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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恃宠而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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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数得上名字的侍君都在此地听训,除了晏迟未到,其余人都无声低首,半句话也不敢说。
  而故事最中心的人还在里面昏迷,俱太医所言,虽有损伤,未伤及性命。
  殷璇只听了一半,就听出中间的问题来。她扫过地上的几人,目光转向其他人的身上,淡淡道:“如许,你怎么想?”
  应如许觉得掌心的汗都将衣衫布料浸透了,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悬心过,这时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疑虑,从旁犹豫了一会儿,低声道:“请陛下定夺。”
  “枕流,你呢?”
  殷璇的语气问得淡,回答的人却往往都脊背发冷。只有苏枕流没觉得有什么,随意道:“按宫规处置,轻则降位冷宫,重则满门抄斩。”
  果然是满脑子归山放鹤种桑麻的苏枕流,如此应答,几乎有点不上心了。
  殷璇移过目光,看了一眼埋头喝茶的东吾,语气平静:“你呢?”
  东吾本没想到她能问到自己身上,险些呛了一口,半晌才道:“……呃,就,就……教训他一番?”
  他似是憋了半天才想出来的解决办法,后面的几个侍君对视几眼,俱觉得这位良卿千岁天真可爱。
  但天真可爱的,究竟是谁呢?
  殷璇隔着屏风瞥进内中一眼,心中计算着前朝之事,刑部空位已满,世家庸碌填塞其中,如若江箬雯一系折在这时候,整个刑部皆须清洗换血。
  她慢慢地敲了敲桌案,没有裁定,也未曾等江情醒来,而是道:“押进善形司,供状、画押,需一应俱全。点香之事,你们继续查。”
  殷璇没有在这里待多久,似乎这件事已在她的预料设想中发生过无数遍。等到那些押上来的小奴被带走后,诸位郎君尽皆散去,只有东吾还未走。
  这本就是延禧宫,延禧宫的明珠殿就在不远处。他实在无需着急。
  茶烟袅袅。应如许隔着薄雾起身,想回去询问白皑之时,忽地在初晓阁外被叫住了。
  东吾拎了一下外袍,与他并肩向前,慢慢地走了几步,拐出这个院落。
  应如许没有说话,东吾也并未开口。两人共行了一段路,一直到宫道偏僻之处,来往之人甚稀,东吾才骤然停步。
  “送君千里。”东吾看着他道,“应千岁该自己回去了。”
  这里已超出了明珠殿的范围,上方的鸟雀都是陌生的,分明已要入秋,却涌起一股诡异的燥热。
  应如许站立在原地,望了他片刻,半晌才道:“你为什么帮我?”
  东吾似乎没想到他是这么想的,便对着他仔细地端详了一番,很是好奇这个人是怎么在宫里活下来的,难道一直与之共事的苏枕流不生暗害之心的缘故,就是因为他是宫中少有的、不需小心的人么?
  东吾想了一下,没想出结果,笑了一声,道:“我没想帮你。”
  应如许怔了一下。
  东吾向后退了半步,靠在朱墙之上,低头看了看鞋尖儿,在对方看不清楚的地方弯了下唇角,低声自语。
  “我只是,想杀他。”
  他抬起头,眼中还是剔透晶莹的,如一对折射反光的琉璃。他心中想到那个赝品的言行举止、想到江情这些时日过于嚣张的气焰……以及他那些隐蔽的试探。
  该是时候了。东吾静默地想。
  大殷的皇帝陛下,已经捧了江情太久太久了,如若这一次,还不到她心中的时机,那么还会有下次、下下次……
  总有一天,他会死在我手里的。
  作者有话要说:
  应如许:我觉得我就是个青铜。
  周剑星、东吾、徐泽:你才知道?
  应如许:……


第59章 灯烛始明
  夏夜惊风雨。
  那日之事的消息被暂且压住; 并没有到传遍阖宫的地步。但宫中消息灵通之人还是已经知晓了此事。
  为免晏迟多思多想、影响身体,阿青他们只说是还未查明,并未讲明其中的内容。
  越到入秋时; 风雨便越冷。但因在夏夜的末尾; 雷霆闪电俱轰鸣; 颇有几分令人惊吓的味道。
  门外的帘子响了一下,二门那儿似是有几声交涉之语; 外头进来个人; 禀报说是江公子派人过来传话。
  听了这话; 阿青心里咯噔一声; 想着江情那边这几天才醒转; 虽未禁足,想必也并不会有什么好事等着。
  他正要阻拦; 却又不敢做得太明显,只是道:“有什么话跟我说就行了,何必一直找到郎主这儿来,跟我们几个说; 不是一样的么?”
