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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多学一点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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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绍如何?清如风逸,绍承泰山。”
  “不妥不妥,平中淡淡。”
  “不知安石可否?”
  “走开走开。”
  。。。。。。
  讨论中突然插进一个声音,言之凿凿,掷地有声。
  “子悠,南方有子,悠悠独长。”
  “如何?”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谢诣看着两级台阶之下的那人,笑容明媚,浑身却分明散发着“你敢说不好就完了”的气息。
  她仰头望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明明白白的说了声“好”。
  同样的明媚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王晗钟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种怪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若刘唐不是她一眼相中的郎君,谢诣也不是她从小讨厌的家伙。
  那看着也还不错。
  取字告了一段落,离山脚还远得很,有人建议高歌一番。
  挨个问意见,轮到刘唐时,她还没说话,后面的人就先喊了出来。
  “不唱!”
  传话的人悻悻而归,谁让他面对的是整个建康都有名的小霸王呢。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啊。。。。。。
  她朝身后望了一眼,正好对上某人朝她眨眼。
  那日他果然是听到她唱歌了。。。。。。
  这项提议被否决,但山路总归无聊,不一会儿便有人说可以吟诗作对。
  从最后一个人开始作诗,前面的人必须以后面人的诗的最后一个字开头,以此轮流,一直到最前面那个人。
  做不出诗的人,到时候书院开学,必须替他们所有人写作业。
  这个提议一出,得到一致好评。
  毕竟,作业枯燥乏味,谁都不想给自己增加负担,若能有个人来分担,当是求之不得。
  走在最后的那位郎君率先开头。
  他望着四周大好风光山色,痛快的给出了第一句诗。
  “雀纵黛山归。”
  下一个人看着山石台阶上长长的队伍,接出了下一句。
  “人行青石上。”
  “上。。。。。。上无九重云霄来。”
  “来方山河吞。”
  “不算不算,你这个可接不上。”
  “诶,你说什么,下一个下一个!”
  “你耍赖!”
  。。。。。。
  王晗钟刻意走快几步,趁着众人尚未察觉,正正插在了谢诣的前面。
  “你干什么?”
  看见她的动作,他气急败坏,压低声音问道。
  “本女郎插个队还不行了吗?”
  她不屑的瞥了他眼,紧接着便盯着前面人的背影,面上笑意温柔。
  谢诣刚想对回去,哪知诗句就传到了他这儿。
  他愤愤的想,一定要给她出个难点的!
  “时不待我我何去。”
  “去时堂前梧桐金叶。”
  “叶叶望君惜。”
  王家女郎本就才学盛名在外,区区“叶”字她还不放在心上。
  给出诗句后,她便眼睛发亮,望着前面的郎君。
  “惜君自取冷暖水。”
  字句情深意切,可其中夹杂的劝诫却让她仿佛被泼了盆冷水,呆立在那儿,久久不能回神。
  刘唐说完那句话后,沉默一路。
  王家女郎的心思她自是知晓,本以为只是一时,哪知却日日不变。
  她若真是个男儿身,是名好郎君,那定生了情义。
  可惜,她内里还是个女郎。
  诗中言词,算是她的劝慰吧,还望她能够明白。
  诗句顺着队伍一路传到前面,没有结局,然后又从前面传了回来,直到队伍到达山脚,上了马车,都没有决出个胜负。
  其中有多少的深厚功力,有多少的浑水摸鱼,自是不得而知。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章,少年期就结束啦。
接下来,就是长大后的刘唐和谢诣。

  ☆、第十五章  少年初长成

  水光潋滟,雁过横空。
  江上迎面缓慢驶来一艘大船,船身破开平静的江面,掀起阵阵向外推去的浪潮。
  单从外表看,船上雕栏画栋,张灯结彩,装饰的华丽非凡,凑近了还能听到内里传来的银箸敲击酒杯边沿的空灵声以及女郎们的莺啼娇笑。
  船内大约十人左右,均坐或靠于席上,面前的红木小几上摆放着几样吃食和清酒,一旁还有乐师弹琴奏乐助兴。
  靡靡之音,当得上纵情悦耳。
  一位女郎依偎在郎君的怀中,纤纤细指执着白玉杯,一边掩唇含笑,一边将酒喂给他。
  “蒋郎可真舍得下手笔,姐姐的出场费可不是个小数目。”
  被称为蒋郎的人就着她的手喝掉整杯酒,闻言,哈哈大笑。
  “千金见美人,也是妙事一桩。”
  “沁娘子可千万别被他给骗了,今日云霞娘子的出场费可不是他出的。”
  张明戏谑的拆穿了这家伙的谎言,逗得怀中的女郎咯咯的笑了起来。
  “张兄你什么意思,就算没有全部,那其中也有我的份吧。”
  “是是是,蒋郎占了这么大一部分。”
  说着,他比了比小拇指,示意出的银两只有指甲盖那么大。
  话语一出,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蒋周见众人笑他,面子上挂不住,但现下人多,他也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将其撒在别的地方。
  “云霞娘子呢?怎么还不出来!”
