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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纽扣杀人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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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可他不是已经把东西给邱源了吗?
  苗:王升这兔崽子是在整邱源。他们两人向来不和,王升怎么会把东西留给他?但是既然王升留下了话,我们总要去找邱源问问。我还是相信东西在保姆手里。王升后来都走不了路了,他的东西不在那保姆手里,在哪里?
  简:你跟杜群见过面吗?我是说在她出事前。
  苗:我只在王升家里见过两次。
  简:杜群出事那天,张守震说看到过你,是不是这样?
  苗:(思索片刻)对啊,我给他那栋楼里的一个客人送货,送完货,顺便吃顿饭。
  简:那时候大概是几点?
  苗:一点多。他想跟我坐会儿,我没理他。
  简:你不喜欢他?
  苗:谁会喜欢他?知道她老婆为什么跟他离婚吗?
  简:为什么?
  苗:他变态。(低低地笑起来)
  
  
  3。 对于其他人的看法
  简:苗师傅,我们随便聊聊。你对邱源这个人怎么看?
  苗:(抽着烟坐在椅子上)这人?不算坏,马马虎虎。我们这群人里,算他最正了。
  简:程华呢?
  苗:他不是什么好鸟,一看就知道是个奸商。以前说要给我介绍生意,结果还从中抽头,什么东西!他自己在我这里做衣服,硬缠着我打折,为了5块钱,跟我缠半天,他就这种人。呵呵,想不到王升也坑了他,呵呵,为民除害哪!王升这辈子总算也做了件好事。(阴沉地笑了起来)
  简:刘毅仁呢?
  苗:老刘麻油鸡做得的确不错,我吃过,人也爽快,可以交朋友。他没在我这儿做过衣服,不过他倒是介绍人来过,也没要求抽头。
  简:听说他跟他老婆的关系不好。
  苗:他老婆本来就疑神疑鬼的,人又长得竹竿似的,丑八怪一个,就那样还一天到晚跟老刘作,怪不得他跟那些服务员有一腿了,他跟华云也有那事。
  简:你怎么知道?
  苗:他跟华云说话,让我听见了。华云的事只要问他,他肯定知道。华云跟他最好,接下来是王升,妈的,我听说这女人跟那个王升的儿子在谈朋友,哼,我就知道这事肯定成不了。后来,那小子不是离家出走了吗?
  简:不对,他儿子是自杀的。
  苗:(掸掸烟灰)说是这么说,不过王升有次跟我说,他儿子是被邱源的女儿拐跑的。
  简:他有什么根据?
  苗:他说他儿子趁他不在家,回去拿过衣服,还有一次他乘公共汽车,在车上看见他儿子跟那小姑娘在马路上,两人还手拉手,很亲热,这都是在他儿子自杀后不久。
  简:那他有没有去邱家问过?
  苗:大概问过吧,我不清楚,两人基本不说话。其实,对王升来说,有没有这儿子也无所谓,他一直怀疑这儿子不是他亲生的,是他老婆跟别人生的。
  简:看来王升跟你关系不错,连这种事也跟你说。
  苗:有次他喝醉酒说的,但是他从来没跟他老婆挑明过这事。
  简:两人是长得不像,但也不能胡乱猜测吧。
  苗:是啊,不过那孩子的确一点都不像他。
  
  
  (注:根据袁之杰的跟踪记录,苗峰星期六下午俱乐部活动结束后回店铺吃饭,晚饭后出门,至附近的棋牌室打麻将,至10点左右回家。周日上午一直到下午六点在裁缝铺工作,晚饭后直接回家。连续跟踪三周,发现他有偶尔去打麻将的习惯。)
  
“在想什么?”江璇拉拉他的袖子,轻声问。
  被她这一问,简东平好像才猛然醒悟,他们两个从她家一路走出来已经快20分钟了,他居然一句话都没跟她说过,他连忙牵住她的手,抱歉地说:
  “对不起,我一直在想昨天整理完的那些谈话记录。”
  “就那些录音啊,我听了都头晕,亏你还一遍遍听,真服了你。”
  “多听两遍就能听出很多名堂。其实有的事还是很明显的,虽然他们很小心,总是企图隐藏些什么,但是稍不留神还是会露出破绽,”他歪头看着她笑,“有的破绽非常明显,好明显啊,就像江璇的美丽那样明显,明摆着的事,无法否认。”
