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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多学一点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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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满意的回答后,才肯闭上眼睡觉。
  刘唐见他呼吸慢慢变得绵延悠长,才吹灭蜡烛,从屋内退了出来。
  李妈妈早就将被褥等整理好了,见到刘唐立马迎上去。
  “那位郎君可安顿妥当了?”
  “无大碍,他兄长今日出征,他不过有些伤感罢了。”
  洗漱完毕,屋内灯熄,一夜无声。
  日上三竿,外头鸟雀声吵闹,谢诣按着脑穴,痛苦的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青色的纱帐,宽宽松松的钩挂在两旁。
  谢诣脑中混沌,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等到清醒一会儿后,才开始观察周围。
  屋内简陋的厉害,除了一个衣柜外,只有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上头干干净净,连副茶具都没有。
  总的来说,这不是他的房间。
  那他现在在哪儿?
  谢诣忍着头疼,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床边整整齐齐的摆着鞋,外衫也叠的整齐,放在床头。
  披着外衫,谢诣打开门,外头是一个收拾整齐的小院,一名妇人在院中洗着衣裳。
  “多谢昨夜收留之恩,请问此是何处?”
  谢诣朗声道。
  李妈妈擦净手上的水:“回郎君,此乃刘家,我家郎君同为明谦书院学生。”
  “刘家,刘唐?”
  谢诣头疼,昨日谢端出征,家中唯他一人未去相送,半夜喝得大醉酩酊,也不知到底干了何事,竟不知不觉跑到了刘唐家中。
  面带愧色的望着面前妇人,鞠了一躬:“不知昨夜可有失礼之处?”
  谢诣说这句本也只是客气,哪知对面妇人竟面色生冷。
  “妇人说话不中听,郎君可不要太放在心上。”
  “昨夜郎君醉倒门口,大声吵嚷,惹得邻里怨声载道不说,您还缠着我家小郎君,虽说同窗,但酣睡打扰,总归不妥,还望郎君日后能自重。”
  谢诣衣衫褶皱,发丝不整,面色不佳,讷讷的站在门口,受着教训,一时间竟毫无反驳之意。
  匆匆忙忙的赶到书院,庭院那边人头攒动,人群中时不时发出惊叹声。
  最终李妈妈还是放过了他,谢诣胡乱洗漱装扮后,便着急赶了过来。
  今日是刘唐辩论之日,上午第一场,谢诣望了眼头上日光,只盼着他去时还未结束。
  还未靠近,便见中央庭院临时搭建的台上,两位郎君面对面,盘腿坐于两侧。
  谢诣放慢脚步,怔怔的望着台上之人。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在下认为可证,兵器者非文人君子可触。战中,以武胜之,下佳,以智胜之,上佳。”
  “周兄所言有理,也无理。”
  “愿闻其详。”
  “兵者,开刃见血,若可不战而胜,自是最好,但战役之胜岂可唾手可得。万人生,皆由兵者换之,享安逸,唾战役,实乃不大可。”
  四周一片哗然,无他,皆因刘唐所言所论与他们平生所闻大不相同。
  时下重文轻武,文人墨客追求的皆为风流山水,舞弄风骚。
  若有人舞枪弄棒,虽不至于厌恶,但也不喜。
  女郎们坐在一旁,一旁摆放着侍弄好的瓜果冰饮。
  王晗钟望着台上话语清朗的郎君,捏着帕子,另一只手握成拳,一颗心怦怦直跳。
  她看的紧张,心中一直暗暗祈祷刘唐能够获胜。
  连身旁的女郎唤了好几声都未曾反应过来。
  “今日听君一番话,胜读十年圣贤书,实乃在下之幸。”
  周世轩目露欣赏,语锋一转。
  “不过,君所言,万人逸,兵者换,此话恕周某难以认同。大道之者,当是明辨是非伦理,或大智若愚,或天生聪慧,但绝无兵者之人。”
  “大道岂非不容兵者之道,兵者乃大道其一,若道者不处,其可说大道兼容。”
  “君子之道同兵者之道相斥而反,所言不祥之物,可。”
  此番辩论已持续一个时辰之久,台下之人都沉浸在两人所言之中。
  人群中,晏帝掩了身形,眸光深沉,望着台上两人,眼底沉思。
  目光落在其中的蓝衣郎君身上,眉眼间划过一抹怀念,不过很快便沉了下去。
  他招手,身边悄无声息的出现一个人,他目光望着台上的人,低语道。
  “查查那个人。”
  人又无声无息的消失,对此,旁边的人毫无察觉。
  谢诣怔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竟是什么话都显不出来。
  今日之前,刘唐与他而言,只是朋友,是对手,旁的他都未曾多加关注。
  但如今他与那周世轩对谈。
  目光明亮沉稳,话语间出鞘如刀,沉而有锋。
  他竟一时间明白了城中女郎们为何疯狂。
  郎朗少年声,素素少年容。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
  刘郎,当的上一句少年美郎君。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世轩:刘兄说的好。
刘唐:周兄说的也有道理。
周世轩:不不不,还是刘兄有道理。
刘唐:周兄谦虚。
。。。。。。
谢诣:你们都给老子住嘴!