  怀中女子娇笑着摸上他的胸膛,安慰道:“快了快了,姐姐精心打扮惯了,你们啊,就再等等。”
  不一会儿,船内的乐声陡转,从开始的舒缓调子,霎时间琴声铮铮,如烈火烹花,急促而又震撼。
  一女子身着红衫,从外面款款而来,身姿婀娜,步步生莲。
  进到船舱内的那一刻,她便双手高举过头顶,红衫顺着动作滑落,露出藕莲般的白臂,伴随着乐声,腰肢柔软,一颦一笑间,勾人夺魄。
  在场的诸位郎君纷纷看呆了眼,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
  沁娘假装薄怒,轻巧的捏了蒋周一把,不痛不痒的,嗔笑道:“姐姐一来,就把郎君们的魂给吸走了,现在哪里还有我们的位置呀。”
  “可不是嘛,世人皆知云霞,哪里知道我们呀。”
  见此情景,另外的女子也语气微酸。
  乐声戛然而止,云霞缓缓放下手臂,坐到了最上位,因着刚跳了舞,呵气如兰,眼神端的是千娇百媚,捏起小巧的杯子,朝众位敬了杯酒。
  “云霞来晚了,自罚三杯。”
  随即倒了三杯酒,一饮而尽。
  下头一片叫好。
  将酒杯扔到一旁,她慵懒的倚着桌几,语气微醺:“诸位既是来了,便是我云霞的朋友,这样,我为诸位跳一首曲子如何。”
  虽是询问,但她下一刻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琴声再起,是同先前完全不一样的风格。
  南燕有名的《凤求凰》。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系,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时下多数郎君追求女郎时都喜欢用这首曲子,以此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
  曲美,人更美。
  舞动的红衣恍若一团明媚火焰,燃烧在众人的心上,偶然间回眸一瞥,扬起的笑容,更是如同绚烂到最后的极致,让人不由的心生向往。
  叶祁阳感叹道:“果真是绝色美人,千金一件,值得。谢兄没看到,真是可惜了。。。。。。”
  “就是,说好未时,哪知到现在都没出现。”
  沁娘好奇的问道:“郎君口中的谢兄是?”
  “自然是谢家谢三郎。”
  周围女郎们的眼立马亮起,惊讶之余夹杂些欣喜。
  “当是建康四郎中的谢三郎吗?”
  “那还有错。”
  登时,整艘花船都沸腾起来。
  于她们而言,谢三郎如同那高高在上的云,遥不可及,不可攀望。如今竟能得以一见,哪有不激动之理。
  就连跳舞的云霞娘子,都有一瞬间步伐停滞,不过立刻便恢复了。
  花船内依旧乐声不停,歌舞阵阵。
  众人又玩闹了番,皆有些醉意,不过倒还精神。
  “是我来迟了吗?”
  船舱门前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有些低沉,带着青年特有的上扬的语调,见到船内的这番景象,不确定的问道。
  “没迟,谢兄你来的正好。”
  听到这句“谢兄”,众人的酒这才清醒了几分,纷纷睁大眼睛,朝着门口望去。
  十七岁的少年郎,身量高挑,一身白衣紫衫,后摆微微拖曳在地上,潇洒肆意。
  光线从他的身后打过来,背着光,下巴线条分明,那双足以迷倒建康女郎们的眼睛愈发黝黑深邃起来。
  家有郎君,初初长成,身上却已有了几分不动声色的冷峻,同旁人走在一块儿,犹如一把出鞘利刃,带着特有的锋利锐意,势不可挡。
  张明蒋周通知他时,只说是一场普通的踏青,所以他在看到这艘船时并未多想,哪知刚上船就看到如此一幕。
  谢诣甩袖,掉头就想走。
  身后传来柔柔的呼喊声。
  “敢问是谢家三郎吗?”
