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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恃宠而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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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后空气尚清新,余露沾满花叶。
  因昨夜听到延禧宫招了好些蝙蝠,晏迟有些担忧东吾,便早早地过去问他。现下正在明珠殿里看他学写汉字。
  上回抄得什么经,让东吾弄得一团糟,之后他痛定思痛,在晏迟的督促之下学字,只是学了好一阵还是没有起色,写得极其混乱。
  东吾坐在榻边写了一阵,微卷的棕色长发从一侧垂落下来,五彩绳结扣住编出来的辫子,前端留下来的几许余发垂落在脸颊旁。
  他穿着一件淡烟灰的外袍,外袍里面是月白色的内衫,金边宫绦打成结垂落下来。这时候正忍不住地咬毛笔边儿,然后被晏迟打了一下手。
  东吾随即松开手,埋怨道:“太难了,我不要学了。”
  晏迟盯着他通透明亮的琉璃眸,道:“那先放下,我问问你。”
  东吾心里一滞,表面上还是乖乖将毛笔放下,撑着下颔看他:“晏哥哥问吧。”
  “昨夜的蝙蝠,可有吓着你?”
  “那种东西,我们族多的是。”他满不在乎地道,“倒是把旁边那位吓住了。”
  “那……”晏迟语句稍停,“怎么会招来蝙蝠?”
  东吾怔了一下,注视着晏迟望过来的眼眸,他凝视了片刻,随后略微俯过身,靠近晏迟的耳畔,低声道:“那些都是些吃果子、食花蜜的,下了半天的雨,食物难寻,再将蜜涂在廊柱上,自然会往上撞的。”
  他坐回原处,慢慢地敲着写坏了的字,叹了口气:“后面雨下大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晏迟大约明白殷璇说他“只在你这里是孩子”的意思了,这个小王子古灵精怪得很,肯定是不想吃亏的。
  “你,”晏迟想了半晌,续道,“你怎么会想做这种事。”
  “我只是吓一吓他。”东吾吐了吐舌头,“没想到他那么不禁吓,摔成这样。”
  正当此刻,在一旁收拾妆奁的戎翼忽地抬头,转身出去吩咐了几句,随后似是整个明珠殿都忙碌起来,前后门都有人进出。
  东吾的字正写到关键时刻,被院里的嘈杂声打断,他有点生气地把笔扔下,起身道:“进来个人。”
  原本在擦拭竹帘的一个小侍奴离得最近,唯唯诺诺地近前来:“千岁……”
  “你们吵什么?”东吾问道,“怎么跟进贼了似的?”
  那小侍奴磕巴了半天,最后带着哭腔地道:“戎翼……戎翼哥哥说,千岁的陪嫁丢了,让我们找、找呢。”
  东吾一下子愣住了:“我的陪嫁?”
  晏迟也听得有些诧异,问道:“你们主子的陪嫁都是羌族的东西,在这明珠殿里,也能说丢就丢?”
  东吾更是没反应过来,他拿了件外衣边走边穿,到了门前才将衣服穿得规整一下,掀帘子一看,院里正在挨个问话。
  院子里的人见东吾出来了,俱是慌乱地跪下,大气也不敢出。
  晏迟稍后走到他身边,听到东吾问:“丢得是哪件东西?”
  戎翼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半晌道:“是王君给殿下的那件……那件红玉手串。”
  王君即是羌王的正君,也就是东吾的父亲。
  晏迟一听这句话,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寻常物件。他扫视了一眼院子里,在各个人的脸色神情上,确然看不出什么深浅。
  “去找。”东吾深吸了一口气,“翻了整个延禧宫,也给我找回来。”
  底下的侍奴们叩首领命,随后各自去翻找了,只有戎翼回到东吾面前,似是低声耳语了几句。
  东吾先是皱眉,随后又道:“那你去吧,跟他好好说,要是没做过的人,自然不怕鬼敲门。”
  戎翼领命而去。晏迟见他带了两个羌族少年往旁边的初晓阁去了,便问道:“去问江公子了?”