终于盖戳了(不容易),求收藏评论~~~
小天使们在哪里,都给我出来!
今日真的课满,为什么我要裸更?
怀疑人生中。。。。。。

  ☆、第十章  昨日如风烟

  此场双方平局,两人同时进入下一场。
  荀潜宣布结果时,台下众人哗然,但仔细思考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这两人皆才学出众,若真要分出个胜负,刷下一人,倒平白添了埋没人才之意。
  刘唐毫不惊讶,依旧从容。
  周世轩也丝毫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两人仿佛只是纯粹的来了场好友间的谈论。
  见庭院中两人无任何不满,皆为心胸开阔之辈。
  荀潜和陈广对视,心情舒畅,仰笑。
  有生之年得此徒,乃人生之大幸。
  谢诣站在门扉旁,院中人多,他也没有踏进去,只站在阴影处,目光复杂的望着从台上下来的人。
  定定的看了会儿,谢诣撇撇嘴,忽的转身走了。
  直到辩论结束,王晗钟才松开攥着帕子的手,美目中隐隐含着笑意。
  同旁边女郎说话的语气都变得轻松欢快起来。
  因着这一场消耗的时间颇多,所以今日上午只设有两场辩论。
  接下来都没有她的场次,刘唐便想着早些回去,卯时她来书院时,谢诣还未起,现下已是午时,也不知谢诣如何了?
  同荀潜请了假,一旁的陈广名士突然上下打量了番他,眼中疑惑加深,突然开口道。
  “你与刘念可有关系?”
  “正是家母。”
  陈广恍然,不住的点着头,却止住了话语。
  待刘唐走远后,他才同荀潜说到。
  “原来他是你信中提到的那个孩子,没想到竟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是啊。”荀潜也颇为感叹,“多年未见,谁能料到刚见面便是斯人往矣的消息。”
  “当初这孩子来找我时,我都不敢相信她竟早早撒手归去。”
  陈广仰头望天,面前似乎又浮现出那个聪明果断,敢爱敢恨的女子的音容笑貌。
  “世事无常啊。。。。。。”
  到了家中,刘唐才得知谢诣一早便离开了,可回想刚刚的人群之中并无他。
  她只当自己没看见,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名士大讲如火如荼的举办着,建康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普通百姓茶余饭后的闲杂话题也都是这个。
  其中最为出名的当属由女郎们投票得出的“建康四郎”。
  王崇之矜贵优雅,刘唐清逸温和,谢诣狂放不羁,周世轩风流肆意。
  参加名士大讲的不乏才学渊博之人,可这四人不仅才学出众,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们得天独厚的面容。
  每一处都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过一般,完美的不可思议。
  建康城中的女郎们纷纷押注在自己中意的郎君身上,暗暗期盼着他们能够获胜,顿时掀起一阵狂热的风潮。
  赌坊的庄家春风满面,无论谁赢谁输,他都能赚的盈满锅碗瓢盆。
  天空中阴云笼罩,细密的雨丝随意的飘着,不一会儿地面就湿了。
  临近午时,雨势突然变大,豆大的雨点打下来,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刘唐拎着竹篮,李妈妈锁好门,两人撑着伞向着城外山林走去。
  “女郎最讨厌下雨天了,今日雨势颇大,她怕是不会喜欢。”
  李妈妈拄着竹竿当拐杖,因为下着雨,山路泥泞,有时脚踩进坑里,一时半会儿还拔不出,有根拐杖走路方便些。
  刘唐走在前头,闻言,关心道:“妈妈当心脚下。”
  山林间的只是个衣冠冢,里头只有刘唐娘亲的一套衣裳,她们出宫后立的墓碑,每年都要来祭拜。
  小时候她还会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娘亲产生好奇,随着年岁渐长,好奇心也慢慢平了。
  就像她从不过问,娘亲只是一名宫女,为何还能有李妈妈侍奉左右?