  良好的世家诫规让谢诣停下脚步,但他并未回头,朗声道:“正是。”
  “谢三郎莫非是看不上我们这些女子,刚来便要走吗?”
  云霞娘子依旧坐在那儿,小杯喝着酒,面色绯红,美艳迷人的模样,再刚毅的人一颗心都要化了。
  门外人不慌不急,语气得当。
  “非也,世间流言蜚语,大多乃庸人自扰。”
  留下这一句,待众人在向外看去时,外面早已空无一人。
  云霞娘子端着小巧的酒杯,美眸目光流转,抿了口酒,似醉非醉,喃喃自语。
  “倒是有些意思。”
  谢诣一路走着,路上半数女郎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悄悄逗留。
  他一脸的不以为意,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建康同数年前一模一样,同样的昌盛繁华。
  有所改变的是明谦书院终于从郊外搬到了城内,而他们这些学生再也不用起早摸黑的去上学。
  特别是寒冷冬日,谢诣一点也不想回想那种滋味。
  他在家书铺前停了下来,没有任何的犹豫,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进去。
  里面卖的都是些旧书,处处充斥着泛黄的纸张和常年积累特有的霉味。
  别看现在这般乱,前几年这个地方更破,连书柜都是东倒西歪的,站脚的地方都没有,更别提卖书了。
  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铺子后哒哒哒的跑出了一个小孩。
  五六岁左右的年纪,白白嫩嫩的,看到来人,杏仁大的眼睛瞬间发亮,宛如一颗小炮仗似的扎到人的怀里。
  谢诣似乎还不习惯这种温情脉脉的场面,将他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揉了揉他的头。
  “他还在后院是吗?”
  小杏仁用力的点头,啊啊几声,勾着谢诣的手想把他往后院带。
  “你在外面看着,我自己进去找。”
  说完,将小手扯开,还不忘嘱咐几句。
  “仔细点,别让人进来拿了书就走,要付银子的,懂吗?”
  小杏仁见他不带自己进去,只好委屈的待在原地,望着那扇通向后院的门,眼里满是渴望。
  等了一会儿,里面还不见有人出来,只好将头调转了方向,看向了外面百姓往来的街道。
  那可怜的小模样,看的守在外面的女郎们母爱爆棚,恨不得冲进去将这位小郎君抱在怀中,好好哄上一哄。
  书铺后的院子很大,五间房舍,全部被打通,均用来陈列旧书。
  院子中央摆放着桌椅,有时时候正好,他也会坐在这儿看会儿书。
  因着接近黄昏,屋内的光线并不明亮,阳光从外面流泻进来,撒了一地。
  谢诣沿着排排书架,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里面很安静,在这里,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并不算重的呼吸声。
  在一排书架前,他停了下来。
  面上的冷峻如同日下积雪般消散的一干二净,眼中浮现出清晰可见的柔和。
  “怎么,还在看书,都一天了。”
  低着头沉迷于书海中的人这才被惊醒,微笑着看向来人。
  他束着发,只侧了半边脸,阳光从另一半斜照过来,在他的脸上投下温柔的侧影。
  乌发蓝衣,温和青年,他坐在那儿,双眸静静的望着你,仿佛是一汪林间寒潭,安静温柔的叫人挑不出任何的刺。
  或许是常年待在屋内的缘故,他的皮白的不可思议,甚至于皮下青筋都看的一清二楚。
  有时候谢诣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石头成精了,不然怎么能一整天待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
  刘唐合上,将书放回原位,吹灭桌上的油灯,跟着人出了书屋。
  “别提了。”谢诣一说起这个便无语,“还以为他们要去哪儿呢,没想到竟然是——”
  “是哪儿?”