  他的目光平和而温柔,却让人有一种无可遁形之感,东吾心里一颤,总觉得好似晏哥哥什么都知道了,他转过目光看向对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然后道:“只是随处看看,东西虽然不值钱,可上面刻着我的乳名,落到旁处,总归不好。”
  晏迟看了他半晌,心中已有一些预料。但他未曾深想,以为东吾不过是想些如昨夜般胡闹的法子来出气,等他小孩子的性情平了,江情也知道东吾不好惹之后,两人的相处倒能更平静安逸一些。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初晓阁那边传来喧腾吵闹之声,晏迟心道果然如此,见东吾率先过去,便忍不住扯着他说了一句:“他现在正当宠……”
  “我管他受不受宠。”东吾回眸之刻,眼里的锋锐之色险些没收住,等到瞬息之后,那双漂亮的眼眸里仍旧是干净明澈、天真任性的。他看了晏迟一眼,忽地道,“晏哥哥放心,我只是问问他。”
  他走得快。晏迟只站在初晓阁外,由阿青陪着,没进去看此事究竟如何。他听到里面骤然而起的争辩声,忽然感到一股奇异的疲倦。
  他才到现在这个位置,就已经觉得难以招架了,那么位于世上最高峰的殷璇,又要面对些什么惊涛骇浪。
  晏迟略微笑了笑,跟阿青道:“进去看看?”
  阿青愣了一下,犹豫道:“里面恐怕有些吵闹,哥哥身子重,就在这儿等一会儿吧。”
  晏迟也不强求,点了点头,道:“好。”
  正当这句话落下之时,里面传来了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晏迟垂下了眼,轻声自语道:“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是应该整个真的傻白甜(?)
  思考。


第52章 处处荒唐
  一片狼藉。
  砸碎的花瓶碎片; 满地的清水和残枝,散落地面的红色花瓣被践踏踩碎,漫出汁液。
  珠帘扯乱、满地珍珠滚落。
  一个人影逆着门帘外的光芒; 轮廓虚虚地投映下来。棕色的卷发落在肩头; 眸光从高处望下来; 眼眸间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江情。”
  他轻轻地唤了一声,随后慢慢低下身; 目光转而与他平视; 视线停落在对方发红的脸颊上。
  “赝品; 永远是赝品。”
  他的手上拿着那串突然出现在初晓阁的红玉手串; 内侧刻着一段羌文; 但上面并非是东吾的乳名,而是别的含义。
  “就算你要拿其他的东西来掩饰、搪塞; 遮盖真相。”东吾慢慢地道,“也能让人一眼分辨出来,孰真孰假。”
  江情仰首望他,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忽地问道:“你对我动手,不怕受罚吗?”
  他将自己心中最脆弱、最不容发现的地方死死的压住,将被这一句“赝品”挑动得鼓噪炸裂的心音拼命压下去,显露出表面上的平静——与晏迟的神态很相似的平静。
  东吾盯着他道:“罚我啊?我是什么身份; 你觉得陛下能为你罚到什么程度。”
  他站起身,扫视了一眼满屋跪下俯首的侍奴,看向角落里幽幽燃起的熏香; 旋即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我说要打你,就一定会打你。江公子,以后不要碰别人的东西……任何东西。”
  这是东吾第二次打他了,他低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第一次的试探,罚了他佛堂罚跪和抄佛经,这一次的借口顺理成章,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陛下要捧着他,怎么能没有垫脚石可以踩呢?东吾想到一半,脑海中重复地想起那一日在宜华榭外,与殷璇相撞的刹那,他窥探到的那双眼眸,尊贵而又优雅。
  她的眼眸里面有无尽的柔情,却在迈出那个屋子的刹那尽数消退,眼中再度凝结成冰。
  他的心火骤然涌起了一刹,也在下一瞬湮灭成灰。那种如同年少心动的情绪只留存了短暂的瞬间,随后便慢慢地风干零落、化为灰烬。