  还有如荀潜陈广之辈,娘亲一介百姓,如何能帮助到他们?
  还有她的出生,虽说先帝醉酒,可但凡有临幸者,必定会登记上簿子,但为何一直到她出生,宫中都毫无动静?
  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蒙上了一层模糊的细纱,教人看不清摸不透,随着那些人的逝世再也无法追寻。
  刘唐不想花费心力去找寻当年的真相,也没有兴趣去了解。
  既然是过去,那就让它安心过去吧。
  前人之事或许痛苦,或许仇怨,但都已随着人的逝世消散了,不是吗?
  她相信若娘亲活着,也定是如她这般想的。
  她只想在书院好好读书,若是将来有可能,离开建康,看大好山水,遇各色生活,也未尝不可。
  山路行到一半,雨势变小,雨丝洋洋洒洒的飘在头上,看着有停止的意味。
  很快,她们便到了地方。
  只是个小小矮矮的土包,坟前竖立着块石碑,是刘唐亲手雕刻的,因着当初年纪尚小,上面字迹浅浅的,并不深刻,但也看得清。
  刘念之墓,子刘唐亲刻。
  李妈妈跪在坟前,正而重之的磕了三个头。
  “女郎,这么些年,也不知您在哪边过的可好。小郎君如今长大了,能自个儿拿主意了,若是您能看到,一定会很欣慰的。”
  “小郎君像您,学什么都快,从小便教人放心。”
  “现在虽好,但若有朝一日能离开建康,那我便真的省心了。”
  李妈妈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从地上站起时,一时腿麻没有站稳,差点跌倒,刘唐扶了她一把。
  她笑着摇手,感叹到底还是人老了,不中用了。
  说着,走到林间,留刘唐一人在原地。
  每年皆是如此。
  总要留些时间给小郎君说话。
  雨水顺着下颔滑落,柔和了线条分明的下颔。
  她不厌其烦的擦着墓碑上的雨水。
  “娘亲放心,我现在过的很好,别的李妈妈也都说了。”
  “昨日名士大讲,虽未获胜,但侥幸结识一位好友。”
  “之前我同您说过的谢三郎,去年他还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今年关系缓和了不少,您也不必担心我在书院中受到排挤。”
  “等到我长大些,学好东西,攒够钱,就带李妈妈离开建康,在这里住的久了,出去看看旁的风景也是好的。”
  林间有鸟鸣叫,三三两两的飞了出来。
  不一会儿,李妈妈便从林间走出,远远的招呼着她。
  “小郎君?”
  “请妈妈再等会儿。”
  谢诣将竹篮中的东西整齐的摆放在坟前。
  一壶白酒祭天地。
  听李妈妈说,她娘亲生前最爱的不是温和醇香的清酒,而是烈如燃火的白酒。
  每年前来祭拜,刘唐都要带上一壶。
  生前种种如往日风烟,迷乱人心,随风而去。
  雨停了。
  回到建康城中,刘唐一眼便望见了站在她家门口的谢诣。
  正巧,对方也看见了她,冲她扬手,左手还拎着两个酒壶。
  “一起?”
  虽说时下风尚便是以饮酒为乐,但刘唐并无太大的兴趣。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甚少饮酒。
  “一起谈谈。”
  谢诣本意是想找他一起喝酒,但哪知对方根本不接他的话,呆愣一阵后,才说道:“好啊。”
  建康城内繁华荣盛,因着雨停了,街道上摊贩众多,随处可听见叫卖声。
  两个神仙似的郎君走在一块,吸引了这条路上绝大部分的目光。
  有不少女郎认出是四郎中的两位,兴奋的聚在一块,掩面尖叫。
  谢诣从小到大便不甚在意旁人的目光,刘唐也是在后来察觉连路人都在指指点点时,才意识到不对劲。
  身后声音嘈杂,她转身。
  女郎们见郎君望过来,或羞涩的以扇掩面,或直接向她挥手,或激动的朝她投掷花果。
  毫无改变的是后面的队伍变得越来越大。
  刘唐还是初次遇见这样的场景,心下不免骇然,惊讶的倒退几步。
  女郎们以为他想逃走,慌忙追了上来。
  望着前仆后继的人群,刘唐一时间怔愣在了原地,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动弹不得。
  就在人群淹没她的前一秒,一只手拽着她的手腕,拉着她,疯狂的向前跑。
  身后是疯狂的女郎们,身前是人声鼎沸的建康城。
  逃路当上,谢诣还有空回头,嘲讽人。
  “傻子,当真是没讲过世面,记得,下次见到这群疯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跑就是了。”
  “此话不妥,心虚者才避人,况且,难道我从此以后就都不出门了吗?”
