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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纽扣杀人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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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月29日为事发当日,之后,杜群的手机记录,没再出现相关通话记录。
“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简东平正在研究电话记录,手机忽然响了,他一看对方来电,马上露出了微笑,是蜜枣打来的,他真想念她,今天他已经听够了谎言和令人恶心的事实,他现在正想听听她纯真可爱的声音,本来他想看完电话记录打过去的,谁知她先打来了。
  “小蜜枣,今天在干吗?”他热情地跟她打了个招呼,幻想着自己正轻轻抚摸她乌溜溜的黑发和美丽明艳又光滑的小脸。
  “James!我今天可累坏了,”她抱怨道。
  “你怎么了?”他懒洋洋地问道,一边脱了外衣躺到了床上,找了条羊毛毯盖在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累,但就是想躺一躺。
  “不是你要换马桶和淋浴器的吗?忘啦?今天来换马桶的人还是你找来的呢!害我一天都没出门,一直在旁边盯着,累死我了。”她气呼呼地说,“James,我发现你这人真麻烦,太麻烦了,我都后悔跟你谈恋爱了,说给别人听,谁相信啊,谈个恋爱,还要换家里的马桶。”
  他笑了出来。
  “蜜枣,我这人是麻烦,不然怎么会到这把年纪还是第一谈恋爱呢?”他亲热地低声说,“宝贝,谢谢你收留我啊。”
  她的口气缓和了一些:“你知道就好。”
  “别生气了,蜜枣,你不要我,谁要我啊?”他讨好地说。
  她从鼻子里哼了一下,然后说:
  “算了,我也就是说说。你今天跟王木和程敏谈得还顺利吗?”
  “我把王木送到警察局去了。”他道,脑子里闪现出今天他跟王木站在警察局门口分别时的情景。
  “抱歉,我不得不这么做。”他对王木说,虽然觉得自己做得对,但面对这张愁苦阴郁的脸,他还是觉得很内疚,觉得对不起他,甚至觉得还有点对不起元元,。
  “没什么,我知道会有这一天的。”王木倒很坦,他拉拉身上的衣服抱歉地说,“对不起,我没有其他的衣服,只好穿着它进去了。”
  “你喜欢就留着吧。”他感觉王木很喜欢那件衣服。
  “谢谢。”王木点头,转身像是要走,但忽然又转过来,面对着他。
  他望着王木,不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但是他看见王木向他伸出了手,这是他们认识以来,这个人第一次愿意跟他握手,或者说确切点,是第一次表示愿意跟他有某种程度的身体接触。他不知道是应该感到荣幸呢,还是应该觉得悲哀,他也伸出了手,王木的手比他小一点,有点凉,手指很瘦。
  “谢谢。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其实,你是我看到过的最好的人……最好的男人。”王木望着他的眼神,好像在说,我很想向你证明我也是个好人,我很想证明我也是个男人,但是为什么总是那么难。别人跨一步可以到的对岸,我撑着船无论怎么划都划不到。他说完那句话就转身走了。
  他望着王木的背影,踌躇了一下,追了上去。
  “嗨!王木!”
  王木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帮我个忙行吗?”他问。
  “什么?”王木很困惑。
  “以后方便的话,再给我来弄弄电脑。”
  王木愕然地看着他,点了点头说:“没问题。”
  “你出来后来找我吧,我需要你帮忙,你知道,现在想找个懂电脑的朋友可不容易,真的,而且也许……我也能帮你的忙。”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说,“记住,我们是朋友。”
  王木看了他一会儿,终于露出了笑容。
  “好的。”他说。
  他蓦然发现这个阴沉沉的年轻男子一旦展开笑颜,就像是淤泥里开出的奇花异草,让人忍不住会受他吸引,并深深为他惋惜,怪不得元元当初会喜欢上他,他想。
  

  “王木真可怜。”他听到江璇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
  “嗯,我也觉得。”
  “其实你也不是一定要送他去自首的,你心肠真硬。”她说。
  “不是我心肠硬,小璇,我觉得一个人应该为自己做的事负责。这次他走得太远了。”他也为王木的命运感到惋惜。
  “如果我以后犯了什么事,你会不会也用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对我?”江璇有点不服气地问道。
  这问题,他还真的挺难回答的。
  “有我在,你应该不会犯什么大错吧。”他只好这么说。
  “东平,如果你犯了错,我是肯定不会这么对你的,我会想法设法帮你逃走的。所以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你们男人心肠就是硬!”她没好气地说。
  她今天态度不好。
  “是,我知道,所以当警察的男人多,当护士的女人多,这就是性别特征嘛。”他不想在电话里跟她争论这些,便亲热地问道,“这么说,马桶和淋浴器都装好了?”
