议倾军出击,直接攻破鞑靼营地。
  其他将士虽然并非心怀鬼胎,可见此形势,也难免会心有动摇。
  他和宋安昱,都觉得这不是很对劲。
  最后扛下压力,只多派出了一支。
  在看到己方一路攻入时,他也有怀疑过自己多想,可就在这时战场上的形势却变了。
  原本被打到丧气的鞑靼军,像是突然之间得了神力,变得勇猛异常。
  在大越军追敌深入后,突然四下围合,像是刚硬的锯齿,将己军打散咬碎。
  形势逆转,他当下派军救援。
  尽管如此,仍是死伤众多。
  早就知鞑靼有诈,但此刻沈璋也没弄明白,他们将士突然能以一人之力抵三人,是如何做到的。
  沈璋带着医士一边回营一边琢磨。
  这时在帐前看到一个兵士走过。
  他觉得有点眼熟,喊住了人。
  就是这个人,昨日在那样的情形下,展露了强大的爆发力。
  十分勇猛,面对那样的敌人依旧不落下风,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人听见在喊他,过来道:“将军。”
  “你叫什么?”
  李长五道:“常五。”
  他杀了知县后,被那些官大人弄到了京中牢房里,要他做假供。
  最后被昔年结识的好友赫连俟救出来后,自然就成了黑户。
  无处可去,他只好改名投了军。
  又因力大能吃苦,颇受上峰赏识,最后机缘巧合进了沈璋的麾下。
  沈璋记了下,赞道:“不错。”
  而后入了帐内。
  医士替他治完绷开的伤后离开。
  沈璋才歇口气,就听身后悄无声息出现一人:“侯爷。”
  沈璋惊了一下,才想到什么:“你是……”
  暗卫回道:“巳星。”
  沈璋想起,老三留了两个七星给他。
  不过之前一直都没露面,这些人都是一样装扮他也实在难以分清。
  巳星接着道:“刚刚那人,可用。”
  这是主子吩咐过,要他留意的人。
  他隐在暗中,刚看见定安侯与那人说话,姓名样貌皆对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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