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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多学一点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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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扫落叶的下人这几日叫苦不迭,他们刚打扫完毕,一阵风吹过,树上便纷纷扬扬的掉下来新的。
  一日,刘棠课业结束,回到谢府,便见众人神色匆匆。
  随手拉住下人问道,“发生何事了?”
  下人见她,恭敬地回道,“回二少夫人,是三郎要出征了,现在院中均在准备明日出征所用之物。”
  出征?
  刘棠手下一松,下连忙告退。
  她蹙眉,她从未听谢诣说起过出征之事。
  而且,怎么来的这般突兀?
  如今南燕同西秦交好,与大夏也多年未有过战役,怎的突然说要出征?
  傍晚,清衡院中。
  刘棠替谢诣脱下外衣,给他理了理发。
  “我回来时听下人说,你明日出征,发生什么了,这么匆忙?”
  “没什么,”谢诣将她手中的衣服随意挂到一旁,抱着人便开始索要亲吻。
  刘棠可不相信他这番说词,推开人,“你说清楚。”
  见她面露嗔怒,美目中有着不满,谢诣不敢隐瞒,连忙将事情托盘而出。
  原来是南燕同大夏边境发生了矛盾冲突。
  刚开始只是小城镇之间的矛盾打闹,但是发展到后来,竟隐隐有着开战的意味。
  边境那边解决不了,也是立马上书到朝廷,请求派人来调和。
  晏帝自然是不愿意开战的,加上那块地方又在谢诣管辖的范围之内,所以便派他率领铁骑军前往,务必要将事情圆满解决。
  “到底是何冲突,竟然上升到开战的局面上。”
  刘棠蹙眉,细细的思索着。
  “去了自然就知晓了。”
  谢诣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温热的气息缠绵在一块,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谢诣才放开她,不舍的摸着她的脸。
  “明日出征早起,今日我睡书房,免得吵到你。”
  身后人突然拉住他,谢诣尚未反应过来,眼前一暗,一双胳膊便环了上来。
  美人送上红唇,温香软玉在怀。
  哄得一声,谢诣脑门发热。
  什么理智,什么出征,什么国家大事,统统被他扔到了脑后。
  他的眼中心中,只有面前的这个人,这个与他同拜天地,同饮合卺酒的人。
  不管不顾的亲了下去,唇舌交缠,唇角似乎磨破了皮。
  刘棠咽下疼哼,同样回应着她。
  他用力的亲着面前的人,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碎在自己的骨血中。
  这样,就可以永远都不用分离了。
  帷帐被人放下,一夜红浪翻涌。
  不知道究竟是谁勾引了谁。
  外头的天方才放亮,谢诣便睁开了眼。
  他看了眼身边还是熟睡的人,目光柔和,小心翼翼的起身穿衣,将锦被的四角按好,免得她翻身时将被子踢开着凉。
  刘棠迷糊的睁开眼,身子稍微动一下便酸软疼痛的不行。
  她本想起身,但又不得不躺了下去。
  谢诣见她醒了,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声音轻柔。
  “怎么不再睡会儿。”
  “睡不着了。”
  她的声音沙哑,昨晚折腾至半宿才停歇。
  她身子向上挪了挪,将大半个头枕在枕头上,有了支撑,她这才松了口气。
  锦被滑落至胸前,白皙上遍布着斑驳的吻痕,两相对比之下,直叫人血液倒流冲上脑门。
  他呼吸一滞,眸色幽黑,看着她,声音喑哑,“真真,你这样,我真的走不了。”
  刘棠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的情况,连忙将被子拉上,然后瞪了他一眼。
  眼前的美景消失,谢诣心下颇为可惜,不过面上依旧不为所动。
  外头隐隐传来响动,谢诣将盔甲穿好,然后从墙上拿下佩剑,在腰间配好。
  与同她在一块的那个谢诣不同,身为将军的谢诣周身萦绕着肃杀的气息。
  “等我回来。”