  东吾没有再看他,而是转过身,让戎翼掀开门帘。在步出初晓阁的刹那,漫天明亮的光线一同涌来,映照在他身上闪闪发光的纹绣之间。
  他看到晏迟站在外面等待。长发收拢在银色发箍之间,青丝缱绻地滑过肩头。那件比天边烟云更柔更淡的衣衫,随着煦日微风慢慢地拂动,似一缕随时欲散的炉烟。
  他怔了一下,随后扑到晏迟的怀里,闭上眼睛将眼眶里的酸热忍下去,委委屈屈地道:“他偷我东西,又不认账。”
  这话说得听起来十分坦诚,如若不是方才显露出一丝锋芒和锐利的话,东吾的可爱柔软几乎与寻常无异。他抱住晏迟,红着眼睛道:“我不想跟他住了,我心里不舒服,哥哥……”
  晏迟抬起手,掌心悬停在对方柔软的棕色卷发边缘,在半空停顿一刹,随后慢慢地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发丝,低声道:“你做得已经足够了,东吾。”
  东吾抓紧手中的衣料,连呼吸都停了一刹。他抬起眼,看进晏迟的双眸间,什么都没有说。
  ————
  延禧宫的热闹的确很有趣,两天折腾了好几件事,阖宫尽知。
  良卿千岁因为丢了东西,在江情那儿找到的。因江公子是个高门贵族之子,无人觉得会是他授意的,大抵是底下的侍奴仆从手脚不干净。
  但东吾良卿是何等率直的一个人,与那位宠君又起了争执。所有人都以为这回不过是一时情急,应当不会受到什么为难,可陛下还是又禁了他的足。
  宫中人人议论,觉得江公子得到了莫大的盛宠,当年的晏郎君都没受过这么明显的偏袒。若非与他起争执、生间隙的是外族的小王子,换了深宫中的任何其他一位,责罚得都不会这么轻。
  就在这些言谈甚嚣尘上之时,宜华榭却还是清净无比的,内外之中,一点儿关于此事的声响都没有。
  晏迟这几日倒是胃口还不错,月份渐渐大了之后,孩子就不容易再出问题。等这个时候若是真的有什么问题,父体必然也会遭受牵连、甚至一尸两命的。
  他坐在榻上读书,是当日那本被泪迹沾湿表面的书册。晏迟早就看完了,他看了几遍,字句不入眼,无非是睹物思人罢了。
  小孩子的衣裳和东西做了一堆,偏偏百岁跟静成的手还都闲不下来,男女的饰品手环,竟然也要自己绞金丝、打络子。
  晏迟跟阿青都不会这些。阿青坐在门口的绣凳上看他们做东西,又看了看自己修长分明、可就是有些笨拙的手指,轻轻地叹了口气。
  一切都是宁静无比的,鸟鸣啁啾,花影随风摇晃。从南方飞回来的燕落在屋檐之上。
  晏迟放下书册,将窗子推开一些,看向宣政殿的方向,望了片刻,随后刚刚收回视线之刻,见到一旁的碧空之上,升起一只随着东风而飘摇的精美纸鸢。
  那边传来一两声清脆的笑语,能听出声音是谁的。随后纸鸢落下了,有人影遮掩在花丛之中,从花枝间冒了出来,转瞬间就到了宜华榭的前方。
  是那只殿选上的小狐狸,叫荆如愿。
  他弃下风筝,从宜华榭一边儿进去,拨过花枝,趴在窗户外面看着晏迟,笑眯眯地道:“请晏公子安。”
  晏迟没想到他直接过来了。面前的少年风华正盛,眸光柔润,穿着一件泛粉的纱衣,罩在乳白的锦袍外面。
  “你不进来吗?”晏迟问。
  荆如愿摇摇头,从袖口里拿出一张纸条,道:“我方才在那儿放风筝,宣政殿的女使出来,请我把这个给您。”
  晏迟接过纸条,顺便问道:“你看了吗?”
  没想到面前的人点点头,大方地道:“我看了呀。”
  他这么说,晏迟反而没有展开一观,而是道:“写得是什么?”
  荆如愿想了一下,随后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夜夜流光相皎洁……
  晏迟稍稍一怔,又觉得这句话不像是殷璇的手笔,半晌才道:“是宣冶女使给你的?”
  荆如愿点了下头,跟晏迟隔着窗子望了一会儿,才忽然醒悟似的:“她……她不会跟您……”
  晏迟拿起手边的书册,敲了他趴在窗棂上的手:“想什么呢。”
  “原来没有什么爱恨交缠、悱恻缠绵的浪漫故事啊。”荆如愿猛地缩回手,在晏迟窗边儿站了一会儿,忽地道,“晏公子看上去比江公子温柔多了,陛下怎么会因为您不能侍寝就转而离弃呢?”
  “不能侍寝而离弃……这是谁告诉你的?”
  荆如愿神情古怪地看了晏迟一眼:“阖宫都知道啊,阖宫还都知道,江公子的伤好了,是以后的凤君候选。”
  晏迟觉得他说话有趣,便继续问道:“候选?还有谁呢?”