  那边人挨了训,心思如电转,立即明白了阿青哥哥的意思,正要回去问了话再来; 侯在外面的人却全然没了分寸,忽地掀开帘子闯进来,跪在了屏风外头。
  是江情身边的道淇; 身上穿得仍是一等贴身侍奴的衣裳,纹绣精细、形制雅致。但他长发微散,身上被雨淋湿了一半,俯身低下头对着内室叩首,哭着道:“晏郎君救救命吧,我们郎主不想活了!”
  啪嗒。
  是瓷器磕在桌面上的响动。
  外面的风雨雷电好似在这一瞬间无穷地放大了,隆隆地震着耳朵。晏迟缓缓地吸了口气,问道:“江情?他怎么了。”
  阿青见到道淇抬起头,心中陡然冒出不好的预感,正当此刻,那叩首之人边哽咽边道:“我们郎主说……说他在徐长使灵位前等您,如若我请不来您,他就……”
  “你说什么?”
  杯中的茶水慢慢漾开,随着波纹四散,光芒隐隐。
  在这一刹那,似乎漫天的风雨无穷、漫天的雷霆隆隆,都是幻梦之中的泡影,在瞬息之间失去声息、失去色彩、失去存在的意义。
  波纹未止,茶杯被那件宽袍广袖不小心拂落,清脆的碎盏之声响彻在内室之中。
  阿青只觉得背生冷汗,气愤直冲脑海,道:“把他给我拖出去!”
  江情之前身体受损,因而并未将其禁足,而侍君自戕又是大罪,所有人都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出戏码。
  还未等伺候的人将道淇带出去,阿青便见到晏迟扶着桌案缓了一会儿,忽地抬头道:“带我过去。”
  他的语气一向很轻,但这句却沉重,砸得阿青心中发沉,所有的情绪都直直地坠落了下去。
  “哥哥,那是他胡说的。江郎主宠眷阖宫,怎么会……”
  阿青的话语骤然顿住。
  他看到晏迟慢慢蓄泪的眼眸,眼尾一片通红,连气息都有些不均匀。
  他独自下榻,伸手去拿衣架上的披风,系好了领口的琵琶扣和绸带,连件雨具也未带。
  晏迟只觉得浑身都是发冷的,比这频繁的夜雨要冷得太多了。仿佛每一件不幸的事情发生,都有天公的啜泣为伴。
  他离开温暖如春的内室,跨入雨幕之中。身边的阿青带着伞慌忙地跟上来,口中原本想好的一切劝慰之词都化为乌有,他紧握着晏迟的手,能感觉到对方掌心的一片湿·腻冷汗,和颤抖的指尖。
  雷鸣如兽吼。
  前方的路被落雨遮盖,天色昏暗,视野所及尽苍茫,乌云层叠盖顶,沉沉欲坠。
  晏迟不知道自己现下是什么滋味。
  他觉得疼、不觉得难受,这个设想在他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可是他心中犹有侥幸之感。眼底还是酸的,落在脸颊上的,不知道是这天边的冷雨,还是他忽落的泪痕。
  他只是觉得很茫然。
  孟知玉殒命在徐泽的机关算尽之下,于微雪寒狱之中,香消玉殒。周剑星就凋亡在他面前,临死泣泪,血气犹腥甜。司徒衾与他结识与微末、黄粱一梦醒后空……
  他慢慢认识、慢慢知悉的人,无论是亲近他还是憎恶他,都在不断地离开。
  晏迟忽然想起徐泽第一次与他交谈时的神情,褪去了温柔的表象,从冷淡中带着几分从容的笑意。想到他那时说的一句:“天不生你于庙堂,何苦降生到这里?”