  临出房门前,他清楚的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
  “是否欢喜你,等你回来,我便告诉你。”
  他勾唇一笑,跨出了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
作者已经狗带,大家不必再救了。

  ☆、第四十三章  家有小妹乖

  谢蔺也在出征的队伍之列,不过他可不是去上战场的; 而是去接回谢谦的。
  同南燕边境郦城生起矛盾冲突的就是叶榕镇。
  谢家担心这场动乱会波及到谢谦; 而且那边他孤身一人; 遂让谢蔺去将他接回来。
  能同阿大见面; 谢蔺自是求之不得。
  不用人提醒; 一大早便起了。
  同谢诣一块骑马在队伍的最前头。
  “多谢二哥这两年对棠棠的照顾。”
  谢诣握着缰绳,看向他,真心实意的道谢。
  谢蔺哈哈大笑,直言没什么; 然后便开始同谢诣说起刘棠在叶榕镇上的种种。
  他愿意说,谢诣也愿意听。
  两个人间的关系不知不觉中亲近了不少。
  天气渐渐转凉; 谢诣他们已经走了半月有余。
  刘棠拿起针线,想要给他做几套里衣。
  谢诣说过,若无大事,年前应当可以回来。
  她现在做的,届时; 便给他一个惊喜吧。
  奈何她在学问方面知识渊博; 在缝缝补补的方面真是一窍不通。
  拆了又缝; 最后也只是两块布拼接在一块; 毫无美感可言。
  恰巧王晗钟来谢家上门做客,刘棠便想着向她请教一番。
  “没想到还能有你请教我的一天。”
  王晗钟新奇之余又觉得得意自豪。
  “对。。。。。。是我在请教你。”
  刘棠无奈的接她的话,随着两人相交愈深,她也了解了这位王女郎的性子。
  她为人虽然娇蛮,但心地却天真善良。
  听到她承认了; 王晗钟这才得意的拿过她手中的绣活,一针一线的开始教她。
  她出生王家,仅凭这个身份,她什么都不做也无人敢置脍。
  但她偏生长了一副反骨,别人越是看重她的家世,她越是要做好自己,好到足够让人记住的不是王家,而是她王晗钟这个人。
  建康城中,世家女郎之中。
  她的绣活儿称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
  一针起,一线落。
  细密而整齐的针脚落在布料的缝合处,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反观自己的,刘棠只觉得一阵挫败感油然而生。
  她绣的就像是蜈蚣在上面爬行一般,丑陋不堪。
  看见这位“学生”的作品,王晗钟忍了再三,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棠娘子莫不是将所有的天赋都用在了教书上,绣活没有分到半点儿。”
  她指着针脚开始的地方,“第一针你不能这么急,要慢慢来,只有第一针打好基础,你后面的针线才能分布的稳。”
  “做绣活儿啊,一个是快,另一个就是稳。”
  “你现在连稳都做不到,还是先别快了。”
  刘棠照着她的指点,将原先的线全部都拆了,重新开始缝制。
  第二次总归比上次要好看许多,她松了口气。
  然后便听见王女郎邪恶的声音,“最后的结打错了,要是像你这样的话,那这衣服坚持不了多久便会散开。”
  她叹了口气,拿起针线,认命的开始了新一轮的缝制。
  不管怎么说,总归比开始要进步了些许。
  “嘶!”
  针尖突然刺破手指,沁出了血。
  刘棠将手指含在口中,也不知想到什么,眉间微微蹙起。
  “别担心,初做绣活的人都要经历这一遭,想我当初可是十个指头都被刺破一遍。”
  王晗钟以为她是在为做不好里衣而担忧,遂安慰道。
  刘棠摇头,她摸着胸,感受到下面加速的心跳。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会不会是昨晚没睡好?”
  “我也不清楚。”
  她只觉得胸口闷得慌,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今日的绣活儿因为刘棠的不适告一段落。
  王晗钟离开谢家之前,约好了下次教学的时间。
  刘棠刚回到房间坐下,外头便传来下人的声音,谢夫人传她到前堂去。
  她来到前堂,柳公公正坐在座位上喝茶。
  见她出来,赶忙站起来迎了上去,告知了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
  “今上想请棠女郎进宫小叙一番,不知女郎可有空?”