  “嗯,是啊,饮水机今天也送来了。”
   他沉默了一秒钟。
  “那么,蜜枣,明天怎么样?”他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要求。
  她楞了一下,问道:
  “明天……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我住过来。”他说着,微微觉得脸有些热,幸亏她看不见。他下意识地把毯子裹紧了自己,感觉身体里有无数个玫瑰色的气泡正在往上冒。
  “你来吃晚饭吗?”她小声问道。
  “明天杂志社有事,我晚饭后过来。……你想喝酒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补充最后那句。
  “我?不,我不喝酒?你呢?”她说。他觉得,他们两个现在的音量就像是两个小偷在墙角商量作案计划。今天晚上怎么样?没问题。要不要带家伙?看着办吧……
  “你不回去,你爸会不会说什么啊?”他听到她在问他。
  “我跟他说要去外地两天。”
  “他会不会怀疑你到我这儿来?”
  “他会的。但他是律师,知道没证据不能瞎说。”他把头靠在毯子上,想象着那是她的腿,温暖的,柔和的……
  “那好吧,我等你。”她乖乖地说。
  他听出她的口气里还有一丝犹豫,马上笑着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是个好爱人,很好很好的爱人,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她笑了笑说:“我知道了。”
  电话两头同时陷入了沉默。
  他感觉她还有话要说,于是问道:
  “璇,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嗯。”
  “说吧。”
  她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想跟你说,我买了药了,……你明天来就是了。没事了,我挂了。”她说完这句,好像怕他再说话一般,立刻挂了电话。
  他楞在那里,忽然心里涌出无限感动。霎那间,他觉得他有好多话要跟她说,他想告诉她,他不是因为想跟她发生关系才跟她谈恋爱的,虽然他很想,但他不是因为那个,他是因为喜欢她,迷恋她,才会提出这要求的。他想告诉她,这不是色情,这是爱情。
  他立刻拨了电话过去。
  “小璇!”他叫着她的名字,觉得整个心都在激荡。
  “嗯。”
  “我刚刚忘了说了。小璇,如果你觉得不合适,我可以等的。”他急切地说,“我爱你,我就可以等,等一辈子我也等,只要你让我等。我是说真的。小璇,我爱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身体,虽然,虽然我想要,但是,我可以等……真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很沉着地说:“James,我不会让你等的,因为我也爱你。”
  

“其中一颗纽扣中的血是葛方的。”林仲杰面无表情地说。
  “那另一颗呢?”简东平连忙问。今天上午他刚起床,父亲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到事务所来一次,说林仲杰有重要的事跟他说,他料想人血纽扣的比对结果已经出来了,所以来不及吃早饭,在路上随便买了三明治就匆匆赶来了。现在,他正坐在父亲的办公里,一边喝咖啡,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听他最感兴趣的最新进展,他觉得此刻的自己特别像欧美电影里的私家侦探,真是潇洒极了。
  “是华云的。”林仲杰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显然对他边吃边谈的做派很不满。
  他一惊。
  “华云的尸体找到了?”