  何苦降生到这里。
  晏迟眼前发晕,闭目时才感觉到温·热的泪滑过下颔。他发丝微湿,抬起眼望了望法华堂的匾额,伸手推开了门。
  门声吱嘎,里面黑漆漆的,只有几盏冷烛光微微照亮。一个人跪在蒲团上,露出单薄地几乎消沉下去的身形。
  阿青慢慢地搀扶着他,却听到跪在灵位前的江情开口道:“让晏郎君自己进来陪我。”
  阿青心中一紧,却又怕激怒他,只好望了一眼晏迟,见他神情尚且不在状态,便表面上依言退了出去,实则稍留了缝隙,若是江情有什么地方出格,他也好立即进去阻拦。
  灯火幽然,映出面前的供奉、线香、与灵位刻牌。
  江情身上穿了一件素白的外衣,长发半散,身上带着一股药味儿,似是伤情未愈,神情中看不出究竟在想些什么。
  晏迟慢慢地靠近,将灵位上的刻痕一字字看清。
  他的指尖越过底下的供台,略微触碰到了牌位上的字迹。指尖是冰冷的,但触到的东西却比他的肌肤更冰冷寒冽一分。
  钻心之痛迟来地蔓延而过。五脏六腑都被这种痛苦交缠、吞没、碾磨成灰烬。
  他突然感觉到一种极致的冷,从血脉经络中压迫过来,让人难以呼吸。
  晏迟倏忽地收回手,猛地按住了一旁的供台边缘,支撑住身躯。他低下头缓了一会儿,那种炸裂的疼痛才慢慢地消退了一点。
  略微轻颤的手指从供台边滑过,一直滑落下来。他慢慢低下身,觉得呼吸都有点喘不过来气。
  江情一直注视着他,看着他身上半湿的衣衫委顿在地,像一株蜷缩的莲。
  光影摇动,烛光慢慢地落下来。
  映亮他湿·漉漉的长发,与霜白的手背之上。
  “你不知道?”江情忽然笑了一声,“宜华榭封锁消息、与世无争的传言,还能是真的不成?”
  铜盆前有一叠元宝、纸钱,在微弱的火焰中慢慢地燃烧。
  宫中有人去世,不能私自祭拜。只有来到法华堂才可以祭奠亡者,因而这些东西是常备的。
  江情盯着铜盆里烧灼的纸钱,道:“别演了。晏郎君。”
  他将几个元宝烧进去,继续道:“人人都说你和善温柔,我真的以为是这样的,我真的觉得自己手段卑劣,抢了你的恩宠。”
  江情语调沉寂,似是眼中只有这一盆祭奠之物。
  “晏郎君,你实在是高明,时机也准、下手也狠,这下全宫都知道我要陷害你了,在陛下的心里,也能复宠了。”
  他低下头,喃喃道:“我没想过害你。我根本就不想见到你,每次见到你,我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毫无用处的残次品。”
  他的语调稍稍激烈起来,随即骤然一顿,站起身,勉强给灵前上了一注香。
  “你太高明,我自愧不如。”江情闭上眼,而后又睁开,手中的线香几乎都没能插稳。
  “晏迟。那天你跟我说的话,都是假的吗?都是骗我的?你也想除掉阻拦你的每一个人,是不是?”
  他的情绪好似早在别的地方发泄过了,即便此刻质问,也低哑痛苦,毫无生机。
  “这些纸,是给我自己烧的。”他重新跪下,低声道,“无论最后,我的处置如何,我都不想再参照你的样子,这样苟且地……活着了……”
  烛火被微风拂动,略略发颤。
  江情一直没等到回应,随后转过目光看向晏迟,见到他一直没能起身,便伸出手触摸对方,道:“晏迟?”
  晏迟的确没能听明白,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连徐泽的离世都是方才才知悉。
  他心痛得厉害,根本止不住眼泪,却又发不出一声痛哭,似乎那些声音都在喉咙里被堵住了,锁死在齿关,连半句也无法发泄出来。
  江情拨开他耳畔的发丝,怔然地看到对方的眼眸。
  一个早就知道这些事、着手布置一切的人,怎么会是现在这种状态?
  那双墨玉般的明眸,浸满水光地望过来,眼神似是一件无法触摸的水晶器具,一碰就要碎了。
  江情愣了半晌,扶住他的肩膀,哑声低问:“你……不是你?”
  那还有谁……谁会做这种事情?江情脑子里乱糟糟的,他伸手抱住晏迟,抬手抚过对方的脊背,听到耳畔哽咽低微的语调,声音轻得快要消失。
  “……疼。”
  江情已经完全失去了判断,下意识地道:“哪里……哪里疼?”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虚掩的门骤然打开,阿青再也按捺不住,过去将晏迟扶起来。
  可他疼的站不稳,只能半靠在阿青身上。墨色发梢之间,一半是雨滴、一半是冷汗。
  阿青做事向来妥帖,见事情不对,早就去让人叫了产公与伺候的人,即便是这种天气,一切也都稳妥就绪,只是比预产期提前了小半个月。
  轿子就停在法华堂外,随后赶到的百岁和静成将晏迟扶回轿子里后,根本没有时间去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人。
  江情怔愣地跪坐在原地,地面上的铜盆仍旧在燃烧着纸钱,烟气刺得他喉间发痒,忍不住咳了几声。
  他望着眼前燃烧的火光,心中实在找不出人选来,是谁都不奇怪。
  直到这一刻,江情才骤然醒悟,原来这个后·宫之中,无论谁要杀他,都有动机,都无须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进入大家喜闻乐见的生崽环节。猜男女开始了!