  “你都听出什么来了?”不经意间被夸了一句,江璇觉得心里甜丝丝的,好像咬了颗夹心软糖。
  “程华跟女招待华云有关系,李雅真手里的素描画画的是男扮女装的王升,苗峰跟踪过华云,华云对陆劲非常有兴趣,曾经试图勾引他;陆劲有暴力倾向;王升曾经偷窃过俱乐部成员的物品;王升和邱源向来不和;到目前为止,我能肯定的就是这几点,还有,我觉得对王木进行性侵害的可能只有张守震一个,”
  “王升为什么要男扮女装?太恶心了。”江璇曾经在简东平那里见过王升的照片,又老又丑又阴险,这是她对王升的总体感觉。
  “这说明他感觉自己处于危险中,也许有人在跟踪他。”
  “那欺负王木的人呢?袁之杰不是说有两个吗?”江璇也听过那几段录音,她觉得如果张守震是变态甲的话,那程华最有可能是变态乙。因为他承认自己跟张守震一起在张家见到了王木,而且似乎还对王木很惊艳。“我觉得程13的老爸就是另一个人。”她说。
  “我觉得,张守震和程华的关系没那么密切,想想看,要一起对一个少年进行性侵犯,那等于在另一个人面前暴露自己最深的隐私,换句话说,那等于是将把柄送到了另一个人手里,我觉得他们两个都不是会冒这种风险的人。而且张守震一直努力在外人面前塑造一个正面的形象,所以我想,即便两人真的有同一癖好,也不是一起干的。袁之杰也没说王木是被两个人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侮辱的。”他停顿了一下,说,“而且在这件事上,我相信元元不会对袁之杰说得很清楚。”
  “可是你刚刚说,欺负王木的只有张变态一个人。”
  “我是说对王木进行性侵害的可能只有张一个人。我总觉得在那么小的群体中,两个人同时拥有相同性怪僻的几率应该很低,所以,另一个人,也许不是对他进行性侵害,欺负人的花样可多了,殴打、逼迫下跪、喝尿、抽耳光都可以算是‘欺负’。”
  “哦,王木真可怜。”江璇叹了一声,脑子里出现王木那张俊秀但有些呆滞的脸。
  “别难过,这些都是我瞎猜的,究竟怎么回事,只有王木最清楚。我现在能确定的就只有上面说的这些,我今天还得回去再整理一下。”
  “我真觉得奇怪啊,你又不是警察,他们怎么能跟你说那么多?”江璇笑道。
  提起这个,简东平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
  “哈哈,因为他们心虚,因为他们对人血纽扣的事太有兴趣,对华云的死又难以释怀,所以他们迫切想了解事情的进展,想知道其余四人的状况,想抹黑别人,让自己脱身,所以一有机会就侃侃而谈了。”他看了她一眼,“当然,这也要看谁去跟他们谈了,我对付他们用了不同的切入点。”
  “你真厉害。”
  “那是。”他点点头,很自负地说,接着打了个哈欠。江璇发现,虽然他兴致很高,但明显精神不佳,说起话来也有气无力的。
  “你昨晚上很晚睡的吧。是不是一直在听那录音?”
  “嗯,赶了两篇稿子,半夜又接了个国际长途,一直搞到凌晨五点才睡,但躺下了又睡不着。”他点点头,又打了个哈欠。
  怪不得他今天没开车出来,江璇想。
  “那我们先到花坛那边坐会儿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海东约了我们10点,现在才9点10分。”她拉着他的手,走进一处街心花园。
  
“海东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他顺从地跟着她走。
  “就说他找到那个流浪汉了。”
  “是吗?他们说什么了?”他被她拉到一张长凳上,两人并排坐下后,他问。
  “那个人叫陈金弟,海东给了他20块钱,他就让海东想问什么尽管问。”
  “他说什么啦?”他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问道。
  江璇望着他疲惫不堪的模样,有些心疼,便柔声说,“你靠在我身上睡会儿吧。时间还早,等会儿我叫你。”
  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你站起来好吗?”