  “唔。”林仲杰冷淡地应了一声,掏出了他那本旧笔记本,翻到其中的一页,“她的尸体是在2001年4月12日在忘生桥附近的垃圾场找到的。另外两个的尸体也是在那里找到的,王雯是2000年的5月16日,薛英英是2000年的7月8日。” 
  又是忘生桥的垃圾堆,凶手一定经常在那一带转来转去,那里最多的是饭店……
  “她们都是被勒死吗?”他立刻问。
  “是的。跟前两天的那两个一样,被装在一个蛇皮袋里,衣衫整齐,唯一的不同是华云和王雯死的时候没有性交迹象。另外,根据前两年的调查记录,有一点跟王木交代的情况相似,那就是有人曾在案发时间,在弃尸的垃圾堆附近看见过一个穿厨师制服的男人。”
  “奇怪,尸体既然早就被找到了,怎么上次你说没查到?”简律师又挑刺了。
  “上次查了一半电脑系统突然瘫痪了。我也搞不懂这些新玩意儿!”林仲杰狠狠瞪了老朋友一眼。
  “请问,她们是被什么东西勒死的?”简东平问道。
  “在每具尸体旁边都放着一根绳子,经化验那就是凶器。”林仲杰注视着笔记本上用圆珠笔作的潦草记录,仿佛陷入了沉思。
  “绳子在脖子上吗?”简律师问。
  “不,在裤子里。”林仲杰说。。
  “看起来凶手还蛮自负的,好像在有意挑战警方啊。他是这个意思。”简律师作了个大拇指向下的动作。
  “我可不这么认为。尸体摆在那里,警方只要用肉眼就能看出那些女人是被勒死的,花不到半天的工夫就能分析出凶手用的是什么凶器,凶器的长短大小规格,甚至上面有几个齿轮,妈的,说白了,这根本不用他告诉警方,如果他想向警方示威,那他就该留下更明显的证据,比如姓名、指纹、家庭住址,可他压根儿没有,所以他只是个装爷们的孙子!别以为杀了几个人,就是英雄好汉,躲起来偷笑的一样是孬种!”林仲杰大声说,每次老爸简律师奚落警方的办事能力时,林警官都会无一例外地火冒三丈。
  “留下姓名和家庭住址?”简律师错愕地朝后让了让,好像怕老朋友的唾沫星子溅在他的高级西装上,“那他岂止不是英雄,简直就是个大白痴。”
  如果他每次作案都留下姓名和家庭住址后,仍然能从第一个杀到第五个,从2000年杀到20003年年末,那不就更说明警方是吃干饭的吗?简东平暗想,但他不敢说。
  (更新一小段,大家不要嫌少啊)

  他不愿继续听两个老头抬杠,于是插嘴道:
  “纽扣中的血都对上了,现在可以并案侦察了吧?林叔叔?”
  “差不多。”林仲杰点上了根烟,朝他望过来,温和地说,“小子,我得谢谢你。”
  他知道林警官指的是程敏的事。
  “别客气,您找到程敏说的那幢别墅了吗?”他知道他昨天向林仲杰报告过这条关键线索后,对方放下电话就派人去了。
  “找到了。”林仲杰说,见父子俩都朝自己望过来,便道,“没有指纹,没发现凶手的任何痕迹,现场清理得很干净,不过,我们用发光氨还是找到了一些喷溅的小血滴。现在还不清楚这些血是不是邱元元的。”
  “血多吗?”简东平咬了口三明治,喉咙里不自觉泛起一股血腥味。
  “不多,小面积喷溅。程敏说邱元元的胸口、肩膀、肚子都受了刀伤,正在向外冒血,法医认为这种说法不太可靠,因为看出血量好像不应该有那么多的伤口。”林仲杰冷笑了一声,“现在程敏说的每句话我们都要推翻重新再来了。”
  “还要再继续盘问她吗?”简东平问道。
  “那是她自找的。”林仲杰面无表情地“啪”地一下关了他的笔记本,说,“本来我们只当她是个胆小怕事,受了点刺激的小姑娘,现在看来她是个撒谎高手,所以这回除非她说实话,而且把话都说尽了,否则,她休想逃脱。”
  程敏大概也想到自己将面临什么了,昨天他临走时,她终于对他说了真心话。
  “我真后悔跟元元交朋友!”她怨恨地说。
  “为什么?我知道她一直对你很慷慨啊,程敏。”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你不会明白的。”她把头扭到一边。
  “是因为袁之杰吗?”他猜测道。
  她一楞,没说话。
  他猜对了,其实在两女一男的交友组合中交叉暗恋的情况很常见,更何况袁之杰还是个俊朗可爱的年轻人,程敏并不是睁眼瞎。
  “你是因为想接近袁之杰才跟元元在一起的吗?”