  一段话连着说下来,刘唐只觉得胸口发闷,四肢无力。
  谢诣见了,暗骂一声:“少说话,傻子!”
  女郎们还在追,刘唐已经嘴唇发白,眼前物什出现重影,脚仿佛踩在云端上,软绵绵的不着地。
  等她回过神时,胸口处的恶心感已经平复下去了,就是手脚还有些发软。
  此处正好是一座宅子的后门,门上着锁,几根杂草从门缝间探出来,在风中摇晃。
  看来是座荒废许久的宅子。
  刘唐无力的靠在门上,想到刚才那幕,心中还残留着后怕。
  谢诣靠立一旁,正悠悠的往口中倒着酒。
  跑了一路,没想到他还带着这两壶酒。
  “这是哪儿?”
  “我怎么知道。”谢诣说着,又抿了口酒,“谁跑路的时候还关注要去哪儿啊。。。。。。”
  说着,将另一壶酒递了过来。
  “现在愿意陪我喝一杯吗?”
  刘唐默默接过酒壶,拔掉上头的盖子,酒香扑鼻,她猛地灌了自己一口。
  “你今天讲的很好。”
  “是吗?多谢。”
  “你和周世轩也很有默契。”
  默契?
  刘唐不解,他怎么会用这个词来形容。
  “我与周兄虽然一见如故,但毕竟相交尚浅,还谈不上默契二字。”
  一见如故?
  谢诣收紧捏着酒壶的手,半晌没说话,又闷了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又粗来求收藏惹,各位小天使,走过路过,千万不要忘记收藏哈~
谢诣:你和他一见如故,那我怎么办?
刘唐:不气不气,你始终都是“故”。
谢诣:那好吧,原谅你了。

  ☆、第十一章  何为名士道

  “倒是与谢兄,可能来的更为默契些。”
  谢诣正怀疑是不是他听错了,平生竟能从刘唐的口中听到偏向他的话。
  那人继续说到:“况且书院之中,唯独谢诣你愿意与我交好。”
  那人似是感叹,又似是遗憾,语气间颇为复杂。
  “称得上好友的,当属谢三郎一人。”
  远处亭台楼阁交错间,透出一抹烈火似的红云,层层叠叠,染红了半片天。
  谢诣面色渐霁,没有说话,又喝了口酒,嘴角微微上扬。
  “今日的辩论,我去看了,赶上结尾,讲得不错。”
  “是吗?”
  “你就没什么别的想问的吗?”
  “我要问什么。”
  “算了,谅你也问不出什么。”
  刘唐将酒壶放在一旁,也学着他的样子,靠着身后墙壁,仰面望天。
  无人说话,心情却称得上美妙。
  青石巷尾,杂草丛生,俊美郎君。
  当得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那日你为何生气?”
  “你说哪日?”
  “你竟也知道自己脾气差,日日生气。。。。。。”
  有人嗤笑了声,有人深吸口气。
  “没什么,不过是迷途自知,看不明白罢了。”
  “那你现在可看明白了。”
  “那当然,有什么是本郎君不清楚的。”
  “好好好,你什么都知道。”
  有人无奈,有人气急败坏。
  “刘唐,你这是在敷衍我!”
  “并没有。”
  。。。。。。
  此后,每当刘唐回想起这天,都会生出种因缘际会的微妙感受。
  若是这日谢诣没来找她,若是他们没有一起逃跑,若是他没有吐露心声,没有所有的奇妙的巧合。
  那他们大概是走不到今日这一步的。
  刘唐觉得自己是个苦闷无聊至极的人,不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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