  他的语气恭敬,前些日子从宫里送出去的嫁妆,可让他看清楚了。
  这位可是今上心尖上的人儿,谁不长眼的得罪了,保准是吃不了兜着走。
  谢夫人由张妈妈扶着,站在一边,看着刘棠,面上显现出迟疑。
  刘棠想了想,“好,还请公公稍等一会儿。”
  柳公公笑着点头。
  她走到谢夫人身边,谢夫人伸手握住她的,“棠棠,今上是不是对你。。。。。。”
  刘棠没想到想到谢夫人担心的是这个,好笑的摇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娘不用担心,我原姓司马,单名棠。”
  司马乃是国姓。
  谢夫人这才恍然大悟,为何上次大婚,今上送来如此多的嫁妆。
  如今想来,那些均是以公主出嫁之礼置办的。
  晏帝立于太承殿内,等柳公公将人带回来。
  自从上次见面后,他便知晓了刘棠的身份。
  先帝的书房里曾经有过一幅刘棠娘亲刘念的画像,他曾无意间翻看到过,刘棠同她母亲长得实在是相像,叫人认不出都难。
  他淡淡的想着,不知不觉,当初那个少言寡语的,偶尔喊他一声哥哥的妹妹竟也长得这般大了。
  司马闫很早便知晓了司马棠的存在。
  他一出生便被立为储君,是将来的南燕天子。
  皇室血脉单薄,也并未出现什么兄弟阋墙的场面。
  先帝走时,他才四岁。
  他跪在先帝的床前,弥留之际的先帝告诉了他司马棠的存在,并再三嘱咐他,不要将这件事透露出去。
  先帝深爱着那个女人,他以为瞒的很好,却不知司马闫将一切都看在眼中。
  他登基时四岁,而司马棠才刚出生。
  刚开始,他并未将这个血亲的存在当回事。
  他有一位同胞兄弟,还有两位异母公主,同样都是先帝留下的血脉。
  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他想着总该见上一面,不然以后遇着了都认不出。
  皇室血脉单薄,总该护上一护。
  第一次见着在襁褓中的小婴儿,她咿咿呀呀冲着他笑的模样,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让司马闫惊奇之余还有些欣喜。
  后来,他便经常过来同她说话,也不管小婴儿能不能听懂。
  听不懂最好,听得懂他又该烦了。
  讲他想和二弟一样只当个王爷,讲朝堂上那群人真讨厌,讲他的母后也随父皇走了,讲她怎么还不长大。。。。。。
  讲着讲着,小婴儿就长大了。
  长大后,就不像小时候那么可爱了。
  经常他说十句,她才会应一句。
  要知道,小时候,他说上一句,她都会咿咿呀呀的接上十句。
  晏帝看着同柳公公进来的人,忽的就生出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现在也是,那谢诣有什么好的,竟然连兄长的劝都不听了,这般急促的就嫁了人。
  “拜见今上。”
  “如今连句兄长都不会唤了吗?”晏帝不满的看着她。
  刘棠迟疑了会儿,低声唤了一句,“兄长。”
  晏帝这才满意的点头。
  他挥了挥手,示意柳公公退下去。
  然后拿起桌上的两封信,递给她。
  “这是谢诣寄回来的信件,一封是军情,一封是家书。”
  这小子,竟然以公谋私,拿寄十万火急的信件的通道来携带私信。
  就不能等上一等吗?
  晏帝不满的想着。
  军情那封已经被人拆开了,她看了眼家书,上头的漆完好无损。
  瞥见她的动作,晏帝气急败坏的瞪了她一眼,“难道吾还会偷看你们夫妻俩的信吗?!”
  “今上自是不会的。”
  看完军情的那封信,刘棠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谢诣在信中提到说,郦城同叶榕镇的冲突不过是个误会,叶榕镇周围经常有土匪出没,正是这些土匪仗着郦城守军薄弱。
  于是趁着不注意,悄悄的潜入郦城,进行抢劫。而他们身上大夏人的服装,也让郦城的守卫以为这是大夏想要开战的举动。
  而他们已经将那群土匪全部捉拿归案,移交给大夏人自行解决,不日便会回来。
  看完这封,她又拆开另一封。
  这里头的内容可要比方才那封厚实得多,足足有三页纸。
  里头的情话一段接着一段,随口拈来,铺满了整张白纸。
  缠绵婉转,令人心口拉扯出丝丝的甜蜜。
  也不知他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信件的最后,提到已经将谢谦平安接回,他会随他们一道回建康。
  叫刘棠不知不觉露出笑意,将那信看完,仔细折好,重新放回到信封中。
  晏帝对谢诣愈发没有什么好感了。
  刘棠从袖中也拿出一封书信。
  “这是天圣堂前段日子传来的信,主要是讲了他们下一步的计划。”
  信件呈上去,晏帝的目光未在上面多加停留。
  反正都是些假消息,看与不看,都一样。
  “相比这个,吾更想知晓,当日大婚,真真可是真的在谢诣的酒中下了毒?”