第60章 相伴不离
  说是兵荒马乱; 也不过如此。
  东吾原本在屋里玩双陆,他才学这东西,前几天才去了晏迟的屋里学习玩法; 被他哥哥让了好几手; 依旧输得十分惨烈。
  他憋着劲儿想赢一回; 但这游戏比那些九连环之类的游戏复杂得多,也不比投壶好上手; 因而东吾学了很久; 长进依旧不大。
  外头风雨太大了; 他想着晏哥哥的身体娇贵; 雨天更出不来了; 他到时候带东西去看对方,跟他聊天玩笑; 希望能让晏哥哥心情变好一些。
  东吾盯着眼前的棋发呆,忽地想到陛下不会让他诞育后代这一节,如若晏哥哥这一胎是女儿,他如今资历稍久; 应如许跟苏枕流与他素无交情,无法开口,而自己是外族人,想必不能养育女孩儿……这么算来; 倒是觉得晏哥哥可以将孩子养在膝下。
  只盼望他以后能儿女双全,若是有机会,能从哥哥那里接来一个抚养; 也不至于……
  大殷的礼法之中,帝王百年之后,无子女的侍君皆会陪葬陵寝。他虽然还年轻,但也比陛下小整整十岁,不能不早做打算。
  东吾是个分外清醒的人,他即便有一瞬的心动,也会在心意成灰后长远谋算。这宫中再没有比晏哥哥更容易达成这个目的了,毕竟,陛下应该是……真的喜欢他。
  其他人都是草木摆设,是过眼的云烟。在殷璇的眼中,他触摸不到任何一丝真实。
  算了。东吾低下头,趴在桌子上想了一会儿。反正晏哥哥很好,他没有什么别的念想了。
  他才刚刚有些犯困,屏风外面忽地起了响动。戎翼从外头进来,伸手碰一碰他的肩膀,低声道:“殿下,宜华榭那儿要生了。”
  东吾原是困了,听这么一句,立即清醒过来。他猛地抬眼,道:“不是还有小半月吗?怎么会这样?”
  戎翼一面服侍他下榻更衣,一面道:“说是初晓阁的那位把晏郎君找去的,在法华堂祭奠了已故徐氏之后,就……”
  东吾动作一顿,目光倏然一紧,道:“江情?那他现在人呢!”
  戎翼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愣了一下,才道:“应……应该要回来了……”
  披风雨具俱备齐,东吾正赶过去,在迈步出门时忽地见到延禧宫宫门前的一个背影。
  在淋雨。
  东吾朝戎翼接过伞,提了下披风的侧摆,一步步走到了那人面前。
  瓢泼雷雨忽一顿,江情似是才反应过来,他没让伺候的人跟着,宛似幽魂般漫步目的地走回来,迟滞了一下,才发现头顶上的伞。
  江情慢慢地转过头,看到东吾那张俊俏却没有表情的脸,他停了半晌,才道:“……是你啊……”
  他的话语没有说出来,就被清脆的巴掌声打得偏过头,唇角流血。
  他湿透了的衣领被狠狠地攥起来,对上那双琉璃般的双眸。东吾狠狠地扯过他,喊道:“害你的人根本不是他,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雷雨声太大,即便是再撕心的声音都被掩盖住了。
  江情被他迎面喊了一句,满脑子都是懵的,他舔了舔唇角的血,打开他抓住衣领的手。
  “那我去找谁?东吾,难道你知道,你来告诉我?!”
  随后,他见到面前十几岁的少年压低眉宇,眼中俱是沉寒阴郁之气,像是有一个纯洁透明的面具,在他脸上一寸寸的碎裂。
  “是我。”东吾的嗓音是哑的,“江情,我告诉你,整个延禧宫都是我的人,从你到这里的第一天起,除了你的那个陪嫁,就没有任何人是干净的。”
  “你吃了什么、用了什么,有没有外边的人害你、设计你,我都一清二楚。只要我愿意,你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但他却要忍耐,却要等到殷璇的时机、等到她允许的那一天。
  东吾走近一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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