  江璇在他跟前站起身,他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腰,把头靠在她胸前,笑着说:“让我就这么靠一会儿吧。”她心头一热,双手放在他肩上,把他搂紧了。
  “好吧。”她说,看见他闭上了眼睛。
  两人就这样抱了一会儿,他又把她拉回到椅子上坐下了。
  “怎么又不要那样了?”她笑着问道。
  “怕你累着,告诉我。那个陈金弟说了什么?”他把头靠在她肩上问道。
  “让我想想。他说他认识那个死掉的女人,一开始没想起来,是因为当时的情景太恐怖,那个女人的脸上又爬了好多老鼠,”说到这里,她自己打了个寒噤,“他是后来想起来的,他说就在她被人谋杀的前几天,他见过她,她在和一个矮男人说话……”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因为她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回头一看,他好像已经睡着了。这几天又忙工作又忙这案子,一定把他累坏了,她心疼地想,当下决定什么都不说了,干脆让他好好打个盹。
  可她刚停一会儿,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矮男人?什么样子的?”
  “你没睡着?”
  “没有,我就是闭目养神。”他说话间又直起了身子。
  “海东没告诉我,你等会儿自己去问那个叫花子吧,海东昨天给了他个烧鸡,那个叫花子说一定来。”
  “海东真有办法,看来我得好好谢谢他。”他笑道。
  “他说那个人臭死了,他不想跟他多说,让你到时候自己问。”
  “他很臭?!”他好像一开始没想到这点,笑容凝结在脸上,高声问道。
  “当然喽!海东说他大概好几年没洗澡了。”
  他叹了口气。
  “怎么啦?”
  “没办法,他再臭我也得上,而且还不能戴口罩,还不能显出看不起他的样子。”他摇头叹息道。
  “要不把鼻子堵起来?”她笑着给他出主意。
  “算了吧,他看得出来。”
  “那你不要跟他说太久不就行了?”江璇宽慰他,觉得现在的他突然像个小孩子了。
  他不说话,低头想问题,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问:“江璇,关于我们的事,你上次是同意了,是吧?”
  “嗯。”她点点头,很意外他会突然提起这事。
  “那我得着手准备。”他一本正经地说。
  “你要准备什么?”她上次就想问这问题。
  他看着她,犹豫了一下才说:“璇,在我们好之前,我想先跟你说说我这人的生活习惯,你听了也许会很反感,但是我觉得还是先说清楚比较好,这能让你再次理智地作出决定。”
  难道他有什么怪僻?她有些不安了,“你说吧。”她道
  “我有洁癖。”
  “哦。”那又怎么样?她心里问道。
  “所以,如果我们决定在一起,我想去买新的被子,新的被套,新的枕头枕巾,新的床单,新的床垫,新的浴帘,新的拖鞋、新的毛巾、新的牙刷、漱口杯,还有我想换个淋浴器和抽水马桶,璇,这两件东西对我的生活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你,你能理解吗?”
  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想把一切都换新的,但又怕提出来,她会不高兴,以为他嫌弃她家的东西,嫌弃她盖过的被子。她没那么小气,一个男人爱干净,总比不爱干净好,虽然听了之后,好像心里是有那么点儿不舒服,好像他的洁癖中有太多的排她成分,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似乎也说明,他很重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有可能会长期在她家住,她喜欢他,愿意他陪她住,所以她决定接受他的臭毛病。
  话虽如此,出于自尊,顶还是要顶一句的。
  “James,你嫌弃我吗?”她问他。
  “我知道你会不高兴。蜜枣,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有个新的开始,如果你那里安排好了,我就能经常住在你那里,你不希望我多陪陪你吗?”他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蜜枣,我要嫌你,我还会提出那种要求吗?你想想。”
  “你爱我吗?”她看着他问。
  她觉得这句话是把万能钥匙,有了它,什么门都可以打开。
  “我当然爱你。”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那你要买的被子、床单还有其它东西,花样要我来挑。”她笑道,“因为那是放在我家,好吗?”