  这位兄长从来都抓不住重点。
  刘棠无奈,只好答道,“没有。”
  她解释道,“早些我便有所准备,倒进去的不过是面粉。”
  晏帝好像有些可惜。
  刘棠不满的看着他,晏帝赶紧收敛面上的表情,咳嗽一声,说起了正事。
  “你继续同他们联系,不管天圣堂相不相信你,吸引住他们的注意力便可。”
  末了,顿了顿,“注意安全。”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天圣堂就是前朝组织。
前面忘记介绍了,有时间捉虫会补上哒。

  ☆、第四十四章  南燕之骤变

  长如龙的军队行进在路上,旁边随同着军队行驶着一辆马车。
  马车内两人对面而坐。
  “已行了一半的路程; 离建康尚有十日左右的行程。”
  谢诣态度谦恭; 话语中透露着对对面之人的敬意。
  谢谦望着马车外掠过的种种风景; 一时之间; 心中千百种滋味翻腾复杂。
  “我已离开建康数年; 也不知道如今它变成什么样了。。。。。。”
  谢诣从小便从父亲的口中得知自己有个二叔,但因其离家数年,一直无缘得见。
  如今相遇,方觉其周身气度不是常人所能比的。
  数年的漂泊与大夏的生活早就将他磨砺的刀枪不入; 风雨不惊,留下的只有睿智和淡然。
  “父亲和祖母都在等着您。”
  “母亲; 大哥。。。。。。”
  谢谦摇头,终究是他对不起他们。
  没尽到一个儿子该有的孝道,没能帮助兄长分担重担。
  一个人独自躲起来舔舐伤口。
  “二叔不必自责,谢诣还要多谢您这两年对棠棠的照顾,若没有您; 棠棠也不知今在何处。”
  “棠棠; ”谢谦看向他; “我听蔺儿说; 你们俩成亲了。”
  “是。”
  谢诣点头。
  谢谦感叹道,“那丫头有人照顾,我也算是放心了。”
  “她向来倔强,当初在大夏宁可一个人担着,也不愿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话说至此; 谢谦突然问道:“她心中的人是你吧?”
  谢诣尚未反应过来,便听他继续说下去,“少衡可是你的字?”
  “那便对了。”
  猛然间从旁人的口中听到刘棠欢喜他的话,就算尚未证实,谢诣心中还是颇为欣喜的。
  谢谦神色正道,“我将棠棠视作亲女,你可要好好对她。”
  “谢诣明白。”
  外头突然传来战马嘶鸣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箭羽破空而来的尖锐声。
  “趴下!”
  紧接着便有箭如闪电般射进马车内,死死的钉在壁上。
  箭尾还在隐隐颤动。
  箭是擦着谢谦的头发丝儿过去的。
  他年轻时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整个人俯下身子,冲谢诣喊道。
  “我没事,你快出去看看。”
  谢诣从马车内一跃而出,手执利刃,站在队伍前面的那片空地之上。
  队伍刚好行驶到山谷之中,两边均是悬崖峭壁,只留下中间小小的一条窄道供人来往。
  像这种地形,最适合埋伏偷袭。
  队伍经过前,自然是要派人先行一步前来探查。
  他们自然也不例外,半个时辰前,就已经派士兵前来勘探过,未有异样。
  正因为如此,谢诣才敢放心的坐于马车之中。
  可现下,两边的崖壁之上密密麻麻的遍布着大量的人,仿佛一瞬间冒出来的一般,叫人猝不及防。
  山崖之下难守难攻,山崖之上易守易攻。
  完全是两个极端。
  箭雨铺天盖地而来,军队众人勉强抵挡。
  谢诣砍掉迎着他而来的箭,朝队伍大声喊道,“所有人赶紧出谷,这里我来挡着!”
  言语中,左臂上中了一箭,他忍痛拔出,血顿时涌了出来。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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