  “还有兰君千岁。”荆如愿这时候才想起自己不知道放在哪儿的风筝,他本想回去找,随后却又转过身,过来小声地补了一句:“如果是您就好了。所有人都说您特别温柔。”
  小狐狸说完,就转过身去找风筝了。
  晏迟没有在意他最后的话语,而是把纸条展开,见到正面写着那句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反面则是恭恭敬敬的几句话,说已经选定了良日,随后将会向陛下求娶阿青,请郎主成全。
  晏迟看了想笑,轻咳一声掩盖过去,一本正经地道:“阿青,我有事跟你讲。”
  珠帘响起细细的碰撞声。阿青手里拿着打了一半的络子,茫然地抬眼看过来,见到自家主子拍了拍床榻,神情中带着这几日中难得的笑意。
  他走到床榻边上,把东西放在桌案上,问:“哥哥,有什么事?”
  晏迟看了他一会儿,慢慢道:“……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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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泰宫清宁殿。
  这里重新修葺过一番,华贵精致,处处合宜,此刻却落了满地的碎片。
  另一件瓷器倏忽碎开,被掷落在地面上。应如许伏在桌案上缓气,胸口痛得半天动不了,他低着头把压到喉咙的怒意平息下去。
  “他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相提并论。不过就是一个踩着别人上位的赝品假货,也能猖獗到这种地步……”
  白皑在一旁为应如许顺气,劝告道:“不过是宫里的人见风使舵、以讹传讹。当年连晏迟都对您恭敬又加,怎么到了他这儿,一个伪品反而踩到了正主头上呢。”
  应如许闭着眼缓和气息,脑海里浮现出这阖宫上下的复杂内账、以及苏枕流这阵子也不好受的样子。
  他平缓了一下气息,自言自语地道:“东吾从没侍寝过,陛下对他没有情意,才向着那个姓江的。倘若是我……”
  “千岁。”白皑连忙阻止他说下去,“您就别想这些了,您主理宫务,现下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如若您真的气不过,咱们还有一些……更精细的法子。”
  应如许怔了一下,道:“什么法子?”
  白皑慢慢起身,附过他耳边低语一阵。
  风声拂窗,万籁在此刻倏静。
  应如许沉默片刻,轻轻地道:“这……不太、不太好吧……”
  应如许进宫多年,但却很少真正的用一些肮脏手段去争抢夺利,做过最卑劣的事情,就是假意走水,令人诬陷晏迟。却没想到中途有他人从中作梗,反让周剑星为之赴死。
  他在心中一松的同时,却也在无数寂夜之中夜半起身、沉吟徘徊,恍若在冷夜之中,重新见到已死之人冰冷的眸光。
  事事倒错、处处荒唐。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应如许才是傻白甜。


第53章 济赠余生
  关于终身大事; 自然要商谈得详细、长久,将日后的诸多事务一一理清。
  宣冶家中无父母,官至一等女使; 是陛下身边的得力之人。在宫中求娶任何人; 几乎都是能够娶到手的。只是她已年过三十; 又曾是战场下来的将领,恐怕不一定能体贴夫郎的心意。
  晏迟细细地与他说明; 见阿青只是低着头不言不语; 便逗他道:“若你不愿; 我跟陛下回绝了此事; 把你留在身边久些; 到时候若有其他的贵族女郎适龄,为你讨一个恩典。”
  阿青匆忙抬头; 脸上一片通红地道:“不……哥哥,我、我不想……”
  “是不想嫁给宣冶大人么?”晏迟明知故问,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他,道; “愿我如星君如月,实在是很诚恳的了,可要是你自己不愿意,就算是陛下身边的人; 自然也无法勉强。”
  阿青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半晌才道:“……我、我愿意的。只是哥哥身边正用人,我想等过些日子; 小皇女落地,再……”
  晏迟心中一软,伸手拨开他耳畔垂落的青丝,低声道:“各人有各人的造化,怎么能因为想留在我身边,而耽误了你自己呢?”
  两人谈了许久,一直到天光黯淡下来,黄昏染上云层,漫出一片鲜红灿金交叠的色彩,随着云动而飘散。
  阿青谈完终身大事,在外头跟百岁煎药,等安胎药的味道慢慢蔓延过来之时,宜华榭忽地过来一位“不速之客”。
  余晖满身,落在他身上暗纹交织的衣衫间。江情穿着一件广袖长袍,银冠束发,剩余的青丝从前后流荡而下,随着夕阳的晚风慢慢拂起。
  他撩开门帘,听到三十八颗碧水珠穿成的帘子发出清脆的响声。碧珠滑过他的肩膀,从肩上的发丝与绣纹间穿过,随后慢慢地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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