  她点了点头,愤恨地说:“元元脾气那么怪,谁想跟她在一起啊!之杰是鬼迷心窍了才会那么喜欢她。我到现在也没看出来元元到底有什么地方比我强!她就知道用钱,从来不知道存钱,我跟之杰说了,以后过日子还是应该找个能持家的,就算不找我,也该找个温柔的精明的,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吗?可是他就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发完这通牢骚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道:“当然,我再讨厌她也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的,我没那勇气,为了元元吃官司,也不值得!我还年轻着呢。”
  “也许我不是最后一个问你话的人。”他提醒道。
  “我知道,这次我一定什么都说,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她叹了口气,冷哼了一声道,“算我倒霉!”
  她说完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会不会是凶手用刀在元元身上的某个地方扎了出血口后,把血弄到其它地方伪造了她多处受伤的假象。”简东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有这可能,只是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应该杀了她才更合理吗?”林仲杰没否认,还作出了进一步想跟他探讨的姿态。
  这老狐狸只不过是想套我话而已,根本不是跟真的在跟我讨论,他心里想。
  “凶手想拿回人血纽扣,想知道纽扣在哪里,所以他一时半会儿还不想让她死。”他喝了一口咖啡说,“除了王升以外,只有邱元元知道真纽扣在哪里。”
  “那看起来这丫头的嘴还不是一般的紧,如果她三年前就说了,哪还轮得到杜群去找?那个小朋友,叫什么来着?她的同学……”简律师用夹了香烟的手指点点他的咖啡杯。
  “袁之杰。”他道
  “对,袁之杰,这个小朋友还能活到今天?不是应该早就被凶手杀了?”简律师道。
  “未必,说不定这丫头受了重伤,后来就没活过来,凶手根本没机会向她打听纽扣的下落。”林仲杰撇撇嘴,对“纽扣”两字充满了轻蔑,好像看见一个当上了太太的丫头在那里耀武扬威,“别忘了,三年前她失踪的时候,我们的人就查过医院的门急诊记录,前两天又查了一遍,可以确定,凶手没有送她上过医院。”
  “这就是说,如果这丫头受了伤,是凶手本人替她医治的。”简东平道。
  “也可能根本没治,就这么拖着她早晚得死。你说呢?”林仲杰深吸了一口烟,问简律师。
  “同感同感,三年了,说确切点,是两年零八个月,我觉得她生还的可能很小。”
  “可如果邱元元死了,总该有个尸体吧。在这近三年的无名女尸中也没发现她吧。难道凶手把她做成了木乃伊?”简东平说。
  “处理尸体并不难,找辆车把尸体运到偏僻的郊区,往地下一埋,谁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发现?也许永远都不会被发现。”林仲杰马上反驳。
  简东平可不这么认为。
  “一个穿着厨师服装的男人,走进一辆车,不管怎么说都是有些显眼和不协调的。他可以保证厨师打扮的自己顺利消失在人群里,但车不行。只要有车,就得找停车的地方,这就意味着有人可能会看见。即使车牌号用假的,车的样子还在,他总不会作一次案,就给车上一层不同的漆吧,即便这样,车的型号式样牌子还是容易被认出来。”简东平把最后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现在人民的物质生活水平提高了,认识车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就算他一次成功了,也不能保证次次都成功,除非他找个地方换衣服,但这就意味着增加他在案发地点附近逗留的时间,这对他来说太冒险了,所以用车运尸体,对他来说很不明智。我觉得他也不是喜欢冒险的人。最普通的就是最安全的,他深谙这个道理。”
  “那么你认为他是如何运送尸体的呢?”林仲杰认真地听着,最后问道。
  “一辆旧自行车。卖淫女以身体为生,生活又没规律,所以她们一般不会很胖,因而他把她们卷起来装在蛇皮袋里体积也不会很大,用自行车运送尸体就够了。但是,”他停顿了一下,“我觉得他运送的那些尸体中,并不包括邱元元的。”
  “什么意思?”林仲杰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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