  面对着好友的不解,一时间,他竟然什么都说不出口。
  “算了,没什么。”
  他烦躁的转头,一幅不关我事,高高挂起的模样。
  见他这副模样,刘唐手握拳,抵在唇边,低低的笑了起来。
  听着这笑声,谢诣明明烦躁的不行,可面上却着了火,连着耳背都火烧火燎起来。
  两人走到书籍铺的前面。
  小杏仁见到他们两个,立刻从凳子上跳下来,眼泪汪汪的瞪了谢诣一眼,然后便咿咿呀呀的冲着刘唐喊了起来。
  “小杏仁比谢诣聪明能干多了,我们就不要和他一般计较了,好吗?”
  小杏仁点点头,随即冲着人扬起下巴,表示自己不跟他一般计较了。
  “你别每次都偏袒这个小鬼好吗!”
  她微笑,什么都没听见。
  “走啦,回家了。”
  她牵着小杏仁的手,谢诣则负责将书铺的门关好,上锁。
  小杏仁是一个冬天刘唐从家门口捡回来的。
  三年前因为战乱,大批流民涌到建康。天寒地冻的,就是普通百姓家也缺衣少食,朝廷虽然及时发放粮食,但还是有一大片的人没有渡过那个冬天。
  她找大夫看过,大夫说小杏仁这是天生哑巴,治不好。
  后来手头渐渐充足,她便想着盘下这家书店,就算日后小杏仁长大了,她便可将这家店传给他,让他能养活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章开始,终于要走剧情了。
激动的搓手。

  ☆、第十六章  述贼人难当

  到了住的地方,小杏仁轻轻挣开手,哒哒哒的跑过去敲门,门环太高,即便踮着脚他也拉不到。
  谢诣本来同他们一道,但半路上有人通知他取东西,不太放心的嘱咐了他们几句后,才跟着人走了。
  李妈妈赶紧开门将人迎进来,突然怀中一重。
  她笑着想要将人抱起来。
  哪知对方连忙往后退几步,连连摇头,头晃的跟拨浪鼓似的,。
  “小杏仁不给抱,祖母可要伤心了。”
  说着,李妈妈以袖掩面,假装要哭。
  小人儿见她哭了,急了,连忙拉扯着刘唐的衣袖,啊啊个不停,着急的模样看的她忍俊不禁,捏捏鼓起来的小脸。
  “妈妈可别多想,他这是担心自己重了,你抱不动他呢。”
  听到有人替他解释,小杏仁慌忙点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李妈妈,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的人心生不忍。
  “好了好了,我们小杏仁最乖了,今儿个给你们做了好吃的,快进去吧。”
  李妈妈当然不会放在心上,说着笑着将门关上。
  因着先前小巷中实在不够安全,手头渐渐宽裕后,他们就搬了家。如今这个地方,虽然不大,但是胜在离书院近,家中若发生什么她也能照顾一二。
  她现在是明谦书院八年段的学生,再过两个月便是结业之日。
  “等我结业了,”刘唐脱下外衫,挂在一旁,想了想,眉头微蹙,“便离开建康吧。”
  李妈妈本在叠衣服,听到她这般说,自是惊喜不已:“小郎君当真如此想。。。。。。”
  语音刚落,不知为何,神色之间又变的犹豫起来。
  刘唐背对着她,自然没看到这一幕,等她转过身时,李妈妈的面上又恢复了正常。
  “嗯,既然我已结业,那便出去走走吧,索性现在也不差钱。小杏仁还小,带他出去见识见识也好,只待在建康,他的眼界怕也狭窄。”
  “那这书铺?”
  “我们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先找个可靠的人打理吧。”
  “水准备好了。”
  “好。”
  刘唐确认周围的门窗都关紧后,才脱掉外头的衣衫,搁置一旁,只留下里面一层薄薄的底衣。
  烛光下,雾气升腾,模糊了屋内的景色。
  刘唐捻走黏在脸侧的碎发,舒服的眯着眼,烛光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本就薄的底衣浸了水后愈发的透明贴身,湿漉漉的黏在身上,衬的那抹弧度愈发美好,因着热气,白皙的面容浮现起自然的红。
  她靠着木桶,今日坐了整日,肩膀脖颈处比平时酸痛不少,现在浸泡在热水中,只觉得酥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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