  “没问题。”他同意,但马上有说,“但我要颜色淡一点的,不要大花。”
  “你真婆妈!”她打了他一下。
  9。受伤的人
  
  这人肯定嫌我臭,不然干吗一直用手捂着鼻子?也对,我已经多久没洗澡了?记不清了,没有一年,至少也有10个月了吧。一开始他自己也觉得很臭,后来就慢慢习惯了,现在,他甚至已经开始讨厌香味了,似乎只有臭味才能让他觉得安心,因为任何香味给他带来只有冰冷、疏远和被排斥的感觉,而在臭哄哄的地方,他才会觉得温暖舒适,像是找到了家。
  “你想知道什么?”他咬了一口手里的鸡块,斜睨了旁边那人一眼。妈的,这小子穿得挺潇洒,衣服干净,没头皮屑,手指也白,估计耳朵里也没什么泥巴,是个有条件天天洗澡的公子哥儿,这样的人要不是真想从他这里打听点什么,压根不会跟他坐到一起。
  “你说你认识那个女人?就是死在桥洞里的那个。”
  “是啊,一开始我没想起来,后来想起来了,前两天见过她。”他啃着鸡块,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她的脸他还记得很清楚,非常清楚。
  “你在什么地方看见她的?”
  “就在丽池路那一带。我白天都到处跑。”他朝地上吐了跟骨头,旁边那人下意识地朝后让了让,“对不起了,公子爷,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你就得万事忍耐!”他在心里幸灾乐祸的欢叫了一句。
  “丽池路?是美丽的丽,池塘的池吗?”公子爷问道。
  “对,就那两个字,美丽的池子,可惜不是免费的池子啊,不然我也跳进去洗一洗。”他故意把手伸到衣服里去搓了两下,搓出个泥球来,扔到空气中,他很开心地发现旁边的简公子又朝后面让了让,可惜臭烘烘的小泥球没能击中他。
  “喂,你想洗澡吗?”简公子望着前方问他。
  “不想。洗完澡回到我的地盘,蟑螂老鼠都不认识我了,离我远远的,我不是更没劲?小子,废话少说!有屁快放!”他不耐烦地啃了口鸡块,不晓得为什么,那人的问题话好像一根针,不经意地刺了他一下,不痛,但有感觉。
  “你在丽池路的什么地方看见她的?”
  “在小兵饭店门口,她在跟个男人聊天。”他满不在乎地说。
  “小兵饭店是不是丽池路拐角上的那家?”
  “不是那家是哪家?那女人前几天中午就站在小兵饭店门口,跟个矮男人嘀嘀咕咕,两人的脑袋还凑在一起。”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饭店门口的女人跟死在桥下面的那个女人是同一个人?”姓简的问道。
  因为这女人跟我逃走的老婆长得有几分像,笑起来也是嘴角有个酒窝,声音也是这么软绵绵的,跟你说话,也好像是用手在背后扶着你,好像在告诉你,我总在你身边,总是为你着想,我永远是你的人。可是妈的,到最后怎么样?!屁!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微笑,这样的神情,最后凝聚成的竟然不是一个温馨的梦,而是个臭哄哄的大臭屁,这可真让他始料不及。可惜当他明白这点时,已经晚了。总之,他在女人身上吃过亏。他永远记得这女人的长相,所以顺带也记住了这个死去女人的脸。
  “为什么?”姓简的忽然转过头,盯着他的脸,又问了一遍。
  这是此人第一次正眼瞧他,他忽然发现,光看这人的打扮,觉得他就是个公子哥儿,但是看他的眼睛,又觉得他是在跟一个有深度有阅历的人说话。
  “因为这个女人长得有点像我老婆。”他自嘲地一笑,等待那人脸上露出讥讽的表情,但是他什么也没看到,对方只是看着他,平静地问道:
  “哪方面像?”
  “声音和脸型。”
  “那你当时应该离他们很近。”姓简的说。
  “对,我就在他们旁边。”
  “他们没注意你吗?”
  “谁会注意我这样的人?呵呵,对,他们是想赶我走,但我就是不走,我就挤在他们旁边。”他当时有意想熏死他们,所以故意不走,现在想想他们两人当时脸上的表情,他就想大笑,但笑完又觉得心里很悲凉。
  简东平拿出一叠照片来,递给他。
  “仔细瞧瞧,这里有你说的那个矮个子子吗?”
  他把鸡块放在一边,把油腻腻的手往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拿起那叠照片看起来,不一会儿,他就在一张照片里找到了那个男人。
  “就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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